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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三个反派当继妹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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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儿。”
“母亲怎么眼眶都红了?”
他母亲看上去刚硬,实则内里软和。
苏映晗旁的不在乎,唯独对于两世抚养他的苏夫人十分在乎。
苏慕晴这才扶着苏夫人,朝苏映晗叙说了方才的事,越是听下去,苏映晗的表情就越冷。他怎么也没想到,竟是如此阴差阳错。
那天晚上用人来试探苏慕晴,她以为是沈灵犀的圈套,这才那般义愤填膺。想起那天苏慕晴和萧奕谨的对话,苏映晗内心百转千回。
专程试探没能试成,偶然间听到的却是她的真心。
苏慕晴是他的妹妹,旁人万万不能欺负了去。更何况……她们还使得母亲受累。
苏映晗脸上挂着虚伪的假笑:“章将军正在同裴大人说话,托我过来同章夫人带个话。”
“……什么话?”
“他说有事要问夫人,一会儿便过来,让夫人屏退左右。”
沈兰越发心慌,不明白章鸿为何这么说。想了半天,她只好吩咐周围的人出去。沈灵犀本想留在屋子里,可奈何沈兰却将她赶了出去:“你帮姑母在外看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沈灵犀见她脸上满是凝重,只得温柔的行了一礼,便从屋子里走了出去。
“姑母放心。”
苏映晗也拉着苏慕晴离开,屋子里只剩下了苏夫人和沈兰。
苏慕晴还有些疑惑:“大兄竟放心夫人一人在里面?”
虽然苏夫人让自己叫她母亲,但苏慕晴不可能立马就改口过来的,总得些许时间适应。
苏映晗笑了起来,那双桃花眼里夹带着冰冷:“等会儿有好戏看了。”
“嗯?”
“章鸿不是要过来了吗?”苏映晗用扇子敲了下苏慕晴的额头,“哎,我这般费尽心力布局,等事成之后,你可得好生感激我。”
苏慕晴嘴角一抽:“大兄,你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看看便是。”
两人站到了隐处,沈家早布置了苏映晗的人,他们站的在这个位置,最是安全不过。
这么好的一出戏,他可不能错过。
瞧着苏映晗仔细望向了里面,苏慕晴也屏住了呼吸,朝屋内望去。
里面静悄悄的,光线也显得格外昏暗。今日是个大阴天,天空都被乌云所遮盖,里面没点烛火,想来并不会亮到那里去。
她仔细的望向里面,渐渐的,房间里传来了谈话声。
“沈兰,既然四下无人,我便把该问的都问清楚!”苏夫人直直的望向了她,“萧奕谨到底是何人?”
“他是当今的七皇子!”
“七皇子?”苏夫人嘲笑着说,“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苏家的玉佩,可是在裴清砚的身上!”
沈兰自然不知道这些,嘴唇渐渐泛白:“什么?”
“你不知道?”
“我如何知道!”
沈兰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很快便唤来了外面一直守着的陈婆子,她跟在自己身边多年了,绝不会背叛自己,许多事情都是吩咐她做的。
沈兰语气颤抖:“那天……我不是让你……”
陈婆子原本还想装傻:“夫人,老奴的确是按着你吩咐的做了。”
苏夫人一眼便认出了她:“当年的雪夜里,我和夫君曾看见过你,怀里抱着一个孩子。”
陈婆子腿一颤:“苏夫人不是答应替老奴保密吗?当初苏夫人所说誓言,就不怕应验在你身上?!”
“那誓言是夫君发的,他早就去了黄泉,我有什么可怕的?”
陈婆子嘴唇泛白。
沈兰看着她们打哑谜,越发的糊涂:“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婆子想起了当年,那时沈兰刚失了二子章士杰,整日浑浑噩噩的度日。而章鸿却在此时抱回了一个孩子,说让沈兰仔细照顾着。
陈婆子是看过那孩子的,觉着长得可真是好,玉雪玲珑,眉眼可爱。
这副相貌的婴孩,也不知道姑爷哪里寻来的,她便报给了沈兰看。
可沈兰只是表面答应,甚至没有看那孩子一眼,便对她下了命令:“去把这孩子处置掉。”
“夫人?”
沈兰哭着说:“奶娘,章鸿他不爱我,这孩子保不成是他外面女人生的孩子,还想送到我膝下来养,做他的春秋大梦!”
“可姑爷那里怎么交代啊!”
沈兰仍在哭:“我自有办法,娘怕我伤心过度,早就为我寻到了一孩儿,权当养子。我就算是养娘给我找的,也绝不养章鸿外室的孩子!”
陈婆子也不知该如何劝她,沈兰失了孩子后,性情便大变了,原本还有点儿的温柔小意,现在全成了刺。
任谁靠近,她都是要狠狠刺过来的。
“可这孩子多多少少也是条性命……”
“你若不帮我处置了他,自己也别回来了!奶娘可怜他,怎么不可怜可怜我?”
到底是自己奶大的孩子,陈婆子无奈之下,只得将他放在了篮子里,迎着风雪夜,想就这样扔到尚未结冰的河水中。
她不知自己走了多久,只记得当初耳畔都是风雪呼啸的声音。
她走到河边,黑夜中的冷意简直快要刺骨,河水湍急,偶尔飞溅在脸上的水珠,冻得她抖了好几下。
陈婆子的内心无比挣扎了起来,一方面她不想把这孩子弄死,而另一方面她却不能辜负沈兰。
万一真是姑爷外室之子,这孩子的出身也着实太可恶了些。
陈婆子劝自己,得为沈兰多想想。
她刚将篮子高高举起,一旁却有人将她的手腕拉住:“他还年幼,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要让你将他丢到河里去?”
陈婆子手一抖,差点没把篮子拿稳。
当她转过头来时,却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容:“苏老爷?”
第47章
陈婆子是认得这个人的, 她年岁已大,经历过前朝那些事情,还在幼时见过苏家最风光的时候。
当初听闻苏家弃官从商的消息, 她下意识便多留意了苏家。
没想到短短三十年时间里,苏家人仿佛受了诅咒似的, 如今只剩下苏朝风这一脉了。
见他拉住了自己的手腕, 陈婆子的心里忽然极是慌乱:“老奴是……这……”
苏朝风自然也认得她是沈家的下人,苏朝风看了她篮子里的孩子, 不由眉头紧皱:“这孩子是谁的?”
陈婆子本就慌乱,不想杀了一条无辜的生命,更怕沈兰做的事情被章鸿察觉。
如今这事儿要是办得不好, 她就难辞其咎了。
“是老奴侄儿家的……”
“你侄儿家的托你来扔掉?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你也做得出来!”
陈婆子不曾想这么倒霉竟然遇上了苏朝风,可为了沈兰, 就算是被人骂作恶毒她也都受着。
苏朝风看了篮子里的孩子一眼:“……他看着全然不像生了病,你丢他做什么?”
陈婆子颓然的说:“……养不起了!”
苏朝风眯起眼:“养不起难道不该找找人家,看看有没有人愿意收养他吗?再说……这孩子生得好, 不知父母是何相貌, 才能生出这样的孩子来。”
他这般咄咄逼人,竟把陈婆子的嘴堵得再也找不出任何理由。
陈婆子把篮子紧紧抱在怀里, 喉咙里憋出了几个音来:“就……别问了。”
“你若不说出个好歹来,我们就去官府一趟。”
陈婆子吓得脸色泛白, 生怕苏朝风把这件事情闹大:“可别, 苏老爷, 算老奴求你了,别再多问!”
苏朝风凛声道:“你若不说,那我可就胡乱猜了。”
陈婆子哑口无言,犹如鹌鹑似的低下头。
“看这孩子身上所穿布料,定不会是下人之子,你急忙将他杀掉,莫非是在替沈兰隐瞒什么?”
苏朝风越猜越准,偏生陈婆子半点都反驳不了。
大雪夜里,风雪把河岸的树枝也冻了起来,耳畔呼啸的雪风刺耳。
陈婆子抖了两下,心却是越来越凉。
“还不说?那好,我便派人去章将军府中,将你家章将军找来,看他是否知晓此事!”
苏朝风乃苏家最后嫡脉,身旁尽是苏家为前朝复国所训练的探子细作。
他转过头来,看向自己的随侍:“你快些去……”
“慢着!”
陈婆子大喊了一声,泪眼朦胧的朝苏朝风道,“我说,我说还不成吗!”
“苏老爷,这孩子乃我家姑爷的外室子,可叹小姐刚失了二公子,他却从外面抱了孩子回来,说要让小姐养,这口气小姐如何咽得下去?”
彼时苏夫人也从马车里钻了出来:“还有这等事?你们查清楚了?”
“查不查又有什么干系?如若不是,这孩子生得这般好,又是从哪里来的?”
苏夫人皱眉:“也就是说此事并未核实,沈兰便要把孩子扔掉了?”
陈婆子一阵语塞,原本是想给沈兰找找理由,想勾起苏家人的同情。
可苏夫人一语便点在了重点上,根本不管她如何诉说沈兰的痛苦。
这个苏夫人,简直一点儿人情味都不讲!
“……是。”
苏夫人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既然如此,此事我们便不要管了。”
“夫人此言差矣,我这可是为沈兰分忧,若像这婆子所言,孩子没了,章将军不会追究么?”
“可这毕竟是外室子。”
苏朝风却朝苏夫人道:“你先上马车吧,此事由我处置便可。”
他目光微闪,朝陈婆子望了去:“你们打算怎么办?”
“这……老夫人得知小姐失了孩子,便在沈家特意挑了一个过来,说是要给小姐做养子。”
苏朝风心中大骇,俨然明白了沈家的用意,便必得将这个孩子牺牲了。
篮子里的孩子似乎醒了,朝着苏朝风吐着泡泡,他一时心头不忍。
“你别将他扔在河里去了,这样的大雪夜,便随意将他丢在什么地方,不用去管他,他也会冷死的。”
陈婆子一时也心酸,她也不想做这样的恶人,无奈都是沈兰吩咐。
听苏朝风的说法,陈婆子惊疑的看着他:“苏老爷可是想养着他?”
苏朝风淡淡笑了起来:“凭我如今的处境,我怎敢养?”
苏家一代代的没落,不正是那位的意思么?
他甚至连个儿子都不敢要,生怕苏家又碍了谁的眼,须得让这一脉断掉了,他们才能安心,才能对苏家放松警惕。
“不是你说这是章将军的外室子么?我只是看他可怜,多了些同情心罢了。”
这话说到了陈婆子的心坎上,她仍有一重担忧。
“想来定是沈兰吩咐了你?我可以发誓替你保守这秘密,如若我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了,必定不得好死。”
陈婆子心口一跳,这样重的誓,她可不敢承受。
思来想去,陈婆子便应下了苏朝风的话。
这么大的风雪夜,所有人都在家里呢,她着实不忍亲手杀了他,便把他丢在这里,良心上也不会那么不安。
陈婆子同苏朝风行了一礼,踌躇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苏朝风蹲在了地上:“你倒是不走运。”
孩子朝他笑了笑,半点没有哭闹,那可爱的样子让人心里顿生几分不忍。
苏朝风掏出些银两,放在了孩子的旁边,又对身旁的随侍说道:“我们走吧,活与不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是。”
转身时,苏朝风腰间的半枚玉佩掉在了地上。
然而地上被积了雪,掉下去的时候竟一点儿声响也没有,苏朝风根本没有发现。
当他重新上了马车,这才和苏夫人缓缓离开了此处。
夜渐渐深了,孩子受不了风雪慢慢哭闹了起来。
一辆挂着宫灯的马车缓缓驶来,微微的柔光将周围照亮。
“公公,外面有小孩儿的哭声呢。”
“这么个大雪夜,怎么会有小孩儿?”
“您仔细听听,是真的有!”
那哭声尤为洪亮,裴德胜仔细聆听了起来,心道还真是。
他们在隐处发现了装在篮子里的婴孩,太监对于这些婴孩纯属眼不见为净。今夜他去了太后宫里,受到了折辱,说自己相貌不佳。
裴德胜呸了一声,他才不想给那个老女人当娈宠,无非是想攀着她朝上爬罢了。
裴德胜心里有气,在看到孩子的相貌时不由心头一动。
“你来看看,这小孩儿是不是生得极好看?”
“孩子哪里能看得出好不好看?”另一个太监凑了过来,却不由的惊呼,“……公公慧眼,的确生得极好!”
裴德胜笑了起来:“不错,竟是天助我也,带回去养着吧。”
“……养着?”
“自小养着,定要让他知道什么是听话乖顺,太后向来喜欢面容姣好的小太监,等他略大些,好送去太后那儿啊。”
另一人连忙称赞:“还是公公厉害!”
他望到了一旁的玉佩,也一同塞到了篮子里边,很快便同裴德胜一起上了马车。
嘶,这种风雪夜,可是冷得不像话啊。
陈婆子自然不晓得后续,这些年她能见到裴清砚的机会也是极少,原以为那时的孩子已经死了,可没想到他竟不是章将军的外室子,而是七皇子!
若此事被人发现,可是凌迟之罪!
因此陈婆子听苏夫人道出当年的一二事,这才会那么害怕。
苏夫人还在说,越到后面沈兰越是心惊。
苏夫人的供词已经说明了萧奕谨并非真正的七皇子!
沈兰心头发颤:“苏夫人这话可和旁人说过?”
“既然夫君已经发了誓,我自然不会乱说。”
沈兰看着她,心跳得越来越快。她心头涌出了几分杀意,只要杀了苏夫人,她儿便可高枕无忧,有七皇子的身份,以及宣元帝对德妃魏雪拂的愧疚,他一定能活得很好!
沈兰心跳如雷,一步步朝着她走了过去:“苏夫人,我可得多谢你没乱说。可今日……你也不该来质问我。”
“裴清砚手里捏着苏家的半块玉佩,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来问你。”
沈兰睁大了眼:“裴清砚?”
裴德胜那养子?
想必宣元帝在此也会觉着荒唐,真正的儿子成了自己太监总管的养子,还差点被他送到宫中去当太监,给太后解闷儿做娈宠。
若那个时候再发觉,那可真是天大的皇家丑闻了!
沈兰心头发狠,就算是为了沈家,为了萧奕谨,也决不能把此事让外人知晓。
“苏夫人今日来说这些是想做什么?要为裴清砚正名吗?”
“若你们今日不这么威逼慕儿,我绝不会提起当年的事。今日是你们挑起的事端,还偏来问我要做什么?”
沈兰冷哼一声:“这反倒成了我们的不是?”
苏夫人目光平静:“看来你还在认定是慕儿朝七皇子下了毒?”
“就算不是她,毒也是在她写的信上被查出来的!她和真正的下毒之人一定有勾结!”
在外面听完所有话的苏慕晴不由觉得沈兰这话真是说到了点儿上了,她的直觉没错,下毒之人就在自己身侧呢。
苏慕晴心头涌起汹涛骇浪,不成想苏映晗算计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引出这件事。
更让她觉得震惊的,还有裴清砚和萧奕谨的身份。
得知了这个秘密,她越发的心慌。苏慕晴望向了苏映晗,他莫非是早就知道了吗?
见她望向了自己,苏映晗只朝她轻轻笑着:“大兄这出戏,可让你消了气?”
苏慕晴嘟囔了一声:“消什么气?”
“便是……这些日子对你的算计。”
苏慕晴总算明白了苏映晗的用途,不由无奈极了。
他一连来说的竟是这个?
“可得利的又不是我!”
“只要裴清砚拿回了身份,你便不用受萧奕谨的气了,侧妃也不必去当。”苏映晗的语气一顿,继而说道,“还有……章鸿。”
苏慕晴是真恨章鸿,便是因为他,谢瑜君的一生才这么断送了。
只要一想起他,苏慕晴的神情便越发凝重。
苏映晗揉了揉她的头顶:“我从不相信什么朋友和妻妾,你只要一日是我的家人,我一日便护着你。”
苏慕晴抬眸,便直直的撞入了他的眼里。
那双桃花眼不笑也含着三分笑,可里面却古井无波,翻不起任何波浪,犹如一摊死水那般。
他的眸子里清晰的倒映着自己的脸,在这一刻,苏慕晴竟庆幸起了起来。
正当两人交谈之时,屋子里面却起了变化。
不知沈兰和苏夫人谈了什么,她竟拔了自己头上的簪子,一头青丝直泻而下。沈兰发了狠,三两步朝着苏夫人刺了过去,势要杀人灭口。
苏慕晴睁大了眼,刚要出声,便被苏映晗死死捂住了嘴。
第48章
要是旁人止不得会弯弯绕绕的来, 只要是能要了她的性命, 下毒嫁祸都可做。
但沈兰性子, 从不会如此,她为了萧奕谨什么事情都敢做得出来, 这样拔下簪子刺向苏夫人, 她是想把罪名自己担了,好成全了萧奕谨!
苏慕晴挣扎起来, 不明白苏映晗为什么会捂着自己的嘴。
下一秒,屋外的门便被打开, 章鸿救下了苏夫人,沈兰的簪子就深深的扎入了肉里。
章鸿闷哼了一声,右手放在了簪子上, 脸色涨红的拔出了簪子。
他疼得脸色泛白,簪子也应声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兰, 你够了。”
沈兰惊呼起来, 朝后退了几步,然而她手里还是沾染了章鸿的血。
沈兰已经醒了过来, 她刚才的确太过冲动了,可她并不是想杀章鸿!
就算章鸿喜新厌旧,几乎和她成了一对怨偶,沈兰都没想过要对章鸿不利。
“我不是有意, 你怎么样?”
沈兰嘴唇泛白, 连忙喊, “奶娘,快去喊大夫,不,还是先把那个止血药拿过来。”
陈婆子连忙要走出去,却被章鸿给拦住:“不必做这些,方才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
沈兰睁嘴唇嗫嚅了两下:“我……”
“沈兰,你何其恶毒!”
章鸿不骂还好,这一骂,完全让沈兰紧绷的细弦彻底断开。
“我恶毒?你怎么不说说你!”
“那你为何要杀了一个幼子!”章鸿赤红了眼眶,“我将七皇子抱回来之时,因为过度伤心,亦没有仔细看过孩子的脸。没想到偏让你利用了这点……”
沈兰嗤笑了一声:“你那时的神色,便让我猜出了些。原以为这孩子是你的,只是母亲死了,你才不得已抱回来了。”
“不!”章鸿狠狠反驳,“你若怀疑,大可以来问我,为何要善做主张!”
“儿子生下来便体弱多病,你看过他几次啊?”沈兰气得身体发颤,“你说也不说就抱回了一个孩子,还说给我当养子?要顶了我儿的名字,也不看我愿不愿意!”
章鸿没空离她发疯:“这件事情实乃我之过,我一定会朝皇上禀告清楚,让裴大人的身份得以明证,至于萧奕谨……”
“不!你不能这么做!”沈兰朝他冲了过来,含着眼泪,仰头看向了他,“他是你疼了十七年的儿子啊!”
“若不能让真正的七皇子得到属于他原本的东西,雪拂泉下有知,一定会怪我的!”
沈兰的眼底原本还有一丝哀求,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再也没了那股情绪。
她这些年来虽然如炮仗一般,可仍然当章鸿是丈夫,想着依靠他。
而如今他口口声声说魏雪拂,半点不顾念她养了萧奕谨十七年,对她如何关心爱切,把他当做亲生儿子对待。
沈兰的手狠狠垂下,心已经彻底死了。
是她太傻,看不清。
装睡了这么多年,骤然醒过来的时候,心是疼痛的。
她原本装睡就是害怕自己看清,可如今疼着疼着,渐渐就习惯了过来,并没有她想象得那么可怕。
心死、心哀。
“章鸿,你要禀明皇上,就不怕章家全数折进去?”
“就算皇上治罪,也是我章家之过。”
沈兰眼底带着泪,轻轻的笑了起来:“好好好,章鸿,若你因此而被凌迟又待如何?还有我们的大儿子,他此刻尚在边关,你也忍心他被株连?那可是你唯一的血脉!”
“……皇上赏罚分明,绝不会这么做。”
章鸿仍然执迷不悟,要拉着整个章家,也不顾惜大儿子的性命,非要把事情捅出去。
他也不想想,做下了这种事,皇上对真正七皇子的愧疚会更深,自然会重重的惩罚于她们。
章鸿的做法,让沈兰直接寒了心。
“我也不必再瞒着了。”
章鸿心里生出了几分不妙来:“什么意思?”
沈兰却不答,而是大骂章鸿:“你执意要做别人的狗,呸!难道不是因为你喜欢德妃么?”
“我和德妃并无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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