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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回溯之旅-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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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海对白琳委婉地点出了他的想法,本想让白琳安心,恢复真实的性情,没想到白琳想岔了,加上宫婢嬷嬷们的胡乱指点,她真以为楚云海不喜欢她了。
以为失了圣宠的白琳做什么都没有精神,整日窝在玉灵宫中自怜自哀,没想到某日突然在枕下发现一张纸条,竟然是顾俊飞带给她的简信。纸上短短数言,只提及儿时趣事,并不牵扯其它,白琳看过不禁回想往日自由的生活,宫中虽然繁华富丽,却也把她拘束了起来,她再不能同以前那样肆意欢笑了,又想到她不顾一切随楚云海入宫,为了讨楚云海的欢心而委屈自己,若他厌了她,她又该如何是好。
白琳看了纸条后便把纸条烧了,本以为只是个例,没想到之后的日子枕下继续出现纸条,有时是写往日生活,有时是写旭儿之事,有时是提醒她宫中争斗不休,让她小心防范。白琳起先并不回信,虽然不再烧毁,但也把纸条藏了起来,生怕被人发觉,后来白琳见无人发觉此事,胆子渐大的她便常常把纸条拿出来细细体味,直至按捺不住,提笔回了简信,忐忑地藏于枕下,说来也怪,并无外人出入,纸条竟会不翼而飞。
江心钰看着手中湿答答的沾满猫儿口水的纸条,满意地摸了摸猫儿的下巴,喂了它一块糕点。知道搏得了主人的欢心,猫儿开心地眯起了眼睛,满足地叼起糕点慢慢舔食。
看着白琳的回信,江心钰满意地展露出笑颜,果然,只要锄头舞得好,不怕墙角挖不倒。
能为爱情做下抛夫弃子之事的女人,自然也能被温柔宠溺的墙外春光所吸引,对于这样向往爱情的女人来说,爱情,自然是越多越好啊。
有了第一次回信,白琳自然会有第二次回信,就这样,在江心钰的有心算计下,白琳情不自禁地与“顾俊飞”重燃起爱火。
看着越来越春情的回信,江心钰觉得应该进行下一个计划了。
江心钰写了个简短的小剧本,让鹰带到京中有名的戏园子,然后扔到一个人少的角落,接下来的发展就听天由命了,看这个剧本何时会被人发现。
聚春园是京中数一数二的戏园子,但这聚春园并不以戏红角红而出名,反倒是因孝道而被当今天子所奖赏,聚春园大东家是个大孝子,为了让老夫人高兴,在老夫人五十大寿的时候许诺,聚春园每五日开放一次,许普通百姓们进入戏园免费听戏半天,这让京中百姓喜出望外,也让大东家赢得了御史们的称赞,御史台上报天子后,天子就赐下了一块匾,从此聚春园再无人敢闹事,最终成了京中最有名的戏园子。
可是,再有善名也得吃饭呀,管事班主很头疼,聚春园的角不如别的园子多,顶红的才两个,角不够就得戏好,好戏才能捧角,可是聚春园养了那么多的曲词人,偏偏写不出上好的本子来,眼下戏园子虽然看得热闹,但没有新戏,没有新角,是撑不了多久的,为了这事,管事班主不知愁白了多少根头发。
“班主,班主,快看,有好本子。”戏园子里负责打扫的小管事喜匆匆地跑了过来,将一个卷巴巴的小册子捧到了管事班主的面前。
“什么东西?”管事班主嫌弃地捏起脏污的小册子。
“班主,这是我底下的人捡回来的好本子,园里不是一直向外收本子吗?估计这本子是被哪个不开眼的家伙粗心遗漏在了角门附近,还好捡回来了,不然错失了一出好戏啊。”小管事不嫌脏的捧过小册子,轻手轻脚地打开,让班主好好看一看上面的剧情。
管事班主越看眼越亮,马上召来园中的一众曲词人,让他们按着本子的剧情重新排一出戏,一定要热闹,一定要大快人心。
两个月后,聚春园推出了一出名为《折枝记》的狗血大戏。
折枝记的剧情很是跌宕起伏,讲的是一个镖师家中有娇妻,娇妻虽然生养了一名儿子,但姿容不变、身段窈窕,清丽可人似未出嫁一般,镖师对娇妻珍而爱之,可惜普通的山木不是梧桐,是留不住凤凰的,有次镖师押镖出远门,留在家中抚育幼儿的娇妻却偶遇了一位名门贵公子,娇妻被贵公子的英俊相貌、高贵身份、甜言蜜语给迷住了心神,竟然弃幼儿于不顾,跟着贵公子私奔去了。
贵公子出身名门,乃是公侯之家的世子,家中姹紫嫣红满园春色,仍拦不住他寻花问柳之心,乃是京中出了名的风流纨绔之徒。偏偏这样风流的贵公子迷恋已婚妇人娇娘,为了迎娇娘进门煞费苦心,为她伪造了清白的身世,纳她为姨娘,日夜相伴,不离娇娘左右。
镖师回家之后,发现娇妻失踪、幼儿不见,不禁心急如焚、四处寻找,好在幼儿暂被邻居收养,安然无恙,只是娇妻遍寻不着,镖师心挂娇妻,背上幼儿就踏上了寻妻之路。
一年后,镖师背着幼儿进了京,意外在庙外瞥见进香的娇妻,匆匆一眼,镖师已笃定那妇人就是他的娇妻,几番打听,终得知那妇人是世子姨娘,深受世子宠爱。大受打击的镖师到侯府门前大闹,口称要寻妻,还斥骂世子强夺人妻、目无法纪。
世子为了掩下丑事,命护卫痛下杀手,好在镖师命大,气息奄奄被弃郊外竟然没死,镖师伤好后告上府衙,没想到府衙大人收了世子的好处,又重打了镖师五十大板,本以为镖师必死无疑,没想到行刑的衙役是镖师师弟,暗暗护下了镖师。
镖师受了两次重伤,本该吸取教训,懂得强权即公理的道理,偏他性子倔犟,拿着与娇娘的婚事将世子告上了御史台,御史同情镖师遭遇,将此事上达天命,天子命人彻查此事。
此事最终查明,世子与娇娘实乃私奔,违律苟合,此案一出,天下万民共声讨之。
天子大为震怒,斥世子败德,下旨夺了世子封号,贬为庶民,又斥娇娘不守妇道、德行败坏,罚娇娘没入娼籍,永世为娼。另,侯府家教不严、管束不当,有失查纵容之责,府衙大人收受贿赂,意图冤杀苦主,为官不正,英明的天子降罪于侯府和府衙大人,让罪者各得处置。
旨意一下,万民振奋,口颂天子英明,实乃明君典范。
这出折枝记一出,顿时成了时下最红火的剧目,不只聚春园场场都在唱折枝记,连别家戏园子也来聚春园讨买本子来唱,随着看的人越来越多,折枝记也成了最热门的八卦话题,人人闲谈时都会提到折枝记,佩服镖师的痴情和无畏,称颂天子的贤明,同时对世子和娇娘表示鄙视和唾弃。
白琳才艺不高,无法像宫中才艺高超的妃嫔那样自娱自乐顺便炫耀一番,只能看些话本子来解闷,楚云海知道白琳苦闷,特意让专司曲艺的梨园来为白琳取乐逗兴,白琳见戏单上新添了一出折枝记便点了来听。
戏台上剧情缓缓铺开,世子的勾引、娇娘的不忠、镖师的果勇,鲜明的展示在了众人眼前。
戏台下,楚云海脸色越发铁青阴冷,白琳面无血色、摇摇欲坠。
砰,楚云海狠狠掷了一茶盏。
皇帝大怒,梨园班子和宫婢太监赶紧俯身请罪,惶恐不安。
“这戏是谁编的?”楚云海狠厉地问道。
梨园班主赶紧回禀折枝记是聚春园传出来的戏,戏出后十分红火,整个京城的戏园子都开唱了,是时下最热门的戏目。
盛怒中楚云海命人去查编戏的人,这出戏分明是在暗讽他和白琳,他绝不会放过编戏的人。
楚云海怒火凶凶,想找人开刀,可是查了许多天,始终找不到这戏的出处,只知这戏脱胎于一个小册子,还是一个被遗弃在戏园角门的小册子,戏红后聚春园张贴寻人榜,也无人来认领赏银,究竟是谁编了这出戏,实在是不可考了。
找不到编戏的人,楚云海满腔怒火无处宣泄,虽然他很想迁怒于聚春园,可是这戏在伦理上完全没错,不仅揭露了世子和娇娘的丑恶,还在后半部颂扬了皇上的英明和公义,这戏编得入情入理,符合世俗道德和朝纲法纪,楚云海若是强禁了这戏反而引人疑心,吃了闷头大亏的楚云海只能咬牙忍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世的男主就是用来虐的,前面写得渣一点,后面虐他的时候女主不会有不必要的心理障碍,所以,亲们,你们就用仇恨的眼光虐死这渣男吧
60第二世
因了一出折枝记;白琳再次病倒了;她心结难解,害怕东窗事发;病情越发重了,楚云海有心宽慰;可是一看到她垂泪涟涟的样子,他的心情便不由自主地烦躁起来。
楚云海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原本他最爱的就是白琳这般柔弱无依的模样,可是现在他却丝毫生不起怜惜之情;只觉心头烦躁;他忍着心烦宽慰了她一天又一天,可她还是一幅哀哀可怜的模样;从来都是美人哄着捧着顺着的皇帝陛下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楚云海发了一通火,从小到大从未被喝斥过的白琳被惊住了,等她回过神来,立刻哭诉楚云海的无情,越哭越伤心,情绪激动下,白琳从哭诉变成了埋怨,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结果局面越发不可收拾。
宫中的宫婢和太监都是乖觉的,楚云海刚开始发怒,宫婢和太监们就自觉地退到了殿外,把自己当成木桩子,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
没了身边亲近之人的劝解,两人的争吵越发升级,楚云海没了他的从容淡定,白琳没了她的柔弱可爱,两人都觉得对方陌生的很,当烦躁的楚云海忍不住踹飞一张椅凳后,一直躲在猫屋里的猫儿厉叫出声,跳出猫屋朝外蹿去。
受惊的猫儿速度甚快,蹿出时带翻了猫屋,猫屋倾覆,咔嗒一声,似乎猫屋中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听到声响的白琳全身僵硬,俏脸瞬间退去了血色,惊慌地看向猫屋,久经风浪的楚云海立刻敏锐地意识到了不对劲,抢在白琳扑上去前把猫屋拎了起来,从中取出了一个小匣子。
看到白琳想过来,楚云海怒目瞪视白琳,白琳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楚云海警慎地打开小匣,赫然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张一张的情书!
没有男人能容忍心爱的女人留着别的男人的情书,更何况是九五之尊的皇帝!
楚云海出离愤怒,当场就降了白琳的位份,还禁了白琳的足,不许她踏出主殿半步,言毕无视瘫软在地的白琳,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江心钰刚睡了午觉起来,就听得宫婢前来禀报,说是玉灵宫的白琳从婉仪降为婕妤,还被皇上禁了足。
“真是个好消息啊。”江心钰舒心地说道。
“是。”宫婢乖顺地附应,接着又讨好地说了几句小道消息,“据说白婕妤顶撞了皇上,皇上大怒,把凳子都踹飞了,还把白婕妤心爱的猫儿给踹了出来,可见皇上这次是动了真怒,白婕妤这次难翻身了。”
江心钰摇了摇头,她不这么认为:“皇上对白婕妤的心思深,可不像对其她的妃嫔那般无情,现在皇上只是在盛怒中,等过段时间见到白婕妤委屈可怜的模样,又该回心转意了。你交代一下底下的人,千万别去招惹白婕妤,别奚落也别为难,免得到时候惹祸上身。”
宫婢心中讶异,皇上真的如此宠爱白婕妤?
“奴婢遵旨。”
江心钰看着窗外的灿烂阳光,心情十分之好,前世因着顾俊飞当晚就被灭了口,楚云海没了后顾之忧,虽然冷落了白琳几日,但很快又重新宠上了,还宠得比以往更甚,没多久白琳就怀孕了,这一世因了她的插手,顾俊飞逃出生天,楚云海心中不自在,对白琳就没了前世的万千宠爱,现在楚云海和白琳的丑事又被折枝记挑破,加上白琳私藏情书的事被撞破,白琳肯定要失宠一段时间了,这样最好,少了孩子的牵绊,她动起手来就没有负担了,人都该为自己犯下的错负责。
不过,江心钰心念一转,楚云海毕竟对白琳情意深重,等他气消后,难保他不会对白琳心生愧疚,加倍宠爱,要淡化他们之间的感情,必定要找别的事来转移楚云海的心思,等两人分开久了,感情自然就淡了,就算回心转意重修旧好,也会有裂缝了。
该找个什么事来转移楚云海的心思呢?这个得好好想想。
高立勇耍完了一套枪法,又耍了一套刀法,明明是严冬,他袒露的上身却满是汗水,一道道的流下,浸湿了腰带。
“三弟,别练了,进屋喝口暖酒。”高家老二高立雄站在校场边上喊道。
高立勇换了双刀,继续练。
“哎呀,别练了,快过来,其实是大哥让我来喊你的,爹回来了,快去见见爹。”
高立勇闻言收了刀势,双手一掷,双刀直直插入不远处的箭耙。
“走。”
高立雄高立勇进了宣武堂,堂上坐着信国公和高立行。
两个儿子拱拳拜见了信国公,信国公微微颔首,两人落坐。
“立勇,你再忍耐一些时日,为父和你大哥正为你疏通关系,一定会让你重回军营的。”
高立勇起身抱拳:“多谢爹,多谢大哥。”这话他已经听了不下三遍了,可是等啊等,兵部的公文始终没下来。
信国公看出了高立勇的心思,忍不住轻叹:“这事也怪你冲动,你在家里多待些时日也好,收收性子。”
见高立勇沉默,高立行开口为他说话:“爹,这事不能完全怪三弟,魏家一向与我们家不和,魏家小子那日又说了那般无礼的话,立勇听到如何不动怒。”
信国公的脸色沉了下去,那魏家小子的确无礼,活该被打。
前院高家男人在说话,后院三夫人也在和娘家大嫂说话。
“大嫂,你说这是走了什么霉运啊,三爷他怎么就那么冲动,被人三言两语地一挑拨就动手打人,直把魏家七郎打得断了腿,如今受了罚解了职,困守在家里,三爷他还正值壮年,这以后可怎么办啊?”三夫人提着帕子拭着眼泪。
“别急别急,宫里不是有个皇后娘娘嘛。”王夫人拉下三夫人的帕子,看着三夫人的眼睛仔细说道,“进宫向娘娘求求情,语气软和点,千万别仗着皇后以往的客气真当自个儿是长辈,只要你放低姿态好好求情,皇后娘娘一定会帮你的。”
三夫人面色不愉:“皇后如今眼里哪还有我这么一个人,递了几次牌子了,哪一次肯见了。”
“递了几次?”王夫人不信。
三夫人不自在地提起帕子按按眼角:“两次。”
“才两次你也好意思说。”王夫人真想戳她一指头,“事情都过了多久了?三个月都快满了吧,你才递过两次牌子,你真得想为姑爷奔走吗?”
三夫人挺直了背:“我是她舅母。。。。。。”
“快快停住吧。”王夫人啐了她一口,“别怪我话直,依你这般的行事态度,再好的情份都能让你给磨没了,人家是皇后娘娘,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说什么舅母长辈,你搞搞清楚,她是君,你是臣,是你该给她见礼,是你该给她叩头,说什么皇后眼中没有你,必定是你惹皇后不快了吧,真是,唉。”
王夫人实在忍不住戳了自家小姑一指头,明明家里有一位皇后,却不懂得拉好关系,本来她还想借着小姑的关系搭上皇后这条线,没想到让这猪一样的小姑给浪费了。
“真是搞不懂你们府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么多门亲戚都走得好好的,礼数周全,人情妥帖,偏偏不给最尊贵的皇后好脸看。人家论起来是国公爷的外孙女,可人家还是皇后呢,君臣有别,国公爷一边对皇上尽忠,一边给皇后没脸,这让皇上怎么想?怎么看国公府?”
王夫人的话提醒了三夫人,是啊,人家是夫妻,是荣辱与共的,府里不给皇后尊重,其实就是不给皇上尊重,这么浅显的道理,他们怎么就给忘了呢?
“可是,要不是我们国公府给她撑腰,她哪里,”三夫人压低了声音,“当得上皇后呢。”
王夫人简直想扇这个猪小姑一巴掌:“你脑子进水了?她一开始就是皇子妃,是原配正妻,皇上继位,她自然是皇后,没了国公府,她也不能是妃位,于礼不合,于制不合,皇上怎么会做出那么荒唐的事。”
三夫人被训得没话应了,低着头绞着帕子,也不知在想什么。
王夫人气得在一旁顺气,真没想到国公府竟然是这么想的,真是荒唐,荒唐!以为没了国公府皇后就当不上皇后了吗?笑话!要是哪家权势大哪家女儿就能当皇后,这天下岂不大乱了!君就是君,臣就是臣,自古都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想要仗着势大压着皇帝立后,那叫图谋不轨。除了两百年前那个软弱无能的齐朝,哪朝哪代的皇帝的后宫是由着臣子摆布的?齐朝自开国起皇帝就是个摆设,世族权臣拼命往后宫塞里女儿,就是向皇帝借个种而已,真正的是哪家势大哪家女儿就是皇后,生的皇子一出世就是太子,可是这样乱七八糟的毫无礼法的齐朝只延续了三世就覆灭了,可见外戚乱政的害处。除了齐朝,哪朝哪代都是臣子送女儿进宫邀宠,求得皇上施恩照顾臣家,凭着皇上的宠爱而兴盛的家族数不胜数,哪个家族不对封了高位受了圣宠的女儿千方讨好、有求必应呢?哪能反过来要宫妃,甚至皇后给臣家好脸,求臣家为她们撑腰呢?这是尊卑倒置,反了天了。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皇上不喜国公府了。”王夫人没好气地说道。
“为什么?”
王夫人白了三夫人一眼:“要是皇后真要靠你们国公府才能登上后位,你们信国公府岂不成了齐朝的严太师府?只怕皇上就是看穿了你们自恃势大,才要压制国公府的。”
三夫人面色一白:“那,那。。。。。。”抬手指了指前院的方向,“我家三爷?”
“若这个猜测无误,姑爷的事自然就是皇上暗中示意的。”王夫人抿了口茶润润唇,“我看国公府要先服服软,好好向魏大人赔个礼,皇上看国公府不傲了,摆正位置了,才会抬手放过姑爷的事。”
“可是,”三夫人又踌躇起来,“是魏家七郎他先辱骂了我家小姑,你也知道,我家小姑在我家是如何受宠,国公爷和老爷们哪里肯向魏大人低头。”
“其实,那魏家七郎说的也没错,李夫人的确行为不检点。虽说自前朝起男女婚嫁放开了许多,女子再嫁改嫁也是平常,但像李夫人那般,因不容丈夫纳妾而破门自去的,可谓是稀奇中的稀奇。纳妾算什么,她毕竟是正妻,好,退一步讲,就算过不下去,也能和离,好,再退一步,曲大人不肯和离,李夫人也可以递状子去理事署,让朝廷来判离,怎么能破门自去呢?李夫人离是离了,顺心舒爽了,可是留皇后娘娘一个婴孩在曲府,可想过她会如何?若不是皇后娘娘福气深厚,哪能平安长大,哪能当上皇后。李夫人对皇后娘娘没有抚养之恩,现在李小姐及芨了,要择婿了,却把皇后娘娘抬出来,说是皇后娘娘的妹妹,借皇后娘娘抬高李小姐的身份,真是,”王夫人呵呵两声,“让人不知道是赞她慈母之心,还是讽她偏心无情。”
三夫人绞着帕子不应声,私心里她也瞧不上高婷秀,但这不屑只能藏在心里,万万不能透露出来,娘家嫂子说得痛快,她心里赞同却不能附合,只能闷着不说话。
王夫人见小姑不应声也就停了嘴,只是提醒小姑要对姑爷说说敬重皇后的事,皇上皇后是夫妻,都是国公府要尽忠的君,千万别仗着长辈的身份给皇后没脸,要放低姿态,见了皇后一定要示弱服软,求皇后向皇上求情,什么长辈颜面都是虚的,重获官职才是真的。
三夫人虚心受教,决定晚上待高立勇归来便向高立勇进言。
三夫人的想法是好的,可惜高立勇并不认同,三夫人刚说了一半,高立勇便听不下去了,吼了三夫人几句,甩手去了书房,留三夫人一人默默垂泪。
三夫人心里很委屈,她也是为了夫君好,怎么夫君就不能体谅她。三夫人憋了一肚子的委屈,第二天就去找大夫人、二夫人诉苦,没想到大夫人也如高立勇一般训了她,反倒是二夫人私下里安慰了她,因为她也在为自家相公高家二爷高立雄担心。高立行是长子,国公府必然是由他来承袭的,他的前程已定,自然高枕无忧,可是高立雄高立勇两人得靠自己拼前程,旦夕祸福、世事难料,万一哪天真有事要求到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又恼了他们不帮他们,那他们可怎么办哪。
二夫人很有远见,她的忧虑不是没有道理,因为高立雄很快就要摊上一件祸事了。
61第二世
江心钰开始收拾坤福宫中的贵重物品;除了表示皇后威仪的必要礼制物品,包括帘帐、摆设、用具、钗环之类的东西;通通换成低一等的物件,尽量显示坤福宫的低调与“寒酸”。宫婢们听到皇后的吩咐时都愣住了;纷纷劝诫皇后;可惜皇后坚决不听;她们只能满腹疑惑的动手归整起来。
坤福宫刚刚归整完毕,高立雄就出事了;他被人举报说私扣军饷、中饱私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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