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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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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活生生的例子。”
当时,母亲和大姨都哭了。田苗苗见人们都哭,吓得也哭起来。所以对此有印象。
后来听母亲说,分家没几年,姥爷就因中风摊在了炕上。大妗子本就是冲着老公公的八分工分,才执意要分家并留住老公公的,没承想反倒落了个病秧子。便圆乎脸儿一抹变长乎脸儿,对姥爷横加指责起来,整天比鸡骂狗,指桑骂槐,有时甚至还不给饭吃。
郝兰欣和郝兰格去伺候,一个好脸子不给不说,要给老父亲做点儿吃头,东西都要不出来。气得姊妹俩每次去都自己带着东西。可那时郝兰欣日子紧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姥姥过去看看,篮彩叶也不搭理。气得母女三人见面就哭。
姥爷不长时间就过世了。
姥爷过世没几年,大妗子篮彩叶就得了癌症。治疗一年无果,死在了大年三十的晚上。去世时年仅四十七岁。
那年田苗苗已经上了初中,所以记忆深刻。
大妗子死后,大舅郝兰成又续了一个后老伴儿。由于双方都有孩子,经常因为经济问题大吵大闹。没过几年,便分了手。后来,再没续。
田苗苗去世时,他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一次毫无人性的分家,造成了两代人的孤苦。这其中还包括始作俑者。
自己是穿越分子,知道前因后果,难道就眼看着悲剧在眼前上演吗?
田青青摇摇头:不!
一定要阻止!
阻止这次分家!
阻止分家单的形成!
还要做通姥爷的工作,让他搬到小舅郝兰顺的宅院里去住。
因为田青青知道:小舅郝兰顺和小妗子戴淑娟,后来都转成正式工,在县城按了家。姥姥过世后,那处宅院就一直闲置着。
三间北房一个饭棚,足够两个老人居住和使用的。
现在阁司(酒席)已经摆上了,吃喝完了就写分家单,怎样才能阻止他们呢?
☆、第160章 闹动静
“主人,人家已经吃上了,你怎么还不出去?”
黑妞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它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看来吃饱了。望着发呆的田青青问道。
田青青摇摇头:“今晚我们不出去了,就在空间里看着他们。”
黑妞:“不出去你怎么吃饭呀?空间里可没有熟食。要不,我们去酒桌上悄悄拿一些,反正他们也看不见我们。”
田青青忙制止:“不要去,会弄出动静来惊动他们的。”
黑妞乜斜了田青青一眼:“要填饱肚子,不弄出动静怎么行?你的异能对人工制作的饭菜又不能遥控摄取?!”
田青青闻听心里猛然一亮:对呀,要填饱肚子,不弄出动静不行!那么,要达到自己的目的,何不弄出点儿动静惊动惊动他们?!既不要让他们过于恐怖,又要把事情办成!!!
田青青冲黑妞一笑:“谢谢你,提醒了我。”
“那你赶紧去吃,再晚了就没菜了。”黑妞催促道。
“你在这里不要动,一切由我来。”田青青怕它没轻重,过于惊吓了人们,嘱咐道:“你要觉得这里没意思,就还回空间庭院里去。”
黑妞:“我还是在这里守着你吧。我见你今晚脑瓜儿怎么木木的,好像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似的。”
“事情太突然,我一点儿思想准备都没有。这里有老又有小的,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田青青说着出了一口长气:“现在好了,我有想法了。你也别打搅我了。”说着,起身向外面走去。
中午吃了不到一碗饺子,下午吃了两颗冰棍,再什么也没吃。经黑妞一提醒,田青青还真感到腹中饥饿起来。
看看八仙桌上的菜碟子。一只只都快见底了。再望望吃饭的人们,由于一边吃一边大声说着话,唾沫星子满桌子上飞。田青青顿时食欲全无。
可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大叫。
田青青又来到厨房里,想在这里找点儿可以填饱肚子的食物。哪怕一块儿干粮也行。
厨房里,小妗子戴淑娟在擀面条,大妗子篮彩叶则在灶台前打鸡蛋卤。妯娌俩谁也不说话,各干各的活儿,各在心里想着自己的心事,盘算自己的小九九。
看来今晚吃捞面无疑了。
吃捞面最费,农村里的人一般都不吃。尤其是请客,吃捞面算是上等的饭食了。看来,一向抠唆的大妗子篮彩叶为分家,又打好酒又吃捞面的。今天是下了血本了!
厨房里除了生面条和一些用剩下的生菜外,什么也没有。田青青忽然想起干粮可能在西里间屋里放着,因为过去她曾经看见姥姥从那里拿出来过,便又转回,去了西里间屋里。
郝建国、郝建营和郝璇璇三兄妹都在这里。大概为了封住他们的嘴。管住他们的腿,篮彩叶在窗台上给他们放了一个油炸花生米盘儿和两个炒菜盘儿,里面的东西都是从酒桌子上的盘子里预先拨出来的。
还有一小包糖果,和田青青家里的一模一样。看来是今天下午郝兰欣拿来的,篮彩叶当时没舍得给孩子们分,留在晚上哄他们,以免小璇璇缠着大人不让干活。
不知是篮彩叶教给的还是郝建国自发的。花生米他们分着吃。一人一个,谁吃完了也不许去拿。就是小郝璇璇情不自禁地伸出了小手儿,也会被“无情”的大哥郝建国打回去。小璇璇自知理亏,还“嘿嘿”地傻笑。
糖果也是如此,一人面前摆着一颗,纸包里已经没多少了。
此方法正合田青青心意。她还怕自己闹出动静后。吓着三个年幼又无辜的小表哥小表妹们呢。
尤其是郝璇璇,现在才三岁。篮彩叶去世的时候,她还未到成年人,趴在灵箔上哭的死去活来。让比她小一岁的田苗苗没少陪着掉眼泪。
想到这里,田青青善心大发。同时也怕他们吃完了再出去受到惊吓,便跑到空间堂屋里,拿了一些自己预备在那里的糖果和油炸花生米,——此时花生米已经成了田青青家里的一道常菜,为了吃着方便,田青青在空间里预备了一些,此时正好可以拿出来。
兄妹三人正在一人一颗地分吃着花生米,注意力全集中在了盘子里。田青青在一旁等啊等,怎么也没机会把手里的糖果和花生米放进去。
忽然灵机一动,把小璇璇平时玩儿的一个小布娃娃,从迎门桌上弄到地上
“啪。”
“什么响?”郝建国第一个反应过来,急忙扭头朝发出声响的地方望。
郝建营和小璇璇则“噌噌”爬到炕沿边儿上,趴着往地上看。
“布娃娃,掉地上了。”小璇璇指着地上自己的布娃娃大声说。
“咳,”郝建国长“咳”一声,“甭管它,咱还是继续吃咱的。”
田青青赶紧趁这个机会,把糖果放进纸包,把花生米放进盘子里。
不想花生米放多了,比原来多出老些。再拿起来已经没机会了,因为三个人已经回到了窗台前。
田青青赶紧用空间壁遮住一边,让他们先看到一部分,然后逐步增多。
毕竟是小孩子,好糊弄,注意力又全集中在吃上。三个人谁也没说什么,继续一人一颗地分着吃。
田青青觉得好笑。
在屋里看了看,也没发现干粮箅子。只好作罢。
可饥饿难忍。剥了一颗糖果放进嘴里,嚼了几颗花生米,仍然不解决问题。又赶紧跑到空间庭院里,摘了两个又大又红的西红柿,还拿了一双筷子,才回到酒桌子跟前,边看便琢磨边吃起来,寻找着“闹动静”的机会。
田青青这一回是真的饿了,两个大西红柿不大工夫就被她吃进肚子里,还感到意犹未尽。
这时,酒桌上的两条鱼已经被吃光了上面的鱼肉,两条洁白的鱼脊刺,连同一根根的长肋刺摆放在上面。而下面的鱼肉还有很多。有人要吃,就用筷子到鱼刺下面去掏。
田青青猛然想起当地有这么一种习俗:如果是盖房上梁、商量重大事件,或者举行送行宴,人们忌讳把盘子里的鱼翻过来吃。要吃就得用筷子去鱼刺下面掏。究竟为什么,田青青不知道。好像有点儿像在船上翻鱼会招致翻船的说法一样,是不吉利的象征。看来这几个人都知道这个习俗:上半片吃净了,能以用筷子掏着吃,也不将鱼翻过来。
今天何不利用一下?!——田青青心里想。
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桌子上的菜上,如何才能完成这个动作呢?
动静!
对!应该弄出点儿动静来!就像用布娃娃引开郝建国他们的视线一样!
田青青想罢,用眼在堂屋挨着扫视了一个遍。发现头顶上面的墙上挂着一个圆形的面锣,便站起来,用手把面锣往上一顶,然后松开了手。
那面锣脱离了钉子,“啪嚓”一声,掉落在灶台上,然后“骨碌”“骨碌”滚下灶台。
响声惊动了桌子上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有声响的方向。
田青青赶紧趴到桌子上,用事先预备下的那双筷子,将两条鱼都翻了过来。
“面锣掉下来了。准是孩子们没挂好。“郝兰成自嘲的说着,将“骨碌”到脚下的面锣拾起。重新挂在了原来的钉子上。
当人们再次把视线集中到桌子上的时候,不由都惊呆了:两条已经吃了上片身子的鱼,此时下片身子都朝上摆着,油汪汪的鱼肉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所有的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心里猜测着是谁趁面锣掉地的一瞬间,把两条鱼都翻了一个个儿。
郝兰成则皱起眉头,没好气地望着弟弟郝兰顺,说:“你把鱼翻过来啦?”
郝兰顺也把眼珠子一瞪,有些气粗地说:“面锣一响,我就拿着筷子站起来看了。根本就没动鱼!不信你问问爸爸和二哥(挨着他坐的是那个田青青只知道叫二舅的男人)”
“行了,行了,翻过来就翻过来。这本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传说,谁见过真出事的?”郝福剑息事宁人地打圆盘。
老爷子说了话了,又是本主,也就没人再说什么。大家又继续喝酒吃菜,大快朵颐起来。
这一翻过来,更有利于人们食用了。不一会儿,两条鱼便被吃的只剩了鱼刺。
鱼的事没有引起多大震动,田青青有点儿心不甘。见始作俑者郝兰成一口酒一口菜吃的不亦乐乎,不由气往上撞。
田青青心中暗想:团悠着老人玩儿你就这样得瑟呀!岂不知害人者也害己,分开老人,你们夫妻就会阴阳两隔。今天让你吃点儿苦头,为的是日后你不孤独。这样没人性的败类本不该救你,谁让你是我的大舅、我妈妈的同胞哥哥呢!看在你们兄妹这份血缘关系的份上,今晚我就拯救拯救你,但愿你接受这次教训,从此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田青青想罢,便劈手夺下郝兰成手中的筷子,扔向堂屋的东北角上。
☆、第161章 调换分家单
郝兰成一怔,张着大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脑子一片空白。
“你怎么啦?好好地扔筷子干什么?”坐在他身边的三姥爷郝福矛用筷子打了一下他的手,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手一抖,筷子就扔出去了。”郝兰成战战兢兢地说。
“老二,你到厨房里给你哥哥再拿一双去。”郝福剑瞪了一眼大儿子,对二儿子说道。二儿子正坐在东北角上,他怀疑这是大儿子在为鱼的事报复二儿子呢,忙掩饰说。
筷子很快拿来了。可刚一递到郝兰成手里,“啪”,又扔了出去。这一次还是扔在了东北角上。
“你”郝兰顺气得咬着牙,恨恨的说:“你对我有意见就说,干什么拿筷子出气!”
旁边的三姥爷郝福矛看出了蹊跷,对郝兰顺说:“他喝高了,甭给他一样。你再拿一双去。顺便给你大嫂说上饭,饭后还有事做呢。”
郝兰顺气呼呼地又回到厨房,传达了三叔的指令,拿了一双筷子,然后又回到堂屋里。
这一回,郝兰成让郝兰顺把筷子放到面前,再没敢动。
饭很快端了上来。果然是鸡蛋打卤锅里挑捞面。每人面前摆放了一大碗。
田青青有两个大西红柿入腹,已经不饿了。但闻到香喷喷的打卤面,仍然食欲大振。
将心比心,猛然想起姥姥今晚还没有吃饭。中午吃了没有还说不清楚,一定很饿了。灵机一动,端起大舅郝兰成面前的那碗面,进了东里间屋里。
而在在坐的人们看来,那碗面就像有灵感一样。稳稳当当地在半空中飘飞着,飘飞着,慢慢地飘飞到东里间屋里。不由一个个都惊呆了,看的眼睛一眨不眨。
此时郝玲玲已经被唤去端面了。屋里就郝徐氏一个人。并且又正在闭目休息,没有看到这一切。
当她闻到面香睁开眼睛的时候,那碗面已经放在她的面前了。她还以为是郝玲玲给她送来的呢!不免心里一阵感慨:多好的孙女呀,可自己眼看就要离开,无福享受哇!
心里这么一想,又流下眼泪来。
堂屋八仙桌上的郝兰成,却目瞪口呆,怔怔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好在后面又端了几碗来,是准备给人们添第二碗用的。郝福矛手疾眼快。赶紧又给郝兰成面前放了一碗。
然而,刚才的那一幕,却在人们的脑海中留下了深刻印象。赶也赶不走。要不是难得一见的打卤捞面的诱惑,很有可能这顿饭也免了。
郝兰成再无食欲,筷子也不敢动一动。就这么怔怔地看着面前的面条发愣。听着人们“噗噜”“噗噜”吃面条的声音。
人们再无心情说笑。一个个只顾低着脑袋,吃自己碗里的面条。
事情虽然诡异,被贫穷煎熬的人们还是禁不住美食的引诱,该怎样吃还是怎样吃。一碗不够,吃两碗。那个田青青叫二舅的中年汉子,可能很久没吃过捞面了,竟然吃了三大碗。心疼的篮彩叶只嘬牙花子。
酒足饭饱。到了说正事的时候了。待篮彩叶和戴淑娟撤去八仙桌上的空盘子空碗,沏上茶叶水以后,八仙桌上的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
郝兰成也一扫刚才的愣怔,忙从西里间屋里拿出一杆毛笔、一瓶墨汁、几张裁的整整齐齐的白~粉~连纸,放到八仙桌的正中央。
“老三叔,你写。”一个穿戴整齐的年轻男子对郝福矛说。并把笔、墨、纸张推到他面前。
“不行。主任,还是你写吧。我老长时间没动过笔墨,都提笔忘字了。又上了几岁年纪,使不得。”郝福矛摆着手推辞道,又要把笔墨推到“主人”面前。
“主任”一把摁住。说道:“这分家单是有格式的。谁不知道你是老笔杆子了?!还是你来,我们还年轻,跟着学着点儿。”
郝福矛见说,便不再推辞,说了句:“想不起来的字儿,你们可要提醒一下。”便提笔润墨,边思考边写起来。
几次闹动静,都没能阻止住。现在到了板上钉钉的时候了,田青青心急如焚。
怎么办?
总不能摁住人家的手不让写吧!
写了就给他们毁掉!
也不行,那样势必会吓到也有五十多岁的三姥爷的。三姥姥对她很不错,每次见了,老远就打招呼。
这时,其他人见郝福矛拿起笔来,知道写出来需要一段时间,便都相继离开八仙桌,到庭院里乘凉去了。桌上只剩了郝福剑父子三人、执毛笔的郝福矛和那个叫“主任”的年轻人。
“你们谁也不许走,”“主任”冲门外招呼道:“一会儿写完了,还得摁手印儿哩。”
“不走。到庭院里凉快凉快。”那个田青青叫他二舅的中年男子说。
不知是郝福矛上了年纪提笔忘字,还是原本文化程度就低,写了两行,便问道:“哎,你们谁知道严父慈母的‘慈’怎么写呀,给我提示一下。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了。”
“主任”擓了擓脑袋,说:“我也一时想不起来。”
“查查字典。”郝兰成说着,起身向西里间屋里走去。
郝兰顺抿着嘴笑了笑,站起身,递给郝福矛一支大前门卷烟,说:“三叔,别急,抽支烟。”说着,划燃火柴就要凑过去点燃。
田青青见他们文化程度有限,文化高的又藏而不露,心里便有了主意。见坐在八仙桌北面的小舅站起来给坐在八仙桌东面的三姥爷点烟,而八仙桌南面又正好没人,忙走到北面。用手一抬八仙桌。桌面倾斜,上面的笔、墨、纸张,一下全出溜到下面去了。
田青青怕把玻璃墨汁瓶打碎,自己的目的不能实现。又赶紧用异能,接住墨汁瓶,让其缓慢落到地面上。这样,墨汁虽然洒了一半儿,墨汁瓶并没打碎。
说时迟,那时快。围坐在八仙桌周围的四个人,见桌面倾斜,桌上东西全往下出溜,赶忙扶正。
但为时已晚,毛笔、墨汁和纸张。还是掉到了地上。又赶忙去地上捡拾。
墨汁被离得最近的郝福矛拾了起来。纸张则被“主任”捡起。却怎么也找不到毛笔了。
“咦,能掉到哪里去?怎么找不见了?”
“灯影儿里呢?”
“看了,没有!”
从屋里拿字典出来的郝兰成问清情况后,说:“一个毛笔,又骨碌不了。是不是被你们用脚踢到角落里去了?”
于是。郝兰顺又赶紧到两个门后里去找。
“没有。”郝兰顺摇着头,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奇了怪了,一杆长长的毛笔,怎么掉地上就没有了呢?”
“”
就在人们心急火燎地找毛笔的时候,田青青在空间的笼罩下,趴在八仙桌上,用刚才的那杆毛笔。蘸着剩了半瓶的墨汁,在一张白~粉~连纸上,“刷刷刷”写着什么。
一个双科大学生,要用笔表达自己心中所想,那还不易如反掌?虽然模仿郝福矛的笔迹费了点儿劲儿,还是三下五去二。一篇一百多字、能够说明问题的文字很快写了出来。
大家还在找毛笔。并且都在桌面倾斜的南面寻找。田青青灵机一动,把毛笔扔在了八仙桌北面的灯影儿里。
五个人都找的心里起急,把门口处的没个角落都找了不下两、三遍。每样东西都拿了起来观看其下面。郝福矛甚至“毛笔”“毛笔”地直喊,就像呼唤孩童一般。
但就是找不见。
五个人都面面相觑,一脸的惊疑。
郝福剑联想起今晚的种种怪异现象。忙对大儿子郝兰成说:“叫你家里赶紧在灶王爷那里烧三炷香,愿为愿为(祷告祷告)。”
他之所以说“灶王爷那里”,是因为灶台上面的墙上根本没有贴灶王爷神像。只是有个放香炉的木板而已。这也是当时的形势使然,家家都如此。
郝兰成正要去,复归原位的郝兰顺忽然喊到:“在这里。”说着紧走两步,弯腰将毛笔拾了起来。
“咳,我们光在南面找了,没想到蹦到北边儿来了。”郝福剑如释重负地说。
“有钱不买死物,喊了这半天,也不答应一声儿。”郝福矛不无风趣地幽默了一句。
每个人都恢复了自然之色。又都复归原位,看郝福矛书写。
黑妞一只狗在屋里待得不耐烦了,走到田青青身边,问道:“怎么,你还没吃饱呀?”——在它的印象中,田青青一直在外面找吃的呢!
田青青摇摇头:“吃饱了,我在做一件事情。你来的正好。”
说着,把黑妞领到堂屋电灯开关处,指着垂下来的拉线,对黑妞说:“等会儿听到我的传音,你就用嘴叼着这个线坠儿往下拉一下。我说行了,你再拉一下。你的任务就完成了。”
黑妞虽然不理解,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郝福矛写完以后,自己先字斟句酌地默念了一遍,然后对“主任”说:“主任,你给大伙儿念念吧。”说着,把写好的分家单递了过去。
就在“主任”的手就要触到而没触到的时候,电灯一下灭了。
☆、第162章 三姥爷解释
“怎么回事?”
“停电了?!”
“不对,厨房和东、西里间屋里还亮着呢!”
“电灯泡坏了呗。”
“”
人们议论和猜测着。
郝福剑见状,赶紧对大儿子郝兰成说:“老大,家里还有没有灯泡?赶紧换一个。”
郝兰成还没动身,“啪”,电灯又亮了。
“见鬼,电灯也抽疯。”有人骂了一句。
“准是接触不良了。”郝兰成自嘲地解释了一句,算是做了最好的回答。
人们的情绪又稳定下来。
勿用作者解释,大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田青青见三姥爷郝福矛把写好的分家单,就要递给“主任”的时候,立马传音黑妞,让其拉灭了电灯。然后在黑影里把自己写的那张与郝福矛写的那张调换过来。为了渲染气氛,还故意让电灯晚亮了一会儿。见姥爷郝福剑要大舅郝兰成去拿灯泡,才又传音黑妞,拉亮了电灯。
“外面凉快的,屋里来,念分家单哩,来听听,摁手印儿。”“主任”对着外面大声喊道。
外面的五个人很快来到堂屋里。
一听说念分家单,篮彩叶、戴淑娟也凑了过来,想亲自听听分家单是怎么写的。
“主任”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然后对大家说:“分家单写好了,我现在给大家念一遍,如果没有意见的话,各人都签字画押——摁手印儿!
“大家都听着,下面我就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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