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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回溯之旅-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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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闹胡闹,荒唐荒唐,你要,皇后赐给你,那是名正言顺,如今是老二私扣贡品转作人情,那是大罪,两者如何能相同?”信国公气得仰倒。
这边信国公府还在吵吵闹闹,那边已经有探子向楚云海重复高家的谈话了。
“哈,她是皇后的母亲就可以为所欲为,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了?贡品也能由她任意扣压,随意挑拣?那她是朕的岳母,朕是否还要赐她一幅太后的仪仗?去,把这话转述给信国公听,要在他面前清清楚楚的说,如果信国公还没老糊涂,他自然该知道要如何处置。”楚云海真心觉得信国公教导子女太失败了,就算他不动手,这爵位也传不到第三代。
当皇上身边的大太监来到信国公府,在府中众人面前阴阳怪气地复叙完皇上的话后,信国公惊得差点中风,高立行兄弟三人冷汗涔涔,女眷们则瘫软在地,全身冰凉。
“教子不严,毁我一生基业啊。”信国公连连摇头,一下老了十岁。
当天信国公就把高婷秀送回了李府,与李大人说了皇上申斥的话,李大人听后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马上就下令把长媳高婷秀拘禁在了偏院,不止禁了她的足,严禁她与外人接触,还把高婷秀亲生子女探视的请求都给驳了回去。除此之外,李府老太君还亲自派人查验高婷秀为女儿备下的嫁妆,严防有犯禁违制物品混在其中,为李府招来大祸。
信国公第二天再次进宫求见皇后,当信国公踏入坤福宫正殿看到高坐上位的皇后时,信国公一下跪倒在地,哀求皇后为国公府指点一条活路。
江心钰亲自扶起信国公,扶他坐于座上:“国公爷,你若是想要保住高将军一条命,保住国公府一门平安,本宫倒有一法相助。”
“娘娘请说。”信国公又要起身行礼,被江心钰按在了座上。
“往日国公府风头太盛,行事有诸多不妥,这才招来皇上的不满,若要保得平安,必得舍弃富贵,国公爷可舍得?”
信国公此时已恢复当年运筹帷幄的智慧和对政治的敏锐直觉,立刻回道:“舍得。老夫愿意交还爵位,只求保住犬子一命。”
江心钰眼露欣赏:“国公爷果然有大气魄。”壮士断腕的决心可不是容易下的,信国公没有被多年的富贵生活蒙住双眼,保留住了战场上历练出来的智慧,第一时间选择了舍弃,这种气魄实在让人敬佩。
“还请娘娘向皇上进言,老夫感激不尽。”信国公起身施了一大礼,此刻他完全放弃了傲气,回归一个平凡的爱子老人。
“本宫会的。”江心钰点头应下。
江心钰前往御书房求见楚云海,楚云海皱着眉头宣她入殿。
楚云海知道信国公又进宫求见皇后了,信国公前脚刚走,皇后后脚就来求见,必定是为信国公说情来了,亏他还以为皇后是真的与他一条心了,看来是他妄想了。
“皇后是来说情的?”楚云海板着脸说道。
“是。”江心钰坦诚地承认了来意。
“不必多说,朕自有决断。皇后,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楚云海赶人了。
“皇上,请听臣妾多说一言,只一言。”江心钰跪在殿中,“信国公愿以爵位换高立雄一命。”
楚云海心中一跳:“你说什么?信国公说什么了?”
“信国公自知教子不严、德行有亏,不配享国公之位,愿以国公爵位求得皇上怜悯,饶恕高立雄一命。”
楚云海修长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不发一语。
良久,楚云海开口道:“高立雄犯的可不只一罪。”言下之意就是国公之位只能免除高立雄的一项罪名。
江心钰赶紧接口:“请皇上看在信国公为国尽忠多年的份上,饶恕了高立雄私扣贡品之罪,至于高立雄私扣军饷之罪,信国公愿代其赎罪,除了上缴所扣军饷外,还会另行上缴十万两白银以赎其罪。”其实私扣军饷的不是高立雄,而是高立雄麾下的一员将领,虽然不是高立雄扣下了军饷,但他作为营中主将,也要担一个监查不严的罪责,这监查之罪不好界定,若是楚云海一定要抓住不放,高立雄必定难逃重判。
楚云海忽而一笑,眼神猛地转厉:“若是此例一开,人人都以为能用钱财、功劳来避罪,天下岂不大乱?”
“皇上,不是人人都有十万两白银的,更不是人人都有爵位的。”江心钰俯地叩首,“皇上,高将军身居高位,犯法尚且要连累老父交还爵位,并上交十万两白银以谢其罪,有了此例,臣子们以后必会严加约束子弟,免得子弟们犯法连累家中夺爵,教子不严、三代无光,这也算是给臣子们敲响了警钟啊。”
这话倒是说进了楚云海心里,犯法、夺爵,这倒是个好主意。
犯了法,要救人便要交还爵位,这个主意可谓是一箭双雕,一是夺爵是他们自愿的,与皇上无尤,反而他们还要感激皇上肯给他们这个机会,二是皇上可以借机反过来设计他们,反正这些公侯之家多出纨绔之辈,皇上找几个特别顽劣的设计一二,便能轻轻松松地夺了这些公侯之家的爵位。
每朝开国皇帝都会对有功之臣许以高官厚位,甚至许以公爵、侯爵等爵位,虽然开国之初大肆封赏有利于朝政稳定,但对于继位之君来说,这些世袭的公爵侯爵却十分碍眼碍事,必要费尽心思消减这些公侯之家,楚云海也是如此,现在皇后为了信国公府,给他提了这样一个主意,倒是意外地合他的意啊。
江心钰停顿了一会,换了轻缓的语气,柔柔说道:“皇上,臣妾先前说过会与皇上一心,不再教皇上为难,所以此次信国公进宫,臣妾便让信国公交出爵位,如此也好平复朝中议论,不让皇上生难,臣妾虽为外祖家求情,但也没有忘记先前的诺言,臣妾一片真心,还请皇上明鉴。”
闻言楚云海的神情柔和了许多,先前倒是他错怪她了,原来她心中还记着先前说的话,一心为他着想,她让信国公主动交出爵位以平复议论,倒是站在他的立场为他出了个好主意。
楚云海心中畅快,一是为了这个主意,二是为了皇后的心意,脸上不由得带出了笑意,顺势应了皇后的求情,待皇后走后,他立刻召来了心腹大臣,就此事商议了起来。
几天后,早已赋闲在家的信国公重登金殿,跪殿陈情,说愿以国公之位并十万两银换取次子一命,乞求皇上怜悯,施恩宽恕一次。
高坐于御座之上的楚云海有些不愉,幸得有与信国公亲近的臣子们努力游说,楚云海最终表示老臣当殿跪乞,他看了心中不忍,念在信国公开国有功的份上,他便准了信国公的请求,不过,信国公一生为国尽忠,兢兢业业,楚云海不忍让他一生忠信毁于一旦,便格外宽佑,只是降公爵为伯爵,并取消世袭之权。
信国公老泪纵横,俯身叩谢皇上隆恩。
高立雄一案跌宕起伏,本以为高立雄必死无疑,信国公府也会受到牵连招来大祸,没想到最后峰回路转,高立雄竟然被皇后救了回来,信国公还得了皇上的怜悯和体恤。经此一案,皇后的威望重新树立了起来,臣子们不敢再轻视于皇后,转而教导家中女儿,千万别学高婷秀的任性和小聪明,皇后才是大智慧的典范。
作者有话要说:想看虐渣男的亲们可以先攒文,因为这一世女主要虐的人太多了,现在是先收拾了高家,后头还有曲家呢,等虐完了才轮得到渣男,虐渣男是一项长期工程,现在得先刷好感啊
64第二世
楚云海的心情很好;一直碍着他的眼的信国公府终于不见了;现在高家一党气势大减;正是他收复军权的大好时候。
楚云海决定去坤福宫坐坐,慰劳慰劳给他出了个好主意的皇后。
江心钰亲手沏来了一壶茶;楚云海闻着沁人心脾的茶香,脸上的笑容又深了几分:“皇后;这茶是青云山的沐云茶?”
“是,这是师弟前天刚刚送进宫的。”江心钰拿过一个茶罐,“臣妾知晓皇上喜爱沐云茶;正好有了这罐新茶;臣妾就借花献佛;献予皇上品尝。”
楚云海点点头;示意边上的大太监收下。沐云茶其实不只是茶,还是药茶,乃是青阳真人精心调制而成,每年只得八斤,只赠予门下弟子,就算他是皇上,也没有办法要求青云山进贡此茶。去年青阳真人身体不适,沐云茶是座下弟子代制的,口感上总是差了那么一点,今日收到真人亲制的新茶,楚云海很是高兴。
喝着茶,楚云海与江心钰闲谈起来,两人成婚已久,在争位之时,曲溪是楚云海的一大助力,楚云海因此对曲溪很是看重,两人感情和睦,也经常相聚闲谈,可是登基之后,因为曲溪心软,常为曲家高家说话引得楚云海心烦,楚云海便渐渐地少来了坤福宫,后来又因楚云海疑心曲溪不忠一事,更是冷淡了曲溪许多,像今日这般闲谈的时刻再不曾有过,如今两人相聚一处,闲谈云舒花开,恍惚又回到了当年同甘共苦的年月。
楚云海看着江心钰明丽的容颜、温柔的笑容,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江心钰的手。
江心钰手心一缩,感觉到楚云海坚定的力度,不由得心生厌恶,立即召来兔子们捣蛋,兔子们蹦蹦跳跳地跳进殿中,在四处蹦哒,甚至还跳到了桌子上,楚云海的兴致被打断,松开了江心钰的手。
江心钰让宫婢们把兔子抓回笼中,楚云海见时辰已至,便吩咐在坤福宫中用膳,江心钰只能忍着厌烦服侍楚云海用了晚膳,还好楚云海不打算留宿,不然江心钰都打算叫耗子蟑螂一起出来捣蛋了。
宫中之人最是敏锐,看出皇后威望再起,各司各务的宫婢太监们立刻对坤福宫殷勤起来,就连一心想要踩低皇后当上宠妃的高位宫妃们也自觉地恢复了朝间问安的礼制。
皇后这边有人捧,白琳那边自然就有人踩,当初白琳受宠时,可谓是椒房独宠,宫妃们哪一个不恨她,如今见皇上已一月有余不曾去过玉灵宫,宫妃们便有了些暗地里的小动作,集体欺负起玉灵宫来了。
这个时候就是江心钰表示中宫大度的时候了,江心钰没有趁势欺压,反而派人送了些补品,让白琳好好调养身体,同时还给她派去了个教养嬷嬷,让她学学大度贤良、雨露均沾的道理。
前一件事可以说是示好、安慰,后一件事则引得宫妃们会心一笑,虽说她们也学不来大度贤良的姿态,但有人因此吃憋,她们倒是很乐意看到。
白琳看着手中的宫规,恨得几乎咬碎银牙,她与她们可不一样,她们是主动倒贴扑向皇上的,她却是皇上千哄万劝地带进宫的,一个是主动一个是被动,两者在男人的心中,地位可是不一样的,男人只会珍惜他努力得来的东西,等到皇上想起她,她东山再起时,看她们还有何胆量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白琳的想法没错,她在楚云海的心中地位的确与众不同,只要给她机会,楚云海一定会回心转意的,可惜,江心钰没打算让她得到这个机会。
楚云海虽是个风流多情种,但他也是个有野心的皇帝,他辛辛苦苦争夺皇位,就是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力,皇权除了能让他享受臣子万民们的敬拜,还能实现他心中的理想,所以他紧紧地攥着皇权,日理万机,十分勤政,这对江心钰来说是个很好的下手点。
要转移楚云海的注意力,就得制造新的关注点给楚云海,这次江心钰想到了曲家。
楚国提拔官员实行举荐制和科举制,举荐制因为名额很少,所以含金量比科举制高得多,被举荐的人才不只要才富五车,还要有贤良之名,为了保证公信力,每个被举荐人都要有三个以上的推荐人作保,这三个推荐人也要有贤名才可。
虽然举荐制要求严格,但获得朝廷认可后,被举荐者的前途比科举制的学子广大的多,名声也更为响亮,为着好前途和好名声,许许多多的学子都渴望能得到举荐,就算举荐不成,有个被举荐的历史,身价也能高许多。
因着举荐制的特殊,夫子先生的地位也随之抬得非常高,因为夫子先生往往是第一个推荐人,学子们为了贤名根本不敢不敬夫子先生,说是天地君亲师,实际上,师往往还要排在亲之前。
在这个社会大背景下,出了数位清流名士的曲家在楚国的地位是非常高的,桃李遍天下的云川先生更是被人称道赞颂的名士尊师,只是,传承到了曲德平这一代,曲德平才学较之先父实在是逊色太多,智慧又不足,品德也不足以让人敬佩,曲家这一系就像奔腾向海的江河突然被冻住一样,面上是一片平静明朗,底下却暗潮汹涌,一个不慎便是冰破倒流之势。
曲家因着百年清名,在天下人眼中,都是极为清贵无争的世家,这样的曲家,若是在德行上出了污点,那便是最致命的伤害。
江心钰不打算拿曲溪的事情来作伐子,虽然这能伤害到曲家,但是伤害力度太小,要对付曲家就得拿曲家最得意的“桃李遍天下”来下手,这样才能一击即中。
江心钰召来了梨园中的说书娘子,让她说一说这几年被举荐者的精彩事迹。
说书娘子说得很投入很精彩,哪一年出了多少位才子,这些才子有什么样的家庭背景,师从何人,学业如何,为人如何,贤名从何而来,都仔仔细细地说了个清楚,中间还穿插着各人的各个小故事。
江心钰在心中细细的记下哪些才子是由曲德平举荐的,发现曲德平和他的门生们举荐的才子还不少,看来她的可选项增加了许多啊。
文楠搓了搓冻红的双手,在嘴边呵了呵气,待手指稍稍温暖了一些,重新提笔写起文章来。文楠的文采不错,写的文章一份能卖一两银,这是他最主要的生活来源,他很珍惜这份收入,只是,贩卖自己的文章实在是令读书人很不耻的行为,文楠因这份“工作”在学院中根本抬不起头来。
写文章是件很耗费脑子的事,更何况是替他人写文章,文楠的文章之所以能卖到一份一两银的高价,原因就在于他能根据买主的性格和家世写出符合买主要求的文章,而且他还能提供三四份备选文章任由买主挑选,这可不是一件容易办到的事,所以他的文章能卖得高价,买他的文章还要预约,因为他一个月只能接三单。
文楠一个月能嫌三两银,这个收入是很高的,可是文楠的家中有一个久病的母亲,下面还有年幼的一弟一妹,文楠赚的钱也只是刚够花销而已。
“大哥,先停停笔吧,喝碗热汤暖暖身。”大妹端来了还冒着腾腾热气的汤,轻轻地放在了桌边。
“小心烫,不是说了要拿布垫着嘛,万一汤溅出来烫伤了手怎么办,你可是女孩子,要仔细护好手。”文楠赶紧放下笔,拉过大妹的手仔细查看。
“没事,不就端个碗嘛,哪能被烫到。”大妹不在意地笑道。
见大妹的手确实没事,文楠才放开了大妹:“小弟呢?”
“小弟在劈柴。”
“你去看着点,要是柴太大了就留着给大哥劈,小弟只要劈些细的小的就成,他还小,力气不足,太过逞强反而容易伤了自己。”文楠交代道。
“嗯,我这就去看,大哥,你快喝汤吧,天冷,过一会儿汤就凉了。”大妹说完就出去了。
文楠看着眼前的汤,伸手轻轻覆上汤碗的碗壁,用汤的热度来温暖自己冻僵的手指,心中盘算着过年要采买哪些东西,祭灶祭天祭祖宗的供品是必备的,买了供品,今年攒下的钱还有些剩余,买几斤棉花,给旧棉衣换换棉吧,可是,里面换新棉花了,外头还是旧布,这也不好看啊,嗯,他还是再多接一单吧,这样就有钱买棉布了。
文楠在学院放假前又接了一单,这单的买主也是老主顾了,这一年他买了十一份文章,实在是大主顾啊。
这单很赶,老主顾要求三天内就得出文章,文楠省下了睡觉的时间终于赶了出来,当接到一两的稿酬和一两的谢银时,文楠觉得这三天的劳心劳力总算值得了,今年能安心过个好年了。
谢宝昌捧着新鲜出炉的文章进了曲府鹤祥院,脸上洋溢着兴奋。鹤祥院是曲夫人的院所,谢宝昌是曲夫人的亲侄儿,一路上自然畅通无阻。
“姑母,这是我新得的文章,您帮我转交给姑夫,顺便向姑夫说说好话,让姑夫帮我一把。”谢宝昌讨好地摇了摇曲夫人的手臂。
曲夫人笑嗔着拍开他:“知道啦知道啦,不就是找个人当你的荐师嘛,姑母会帮你说项的。”
“多谢姑母。”谢宝昌笑着落了座。
“你这次找的人倒是不错,你姑夫挺满意你今年的文章,还夸你长进了懂得挑人了,不像以前混混噩噩,就算是臭笔篓子你也敢拿来用。昌儿,为了稳妥,为了你的将来,此人最好能签下卖身契收入府中。”曲夫人说道。
谢宝昌微微皱眉:“他是个读书人,怎么可能签卖身契。”
曲夫人瞥了他一眼:“傻子,你不是说他家境贫寒生计窘迫吗?只要他有所求就好办。他不是缺钱吗?那就让他继续缺下去,等他负担不起时,自然会签下卖身契了。”
“可是。。。。。。”谢宝昌觉得此事很不好办啊。
“傻子,附耳过来。”曲夫人用手掩着嘴,低声地交代起来。
谢宝昌眼珠转了转,把话记在了心中。
作者有话要说:争取加快进度,这文是快穿文,不会拖太久的
65第二世
文楠愣愣地坐在病床前;看着布裹着层层绷带的弟弟,心中一片冰冷。
弟弟只是出去买一瓶香油而已;怎么会惹出这样的祸事?
香油铺的掌柜说弟弟买了一瓶香油,但又偷偷地藏了一瓶,被伙计发现后竟然慌不择路地跑出铺子;撞到了门前正在卸货的马车,马车上已经解了绳子的箱子全砸了下来,把弟弟压在了下面。
现在弟弟被压断了好几处骨头;还晕迷不醒地躺在医馆的病床上,外头香油坊的掌柜还等着要赔偿;说是要赔两百两,这让他如何是好?
一天又一天,文楠一家都在煎熬中度日;弟弟始终不醒,香油坊又日日催债,文楠觉得自己要撑不下去了,这时他的老主顾谢宝昌来了,说愿意替他还债,同时负责弟弟的医药费,只是要他卖身于谢府,从此为谢宝昌效劳一生。
文楠不愿卖身,他父亲生前辛苦供养他读书,是为了让他出人头地的,不是让他当奴才的,他殚精竭虑写文章,也是为了有朝一日金榜题名,而不是卖身为奴。
文楠强撑了几日,最终撑不过香油坊的日日逼债,决定放弃读书人的身份,卖身谢府。
就在文楠几乎绝望之时,他家突然来了一个人。
顾俊飞接到皇后的飞鹰传书时虽然惊讶,但也很快地接受了下来,皇后对他有恩,现在皇后要他去帮一个人,他自然该去帮。只是,顾俊飞再一次地惊讶皇后掌控万事的能力,他出宫后便另寻了地方安家,没想到皇后竟然还能找得到他。
顾俊飞先是按着皇后给的指示调查了香油坊的幕后东家,然后夜里潜入掌柜家,把掌柜痛殴了一顿,让掌柜说清了文楠弟弟偷香油一事的来龙去脉,收集了一些证据,最后才来到文家。
文楠听完了顾俊飞的叙述,又看了他带来的证据,气得目眦欲裂,几欲立马前去与谢宝昌拼命,他没想到谢宝昌竟然如此狠毒,为了算计他,不惜污蔑小弟,还把小弟砸成重伤,如今小弟躺在床上人事不知,这让他如何不恨。
顾俊飞阻止了文楠,文楠只是一介文弱书生,如何与谢家相争,只怕还没闯到谢宝昌跟前,文楠就先被谢家的护卫家丁给打死了。
文楠冷静下来后才想起还没问清顾俊飞的身份,他与顾俊飞素昧平生,顾俊飞为何要帮他?
顾俊飞没有直接的回答他,只说他是受人之托,那人与谢家有怨而已。
文楠见顾俊飞不愿细谈,便存了心思,先问他接下来该如何。
顾俊飞自然不知接下来该如何,但他手上有刚到的飞鹰传书,顾俊飞马上拿出来细看,果然,皇后料事如神,信上早有安排。
信上说腊月二十此地将会举办一场文会,让文楠主动向谢宝昌提及为他代笔一事,并预支一部份稿酬用以还债。
文楠想不通为什么还要给谢宝昌代笔,特别是在明知道谢宝昌就是暗害弟弟的凶手的情况下。
文楠不想去,可是顾俊飞一直在边上劝说,顾俊飞说那人计谋深远,此举必定有后招,让文楠一定要主动请缨,拿下代笔之职。
文楠挨不过顾俊飞的劝说,几乎是被迫地接受了这个安排,忍着怒气去了谢府。
谢宝昌还没听说要举办文会的消息,但他知道文楠为许多人代笔,文人之间很多消息都是私底下互相传递的,文楠也许就是从其个主顾口中得知了这个消息。谢宝昌相信了文楠,并且同意让他代笔,因此事关系他的前程,谢宝昌还干脆地预付了十两银,让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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