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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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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个题外的事:这个时期,农闲时农村里的妇女、老人也打牌,是那种长条形的一百二十张的纸牌,有万、饼、条,玩法有吃、碰、杠、胡,与麻将的性质差不多。
    纸牌的输赢论锅。每锅每人往桌子上的一个碗里或者小罐儿里。放进一分钱。谁胡了,就从里面拿一分归自己。直到把碗里或者小罐儿里的钱拿完了,这一锅也就结束了。然后再放进一分钱,开始下一锅。周而复始。
    如果这一锅某个人一把也没胡。就是输了,名曰“掉锅里了”。
    虽然是一分,输的人也会懊恼半天。有的一下午能输一毛多钱,晚上这顿饭吃的就不是滋味儿。
    因为这个时期农民手里没有钱。工值一毛多两毛,还得等秋后决算完了,扣除一年的口粮钱后,才分给社员农户。
    而家里人口多,但劳动力少的农户,不但分不到钱,还倒欠生产队上的。
    生产队也不催要。只记在生产队的帐面上。对欠帐的农户称为“超支户”。如果下一年度还继续欠帐的,叫“老超支户”。仅此而已。
    而“超支户”和“老超支”户,一个生产队上的农户,占不住百分之五十,也得占百分之四十多。
    为了生活。家家都养几只母鸡下蛋换油盐酱醋。“鸡屁股是银行”也就成了这个时期最流行的言语了。
    可见一分钱在人们心目中的分量。
    书归正传。
    薛运来就在这其中的一张麻将桌上。
    别看薛运来在外面踢踢踏踏颓废的不行,在麻将桌上却倍儿精神,洗牌摸牌,利索的很,吃、碰、杠、胡,谁也没他招呼的响亮。
    真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啊!
    只可惜这个“状元”输的多。赢得少。不一会儿,他面前的人民币就空空如也。
    “怎么样?还继续玩儿不?”
    提着铁皮壶过来倒水的老板娘问道。
    薛运来抹了一下鼻涕,搓搓手,“嘿嘿”笑道:“玩儿!借我两块。”
    “老规矩,一天两毛。”老板娘沉着脸说。
    薛运来点头如捣蒜:“知道,知道。我尽快还。”
    “啪”,
    两块钱零钱拍在了薛运来面前。
    “高利贷呀!”
    田青青在空间里惊呼。
    不知是一块钱一天两毛,还是两块钱一天两毛,但无论哪种利率,这利息也够高的!
    原来这麻将室里不仅仅是麻将桌上的输赢。还有着许多猫腻在里头。整天不离麻将室的窝囊废二姑夫薛运来,又借了多少高利贷呢?
    怪不得他见了钱连自己的女人都不顾了,敢情被高利贷压的不知道哪头轻重了!
    田青青见状,一股不明之火从心底油然而生。决心惩治惩治薛运来,同时也杀杀这个黑麻将室的威风,教训教训黑心老板娘。
    此时,薛运来他们的桌上,已经把麻将码成了四方城墙,正在掷骰子数点儿,准备抓牌。
    这时已是晚上十点多钟。要等薛运来把这两块钱输完了,还得一会儿工夫。田青青还有六里多路要往回赶呢,心里不免着急起来。
    看来,只有在麻将室里教训他了。
    看看麻将室里,除了桌椅板凳、炉子水壶和麻将,还真没有可利用的家什!
    再说,守着一屋子的人,只教训他一个,这事又显得太明朗化。
    田青青望着排成方形的麻将垛,灵机一动:反正这里是麻将室,来的都是麻将迷,何不就用麻将全教训一下呢?!
    田青青心里想象着教训的招数,意念一动
    薛运来他们桌子上的麻将垛子,就像有灵感一样,蠕动着头尾衔接起来,形成了一个大麻将圈儿,在桌面上游动起来。
    人们惊诧地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转动着的麻将圈儿。
    有那小气的,急忙把自己面前的钱拿起来,放进衣兜里。然后再惊恐地关注着这一切。
    薛运来也被这一情景惊呆了,坐在板凳上一动不敢动。
    其他两张桌子上的人们见状,也都纷纷赶过来观看。
    田青青一看人们都聚在了桌子周围,立马把游动的麻将圈断开,让一头像直立的蛇一样高高翘起。并且越游动翘的越高,直到整个麻将圈全都竖立起来。
    然后把“尾巴”固定在桌面上,底下就像有个转轴一样,在原地旋转。
    人们都惊恐地张大了嘴巴。目光注视着,大气儿也不敢喘。
    忽然间,直立旋转的麻将就像一个“大鞭子”一样,猛力地向围观的人们“抽”去。
    “砰、砰、砰!”
    只要被“抽”到。脑门上立时隆起一个大鼓包。
    薛运来首当其冲,被“抽”到了好几下,脑门上,头顶上,后脑勺上,到处都有鼓包隆起。
    因为“鞭子”“抽”的太快了,人们防不胜防,几乎所有围观的人都被“光顾”了一下或者几下。
    “妈呀,疼死了。”
    人们惊叫着,赶紧捂着脑袋低下了头。有的钻进桌子底下。有的抱着脑袋骨丢在地面上。每个人都比桌子矮了一截,这样,麻将“鞭子”就“抽”不到他们了。
    田青青见状,赶紧停止“抽”打。又把其他两张桌子上的麻将用异能调遣过来,形成一个麻将堆。然后让它们瞬间跃起。就像原子弹爆炸一样(比的大了些,只是借用一下形状),在房顶下面形成一个蘑菇状,然后斜着向桌子周围猛力砸下去。
    别看麻将小,由于田青青在上面用了异能,又是从高处落下,砸在脑袋上。也能立时起个大包。
    三百六十张骨质麻将,同时落在一张桌子的周围,就像下了一阵麻将雨,把骨丢在地面上的人们砸了个六二迷糊,又“妈呀”“妈呀”地叫了起来。有的趴着就往桌子底下爬。
    说时迟,那时快。田青青又赶紧驭起落在地面上的麻将,让它们就像被点燃的烟花一样,在屋里横冲直闯。桌子上面,桌子下面,只要有空隙。它们就穿过。碰到物体上,射到脑袋上,落下来了,立马又跃起。
    三百六十张麻将,横着、竖着,斜着,带着力度,在两间麻将屋里穿梭似的来回冲撞。整个麻将室里,无论角落里、地面上、房顶子下面、桌子底下,旮旮旯旯,到处都是冲撞的麻将。
    屋里的人们就像置身在七、八级大风吹着的麻将雨里面,无论怎样遮挡,身上的各个部位都能被麻将打中。就算躺倒在地上,也不能幸免。别说没带帽子的脑袋了,就是穿着棉衣的躯体,也被打的生疼。
    “大家快着往外跑!外面没有麻将。”
    老板娘头上也砸了几个大包,身上打得生疼。不过作为老板娘她还算清醒,一边往外跑,一边招呼人们。
    于是,在地上趴着的、在桌子底下蹲着的人们,又赶紧抱着脑袋往门外冲。
    薛运来是最后一个爬出屋子的。
    由于田青青的特别照顾,他的脑袋上到处是鼓起的大包,身上也被打得没了一块好地方,是那种皮开肉绽的疼痛。
    “妈呀,闹鬼了!”
    “麻将成精了!”
    “还专拣身上着露着的地方打!”
    “麻将长眼睛了!”
    就在人们摆脱了麻将惊魂未定的时候,屋里传出了“乒乒乓乓”的声音。有个大胆的悄悄往里一看,立时吓得“妈呀”一声,蹲在了地上。
    只见屋里所有的板凳,就像被人高高举起一样,凭空里,狠命地砸向麻将桌。三张麻将桌一瞬间都被砸趴下了,而砸桌子的板凳,也都折腿的折腿,断开的断开,成了一堆废木柴。
    “老天爷,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了,让我受到这样的惩罚?”
    老板娘也看到了屋里的一切,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第231章 年味儿与童趣

田青青见薛运来是爬着出来的,知道教训的他也可以了。陪绑的也都“妈呀”“妈呀”的发出了声响。尤其是老板娘的那句哭喊,让她感到很受用。便收了异能,在空间壁的笼罩下,来到庭院里。
    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屋里遍地是麻将牌。桌椅板凳毁坏殆尽,一片狼藉。不由在心里暗暗笑了一下。
    薛运来在人们的搀扶下已经站起来。但还是“咝咝哈哈”疼得呲牙咧嘴,走路也摇摇晃晃。
    人们有的三三两两出了院落,有的架着老板娘去了北房屋。当庭院里安静下来后,田青青跟着一走一摇晃的薛运来,慢慢向他的家走去。
    让田青青感到奇怪的是,全力以赴地用了这半天异能,她的身体一点儿也没感到不适。当初还曾担心用异能过度而昏迷,造成半途而废呢?
    怎么回事?
    难道说在空间里用异能不消耗精神力?
    想想过去用异能最多最大的时候,一是因为田达岩偷了自己家的东西,要回时,在空间里大闹贼窝,持续时间不短;再就是在姥姥家闹动静,阻止篮彩叶把姥姥姥爷分开那一回了。事后也没感觉有什么不适。
    看来,自己在空间里可以持续不断地用异能,只要不是特别逆天,就不会因消耗精神力而晕倒。
    在外面则必须短暂,一闪而过。时间过长就会出现昏厥。
    知道了这个情况,田青青很高兴:以后用异能,尽可能地躲在空间里用,自己身体不受伤害,家里人还少担心。
    走着想着,已经到了大门口。
    薛运来依然是一走一晃,手扶住大门后,气喘吁吁地休息了一会儿,才用颤抖的手掏出钥匙。打开了小窗户。然后拉开大门上的门闩,几乎是依着门挤进去的。
    忽然间,田青青产生了今晚不给他放粮食的念头。
    一来是薛运来现在身体带伤,体力不支。本来就瘦弱的身躯,不可能有力气将三口袋粮食挪到大门里头;
    再一个就是刚刚教训了他,正值满身伤痛。现在就把粮食给他,别再让他以为是因祸得福,不再痛改前非。
    最好在他痛定思过之后,找个贴题的理由,引导他往悔改的方面考虑。
    田青青想罢,大门也没进,在空间壁的笼罩下,带着黑狗。打道回府了。
    第二天是腊月二十二,乌由县大集,田达林和郝兰欣决定去乌由城里赶个年集。
    田达林和郝兰欣难得有赶集的机会。年关将近,生产队上也不集合人们开会学习了。吃过早饭以后,两个人都换上洗的干干净净的衣服。骑着一辆自行车,去了乌由县城。
    其实过年用的东西田青青都准备的差不离了。两个人是想买些田青青买不来的东西,比如鞭炮香烛冥纸之类,虽然不请家堂(父母健在的儿子家里不请家堂),灶王爷、天地爷、门神和财神家家都有,逢年都要烧烧冥纸上上供,以求来年平安。
    再一个就是想散闷散闷。感受一下年集的气氛。整天价不出门,外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了。
    田幼秋和温晓旭也是这天放的年假。两个小正太一听说要到正月十六才开学,高兴的了不得。两个人商量好,要在年前把作业写完,过了年好踏踏实实玩儿个痛快。
    温晓旭一放假,就把书包放在了田幼秋的屋里。要在这里和田幼秋一块儿写作业。
    田青青今天却高兴不起来。
    已经把母亲郝兰欣准备出来的那口袋麦子弄到空间里去了。昨天晚上没有送成。她怕放了假的薛爱玲来走姥姥家,再张口借粮食。那样的话,郝兰欣一定会问麦子的事,让她无从回答。
    田青青很懊悔昨天晚上考虑不周,没有把麦子再从空间里弄出来。今天早起又贪睡了一会儿。醒来时,母亲郝兰欣已经起床了。再弄出来,岂不是欲盖弥彰?
    田青青心里装着这块心病,时刻用耳朵倾听着东院儿里的动静。也就没有心思搭讪放假回来的温晓旭和田幼秋。
    温晓旭见田青青不大高兴,哄她说:“青青,这个年下咱俩光在一块儿玩儿。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田青青白了他一眼说:“我要是去扫面袋呢?”
    温晓旭说:“那我也去。咱俩骑一辆自行车,我驮着你。到了那里,我给人要面袋,你扫,不比你一个人扫的快呀!”
    田青青一脸黑线,又说:“那,我去我大姨家里呢?”
    她自是不能说去姥姥家,那样,他更要一块儿去了。说大姨家,看看他还有什么理由要跟着。
    温晓旭:“我就在城里的街上等着你,你出来了,咱俩再一块儿回来。”
    田青青心里狂呼:“捣乱鬼!碍事精!谁要跟你一块儿走一块儿回?大冬天价,不把脸冻成疮才怪呢!
    想归想,田青青还真的不好摆脱温晓旭的死缠烂磨。
    “青青,冰扒子。”
    一转眼儿的功夫,温晓旭拿来了一个木制的物件。
    田青青拿在手上看了看。 整体来说,就是上面是打磨好的拼在一起的一块木板,木板下方定了两个木方,木方里有凹槽。一个凹槽里钉着一个冰刀,而且钉的很结实,不会有掉下来的危险。
    与之相匹配的还有两个木槌,也叫冰锥,用来在冰面上划行用。
    这种东西田青青前世里有记忆,是冰天雪地中男孩子最爱在冰上玩儿的东西。因为滑冰的时候可以坐在上面,也可以双腿跪在木板上向前滑行,而且跪着比坐着划的速度要快上许多。所以叫“冰趴子”。
    “我还没做酵子呢?”田青青说。
    温晓旭:“那你快着做,我等着你。”
    看来温晓旭不把她叫到冰面上去不死心。
    田青青前世里见过冰趴子,但没坐过。见温晓旭如此执拗,也便想跟着去体验一下。便麻利地找出面酵子,放到和面盆里,再倒上点儿温水花开了,搅合了一些面粉,盖上一个盖帘,然后蹲在一个灌了热水的暖水袋里。
    这样做的目的就是用热水袋的温度,让面酵子发起来。
    一般有火炕的人家,都是放在炕头上捂起来,让火炕的温度促使酵子发起来,然后和面,蒸干粮。
    因为田青青家没有垒火炕而是用的床,所以用暖水袋提供热量。
    这个时候还没有酵母这个东西,都是家家户户上一次发好面后,切馒头时留下一个面剂儿,做为下一次的发面酵子,有的也叫发面引子。这也是现代人所称的老面馒头,就是用这个发面的。
    田青青平时都是在空间里做这些事情,但这是年关,不做做样子是不行的。
    其实,田青青已经把过年的干粮蒸出来了。农村里有个习俗:蒸了过年的干粮后,都要送几家让大家尝尝。别的时候不送,唯独这个时候送,你送我一点我回你一些,让年味儿串联起来,图的个和气、热闹。
    大伯母和二伯母吃了田青青送去的干粮后,直说好吃:馒头筋道,甜丝丝的越嚼越香。尤其是黍米面的切糕,就像放了糖一样。
    “青青,你做的干粮怎么这么好吃呀?”何玉稳赞美道。
    “你们要觉得好吃,我再蒸一锅给你们分分。”
    田青青不无自豪地说。她当然知道这是空间水的作用了。
    “别在你家蒸了。到我家来给我蒸吧,我还没蒸年下的干粮呢!”何玉稳不失时机地说:“还有,你家留的面酵子多不多,给我一点儿。我家的酵子是用麸子拌的(注1)。”
    田青青:“有,我在家里做好了酵子,端过去和面就行了。”
    这才有了做酵子一说。其实是给大伯母何玉稳做的。
    做好这一切以后,田青青才跟着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温晓旭,向村南坑塘的方向跑去。
    坑塘这边,已经是玩的热火朝天了,八、九队上的孩子们,基本都聚到了这里,不管是有“冰趴子”的还是没“冰趴子”的,大家在冰上玩的不亦乐乎的。
    来到冰上以后,温晓旭让田青青坐在冰扒子上面。他在后面扶住她的身体推着她就往前面跑,田幼秋和田幼春,用木棍撑着冰在后面追,一时间,冰面上笑声和喊声顿时响了起来。
    田青青坐在“趴子”上感觉很不错,有种风驰电掣的样子。听到后面温晓旭气喘吁吁的声音,田青青让他停下来,然后两个人都坐上去。
    温晓旭在前面划,她怕被甩下去,坐在后面紧紧的搂住小家伙的腰,心里很有一种找到童年乐趣的感觉,不由想到:怕什么呢,就是薛家的人找上门来借,编个什么理由搪塞不过去?晚上一定送到也就是了!
    田青青心里这么一想,便开朗起来,和温晓旭、田幼秋和田幼春,在冰上直玩儿到做中午饭的时候,才回到家里。
    
    (注1 :这个时期农村人俭省,舍不得留面酵子,把少量的面酵子稀释,拌上一些麦麸,晾干后放起来,什么时候用,抓一把,用温水泡开,就能起到发酵的作用。拌一次可以用多次。)

  ☆、第232章 过年的礼物

“孩子们,看爸爸给你们买什么来了?”
    快中午的时候,田达林夫妇赶集回来了。田达林一进大门就招呼。
    听到喊声的田幼秋、田幼春,甚至连小田苗苗,都“呱哒”“呱哒”跑了出去。
    温晓旭毕竟就要十岁了,已经知道些好歹。见人家的大人给自己的孩子买来了东西,也就没往外跑,继续在堂屋里翻看木板。
    田幼秋见温晓旭有了冰扒子,看看制作也不复杂,便把家里盖房用剩下的木板跳出几块来,想让父亲帮着给自己也做一个。又不知道哪个合适,便在堂屋里与温晓旭比划起来。
    “哇,这么多鞭炮呀!”田幼秋兄弟俩望着口袋里的鞭炮,不由叫起来。
    田达林买回来了一盘五千响的鞭炮,两捆二十个二踢脚,十挂一百响的小鞭儿。
    往年都是在老院儿里与爷爷奶奶一起过年。田卢氏抠唆,每年也就买三、四挂小鞭儿,请家堂、年三十晚上和送家堂时放放,如果有剩余,就留到正月十五上供的时候放完。根本没有孩子们的份。
    田幼秋眼看着街上的孩子们用香零星着“叭”“叭”地放鞭炮,羡慕的了不得。父亲没钱买,奶奶不给,也只好干看着眼馋。
    “爸爸,现在就给我们一人一挂小鞭儿行不?街上已经有孩子在放了。”田幼秋忍不住问道。
    田达林摸了一下他的脑袋,说:“喊出你们来,就是为了给你们的。早知道你们眼馋的了不得了。”
    “噢,噢,噢,有炮仗放喽。”田幼春闻听,首先拍着小手在庭院里跳起来。
    田达林拿起四挂小鞭儿,递给田幼春一挂,递给田幼秋三挂。对田幼秋说:“你给小旭和青青一人一挂去。”
    “小苗苗呢?”田幼春问道。
    田达林:“她还小。不会放,让你姐姐给她几个行了。”又对田幼秋和田幼春说:“我把这些放到储藏间里,等到年下放。年前再给你们每人一小挂。今天这一挂是让你们解馋的。剩下的这个谁也不许动,更不许拿着明火去储藏间。听见了没有?”
    田幼秋和田幼春。同时点了点头,拿着小鞭儿跑屋里分去了。
    郝兰欣也没忘往外拿自己给孩子买的礼物,举着两个发卡对田青青和田苗苗说:“青青,苗苗,看,这发卡好看不?”
    田青青一看,发卡是藕荷色的,上面各系着一朵大红绒线小花。两毛钱一个,商店和街上都有卖的。不过还是高兴地接了过来,称赞道:“真好看。妈妈真会买东西。”
    说着。给自己和田苗苗都戴在头上。还抱着田苗苗照了照镜子。把田苗苗臭美得了不得,冲着镜子里的自己直做怪模样。
    郝兰欣还给杨老太太买了一双老年棉鞋。杨老太太脚上的棉鞋已经很旧了。郝兰欣要给她做,杨老太太说什么也不让。自己做了一双,终因年老眼花没手劲儿,做的有些歪扭。郝兰欣再做。已经来不及了,便给她买了一双。
    杨老太太拿着新鞋,激动地说:“多少年了,没人给我买过穿的。这么一大家子人家,你还想着我。”
    郝兰欣说:“我过去也不怎么赶集,到了集上才知道,卖什么的都有。您往后短什么。就说一声,赶个集就能买回来。”
    杨老太太感激地直点头。
    “妈妈,好不容易才赶个集,你也给自己买了点儿应心的物件没有?”田青青见老的小的都有了过年的礼物,便问郝兰欣。
    郝兰欣说:“买了。想到自己一年到头光穿粗线袜子了,就买了一双洋线(细线)的。也让脚舒坦舒坦。”
    田青青闻听,“哏哏”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扶着椅子直不起腰来。
    郝兰欣笑着嗔怪道:“傻妮子,买双袜子也值得你这样笑。”
    田青青笑罢,擦着眼泪说:“妈妈。你没听说过这个歌谣嘛:‘新年到,新年到,家家户户好热闹。小姑娘要花儿,小小子儿要炮,老太太要副臭裹脚。’
    “你看咱家里,你们给哥哥和弟弟买了小鞭儿,给我和妹妹买了头花。给杨奶奶和你自己,一个买的棉鞋,一个买的袜子。这时候不兴裹脚了,可你买来买去,还是买的脚上的物件。正好与歌谣相符,岂不好笑!”
    郝兰欣和杨老太太一听,也都笑起来。
    郝兰欣说:“买了你杨奶奶的以后,你爸爸非要我买一件自己称心的物件,我看看什么都挺贵,舍不得买。就是袜子还便宜,便买了一双完成任务。谁知道却与歌谣里说的一样起来。”
    这时,田幼秋把小鞭儿递到温晓旭和田青青的手里。
    田青青在商店和集上看到过这样的小鞭儿,一毛多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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