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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三个反派当继妹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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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晴朝她笑着道谢,裴府的马车已经等在了门口,她要回去,裴清砚自然也是一起的。
只是到底人言可畏,他们继兄妹的关系不好再一辆马车上。谢瑜君心思细腻,特意备好了两辆。
裴清砚朝另一方走去,苏慕晴刚好要踏上去,一旁的流玉仔细看了好久:“小姐且慢,马车尚未加固雨轮。”
“这可如何是好?马上就要下雨了。”
车夫皱紧了眉头,没想到流玉会阻止:“其实不加雨轮也无妨的,怕就怕等会儿真的下了大雨,山间路滑出事。”
苏慕晴轻声问:“还需要多久?”
“……若去加固雨轮的话,这恐怕得有一阵儿了。”
一时之间,苏慕晴为难了起来。
裴清砚发现了,便朝苏慕晴说:“不若妹妹坐我这辆?”
苏慕晴尤为诧异,朝他望了过去。
裴清砚却道:“我这辆已经加固了,你坐我这辆,我坐你那辆。先下还是莫要耽误,早早回府吧。”
苏慕晴一时犹豫,车夫的神色也紧张了起来:“其实没什么大问题的……”
“没什么问题?”裴清砚朝他望去,眼瞳幽深,“出来时就该检查清楚,你做事这般不小心,还是不用你赶车了。”
裴清砚又随意点了个人:“你来。”
车夫身心都紧张了起来,裴清砚点的人也是个车夫,他只能认命的和他交换。
这一番闹剧,惊动了四周,不成想方才被柔嘉公主赶出去的林悦儿从马车里探出了头。
“苏小姐担心裴公子,不若邀请裴公子同你一起坐?反正你娘也三嫁,想必你从幼时都是不在意这些男女大防的。”
苏慕晴朝她望去,脸色却瞬间变冷。
之前在诗会上,顾着大局苏慕晴才不同她计较。
而如今,林悦儿大约也知道了不会有人管着她,便出口讽刺了。
“林小姐若是不喜我,直说便是,何必如此阴阳怪气?”
林悦儿自然要保持她那副小白花的模样。
她从马车上走了下来,眼底泪水摇摇欲坠:“悦儿怎会不喜苏小姐?苏小姐话说得这般重,反倒是悦儿想问,可是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苏小姐?”
一句得罪,咬得极重。
正当此时,宋梨和宋三小姐也从别苑里走了出来。
见此情景,宋三小姐忍不住呸了一声。
宋梨似乎还想去帮忙,宋三小姐连忙拉着她:“姐姐还想受林悦儿蒙骗?她让咱们丢的脸还不嫌够吗?”
宋梨犹豫了起来,耐不住宋三小姐的强势,只能站在此处远远望着。
宋三小姐尤其不待见林悦儿,只是幼时救过她姐姐,每次来宋府,就真把她自己当做宋府的嫡出小姐了?
真是人比天高,啧。
越来越多的人把目光放到了此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她们围了起来。
林悦儿俨然不知她们看到了这一切,仍旧装作可怜:“今日苏小姐戴了面纱,没想到因此还得了七皇子的青睐。”
一提到七皇子,许多贵女更是火大。
苏慕晴没事戴个面纱做什么?显得自己有多么清高么?
林悦儿若有所指,苏慕晴却不再想给她留颜面。
“往日总觉得是我女扮男装,不想害了林小姐,这是我的过失。可林小姐一而再、再而三的主动挑衅,便别怪我不客气!”
林悦儿没想到苏慕晴根本不跟她虚与委蛇,反而把藏着掖着的东西全都挑破。
她脸色忽然有些难看,这些年同那些贵女过招,自己柔弱些,所有目光便放到了她的身上,这招用在宋梨身上也是好使的。
可不曾想到,苏慕晴会这么说。
“苏小姐怕对我有什么误会。”林悦儿红了眼眶,用手帕擦着眼泪,虚弱的倚靠在丫环身上。
就仿佛,苏慕晴这些话,对于她来说是极大的伤害那般。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丫环大喊。
“我心口疼。”林悦儿脸色泛白。
所有人都开始指责起苏慕晴,方才还因为在柔嘉公主面前,她那不卑不亢的态度,觉得值得结交。
此刻林悦儿的话,瞬间让她们对苏慕晴的好感下降。
裴清砚眼神一沉:“既然林小姐心口疼,正巧裴某会些医术,不若让裴某帮林小姐瞧瞧?”
林悦儿脸上血色尽失,怎想得到裴清砚会医术?
“不、不必了。”
然而裴清砚却不打算轻易放过,眼神骤然间变得锐利:“要的,哪有忌医的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 裴清砚:自然是要为我妹妹撑腰。
第22章
裴清砚的话,一时让林悦儿无法推脱。
宋梨在此时终于忍不住,走了上去,含着泪水看她:“悦儿,你身子自小就不好,还是让裴公子给你把把脉!”
林悦儿哪知宋梨冲了出来?
她嘴唇泛白的拒绝:“不用劳烦裴公子了,身为女子自当遵循女德,见外男已经不好,还要众目睽睽之下……”
“我大夏开朝才三十年,先帝曾多次表明厌恶前朝处处约束女子之行为。如此糟粕,林小姐倒是遵循。”裴清砚露出一个淡淡笑容,“再说了,这么多人看着,裴某能对林小姐做什么?”
林悦儿怔怔的看着他。
她拿女德做借口,他便拿先帝曾出言不喜于此而反驳。
此刻若是说回去,那他岂不是要问罪自己蔑视先帝?
宋梨扶着她,好不容易强势了一回:“某些人害你至此,想必裴公公也会给我们宋家面子,早早惩治了她!裴公子想帮你治病,想必也是个识得礼数之人。悦儿,你别怕!”
“这是自然。”裴清砚冷淡的回了一句。
林悦儿气得吐血,没想到宋梨竟这么蠢。
此事已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在众人的目光当中,她已经是骑虎难下。
林悦儿颤抖着伸出了手,心里已经把宋梨和裴清砚骂了个遍。
“心脉比寻常人还强健些,林小姐方才说……是哪里疼?”
宋梨睁大了眼:“什么?悦儿可是自小就有心疾的!”
“宋小姐不信,大可请柔嘉公主派人来瞧瞧。”
一边的苏慕晴忍不住笑出了声,没想到裴清砚一直没说话,一出手就这么狠。
林悦儿哪儿敢让柔嘉公主的人再来看她,本就在柔嘉公主那里出了糗,现在她更加不敢了。
她涨红了脸,对于苏慕晴的笑声,她觉得丢人至极。
林悦儿这幅模样,那些贵女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人当做了刀使。
只是看林悦儿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样子,她们又觉得裴清砚的做法大快人心!
宋梨还处于茫然之中,一时半会儿无法接受林悦儿欺骗了她多年。
林悦儿想朝宋梨解释,却被宋梨一把推开:“别靠近我!”
“我……”
宋三小姐走了过来,把宋梨护在身后,冷眼看着林悦儿:“林小姐,我们宋家待你犹如嫡出小姐那般,便是因为七岁那年,你为了救姐姐而落了水,从此染上了心疾。而如今裴公子已经查明,你还想抵赖么?”
“三小姐冤枉啊!我是受了神医的治疗,这才渐渐好了。”
宋三小姐狠狠一拂袖:“别以为我是姐姐,会信你这般鬼话!若以后林小姐再上宋家的门,就别怪我派人把你打出去!”
她扶着脸色苍白的宋梨,便离开了此处。
林悦儿不想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竟然在今天毁于一旦,失了魂魄一般的站在远处。
林悦儿心中悔恨万分,明明已经在苏慕晴面前栽了这么多跟头,可她总觉得愤愤不平。
不仅仅是她倾心之人忽然成了女子,还因苏慕晴得到了她最想得到的荣华富贵。
林悦儿越想越妒恨,这才口不择言的出口讽刺。
没想到,这句话竟把自己全都赔了进去!
她的嘴里顿时泛起苦涩,如今更加悔恨了。
苏慕晴一点儿也不同情她,林悦儿侮辱她母亲太多次,苏慕晴反而还要补一刀:“往后林家的生意,裴府怕是照顾不了了!”
“我程家也是。”
“蔺家也是。”
从七岁起就懂得算计别人,这种人放在身边未免太过危险。
众贵女纷纷表了态,更是让林悦儿的身体摇摇欲坠。
苏慕晴很快就坐上了马车,心情那叫一个舒适。
马车很快就离开了魏府的栗山别苑,她浑身都爽,流玉在一旁都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那林悦儿不过是借着宋家的势,态度竟比宋小姐还嚣张。”
“她是被尊成宋家小姐太久,忘了自己的本分。”越是这样,就越得小心才是,林悦儿生出了不该有的念头,这便是她今日被万人嘲的原因。
流玉点了点头:“还是小姐看得透。”
苏慕晴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她和裴清砚换了马车,两辆本该一前一后的走,哪知道没多久裴清砚坐的那辆就看不到踪影了。
天色越来越晚,马车的四角都挂上了画着兰草的灯笼。雨虽然还未彻底落下,外面的风却吹得树林飒飒作响。
苏慕晴撩开车帘,仔细的望向了远方。
裴清砚呢?
苏慕晴觉着有些奇怪,便吩咐马夫:“你跟紧些……”
“这……天色已晚,也看不见那辆马车到底去了何处,反正公子都是要回裴府的,不若到裴府再说?”
这话说得在理,可苏慕晴总觉得哪里古怪。
“多找找总能找到!”
马夫没办法,只能遵从苏慕晴的意思。
他们在山中饶了许久,又问了不少人,总算是发现了裴清砚那辆马车的踪影。
流玉不由惊呼:“那条路不是回裴府的路!”
“快跟去!”苏慕晴催促道。
马夫赶着马儿,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速度也加快了许多。
不知过去多久,两边的路也变得狭窄而阴森。
此时大雨终于落下,犹如瓢泼一般。雷电声轰鸣,乌云将天空覆盖,只剩下微微一点儿亮光。
马夫撩开了帘子:“小姐,还要朝前吗?这里可越来越偏僻了!”
“去!”
裴清砚不能出事,若非他和自己换了马车,被带到这里来的人因当是她!
马车更加朝着里面行驶而去,苏慕晴越发的心急如焚。
前面的路太窄,马车过不去了,苏慕晴就让流玉拿了伞给她,想要进去寻一寻裴清砚。
再朝前走,便是有名的鬼宅了。
四处根本没人,一切都显得那般寂静,只听得见滴落下来的雨声。
流玉吓得瑟瑟发抖,拉着她的衣袖:“小姐,这么晚了,公子日后会自己回来的,别……别去!”
苏慕晴却朝她笑了笑:“乖流玉,你若害怕,便留在马车上,车夫会陪着你的。”
她说完,便拿着伞朝下面走去了。
流玉实在害怕,没能拉住苏慕晴,便看到她的身影隐在了暗处。
苏慕晴四周寻找了起来,这里虽然也在南阳城内,可地段偏僻,来往行人也少。里面的巷子极多,不知走了多久,苏慕晴才在一条小巷里发现了裴清砚。
她刚想朝裴清砚大喊,四周的惊雷便响起。
轰隆——
闪电的光,不仅淹没了苏慕晴的声音,更让苏慕晴看清了前方。
他手里还握着一把匕首,喻元平就这么浑身是血的躺在了地上。
裴清砚的脸颊也沾染了鲜血,匕首上的血随着雨,一滴滴的跌落在地上。他的眼底满是狠厉和乖张,半点看不出平日那云淡风轻的样子。
地下的喻元平似乎还有气,嘴唇蠕动了两下。
他俨然是看见了苏慕晴,睁大了眼,想要求救。
裴清砚却露出一个诡谲的笑容,拿起手上的匕首,一下、又一下的刺入了喻元平的身体里。
顿时,血就染红了石子地。
苏慕晴朝后退了好几步,跌跌撞撞,浑身血液都冰冷了下来。
等她走到了马车上,连忙吩咐马夫快些离开这个地方。
流玉忍不住问她:“小姐,怎么了?可寻到了公子?”
“没、没寻到,快走!”
她被大雨淋湿,身体瑟瑟发抖了起来。
一闭眼,便是裴清砚的样子。
她所见到的温柔细致只是一层完美的面皮,包裹在下面的,是黑暗深沉寒冷可怖的心脏。
心狠手辣、乖戾、睚眦必报。
苏慕晴的嘴唇泛白,在栗山诗会上的悸动,俨然可笑了起来。
——裴清砚,他根本不好惹!
第23章
夜色渐深,月色犹如一地银霜,从窗棂间透入。
薄汗染透了苏慕晴的里衣,一时间,噩梦连连。
梦境里,她所有的记忆都被勾起。
原书中,裴清砚得到权势后,便上报皇上裴德胜染上了恶疾,以求皇上放裴德胜出宫颐养天年。随后,他便这样长年累月的将裴德胜囚禁于地下室内,日日折磨。
裴德胜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被拔去了舌头,挑断了手筋脚筋。
裴清砚还用上好的药吊着他的命,危险而温柔的笑着:“父亲万不能就这么死了,是你告诉清砚的,人生在世,总得苟延残喘的活着。”
裴德胜骂也骂不出来,瞪大着眼,呲目欲裂的看着他。
裴清砚虽然笑着,却阴森可怖。
久而久之,他的手段越发残忍,性子也逐渐孤僻乖戾。
若非主角使了计策,诱使苏家小姐,令他和萧奕谨互相争斗,弄得两败俱伤,他的权势不知会扩张到何处。
苏慕晴瞬间从梦中惊醒,心脏仍狂跳不止。
书里那个苏家小姐,可不就是说的她?
苏慕晴想起自己的结局,她因为背叛了裴清砚,下场极惨。别的白月光是身体羸弱死的,原书里是被裴清砚折磨死的!
她蜷缩着身子,最好远离裴清砚和主角!
她可不想成为他们争斗的棋子,也不想那么早死。
到第二天的时候,流玉为她打扮了一番:“今日小姐可得穿得素淡一些。”
“可有什么事吗?”
“小姐这几日噩梦连连,人也过得恍惚,自然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流玉压低了声音,“听说,喻老爷的幺子得了恶疾暴毙身亡了。”
苏慕晴整个人一抖:“暴毙?”
“喻老爷和咱们公公也算有些往来,今日请了公公,得去给喻元平吊唁。”
苏慕晴牙关打颤:“我不去!”
流玉露出为难:“可这是公公特意吩咐了的……”
那日喻元平上了裴家,不曾想还被打出去了,这件事闹得极大。喻元平的死颇为奇怪,不少人在揣测是公公下的手。喻元平曾上裴家闹事,也难怪公公为了保住颜面,勒令小姐也得去了。
就是苦了小姐。
流玉好说歹说,劝了苏慕晴许久。
苏慕晴一听是喻元平,就是不肯:“流玉,你去告诉公公,我生了寒,此时正虚着呢……”
此话刚一落下,裴清砚就从外面走了进来:“流玉,别去禀告父亲。”
苏慕晴一见着是他,脸色便为之一变。
“父亲已经下定了决心,你现在忤逆他,怕要吃不少的苦头。”裴清砚微微俯身,“乖,熬过今日便好了。”
苏慕晴咬着唇:“兄长,你也要去么?”
“自然得去,包括你的母亲也一样。”
苏慕晴踌躇了半天,最后只憋出了两个字:“我去。”
裴清砚闷笑了起来,果然她的母亲就是她的软肋。
一听说谢瑜君要去,她就害怕谢瑜君会受欺负了。
“你脸上的病容,怕是会惹来父亲不喜。”裴清砚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又吩咐流玉准备胭脂,用手指轻轻的沾在她的唇上,轻轻晕染开。
苏慕晴原本楚楚的气质,瞬间便多了几分艳丽。
裴清砚勾起唇角,笑容渐深:“如此,才好。”
苏慕晴的心脏跳动了起来,裴清砚这张脸的确太过好看,低眉浅笑带着温柔的样子,全然不复当初她看到的凶残。
苏慕晴的心变得又痒又难受,下意识的抿了抿嘴唇,竟还尝到了桂花糕的甜味。
奇怪……她的口脂也不是这味道啊?
裴清砚见她茫然的模样,轻声说道:“你还尝到味道了?见你这几日卧病在床,又听闻谢姨说你爱吃桂花糕,我便去做了些。”
做了些?
苏慕晴睁大了眼,君子远庖厨……裴清砚倒是不忌讳?
裴清砚走到了桌前,拿出了上面的食盒,取出晶莹的糕点:“吃一口吗?”
他微微撩起袖袍,朝她伸出了手来,露出新雪一般的肌肤。
苏慕晴抿着唇:“会……会让口脂花掉的。”
“届时再上过便是,此去喻府,怕是要许久才能吃东西,现在不食一些,怕是熬不住。”
苏慕晴小眉头紧皱,似被裴清砚劝服,一口就咬了上去。
桂花糕上沾了些口脂的红,她吃得细里细气,像只仓鼠那般。
“兄长不吃吗?”
裴清砚笑道:“不必,饿习惯了。”
嘴里香甜的味道,仿佛藏了针,犹如刀尖舔蜜一般,就连吃下去的东西,也生出了钝钝的痛感。
说起来,若非裴德胜自小折磨他,裴清砚也不会成了那副模样。
她害怕他,却对他生了怜。
多么可笑?
—
五月街道两边的紫藤开得极好,裹着最后的春意,在微风中摇曳起来。
苏慕晴下了马车,强行振作了精神,不断在内心告诉自己,别露出了什么马脚。
她深吸了一口气,脸色已经终归于平静。
她胆子小,但关键时刻就是逼自己,也不会掉链子的。
喻府白幡飘扬,纸钱四飞。
下了马车,虽然周围春光明媚,可苏慕晴却感受了几分寒意。
喻老爷穿着一身丧袍,脸上多了些憔悴:“多谢公公大驾光临,为小儿吊唁。”
“喻少爷怎会突然身亡?”
喻老爷飞快的看了苏慕晴一眼,里面闪烁着晦涩难懂的光:“小儿是突发了恶疾。”
“你也别太伤心了。”
喻老爷弯着腰,让人看不出他的神情来:“公公,请里面坐。”
裴德胜便带着几人,一同走了进去。
可不知为何,苏慕晴却觉得自己被盯上了那般。
屋子十分冷清,下人比之前少了太多,几人坐到了里面,也不见来往宾客,还暗暗称奇。
正当此时,喻老爷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门一点点的被关死。
最后的亮光也被完全遮盖,喻老爷走了过去,点燃了屋内的蜡烛,神色有几分恍惚。
裴德胜不由怒火中烧:“喻老爷,你这是何意?不是你千方百计的让杂家来此吊唁的吗?”
烛光跳动在他的脸上,喻老爷沉闷不语,印堂发青,配着喻家挂满白幡的样子,倒处处显得阴森可怖。
谢瑜君吓得脸色泛白,只作强撑罢了。
裴德胜一见此,便加重了语气:“喻老爷!”
听到他的话,喻老爷这才缓缓开了口:“裴公公别急,今日……我倒有一事想请裴公公为我做主。”
他面容微沉的朝那边喊:“带他上来。”
护院很快就把小厮带了过来,这是喻元平的贴身随侍,在喻家人人都认得他。
小厮一见到苏慕晴,便顿时脸色泛白:“老爷,饶命啊老爷!”
苏慕晴被他这一眼看得莫名,可心却悬吊了起来。
……大约,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你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厮磕着头:“奴不敢,老爷你饶了奴吧。”
裴德胜可在这里呢,他说出来,不也一样找死吗?
喻老爷却不怒反笑:“那我现在就打死你,一了百了!”
小厮身体都抖了起来,将头埋得更低,这才缓缓道出:“少爷在裴家和沈家挨了打,一直心有不平。奴想为少爷分忧,便……”
他认命似的,将头低得更下去:“出了个计策!”
“什么计策,你说!”
“少爷失了面子,觉得这一切的责任都怪苏小姐,我便买通了马夫,让那马夫拉着苏小姐会一会少爷。”
苏慕晴这才想起,那日在栗山别苑时流玉多嘴的那一句,让当时的马夫脸色都变了。
她紧咬着牙关,一阵后怕的指着小厮骂道:“会一会?我看你是想让喻元平对我行苟且之事!”
小厮身体微颤:“……兴许真是如此,苏小姐才失手杀了我家少爷的。”
喻老爷吐出一口浊气,发狠的看着小厮:“出这样的馊主意,我儿都是被你害死的!但是……”
他话锋一转,把目光放到了苏慕晴身上:“苏小姐,也逃不脱!”
“我根本就没去。”
“呵,谁能作证?”
苏慕晴正准备要开口,一旁的裴清砚却说:“喻老爷这是糊涂了吧,只听信了这小厮一人之言。”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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