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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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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达林和郝兰欣这一进来,堂屋里更挤了。二不熟给三生冷使了个眼色,二人捂着肚子罗锅着腰,去了西夹道里的荫凉处——自己毕竟是外人,屋里挤,又是人家一大家子说事,最好还是躲开的好。
    二人在屋里的时候,守着田阴氏和田冬莉,还有点儿不好意思太放肆,强忍着一个坐着一个骨丢着。待到了西夹道里,没了顾忌,精神一放松,疼痛更加剧烈起来,也都不顾形象地躺倒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大叫起来。
    田达林见状,以为他们这是做出样子来搪塞自己。更急了,不顾田阴氏的阻拦,上去一把抓住田达岩的脖领子,厉声问道:“青青呢?你们把青青藏在了哪里?快说!”
    田达岩见田达林着起急来,忍着疼说:“我出来的时候,她还在家里,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田达林扔下田达岩,看了看郝兰欣,脸上的表情一下惊慌起来。
    田青青知道父母这是在为自己担心,赶紧走到背影处,闪出空间,一边跑一边喊:“爸爸,妈妈,你们慢点儿走,等等我。”不大一会儿,便上气不接下气地来到郝兰欣身边。
    与田青青前后脚进来的,是斜对门田金潭的小儿子田达方。
    田达方今年二十五岁,已经娶妻生子,在老院儿里跟着老人一块儿住。他与田达岩和田达林,同为一爷之孙,叔伯兄弟。由于田达岩不正干,别看是斜对门住着,反倒和两个胡同里住着的田达林走的近。
    他见田青青一个人“呱哒”“呱哒”跑进大伯家里,怕她人小再出点儿什么事,才尾随过来的。
    当他看到西夹道躺着两个,堂屋里躺着一个时,不由吓了一跳。再看三人面色时,心里便有了底:这哪像个“病人”啊!除了拧着眉头招呼“疼”以外,面部颜色一点儿也没变,并且连个汗珠儿也没有。
    又见田达林夫妇也在这里,联想起前些日子的狗咬贼事件,便猜想田达岩一准又去找达林哥嫂的麻烦了,回来没法交代,演起苦肉计来了!他怕田达林夫妇和田青青吃亏,便装作看笑话的样子,坐在门台上的太阳地儿里,笑眯眯地观察起来。
    “你,你去哪里了?”郝兰欣见了田青青,心一下落了下来,情急之中,还是责怪地问了一句。
    田青青:“我就在家里厕所里了,听见你们找我,我就追。你们走的太快,头也不回。我怎么喊你们也听不见。”
    郝兰欣信以为真,点点头,又问:“你跟你二叔说什么了?他怎么喊起疼来了?”
    田青青白了田达岩一眼,说:“我什么也没给他们说,我只说让他们走,不走就放狗咬他们,他们才走开的。走时还好好得哩,与我有什么关系?”

  ☆、第200章 中誓(三)


    
    田达岩一见田青青,立马想起起誓的事来:“用一把看不见的刀子,在身体里,把五脏六腑削成一片儿一片儿的,活活疼死”身上的疼痛不正是誓言里所说的那样吗?难道说是这个小丫头克的?!
    田达岩心里这么一想,再看田青青的眼神,就仿佛看着一个怪物,在心里狂叫着:“我不会放过你的,绝不放过你。”
    田青青如何看不出他的用意!但当着这么多人,最适合自己的就是装萌卖嫩。于是,扬起嘴角,对着他露出一个稚嫩的笑容,用右手食指划着自己的脸蛋儿,奶声奶气地说:“二叔叔这么大了,还在地上打滚,丢丢丢,真不害羞!”
    她的动作和稚嫩的话语,把在场的人,包括田阴氏和田冬莉,都逗乐了。
    田达岩却恨得要死:怎么人们一个个的都觉得他是在装,他不是啊,不是。他这么疼,为什么没有人相信,为什么没有人来体谅他?甚至还拿他打趣?
    田达岩此刻恨不得能够晕过去,可是,意识却是始终清醒。他此刻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让这种疼痛快些过去,谁能来帮帮他呢?
    田达岩用眼一扫,扫见了坐在门台上轻蔑地朝自己微笑的田达方。便用哀求的目光望着母亲田阴氏,说:“妈,我爸爸怎么还不来,快让方子再去叫,他年轻,跑的快。”
    于是,田阴氏便让田达方去接田金海,看看赤脚医生什么时候能来:“你就说家里快疼死人了,让他快些来。”
    田达方看了看干嚎连点冷汗也没有的田达岩。觉得很可笑。听郝兰欣口气,好像与青青有点儿关系是的。也是年轻好奇心强,一心想知道事情经过。便说:
    “我说大伯母,有什么事不能明着说呀?!天大的事。说开也就没事了。何必去惊动外人!赤脚医生可是串百家门,保不住在哪家说起话来,就把这事在村里哄嚷开了。”
    田阴氏见自己支不动田达方,不由说话的声音也大起来:“你这孩子说什么话呢,你没见你二哥(田达岩比田达方大一岁)他们都疼成什么样了?你大伯已经去叫去了,我让你催催去,催着他们快点儿来。这点儿事还办不到呀?”
    “我这还疼呢,我胳膊疼腿疼,头也疼,全身都疼。我没力气,走不动路。”田达方说着,仍然一动不动,坐在门台上望着田阴氏母子。
    他平时也断不了与田阴氏贫嘴,今天更甚。他看着田达岩三人都是装的。心想:这大伯母脑子有问题吧,就田达岩这样还想骗过谁啊,当别人都没脑子呢。疼,疼,疼,疼你个狗臭屁!当别人都是被你指使着玩儿滴?!
    田阴氏闻听,气得举起胳膊就要打。被田达方挡住,“嘿嘿”笑道:“大伯母,你让他们仨有一个疼出一滴汗来,就一滴,我立马跑着去叫医生。”
    就在这时,田金海领着赤脚医生进了门。
    赤脚医生分别给三个人量了血压、试了体温。听了心跳。然后不屑的说:“你们三个的血压、体温、心跳,都很正常。有什么时,直接说出来比什么都好,别这样了。”说着,收拾药箱就要走。
    田达岩一见。上去抱住赤脚医生的腿说:“大夫,我疼,真的疼,疼死我了,你快给我打个止疼针,我可受不了了。”
    医生说:“你们症状,这针是不能乱打的。或许是压着凉气了,你们用暖水袋,或者找个输液瓶子也行,灌上热水敷敷,出个虚宫,就好了。”说着,背起药箱走了。
    田青青见这里没自己的事了,便拉着田达林和郝兰欣的手,说:“爸爸,妈妈,我饿了,咱回家吃饭呀?”
    于是,三个人一同离开了。
    田达方也站起身,冲田阴氏“嘿嘿”一乐,大获全胜地走了出去。
    田阴氏这个气呀,气得只想把嘴里剩的不多的几颗牙全咬下来。
    田达岩三个人烫了半天肚子,一点儿作用也没起,反倒越烫越疼。气得田达岩把个输液瓶子一投老远。
    半个小时后,疼痛自然消失。三个人如同劫后余生,高兴地像小孩子一样,又蹦又跳。
    身上轻松了,肚子也觉出饿来了。这才想起方才说的烙饼粘鸡蛋来。
    “哎,麦子呢?”二不熟首先看出问题,指着小床前面空空的地面说。
    大家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那里,只见小床前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了。
    “麦子呢?”田达岩也问。
    三生冷把嘴一撇,说道:“准是我们出去的功夫,你们藏起来了!”
    “就这三间屋子,你们可以翻。”田阴氏气急地说。
    二不熟就是二不熟,三生冷也好不了哪里去。两个人真的在屋里外头翻找起来。
    哪里有麦子的踪影?
    奇了怪了,麦子怎么hi突然间没有了呢?
    俗话说,一人藏东西,一百个人也找不到。虽然三布袋麦子体积不小,但这是在人家家里,要昧起来还不方便!
    想到这里,二不熟的不熟劲儿上来了,和三生冷一使眼色,“噼里啪啦”,把田达岩打了一顿。还搧了田阴氏两个大嘴巴,气呼呼地走了。
    从此,朋友关系断绝。此是后话。
    人们都走了一后,一家四口,可就犯开了嘀咕:
    最不敢相信的是田阴氏。这三布袋麦子可是在她的眼皮底下没的。记得二儿子田达岩要吃烙饼粘鸡蛋的时候,她是手扶着麦子口袋给他们说话的。三个人说着说着都嚷起疼来,再之后,就光顾了照顾他们了,根本没注意到麦子的存在。
    三个大整劳力躺着的躺着,蹲着的蹲着,坐着的坐着,绝不是他们动了麦子;
    三女儿是个女子,扛不动口袋;老头子是空着手出去叫医生的。再说了,这里是他们的家,他们两个根本用不着往外扛呀?
    再就是田达林一家三口,和老二家的田达方,他们也都是在她的眼皮底下,空着手走出去的。
    那么,麦子又上了哪里呢?总不能自己大清白日地飞了吧!
    田金海出门前也看到了麦子。回来后,光顾了给三个人看医生了,也没理会麦子存没存在。直到二不熟说起的时候,才发现原先放麦子的地方是空的。
    田冬莉也是如此,在田达岩疼痛的整个过程中,她的注意力全在人身上了。
    田达岩更甭说,能以管住自己没有发疯已经是万幸了。
    “我觉得,很有可能是那个小妮子的事。”田达岩恨恨地说。
    “小妮子?你是说田达林的大女儿青青?”田阴氏不解地问道。
    田达岩:“嗯。还有我们的疼痛,也是她的事。”
    “可是,你疼起来的时候,她还没来哩。她比她父母来的还晚,怎么会是她呀?”田冬莉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分析道。
    田达岩:“我们中誓了。”
    “中誓?”田阴氏和田冬莉都同时睁大了眼睛,异口同声地问道。
    田达岩:“是这样的,闹了半天,这个小妮子怕人们说她是‘扫’啊我又疼起来了!”
    田达岩又说了个半截话,捂着脖子招呼起来:“爸,妈,我疼,还和刚才一样,刀子剌似的疼。哎呀,疼死我了”
    田金海:“要不要再把赤脚医生叫过来?”
    田达岩摇摇头:“甭价,来了也不给打针吃药的,白折腾。”
    田阴氏:“要不再找个输液瓶子,灌上热水敷敷?”
    田达岩:“不管事。不是压着凉气儿,是中誓了。哎哟,妈呀,疼疼死我了。”
    田阴氏着急地说:“快说,你中的什么誓?和谁起的?说出来,我去找他去。”
    田金海白了她一眼,说:“这中誓也有找起誓的人去的?你还嫌这个家里散德行散的不够是不?”
    田阴氏不服气地说:“儿子光这样疼,找谁讨个公道去?”
    田金海:“没处里讨去!谁叫他不遵守誓言了,这叫咎由自取。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再说誓言里违禁的话。”又对田达岩说:“你想想,是不是那次和刚才,说了誓言里不让说的话?”
    田达岩点点头:“嗯,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田冬莉觉得好奇,问道:“二哥,你刚才只说了一个‘扫’字,是不是不让说她扫面袋了?”
    田达岩摇摇头。
    田冬莉:“那,就是不让说她是‘扫帚星命’了?”
    田冬莉话刚一出口,田达岩“嗷”的一声大叫,随即在地上打起滚来,而且还是张跟头摔脑袋的那种。一边滚一边摔一边狂喊:“啊,啊,啊,疼死我了,你个死妮子,你说这个干什么比刚才疼的加重了一倍还得多。”
    田冬莉知道自己闯了祸,坐在一边儿在没敢言语。
    田金海看出了门道,问田达岩:“你们是怎样起的誓?”
    田达岩:“冲着老天爷爷。”
    田阴氏插言抢着说:“冲着老天爷爷起誓的多了,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都被说烂了,也没见一个应验的。怎么到了你这里就灵了呢?”
    田达岩:“我们是跪着起的。”

  ☆、第201章 盖房子了!

    
    田金海一拍大腿:“这不得了。一跪就灵验了。”
    田阴氏:“你也是的,起誓就起誓吧,还跪什么呀?”
    田达岩:“不跪小妮子不依。”
    田金海:“什么也别说了,这是老天爷爷见你没遵守誓言,惩罚你哩。还有麦子的事,保不住也是老天爷爷用了个障眼法,往后学好吧,学好了保不住老天爷爷还能还给你哩。”
    田达岩:“哎呀,我疼我现在疼啊这个怎么办?”
    田金海:“刚才是怎么好的?一好三个人都好了?”
    田达岩摇头:“不知道,猛然间就好了。疼啊,疼刀剌的一样哎哟”
    田阴氏:“我问问那个小妮子去。起这么毒的誓,这里头到底有什么说道?”
    田金海:“你问也问不出什么来。起誓是一回事,中誓又是一回事。你中誓了去找让你起誓的人,这不是自己去喧嚷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吗?
    “再说了,这都是神灵的事,她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问急了就哭,你白来回跑不说,还给人家落笑柄攥,自己埋汰自己。”
    田冬莉:“刚才她还‘丢丢’二哥哩,把一屋子的人都逗笑了。妈,你甭去。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什么时候也是用她的目光看大人的事。指望着她说出个子丑寅卯来,难了。”
    见老伴儿和女儿都这样说,田阴氏也只好作罢。
    半小时后。田达岩自然消除了疼痛。这让他又体验了一次劫后余生的感受。
    后来,田达岩在跟家里人说话的时候,无意间又想说“扫帚星命”,“扫”字刚一出口。又疼痛了一回。后来接受了教训,不但自己不说“扫帚星命”了,连家里人也不许说,谁说他冲谁急。田金海、田阴氏、田冬莉,为了避免田达岩再受疼痛的折磨,也尽量不涉及这方面的内容。
    就这样,刚刚被田达岩重新提起的“扫帚星命”,被田青青一个诅咒术,扼杀在了萌芽状态。此是后话。
    
    秋风刮起以后,知了皮儿便不好摘了。吃鱼的人家又多起来。田青青结束了摘知了皮儿,又悄悄钓起鱼来。
    由于割资~本~主~义尾巴的时候,钓鱼差点儿被上纲上线,田青青不敢明着钓了。
    其实,坑塘里的鱼也不是集体养的。都是野生野长。秋风一凉,垂钓的人也多起来。只不过别人基本上钓上来的都是小鱼。只有田青青能够钓的上一斤靠上的大鱼,。
    当然,田青青钓的也不是坑塘里的鱼,大多数都是空间水池里的。在坑塘里钓只不过是掩人耳目,做样子给人看。
    既然有反应,那就尽量缩小或者避免。
    但不上坑塘里钓又不行。否则鱼的来路说不清。田青青便每天清晨天蒙蒙亮就去钓鱼,回来后,把鱼放进一个专门用来盛鱼的水缸里。
    有人来买时,就直接用一个特制的网兜从水缸里捞。并嘱咐买鱼的人不要声张。人们都知道怎么回事,也就把鱼放进篮子里或者篓筐里,一拎或者一背。谁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
    这样一样来,买鱼的人立等可取,比在坑塘里钓还快捷。来买的人一点儿也不少于春天。
    这种形式也极大地方便了田青青。她除了每天清晨做样子去钓鱼外,卖鱼则不必非要她亲自动手。反正是一块钱一条,谁赶上了谁卖。有时家里没别人。杨老太太也能代劳:把捞鱼的网兜递给买鱼人,让他(她)自己在水缸里捞。愿捞哪条捞哪条,愿要几条捞几条,一块钱一条,撂下钱走人。
    水缸里的鱼每天也不多放,十几条,有大有小——钓的嘛,不可能一般大——卖多少算多少。
    郝兰欣一天又有了五、六块钱的卖鱼收入,高兴的了不得。
    更让郝兰欣高兴的是:她家那一亩二分自留地里的玉米,也获得了大丰收。光一尺来长的大玉米穗儿,就拉了两小双轮车。
    收秋种麦大忙时,生产队和社员家里的玉米穗儿,一般都是等到种完麦子,玉米穗儿干了以后才脱粒。
    郝兰欣也不例外,把玉米穗儿挂的庭院里到处都是。人们估产说,脱粒后,没有七百斤,也有六百大几。
    一亩二分地,麦里收了五百多斤麦子,秋里收六百多斤玉米,合起来一千多斤。这在当时真是奇迹——生产队上大田里的粮食作物,年产量也就六、七百斤。
    “你们是怎样种的?收这么多。”人们见了田达林和郝兰欣,无不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郝兰欣实话实说:“就是在麦子快熟的时候点种的。割麦子时,小苗儿都长到一筷子高了。”
    “带着小苗儿割麦子,碍事不?”
    郝兰欣:“不碍事。”
    “刨麦茬时,土坷垃压不住小苗儿呀?”
    郝兰欣:“俺没刨麦茬,就让它们沤在地里了。”
    “好锄?”
    郝兰欣:“下了一场雨后,麦根全沤了,没费多大劲儿。”
    “关键可能就在这里。那麦茬沤在地里也是一茬好肥料呀。赶明年俺也跟你学,麦子地里点种玉米,割了麦子不刨麦茬了。”
    郝兰欣顿觉脸上放光,心里美滋滋滴,很有一种满足感。
    在一个让郝兰欣高兴的还有田青青开的闲散地。被割了资~本~主~义尾巴以后,还剩了两亩多,也收了六百多斤玉米和小杂粮。
    “达林,要不,咱提前盖大房子呀?”郝兰欣第一次对盖大房子有了积极性。
    说起来。自己家现在哪方面都不比别人差:手里有四千块钱的存折,五百多块钱的现金,七、八百斤麦子。虽然不知秋后能分多少粮食,但最起码有一千二、三百斤垫底。明年粮食一定吃不清。而且田青青每天还能卖几块钱的钓鱼钱。
    就是住的不如人们,连个正房也没有,篱笆墙一看老远。住的窄窄巴巴不说,总借住在婆婆的两间西厢房里也不是个办法呀!
    “你想通了?”田达林问。
    “想通了。早盖早宽绰。看看谁家也比咱家住的好。”
    “那我明天就去找建筑队。”
    “门窗呢?定做的怎么样?”
    “全做好了。砖、预制板、沙子、水泥,都知道去哪里买了。只要咱说动工,人家就给送来。”
    “运费一定不少!”“郝兰欣心疼地说。
    “是吧,是吧。大处不算小处算。咱没车没辆的,怎么去拉?一律让人家送,咱掏运费。省心又省力,你就在家里等着收东西吧。”
    “咱的钱够不够?”
    “我粗料算了算。连院墙带大门,四千块钱可能差点儿。再加上咱家里的现金,蛮没问题。”
    “盖完房子又没钱了。”郝兰欣不无心疼地说。
    田达林:“你还有了大房子住了哩。再说,盖了房子也就没大花销了,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你攒钱不就为了盖房子吗?!”
    “也是的。秋儿娶媳妇还早着哩。”
    “儿子这才多大呀?刚说盖房子。就想到了儿子娶媳妇,这愁发的也忒早了些吧?!”
    “咱不是没能耐嘛。不提前攒着点儿,到时上哪里发愁去?!”
    “这钱让你攒你也攒不了来。全都是青青给弄来的。有这么个有能耐的女儿,你偷着乐去吧!”
    “嘿嘿,你说,咱青青的运气怎么这么好哇,光碰上好事喽。一个不起眼儿的知了皮儿。她都能挣钱。你猜,光知了皮儿咱青青卖了多少钱呀?”
    “有两百多块钱吧!”
    “知道你就猜不着。三百七十三块五毛六。”
    “这么多。那,明年咱一家子齐上阵,保准比今年卖的多。这不又有钱了嘛。往后哇,咱多采纳青青的意见。这孩子,办事有准头。”
    “嗯哪。其实早就看出来啦。就是她一说出来的时候。有点儿接受不了。”
    “往后哇,甭管接受得了接受不了,咱一律听青青的,准没错。”
    “”
    进入农历九月份以后,田达林家的建房工程启动起来啦。
    这个时候物资虽然贫乏。但由于是集体经营,可信度高,没有伪劣假冒产品,也没有被骗这一说。这让老实巴交的田达林办事效率特别高。给预先定下的说了一声,交了要求的定金,砖、沙子、水泥,齐大呼地全送到了。一点儿也不耽搁工程进展。
    由于是包工,又都是坐的沙子灰,村里的人也就帮不上忙了。一切全由建筑队安排。
    为了节省时间,田达林与建筑队说好,中午管一顿饭。
    “不用很好,玉米面窝头,鸡蛋汤、菜汤都可以,管饱就行。”领工的队长说。
    “妈妈,咱蒸馒头吧。反正人们都知道咱家的麦子多。我扫面袋还能白捡。”田青青建议。她深知卖体力的人都朴实,一顿好饭好菜,他们都会感激涕零,拼着全身力气给干活。
    郝兰欣一时拿不定主意,又跟丈夫田达林商量了一下。田达林自是尊重田青青的意见,郝兰欣也就同意了。

  ☆、第202章 酝酿温锅(一)

“我来蒸。干粮上你们谁也甭管。”田青青高兴地摩拳擦掌。
    “白面干粮吃的多,十二、三个人呢,你能行?”郝兰欣不放心地说。
    田青青:“咱的七印锅一锅能蒸六十多个。我提前蒸出一锅来,然后每天蒸两锅,一百二十多个。不够了再添先前蒸的,保管没问题。”
    郝兰欣见田青青说的信心满满,也只好点头。
    于是,田青青主动承担了蒸干粮的任务:暄腾腾的白面馒头一上午蒸两锅,自第一锅熟了开始,满庭院便飘起馒头的香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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