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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拆十桩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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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南?这么远的地方你是怎么过来的,你夫君又是谁?”
“我夫君姓荆,我看外边那门匾上写着荆府,他应该在这里吧。”
无忧愣住,难道是荆斩情?
周围人都是一脸吃惊,瞧瞧无忧又看看这女子。
“还不快去叫二公子!”常溪亭反应过来,吩咐管家。
管家有些为难:“这……公子吩咐了,不让去打扰啊!”
无忧不知哪来的气,对那女子招招手:“你跟我来,我带你去找他!”
那女子对她作了一揖,感激道:“谢谢姐姐!”随即跟着无忧来到正厅。
正厅大门紧闭,里边不时传来争吵声,无忧鼓起勇气敲了敲门,里边的声音一瞬间全都消失了。过了一分钟,才传出荆斩情的声音:“谁?”
周围的管家下人们都不敢接话,无忧正准备硬着头皮回答,身边一直跟着的女子却激动的开口了:“是我啊夫君!我是迦和!”
里边有一瞬的愣神,过了一会儿才有人过来把门打开。
来人正是荆斩情,他在看到迦和的一刹那有些晃神,紧接着迅速把门从外边关上,轻声道:“有话那边说。”
一行人又跟着他移驾到了后院左侧的一个小院落。后院里都是那些赏花的女眷,看到荆斩情他们往那边去,也都不约而同的跟着过去,一群群假装赏花,站在小院子外边驻足不走了。
“夫君。”迦和喜滋滋的站到荆斩情面前叫了一声。
荆斩情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咳咳,是迦和啊。”
“怎么回事?”常溪亭看不下去了,问了一句。
“是这样的……”
“他是我夫君啊,我们在岭南成过亲的!”迦和抢先道,“你们是我夫君的家人吗?”
“家人?算不上。”无忧把头撇向一边,盯着荆斩情向他宣示自己的不满。
“迦和,这名字,你是外族人吧?”常溪亭问道。
迦和笑了笑,脸上的五官忽然生动起来,她亲切的凑近常溪亭:“你是夫君的姐姐么?长得真美,在我们岭南,我从没见过如此漂亮的人儿!”
她一句话避开了这难堪的问题,逗的常溪亭喜笑颜开:“我是二公子的大嫂……”
“你还没回答问题呢,你是外族人?”无忧不悦的插嘴。
“我是从小被师父从中原带过去的,谁说我是外族人?”
“据我所知,中原可没有姓迦的人家。”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罢了。”迦和目光转向荆斩情,乖巧的问道,“夫君,这位姐姐是谁?”
荆斩情见所有人都盯着自己,只好解释道:“之前我去岭南办事遇上的,当时我被毒蛇所伤,她师父梅老太婆为了救我而去世,临走之前把她托付给我了。”
创立梅花三式的梅若,无忧听说过,此人早年隐退江湖之后听说在苗疆安了家,没想到她还有徒弟。如此说来,这个迦和不是个好惹的主。
常溪亭摇头叹息:“你怎么这么糊涂!既然答应了老人家的临终托付,怎么又、又带回来一个!”
迦和瞧了瞧无忧,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嘴一撅便抽泣起来:“原来你是为了她才离开了我,是不是?”
她这一哭把荆斩情弄的心烦意乱,他尴尬的看了看无忧,又向常溪亭使起了眼色,示意她把无忧先支走。
“她怎么办?”常溪亭瞪着荆斩情,指着迦和问。
荆斩情吩咐管家:“西厢房还空着吗?空着的话先安排住下。”
常溪亭见事情已然如此,挽上无忧的胳膊笑道:“妹妹,咱们接着去赏花,这些事让下人去办,你我无需操心。”
无忧听出她话里有话,只得跟着她出了院落。小院周围一群群的女人围了上来,精明的对无忧笑笑,却不和她搭话,此时大家心里都一致认为,无忧以后就是荆二公子的小妾了,和小妾交往可不是她们这些正室夫人们愿意做的。
她也明白别人心里怎么想,于是干脆和常溪亭告辞:“荆夫人,今日叨扰了,既然家里这么忙碌我就不在此添乱了。”说罢离了常溪亭就要走。
常溪亭也不好阻止,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让管家送送你。”
无论哪一个人都没把自己放在心上,无忧算是明白了,人都是见风使舵的东西,一看自己的正室位置要被别的女人挤走,连表面样子都懒得做了。回去的路上她唉声叹气的想,人生处处皆意外啊,这个女人来者不善,干脆先让师兄去调查一下。
而此时的迦和正坐在西厢房里,对着荆斩情默默流泪。
“你别哭了。”荆斩情想安慰她一下,可没想到这安慰的话一出,迦和“哇”的一声哭的更痛了。
他焦虑的在原地转来转去,一筹莫展,迦和是个吸引人的女子,当初在岭南遇上她时,他也被她的活泼可爱感动过,可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的哭闹,那总是得让男人压抑着性子,倾尽感情来讨好。
当初他接到任务要去岭南接近梅老太婆,拿到一枚她常戴在身上的戒指,为此他不惜以身试险,在迦和面前让毒蛇咬伤自己,如此便理所成章的被迦和带回梅老太婆的住处,日日悉心照料。
伤好以后,他就起了抢夺戒指之心,却在一次准备下手时被迦和发现。而迦和非但没有怪罪他,反而要陪他一起把戒指拿到手。他问她为什么,她回答说,比起身外之物,她更愿意归顺自己的心。
那是一枚古朴的戒指,到现在荆斩情也记得那戒指的样子,它像石头一样被人磨的异常光滑,虽然没有一丝金属和玉器的光芒,拿在手心却能感受到阵阵暖意。
抢到戒指的结果,是梅老太婆的命没了。那枚戒指一直被她拿绳穿了戴在自己的脖子上,迦和去偷戒指时,被她发现,荆斩情只得从背后一刀划过她满是皱纹的脖颈,她惊讶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迦和,狠狠的抖动了两下便咽了气。
第二日,迦和默默把她师父埋了,把那枚戒指放在荆斩情的手心,让他回去复命,自己则要留在岭南。荆斩情感动万分,当即在梅老太婆坟前发誓娶她为妻,成亲那晚雷雨大作,不知怎地梅老太婆那几间茅草屋被雷劈到着了火,至此迦和只好跟随他北上。
路上两人偶然发现了戒指的秘密起了争执,在一次激烈的争吵后,荆斩情要狠心带着戒指走,迦和再三挽留,最终还是被他抛在半路的一个小镇上,说是复命后再回来接她。而这一走,他再也没有回来。
“夫君……”迦和的眼泪在眼里打转,她可怜巴巴的说,“我追着你的脚步好不容易到了这里,所幸找了这么久,终于让我在街上撞见了……”
荆斩情听了这话,心软了起来,不由语气转好:“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这么远的路,你是怎么来的,一路上没钱了吃饭怎么办?住店怎么办?”他想起无忧当时饿的瘦弱的身体,和提到钱就发亮的双眼。
迦和终于止住了哭泣,从包里拿出一叠银票:“师父她老人家在钱庄留有财物,本来就是留给我的……”说罢一脸难过和愧疚。
“好了,那件事不能怪你,毕竟是我失手杀了她。”荆斩情一听她提梅老太婆,心里就升起一丝不爽,“以后你就在这儿住着,有什么事直接找我。”
“可那个女子……”
荆斩情知道迦和说的是无忧,对于这件事他从刚才就一直在想,该怎么面对无忧。“你不用管那么多。”
迦和聪明的点了点头,不再提这件事。
一连几天荆斩情都没有再回他的城南私宅,城里风言风语已经全偏向了迦和那边。她人长得比无忧好,又活泼可爱,把那些个夫人小姐逗得一个比一个开心,直夸她聪明伶俐,而无忧这边,大家都统一选择遗忘。
………
第13章 第12章 逃
不来就不来!无忧伸着指头算日子,荆斩情仿佛把她忘了一样,好几天也不出现。
听人说他沉浸在新欢的怀抱中,连私宅里的下人都得了消息,一日比一日怠慢无忧。
正巧师父在溪镇,无忧想,不如趁此机会出一趟不算远的“远门”。跟师兄通了消息,日头西沉之时,一天在附近找了个已经荒废的破落院子,带着无忧藏了进来。
“最近城门查得紧,想出城得等晚上了。”
无忧望着满是灰尘和杂物的院落,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一样能让人坐下的东西,于是只得弯腰凑近台阶,用袖子在台阶上胡乱拂了下灰尘,一闭眼坐了下去。
一天师兄笑呵呵的瞧着她:“师妹,你饿不饿,我去外边买点包子吃?”
“你上次在荆斩情面前暴露了容貌,还敢出门?万一把他们给引来了怎么办。”
一天从身后背着的布兜里摸出一副新面具:“你瞧,这是我这几日新做的,待会儿出去带上,谁能认得出我?”
“噗!”无忧没忍住笑了出来,“你戴个面具走在大街上不更惹眼?”
她正笑着,一天的肚子却传来了“咕咕”的叫声。一天尴尬的挠了挠头:“我实在饿得慌,怎么办……”
无忧指了指天边的夕阳:“再忍一忍,你瞧,太阳马上要落山了,等街上都安静下来,咱们就出城,到时候天上飞的、河里游的、地上跑的,哪一样你都随便抓来煮了烤了吃!”
随着她的描述,一天的口水就流了下来,他吞了吞口水,往无忧头上敲了一记:“你哄我呐!鸟儿和鱼那些飞禽走兽晚上都不睡觉啊!这么黑漆漆的,让我上哪儿捉去!”
……
两人贫着嘴,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饿的发慌的一天实在受不了了,正要出门找点吃的,天上忽然一黑咕隆咚的物件“嘭”的一下摔在院子里,把俩人吓了一跳。围近一瞧,竟然是一只野兔,一天上前踢了两脚那被五花大绑的兔子,发现它已然没了气,躺地上丝毫不动,便伸手抓了起来。
“师兄小心!”
无忧这一吼,把他刚提起兔子的手吓得一哆嗦,又给扔回了地上。“怎么了怎么了!”
两人往后退去,缩成一团退到房檐下的阴影中。
过了一会儿,这院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两人望望围墙,也没发现半个人,仿佛那兔子生来就躺在这院子里,和这院子是一体的一样。
一天不满的问:“你刚才瞎叫什么?吓我一跳!”
无忧瞧瞧师兄,小声说道:“突然天降兔子,我怕这是陷阱!”
“都半天了,也没见着半个人影啊?设个陷阱不就是为了捉咱们吗,没见着捉咱们的人出现,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一天揣测,“难不成那兔子有毒,有人想毒死咱们?”
“这……”她歪着头想了想,“有可能,说不定就是这写纸条给我的人!我看咱们还是先躲这儿看看。”
两人正商量着,东边墙头忽然现出一个影子。无忧紧张的抓住自己师兄的袖子:“快看那边!来了来了!”
一阵阴风吹来,西边墙头又出现一个影子,还来不及细看,那影子就已经翻墙入院。
无忧狠狠往师兄身后缩了缩,可那房檐阴影根本挡不住两人的身形。
“都出来!”随着脚步声落地,那影子站定,对着房檐里缩着的两人叫了一声。
原来是师父!两人悬着的心一下落地放了心,一天第一时间冲了出来,“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无忧也狗腿的扑了上去。
“师父!”
“师父,徒儿无能,没能按时带师妹出城,还望师父责罚!”一天真挚万分的仰头瞧着九天魔尊。
无忧见他这副模样,直摇头不屑,这个师兄,平时坏事没少做,怎地一见到师父就装出一副深明大义的正人君子模样。
“先起来,出城再说!”九天魔尊垂下眼帘,一动不动听着周围的动静,他的发丝在微弱的月光下闪出一道白色的光泽,无忧奇怪的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墙东头空空如也。
压下心中的疑惑,她指指院子里的野兔尸体:“师父,这是你扔进来的?”
他沉吟了一下,眉头微皱:“不是。”
一天迅速站了起来,转身往院子东墙做出防御姿态,压低声音道:“我们可能被发现了。”
九天魔尊从怀里摸出面具,仔仔细细给无忧戴好,轻描淡写的说:“怕什么,有为师在,几个喽啰还能把你们吃了?”
切!无忧撇嘴,古人的那一套武功她也算是领教过了,当初在越人谷被九天魔尊逼着习武,历经了种种非人的折磨后,她得出结论:武功,靠的就是拼蛮力,想要武功高,就得从小健身,一天8个小时的健身,把健身当学习、当工作、当成生活的一部分,至于轻功嘛,那就是在健身的基础上练长跑,练到最后健步如飞,当然谁都追不上你啦!由于她懒,对待练功更是能偷懒便偷懒,所以在师门里就属她武功最差,只好被师父安排来当个情报员了……至于自己的师父九天魔尊,在她看来就是从小比一般人刻苦一点,努力一点,可能天生蛮力更大一点而已。
三人站在院里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人再露面。
“人呢?”一天奇怪道。
九天魔尊往身后瞟了一眼:“人走了。”
“呼!”无忧和一天同时松了一口气。
九天魔尊随即又说:“一定是回去报信了。此地不宜久留。”
无忧和一天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那还不赶紧跑!”
只见一天从背包里拿出古代爬墙必用工具——飞虎爪,往无忧手里塞了一支,炫耀道:“这暗器经我改良,用来爬城墙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九天魔尊的脸部肌肉抽了一下,没有伸手去接,双手背后有些尴尬的说道:“为师不需要这种东西!”
“嘿嘿,师父武功高强,这东西我也没多少个,就俩,师妹轻功不好,我和她一人一个!”
九天魔尊的脸部肌肉又抽搐了一下。
话不多说,三人迅速往城西北角赶去,那里的城墙目测最低,而且不像城门处看守森严,着实是爬墙的最好去处。
这城墙建的……还真是攀岩的好地方……无忧看着自己师父轻轻松松、手脚并用扒上凹凸不平的城墙,震惊的想,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飞檐走壁啊!这放现代那就是不用任何安全工具的攀岩牛人!
“师妹,别看了,赶紧的!”一天拎着飞虎爪在空中绕了个圈,借着爪子的力量往城墙上方使劲一抛,再把绳子往后拉紧,爬墙工具成了!他把绳子递给无忧,示意让她先拉着上。
无忧拽着绳子狠狠扯了两下,觉得还抓的挺牢靠,于是就学着电视里看来的样儿,双手拉着绳子、腿蹬上了墙,可刚蹬了两步,就掉下来了。
“……师妹,你连这个都不会?师父到底是怎么教你的啊!”一天吃惊的叹道,“上次见你的时候不是看你没用这工具都能跃过城墙吗?”
“你哪只眼见到我徒手飞跃城墙了,那是骗荆斩情的,我其实没走,一直蹲在墙角偷看你们俩比试呢!”
“……”一天无语。
九天魔尊往下瞅了一眼,身后不远处的脚步声已经传入了他的耳朵,无奈之下他抓住了旁边的飞虎爪绳,又溜了下来:“快上来!人追来了!”
“啊?”无忧愣愣的,突然一阵翻天覆地,便被他扛到了肩上。
九天魔尊扛着她,借助飞虎爪三下五除二翻过了城墙,等到一天也顺利翻过城墙时,那些追兵一部分已经骑马从城门出来直奔这里了。
“师父,他们有马!咱们不好逃啊!”一天紧张的问。
“你带着你师妹先走。”他吩咐。
无忧拽着九天魔尊的袖子:“不行,要走一块儿走!”
“师妹,都这节骨眼上了你就别闹小孩子脾气了,这点人师父根本不放在眼里!”一天一把扯过她往小路上奔逃,都跑远了还听到她气喘吁吁喊“师父”的声音。
九天魔尊抬手看了看被她扯皱的袖子,嘀咕道:“这丫头什么时候劲儿这么大了,差点扯烂了。”马蹄声轰隆隆由远而近砸向耳蜗,待他抬头一瞧,呵,荆斩情竟然带了这么多人,都能组成军队了!
人马迅速包围了他,可看清月光下他的模样,却都不敢上前了。也不知这九天魔尊练的是什么邪功,那双唇像喝血了般的红,在月光下阴森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再加上那双一潭死水的眼睛和满头花白的头发,这情景,绝对能把九岁小儿吓晕死过去。
………
第14章 第13章 悬崖
身下的马儿发出“嘶嘶”的气息声,齐齐往后退去,可被主人们一抽,又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去,带一队人马追那两个人。”荆斩情吩咐身边跟着的人。
那人接到命令后对身后的一队人马挥挥手,那些人马立即站队往一边小路上撒开蹄子。荆斩情的脸色得意起来,正准备带着剩下的人专心对付眼前这位大魔头,忽然一阵风袭来,刚才还在原地的九天魔尊不见了,紧接着一道道金光闪过,那边小路上还没有跑开的马儿一个个被开膛破肚,一队人马瞬间人仰马翻倾倒在地。
这速度快的令人咋舌!见到同伴一个个倒地而死的马儿们也镇定不下来了,嘶鸣着退着蹄子夹着尾巴,要不是背上还骑着主人,早撒开丫子逃命去了。
荆斩情一挥手,令所有人下马,迅速把九天魔尊围了个圈包围起来。
镀了一层金的武器上还在滴着血,九天魔尊回头,拿起他那奇怪的武器,伸出殷红的舌头面无表情的舔了一下,把荆斩情看的心惊肉跳,只见那武器跟普通的剑一样长短,前头却是细细的尖头刺,再往上一点两边又慢慢露出了利刃一般的边,又能刺穿身体、又能随意砍割,真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谋财害命必备之佳品啊!
“都给我上!”荆斩情一声令下,率先抽出他那把斩情剑,右手手腕翻转到九天魔尊面前,猛然划上一个圈,剑带起的风割破地上的枯叶向对方袭去。
九天魔尊迅速退后,同时左手撑起他那奇特的武器按在地上,身体轻轻往后一翻,便躲了过去,之后手臂往后轻轻一划,身后偷袭的人“扑通扑通”挨个跪地,人人脖子上都有一道殷红的口子,往外汩汩冒血。
众人见他杀人如麻,眼里竟不起一丝波澜,有些不敢上前,都停在了原地。荆斩情拿起脖子上挂着的一串链子,只见那链子下垂着一根竹子削成的哨子,他来不及多想使劲一吹,那哨子声悠远响亮,城门口的脚步声又轰隆隆袭来,震得大地都在颤动。
九天魔尊的耳廓动了动,知道任凭自己武功再高体力再好,面对千军万马也撑不过多少时候,便起了撤退之心。回想起身边这条小路一直往上走,路会越来越窄,周围都是悬崖峭壁,能有效限制对方的人数,他拽来一匹马迅速骑上,边跑边砍,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的把经过的所有马匹喉咙全数割断,头也不回的奔向漆黑的小路尽头。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等荆斩情招呼人上马时,只剩几匹吓得腿发软的马儿了。
“公子,追吗?”
“追!”
“公子三思!他骑马我们跑路,什么时候能追上?”
“追不上也给我追!”荆斩情气的拉过一匹马,对旁边人大喊,“都给我追!”
一群人稀稀拉拉往小路上跑去,吃了好几口荆斩情的马儿踏出来的灰。
一天正艰难的扯着无忧在路上狂奔,忽听身后有马蹄声,吓得跑的更溜了:“师妹,快、快,追、追上来了!”
“师兄,我、我实在、跑、跑不动了!”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两脚像绑在了一块儿,迈都迈不开,就这样被一天死命拽着拖拉在地,“要、要不我们束、束手就擒,师、师父肯定被、被抓了!”
“谁说我被抓了?”身后马儿“嘶——”的一声叫,被人勒停在两人面前。
一天惊喜的停下脚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师父、师父哪能那么容易被抓!”
九天魔尊低身提起无衣的领口,把她扔到了马背上,对一天说:“接着跑,后边有追兵!驾!”一甩鞭子,马儿又嘶鸣一声撒开蹄子跑了。
“啊?”一天瞅瞅身后,果然听到又有马蹄声传来,赶紧牟足了劲不要命的往前奔去,“师父等等我!”
路两边果然越来越窄,到最后只能一人通行,九天魔尊盘算着前边应该有个路口可以拐下去,结果马儿跑的太欢,加上林子又黑看不清楚,一个往前冲便冲过了路口。后有追兵,现在掉头只有被抓的份,他眸子一沉继续往前,决定赌一把。
然而跑了没一会儿,马儿便来了个急刹车,停在了悬崖边。这是一条断路,前方正是深不见底的山崖。后边的一天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看到马儿停了,高兴的扑了过来:“师父、你、你是不是看徒儿跑不动了,要载、载我一程啊!”
无忧被马颠的七荤八素,摇摇晃晃的从马背上掉下来:“我是不坐马了……”
此时被山脉遮挡的月亮终于升上了高空,露出了玉盘一样大的脸,两人才看清,那马儿前方一步距离正是一道巨大的鸿沟断崖。想起刚才马儿停下脚步的那一颠,无忧后怕的想,要是冲了过去,她现在恐怕早已是山崖下的一具尸体了……
“怎么办?”一天哭丧着脸。
“快把你师妹扶起来!”九天魔尊吩咐道,翻身下马返身往林里去。
后边一直追着的马蹄声消失了,这情况有些异常,他往回走想一探究竟,突然从林里窜出一个黑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袭来,他左手袖子里迅速滑出那把金色武器横在身前,两把武器交错发出震耳欲聋的“咣当”声,堪堪挡住了袭击。
“斩情剑,果然是把好剑。”九天魔尊那波澜不惊的眼里终于闪现出一抹贪婪的目光,“这把剑,我要了!”
荆斩情恨恨的看着他:“想要剑?杀了我剑就是你的!”话音还没落下,他的左手就在下边使出了一掌,掌风飒飒扑向九天魔尊的胸口。
无忧在一边看的真切,慌忙大喊:“小心下边!”
九天魔尊在一刹那间迅速伸出没拿武器的右掌,对上荆斩情的左掌,那威力巨大的掌风交错在一起,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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