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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三个反派当继妹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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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何必这样逗苏小姐?等会儿又得想方设法的哄了。”
水榭上,忽然一个人影飞出。
“方才的话你听到了?”裴清砚表情冷硬至极,仿佛对他的话极度不满。
徐成立马低下了头,何时见过公子对什么人有这样强烈占有欲的时候?连和她的对话也不想让外人听。
“属下什么也没听见。”
裴清砚眯起凤眸:“你最好什么都没听见。”
徐成顿时冷汗直流,背后也被打湿了一片。
“派你去将与玉佩寻回来,没想到玉佩竟先落到苏映晗手里了。”
“属下自知办事不成,便差下面的人去打探了苏公子的消息,以求将功补过。”
“说吧,你打探到了什么?”
徐成这才缓缓朝裴清砚禀告:“苏公子曾向魏家送过一盒雪颜膏,又一直在收集一位叫做徐星淳的人的消息。”
若是苏慕晴在此处,一定会知晓苏映晗的用意。
他是不想让她再助徐星淳一次了,所以才要先毁了她的容貌。
裴清砚的唇抿成了一道紧紧的线:“他先找了宋梨当替死鬼,又找了沈灵犀。自己的嫌疑,则会被推得干干净净,果然是好手段。”
徐成也十分纳闷:“那他到底为何这般不喜苏小姐?”
“有的人,在得到那件东西之前,喜欢先毁掉。看她破烂不堪,看她一身狼藉,到最后只能来到自己怀里。”
在泥潭之中的救命稻草,谁不想好生抓紧?
正巧,他的父亲裴德胜也是这样的人,所以裴清砚才分外明白苏映晗的想法。
裴德胜早知道了谢瑜君的下落,却不护着她,而是看她挣扎,看着她在世上沉浮。在自己快要淹死的那一刻,狠狠抓住了他这根稻草。
这样扭曲的人,让裴清砚觉得恶心。
恶心到……非除掉他不可,才能彻底割去他在自己心中造成的阴影。
—
苏慕晴走到了正厅窗前,远远望向了里面。
苏映晗正恭敬的朝着苏夫人说着话,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仿佛一切都没变,他还是那个满腹书卷气息的少年。
苏夫人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冷声询问:“你将苏慕晴带回了苏家别苑是怎么回事?”
“母亲莫恼,是儿子错了。”
苏夫人静静的看着他,这些天,她是越发弄不懂苏映晗的想法了。
“她既然要跟着她娘,还成了太监继女,便由着她。从今往后,不干我们苏家的事。”
“是。”
苏夫人望向了他:“说说吧,她在裴家的庄子上住得好好的,怎么把她带回来了?”
苏映晗知晓自己今日瞒不过的,他便一五一十的将事情交代了出来。
越是听到最后,苏夫人的表情就越凝重。
直到苏映晗的话讲完,向来端庄的苏夫人,竟难得一见的发了怒:“混账!”
“……母亲?”
“裴德胜不过一个太监而已,他的家奴竟还欺负到苏慕晴头上了!”
苏映晗眼神闪烁:“母亲方才不是还说,这是慕儿自己的事,便由着她么?”
“她再如何不堪,也是苏家唯一的血脉。”
以前苏慕晴受些欺负,苏夫人是不想管的。
可这一次却是危及性命,严重的程度根本不一样。
苏映晗早知苏夫人对苏慕晴的在意,他垂下眼眸:“母亲放心,那些人……早已经尝到了恶果,在慕儿离开不久后,便全数感染了疫病,还被官府封死了庄子,谁也出不来,只能在里面等死。”
听罢,苏夫人的气才消了些:“真是恶有恶报。”
她朝身侧的丫环说道:“叫小姐过来,我有话问她。”
“是。”
眼见着丫环要去寻苏慕晴过来,苏映晗的心却被捏紧。
她脖子上,如今还有自己的掐痕。
倘若被母亲发现……
“妹妹受了惊,尚在休息,不若改日再见?”
“此事尤为重要,我得当面问清。”
苏映晗捏紧了手,表面仍旧风轻云淡:“既然是这样,那便请妹妹过来吧。”
一听到这话,苏慕晴连忙离开窗台。
她走到了不远处的花园里,将发髻打散了一半披下,苏慕晴又做着摘花扑蝶的姿态,没多久丫环便过来:“呀,小姐怎么在这儿?奴找了您半天呢。”
“今日游湖没玩儿尽性,便来了这里,有事么?”
“夫人来了,请小姐过去一叙。”
“……好。”
苏慕晴跟在她的后面,很快就走入了不远处的正厅内。
里面的女人神态庄严,长得也一副脱俗如兰的模样,只是眼角的细小皱纹,还是让她看着衰老了不少。
苏慕晴看着她良久,这才朝她一拜:“夫人安好。”
“嗯。”苏夫人冷淡的说,“大姑娘,起吧。”
她永远是这样冷冷淡淡的称呼自己为大姑娘,苏慕晴早已习惯了她的态度,只是这一次,她却久久未能起身。
“怎么了?”
苏慕晴发现一道幽冷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她朝那边回望了过去,苏映晗正略含警告的看着她。
苏慕晴仰起头,半披散的发,完全遮掩不住她脖间的掐痕:“请夫人准许,我想搬离苏家别苑。”
苏夫人这才发现她的嗓音有多么沙哑难听,和以往那清丽的声线完全不同。
“搬离?”
苏慕晴眼睫轻颤,从这个角度望下去,犹如振翅欲飞的蝶,看着格外楚楚可怜。
原是想问问她章家二公子章士杰的情况,不成想却见到了她脖间的痕迹。
苏夫人皱紧眉头:“你脖间的痕迹是怎么回事?”
第32章
一眨眼, 竟这么多年过去了。
苏夫人望着苏慕晴,忽然间想起了许多事来。
她是厌恨苏家的,当初保皇的世家, 谁人不厌弃苏家?
当初弃官而逃, 得以保全了家中钱财, 并未受到太多的牵连, 可到头来人丁凋零, 不足三十年便成了这幅模样,只余下这么一丁点儿血脉。
她也曾是天真浪漫的少女, 在嫁给苏朝风过后,却过得凄苦沉闷,身上娇艳些的颜色都不肯穿了, 整日死沉的颜色。
她明明对苏朝风那个男人都没有任何感情,死了就死了, 她才不会像谢瑜君那样哭哭啼啼。
也是当时,她无奈之下照顾了苏慕晴。
小时候的她团子一般,肌肤粉嫩白皙,比她见过的所有孩子都可爱。
她不辞辛劳的照顾着她,短短几个月,竟已生出了感情。
苏夫人时常抱着她笑, 可后知后觉, 她触电似的将苏慕晴还给了谢瑜君, 还狠狠骂醒了她。
她何曾不是在骂自己?
一个小小的婴孩, 却轻易撬动了她古井无波般的心。
苏夫人慌乱似的逃离, 她这些年过得大约是太沉闷,太寂寞了,否则怎会如此?
几年后,她朝范家过继了一个孩子,说苏家无男丁继承家业,实际却是为了转移注意。
疼爱谁不好?非得疼爱苏家的孩子?
然而苏夫人却发现自己即使过继了苏映晗,她也无法真心疼爱。苏慕晴是她看着出生的,自小照顾的,她竟生出了些许血脉相连的滋味。
可笑。
苏夫人这些年潜心礼佛,内里渐渐开始厌恶起自己这种态度来。
当她看到苏慕晴脖间的掐痕时,她第一时间极为恼怒,并不是装出来的:“大姑娘,你脖间的掐痕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慕晴将目光放到了苏映晗身上,又飞快的低下了头:“我不敢说……”
苏映晗的眸子微沉,明明已经警告过她了,竟还敢告状?
“有什么不敢说的?你在章家女扮男装都敢,现在连说是谁害的你都说不出口了吗?”苏映晗故意开了口,隐隐有些警告,“不过我也提醒你,在母亲面前不要信口雌黄。”
苏慕晴再次抬起头,长睫微微轻颤:“大兄不知道么?”
苏映晗没想到她还敢继续下去,一时好几道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让他如临针扎。
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却不能不在乎养育他两世的苏夫人。
苏映晗嗤笑一声:“我知道什么?”
苏慕晴眉头微蹙:“这件事情,大兄不也参与其中?”
当她的话一落下,苏夫人表情都变了。
她不敢相信的望向了苏映晗:“晗儿,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映晗朝她跪下,紧紧的抿着唇,身体僵直成一条线。
苏夫人已经气急了:“去拿荆条来,今日若不动用家法,他以后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了!”
丫环迟疑的行了一礼,作势便要去拿荆条。
苏慕晴的声音却在正厅里想起,显得天真而无辜:“夫人拿荆条做什么?”
“他不是掐了你?”
苏慕晴掩去眼中的一切情绪,露出一个笑容:“夫人约莫是误会了,我说大兄知晓,因为这伤是在裴家庄子上受的,还是大兄救我出来的。”
此话一落,惹来苏映晗格外震惊的目光。
他久久的打量着苏慕晴,她脸色苍白,脖间的掐痕犹如瓷瓶上那一圈淡青的纹路,看上去格外明显。明明都这样了,竟还替他隐瞒?
苏映晗的心中生出几分复杂来,整个身体也不再僵直。
苏夫人疑惑的朝苏映晗:“晗儿,可是真的?”
“是。”
“那你为何方才不说?”
“母亲不知道,我救出妹妹时发现了多少事,裴家庄子上的那群罪奴,差点害得她去死,摆明了存心要杀了她。”
苏慕晴也开了口:“是啊,这掐痕,便是那群奴才做出的,大兄不说……也是维护我的名声,毕竟我曾被关起来过。”
苏夫人眉头紧蹙,叹了口气:“起吧,倒是我武断了。”
苏慕晴和苏映晗皆是起身,苏夫人便说:“你受了如此大的惊吓,章二公子的事,我便改日再问问你。”
她又拂袖:“我也乏了,你们先退下吧。”
两人恭敬的走出了屋子,等到四下无人,苏映晗才望向了她:“在里面的时候为何帮我?”
“大兄本就因为得了疯病而被夫人关起来过,我也曾被别人关起来过,知晓那种滋味。”苏慕晴虚弱而细细的说,“放心罢,方才大兄是发了病,我不会乱说的。”
苏映晗深深的凝视着她,继而露出一个笑容:“慕儿以为这样做,我就会放过你?”
“大兄,你真是病了。”
“不是病了,而是悟了许多事。”
苏慕晴微怔:“比如?”
“比如……要不折手段,要比旁人更狠。”
“可这样,不会更加孑然一身了吗?”
苏映晗目光微沉,嘴角却依旧是缀着笑容的:“那慕儿以为如何?”
“我也听下人议论过,大兄是被魇着了。我只是不希望大兄困在梦魇之中,现在的事情才是真实的。”
“梦魇……”
苏映晗喃喃的念了下这两个字。
或许吧,于他来说,可真是一场漫无止境的梦魇。
他深深倒在血泊里,看着别人踩踏着他的尸体,一步步登向最顶峰。身上的血液尽数流向石板上,他还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冰冷。
醒来之后,那种滋味迟迟无法消散。
“这些天,我的确被魇着了。”
苏映晗的手指抚摸到了她的脖颈,皙白纤弱,仿佛一折即断。
然而苏映晗却没有再掐着她,反倒轻声说:“回去以后,仔细上上药。”
苏慕晴露出一个笑容:“好。”
等苏映晗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苏慕晴的心脏还在狂跳。
她清楚的知晓,自己刚才做的事未免太过危险了。
但她明白一个道理,施以薄恩,比报复一次更能让苏映晗消停。
今日就算告了状又如何?
苏映晗以后不会这么对待她了吗?
只怕是做得更狠,手段更加隐蔽。
她总有察觉不出的一天,到那个时候,苏慕晴的处境便会更加危险了。
于是,她行了一步险棋。
还好、还好……
苏慕晴松了一口气,只希望苏映晗以后莫要再对她作妖了。
—
别苑上待了几日,苏慕晴脖间的伤便消散了许多。
有苏夫人在,苏映晗不敢对她做什么,反倒事事尽心,端得是一副关爱妹妹的好兄长的模样。
苏慕晴陪着苏夫人用完了早膳,原本打算告退时,苏夫人却喊住了她:“大姑娘,你留下来吧。”
四周的丫环都退了出去,只余她和苏夫人在屋子里。
苏夫人这一辈子是强硬的,心肠也坚硬如铁,在苏朝风死后,自己支撑起了苏家的生意了十几年,也打理得井井有条。
苏慕晴有时不知怎样和她相处,毕竟自己所有的讨好,对方都不接。
可她却敏锐的察觉,苏夫人不会对她不利。
“坐。”
苏慕晴盈盈坐下,一双眸子疑惑的打量了过去。
苏夫人擦了擦嘴角,这才道:“章二公子和七皇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苏慕晴斟酌着用词,一时难以开口。
“不用考虑着如何搪塞我,说实话。”
“这件事情夫人知晓了不好。”
“有何不好?南阳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只怕把事情摆在台面上说了。”
苏慕晴想起之前章士杰的确是个不思上进的纨绔,吃喝嫖赌,玩世不恭,外面的红颜知己不知多少,就连她扮作男装时,都见到过不止一个。
所以沈灵犀说萧奕谨喜欢自己时,苏慕晴第一个不相信。
旁人不知道萧奕谨,她跟在萧奕谨身旁的这几年,难道也不知么?
“夫人,您知晓了又如何?不知晓又如何呢?”
苏夫人深吸一口气:“这于我,尤为重要。”
苏慕晴沉默了下来,“章士杰的确就是七皇子,他是利用我假死。”
这事儿听上去太过曲折,苏夫人想起十七年前的那个雪夜,依旧惴惴不安。
若章士杰真是七皇子,沈兰是痛失了一个儿子,让七皇子顶替了章士杰的身份,那当初从沈家抱出的另一个孩子是谁?
她多年来的猜想忽然得到证实,苏夫人身体摇晃了几下。
“大姑娘,你还记得苏家那块儿玉佩吗?”
“自然,我贴身带着呢。”
“这里只有半块儿,若以后……你寻到另外半块儿,定要同我说一说。”
苏慕晴少有见到苏夫人如此脆弱的时候,她连忙柔声应下。
她正安慰着苏夫人,丫环忽然站到了门口,急忙朝苏夫人禀告:“夫人,公子请你带着小姐去正厅一趟。”
“什么事?”
“裴公公的人到了。”
苏慕晴的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她忘不掉裴德胜是如何为了自己,强行把她和裴清砚送到庄子上的,连让大夫给她们探一探脉都不肯。
她知道,裴德胜无非是怕裴家有人久病,会让皇上以为裴家出了疫病,从而剥夺他侍奉之权。
若是被发配至了其他宫里,要想再爬起来就难了。
苏映晗已经派人来请了,说明裴家的人已经到了跟儿前。
她低着头,心情沉重的跟着苏夫人走在廊道里。
苏夫人已经知晓裴家对她不利,甚至于危害性命。她厉声道了句:“大姑娘,将腰挺直了。”
苏夫人面色严肃沉稳,像一颗长青的古树:“苏家的人,不兴弯着腰走路。有什么事,自有我替你撑腰。”
第33章
得了苏夫人的话, 苏慕晴心中的不安忽然间烟消云散。
屋外清风阵阵,湖心的接天莲叶像是望不到边际,荷花素有‘占断人间六月凉’的说法, 夏日蝉鸣声不断, 唯有这吹拂过芙蕖的清风, 才能抚平满心的燥热。
苏夫人神态庄重的走在前面, 等走到了正厅里面, 两边的丫环撩起珠帘,她便坐到了正上方。
苏映晗恭敬的站起身:“母亲。”
“坐吧。”
母子两眼神简单的交汇, 很快便达成了一致。
裴府说来要人便来要人,真把她苏家当成可以任人揉捏的商户了?
那边的小顺子满脸堆笑:“苏夫人,公公令我来接走小姐呢, 小姐在苏家叨扰多时,也该回裴家了。”
苏夫人朝苏慕晴问道:“你可认得此人?”
苏慕晴聪颖的领会了苏夫人的意思:“夫人, 我从未在裴家见过他。”
此言一出,惹得小顺子满是错愕的朝苏慕晴望去。
“小姐,你怎可故意这么说?”
苏慕晴疑惑道:“你是哪里来的地痞,竟敢来苏家撒野了?你是觉得苏家好蒙骗,还是我好蒙骗?”
小顺子有理说不出,苦憋憋了一张脸。
他送苏慕晴去庄子的时候, 到没有做绝, 也算留了一线。可现在想来, 小姐是连公公的鞭子都敢使的人, 单纯的留一线还不够, 他怕是被这小祖宗给恼了。
小顺子连忙跪了下去,还朝自己打了两巴掌:“是我混账,不该目中无人,可今日真是公公吩咐我来接小姐回去的,小姐莫要使性子了。”
苏慕晴冷笑:“我生了病,得在庄子上静养。”
这小祖宗简直油盐不进了,小顺子着了急,便脱口而出:“小姐可掂量着些,就不怕公公生气?”
“放肆!”
苏夫人发了火,“慕儿说不识你,便是不识你,没想到你竟口出威胁?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竟然敢在苏家撒野?”
小顺子哪里想得到苏夫人要给苏慕晴撑腰?
这若是在南阳城,苏夫人怕要顾虑着裴德胜,可如今是在苏家别苑,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啊。
他的气焰也收敛三分,不敢再像来时这样嚣张了:“小的怎敢?实乃公公吩咐,小的不敢不从啊。”
这一个下马威,实打实的打了小顺子的脸。
他以为自己态度恭谨些,苏夫人的气便会消了,自己毕竟是公公的人,打狗还要看主人的。
可他的退让,却让苏夫人更加得寸进尺。
“就算你是裴公公的人,他怂恿庄子上的奴才将慕儿锁了起来,还意图掐死她,我便不能让慕儿回那劳什子裴府!”
小顺子吃了个哑巴亏,连忙叫苦连天:“冤枉啊,这事儿公公如何得知?都是庄子上那些可恶的奴才!”
“你是说他们善做主张?”
小顺子额头都渗满了冷汗,心道不过一个寡妇,气场竟如此之强。
他连忙讪讪的说:“这是自然,小姐是公公的继女,南阳城谁人不知?公公可是对她宠爱有加!”
苏夫人眯起狭长的凤眸,手上的佛珠一颗颗的拨动:“你说的简直漏洞百出,晗儿,你告诉他。”
“是。”
苏映晗翩翩有礼的起身,一身气质温润如玉,让人一见便心生好感。
他转过头来,望向跪在地上的小顺子:“奴才们从来都是捧高踩低,既然慕儿深受裴公公宠爱,庄子上的奴才该不敢欺负慕儿才是。她在庄子上的遭遇,可见裴公公对慕儿并不好。”
此言一出,惹得小顺子顿时冷汗涔涔。
他睁大了眼,心道今日之事若传到了公公耳边,定知道他把事情办砸了,还污了公公的名声。
他极害怕,在这样的盛夏,他却流汗不止。
“慕儿绝不会跟你这种来历不明、连状况都说不清的人回去,滚吧,你觉得我们统统都是傻瓜不成?”
小顺子涨红了脸,弓着背像只鹌鹑。
他口舌并不差,没想到此时竟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苏映晗狠狠一拂袖:“送客。”
小顺子被这样羞辱了一遍,心里生出许多愤愤不平之气来。
见他不走,护院竟直接把他拖了出去,半点不留情面。
小顺子被人丢到了门外,忍不住骂骂咧咧的说了几句:“呸,不过是一衰落的世家,早就弃官从商多年,有什么可得意的?”
话虽这么说,他也只是嘴上逞强罢了。
没能办好公公交代的事儿,他回去不知得受多少磋磨。
七皇子要选侧妃的事,可迫在眉睫了。
他知晓公公的意思,侧妃是不可能了,不过把小姐当做侍妾送过去,七皇子应该会考虑收下的。毕竟以小姐之姿容,在南阳城都是少有的。
就这么回去,这下可怎么办呐!
—
小顺子被这样的方式赶走,可算是给苏慕晴出了口恶气。
纵然始作俑者并非小顺子,也是他亲自送自己和裴清砚去庄子上的。
苏夫人手里拨动着佛珠,正厅内只传出清脆的碰撞声。
苏映晗不由说道:“裴德胜此人一向不达目的不肯罢休,今日是赶走了,倒不知什么时候又会来了。”
苏夫人处变不惊,仿佛方才的事根本没掀起任何波澜:“大姑娘,七月便是你父亲忌日,你也许多年没回苏家了,今年……便过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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