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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回溯之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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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谢宝昌相信了文楠,并且同意让他代笔,因此事关系他的前程,谢宝昌还干脆地预付了十两银,让他好好写一篇锦绣华章。
文楠拿着十两银回到家中时,顾俊飞正拿着新到的书信等着他呢,信上要求文楠写一篇弘扬道德的文章,特别点出要提及当下红火的《折枝记》。
文楠细细地读了几遍折枝记的戏文,在腹中酝酿了两天,终于提笔写下了文章。
在文楠酝酿文章的时候,举办文会的消息正式传开,谢宝昌不禁自得自己的先见之明,早做安排。当拿到文楠的文章后,谢宝昌只通读了一遍便迫不及待地去了曲府,他要找姑夫好好研评一番,此次他必得在文会上拔得头筹,以便让他的才子名声广为宣扬。
曲德平拿着文楠的文章目露欣赏,此子才学甚好,短短五百字文章,引经据典、词华典瞻,而且此子机智通变,处在困境时懂得放□份,主动向谢宝昌提及代笔赚取银两,而不是端着身份死守困局。
曲德平很满意这份文章,让谢宝昌将之背下,争取在文会上大放光彩。
腊月二十,文会如期举办,谢宝昌与文楠都参加了。
谢宝昌凭着这份文章赢得众人的称赞,摘得此次文会的桂冠。另外,此次文会乃是由太学领头举办的,有官方背景,文章排名前五名的学子可获得朝廷的奖赏,得了第一名的谢宝昌也因此得到了一个正式的官方认可,他心心念念的才名终于被传开。
文会之后,排名前五名的文章被传抄流转四处,不只学子们品评议论,连朝中官员也评读一二,谢宝昌的文章越传越广,好评度越来越高,最后传进了楚云海的耳朵。
五篇文章各有所长,但谢宝昌的文章尤让太学的官员们津津乐道,底下臣子们说得热闹,楚云海的脸面却越来越难看。
此次太学的官员们是例行公事地前来禀报文会的后续事宜,其中就包括前五名文章的主要内容以及作者,还有朝廷作出的奖赏内容。楚云海本来只是随便听听应付了事,没想到他竟然又听到《折枝记》的名字,还听到了大肆抨击世子丑恶的言论,这让他心头火起,偏偏他又不能无故发作,忍得十分辛苦。
楚云海翻开呈上的文章,草草通读了一遍第一名的文章,饶是心有准备,仍是看得他咬牙切齿,把作者谢宝昌的名字恨恨地记在了心中,想着日后必定给予此人一个大大的教训,以报今日之辱。
之后的几日楚云海的心情非常不好,心里仍然记挂着此事,正想着该如何教训谢宝昌,底下就呈上了一份举报信,还是具名举报,举报谢宝昌冒用他人文章,欺世盗名,有辱斯文。
真是天降良机,楚云海此刻不管这信是真是假,只想着终于找到机会整治谢宝昌了。
楚云海即刻下令让人彻查,因为这举报信是具名举报,暗使很快就找上了文楠。
文楠先是交代了他因家贫为人代笔,结果惹来谢宝昌算计,反害得小弟重伤的前因,又讲明了文会上是他写出了这篇文章,最后署名却莫名变成谢宝昌,他一怒之下便写了具名举报信的过程。
文楠的叙述很完整,暗使很快就查实了谢宝昌算计文楠一事,谢宝昌有了前科,暗使自然着重调查谢宝昌,暗使又查遍了谢宝昌的亲族关系,发现谢宝昌与曲德平竟然是亲戚,曲德平乃是谢宝昌的姑夫,这个发现让暗使多了几分小心,不仅加派了人手调查曲德平是否参与此事,还把谢宝昌暗中逮捕,诱出了他的口供,事实令人心惊,曲德平竟然真的参与其中,还是他示意谢宝昌将此份文章冒下的。
楚云海收到暗使的密信后眸色深沉,曲德平,你竟然敢做下如此欺诈之事!
楚云海下令细查曲德平,结果越查越心惊,曲德平的手底下竟然如此不干净。
翻看往年的举报信,有多名被举荐人被人告发有幕后代笔,举报人告这些被举荐人才学不足、品德败坏,竟敢欺世盗名、蔑视朝廷。这些案件查到最后,几乎都有曲德平门生的身影,这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曲德平是否也有参与其中。
若是曲德平真的参与其中了,那他往年推荐的才子,以及他门生推荐的才子,到底有几个是真才实学?若是都没有真才实学,那推荐制岂不成了朝廷的笑话,朝廷的求才之路反倒成了曲德平翻云覆雨的名利场?
此案一开,只怕就是一场惊滔骇浪了。
66第二世
曲德平被请去“喝茶”了,因曲府在楚国的地位非常之高;此案处理地非常低调;曲府只知道有冒名案需要曲德平前去协助调查,其它的一概不知。本来曲府的人并不太在意,以为曲德平当天就能回来,若是案情复杂;最迟第二天也能回来;可是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不只曲德平没回府;连曲德平的一些门生也被传去协助调查时,曲府开始不安了;开始四处奔走了,可是往常与曲德平熟识且交好的官员们都支吾起来;不敢深谈,曲府终于知道此次真的是大事不好了。
半个月后,案情基本审清,曲德平及其门生皆被押入大狱。
当消息传回曲府时,整个曲府都乱了。
曲老夫人大惊之下当场就出现了中风之兆,好在府里有家医,金针扎穴、汤药灌喂,一通忙乱后,曲老夫人总算救了回来,只是身体有些僵麻,行动不便罢了。
曲夫人先是被晴天霹雳一般的消息给惊得失了三魂,后来又被曲老夫人的中风给吓得失了七魄,虽然曲老夫人终于救回来了,但曲夫人还是惊魂未定、仓惶无措。
曲老夫人身体虽然不能行动了,但她脑子却比曲夫人清醒的多,她让曲夫人立刻进宫,让皇后出面探听具体情况,还有,一定要为曲德平求情。
“那是她亲爹,不是旁的什么人,曲家是她娘家,不是高家那不管不养的外祖家,让她分清楚亲疏好歹,为她亲爹尽尽心。”
曲夫人到了宫门递了牌子,因为皇后曾经拒见过曲夫人,前头还有高家的几次拒见的例子在,守宫门的太监不再像以往那般殷勤地迎曲夫人进边门歇息,反而一板正经的公事公办,让曲夫人站在宫门前等待通传,把曲夫人气得不行。
这次江心钰没有为难曲夫人,直接让人宣她入宫拜见,结果这番态度反而让曲夫人误会,曲夫人以为江心钰还是以前那个任由她揉搓的曲溪,气势汹汹地冲进坤福宫,见面就直接开口让她为曲德平求情。
江心钰没有说话,甚至一直端坐着没有一丝动作,只是瞥了眼身边的宫婢。
“放肆,胆敢冒犯皇后,掌嘴二十。”宫婢一声令喝,两个服饰明显不同的姑姑走上前来,一人拉住曲夫人,一人开始掌嘴。
啪啪啪啪,二十下后,两个姑姑松开曲夫人,再次退回原来的位置上。
曲夫人被打懞了,她从懂事到嫁人,再到执掌一府家务,从来不曾这么被打脸过,这是真真切切的被打脸啊!
“曲夫人,你今日求见本宫,所为何事?难道是知晓本宫近日心情不好,特意来给本宫逗趣的?”江心钰嘴角上扬,语带调侃。
你这个恶妇,不孝女!竟敢在你父亲出事时毒打继母!你等着,等你父亲平安归来,看你如何向他交代!
曲夫人收拾好碎了一地的继母心,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大礼:“臣妇愚笨,因一时情急,行事鲁莽,请皇后息怒。”
“嗯,起身吧。”江心钰微微点头,“说吧,这次是为了何事?”
曲夫人婉转地提到曲德平下了大狱的事,说这事必是误会,要不就是有人陷害,让皇后出面问一问,最好再向皇上求求情,放了曲德平。
“此事本宫不知,不过曲大人毕竟是本宫的父亲,本宫虽不能干预朝政,但向皇上问一问还是可以做到的,曲夫人放心,本宫会问一问皇上的。”江心钰敷衍地应付曲夫人。
曲夫人自然看出了皇后敷衍的态度,可她刚刚受了一顿教训,不敢再以下犯上,不能仗着继母的身份强逼皇后插手,只能再三提及曲德平是皇后亲父,皇后要顾着亲情孝道云云,江心钰听得不耐烦了,直接端茶送客。
曲夫人走后不久,楚云海就来了,江心钰觉得楚云海越来越不会遮掩了,自从信国公府的事后,楚云海对江心钰少了一分防备,但又多了一分急迫,是的,就是急迫,迫不及待地要江心钰表忠心,江心钰只能心宽地把这种急迫当成是楚云海的另类在意,这样一想,心里倒是不那么膈应了。
“腊月二十九的夜宴准备了什么节目?”楚云海随口提了个话题。
“臣妾不知。”江心钰回道,见楚云海面露不满,又补了一句,“宫务已经交由贵妃和淑妃打理,臣妾不便过问。”
楚云海神情一僵,宫务是他亲自夺过来交给贵妃和淑妃的,后来他就给忘了,而且他还没把凤印交还给皇后呢。
“呃,临终年关,朕都忙糊涂了,泰英,你也不提醒下朕。”楚云海转移责任,狠狠瞪了一眼身边的总管太监。
泰英赶紧应下,直说是奴才的失误,还自打了几个嘴巴向皇后认错,请皇后降罪。
江心钰自然不会当真降罪泰英,摆摆手,免了泰英的自罚。
楚云海本来想问及曲夫人求见一事,结果闹了个尴尬,随便聊了几句就走了,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泰英亲自捧着凤印和圣旨来了坤福宫,将宫务重新交还给了皇后。
凤印回来了,宫务也回来了,皇后的地位再次得到巩固,可是江心钰并不高兴,这意味着她不能再低调地做一些私事了,还要花大把的时间来处理宫里头的弯弯绕绕、争风吃醋,太烦心了。
江心钰没有宅斗技能,更没有宫斗技能,但她工作过,有基本的职场常识,她负责的工作被老板交由别的同事负责,现在老板又不问同事们的工作进程,再次把工作交给她,这样一夺一还的,双方要是没有交接好,工作接过来不只会拉来仇恨值,还会拉来许多隐形的麻烦,江心钰不想接这个大麻烦,更不想做这个恶人,所以她把贵妃和淑妃请来,直言她只会做机关,根本不通宫务,请她们务必担当重任,继续掌管宫务。
贵妃和淑妃不知皇后说的是真心还是假意,不过皇后一再坚持,她们也只能接了过去,只是从此对宫务更加上心,而且有了统一的认识,那就是绝对不会给坤福宫使绊子,免得中了皇后的圈套,这实在是一个美好的误会,江心钰正好落得个顺心自在。
两天后,楚云海又来了。
曲夫人进宫是来做什么的,楚云海自然知道,他就等着皇后来见他,所以他把案子压住了,只等着皇后的反应再行定夺,可是皇后一直没来,这让他心里很不舒坦,就好像一部戏,开了头,却没个尾,实在让人抓心挠肺。
这次楚云海一来就直奔主题,免得节外生枝:“皇后,关于曲德平的案子,你有什么想说的?”
“请皇上禀公办理。”江心钰一本正经地行礼回道。
“不求情?”楚云海挑眉,真这么无情?
江心钰俯身叩首:“曲家传承一百一十三年,历代皆出清流名士,曲家的声望,是由先辈们一代一代坚守积累而来,传承不易,坚守更难,譬如祖父,祖父就用了一生的时间来坚守曲家的清名,云川先生之名,直至今日,提及仍令人称道,百年的传承,百年的清名,在臣妾心中,是曲家最为宝贵的珍宝,可惜今日有了一个如此大的污点,可以说是百年清名一朝尽,臣妾身为曲家后人,如何不悲伤难过,可是再悲伤再难过,臣妾也不能忘了曲家的风骨,'为公义,为正道,慷慨赴死又如何',曲文忠公的遗言尤在耳边,臣妾如何能为父亲一人,折了曲家的正道风骨,折了曲文忠公的铮铮傲骨?”
江心钰的话再一次令楚云海震惊,他没有想到,从小放养在外的曲溪,从来没有接受过曲家家训的曲溪,竟然反而继承了曲文忠公的一身傲骨。
楚云海沉默了很久,最后亲自扶起了江心钰,江心钰的话太沉重,让他再一次地感受到了曲家百年清名的力量,他看向江心钰的眼中多了一些沉重的东西。
当天楚云海便下了圣旨,夺了曲德平所有的公职和功名,流放至偏远的苌州,其他牵涉人等各有判决,此次判决与以往不同,只惩罚了这些犯法的官员,他们的家人并没有受到牵连。
曲德平一案一经公告天下,立即引起轩然大波,单纯的人们没想到竟然有人幕后操控推荐制,而幕后主使者竟然是曲德平,他可是清名传承百年的曲家的家主,是声名扬天下的云川先生的儿子啊,他这么做,实在是毁了曲家的百年清名,毁了云川先生的一生清名啊。
仰望曲家的平民们愤怒了,崇敬云川先生的文人们也愤怒了,汹涌的舆论将曲家淹没,人们攻击的对象已经不只是曲德平一系了,旁系支系也受到了攻击,每个曲家人都不敢出门,出门也不敢抬头,他们自出生起就存在的骄傲没有了,还是被他们曲家的当家人给败坏了,这让他们十分憋屈,要不是看在云川先生的面上,曲家族老们早已把曲德平的妻室妾室嫡子女庶子女通通赶出曲府了。
就在民愤沸腾时,皇后对皇上进言的一番话也传了出去,皇后牢记着曲家的祖训,皇后坚守着曲家的风骨,在亲生父亲为曲家清名抹上污点时,皇后反而坚守住了曲家人的骄傲,一介女子,反而继承了曲文忠公的铮铮傲骨。
皇后的进言,挽回了曲家的名声,抚慰了民众和文人们失望受伤的心灵,对曲家的攻击渐渐退去,人们相信,只要皇后还在,曲家就有涤荡污浊、回复清流的一天,他们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五一水镜断更了,真是对不住亲们,向所有坚守岗位的作者们致敬,么么哒
虐极品亲戚的支线任务已经完成了,下一章开始虐渣男的主线任务,么么哒
67第二世
因着曲德平的案子;今年楚国的年节过得很不好;这件案子昭告天下时已是腊月二十九,群情激奋之下,不管是朝臣还是百姓,文人还是白丁;都只顾着抨击曲德平抨击曲家,楚云海在震怒之下;除了初一的祭天大典,其余的节庆活动都减免了。
年节过得不够喜庆欢乐;全国的气氛都显得有些低沉,急需做一些热闹的事来振奋一下民众的情绪;正值此时;边关传来大捷;东北直熙道宋将军攻破北元国虎奔关。
北元国位于楚国东北面,两国因为边境相接,常常发生一些冲突,北元*事实力较强,楚国长期处于防守状态,五年前在两国边境处发现了一处大型铁矿,铁矿位置就位于楚国直熙道与北元国虎奔关中间点,为了争夺这处铁矿,两国爆发了好几场战争,双方各有胜负,楚云海登基后,又往边境处加派了两次兵力,力求早日拿下这处铁矿。
就在大年初八,直熙道宋将军率领大军攻破了北元虎奔关,这场大捷意味着楚国正式将铁矿纳入囊中,持续五年的战争以楚国的胜利为告终。
北元递交议和书,楚云海派遣使团前往边关议定相关事宜,这场谈判一谈就是一个月,双方签定协议后,宋将军奉旨护送使团回京,同时上殿面见皇上,接受封赏。
江心钰并不关心这场国家大事,因为她有更重要的大事要关心,前世楚瑞正是开春时节落水的,虽然这世的情况已经大为改变,但江心钰还是很不放心,因为预知能力无法看清亲近之人的未来,所以江心钰这段时间一直很忐忑,生怕一不留神就会让悲剧再次发生,她将全副心力都放到楚瑞身上,几乎是时时刻刻与楚瑞在一起,楚瑞无论去哪里,她都亦步亦趋地跟着,直到楚瑞不耐烦发了脾气,她才有所收敛。
这段时间除了江心钰不正常外,楚云海也显得有些不正常。
楚云海最近越来越经常驾临坤福宫,每次来都会握握江心钰的小手,还会与她说上几句亲密的情话,把江心钰烦得不行,可她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按下厌烦,表情木木的装木头人,丝毫不解风情,更不要说有什么回应了。
楚云海面上不显,其实心里气得不行,最终有一天,楚云海决定直接行动。
坤福宫中,江心钰微蹙秀眉,看着楚云海一杯又一杯地喝酒,似乎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终于她坐不住了,伸手拿开了精致的长颈酒瓶:“皇上,这酒虽好,莫要贪杯,还请以龙体为重。”
楚云海喝得有些多,已然微醺,总是清明谨慎的眼中也染上了几分肆意,他摆摆手,把酒瓶夺了过来:“无碍,只是些许小酒,助兴而已,哪里能伤得了朕的身。”
楚云海见江心钰面前的酒杯还满着,似乎不曾动用过,干脆拿了过来,仰头一倒,将酒倒入口中。
江心钰眉头一皱,刚要盛碗汤给楚云海压压酒气,突然楚云海整个人朝她逼近过来,江心钰躲闪不急,整个人被楚云海抱入怀中,刚要开口说话,樱唇便被堵住,清冽的酒液夹着软滑的舌头一同进入口中,瞬间上涌的恶心感觉让江心钰抗拒着想要呕吐。
楚云海清晰地感觉到了江心钰的抗拒,有些迷醉的双眸立时变得狠厉,他加大了压制的力量,毫不温柔地掰开江心钰的下巴,将舌头更深的朝里探进。
江心钰忍不住踢打楚云海,楚云海被江心钰的反抗激得怒气更盛,狠狠地咬住江心钰的唇,直接拽起江心钰,踢开碍事的椅子,拉着她朝寝宫内室走去。
江心钰被狠狠地扔上大大的凤床,虽然床上铺有厚厚的锦缎,但强大的撞击力度还是让她的肩背处一片钝痛,还不等她回过神来,一个强壮的身体覆上了她,有力的双手在她身上摸索,她的扣子一个一个地被解开,江心钰记忆深处的恐惧再次涌出,眼前的人与记忆中的人渐渐重叠,那种无助的绝望感迅速将她淹没。
“伊娃,伊娃,救我!”江心钰在心中下意识地呐喊求助。
“我在。”
“救我,救我!”
“怎么救?”
“像上次那样,将我的灵魂抽出来。”
“我说过,男人对床事要求很高,你总是逃避的话,要怎么俘获他的真心呢?”
“不,我接受不了,我宁愿去死。”
“已经是第二世了,你努力了这么久,要在此时功亏一匮吗?”
“不,我不想,可是伊娃,我现在还接受不了,求你再帮我一次。”江心钰哭泣着哀求。
江心钰的眼泪没有引来楚云海的不忍和怜惜,反而让他更加挫败和愤怒,她是他的妻子,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的碰触就这么让她不甘不愿吗?之前她说的要与他一心,是骗他的吗?还是她还想着别的男人,想给他守身?做梦!她这辈子只能是他的人!
楚云海愤怒地扯开江心钰的衣襟,在她雪白的香肩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江心钰痛苦地想杀了楚云海,可她的理智在提醒她不能,她的情感在抗拒,她的理智在劝服,就在她快要自弃自厌时,楚云海突然覆在她的身上不动了。
铁锈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楚云海突然涌起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不想承认,真的不想承认,这个陪他共度过艰难岁月,帮助他登上帝位的枕边人,其实不爱他。
“溪儿,你就这么想为他守身吗!”楚云海撑在江心钰上方,强瞪着双眼逼视着她,表面上的强势只为了不让自己显得狼狈。
陷在混乱情绪中的江心钰没听懂楚云海的话,傻愣愣地看着他:“谁?”
楚云海强按住掐向她柔弱脖子的冲动:“还有谁!你还想骗朕吗?你一直忘不了他,一直在暗中联系他,既然你这么在乎他,为什么当年还要嫁给朕!”
江心钰越听越糊涂:“你到底在说什么?我自从嫁给你,就再也不曾起过二心,哪里来的什么他?”
“你还不承认!宋子鸿!你的二师兄宋子鸿!”楚云海狠狠地捶向江心钰脸侧的床面,“你以为你不说朕就不知道吗?在青云山上,你一心爱慕你的二师兄,若不是当年他拒绝了你,你如何,如何。。。。。。”后面的话楚云海说不下去了,直白的说出若不是曲溪当年被宋子鸿拒绝,后来如何会嫁给他,这几乎就是挑明当年她嫁给他其实是被迫无奈的事实,太伤他的颜面了。
江心钰更加糊涂了:“宋子鸿?自从下山,我就不曾见过他。。。。。。”
“你还敢说谎!”楚云海直接打断了江心钰的话,“就在我们大婚前夜,你明明就见过他,他潜入曲府,与你在绣楼上相见,你以为朕不知道吗?”
他竟然知道这一出!江心钰几乎控制不住面部的表情,当时宋子鸿的突然出现的确让曲溪差点动摇了立场,可是曲溪最后还是拒绝了宋子鸿,自此之后两人再无联系,没想到这事竟然被楚云海知道了,可是当时明明没有人发现啊,难道,难道当时楚云海就已经派了耳目在曲溪身边监视了?
“可是我当时拒绝了他啊。当年在青云山上,他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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