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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三个反派当继妹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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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该!谁让他嘴巴不干不净的,还让小姐名声受损!”
苏慕晴也露出了笑容:“对了,让你打探的消息如何了?”
流玉朝苏慕晴禀告:“自然查清楚了,说是这段日子公子感染了风寒,这才闭门不出的。”
感染了风寒?
苏慕晴忧心忡忡,流玉见此不由莞尔:“小姐还真是爱护兄长。”
苏慕晴微怔:“你怎么不和旁人一样猜想我是和裴清砚有了私情?”
流玉还觉得是苏慕晴试探她,瞬间脸色泛白的跪了下去:“奴不敢!奴家中也有姐姐,自然知晓女子有了心上人是什么反应,小姐这模样着实不像。所以……奴才这么说。”
“不必那么紧张,只是问问罢了。”
不可能不紧张的!
在谢瑜君进府前,裴公公曾拿了公子和几个奴才立威。她们是万万不敢轻慢了谢瑜君的,再加上上次小姐拿鞭子打喻元平,她们那些下人都看在眼里,服侍时便更加尽心了。
“奴知晓小姐心善,但该有的规矩还是得有。”
她话音刚落,小顺子就谄媚的走了过来:“小姐。”
“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小顺子一直都在裴德胜身边办事,今天怎得了空来自己这里?
“夫人忘记把东西给小姐了。这不,不敢耽搁,便立马来小姐这里了。”
小顺子从怀里掏出了一盒东西,看着约莫只有两指宽,盒子上面的纹路格外细腻,颜色也鲜艳。
“这是……?”
“这东西叫做雪颜膏,是那日成婚的贺礼,乃宫中之物,名贵得很呢。”
苏慕晴下意识的摸了下,伤着的地方已经长出了新肉,一直用着裴清砚那药,好得也很快。
不过既然是谢瑜君的嘱托,苏慕晴也就笑着收下了。
这一天她也累了,同谢瑜君说了好一会儿话,天色也渐渐暗淡下去,周围一片阒黑,唯有明月洒下一地银霜,朦胧得犹如白纱。
临睡前,流玉服侍着给苏慕晴擦了雪颜膏。
苏慕晴疑惑道:“是不是抹得太多了?”
流玉恭敬的对苏慕晴解释:“夫人特意吩咐了得多抹一些,脸上才好得快。”
苏慕晴哑然,娘这是太忧心她的容貌了。
既然是好东西,苏慕晴也由着流玉了。
等上完药,她很快便陷入了沉睡之中,梦里光怪陆离,云波诡谲。
苏慕晴睡得极不安稳,恍惚间似听见谁在轻声喊她的名字:“慕儿……”
她想要睁开眼,眼皮却极沉,根本不听使唤。
屋子里,燃着一种好闻的熏香,袅袅的烟丝从熏笼里飘出。她睡得有些热了,汗湿了里衣,青丝便这样迤逦而开。
萧奕谨偷偷溜入了裴府,用手撩起了床幔,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眼神不由染上几分幽暗。
早知道她的容貌极美,却没想到能美得如此夺目。
虽然知道苏慕晴听不见,萧奕谨还是说:“客栈那日的事情,我已经帮你查明,东西就放在桌上。”
苏慕晴唔了一声,小眉头微蹙。
萧奕谨看得忍俊不禁,伸出手去戳了下她的额头:“在我面前扮男装的时候可不见你睡得这么死。”
苏慕晴做他的伴读足足半年,两人的确有时候是睡在一起的。
萧奕谨那段时间还总是怀疑自己染了断袖之癖,越来越躲着苏慕晴,哪知道越是躲,他心里便越放不下。
萧奕谨觉得自己是疯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萧奕谨深深凝视着苏慕晴的脸,德妃的案子已经结案好几日了,明天就是父皇迎回他的日子。
萧奕谨知道自此之后不能轻易出宫了,这才赶在今天晚上来见了她。
如今他身边处处都是旁人的眼线,稍一走错便惊险万分。
萧奕谨沙哑了嗓音:“究竟何时才能正大光明的来看你?”
到时杀了裴德胜,恢复了她苏家小姐的身份,再将她牢牢的锁在自己身边。
—
一夜过去,阳光微微的渗透进屋子里,床幔内苏慕晴还在沉睡。
流玉端着水走了进来:“小姐,该起了。”
苏慕晴这才醒过来,用手指按压着太阳穴:“今日不知怎的,头疼得厉害。”
“听说雪颜膏里加了安神的东西,可能是小姐睡得久了些吧。”
“……原是这样。”
苏慕晴走到梳妆台,流玉已经给她梳洗完毕。
她的余光却瞥到了那方,却发现桌子上摆放着一封信和……几颗红豆?
苏慕晴还正奇怪着呢,丫环就说裴清砚朝这边过来了。
大夏开朝三十几年,民风开放,并没有男女七岁不可同席的规矩。
再加上裴府是新府,又是太监为主,规矩就更少了。
苏慕晴迅速的带上面纱,一个身影便立于门外,隔着紧闭的木门,只看得见微微的影子。
“兄长今日身子可好些了?”
“正因好些了,才过来答谢妹妹上次的回护之情。”裴清砚语气稍顿,“这次倒是叫我兄长了?”
苏慕晴一噎,那么多下人在,自己叫他兄长是给他撑场子呢。
她走到那边,打开了门,裴清砚的脸就映入她的眼帘。
他的发间沾染了宿露,似乎是从花瓣上带来的,那张脸格外清隽,可眉眼却带着淡淡疏远。裴清砚站在门口,雕花窗外透进熹微的晨光,将他的身影都柔和了下去。
苏慕晴心头被撞动了一下,裴清砚的确是她那么多年见到最好看的人。
她余光又瞥到那些下人,便对裴清砚说:“早上还冷着呢,兄长身子刚好,还是进来说话吧。”
裴清砚也走了进去,屋子里燃着淡淡的果香,侵染心鼻,格外好闻。
他忽然想起了那日在客栈里……她身上也是这股味道。
苏慕晴的脸颊微红:“那日……”
“嗯?”
苏慕晴紧紧闭上了双眼,却难掩羞怯:“那日兄长怎会有和我小衣一样图案的……?”
苏慕晴羞得几乎说不下去,心脏咚咚的跳动了起来。
这样艳若桃李,一时让裴清砚看得微怔。
他转而笑了起来:“自然是看过那图案。”
苏慕晴顿时就捂住了耳朵:“别说了别说了,让我冷静冷静!”
裴清砚勾起唇角:“怎么妹妹突然就害羞了?那日你我不是坦诚相待么?”
苏慕晴的眼眶都浮现一层水雾:“才不是坦诚相待!我有好好藏在水里!”
裴清砚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苏慕晴这才发现自己被他逗了,一双美目茫然的盯着他。
“……”艹,有点想打人怎么办?
裴清砚为了回护她而受了伤,苏慕晴本就对他心怀愧疚。
现在,连愧疚也省了。
“我素来眼瞎,妹妹不必惊慌,那日在客栈我并未看见太多。”
苏慕晴:“……”睁着眼说什么瞎话呢?
“是真的,我视力……并不大好。”裴清砚的脸色渐渐冷却了下去,“十岁那年,我曾被父亲一鞭子打伤了眼睛。”
苏慕晴睁大了眼,心里生出几分怜悯。
自从谢瑜君嫁到这个家之后,苏慕晴就发现了……裴清砚的日子比她们母子还要难熬。
方才的气氛还和乐,此刻瞬间降至冰点。
裴清砚的余光却不慎瞥到了桌子上的东西,脸色逐渐变得晦暗难明。
“这是……红豆?”
“早上醒来就看见在那儿了。”
“妹妹可听过一言?”
“嗯?”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裴清砚走了过去,用手捏了捏,“红豆,代表相思啊。”
他转过头来,露出一个危险而诡谲的笑容:“不知是谁对妹妹这般相思?”
作者有话要说: 萧奕谨:今天,请叫我神!助!攻!
第14章
每次见裴清砚笑,苏慕晴的心脏都要抖三抖。
她总能想起两人第一次的见面,以及自己被囚禁早死的结局。
苏慕晴莫名的心虚了起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这信是自己长翅膀飞过来的?”
苏慕晴眼珠子转动两圈,一本正经的说:“有可能。”
裴清砚冷笑了一声。
大佬发怒的时候真的很可怕,尤其是苏慕晴还知道对方是反派!
为了证明清白,她立马走了过去:“你看,我还完全没拆过!”
“那也是妹妹有许多人喜欢。”裴清砚淡淡的说了声,“不必向我解释。”
不解释还得了?
苏慕晴求生欲爆棚,立马义正言辞的说:“这种来历不明的信,该是让兄长为我先过目!”
“我过目?”裴清砚紧抿着薄唇,“这可是给妹妹的信,怕是不合规矩。”
苏慕晴欲哭无泪的把信塞到他手里:“兄长待我这般好,还护了我好几次,我是相信兄长的!”
苏慕晴在心里暗骂了几句,这都是谁送的?
看给她锅背得!
裴清砚的心情依旧不佳,自那天晚上之后,便对苏慕晴生出了古怪的占有欲来。看到这信的时候,他心底便涌起了几分吃味。
她这么拼命的解释,裴清砚的心情总算好了许多。
就像吃了蜜似的,甜丝丝的在心里化开。
苏慕晴见裴清砚不为所动,脸上的表情更加悲愤:“别人误会我不打紧,可兄长万不能误会了我去!”
裴清砚阴郁的眸盯紧了她,嘴角继而勾起一个笑容。
苏慕晴止不住的抖了一下,还以为裴清砚要吃了她。
裴清砚终于接过了她手里的东西,细看之后,脸上的表情骤然一变。
“写了什么?”
“那日在客栈你伤脸一事,曾查到两个人行踪诡秘。”
“谁?”
“喻元平和沈灵犀。”
裴清砚说出喻元平三个字的时候,明显多了几分杀气。
其实苏慕晴也怀疑喻元平,毕竟是他推的她。可那天喻元平得意洋洋的来求娶,又让苏慕晴无法判断。
她的脸若真是毁了,喻元平也要娶她回去?
但一想到上次帮过自己的沈灵犀,苏慕晴就更觉得不可能了。
“沈姑娘去客栈做什么?”
“她?”裴清砚淡淡的说,“她送了点儿掌柜银两,让掌柜多照顾你们母女一些。”
沈灵犀的性子柔软,这么做的确有可能。
果然还是把目光放到了喻元平身上。
此人真是可恶!
“来日,多当心些喻元平。”
苏慕晴点了点头,上次她打了喻元平一鞭子,想必对方已经把她记恨上了。
裴清砚将书信折好:“信已看完了,妹妹还是收好吧,别废了别人的一番好心。”
苏慕晴一抖,立马严肃的推拒:“这种不明不白的信,还是毁了好。”
“……毁了倒不至于,不若放在我这里,可好?”
苏慕晴露出一个笑容:“自然好。”
说了这么些会儿,苏慕晴的嗓子都有些发干了。
她走到桌边想倒些水喝,刚一走几步,眼前就模糊一片,一个趔趄便差点朝前倒下去。
下一秒,裴清砚就拉住了她,一个用力就将苏慕晴拉入怀中:“怎么了?”
两人的距离很近,仿佛发丝和呼吸都缠绕了起来,气氛一瞬间变得暧昧。裴清砚的手放到了她的腰上。
苏慕晴一抬眸就能看到裴清砚那张清隽病白的脸,刚想说话,却头疼欲裂。
她眉头紧蹙:“我……”
裴清砚察觉不对劲,立马喊了流玉进来。
在看到苏慕晴的脸色时,流玉连忙走了过来:“小姐这是怎么了?”
“她突然眩晕。”
“怎会?小姐的身子一向康健,莫不是突发恶疾?”
裴清砚冷冷的朝她看了一眼,突发恶疾也能随口乱诌么?
“去请大夫过裴府诊治。”
“是。”
流玉急匆匆的离去,裴清砚将苏慕晴一把抱起,把她的身体放到了床边。
苏慕晴也害怕了起来,早死两个字不断在脑海里浮现。
她可不想死!
这一害怕,苏慕晴的身体便轻微发颤。
裴清砚看着她,等到大夫过来的时候,裴清砚才收回自己过于放肆的眼眸。
大夫仔细探了苏慕晴的脉象,疑惑的皱紧了眉。
“姑娘觉得如何了?”
“不仅头晕目眩,脸还很疼。”
“脸??”大夫朝里望去,“姑娘能否取下面纱,待我仔细一观?”
“可。”
当她的面纱被取下时,流玉惊呼了一声,就连大夫也睁大了眼。
那张脸的确极美,只是右脸的部分有一小小红痕,原本养些日子便可痊愈,谁知那红痕处直接肿了起来,还有溃烂的痕迹。
“到底是谁这么狠毒的心!小姐,此事定要禀告公公!”
苏慕晴唇色泛白,倒想用手摸摸自己的脸,便被裴清砚握住了手腕:“别碰。”
她疑惑的朝裴清砚望去:“我的脸到底怎么了?”
裴清砚脸色尤为难看,阴狠的朝流玉问道:“小姐昨日是吃用了什么?但凡答得不实,仔细你的命!”
流玉吓得脸色泛白,裴清砚那语气犹如恶鬼一般,她立马跪了下去,哆嗦了半天,这才理清了思路。
这摆明了有人要害苏慕晴。
她仔细想来,并未觉得哪里不对劲:“小姐吃的和往日一样,若要说哪里不同……”
流玉的目光落到了梳妆台,那里摆着一个精致的小盒。
“是雪颜膏!昨日小姐涂了足足的量,因为夫人担忧小姐,特意嘱咐了我。”
裴清砚眉头紧皱,走过去将雪颜膏拿在手心,又递给了大夫瞧了瞧。
大夫仔细闻了下,并未觉得不妥:“这的确是雪颜膏的味道,里面加了许多珍贵的药材。”
流玉急得快哭了:“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裴清砚仔细凝视着盒子,便微蹙着眉头问大夫:“可有银针?”
“自然有,你是想试试毒?”
“嗯。”
大夫见他不信自己的判断,原本还十分生气,哪知裴清砚却来了句:“探一探装雪颜膏的盒子。”
大夫睁大了眼,连忙接过雪颜膏,没想到针头竟然全数染黑。
流玉惊呼了一声:“有毒!!”
大夫脸色大变:“公子真是心思缜密!怎知毒是藏在盒子里的?寻常人怕是想不到!”
“父亲常年在宫内走动,这些不过小把戏。”
大夫恍然大悟,还多亏了这是裴德胜之养子,否则今日怕是查不出这些端倪来。
他仔细嗅了嗅那毒,才判断出:“还好小姐只擦了一次,倘若次数用得多了,脸就再也救不回来了。”
也算是误打误撞,谢瑜君送来雪颜膏的时候,特意嘱咐了流玉多用些。
寻常人拿到雪颜膏谁不是紧巴巴的用,谢瑜君疼爱女儿,这才一次就试出了里面的毒性。
大夫开了药方,原本快要愈合的伤口,这次又得拖上许久。
他离开裴家的时候,裴清砚才提醒道:“此次的事情希望大夫不要声张。”
“明白,得先抓出幕后之人再说!有什么事情尽可吩咐!老夫告退。”
送走了大夫,裴清砚回到房间内。
饶是那日在将军府倔强得未掉下一滴眼泪的少女,此刻也苍白了脸。素白的衣衫只绣着几朵榴花,更显几分柔弱,让人顿生怜惜之意。
裴清砚走了过去:“莫怕,我在此。”
苏慕晴是真的被吓到,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那日客栈我的脸被伤了,竟不知还有这么多后续。”
“你来裴府,我做兄长的自得庇佑,此事一定会查个清楚。”
裴清砚又问流玉:“这雪颜膏难得,应当是父亲新婚礼单里的东西,去打探打探,看看是哪位贵女。”
那日送雪颜膏的就只有一位,流玉记得很清楚:“是宋小姐!”
“宋梨?”苏慕晴脸色微变,“宋梨和林小姐是闺中密友。”
那日她生生打了林悦儿的脸,宋梨出于报复竟然送了雪颜膏过来?
苏慕晴决心查个水落石出,决不能让这件事情悄无声息的淡过去!
被人算计成这样,她不可能这么忍下去!
苏慕晴深吸了一口气,朝流玉说道:“流玉,你去拟帖子送到宋府。明日,请宋小姐来府中一叙。”
无论是宋梨还是林悦儿,苏慕晴都打算接招。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属于智商还算OK,情商低的人(不是指人情世故,单指对感情比较慢热和不易察觉)
否则章士杰说喜欢她的时候,她也不会第一反应觉得章士杰是个断袖,而不是发现了她女子身份了。
对于男主裴清砚,她这么紧张兮兮的,就是因为第一次见面的后遗症,还有早死+囚禁那个结局233333。
第15章
昨夜下了一晚上的雨,早晨时却悄然停了。雨水洗过尘埃,院子里的梨花犹如细雪一般被风吹落一地。
三月底,梨花的花期已经过去一大半。
宋梨来此处时,还觉得裴德胜真是对他这个继女好,连这么好的院子都留给了苏慕晴。
“宋小姐,前面亭子里请。”
她一走到亭子里,便看见了带着面纱的苏慕晴坐在那处。
八角亭内挂了轻纱,隔绝了外面的梨花瓣,风一吹轻纱漫舞,倒是别有一番风雅。
“不过是个太监的府邸,竟还学文人的风雅?”
宋梨身边的丫环竟说出了声,惹得宋梨警告的朝她看去:“你素来机灵,今日怎么失了分寸?”
丫环脸色一白,连忙朝宋梨认错:“小姐恕罪!”
宋梨向来心软,朝她叹了口气:“起来罢,别让外人觉得是我欺负了你。”
她走了一会儿,才到达了苏慕晴所在的八角亭内。
宋梨柔声的说:“苏小姐邀我来裴府,倒是让我十分惊讶。”
“有什么可惊讶的。”苏慕晴笑道,“我脸上有伤,还对亏了宋小姐送的雪颜膏。”
“哪里话,当初送这东西的时候,便是听说小姐不慎伤了脸,也算作投其所好吧。”
苏慕晴眼底闪过一丝冷意:“瞧我们,今日是想答谢宋小姐的,倒是让你一直站着说话了,快进来坐坐吧。”
听了苏慕晴的话,宋梨撩开那些轻纱,朝里面走了进来。
她恍然觉得,苏慕晴带着面纱也能瞧出那极美的容姿。可真好看,指甲盖儿都带着淡淡的粉,仿佛是被桃花苞给浸染出来的。
而自己昨日特意染了丹蔻,倒显得几分刻意难看。
宋梨小心的把手都藏到了长袖之中,有些拘谨了起来,不敢轻易露出。
不一会儿,流玉便呈了雪颜膏过来:“小姐,今日莫忘了抹这个。”
苏慕晴似笑非笑的说:“这东西珍贵,可得仔细点儿用,宋小姐肯割爱送这个给我,真须得感谢宋小姐。”
“不碍事的。”
“只是我这张脸伤得严重,到不知雪颜膏能否治好了。”
“伤得严重?”宋梨微怔,“不是听说只是小伤吗?”
苏慕晴脸上的笑容全没了,变得完全只剩下了冷意。她走到宋梨面前,一把将宋梨的手腕拉住,紧紧的盯着她:“不若宋小姐自己看看,是否是小伤?”
宋梨察觉到她的气势一变,心中微颤。
也不知怎了,她就心虚了起来。
“便……不用了吧。”
“要的,看看罢。”
宋梨头皮发麻,解开了她脸上的面纱,仔细一看,宋梨直接惊呼出声:“天呐!”
伤口的地方已经溃烂,看着尤为可怖,这伤痕若是出现在其他女子身上,宋梨或许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偏生她长得这么美,伤口就格外触目惊心了。
宋梨的脑海里瞬间浮现了前些日子的传言,都说章二公子冤魂不散,脸都溃烂成这样,真不是恶鬼索命吗?
“苏苏苏小姐……”
宋梨声音也跟着抖了起来。
苏慕晴轻轻一笑,那脸上的伤口也跟着裂开。宋梨吓得半死,脸色已经是煞白。
苏慕晴手指轻轻抚摸过那小盒,语气轻柔而甜蜜:“雪颜膏,能治好吗?”
宋梨心口颤了颤,总觉得苏慕晴性子变化太大,吓得她哆哆嗦嗦的发着颤:“消除一部分伤疤倒是可能,只是要彻底治好,这……”
“我明白了,多谢宋小姐提醒。”
她把‘提醒’两字在贝齿里咬了又咬,仿佛若有所指。
宋梨害怕极了,后来不知自己怎样坚持下去的,才离开了此处。
八角亭内只剩下苏慕晴,流玉悄悄问苏慕晴:“掺毒的人是宋小姐吗?”
苏慕晴装神弄鬼了半天,头疼的摇了摇头:“非是她。”
流玉睁大了眼:“怎会?宋小姐不是很害怕么?”
“这脸人人看了都会害怕的,况且我还这样故意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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