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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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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是最难的。田晴晴最担心的是拉在裤子里,因为这样,小裤子就得拆洗,重新做,给母亲增加负担。
田苗苗可不管这一套,两眼一瞪,一“吭哧”,一泡屎就拉出来了,弄得满屁股满裤子都是。田晴晴只好把她抱到屋里,换下小裤子,用温水给她洗干净小屁股,然后把小裤子用刷子在沙土里刷刷,拆开,洗净,晒干,预备晚上母亲重新做。
一通下来,把个小身板儿累得酸疼酸疼的。
由于田晴晴的头还没有彻底好,郝兰欣就把扫庭院的活儿强行安排给了大儿子田幼秋(田卢氏重男轻女,从不吩咐孙子干活),自己则把喂鸡的差事拦下来。早起做熟饭后,给鸡剁菜拌食,喂完鸡自己再冲冲吃口饭,然后去出工。
中午饭田晴晴得搭手。田卢氏把锅拾掇好了,她坐在灶火前烧火,直到把一家人的稀饭烧熟。
每当这时候,田晴晴就把田苗苗撂给田幼秋,或者还没有回去的田翠翠和田茜茜(午饭她们都回自己的家里吃)。有大家的帮助,田苗苗没有磕着碰着过,田卢氏也没有说过不好听的话,只是有时候脸色不大好看。
田晴晴感到很满足。
过了两天以后,田晴晴改了措施:不大一会儿,就让田苗苗gu丢下(蹲下),并对她说:“苗苗,有了泡泡gugu下,尿了裤裤湿,不好受。”并教给她说“粑粑”。
经过几天的努力,田苗苗大有长进,会说“粑粑”了,想尿尿的时候,就抓着褯子喊“粑粑”,要不就看着田晴晴的脸,“嗯嗯嗯”地叫,一把她,果真尿了(或者拉了)。有时候还会自己gu丢下,看的仔细点儿,一般不会尿裤子。这让田晴晴大松了一口气。
当田苗苗能蹒跚着自己单独走两步路的时候,田青青赶紧给郝兰欣报告了这个好消息。
“是吗?这才几天呀?”郝兰欣表现的既惊讶,又不相信。
“要不你看看。”
田晴晴把田苗苗放到地上,在前面拿着一个田苗苗喜爱的玩具,逗引着她往前挪步。
田苗苗果然晃晃悠悠地走了两步。
“哎,还真是的嗨,苗苗果真会走了。”高兴的郝兰欣拍起了巴掌。
“那就快着给孩子剁绊脚丝儿吧!”一旁的田达林也高兴地说。
农村里有一种习俗:人死以后,会在脚上系上绊脚绳。所以出生后当要会走的时候,就要把这个绊脚绳给剁开,孩子才能顺顺利利学会走路。一般人家都要给孩子举行这个仪式。
其实仪式很简单:一个人在前面逗引孩子走路,在迈步的时候,一个人用菜刀在孩子的前后和两腿中间,象征性地向地面各剁一刀,仪式就算结束了。
田苗苗却让人费了一些周折。她见郝兰欣拿东西(切菜刀)过来了,就一直扭头看,任凭前面的田晴晴怎样引逗,就是不往前走。郝兰欣赶紧把菜刀放到背后,可田苗苗一下蹲地上不起来了。拉起来蹲下去,拉起来蹲下去,重复了N次也没成功,把田晴晴和郝兰欣都急坏了。
手里的布娃娃对她已经没了吸引力,那,还有什么是她喜欢的呢?
田晴晴起身到炕厨的抽屉里看了看,见里面的糖果都已经吃完。再也没东西可以拿给她吃了。
忽然眼前一亮:在抽屉角上有一块儿红色的糖果纸,还完好无损地待在那里。
田晴晴心生一计,在地上捡了一块儿小坷垃抱在里面,做成糖果状,然后对还蹲在地上的田苗苗说:“苗苗,站起来走路,姐姐给你甜甜吃。”
田苗苗一见有糖果,立马站起身,扎撒着两条小胳膊,晃晃悠悠走了四步路。
郝兰欣见状,赶紧用菜刀在田苗苗的两只脚前、后和中间各剁了一下,同时嘴里念着“剁了绊脚丝儿,苗苗长得猛;剁了绊脚丝儿,苗苗走得快!”
终于完成了剁脚丝儿的仪式。
田苗苗走了四步路后,一个趔趄趴到田晴晴的怀里,“甜甜”“甜甜”地给她要糖果。
田晴晴把手一扬,扔掉了“糖果”,然后对她说:“甜甜飞了,快找妈妈吃兜兜(奶的代称)去吧。”
郝兰欣赶紧把田苗苗抱起来,解开怀喂起奶来。
田晴晴心里却酸酸的:这是神马和神马呀,两世二十九岁的智商,却用一块假糖果来胡弄一个还在吃奶的孩子——尽管这个孩子是自己,而且还是一个傻精吃!
第十五章 二姑来了
更新时间2014…3…17 8:20:53 字数:2271
田晴晴和母亲郝兰欣都沉浸在田苗苗会走路的喜悦中,田达林却闷闷不乐,一天到晚咳声叹气。爷爷田金河的脸色也很抑郁,愁眉不展。
田晴晴猜想爷儿俩一准是为了房。
前世这个时候,田达林就要卖血攒钱盖房了。田青青为防悲剧再次发生,对父亲田达林严密监管起来:只要他拿着农具出工,心里就踏实;一旦出门,便缠着田达林问这问那,直到问出去干什么为止。把田达林闹得一头雾水。
为了防止父亲去卖血,田晴晴还十分委婉地告诉母亲,房子早晚会有的,不在这一时。顶损不济我们出去租房住,等有了钱再盖。一定要劝说父亲千万别为房子发愁,做出傻事来。
母亲告诉她,爷爷也在为房子着急。头两天召开了一个家庭会,把兄弟四个都叫到一起,商量给他们盖房子的事。爷爷的意思是那三间南房老伙里有搅儿,不应该分给他们。让老大、老二每家出一间房的木料,凑钱给他们盖房。
爷爷话一出,大伯田金海就急了,说既然已经分了家,还写了分家单,分给谁的就是谁的。自己守不住被人抢了,只能认倒霉。他还比例说:“我赶集丢了一百元钱,总不能让其他三个兄弟每人补给我二十五元吧?!”
围绕着这个理儿吵了一晚上,最后还是依了大伯的意见:大伯、二伯每家拿出一百元盖房工钱,其他什么也不管!
平地起拔起一处宅院来,一百元只是杯水车薪。
田晴晴听得心里堵堵的。
此时是农历三月初,清明刚过。大田作物还没播种,田野里除了刚起垄的麦苗,就是新钻出来的野菜——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自己要想给家里谋点儿福利,比登天还难。
田晴晴每天都在愧疚和提心吊胆中过日子。在心里把崔判官吐槽了千遍万遍:“为什么还不给我异能和空间?要改变家庭的经济状况,这具瘦弱的小身板儿实在无能为力呀?!”
再怎么着急,日子还得一天天过。
这天,风和日丽,田翠翠和田茜茜她们还都没来,田青青便带着田幼春、田苗苗,在大门洞里玩儿钓蚂蚁,等着翠翠她们。
田苗苗一会儿趴在小饭桌(田青青给她放的)上玩儿,一会儿蹒跚地走走路。摔倒了就吭哧,扶起来就笑,田青青望着自己小时候的调皮样儿,心里暖暖的。
哄喜欢了田苗苗,再哄田幼春。
田晴晴把一根干草棍用手湿上唾液后,插进蚂蚁洞里。过一会儿往上一提,草棍上就会带出几只蚂蚁来。然后把它们放到玻璃瓶里的水里,逗着两个小家伙儿玩儿。
初春天气,乍暖还寒,别的昆虫还没有出来。小小的蚂蚁成了孩子们的最大兴趣。
“姐姐,真好玩儿,已经钓了这么多了。”田幼春望着玻璃瓶里的蚂蚁,高兴地说。
“数数多少只了?数对了,我再给你钓,数不对,就不钓了。”田晴晴“命令”田幼春。
田幼春今年五岁。田晴晴刚一接触他的时候,连十个手指头都掰扯不清。经过几天的“训练”,已经数到二十个数了。
“一只、两只、三只姐姐,不好数,蚂蚁乱动。”田幼春望着瓶子里在水面上挣扎的蚂蚁,不无高兴地说。小家伙儿玩儿性大,千方百计逃脱学习。
“那你就数的仔细一点儿。”今天还没有教他呢,田晴晴可不放过这次机会。
“姐姐,等它们不动了,我再数吧。”田幼春把瓶子放到地上,向大门外张望。
“心又野了吧?!”田晴晴半嗔半笑地说。
田幼秋终究没有守住自己的诺言,在家里待了两天,没意思,就又到街上与同龄孩子们疯跑去了。田幼春想跟着,田幼秋嫌他跑的慢,千方百计躲避着不领着他。
田幼春冲田晴晴笑笑:“我看一眼就回来。”
田幼春刚走到大门外,忽然神色紧张地对田晴晴说:“姐姐,二姑来了。”
田晴晴探头向胡同里一望,只见田冬云抱着四女儿薛爱俊,正朝这里走来。
自从原主田晴晴摔死到现在,已经半月多,出院也七、八天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田冬云。想到她一巴掌把原主搧丢了性命,自己借体还阳住了医院,她别说给钱了,连来看望一眼都没有,还不如左邻右舍呢?!心里早已对这个二姑反感到了极点。便装作没看到,仍然低着头子钓起蚂蚁来。
田冬云见田晴晴带着弟弟妹妹在大门底下玩儿,先是一怔,紧接着沉下脸来,招呼也没打,径自向大门里走去。
田晴晴一见自己被无视了。一股怒气冲上心头。心里话:别说把我打成了重伤,就是来娘家住闲,也得给侄男侄女们打个招呼吧!我不找你算账,你还肿了起来了?!心里这么一想,顺手拿起身边的一根红荆条,“呼”一下站了起来,冲着田冬云吼道:“你给我赔礼道歉!”
田冬云一愣,死鸭子嘴硬地说:“我又没招你惹你,凭什么给你赔礼道歉?”说着,仍然脚不停地往里走。
“你自己知道。”田晴晴往前紧走几步,挡在田冬云面前:“你不给我赔礼道歉,我不让你过去。”
“凭什么?”田冬云一脸横肉地说。
“凭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田晴晴已经是怒目圆瞪,表情吓人:“我弟弟小不能作证,但老天爷爷看着哩。想必二姑也听说过这几句话: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善恶到头终有报,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就是躲过法律的制裁,也躲不过良心的谴责。我估计你这几天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田晴晴心里光想着仇恨了,把自己的身份也忘了。她也不想想,一个七岁的小姑娘,能说得出这一番话来吗?
田冬云闻听,脸色“刷”一下变白,眼神儿也惶恐起来,“嗷”的一声,推开田晴晴挡在面前的红荆条,抱着四女儿,小跑似地向北屋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变声变调地喊:“妈,妈,快出来救我。”
第十六章 被泼污血
更新时间2014…3…18 8:20:32 字数:2227
田冬云的行为也把田晴晴吓了一跳。见奶奶田卢氏把田冬云接到屋里去了,便对田幼春说:“你在这里看着妹妹,别让她哭,我去听听她们说些什么?”
田幼春懂事地点了点头。
田晴晴走到北屋东里间屋的窗台底下,竖起耳朵倾听里面的声音。
只听屋里田冬云一边哭,一边向田卢氏述说:“我每天晚上都做同一个梦。梦见这个兔崽子满头满脸的血,瞪着眼睛要我还她的命。说的话和她刚才说的一模一样,还说要折磨的我生不如死。刚才她的表情,她的声音,与我梦里的几乎相同。”
“她又没死,哪来的冤魂?”田卢氏的声音。
“我也觉得奇怪,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只是个梦。”田冬云哭诉道:“可每天夜里都做这样的梦,醒来满身冷汗,把被子都凐湿了。白天一点儿精神也没有。再这样下去,我非得给吓成神经病不可。”
“你没在灶王爷面前愿为愿为(祷告祷告)?”
“愿为了,不管事。我想让咱村的胡半仙给除除邪。”
胡半仙田晴晴知道,是田家庄的神妈儿妈儿。特殊时期初期曾因此被批斗过。怎奈狗改不了吃屎,从批斗现场下来,只要有人相求,为了二斤点心或者一块布料,无不相应。被红卫兵知道了以后再批斗。批斗完了,仍然我行我素。只不过比先前更隐秘一些。因为没有造成过人身伤害,村里人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嗯,咱俩这就去,你给她说道说道,让她好实着给看看。”
随即屋里响起脚步声。
田晴晴一看矛头指向自己了,心想最好自己装作不知道,以观动静,做出有力的反击。便赶紧跑到西厢房门口,然后转身,装作刚从屋里出来的情景,迎上了田卢氏的视线。
“奶奶,您到外头去呀?!”田晴晴不卑不亢地说。
田卢氏“哼”了一声,恶狠狠地瞪了田晴晴一眼。那眼神,仿佛她面对的不是自己的嫡亲孙女,而是有着深仇大恨的敌人。
一个院儿里住着,一个锅里抡马勺,田晴晴不想把关系闹得很僵,为哄田卢氏可费尽了心计。没承想刚把田卢氏哄出个笑模样儿,田冬云这一来,又让老太太的态度回到了原点儿。
此时是上午十点来钟,父母和爷爷在地里干活还回不来。家里大人只有奶奶田卢氏和二姑田冬云。田晴晴怕神妈儿妈儿来了自己吃亏,领着田幼春,抱着田苗苗,躲到**奶家里去了。
**奶是田金潭的老伴儿,奶奶田卢氏的妯娌。姓李名焕金,人称田李氏。
田李氏为人忠厚热情,是四个妯娌中名声最好的一个。前世的田苗苗就与**奶关系很好,愿意与她接近。
田晴晴这次摔伤,**奶送来了十二个鸡蛋,还借给了二十块钱的住院钱。除了老五奶奶,她是给的最多的一个。田晴晴从心里感激这个和善的**奶。
“哟,晴晴来啦。快屋里坐。”田晴晴姐弟一进门,**奶就热情地招呼上了。还摆上两个小板凳儿,让田晴晴和弟弟田幼春坐。
“**奶,薇薇姐姐呢?我来找她玩儿。”田青青脆生生地说着,把怀里的田苗苗放到地上,让她给薇薇三岁的妹妹田倩倩玩儿。
薇薇是**奶大儿子田达才的女儿,比田晴晴大两岁。前世的田苗苗对她印象很好。前两天,她还跟着奶奶去看过田晴晴。所以田晴晴对号入座记住了她。
“你薇薇姐姐到你四奶奶家送东西去了,很快就回来。”
**奶话音刚落,田薇薇一蹦一跳进了门。见了田晴晴,高兴地合不拢嘴吧。两个小姑娘看着一个弟弟两个妹妹,玩儿的不亦乐乎。对于二姑要找胡半仙的事,田晴晴只字未提。
她不愿把家里的事说给外人。虽然是叔伯奶奶,各自门各自院儿的,人家也有一大家子人家。东西越捎越少,话越传越多不是!
快到晌午的时候,田苗苗忽然哭闹起来。估计可能是困了或者饿了,田晴晴赶紧领着田幼春,抱着田苗苗回了家。
田苗苗果然困了,田晴晴拍打着她的小脊梁,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哄着了田苗苗,见田幼春没在屋里,田晴晴便到庭院里来找。无良二姑在家里,父母亲还没下工,她怕年幼的弟弟再吃亏。
田幼春正站在北房屋门口,扒着门框往里瞧,好像里面有什么稀罕事似的。
田晴晴觉得奇怪,便想过去看看,顺便把田幼春领过来。
刚走近北房门口,只见田冬云端着一个盆子走出来,朝田晴晴身上猛力一倾,半盆暗红色的污血,劈头盖脸泼了下来,腥臭难闻。
田晴晴虽然是成年人灵魂,但这具小身体几经打击,已经十分羸弱。再经血液猛力一浇,连吓带腌臜的,一下子摔倒在地,失去了知觉。
一旁的田幼春吓得“哇哇”大哭。
正在这时,郝兰欣下工进了门。见小儿子“哇哇”大哭,大女儿满头满脸满身都是血地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以为又被打死了。把手里的锄头往庭院里一扔,快步跑过去,抱起田晴晴“儿啊儿啊”的大哭起来。
田幼春见母亲哭,依偎在母亲和姐姐身旁,哭的更响了。
哭声惊动了街坊四邻和下工的社员,大家不知出了什么事,都赶紧跑过来探听。庭院里一下围满人。
田冬云也以为出了人命,吓得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这次田卢氏害怕了,战战兢兢地对身边的胡半仙说:“半仙大师,这可如何是好?”
胡半仙是田家庄朱庆皋的媳妇。姓胡名桂仙。过门后接了婆婆奶奶的神位,在村里给人看起邪祟病来。由于她胆子大,敢下手,蒙对了几次蹊跷事,人送外号胡半仙。
一个农村的神妈儿妈儿,被冠以“半仙”的美誉,实在是锦上添花。胡桂仙高兴地了不得,从此便以“半仙”自居。
第十七章 “鬼怪俯身”
更新时间2014…3…19 8:20:27 字数:2545
田家庄有十个生产小队,从东到西再到东,依次分布在两条东西大街上。后街五个队,前街五个队。
田达林是八队,在前街正中;胡半仙是二队,在后街靠东。一个前街,一个后街,两个生产队调着角相距六、七百米。
但田晴晴死后七、八个小时又活过来,也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她当神妈儿妈儿三十多年,还从来没听说过这种稀罕事,在心里便打了一个大大的“?”号。
见田卢氏母女找了她来,又听说田冬云梦做得蹊跷,便想在这上面作作文章,抬高自己的声誉。
虽然进行着特殊时期,村民们的迷信思想是根深蒂固的,孩子吓着,得个状科(癔症),久病不愈的人,仍然在私下里打听哪里的神妈儿妈儿灵。在这粮食紧缺物资贫乏的年代,二斤点心或者两块钱,也能解决两天肚皮问题不是。
胡半仙问清了田晴晴的生辰八字,点燃了一把香插在香炉里,看了一会儿,煞有介事地对田卢氏说:“你这个孙女是个扫帚星,命硬。凡是接近她的人,包括嫁出去的闺女,娶进来的媳妇,都得被她克死。她之所以能死而复生,就是因为她的命太硬了。像这样的孩子,要是搁在旧社会,早送到姑子庵里当姑子,或者卖到”
胡半仙望了田卢氏一眼,还是留了一点儿点儿口德,没有说出那个腌臜的字眼儿。
“这可如何是好?都这么大了,送人也不好送了。”田卢氏喃喃说道,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胡半仙和女儿田冬云听。
“这还不算完,”胡半仙继续说:“最可怕的是她的真魂离体的时候,有一个鬼怪扑在了她的身上。扫帚星加上鬼怪,邪气更重了。你女儿做恶梦就是一个例子。这是她在冥冥之中用恶梦恐吓被克之人,让你神魂颠倒,生不如死。把你的精神彻底垮,一命呜呼,达到她克死你的目的。”
田卢氏和田冬云听得毛骨怵然,脸上的冷汗都流下来了。田卢氏战战兢兢地说:“可有治住她的办法?”
“她身上的鬼怪我可以除去。扫帚星命我可无力改变。这是生辰八字决定的。”胡半仙望望田卢氏,又望望田冬云,诡谲地说:“不过,除去了鬼怪,她身上的邪气会减弱一些,就不会让被克之人做恶梦了。你们再离远她,也就不会被她克死了。”
“你是说,不除去她身上的鬼怪,我们都得被她克死?”田卢氏哭丧着脸问。
“这个自然。你想啊,遇上一个扫帚星已经够倒霉的了,再加上个鬼怪,她周围的人还有好吗?”胡半仙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
“如果把她撵的远远的,不驱除她身上的鬼怪,行吗?”一直在一旁观看的田冬云问道。只要不对她造成威胁,她才不管其他人的死活呢。
“不行。”胡半仙瞪了她一眼:“只要鬼怪在她身上,撵多远都没用。鬼怪是游魂,看不见摸不着,根本不受距离限制。只有先驱除了她身上的鬼怪,再把她撵出去,才能保证你们家人的安全。
田冬云这一回算是听明白了,带着哭腔对田卢氏说:“妈,快让半仙大师给她驱除鬼怪,然后把她撵出去吧!要不然,我连娘家都不能回了。大姐离的这么远,你和爸爸有个病或灾的,谁来侍候你们呀?”
田卢氏一咬牙,对胡半仙说:“既是这样,那就全依你。你说让我做什么,怎样配合,我一定照办。这事越快越好。”
胡半仙一看事情谈妥了,不禁喜上眉梢。笑眯眯地对田卢氏说:“那就今天中午吧。你预备下二斤煤油,其他的我自己准备,只不过费用高一些。”
“只要能保证我一家人的性命,费用高点儿就高点儿。”田卢氏说。
田卢氏母女走后,胡半仙让老伴儿给她宰了一条小黑狗,取了半盆黑狗血。又把十根灯芯儿的煤油炉子里的柴油控干净,(好腾出空间来盛田家的煤油。这也是她捞取好处的一个窍门。这个时期的燃油还很紧张,一般人们都用柴油点煤油炉,烟气腾腾的不说,还好结灯花,不好用。)。把做法用的油锅放在煤油炉上,她端着黑狗血,她丈夫提着煤油炉和油锅,赶在田青青进门之前,来到了田金河家里。
田晴晴哪里知道这一些?光顾了担心弟弟的安危了,这才来到北屋门前,被无良二姑泼了满身狗血,导致倒地昏迷。
胡半仙见田卢氏母女吓得变脸变色,忙安慰她们说:“没事,她是因为没有思想准备被惊吓昏厥了。我有办法让她醒过来。”
说完,从衣兜里取出一个小布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三棱针,然后走到田晴晴面前,照着田晴晴的人中狠狠扎了下去。
专心的疼痛刺激了大脑,田晴晴醒转过来。睁眼一看,自己正躺在恸哭流涕的母亲怀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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