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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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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青青闻听,高兴地拍着小手在屋里跳着双脚喊道:“嗷,嗷,嗷,我哥哥和晓旭哥哥有师傅喽,可以学武功喽!”
那副天真幼稚可爱劲儿,把一个小女孩儿的本性演绎的惟妙惟肖。在场的人们都乐了。
晚上吃的是小米粥,馒头。田青青炒了一盘土豆片,凉拌了一盘粉丝菠菜,还切了一盘羊杂碎。这又让张、金二人感慨不已。
这天晚上温晓旭是在这边吃的饭。听说让他们跟着工作组学武功,一开始还有点儿胆怵。当田青青对他们说了学武功的好处,以及张志武的平易近人,两个小正太才打消了顾虑,都表示愿意学。
见张、金二人吃完了饭,田青青便把田幼秋和温晓旭领过来,互相做了介绍。然后让田幼秋和温晓旭郑重其事地给张志武磕了三个响头。
张志武见两个男孩儿都精精神神,体格也健壮,很是高兴。当时就定下了学习时间,让他们到时去他那里,学会了要领后,然后早起再自己练习。毕竟工作组的住处不是教练场,而且还得秘密进行。
临走,两个人都掏出了一斤粮票和一块钱。田达林说什么也不要。说:“金同志和杨大妈沾亲带故,两个孩子又认了张同志师傅,这个我说什么也不能要。”
张志武说:“亲戚归亲戚,不错归不错。但这是我们的规定,你不要我们就得犯错误。”
田达林想了想说:“既然你这样说,为了不让你们犯错误,我就收你们规定的数。这样到哪里都说的过去。”说着把多给的钱又递给他们。
田青青见两个人要回去了,而田达林还没有说明天的事,忙给田达林递了个眼色。田达林这才想起还有任务没有交代,忙说:“青青今天下午逮了一只野兔,挺肥的。明天你们还在这里,中午咱吃烙饼炖兔子肉。”
两个人可能很长时间没吃过大饼炖肉了,眼睛随之亮了一亮。略一沉思,张志武说:“可能队长已经派好饭了,别啦,今天就够丰盛的了。”
田达林:“派好了也不要紧。一会儿我问问队长是谁家,往后错错,这个好说。”
两个人又对视了一眼。金凤阳说:“那就不客气了。在这里改善一回。老长时间没吃炖肉了,还真怪馋滴。”
张志武闻听,“哧”笑了,说:“那就讨劳了。”
田达林郑重其事地声明:“明天可是我请客,与派饭不是一回事,不能说粮票和钱。”
张志武:“也好,回头你去了城里,我做东。”
☆、第214章 田达木的婚事
自此以后,只要张志武在田家庄,田幼秋和温晓旭,便在晚饭后去他那里学一会儿,然后回来锻炼。
张志武和金凤阳,也隔三岔五在田达林家中改善改善。不过,钱和粮票非要给。田达林不收,两个人便说这是制度,不给就犯错误。何况这只是象征性的,吃的东西远远超过这个价值。“你要不收,我们就不来啦。”
田达林为了让他们吃的心安理得,也就不再坚持己见。只有在田青青声明“请客”的时候,两个人才不再给。
从此,田青青手里的粮票富富有余:不仅张、金二人给,张志武听说田青青想用原粮换粮票而无法开证明信后,便从大队部开了几张,盖上公章,田青青想什么时候去换,写上日期就可以了。
郝兰欣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这真是送人玫瑰,手留余香,管工作组几顿饱饭,还有这些便利条件。
尤其是儿子田幼秋和小女婿温晓旭(这时她已经默认“娃娃亲”了。),跟着工作组学武功,更让她高兴。她虽然不知道武功是什么,有什么用处,但跟着工作组学的,一定差不了!
“只要对孩子们好,我们就全力以赴去争取,咱们活着不也是为了孩子们吗!”郝兰欣如是说。
正当田青青沉浸在与工作组的关系越处越好、温晓旭和田幼秋的武功也有长进的喜悦中时,老院儿里传来了一个让人惊喜、猜疑和发愁的事件:
田达木要订婚了!
告知三个儿子和三房儿媳妇、商量此事,是在田达林的堂屋里进行的。一是这里宽敞,坐的开。有利于商量事;二是避开田达木,人们要是有个不同意见什么的,免得他难堪。
田金河没有参加。他对这事持中立态度,成也可。不成也可。
因为是在自己家里,田青青便充当了沏茶倒水的小跑堂。不过,也给她一次捡耳朵的机会。
据田卢氏讲,女方是南方s省山区里的一个女孩儿,今年十九岁。家里很穷。其姐姐在五年前嫁到了薛家庄(田冬云婆家的村庄)的邻村杜家庄,已经生了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女孩儿见她姐姐这里比她们老家富裕,也愿意嫁过来和她姐姐作伴儿。
杜家庄离着薛家庄也就一里多地,两个村里的人都很熟悉。田冬云跟这个女孩儿的姐姐也认识。听说以后,就托人给自己的弟弟田达木说合。女孩儿一听很愿意,田冬云就把田达木叫了过去。让二人见了见面。
田达木见女孩儿长得还可以,也便同意了。
女方说,只要给女方父母亲六百块钱,就可以结婚。
大家都听出来了,这是一桩买卖婚姻——花六百块钱给田达木买一个远方山区里的女孩儿做媳妇。而促成这件事的。正是田达木的嫡亲姐姐田冬云。
买媳妇在当时私下里很普遍:家庭条件不好的、有残疾的、年龄大过了坡儿的男子,就花钱买个外地的女孩儿,闪电结婚——交了钱就可以领家来拜堂成亲。由于相距甚远,除了极少数是投奔亲戚经人介绍外,大多数都是由媒人先领了来,然后再找男家。
这又滋生出了很多拐卖妇女的人贩子。上当受骗的也大有人在。
兄弟仨妯娌仨听了田卢氏的介绍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没有人言语。
“这事说的很急紧,就这两天的事,又不知道愿意不愿意,也就没给你们说。”田卢氏辩解道:“没承想刚一见面,那边就催着定。只要咱这边没意见了。女家就上门看家,相中了以后,交了钱,就可以拜堂成亲了。
“今天咱商量商量,这门亲事行不行?如果行的话。让人家哪一天来?咱这里怎么预备着?都叫谁参加?这不是个小事,大家都说说自己的看法。”
“女方家里是个什么情况?”老大田达树问道。
田卢氏:“听说有哥哥弟弟。因为穷,哥哥快三十了,还没寻上媳妇。说是指望着这个钱送彩礼呢!”
“别再被人骗了。这么远,打听不了去!”田达森也说。
田卢氏:“女孩儿的姐姐在这里待了五、六年了,都有两个孩子了。她要是骗咱,不想想她在这里还能过得下去?不可能为了几百块钱,就把自己的家毁了吧!”
“是不是嫡亲姐姐,我们也不知道啊,还不是光听她们的一面之词?!过后一退六二五,什么也不知道,我们也没处里打官司去呀?”王红梅撇着嘴说。
“不是和李庄的谈着哩嘛,怎么好好地兴心寻外地的了?这个可不保险。”何玉稳也说。
田卢氏叹了一口气,说:“咳,当地的说了好几个了,谈谈就不愿意喽。李庄这个谈的时间还长,女方不说愿意也不说不愿意,抻起来没完了。去一次拿一次东西,也没少花钱。到现在还没一点儿眉目。”
原来,田达木卖上冰棍以后,媒人见他天天有进项,也不再去打麻将了,便上门给他说媳妇。怎奈他从十四、五岁就迷恋麻将,已经名声在外了,一打听就吹。
有的在媒人的撮合下见了面,又因为田达木满口粗话,讨不了姑娘的欢心。交往一段时间,也拜拜了,把田达木搞得心灰意冷。
李庄这个女孩儿倒有意,就是她母亲嫌田达木娇生惯养,不知道过日子。万一婚后再旧病复发打起麻将来,女儿可就有罪受了。就是不吐口。
正在这时,田冬云给他介绍了这个远方的女孩儿。并说只要交上钱就可以成亲。被谈对象搞得焦头烂额的田达木也想速战速决,便听了姐姐的话,同意了这门亲事。
田卢氏见儿子媳妇有怀疑,便说:“考虑到不是外人说的,又有女孩儿的姐姐先在,比光一个人还保险。这不叫你们来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成?”
“这种事,就像隔山买老牛一样,碰打子劲儿。”田达树嘬了嘬牙花子,说:“就拿咱村来说,买外地媳妇的不少。在这里踏踏实实过日子的有,跑了的,被骗的也有。还真不是一句话能说清的事。不如让他们处一段,了解了解,看看脾气合得来合不来,然后再定。”
田卢氏一听着急起来:“人家娘家好几个人在这里等着这事哩,哪里还容得了解?他们的意思明天就上门看家。”
“这么紧急?”田达森吃惊地说:“不是说她姐姐是杜家庄的吗?要是有诚意,在她姐姐家里待一段时间也行啊?一辈子的事,三、两天就定,忒急紧了吧?”
何玉稳也皱着眉头说:“四弟年下才二十,这么着急寻个外地的干什么?李庄的女孩儿不是有意嘛,让他们再处处,不行了再说。这个忒急紧,万一再是骗子。”又对身边的田达林说:“你说呢,三弟。”
田达林和郝兰欣一直静静地听着,还没说过一句话,这也是多年跟着老人,没有经济主动权不被重视养成的习惯,家里的事一切都听之任之。
听见何玉稳这么一问,田达林才猛然醒悟过来:如今自己已经是单门独户过日子了,老院儿里的事,自己也应该发表意见了。
田达林还不习惯在父母哥嫂面前表态,擓了擓脑袋,拧了拧眉头,说:“我觉得还是寻个当地的好,家里什么情况,打听了去喽。”
郝兰欣见丈夫说的也正合她的心意,便点着头说:“我也是这么个想法。”
田卢氏见三个儿子媳妇都不同意,脸色立时一变,说:“这桩婚事不是外人说的,小四也同意,我这做母亲的也不能说别的。把你们叫来,一是给你们说一声,听听你们的意见。再一个就是商量商量怎么办着。
“实话给你们说吧,我现在手里只有三百多块钱。卖冰棍随挣随花,现在剩了二百多块了,队上分红分了九十多块钱。六百块钱只是给人家娘家的,过事还得花钱。你们每家先凑上一百,把这事挡过去。过事的时候,不够再说。”
说着说着露骨了:这哪是在给商量,纯粹是要钱啊!
其实大家都明白,这事是田卢氏和田冬云的主意。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把大家集合了来,一是通知一声,二是让大家给他凑钱。——六百块钱不是个小数目,任谁家也一下子拿不出来。
王红梅一听说要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说:“我家比你们分的还少呢,才七十多块。全给你都不够。要是正道来的,给你借去也心甘情愿。像这样没根基的事,打了水漂,害得我们也没法过日子。”
田卢氏闻听急了,从椅子上站起来,掐着腰指着三个儿子说:“都给你们成了家了,过上自己的小日子了,就不管你们的弟弟了不是!啊,你们哪一个不是用老人的钱娶的媳妇?现在老人老了,手里没钱了,给你们要个儿钱儿就这么难啊?咹!”
☆、第215章 远嫁的大姑
田达树见母亲急了,忙解释说:“妈,你先别急,这不是钱的事。我觉得四弟岁数不大,最好还是在当地找。现在骗子很多,咱不知根知底儿,别再被人骗喽。”
王红梅何曾受过婆婆的抢白!见田卢氏借自己的话题对三个儿子发威,心里更是不高兴。何况这些日子田卢氏与三妯娌郝兰欣走的特别近,人面前经常夸赞郝兰欣孝顺,知道心疼老人。
尤其是今天在这里商量田达木的婚事,觉得这是田卢氏有意显摆郝兰欣。一进院子,心里便起了一股无名之火。一直压着忍着。见田达树如此一说,便趁机说道:
“是啊,有的就是专门出来骗钱的。新媳妇结婚没几天就跑了。再一打听娘家住址,全是假的。有几个像这家里的闺女,见个男人就亲的不行,连生身父母都不要了。”
田卢氏闻听,立时气得脸色发白,指着王红梅吼道:“你你你胡说!”
田达森见妻子说出这样的话来,推了王红梅一把,没好气地说:“说小四的婚事哩,你说这个干什么?”
王红梅被田卢氏一吼,又被丈夫当众推了一把,更来气了,站起来说:“怎么啦?怎么就不能说那件事了?你们做都做出来了,难道还不让人们说吗?还不是觉得自己的闺女在那里一心一意侍候人家的男的,才兴心寻外地媳妇的。也不想想,天下哪里光有你们这样的大傻逼。”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田达森一看老婆子说了粗话,觉得脸上无光,骂了句“chou娘们”,也站起来走了。
田卢氏见自己平时最顺着敬着的二儿媳妇说出这样的话来,何况这事还由她而起,不由伤心至极。又见三股走了一股,钱的事还没说起来。更是别扭的了不得。气得坐在椅子上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磨叨:
“我一辈子就是做了这一件错事,后悔的我只想撞墙自杀。我心里已经够难受的了,怎么还往我的心窝里捅刀子呀!啊
“你们知道冬梅一开始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吗?那真是以泪洗面呀,啊好不容易回家一次。还吵吵闹闹的。这个家里本来就亏欠着她,再看不到个好脸子,她能愿意回来吗?啊我苦命的女儿啊,啊”
田达树见母亲又提起旧事,不由皱着眉头劝道:“过去的就过去了呗,再后悔也挽不回来了。再说冬梅的孩子都十多岁了,往后也好过啦。咱还得赶紧说眼下的事,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早些定下来,也好给人家个话。”
田卢氏一听还有希望。忙停止哭泣,哽咽着说:“人家这两天就要来看家,你们说怎么着办吧?”
田达树:“我觉得咱还是多一些把握的好。万一再像红梅说的那样,结婚没几天,人跑了。咱不白落一咳。”
田卢氏:“二云打听了,是这么回事。两个人又见了面,咱还上哪里打听去?”
何玉稳想了想,说:“她姐姐不是在杜家庄嘛,咱可以通过人到她姐姐那里看看,给她姐姐说说话,砸磕砸磕是不是真的是姊妹俩。再见见那闺女。要是姊妹俩长得真的有一样的地方。再和二云说的一样,兴许就没事。”
田达林擓着脑袋说:“要是她们是一伙儿的,说的自然一样。我看这么办也不大保险。”
在一旁捡耳朵的田青青闻听忽然心生一计,插言道:“大伯母说的对,要是两个人长得有傍附的地方,说明真的是姊妹俩。再给那个女孩儿说说话。她要是真心跟着四叔,是一种表情,要是骗子,又是另一种表情。通过察言观色,说不定就能看出她们的内心活动来。”
一席话说的田达树和何玉稳只咂嘴。何玉稳笑着说:“别看青青小。琢磨出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
田达林也笑着说:“只可惜咱没有《孙悟空三打白骨精》里孙猴子那两下子,看不出是人还是妖来。”
田青青小嘴儿一撅,说:“不会多去个人呀!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她们再狡猾,也有露破绽的时候。看看去总比不看的好。”
田达树夫妇和田达林、郝兰欣四个人全都笑了。
五个人又商量了一会儿,觉得也只有这个办法补救了。
田达树:“那你们仨妯娌明天就去,回来咱再定夺。要是看不出什么来,咱就一家凑一百块钱,后天让人家来看家儿。”说完又对田卢氏说:“妈,你看这样行不行?”
田卢氏见大儿子说出给凑钱,心里已是高兴起来。脸上带着笑模样说:“就依你们吧,越快越好。”
何玉稳临出门对郝兰欣说:“赶明儿带着青青一块儿去。别看她人小,转弯儿不少。兴许比咱大人还能看出事来哩。”
郝兰欣摇摇头说:“听她的呢?小孩子家家的,想起什么来说什么。哪有准头!”
何玉稳一瞪眼说:“明天一定要让她去。你不带着我带着。”
都走了以后,郝兰欣的眉头却皱了起来,对田达林说:“这一百块钱咱可上哪里弄去呀?我手里现在就剩了六十多块了。还差三十多块哩,再说,这一冬天可就没个零花钱了。”
田青青一旁说:“妈妈,还不知道怎么样哩,你先发下这个愁干什么呀?不是还没看去哩嘛?”
郝兰欣:“你没见你奶奶这个态度呀?这是人家娘仨商量好了的板上钉钉的事了,今天把大家叫到一起,是通知一声要钱哩。看又怎么样?人家做好了局,看也看不出来。
“你大伯母也是一时猪油糊了脑子,想出了这个歪主意,你就顺着杆子往上爬。这可倒好,把你也卷进来了。你说明天你是跟着还是不跟着?”
田青青:“跟着怕什么呀?他们还把我吃了呀?!”
郝兰欣:“我是怕被你二姑知道喽。要是成了,皆大欢喜。要是成不了的话,你二姑得记恨。我寻思,她这样积极,保不住还吃着媒人钱哩。”
田青青:“她还要她娘家亲弟弟的钱?”
郝兰欣:“她这种人,谁的钱不要。见了钱和东西,比她亲爸都亲。”
田青青笑笑,转移话题问道:“妈妈,奶奶说她这一辈子做了一件错事,她做了什么错事呀,这么伤心?”
郝兰欣:“你大姑的婚姻。嫁出了几百里地,几年也回不了一趟家。为这,你奶奶没少流眼泪。”
“大姑?我还有个大姑?”
田青青惊奇地想。穿越以来,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家里还有一个远嫁的大姑。她还曾经想过,之所以叫田冬云“二姑”,很有可能在姊妹行里她排行老二。老大不知什么时候夭折了。别人不说,她也就没问过。
现在突然间出来个大姑,反倒觉得很新鲜。
“我大姑是怎么嫁出去的?听二伯母的意思,好像是与四叔寻外地媳妇有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田青青又问。
郝兰欣:“我光知道好像是被媒人骗了。嫁的男人比她大一旬,十二岁。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还真说不清楚。这个得问问你爸爸。我结婚这十多年了,就见过她一回。”
田青青一心想知道王红梅话里的意思,便找到田达林,磨着他给她讲了大姑田冬梅的故事。
原来,田冬梅在家排行老三,比田达森小两岁,是田卢氏的大女儿。
田冬梅性格倔强,别看排行老三,因为是头大的女儿,十二、三岁上,就与母亲分担了家务,给兄长弟妹们做针线活。成了家里既干活又管事的小公主。
王红梅结婚以后,由于与田冬梅性格相似,二人谁也不让谁,经常发生一些口角。
有一次,为了一点儿不值得的小事,两人又吵了起来。后来发展到破口大骂,继而推推搡搡。
王红梅比田冬梅大一岁,个头也比田冬梅高。力气却没有田冬梅的大。推搡中,王红梅摔了个大跟头。
王红梅又气又恼,回到家中和田达森又哭又闹,非要田达森去打田冬梅不可。
一边是自己新婚不久的妻子,一边是自己的亲妹妹,田达森左右为难。一生气一着急,背过气儿去了。挺在庭院里人事不省。
王红梅结婚前没听说过田达森有这个毛病,结婚后也没赶上过,吓坏了。待闻讯赶来的田金河夫妇给田达森掐人中救醒后,王红梅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回了娘家。谁叫也不回来了。并扬言说,这个家里有田冬梅,就没有她王红梅,有王红梅,就不能有田冬梅。
还说她两个经常抬杠拌嘴,一致发展到推推搡搡,就是因为名字里都有一个“梅”字的缘故。两“梅”相处,必有一伤。
田卢氏听说了以后,认为女儿早晚是人家的人,不能因为女儿不要媳妇。便托人给田冬梅说婆家。并且说的越远了越好。
田卢氏的意思是不嫁在附近村里,出去个十里二十里的,省得整天价回娘家,给她“惹事生非”。
哪知这话被一个人贩子听了去。便假惺惺地上门来提亲。说t 市郊区j县是远近闻名的富裕县,很多外地姑娘都愿意往那里嫁。过门后,妇女都在家里拾掇家务,做饭。男人们才 出工劳动。
田卢氏动心了,便让田冬梅跟着媒人,去了五百里以外的t 市j县去寻婆家。
☆、第216章 打听虚实
到了那里才知道,原来是被骗了。男家很穷不说,男的还是一个小儿麻痹症后遗症患者。有残疾的那条腿就像短了一截儿一样,走路一拐一拐的。俩人虽然是同一个属相,男的却比她大着一轮。
田冬梅不干了。再找媒人,早没了踪影。想跑,一家人就像看守犯人一样,看守着她,大门都不让出。
田冬梅本来性子就刚烈,一看跑不成,就以死相逼。上吊、割手腕、扎水缸能以自杀的办法都用了。怎奈家人不错眼珠地看着,哪里办得到!一次次又都被救活过来。
男家告诉她,她是他们花五百块钱买来的媳妇。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自从交了钱的那一刻起,她就是这个家里的人了。
连大门都没出过的田冬梅,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更不知道去哪里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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