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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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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晓旭笑笑,拿着冰棍和桃,走了出去。在庭院里与郝兰欣打了个招呼,跑回家去了。
    
    “妈妈,知了皮七块钱一斤。”
    吃中午饭的时候,田青青对郝兰欣说。
    “七块钱?哪里要?”郝兰欣好奇地问。她还从来没听说过司空见惯的知了皮也能卖钱!
    田青青:“县药材公司就收。”
    郝兰欣:“人家要这个干什么?”
    田青青:“这是中药材,据说能治疗小儿惊厥,疏风散热什么,药用价值大着呢。”
    郝兰欣:“那,多少个儿能秤一斤呢?”
    田青青:“我打听了,一千个儿到一千五百个儿。因为知了皮有大有小,有厚有薄。”
    “不多。我们昨天晚上,一会儿工夫就摸了三十多个知了鬼儿。要是不开会,还不摸它一、两百个呀。”田幼秋也说。
    “要是真能卖钱,咱一家子都去摘。地里的红荆上、草棵上,树上,有的是!就是咱家的篱笆墙上,也有好多呢。”田达林也高兴地说。
    田青青:“爸爸,你们看见了,就摘来,看不见,也别耽搁出工。你给我在长竹竿上绑个扒钩,高处里好够得着。”
    “你一个人能摘多少?我和你爸爸除了出工、吃饭、休息,有时间就去摘知了皮。”、郝兰欣说着,又对田幼秋兄弟俩说:“你们两个臭小子,没事了也去摘,摘了来让青青去城里卖。咱一家子全动手。”
    “晚上摸知了鬼儿也行。不腌,用盆扣起来,第二天就全蜕皮了。”田幼秋的心思还在知了鬼儿上。
    “也行。”田青青忙说:“知了鬼儿摸多了,咱就吃一部分,让它蜕一部分。积少成多,就能卖钱。”
    饭桌上,一家人一致通过了摘知了皮卖钱的决议。
    吃过了饭,田达林果然找来了两根长竹竿,都在上面绑上了一个小扒钩。
    自从以后,田达林夫妇,只要一有空,就背着背篓,拿着长竹竿,到村外的树上,红荆墩上寻找。
    田青青一有空,也背着小背篓,或者提着篮子,满村跑着摘知了皮。
    田幼秋和田幼春,则每天晚上带着黑妞去摸知了鬼儿。田青青当然也不错过这样的机会,稍稍用点儿异能,再有黑妞帮忙,兄弟姊妹三个,一晚上能摸二、三百个知了鬼儿。早晨炸上一大盘子,其余的,全让它们蜕皮。知了有的放飞,有的送给小孩子们玩儿。知了皮则由田青青拿去卖。
    田青青照例上午去县城,卖鸡蛋、卖知了皮。还要装出扫面袋、批发冰棍、给田幼秋、温晓旭拣鹅卵石的样子,忙的不亦乐乎。
    让田青青满意的是,由于她每天都要卖两多半袋子知了皮,挣三、四块钱,引出了药材公司那个女工作人员的笑脸。只要田青青一去,老远里就打招呼。这让田青青很有自尊感。
    回来后全部交给郝兰欣。由于有全家人的行动,倒也没引起郝兰欣的怀疑。每天笑呵呵地收下,笑呵呵地嘱咐田青青:一定要注意休息,别累着。而她自己却越干越欢,一有空,就到处去摘知了皮。
    田青青心疼父母,几次劝说不让他们去,田达林和郝兰欣谁都不肯罢手,田青青也只好由他们而去。
    田青青知道他们摘不了多长时间。
    因为知了皮是有定数的。一个知了蜕一个皮,田青青用异能收过一遍后,再摘,就只有头天晚上爬出来,早晨蜕皮的了。而且数量越来越少。田达林和郝兰欣摘不着了,自然而然偃旗息鼓。
    田青青的脚步却越走越远。

  ☆、第179章 路见不平一声吼

    
    为了收到更多的知了皮,田青青的脚步越走越远。她不但在自己村里的地里摘,还骑着自行车,在空间壁的笼罩下,到外村的地里去摘。
    因为这个时候药材收购的宣传力度很小,农村里,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知了皮的用项,更不知道还能卖钱,摘的人很少。
    田青青每到一处,稍一用异能,知了皮就会“哗哗”地收进空间里。这让田青青十分高兴,收的积极性更大了。
    田青青家在田家庄前街,出门一般都是往南去。当收过南面的邻村文登庄时,忽然产生了要到杨家洼去一次的冲动。
    买来的十个甜桃,给了温晓旭两个,剩下的八个,一家七口(包括杨金氏),一人一个。剩下的那一个,留给了田苗苗。
    甜桃在这个家里还是稀罕物——最起码田青青穿越以来,家里人还没吃过。田青青当机立断,愣“逼”着人们当时吃下去。说稀罕东西必须人人有份,大家都尝尝鲜。以后多了,什么时候吃,吃多吃少,再由个人。
    感动的杨老太太眼里只转泪花。
    七个桃核儿,田青青当晚就全种在了空间西山区里的土丘上。
    此时,西山区里已经有了四只常驻山羊——为了将来母山羊再次怀羔儿,田青青又买了一只成年公山羊放在里面——家里的小羊儿晚上也放进来。
    田青青怕它们把刚出土的小树苗吃了,用异能在每颗桃核儿的周围(还有先种的那四颗杏核儿长出来的小杏树),都扎了一圈篱笆。
    空间里没有天灾,羊们破坏不了,那么,小桃树很快就会长起来。空间时间是外面的三、四倍。也就是说,到不了明年春天,小树苗就可以嫁接了。到时候,也只能去杨家洼弄嫁接枝芽。
    桃树是种在空间里的。不能明着去要。那么,就只能暗着去“偷”了。
    可是,在田青青这个外行人看来,桃树都是一个样子,根本分不出品种。何不趁现在还挂着果,到那里看一下,认清地块,到时候就不用问人了。
    据老者说,杨家洼在县城东南十五里处。田家庄也在县城正东偏南十五里处。看来两村相距不远,顺着田间路一直往南走。一定能找到。
    田青青想到做到。骑上自行车,在空间壁的笼罩下,一边收知了皮,一边往南走。
    哇塞!
    知了皮真的是遍地都是,越往南走。密度越大,收的越多。把田青青高兴得在空间里又喊又叫。
    田间路的两旁都是庄稼地,玉米、高粱都长的比成年人还高。人在里头站着,外面看不到头顶。人行在道路上,就像是在深深的胡同里一个样。
    要不是有空间壁笼罩着,田青青感觉自己一个人行走在寂静的田间路上,还真有些胆怯。
    一阵说笑声传来。田青青循声望去。在一块高粱地头上,聚集着一伙儿男女社员。有的站着,有的蹲着,每个人面前都有一张锄。脑袋上的头发里都落着三三两两的高粱花儿。看来是在锄高粱。
    男社员们几乎都光着上身,脖子里搭条汗湿的毛巾。有的还用毛巾擦着汗湿的光脊梁。
    女社员们穿着小褂儿,有的脖子里也搭着毛巾。有的则把毛巾捆在手腕儿上。身上的小褂汗湿的没一块儿干地方,估计一拧能拧出水来。有的妇女不知是热极了还是湿的难受,拽着衣角抖着小褂扇风。
    这个时期,庄稼地里的杂草都是靠锄头解决。从小苗出土到成熟,不知要锄多少遍。这最后一遍(看高度估计是最后一遍了)。就得在高高的庄稼棵里进行。又正值暑期三伏天,其劳动强度和艰辛,可想而知。
    由此田青青想到母亲郝兰欣:每天扛着锄头出去,扛着锄头回来。那一身衣服,一天不知要湿透几遍呢?!
    想到这里田青青心里酸酸的。但又没有办法。自己所能做的,只有把家务做好,把妹妹——也就是小时的自己带好,让母亲在劳动之余,好好休息。
    回去以后,说什么也不再让母亲摘知了皮了!
    田青青心中感叹着,继续一边收知了皮,一边往前走——由于地暄,路两旁的知了皮一点儿也不亚于村边上。
    路两旁的庄稼不断变换着高度。走在花生、红薯地边儿上的时候,田青青的心情就好些,安全感多一些。
    过去一个人去县城,走不着这样的田间小路,夜晚在村外转悠的时候,又都有黑妞陪着,也没感觉过害怕。这一出远门,还真的有些胆怯。要不是有空间壁罩着,田青青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勇气走下去。
    又走到两边都是高棵玉米和高粱的路段儿,田青青又置身在深深的“胡同”之中。
    “救命!”
    一声微弱的刚刚能以听到的呼救声,从高高的玉米地里传来。
    有情况!
    田青青一激灵,忙跳下自行车,推着向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
    有空间壁笼罩着,高高的玉米棵如同虚设,田青青就像空气一样,从玉米棵上直接穿过去,推着自行车如行走在平地上一样。
    空间给力呀!
    田青青穿过玉米地五十来米,一幅只有在电影电视里才能看到的场面,出现在她的面前。
    在高高的玉米地里,一个中等身材的中年男子正和一个年轻女子扭打。中年男子手上拿着一把匕首,年轻女子已经受伤,膀子上往下流着血。看来好像是扭打中被扎伤的。
    扭打中,女子挣脱了男子的纠缠,正要跑,一下被男子从后面抱住,把匕首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厉声说道:“不许喊叫。乖乖地从了我,饶你性命,否则,我一刀割破你的喉咙。”
    田青青一看那男子的相貌。不由得眼睛喷火,金牙咬碎:这个男子她见过,就是前几天在乌由集上跟踪她的那个中年男子。
    原来是个禽兽!
    田青青愤愤地想。
    再看那年轻女子,脖子虽然不敢动了,身子依然在扭动,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田青青一看要出人命,立马用异能挪开横在年轻女子脖子里的匕首,然后驭起地上的泥土,“噼里啪啦”,向那男子的脸上打去。
    禽兽男也许是被这突如起来的变故震惊了。也许是眯了眼睛,放开那女子,闭着眼睛,挥舞着手里的匕首,毫无目标地猛砍起来。
    那女子也被突然飞起的泥土惊呆了。禽兽男已经松开了她,却不知道逃跑,傻了一般怔怔地望着眼前。
    “快逃。”田青青在空间里大声喊道。
    她知道自己的异能不能杀死同类,又不知道这个禽兽男疯狂到什么程度。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异能控制着他,让女青年赶紧逃离,然后再说对付这个禽兽男。
    哪知,她在空间里能听到外面的动静。外面却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也是救人心切,田青青把这个也给忘了。此时此刻情况危急,田青青也顾不了许多了,急忙闪出空间,对那女子喊道:“快跑。”
    那女子猛然惊醒,也顾不了多想。捂着受伤的胳膊,踉踉跄跄跑起来。
    禽兽男仍然一边揉眼睛,一边挥舞手里的匕首。看来眼睛已经被眯的看不见,挥舞匕首是为了防身。
    田青青却大吃一惊!
    因为她发现,就在她出来的一瞬间。地上的泥土便不再飞起,她再用异能,仍然无动于衷。想闪身进空间,空间也没了。
    田青青震惊的无以名状:异能没有了,空间不见了,留在身边的,只有她还攥着把的那辆自行车。
    怎么回事?
    田青青又试了一回,仍然毫无效果。
    异能消失了!空间不见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快跑,逃离这个凶残的禽兽男。
    田青青知道,现在禽兽男的眼睛还被泥土眯着,一旦恢复视力,要想对付自己,还不如同老鹰抓小鸡儿。
    田青青顾不得多想,调转自行车,使出吃奶的力气,“噼里啪啦”,一路轧倒着高高的玉米棵,向着路边奔去。
    田青青出了玉米地,回头看了看,禽兽男虽然没有追上来,但听声音,他已经朝着这个方向追过来了。赶紧骑上自行车,顺着田间路向着来时的方向猛蹬,逃离了现场。
    猛骑了一段路,回头看了看,禽兽男没有追来,田青青松了一口气。想想刚才是不是太紧张了,以致导致异能和空间同时消失?
    那就静下心来再试一试。
    田青青放慢车速,集中精力推动意念
    不行!异能仍然不能恢复,空间一点儿影像也没有。
    田青青这一回是真的害怕了!在这大深庄稼棵的田野里,自己一个小女孩儿,要是再遇到类似的事件,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快骑!
    田青青命令自己。
    此时唯一的办法,就是快骑!快骑!快些回到家里,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田青青一路飞奔。一会儿掏裆骑,一会儿跨梁骑(一个姿势累呀),整个人就像被粘在自行车上一样,从远处看,就仿佛自行车自己行走一样。
    当望见田家庄村杨树尖儿的时候,田青青就像被拔了气门芯的皮球一样,一下瘫软下来。有气无力地跳下自行车,坐在路边大哭起来。

  ☆、第180章 原来是血惹的祸

异能没了,空间没了,田青青感到天都塌了下来。
    空间里有她的黑土地、有她赖以让家人吃饱喝足的粮食和空间水、有给母亲零花钱的鱼、鸡蛋,还有冷库里的冰棍
    田青青沮丧到了极点!心底的震惊,比当初发现异能更加厉害,无异于一场海啸。当初发现异能,很惊讶,却带着浓郁的喜悦;如今突然之间没有了,在惊讶的同时,却是重重的失落。
    这两种感情加在一起,令她面色苍白,身子一直在发抖。小小的她除了异能以外,似乎再没有什么别的本事,来改变这个家庭的经济状况。
    可是生活还远没有到达她预想的结果——小康水平,只是解决了温饱问题!而温饱物资的来源,又都在空间里,自己是用一点儿往外拿一点儿啊!
    最迫切需要的是盖北房,盖大房子,让一家人都有住的房间,有一个整洁的、像样的农家小院儿。
    而母亲手中的钱还不够,还指望通过异能再筹措一些,让母亲放放心心、欢天喜地、心甘情愿地去盖自己理想中的、也是后世八、九十年代农村最普遍的那种房子。
    为啥在这紧要关头,突然之间异能就消失了呢?
    最措手不及的是,今天中午,不,此刻回去就应该立马拿出来的十斤面粉和一箱冰棍!还都是拿给老院儿奶奶那边的,拿不出来,如何交代四叔田达木?对人们说个什么?
    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这些一进门就该在自行车上驮着的东西,去哪里弄去?
    异能来去都不受自己的控制,突然之间就来了,突然之间又都没有了。是一时没有了还是永远没有了——异能永远离开了自己,从此自己将变成一个普通的女孩儿,一切从零开始!
    倘若知道异能会消失,应该把空间里的东西多弄出一些来呀!如今两手空空。一无所有,而很多事和人,还在指望着自己。此时的境况,还真不如一开始就没有。若是一直都没有。自己也不会有这很多的奢望,也不会让很多人期盼和等待,自己也不会如此难堪!
    田青青越想越难过,又不甘心地试了几次,依旧没有用,心里的失望渐渐变成了绝望,哭声越来越大。
    幸好没有人路过。如果有人看到,一定认为这个小女孩儿是掉水里了,爬上来后被吓哭了。
    日头很毒,由于急速骑车。再加上歇斯底里的痛哭,她的衣服全湿透了。齐耳短发一缕一缕的,几乎要往下滴答水珠儿。
    田青青哭了很久,心中的痛苦减轻了少许,摸了一把眼泪。吸吸鼻子,心中暗道:事已至此,光哭也不解决问题呀,还得想办法怎样面对。
    怎样面对呢?
    最好的办法是找到症结在哪里,让异能和空间快快恢复。
    那就想想异能是怎么消失的吧!
    记得自己进玉米地的时候,还推着自行车如走平地一般。当看到禽兽男把刀架在年青女子脖子上的时候,自己用异能驭起地上泥土。向那个禽兽男脸上打去,——这个时候异能还在!
    接下来是自己出了一下空间,对着受害人喊了一句“快跑”,再之后,异能就不起作用了。
    对,问题很可能就出在这里。
    难道说自己做错了?不应该出空间?不应该多管这个闲事?!
    难道这是闲事吗?
    穿越以来。自己还没遇见过类似事件。所做之事,大都围绕自己的切身利益。只有这一次是路见不平挺身而出。
    “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这是《好汉歌》里的一句名言!别说自己是一个穿越者,就是一般老百姓,见了这样的事情。也会挺身而出拔刀相救!自己只是做了一件凡是有社会公德的人应该做的事情,绝非“闲事”!
    就是在自己穿越的时候,崔判官不是也明确告诉自己:“广积阴德,多做善事,以自己的行动感动上苍”,就能突破“命数的限定”,自己和田苗苗,一个灵魂的两个阶段,就可以保住一个肉身,继续留在人间孝敬父母吗?
    自己之所以千方百计多做对人们有好处的事情,不能说没有这方面的因素在里面。
    那么,自己路见不平,惩恶扬善,救助弱小,岂不是在做善事?!
    那问题又出在哪里呢?
    难道是在收知了皮中,自己贪得无厌,使用异能过度,导致了异能消失?
    想想也不对!
    知了皮是中药材,散落在田间的高棵植物上、树上。经过风吹日晒雨淋,不久就会风化,掉在地上化为泥土。收起来,是对人类做了一件好事啊!
    田青青思前想后,怎么也想不起自己错在哪里!
    但现实还得面对,光哭解决不了问题!
    猛然又想起家里的黑妞,对!黑妞是一条有灵性的狗,知道很多东西,问问它,或许它有办法给指出症结所在。如果能在短时间内恢复异能和空间最好了。
    田青青想罢,忙站起身子,擦干眼泪,骑上自行车奔了家里。
    “黑妞,我的异能没了,空间不见了。”
    田青青一进家门,便传音黑妞。
    可是,脑子里“嗡嗡”作响,根本传不出去。
    而黑妞也像不认识她一样,冲着她“汪汪”大叫。
    直到这时,田青青才意识到:传音也是异能。没有了异能,也就不能与黑妞交流了!
    田青青沮丧地扔下自行车,跑过去抱着黑妞的脖子,“呜呜呜”又大哭起来。
    田青青的这一行动,把在西厢房里与田苗苗一块儿玩儿的杨老太太吓坏了。忙走出来,把田青青抱到西厢房里。
    “青青,你怎么啦?掉水里了?”杨老太太见田青青浑身水湿,头发也打成了缕儿,心疼地问道。
    田青青扎在杨老太太的怀里,依然只是哭,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孩子,别哭了,哭坏了身子。我给你打盆水,你洗洗,上~床~上歇儿歇儿。要有事,我就到园子里喊你爸爸去。”杨老太太扶起田青青的头,说道。
    田青青摇摇头,依然还是哭。
    田苗苗见状,也凑过来,牵着她的手,“姐姐。”“姐姐”地叫,吓得撇着小嘴儿只想哭。
    “你看,小妹妹都要被你吓哭了。好青青,不哭,啊,杨奶奶给你打水去。”
    田青青只好点了点头,离开了杨老太太的怀抱。因为她已经看到,自己的湿头发把杨老太太的衣襟湮湿了一大片。
    洗了澡以后,田青青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觉得舒服了很多。
    脑袋依然昏沉沉的,浑身乏力。在杨老太太的劝说下,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睡着了。
    田青青确实太累了。没了异能,她就是一个只有七岁的普通小女孩儿。在烈日下骑了七、八里路,又哭了两阵子,再加上心里着急,能不累倒了吗?
    “你感觉怎么样了?”
    睡梦中,田青青感觉有谁给她说话。而且好像是黑妞的传音。
    田青青一骨碌爬起来,也用传音说:“黑妞,是你吗?是你在说话吗?”
    “不是我还有谁?”黑妞传音。
    “难道说我又能传音了,又能与你沟通了?”田青青高兴地一个猛挺从床~上站起来。
    “不能你会听到我的传音了呀?!”黑妞揶揄道。
    田青青还有点儿不大相信,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忙用意念看了看空间,发现空间就在自己身边,而且里面什么也有,与过去一模一样。
    哇塞!
    异能又恢复了!空间又回来了!
    田青青高兴得在床~上又蹦又跳。
    她的举动把外屋的杨老太太又吓了一跳:这孩子今儿这是怎么拉?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又蹦又跳。难不成在外面撞上了什么邪祟,疯魔了!吓得赶紧跑进里屋,拽着田青青的手,惊恐地问:“青青,青青,你感觉怎么样?你还听懂我的话了吗?”
    田青青见自己吓到了杨老太太,忙说:“没事的,杨奶奶。我刚才是累了,歇了这一会儿,好了。我还得赶紧出去一趟。”说着,跳下床来找鞋穿。
    杨老太太赶紧给她拿过一双干净鞋,却又不放心地拉着她的胳膊说:“青青,告诉杨奶奶,你是不是摔跟头了 ?把哪里摔破了?啊,严重不严重?要不要让杨奶奶给你抹点儿药水儿?”说着抬起胳膊检查起来。
    田青青:“没有啊,杨奶奶,我没摔跟头!”
    杨老太太:“没有?”
    田青青:“嗯哪!”
    杨老太太:“没摔跟头怎么袖子上有血呀?”
    有血???
    田青青惊愕地睁大了眼睛:
    怎么会有血???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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