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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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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乌由县城里的饭馆里,也吃不到这样好的东西。而且还都是七岁的田青青给买来的。
    “嗬,真甜,比三伏天里的西瓜还好吃!”
    “这么多汁水。一点儿也不像放这么久滴!”
    “看这样子,放到年下也放不坏,人家是怎么放的呢?”
    “也就是青青这孩子吧,机灵,会打听事,别人淘换不了来。”
    人们围绕着西瓜,议论纷纷。
    小孩子们更是高兴的不行。一个个捧着西瓜吃起来。吃的满脸满手都是汁水。田青青见状。又赶紧找毛巾。毛巾不够,就现扯了几块白布,给各桌上分分。
    由此,田青青又怀念起前世现代的餐巾纸来。
    这个时候人们的肚子真是空啊!每桌十盘子菜,大鱼大肉的,量也不少。都吃的所剩无几。一桶桃汁全喝完了。六个十三、四斤重的西瓜,吃的只剩了一个,还是李金平愣摁着没让切开。她说,这么稀罕的东西,大家尝尝也就行了。哪里能有多少吃多少!
    不过,到了吃饭的时候,孩子们都没端碗,跑到庭院里看雪人去了。
    吃完饭后,男士们都回去了,妇女们则帮着收拾屋子,洗刷餐具。然后认领自己的家什,送桌椅板凳——借的基本上都是这几家的,自己的东西自己认识,谁借的谁还,这也是这里不成文的规矩。要是让主家来送,非乱了套不可。
    做的本来就不少,孩子们又都没吃,剩了半锅菜和半簸箩馒头。
    郝兰欣见状,便对帮忙的人们说:“你们可都要带回一些去,帮着吃吃。”
    郝兰欣这样做,一是答谢众妯娌们忙前忙后,二是不让借的家什空着带走。一举两得。
    猪肉干粉豆腐菜,白面馒头,过年都难得吃一回。主家说话了,没有一个妇女不想端回两碗吃第二顿的。找到自己家碗筷的,就盛上两碗,拿上三、四个馒头,与自己家的家什放在一起,预备着完事后领着孩子带着回家。
    半锅菜,一家两碗,富富有余。——即便是随便拿,大家心里也有数——先来后到的全该着喽。
    在一旁揣着手看雪人的田冬莉,见人们往自己的碗里盛菜拿馒头,一时傻了眼。
    今天上午,她和母亲田阴氏二人,是踩着吃饭点儿来的。给人帮忙的事找不到她们,她家的东西也从来不往外借。没想到还有用自家的碗往回端菜这一说。自己家没有,如何往回带?
    不要了!那飘着一层油的猪肉干粉豆腐菜,又实在可惜。
    要不说极品就是极品,想的主意办的事都超出寻常!田冬莉见盛菜的人越来越多,赶紧把还在屋里吃糖果嗑瓜子的田阴氏叫出来,如此这般一说,母女二人又做出一番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来。

  ☆、第207章 唾沫淹田阴氏

    话说田冬莉见盛菜的人越来越多,赶紧把还在屋里吃糖果嗑瓜子的田阴氏叫出来,如此这般一说,母女二人,一个拿盆儿,一个拿锅屉布,到了厨房里盛了半盆肉菜,拾了一大兜子馒头,也没忘提着羊肉,“蹬蹬蹬”,在众目睽睽下走了
    在场的人们那个气呀,一个个恨的咬牙切齿:
    “你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碗儿不借,一双筷子不刷,见了东西了,连主家都不说一声,拿起来就用,端起来就走,比她自己家的还其实。”
    “剩的东西,能有多少!大家都该着点儿,也不枉主家一片诚意。她可真下的手,一下子盛了半盆子菜,一兜子干粮,全成她家的了!”
    “什么东西?”
    “人性太刺毛!”
    “”
    人们七嘴八舌地作践起来,有一个妇女却红着脸,低着脑袋,一言不发。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田阴氏的大儿媳妇、田达川的妻子丁翠花。
    丁翠花今年三十八岁,是个四个孩子的母亲。再婚。娘家就是田家庄二队。
    十年前,丁翠花的丈夫因病去世,婆家穷得叮当响,她便带着两个年幼的女儿经常住娘家。那时正是三年困难时期,日子还不如现在,基本上就是靠野菜维持生命。
    有一次,丁翠花在地里挖野菜时晕倒了。正好被路过的田达川看见。田达川便把她扶起来,又从附近的土井里提了瓶清水给她喝。然后把她送回家去。
    【六十年代初。乌由县一带还没有深井,土井里的水位很浅。人们在地里劳动或者出门时,经常带着一个玻璃瓶,上面拴根细绳。可以随时从井里提水喝。】
    从此,两个人便相熟起来。
    当时,田达川三十岁,还孑然一身。丁翠花虽然是个寡妇,还带着两个孩子,但考虑到自己的家庭条件也不怎么样,母亲在街坊邻居中横竖不讲理,全都没人上门给说媳妇了。再耽搁下去,保不准自己就会打一辈子光棍。考虑再三,便托出媒人。向丁翠花提亲。
    丁翠花有意,她的父母亲却极力反对。说:“田达川的母亲口碑不好,你又带着两个孩子,进门后肯定与她过不成一块堆。”
    丁翠花说:“过不成一块堆就单另过,反正这时候又兴分家。只要我们两个人说的来。他不嫌弃我的孩子就行。”
    女家父母被说通了,田阴氏却不干。说:“一个二婚,进门就是三张嘴,自己一家子还吃了上顿没下顿哩,哪里养活的起?”说什么也不让田达川定这门亲事。
    田达川也是三十岁的人了,自己有自己的主意。何况又是他自己托出来的媒人。便对田阴氏说:“我都三十岁了,黄花闺女哪个还愿意跟我?二婚怎么啦?好赖成起家来了。我养活她们母女仨。过门后我们就另起锅灶。不要家里一粒粮食。总行了吧?!”
    在田金海的劝说下,田达川又赁好了房子,田阴氏才勉强同意。不过,丁翠花过门第三天,就把一家四口撵出去了。
    丁翠花肚子争气,过门后一连生了两个儿子。起名田幼瑞、田幼祥。
    就这样,田阴氏仍然不待见。一天孩子不给看不说,还三、六、九地上门去要东西。丁翠花实在忍不住了,就和她大吵了一顿,从此。婆媳俩不再说话,丁翠花和孩子们再也不蹬老院儿的门。
    虽然婆媳形同陌路,但说起来毕竟是自己丈夫的生身母亲、儿子的嫡亲奶奶。当听到人们如此作践田阴氏,丁翠花的脸上仍然不照,*辣地抬不起头来。
    不是吗?孩子不争气,大人脸面上不好看。翻过来也是一样的道理呀!
    郝兰欣见状,向众妯娌们使了个眼色,立马转移了话题。大家这才明白有妨碍,笑笑,麻利地干完手里的活,招呼来自己家里的孩子们,端着肉菜、拿着馒头和羊肉,连同借的自己家里的东西回去了。
    丁翠花走的时候,锅里已经没肉菜了。郝兰欣给她盛了一碗油炸丸子、几个馒头和羊肉。丁翠花说什么也不要——婆婆做出这等让人不齿的事来,自己有喝面目再要人家的东西!
    郝兰欣却不干,说:“你要是不拿着,就是挑我的理儿了。其实大家谁也没有把你和大伯母看成一家人,她是她,你是你,谁的不是谁背着。大家还都为你打抱不平呢!”
    丁翠花:“我只是为达川难受。遇见这样的老人和姊妹,把脸面都丢净了。孩子往后也知道好歹了,说起他们的奶奶来,还不臊得抬不起头来。”
    郝兰欣:“往后东西多了,日子好过了,兴许就改了。花开一喷儿,话说一阵儿,时间长了,也就都忘了。遇见事了就往宽里想,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正格儿的,别的都是过眼烟云。”
    丁翠花:“兰欣弟妹,我真羡慕你。受了这么多年的气,刚一打出婆婆的手心儿来,就过得这么好。还有你家青青,真是个懂事的闺女,小小年纪,就为你操扯这么多。”
    郝兰欣:“只要咱一心一意想着过好日子,就没有实现不了的。你也一样,孩子越来越大,她们(指双方的婆婆)越来越老,咱就混出个样儿来让她们看。等咱侍候她们的时候,让她们抚摸着良心想去!”
    丁翠花咬着下嘴唇点了点头,含着泪花,端着丸子拿着馒头和羊肉走了。
    王红梅吃着肉菜很好吃,只可惜酒菜和桃汁、西瓜,就把肚子给塞满了,没吃多少肉菜。见剩的不少,就想多端回两碗去,晚上好好品尝品尝。不承想被田阴氏盛了半盆子走,剩下的那点儿她又没好意思去抢——毕竟是亲妯娌一家子,这事上她得让着堂叔伯妯娌们,否则会被说成不懂事——结果一点儿也没落着。气得把田阴氏骂了个烂酸梨。
    “咳,这是守着你,你看见了。背着人的多了,你骂的过来吗?她这种人,都不值得你费这口唾沫骂她!”何玉稳撇着嘴说。她和王红梅一样,也是一碗肉菜也没落着。
    王红梅惊讶地问:“怎么?她还偷别的了?”
    何玉稳轻蔑的一笑:“不是‘还偷’的事,而是偷起来没完没了。那个不值钱劲儿,我都懒得说。”
    王红梅正恨得她牙根疼,忙催促道:“大嫂,你快说说,她怎么个没完没了呀?”
    何玉稳:“我不是在东边那个大屋里了嘛。那屋里放了两张桌子,原本是五奶奶、杨老太太、她们四妯娌、冬景、冬莉,还有你家茜茜和我家圆圆,十个人一桌。我领着三个孩子,朱秀兰领着三个孩子,杜金霞领着两个孩子,我们十一个人一桌。
    “吃了不大一会儿,冬莉非要和人家薇薇换座位,让薇薇和圆圆坐到一块儿去,她坐到我们桌子上薇薇的凳子上。
    “薇薇不愿意离开她妈妈,不想去,她死气百裂地要跟人家换,最后还打出俺圆圆的旗号来,薇薇才过去的。
    “一开始我还挺纳闷:这桌子上只有我和朱秀兰、杜金霞三个大人,其余全是小孩子,她来这桌子上干什么呢?
    “不大一会儿就看出来啦。原来是冲着盘子里的糖果花生来的。你说那个不值钱呀,抓起一大把,扭扭身儿,就装进衣兜里了。待装的差不多满了,就装作去厕所,送回家去了。
    “从坐下到上饭(肉菜馒头),母女俩倒替着出去了四趟。赶情是一个在这桌子上抓,一个在那桌子上抓。装满了就往家送。
    “小旭那个小跑堂的可怪勤勤,不大一会儿就送过一大盘子来。我和她母亲不让他送了,小家伙儿还不高兴,直用眼珠子白拉她妈妈。”
    王红梅:“光偷糖果花生瓜子了,偷酒菜了没有?”
    何玉稳:“这个倒没看出来。油渍麻花的,她往哪里装呀?不过,吃晚饭以后,冬莉趁往外端箅子的功夫,揣了怀里几个馒头。撂下箅子就送家去了。回来后,馒头就全放簸箩里了,再没得手。”
    王红梅:“真不要脸,在这里吃一顿饭,她家里得吃几天。”
    郝兰欣:“她这种人,甭管到哪里,不沾便宜就是吃亏。”
    王红梅:“你家的狗呢,怎么也不咬她?”
    郝兰欣:“这么多人,狗知道怎么回事呀?”
    何玉稳:“哎,也是的,怎么也没听见两个狗叫一声儿?这么多人。”
    郝兰欣:“青青不让它们叫。早晨时我听她对两只狗说:‘今天家里请客,来的都不是外人,谁也不许叫,叫就用棍子打你们。”
    王红梅:“这狗真听青青的话嗳,青青说叫它们到我家里去转转,它们真的天天去,达森不在家的时候,晚上也去。踩的狗蹄印儿真真的。”
    何玉稳揶揄道:“为验狗蹄印儿,你可没少扫庭院。”
    王红梅白拉了她一眼:“我要有一只属于我自己的狗,还用得着验狗蹄印儿啊!”
    说着抬起脚来就走。
    郝兰欣忙给二人每人一大碗羊杂碎,又拾上几个馒头,与一兜羊肉,一并让她们带走。

  ☆、第208章 篮彩叶做饭


    
    “青青,桃汁和西瓜是从哪里买来的?这么多,怎么也没给我说一声儿?”
    人们都走了以后,郝兰欣把田青青叫到自己屋里,不无责备地问。连她都没有想到,这一次请客搞得这么大,这么丰盛!听说田家庄里从来没有过,这得花多少钱呀?一个小孩子,从哪里弄了这么多钱?
    田青青就知道事后郝兰欣一定要问,小心脏早已“扑通”“扑通”加快了跳动。同时在脑子里琢磨着应答的说辞。见郝兰欣郑重其事地说了出来,小嘴儿一撅,装作不高兴的样子说:“不是给你说了嘛,女人和孩子喝果汁。”
    郝兰欣:“你说的是果汁,可没说是鲜桃汁?”
    田青青“哧”笑了:“桃汁不就是果汁吗?不买桃汁就买苹果汁、梨汁,反正得买一样吧。”
    郝兰欣一怔,知道自己说的不恰当了。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果汁都包括什么,还以为果汁是清亮的饮料,而浓浓的桃汁就叫桃汁。见田青青如此一解释,才恍然大悟:原来田青青根本就没给她说喝什么。只是笼统地说了果汁。
    “那西瓜呢?”郝兰欣忙转移话题。
    田青青“嘿嘿”一乐,爬上炕,趴在郝兰欣的后背上撒娇说:“我想给你一个惊喜。提前说了,你不就不惊讶了嘛。”
    郝兰欣:“大冬天的,还买这么多,一定挺贵吧!花了多少钱?”
    田青青继续趴着撒娇,用小胳膊搂着郝兰欣的脖子说:“妈妈,不是给你说了嘛,我花多少钱。添多少东西,你不要管吗?我不要你的钱就是了。”
    郝兰欣闻听沉下了脸色:“你哪来的钱?”
    这一回光撒娇是不行了,必须说出一个让郝兰欣信得过的理由。
    田青青眼睛一眨巴,装出一副犯错误的样子说:“妈妈。对不起,我先前瞒着你卖鱼了。就是夏天里的时候,割了资~本~主~义尾巴后,你们不让我卖钓鱼,我就偷偷地钓了后,拿到城里去卖。
    “因为你们不让我卖钓鱼,我怕给你们说了增加你们的心理负担。就没敢给你们说。卖鱼的钱自然也就不敢交给你了。一夏天,我攒了不少。这次买肉、买菜、桃汁、西瓜,就是用的这个钱。“
    “花了多少?”
    “也不多,才百十来块钱。”
    “才百十来块钱?说的多轻巧!都赶上队上最好的户一年分的红钱了。”郝兰欣嗔怪地说道。
    “妈妈。咱的钱不是来的容易嘛。又是集体大坑里的鱼。野生野长,不要本钱。人一辈子能盖几次房?温几次锅呀?咱家的房子盖的又大,不好好温温锅儿,也对不起自己呀!过后后悔了,可没法补。”
    几句俏皮话把郝兰欣说得心里豁亮起来。想想也是。自己这一辈子,兴许也就盖这一次。给大家留个口念,也值!
    郝兰欣望着窗外屋顶上的积雪,皱了皱眉:“这大雪,七、八天也化不开道,你不要骑自行车出门,摔着喽。”
    田青青察言观色。笑笑说:“妈妈,你准是想给我姥姥送吃头,又担心路上滑摔跤,是不是?”
    郝兰欣笑着刮了一下田青青的小鼻子:“你这孩子,就像妈妈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妈妈想什么你也猜着喽。”
    田青青笑的“哏哏”滴。笑罢。又说:“赶明天我推着小木轱辘车给姥姥送去。我也正打算去姥姥家,看看他们花厂的花儿还叫不叫做外快(完成任务后给钱),大冬天的,我一点儿事也没有,怪闲得慌。”
    进入十一月份以来。坑塘结了冰,田青青彻底结束了这一年的钓鱼卖鱼,就连城里的卖鱼也停了,因为她实在说不清数九寒天里鲜鱼的来路。尽管空间里的鱼有的是,那里面的温度一直保持在二十来度,不冷不热。
    鸡蛋还可以卖。冬天产蛋的鸡少了,但毕竟有,市场上也有卖的。只要有应景的,田青青就敢拿出来。
    但卖鸡蛋的钱她只能自己拿着,不能给郝兰欣,并且还是装着扫面袋的时候偷偷卖的。因为在村里她回不到鸡蛋了。
    郝兰欣:“不行,这大雪天的,你一个小孩子,出点事怎么办?要去,也得咱俩一块儿去。”
    田青青:“没事的,我领着黑狗。去姥姥家比城里还近哩,难道我扫面袋你也陪着我去?”
    郝兰欣:“面袋咱也不扫了,路滑不说,天也太冷,你一个小孩子家,冻出毛病来喽。”
    田青青:“不吗,妈妈,你舍得了,我还舍不得呢。不扫面袋,我更没事做了。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都半年了,一点儿事也没有,你还不放心什么呀?”
    母女俩争执了半天,到最后,郝兰欣还是没“拧”过田青青。
    第二天,田青青果然用小木轱辘车推着东西,领着黑狗,一个人去郝家村的姥姥家。
    郝兰欣怕把西瓜冻了,用一床棉被包了起来,连同别的东西一起,捆绑在小木轱辘车上。千叮咛万嘱咐了一番,才让田青青出门。
    自然,只要出了村,田青青就不会在冰天雪地里走了。在空间壁的笼罩下,路上的积雪就如同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地毯,软绵绵的,走在上面比走在土路上还舒服。这也是田青青为什么不与郝兰欣同行的主要原因。
    空间给力呀,田青青走的一路顺畅。
    “青青来啦。”
    田青青一进门,篮彩叶就迎了出来。
    “大妗子在啊。”田青青也忙打招呼。
    篮彩叶:“嗬,给你姥姥拿什么好吃的来啦?还用被子包着。”
    田青青:“拿了个西瓜,妈妈怕道上冻喽。”
    篮彩叶:“西瓜?大雪天里有西瓜?真稀罕。”
    田青青:“所以,拿来让你尝尝呀!”
    篮彩叶:“嘿,这么个小孩子,就知道顺情说好话了!是给我拿来的?还是给你姥姥姥爷拿来的?”
    田青青:“都有。十多斤重呢,全家吃一顿也吃不完。”
    不知是分家那晚把篮彩叶教训过来了。还是不在一起住少了摩擦,自从分家以后,篮彩叶对老人的态度大有改变,见了田青青也不光黑虎着脸了。
    不过。贪的本性仍然没改,自田青青一进门,她的两只眼睛就没离开过小木轱辘车。
    田青青解开被子,指着里面的东西对篮彩叶说:“大妗子,这是羊肉,这是羊杂碎,这是面粉。你连同西瓜,全都搬屋里吧。西瓜太重,我抱不动。”说着,自己拎着糖果花生和鲜桃汁。“呱哒”“呱哒”跑屋里去了。
    让篮彩叶干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今天事有凑巧,不指使白不指使。
    “青青来啦。”郝徐氏在屋里听到动静,冲门外喊道。
    “姥姥,您怎么啦?”田青青看到郝徐氏在炕上围着被子坐着。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关切地问道。
    “没事。作天下午看跳舞的去了,可能是在风道里被风吹着了,今天早上有点儿发烧,刚看了大夫。打了一针,吃了点儿药,现在身上轻省多了。”郝徐氏怕田青青担心。一口气说道。
    田青青:“大夫说是怎么回事?”
    郝徐氏:“就是小感冒,不碍事。”
    田青青见郝璇璇也在炕上,忙抓了一把糖果和花生给了她,逗了她两句。
    又拿来一把茶杯,涮涮干净,把鲜桃汁倒了半杯子。递给郝徐氏,说:“姥姥,这是我给您买的鲜桃汁,又有营养又败火,正好适合您喝。您尝尝。”
    郝徐氏喝了一口。咂咂嘴,赞道:“真甜,真爽口,和新鲜的鲜桃一个味儿。青青,在哪里买的?这么好喝!”
    “在城里。”田青青说着,又给小璇璇倒了半杯。
    郝徐氏:“这大冬天里,也有鲜桃?”
    田青青揣着明白歪解释:“人家准是在桃子熟了的时候榨出来存放的,就像苹果汁,梨汁一样呗。”
    这时,篮彩叶搬完东西,进屋对郝徐氏说:“青青给你拿来了羊肉、熟的羊杂碎、面粉,还有一个这么大的(用手比划着)大西瓜。我全给你放堂屋床上了。”说着撩起门帘让郝徐氏看。
    郝徐氏看了一眼,冲着田青青说:“每次来都带这么多东西,你都供上姥姥吃了。还带西瓜,大冬天的,这可是稀罕物,哪里买这个去?”
    田青青笑笑说:“姥姥,我拿来了,你就吃,反正我有地方买去就是了。”
    郝徐氏看了看窗外的太阳,对篮彩叶说:“青青拿来了,今儿中午你们也在这里吧。咱烙饼汆羊肉丸子,再把西瓜打开吃了。稀罕东西,大家都尝尝。”
    “哎。”篮彩叶高声答应道。
    也许是烙饼羊肉丸子西瓜的缘故,也许是真的改了,反正篮彩叶表现的很高兴。
    郝徐氏:“那你就慢慢拾掇着做吧。”
    “大妗子,玲玲姐姐呢?”田青青问道。
    篮彩叶:“在家里做花呢!”
    “我看玲玲姐姐去,怪想她。”田青青说着,“呱哒”“呱哒”跑出去了。
    要是在家里,或者篮彩叶不在的时候,田青青早就挽起袖子做了。但今天她不想动手:她从来没吃过篮彩叶做的饭,也没听过姥姥对她发号施令。
    今天既然赶上了,那就让姥姥的“命令”落到实处,也好尝尝篮彩叶的手艺。

  ☆、第209章 姥姥的心思

    
    从郝玲玲嘴里田青青得知,花厂仍然只记工分,多做的活实行工分奖励。这让田青青很是失望。
    “玲玲姐姐,姥姥说是看跳舞时吹了风。姥姥看跳什么舞去了?”
    刚才光顾了问病情了,也没顾上打听,现在猛然想起来了,田青青急忙问道。
    说起跳舞,田青青可不陌生。前世凌媛媛时期,为了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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