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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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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里呢?”小黑狗不解。
“没有人把钱放在公共场所。”
在东里间屋里又闻了一个遍。小黑狗传音:
“还是没有。”
“那就只能去西厢房了。”
一人一狗又穿过北屋门,来到西厢房里。
西厢房是两间,外屋放杂物,里屋睡着田金海的二儿子田达岩。
“外间不是放钱的地方。我们不找了。”
田青青见小黑狗直嗅杂物,阻止道,领着小黑狗进了里间屋里。
屋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臭脚丫子味儿,田青青本能地用手捂住鼻子。心中暗道:“这么臭。别再影响小黑狗的嗅觉。”
哪知只是这么暗暗一想,又被小黑狗捕捉到了:
“我们狗们天生不怕臭,影响不了。”
田青青闻听,又暗道:“狗改不了吃屎。驴改不了拉磨,放之四海而皆准啊!”
小黑狗嘴角抽了抽,像似在笑,又不无自嘲地说:“物种使然!”
田青青大笑:“想不到你个小屁狗还挺幽默。”
小黑狗不高兴了,嗔道:“你是来追查失物的,还是来逗乐子的?”
田青青:“每发现一样东西,我心里就高兴一分。现在我都想放声大唱了。”
小黑狗:“再高兴也是你家的东西呀!真是的。”说着白了田青青一眼,主动在屋里嗅起来。
田青青正在兴头上,哪里收得住话题?!也不管小黑狗听没听。仍然顺着自己的思路。滔滔不绝地说起来:
“失而复得!你知道人们失而复得的心情吗?不论丢失的物件多么小。多么不值钱,只要是自己喜爱的,重意的。或者为找它动了心思的,再见到的时候。真比捡了个大元宝都痛快。心里那个高兴劲儿,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你这不是形容出来了吗?”小黑狗一边嗅闻,一边传音。
“这叫形容出来呀,不及我感受的百分之一。”
田青青这一回是真的高兴了。
找到了小羊羔儿、馒头和面粉,就是大获全胜。钱没记号,实在找不到的话,可以从空间里补上。把这些东西原封不动地摆在母亲面前,一定会把她脸上的愁云抹去,重新展现出这些日子才有的笑模样来。
一想起母亲由愁变笑,田青青心里就好像装进去了一罐儿蜜,从心窝儿里往外溢甜水。要是不把这个感受说出来的话,那罐儿蜜就会在她的心窝里爆炸,把她整个人都炸碎一般。
让田青青更加高兴的是:她有种预感:那钱一定在这屋里!
果然,小黑狗在枕头边上嗅到了熟悉的气息。
“八成在枕头底下!怎么拿出来?”
“这个还不好说?把枕头掀起来呀!”
田青青说着,上去就要掀枕头。
小黑狗急忙拦住:“慢!你这样做,不把他弄醒了呀?守着他们怎么把东西拿了走?”
田青青:“我才不会笨到那个程度呢,你看着吧!”
说着,上前一把把枕头掀起,一沓钱出现在眼前。
“小黑狗,你再就近闻闻,确定上面有没有我的气息?”
小黑狗:“不用靠近,在这里就能闻到钱上的气息喽。有你的,也有我最爱最熟悉的鱼腥味儿。你准是用摸过鱼的手接钱了。”
田青青想了想:“嗯,当时确实是帮着买主把鱼放进篮子里的。买主是个年轻妇女,看到活蹦乱跳的鱼不敢动,我给她抓住,放进篮子里的。然后她给了我一块钱。”
“我说鱼腥味儿怎么这么大呢。敢情你用手抓鱼以后才接的钱。好,这钱肯定是你家的了。你数数,看对不对?”
田青青用意念把钱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十六块五。
哇塞!
全找到了哎!
田青青高兴地大呼了一声。
而那个偷东西的罪魁祸首——田达岩——还“呼呼”大睡呢!
小黑狗:“全找到了,那,这些东西,是我们现在自己悄悄拿回去呢,还是等到明天”
田青青:“明天一早人们就去割麦子了,谁还有功夫管这事?”田青青恨恨地望着睡梦中的田达岩:“我要让他尝尝偷东西的滋味儿,并且亲自把东西给我送到家里去!”
小黑狗:“这是不是难度太大了呀?”
☆、第132章 大闹贼窝(一)
“是有些难度,但必须这样做!”田青青信心满满地说: “你想啊,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他竟然连一胡同之隔的堂哥家里都不放过,可见这个极品已经人渣到一定程度。如果不把他教训过来,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们家里,还有这一弯儿里,永远也没有消停的时候了。”
小黑狗恍然大悟:“偷了这么多东西,还睡得这么安稳。可见偷摸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是得好好整治整治他,让他知道偷人家的东西是要受到惩罚的。不过,就咱俩,又不能暴露,怎么整治他呢?”
田青青脑海里立时有了整治二伯田达森两口子的影像。
小黑狗的脑电波接受到了这一信息,点点头:“恐吓!”
田青青:“必要的时候,也让他吃点儿皮肉之苦。”
小黑狗连忙摇头:“异能不能作用于同类,否则,就会消失,或者减弱。”
田青青闻听一惊:这个常识——如果这是常识的话——她还不懂,这话她也是第一次听说。而且是从自己从小养大的小黑狗嘴里说出来的。
想想自己救小黑狗的时候,它还是一个极平常的濒临死亡的小可怜。放空间以后,从来没让它出去过。就是现在的传音。也是在吸了自己的血液以后才会!
难道空间里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别的神灵在指点于它?
“你是怎么知道的?”田青青问。
小黑狗眼皮耷拉了一下,好像有些尴尬:“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一下子脑海里就产生了这个想法!你是我的主人,我怕你发生以外。不得不告诉你!”
田青青将信将疑。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必须在天亮之前,让贼子把所偷的东西全部送回去。
田青青又把注意力集中在屋里。
屋里除了田达岩睡觉的土炕。再就是一个破旧的小号粮食囤,一条板凳,一个一动就“吱吱扭扭”乱响的破迎门桌。
三间北屋和两间西厢房都看遍了,没有一样像样的家具。田青青不由想到:怪不得二十五、六了还寻不上媳妇,除了臭名声以外,贫穷也不能不算主要原因。
见田青青转移了注意力,小黑狗也高兴起来。传音道:“别可怜他了。还是快想办法把东西弄回家去吧!”
田青青白了小黑狗一眼:“谁可怜他了,我说的是事实!”
再看看屋里,没有一样东西可以发出大响动。
“恐吓并不非得大声音。只要醒了。看见了。就能起到作用。”小黑狗一旁提醒。
田青青暗骂自己比狗还蠢还笨。立马用手拽住枕头的一角,使劲儿颠簸,又用脚把破迎门桌踹的“吱吱扭扭”乱响。
田达岩被惊醒了。迷迷糊糊中听到屋里有响动,赶忙拉亮了电灯。
这一亮不要紧。吓得他“啊”的一声大叫,像只鸵鸟似的,立时把头埋在了枕头底下,浑身如筛糠。
原来,他屋里的那条破板凳,正直立在土炕前边的地上“扭秧歌”呢。
见田达岩被惊醒了,田青青又领着小黑狗来到庭院里。
与每家每户一样,极品大奶奶家也有一对水桶放在庭院里。
寂静的夜晚,铁器发出来的声音最尖锐最刺耳了,一对水桶正好可以用来做道具。
田青青用异能把两只水桶弄倒,让它们在地上“骨碌碌”乱滚。不时还让两只互相碰撞一下,发出响亮的薄铁板的撞击声。
这一下果然奏效,东里间屋里和西里间屋里同时拉亮了电灯。
田冬莉穿好衣服,战惊惊跑到东里间屋里:“爸,妈,庭院里怎么啦”
这时,田金海夫妇也起来了,三人相拥着走到堂屋里,拉亮了门灯,却不由得都张大了嘴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了:
两只水桶无风自动,在庭院里打着旋儿地骨碌;放在草棚子里很久没动过的那辆破红车子,也像有人推着似的,在庭院里一圈儿一圈儿飞跑
今天下午二儿子偷来的那只小羊羔儿,也在草棚子里“咩咩”大叫,仿佛它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吓着了一般。
田金海见西厢房里亮着灯,知道二儿子也醒了。忙颤抖着声音喊道:“二岩子,快快出来。”
田达岩听到父亲的声音,心里稍稍踏实了一点儿。把枕头掀开一条缝往外看了看,见板凳依然在炕前“扭秧歌”,吓得“妈呀”一声大叫,又把枕头捂严了。
站在北房屋门口的父女母女三个人,也听到了西厢房里的叫声。以为是田达岩从窗户里看到外面的情景被吓得,不由心中气馁:家里就你一个青壮年,你先被吓出溜了,我们三个还指望着哪一个?
小羊羔儿还在草棚子里“咩咩”惊叫。
农家有六种家畜:马、牛、羊、猪、狗、鸡。
在这六畜之中,人们普遍认为狗的眼睛最尖,能看到不干净的东西。黑狗还有驱邪的作用。“汪汪”一叫,不干净的东西就会逃离。所以,人们便让狗看家护院。
牛犁田,马拉车,是供人使役的,人们便饲养并供养到老。
而鸡、羊、猪,则认为是上天给民间的食物,养大了是为了吃它们的肉。所以,在宰它们的时候,迷信的人总是念叨:“鸡、鸡、鸡(宰什么就念叨什么,要宰羊,就说羊、羊、羊),你是民间一道菜,宰了你,你别怪”
按说,羊在六畜中是低等动物,看不见邪祟,不可能有如此反映!
六十多岁的田金海忽然有一种预感:这事很可能与小羊羔有关。
联想到这是二儿子今天下午多手抱来的,还有一箅子白面馒头和半袋面粉。
白面馒头今晚一家四口大饱口福,小羊羔也用锅底灰和墨伪装了一下,就是本主找来了,也难以辨认。自己还为此小小地庆幸了一下。
没想到
“老头子,你说,这事是不是跟二小子有关?”
田阴氏紧紧抓着田金海的胳膊,颤声问道。
田金海点点头:“我也这么想要不怎么”
“爸,你还不快着把他喊来,吓吓死我了。”田冬莉带着哭腔说。
田金海又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田达岩见板凳只是在地上扭,并没有往身上招呼的意思,外面门灯亮着,父母也都起来了,胆子有些大起来。衣服也没穿,顶着被子跑了出来。
“爸,妈,吓吓死我了,那板凳就像有人举着扭扭”田达岩头顶着被子,只露着一对惊恐的眼睛,断断续续地说。
田阴氏没等他说完,用手往庭院里一指。
“妈呀这是”
田达岩又大叫一声,其惊吓程度,比田冬莉还甚。
田金海见庭院里的水桶和红车子一直不变换姿势地转,并没有向人进攻的样子;儿子又来到身边——虽然吓得没了人模样,毕竟是青壮年整劳力——心里稍微稳定了一些。
“岩子,告诉我,今天下午的东西,还有这个小羊羔,是从哪里拿来的?”田金海战战兢兢地问。
“这个是”田达岩把头从被子里钻出来,见妹妹在,用被子把身子围严了,稳定一下情绪,说:“是达林哥家里的。”
田金海:“你不该去他家,他的大女儿跟别的孩子不一样。”
田达岩脑袋一别愣,不以为然地说:“不一样怎么啦?去别处里有白面馒头?你们今儿黑下不是也是一吃一个不言声儿嘛!”
田金海:“我是说,今夜里的这事,”说着一指庭院里:“是不是与你今天下午的事有关?”
“有关怎么着?馒头吃了一顿啦,羊羔染啦,神人也看不出来了。叫它闹去,明了不就没事了。鬼打墙都是这样的。”田达岩见自己为家里偷来东西还受埋怨,气不打一处来,把刚才的惊惧全忘到耳朵梢子上去了,竟然充起大胆儿的来了。
“二哥,咱爸是给你说事哩。要是真是这样,你不如把东西给他们送回去。”田冬莉摽着田阴氏的胳膊,颤抖着声音哀求道。
“送回去?”田达岩剜了田冬莉一眼:“除非你把今儿黑下吃的馒头囫囵着吐出来!”
“你”田冬莉气得一跺脚,拉着哭腔对田阴氏说:“妈,你看看他,都把人吓吓死了,还这么不讲理,这家还怎么待呀?”
田达岩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愿意待你走呀!寻个婆家走的远远的,我保证不叫你去。”
田达岩哪壶不开提哪壶,气得田冬莉趴在田阴氏怀里,“呜呜”哭起来。
田阴氏见外面还没消停,儿子却对女儿发起火来,不由怒道:“二岩子,你爸爸和你妹妹说的都是实话,也都是为了这个家消停。你不如让一步,趁天黑把东西和羊羔偷偷给他们送回去。”
“要送你们送回去。”田达岩不服气地说。
田金海:“要真与这事有关,就得一人做事一人挡,别人不能替。”
☆、第133章 大闹贼窝(二)
田阴氏:“是啊。他家那个妮子是‘扫帚星命’,你不该去触这个霉头。既然触了,就别沾染别人了。”
田冬莉也趁机报复,哭着说:“就是你拿她家东西拿的,把她的霉气带家来了。才发生了这么倒霉的事情。一家人都被吓死了,还不快着送回去?”
田达岩气得咬牙切齿:“有话不早说,有屁不早放。把东西给你们弄家来啦,又把责任推我身上了。就凭你们这态度,这东西我还就不送了,愿咋滴咋滴!”
田青青一看把“扫帚星命”也搬出来了,就是把东西给送回去,也成了送“霉气”了!那气就不打一处来。心想:光吓唬忒便宜了你们,不来点儿真格的,你们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田青青和小黑狗走到西里间屋里以后,收了庭院里的异能(西厢房里的随着田达岩一出来就收了,多一份异能也多消耗一份精力不是)。然后用异能把玉米缸里的面袋调出,让面袋在堂屋里漂浮着旋转起来。
田金海一家四口正斗着嘴,忽然见下午拿家来的半袋面粉漂浮着打璇璇,不由惊呆了。都闭了嘴再也不说话。
田金海回头往庭院里看了看,见水桶和红车子都停了下来,小羊羔也停止了“咩咩”叫。心想:坏了,邪祟上屋里来啦。
正自害怕,那面袋就像有灵感一样,旋转一圈儿打一个人,有打在身上的,有打在头上的。自己的肩膀上也被重重地打了一下。
面粉虽然软绵绵。由于旋转的快,打在身上力度也不小,一个个疼得呲牙咧嘴。
为了让他们明白今晚事情的根源,让田达岩心甘情愿地把偷来的东西送回去。田青青又用异能端下西里间屋里亮窗上的干粮箅子,把馒头一个一个抛向堂屋,让馒头在悬空里上下跳动。那情景,就像一群杂技演员在舞台上抛圆球一样。
不。比抛圆球还壮观:因为在馒头的中间,还穿插着飞转的面粉袋。
不过,田青青用异能掌握着馒头绝不与面粉袋和人碰撞。郝兰欣过日子细,送回去以后还得吃不是!
田金海毕竟活了六十多岁了,年轻时也走南闯北过,见飞的跳的都是今天下午二儿子拿回家来的东西,心里已是明白了个八、九不离十。就跪下祷告:“神仙爷爷:孩子不懂事,冒犯了神明,还望神仙爷爷念他初犯(其实是惯犯。一听这话就没诚意)。饶恕他吧!一会儿我让他把东西全给人家送回去。”
田阴氏一见老伴儿双腿跪地祷告。也忙跪下,祷告说:“神仙爷爷,饶恕他吧!他小孩子不懂规矩。触了霉头”
哪知“霉头”二字刚一出口,自己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搧起自己的嘴巴子来。并且越搧越猛。越搧越快,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田金海见状,忙说:“老婆子,你这是干什么哩?孩子犯了错误,你打自己的嘴巴子干什么?”说着上前去拽田阴氏的手。
可哪里拽得住?!
田阴氏胳膊上的力道似有千斤,田金海刚一拽住,就被挣脱了。他想用手去挡,却碰的手生疼,有种骨头被碰断的感觉。
田金海赶紧收住手,问目瞪口呆的三女儿田冬莉:“你妈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妈一说‘触霉头’”
田冬莉一句话没说完,也和田阴氏一样,“啪”“啪”搧起自己的嘴巴子来。
田金海一见母女二人都是因为说了“触霉头”,而搧起自己的嘴巴子来,心里便有了想法,跪着祷告道:
“神仙爷爷,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信口开河说三道四。你大人大量,不要与他们一般见识。事情过后,我一定说转她们,再也不让她们听信胡半仙一伙子的胡说八道了”
田青青见田阴氏把嘴都打肿了,再打下去,保不住就会出血;又听田金海说再也不让她们听信胡半仙一伙儿的胡说八道了,知道是指“扫帚星命”,便收起用在田阴氏和田冬莉身上的异能。
点到为止,再继续下去很有可能让他们想到别处里去。
田阴氏和田冬莉停下来以后,嘴唇肿起老高。整个人像被抽了筋一样,瘫倒在地上。
从面袋飞起,到田阴氏母女瘫倒在地上,整个过程,田达岩一直怔怔地站在一边观看,不劝阻,也不参与。好像是被吓傻了,又好像是见母亲妹妹受到惩罚心里平衡了一些。
田青青心里这个气呀!心想:你一个二十好几的男性,既没公德,也无孝心。不好实着整治整治你,算姑奶奶今晚白来!心里这么一想,驭起面袋狠狠向他的后背打去。
只听田达岩“啊”的一声,趴在了地上。
田金海见状,忙爬起过来观看。这个儿子虽然不怎么滴,但此刻却是家里唯一的男整劳力。要是他先走了,他和老伴儿、三女儿,更没胆量应对了。
哪知,田金海往前走一步,田达岩的身子就往后挪一步。当挪到没处挪的时候,田达岩的身子就像气球一样,一下子横着漂浮起来。与田金海的距离,仍然保持着一步——五十来公分。
田达岩虽然被打倒了,但面袋是打在后背上的,并没有致命伤,脑子仍然清醒。他见自己漂浮起来,吓得“哇哇”大叫,不停地喊:“爸爸救我,快救我。摔下去就没命了(其实也就一人多高)。”
田金海够了几次没够着,自己反倒累的气喘吁吁。望着田达岩说:“这事你必须认头!你看飞的跳的,都是你今天下午弄来的。你因为发犟,才被漂浮起来的。赶紧改口,要不然,我这把老骨头也得赔进去。”
面袋还在飞,不时的撞他一下,撞得他一会儿东,一会儿西,一会儿下,一会儿上,就像一个风筝一样,在窄狭的堂屋里到处碰壁,到处翻飞。
馒头也在他的身边上窜下跳,搞得他眼花缭乱。
瘫倒在地上的田阴氏母女见状,忙双膝跪着匍匐在地,“神仙奶奶”“神仙爷爷”地求饶。
田达岩早已吓得面无人色,见母亲和妹妹也都跪下为自己求情,心里也就软了三分,忙改口说:“我送!我送!神仙爷爷,放下我,我这就把东西送回去,再也不偷他家的了。”
田青青见他改了口,目的达到了,把他放下来,然后收了异能。
堂屋里回复了平静。四个人缓过劲儿来一看,哪里有什么面袋和馒头?
忙到西里间屋里去看,见馒头还在亮窗那里放的好好的,上面还盖着那块黑不溜秋的锅屉布。面袋也还原封未动地放在玉米缸里,一点儿动过的痕迹也没有。
“奇了怪了!”田达岩自言自语。
“别奇怪了,赶紧给人家送去。再也别干这种事了。”田金海余惊未消地催促道。
田冬莉下破了胆,见赃物都在自己屋里放着,怕慢了在飞起来,忙踩着个小凳子,把干粮箅子端下来,放到堂屋里。
田阴氏也把玉米缸里的面袋提出来,和堂屋里的干粮箅子放在一起。
“你怎么拿来的?”田阴氏望着干粮箅子说。
田达岩没好气顶了她一句:“你忘了,那包袱是你收起来的。”
田阴氏一拍脑门:“我都被吓糊涂了,你不提,一点儿印象也没了。”说着,赶紧去了东里间屋里,拿出一个很干净的白布包袱。
田青青一看这包袱认识,原来是自己用来扫面袋的那块。原本是一个大单子,田青青让母亲扯下一半儿来缝了个面袋,就是眼下装面粉的这个。剩下的这块用来铺着扫面袋。下午忘了带走,给贼子行了方便。
田阴氏见包袱干净,就收在了自己屋里,日后好派用场。
田阴氏把馒头又收在白包袱里,对角系好,对田达岩说:“趁着天黑,快送去吧。”
田达岩望了望庭院外面,对田金海说:“我害怕,爸,你陪着我去吧,只远远地跟着,让我看见你了就行。”
田金海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骂了句“song 蛋包子”。
田达岩从庭院里拿来个篓筐,把面袋和干粮包袱放进去,背在背上,又去草棚子里抱了小羊羔儿,就准备向外走。
田青青见没有拿钱,心想:最值钱的就是那十六块五毛钱了!莫非没把钱驭出来,就想昧下,送回三样应付应付算了?
你算了我还不算呢?
田青青又把钱从西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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