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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三个反派当继妹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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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被人看见很危险!”她哪有说什么掉下去?裴清砚简直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裴清砚终于勾起唇角,方才的乖戾气息随之散去。
他只要笑了,便犹如拨开云雾,风光霁月,让人心生暖意。
苏慕晴的耳根都泛起了红,眼神都不知放在哪个地方。
羞色从心脏最深处蔓延,像是小虫子轻轻咬着,生出无限的痒/意和酥麻感。
“没人会看见。”
苏慕晴眼底浮现层雾气,她指控道:“兄长惯会欺负我!一肚子坏水!”
裴清砚闷笑一声,气终于消了大半:“你过来是想做什么的?”
“我们就这样出了庄子,还不是怕公公……”
“他不会的。”
苏慕晴微怔:“何以见得?”
“父亲惜命得很,庄子上的人应当把我们二人都感染了疫病告诉了他。那些人大约觉得,他会顾念情分,来看一眼我们的尸体。”
裴清砚眼神泛起冷光,“只可惜……他们全猜错了。”
“那我娘在公公身边,岂不是很危险……”
裴清砚沉默不语,他也看不清裴德胜对谢瑜君的态度。
对于他来说,不从来都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么?
在遇到苏慕晴之前,裴清砚也是这样想的。
裴清砚压低了声音,缓慢而有力的说:“别担心,总有一天,我会带你回到南阳城。”
不知为何,苏慕晴的心渐渐的松快了些。
长久以来,她的精神都崩得紧紧的,从不敢有一日放下。
以前是为了谢瑜君,现在是为了自己。
“我信你。”
她的眼神发着亮,眼尾漏着满天的星河。
裴清砚看得痴迷,目光放在了她柔软的唇上,那一日小心翼翼的试探,让他越来越无法自持。
苏慕晴尚未察觉,只是这一松懈,一种陌生而熟悉的感觉从下腹涌了出来。
……不会是月事来了吧?
苏慕晴心里咯噔一声,真见到了那一抹红色,这具身体十五年第一次的月事!
苏慕晴的脸颊顿时羞红一片,眼中都泛起了水雾,不敢再看裴清砚。
裴清砚这个魔鬼,为什么要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啊啊啊,没脸见人了!
“你走!!”
第30章
裴清砚后知后觉, 才发现腿上湿濡一片。
他约莫猜到了什么,毕竟裴德胜是太监, 女子的月事于他而言, 并不算太陌生的事。
裴清砚正想往下看看,就被苏慕晴急忙用手指捂住了眼睛:“别看!”
那语气, 简直要羞愤至死了。
她柔弱无骨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身体都在轻微的抖动,反应可爱极了。
真的这么害怕他看见?
“慕儿, 到底怎么了?”裴清砚义正言辞的问,仿佛自己毫不知情。
苏慕晴全身僵硬, 从小到大她都没这么丢脸的时候。
当裴清砚这么问的时候, 苏慕晴怎么也想不出法子来搪塞。
“慕儿?”
他的追问,让苏慕晴心一横,死死的闭紧了眼:“天儿太热,流了许多汗, 不想染湿了兄长的衣衫。”
长久的沉默。
裴清砚没想到她会这么胡诌,还诌得这么可爱。
那一瞬间,他简直压不住自己的笑意,终于闷笑出声:“噗。”
苏慕晴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骗了, 她缓缓的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裴清砚那双含笑的眼眸,以及上扬的嘴角。
“你……”
“莫要恼了, 是兄长错了, 不该逗我们慕儿。”
苏慕晴眼底浮现一片水雾, 一边说话,还一边打着哭嗝,就连小奶音都冒出来了:“嗝,我不要面子的吗?”
裴清砚竭力压下上扬的唇角,苦大仇深的说:“是是是,我考虑得不妥。”
有人哄着,她的脾气也上不来,只能埋怨的指责:“你就知道骗我,嗝。”
裴清砚才知道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就连对方骂人的话,听着也那么甜。
“那你要如何消气?”
她一边哭,又一边说着自己的计划:“多哭几声,学着林小姐扮扮柔弱,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面目!”
裴清砚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的笑声格外轻快,终于像个十七岁的翩翩少年郎了。
苏慕晴根本没想逗笑他,明明是拿话气他,他怎么还笑了?
可恶的裴清砚!
她乘着这段空隙挣开了裴清砚的怀抱,打算快些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没想到,裴清砚很快就拦住了他,从身后的位置将手按在了墙上:“想去哪里?”
“明日要我和大兄游湖,如今裙子都脏了……”
裴清砚原有的好心情瞬间降至冰点,他不由眯起眼:“游湖?”
苏慕晴:“……”
“告诉我怎么回事?”
“就是……大兄怕我闷,差人过来说的,明日早上就去。”
裴清砚心沉了下去,原本因为苏映晗救他和慕儿出来,又告诉他梦境之事,而少了许多戒备。如今看来,还是得好好防着。
“那……我可以走了吗?”
裴清砚松开了她,紧紧抿着唇。
苏慕晴一溜烟就跑得不见了人影,徒留下裴清砚站在门口。外面傍晚的霞光透进来,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他像是一颗青竹,随风摇曳。
裴清砚的额头还有些烧,忍不住轻咳了两声。
想起苏映晗同他说的那些话,今日也好生问过慕儿了,看来不是她想嫁给萧奕谨的,怕是另有人逼着她嫁。
唯一的可能,他只想到了裴德胜。
毕竟,从来庄子前,他就引诱慕儿追求权势,以此来报复章鸿。
平生第一次,裴清砚如此疯狂的渴求着——
他想要权势,滔天的权势!
—
苏慕晴回到了屋子里,清亮的月光,也从云罅中渗出,照彻了漫漫黑夜。
她吩咐丫环准备了一桶热水,这才全身没入水中,面颊的红晕还未褪去。
她约莫太会取巧,从小跟谢瑜君在市井生活,让她最擅长的就是这个。自从试探过她在裴清砚心里的位置后,便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今日竟还使了小性子。
哎……
她对他,可是越来越松懈了。
来月事不宜泡得太久,苏慕晴洗干净以后,很快便起了身。
屋子里的冰块全都撤了,夜风从窗棂外吹入,带走了炙热。
一头浓密的青丝随意散开,苏慕晴懒懒的躺在美人榻上,正等着晾干头发。她只穿着小衣,月光从外渗了进来,一身雪肤也泛起淡淡光泽。
她还尚未分清现下的心情是什么,便不自觉的沉思起苏映晗来。
多年来的如履薄冰,似乎在这一瞬间爆发。苏家、市井、将军府、裴府,不管在何处,谢瑜君的美貌,都会引来许多人觊觎。
谢瑜君得靠她,苏慕晴便用年幼的身体支撑着她。
苏慕晴不敢暴露本性,害怕若是自己不厉害些,旁人就要欺负了谢瑜君。到最后甚至连她自己都以为自己是个强势之人。
而如今……
一想到裴清砚,苏慕晴的脑子有点晕乎乎的,像是喝醉了酒,自带了三分热度和醉意。
不成不成,想他做什么?
得想苏映晗,现在得好好反击才是!
翌日,艳阳高照。
所幸早晨的阳光并不刺眼,苏映晗穿了一件白衣,小舟旁站立着一位船夫:“小姐,请上。”
苏慕晴深深凝视了苏映晗一眼,转而露出一个笑容:“大兄。”
“别苑的芙蕖大多都开了,怕你闷才邀请的你,慕儿不会嫌大兄多事吧?”
苏慕晴微笑着:“怎会呢!”
两人很快就上了小舟,荷叶划过身上的时候,溅起清凉。
苏慕晴伏下身子去玩儿水,柔白的手指在缥碧的水中,看起来格外显眼刺目。
“大兄,里面竟还有鱼?!”
她玩得开心,一时露出了小女孩儿的娇俏。
苏映晗静静看着,嘴角也勾起一丝笑容。
这样宁静的日子,究竟多久没有了?
自从记起那些记忆以来,苏映晗便日日受到折磨。他那日告诉裴清砚,说自己分不清现实和梦境,这件事并非谎话。
甚至于,他还差点伤了母亲,这才被关了起来,外面到处传他得了疯病。
一段时日后,苏映晗清醒了过来,也懂得了伪装自己,他又成了个正常人。
只是母亲到底害怕他的病没有痊愈,将他送到了苏家的别苑,静心的养着。
两世的记忆在脑海里纠缠,暧昧不清,苏映晗逐渐明白了这一世的母亲,明面上说是潜心礼佛,实则目光却总不在他身上,而是一直注视着苏慕晴。
明明她总是说恨苏家,恨苏朝风,却如此在乎苏家唯一的血脉。
他曾嫉妒过苏慕晴。
再次抬眸,他们已经误入藕花深处,宿露凝结于叶盘中间,阳光照射在上面,折射得晶莹剔透。
花中看美人,如雾隔云端。
苏映晗一时失神,直到苏慕晴捧着一朵莲蓬过来:“大兄,帮我拿着。”
苏映晗垂下眼眸,伸手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好。”
身旁的船夫似要动手,苏映晗给了他一个狠厉的眼神。
一旁的女孩儿在摘莲蓬,身子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仿佛不用旁人动手,她自己都要摔倒。
苏映晗下意识的将她拉回:“小心!”
苏慕晴身体一晃荡,便没入了苏映晗的怀里,他瞬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上一世他不曾和苏慕晴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一时间,苏映晗微怔。
苏慕晴却并未害怕,反而表现得很平静,眼底跳动着光。
苏映晗:“这可是在舟上,万一摔下去怎么办?”
她又乖乖坐了下去,不敢再乱动:“大兄这么说的话,我都不敢摘了。”
苏映晗漫不经心的说:“那让船夫帮你摘。”
船夫看到这一幕不由睁大了眼,十分震惊。
还真是奇怪了,明明吩咐动手的人是公子。
他虽然不明白公子到底为何改变了想法,却只能遵照他,一个好好的细作,竟苦逼的开始摘起了莲蓬来。
日头渐渐大了起来,照射到了接天的莲叶上,将上面的水珠全都蒸发。
苏映晗的心情不佳,他似乎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下一个瞬间,苏映晗便恢复了原样。
他的笑容里带着毒,决心要试探苏慕晴:“今儿早上,我倒是听到了一件喜事。”
“喜事?”
“裴家庄子上,死了大半的人。”
她手里的莲蓬一抖,顿时掉入了水面:“为何会死?”
“听闻是一个得了疫病的人传染了他们,现在那个庄子……怕是无人会幸免。”
“可我和裴清砚也是从那里出来的,不也……”
苏映晗笑道:“不会的。得了疫病的人,是在你们走之后进的庄子。”
他笃定的态度,让苏慕晴已然明白了什么。
这件事情,是苏映晗做的。
他们最害怕什么,就让他们怎么去死。
苏慕晴越发心凉,想起苏映晗在算计自己,她会不会也像那些人一样凉了?
“这事儿大兄为何告诉我?”
“慕儿的话……”苏映晗轻笑起来,“慕儿的话,一定会理解我的。”
游船到了对岸,两人一同走到了杨柳垂垂的岸边,小舟上只采了几颗莲蓬,可知她有多么心不在焉。
远处亭台楼阁,水榭立于湖上。
那里摆了些吃食,此刻阳光也燥热了起来,正好在水榭休息。
四周无人,只剩下苏映晗和苏慕晴二人。
苏慕晴望向了他:“我就是不理解,才会被吓着。”
“吓着?”苏映晗紧抿着唇,“慕儿……你连裴清砚疫病都敢陪着他,还会被什么事情吓着?”
“那是我过去探望他的时候,被外面的人锁在了屋子里。”
苏映晗轻笑起来:“事到如今,你还要告诉我是阴差阳错吗?而不是你知晓了裴清砚以后会……所以才提前对他施恩?”
苏慕晴很是疑惑:“以后?大兄怎么提到什么以后了?分明是他于我有恩,我才这么做的。”
见她死活不承认,苏映晗语气危险了起来:“慕儿,别不懂事,你该知道我没什么耐心的,早些告诉了我,说不定我还能帮你。”
“大兄,你今日是怎么了?”苏慕晴越发的糊涂。
苏映晗眼底最后一丝笑意也消失不见了,他凑到她的身边,忽然捏住了她的脖颈,从前总是文弱的手指,如今也放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
苏映晗一点点的用了力,表情越发危险:“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你是不是也梦到什么事情了?”
“咳咳,大兄,你放手……”
“死到临头,我不信你不说。”毕竟她可是个惜命的人,最害怕死了。
空气一点点被抽走,她的脸色也涨红一片,仿佛涂抹了胭脂,艳色逼人。
苏慕晴垂下眼眸,鸦羽的长睫掩盖了一切情绪,微微轻颤的模样格外楚楚可怜。
然而令苏映晗奇怪的是,她什么话也没说。
“你为何千方百计的救裴清砚,说服我的话,我就放开你。”
“因为……咳咳,我,心悦他。”
苏映晗眼底浮现震惊,果真力道松了一些。
不远处,裴清砚终于赶来,完完全全听到了他们最后的谈话。
裴清砚将他的手反手捏紧,脸色越发深沉:“住手!”
苏映晗手上并没力气,也不想反抗,很快就松开了苏慕晴。
她苍白的脸色,和脖颈上清晰可见的指印,明白的诉说着方才发生的事。
“兄长……”
裴清砚面色微沉,将她挡在身后:“难怪苏夫人要将你送到别苑来,苏兄,我看你是真的疯了!”
苏慕晴眼底跳动着心虚而复杂的光,心脏也狠狠颤栗了起来。
她不主动算计别人,可别人要来算计她,也绝对不许。
她要来游湖的消息,早就传达给了裴清砚。
他应当看见了,不是自己,而是苏映晗咄咄相逼。
苏映晗站在水榭处,身后是大片大片的芙蕖,粉白相交,清新淡雅。
他忽而勾起一个笑容,眼底跳动着兴奋——
他没有试探出什么,反倒被他人给算计了。
不过……还真是有趣极了。
比起裴清砚,他忽然更想要苏慕晴。
第31章
“裴兄想必是误会了。”
“误会什么?误会你用手掐着她么?”裴清砚面色极冷。
苏映晗苦涩的笑了笑:“慕儿, 大兄方才不是有意的。只是这段时间,我总是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身体也仿佛出现两个意识。方才我又觉得是在梦里, 竟对你下了手。”
苏慕晴知道他在演,可演的过程中, 竟还不忘试探自己。
“那大兄方才想让我说什么?”
苏映晗表情有了一丝僵硬。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想必是大兄一直都在怀疑我,不若今天摊开了说!”
苏映晗深深朝她望去, 她眼神一片清澈,不似说谎。
只是……
他上一世惨死, 这辈子自然不会轻易相信旁人:“你说得没错, 我的确总是觉得有人跟我一样,做了那些梦。”
苏映晗竟主动承认,让苏慕晴分外惊讶。
“大兄认为是我?”
苏映晗眼底怀着恶意,要将她上辈子背叛裴清砚的事说出口:“毕竟, 慕儿在我的梦里可完全不一样,你……”
刚想要朝下说的时候,下人便急急忙忙的赶来,打破了他们的对持:“公子, 夫人来别苑上了。”
苏映晗脸上的笑容凝固:“娘来了?”
就连苏慕晴也是微怔,苏夫人?
她已经多年未见过苏夫人了,记忆里, 苏夫人总是神色冷漠, 平静的注视着一切。就连苏朝风每年的忌日, 谢瑜君总是满脸泪水的痛哭,她都没有太多的情感浮动。
苏慕晴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一睁开眼便发现自己变成了婴孩。然而谢瑜君一直未从苏朝风的死亡拔/出来,日日以泪洗面。
她被丫环抱着,听过谢瑜君和苏夫人的对话。
“你整日这么哭哭啼啼的,可曾想过你的女儿需要照顾?”
“夫人,难道自己的夫君去世,妾不该哭一哭?”
苏夫人用手指着她:“那好,你女儿出世的这几月里受过几次风寒,夜里惊醒几次,一日需要乳母喂几次奶你知晓吗?”
谢瑜君犹如蒲苇,支撑她的那颗大树都倒了,她自然不堪重负。
她和苏朝风感情是深,却忘了为母则刚的话。
那日后,谢瑜君便被骂醒,她苍白着脸色:“是妾没有尽到母亲的本分。”
苏夫人依旧横眉冷对:“你能想通自然是好,以后别总是让她哭,这几月里我照顾得她心烦。”
谢瑜君惶惶的跪下:“……慕儿多亏夫人照料庇佑,多谢夫人。”
苏夫人并不应,而是淡淡的说了句:“下去吧。”
这件事情发生在苏慕晴变成婴儿不久。
她听完苏夫人的话,心里还纳闷着,既然心烦的话,不用照顾便是了。可每次她夜里啼哭,苏夫人总是眉头紧锁的从床上起身,再晚都会哄着她睡。
再后来,苏慕晴被谢瑜君给接回去了,便再也没有这样和苏夫人亲近的时候。
等她大了些,纵使自己亲近她,苏夫人也会一脸的不悦。
讨好是没用的,她早就过得犹如枯萎的花枝一样,日子枯燥而苦闷。
可苏慕晴依旧念着她幼时的照顾之情,始终对她恭敬。纵然苏夫人发卖了她娘,苏慕晴对她也并无恨意,唯有复杂罢了。
苏映晗去往了正厅,苏慕晴也想跟去。
裴清砚却在此时拦住了苏慕晴:“给我看看你的伤。”
脖颈处的位置后知后觉的疼了起来,她想起自己说出的那句话,眼中也盛满了羞意。
她早就知晓苏映晗不怀好意,没想到苏映晗竟这么大胆,会想要以命来威胁她说出。不过想想看,这种事情的确会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说出来,苏映晗的方向并没错。
当苏映晗掐着自己的时候,苏慕晴想起自己脱口而出的话……
明明那句话,大可以不必的。
“兄长……没听到吧?”
一发出声,苏慕晴才知晓自己的嗓子多么沙哑难听。
刚才苏映晗是真的想掐死她。
苏慕晴牙关打颤,如若不先出手,让裴清砚识破苏映晗原本的样子,万一连裴清砚真的相信了他,从而厌弃自己该怎么办?
苏映晗绝对有这个本事!
苏慕晴揪住了裴清砚的衣衫,心中莫名升起了几分占有欲和别扭感。
不想……不想他偏信苏映晗。
裴清砚只当她是怕狠了,心都仿佛要被揉碎:“乖,以后莫要同他单独见面。”
苏慕晴微怔,手上的动作捏紧:“那,兄长也不要。”
裴清砚嗯了一声,心中已是恼怒了起来。
之前他还信了苏映晗的鬼话,连他也魔怔了吗?
“他与你不利,我们以后莫要再住这个地方了。”
苏慕晴说话都带着刺刺的疼,她便换做写字——不住这里,要住哪里?
手心传来酥麻,她写字的力道太轻,就像是羽毛划过一般,只留下丝丝的痒意。
他的眼神顿时变得幽深了起来:“自然是住外面。”
苏慕晴写得格外认真,殊不知裴清砚看她的眼神已经一变再变。
他捏起她的下颌,一个轻柔的吻便落到了她的唇角。
“你朝苏映晗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苏慕晴朝后退了一步,捂住了唇,眼尾都染了一层殷红,犹如抹了胭脂那样。
裴清砚却勾起唇角:“不如把那句话再说一遍?”
苏慕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做出一个口型。
疼。
裴清砚倒也不打算逼她,可苏慕晴这副耍赖的样子,简直可爱极了,有只猫爪子在挠着他的心一样。
他忍不住使了坏,刻意压低了声音:“昨日你来月事污了我的衣袍,那件还没洗呢。”
苏慕晴羞得眸子里也沾染水雾。
她缓慢的做着口型,生怕裴清砚看不清:没洗?
“嗯,那块儿布被我剪下来了。”裴清砚又补充了一句,“好生放着呢。”
苏慕晴终于忍不住,涨红了脸:“坏蛋!”
她刚才的嗓音还嘶哑着,发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的音调也拔高,变得清亮了起来。
她提着裙子就走,像是逃命似的,脸上只剩下了窘迫。
裴清砚静静看着,嘴角忍不住弯起。
“公子何必这样逗苏小姐?等会儿又得想方设法的哄了。”
水榭上,忽然一个人影飞出。
“方才的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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