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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10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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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搁着吧,你将宫里上上下下收拾一番,各宫都给朕封死了,若是让人在朕登基之前传了不该传的消息过去,吉安,你该知道朕的手段。”
对陆凌枫而言,他还不确定,这个吉安是不是真心跟随他。
所以便要从吉安开始查一查。
吉安一直保持着恭敬的态度:“奴才已经吩咐人去办了,皇上放心,这宫里头的消息,断不会走漏了半分。”
陆凌枫闻言笑道:“那就好,这陈公公可是夜微言的心腹,朕记得,他原也是你的师父。”
吉安怔了怔,随即道:“皇上好记***才先前承蒙陈公公所救,便认作师父,师父今日之举,还望皇上留师父一命。”
陆凌枫把玩着夜微言曾经用着的御笔,冷笑道:“留他一命?留他来杀朕不成?吉安,你既要投靠朕,朕就给你一个机会,就去送你师父一程吧。”
吉安诧异的瞧着陆凌枫,默了半响,拂衣跪下:“皇上,师父于奴才有再造之恩,恩同父母,奴才实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陆凌枫眯了眯眸子,好凝着吉安冷笑:“朕这个皇帝名不正言不顺,你既要与朕为一伙,自然也要先变成与朕同类的人,怎么?莫不是,你这投诚是假?”
吉安垂眸,盯着地面,还能透过折射看见际凌枫那戾气凌人的眼。
吉安无奈,只得朝陆凌枫道:“奴才忠心耿耿,自不会辜负皇上所望,奴才这就去办。”
陆凌枫摆了摆手淡道:“那就去办吧。”
吉安恭敬的退了出去。
外头还是正午,可是天却阴了下来,冷冽的风吹得吉安背后发凉。
他出了正殿,便去了皇后的琼瑶宫,于琼瑶宫中摆着个棺材,诺大的琼瑶宫里,一片寂静,青争与叶荷正跪在棺材前烧着纸,青争见吉安来了,呸了一声。
“走狗。”
吉安讪讪道:“青争,到时我会寻个机会,将你放出宫去,你离开皇宫,就不要再回来了。”
青争起身,瞪着吉安冷斥道:“你就是乱臣贼子的走狗,若是皇上醒了,不会放过你的!”
吉安叹了叹气,被青争逼得退了两步,无奈道:“皇上……皇上方才已经驾崩了。”
话音初落,这宫中的丧龙钟便被敲响。
青争的眼神瞬间便暗淡了下来:“皇上……驾崩,那……太子殿下呢!太子殿下呢?”
吉安抹了一把脸,瞧着青争,目光里却是十足的真心:“青争,我在这宫里,步步为营处处算计,却独独待你是真心,这宫里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插手了,到时离开宫里走得越远越好。”
青争推了吉安一把,急问道:“我问你太子殿下呢!太子殿下在哪里!!”
吉安抬头,瞧着那棺椁道:“太子殿下被瑜郡主带走了,镇国公一家下落不明,皇上已经派了好多杀手出去寻人了,只怕……只怕也是……唉,青争,咱们都是做奴才的,又能做得了什么。你听我一言,趁着这乱子,赶紧出宫去。”
青争拂开他的手,冷笑道:“皇上?呵,你居然称那个人为皇上?你当我与你一样无情无义吗!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出去!”
吉安无奈道:“青争!我不会害你的。”
青争直接将吉安给扯着衣领子揪了出去,到了殿门口,青争朝他道:“你我从今天开始恩断义绝毫无干系,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生死两不相干。”
她砰的一声便将殿门重重的合上了。
吉安站在门口,长长叹了叹气,这样的局势,他一个太监,又能怎么办?
吉安看了眼搁站在一旁拎着吃食的太监,他还要去亲手送他的师父走。
小太监提着食盒跟在吉安的身旁去了天牢。
天牢里的光线昏暗不明,潮湿的牢里让吉安想起了他的师父有风湿的毛病,一到下雨天的时候吉安就会替他师父按摩腿,又受了伤,怎么受得住。
吉安抬步跟着牢头往里走,牢头朝吉安邀功:“公公,您是不知道,那太监一进牢里,对着这皇上是骂骂咧咧的各种诅咒,咱们这牢里的人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才给了他一顿毒打,您这会儿过去,这……也不知醒没醒着。”
吉安朝着这牢头就是一脚,骂道:“谁许你打人了!我师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看你也别想活了!”
牢头瞬间慌了神,不想到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不由赔着笑道:“这……这小的也不知道是您的师父啊,我这要是知道,可不得供起来啊。”
吉安来到牢门口,瞧见那一堆稻草里躺着个人,看着那衣袍确实是他师父的,陈公公就躺在那儿,见了吉安,权当没看见。
吉安挥了挥手:“都下去吧。”
牢头应了声,匆匆走了。
这太监将手里的食盒递给吉安也退了下去。
吉安推开牢门来到那小矮桌前,将食盒里的东西一件一件的取出来,朝陈公公温声道:“师父,我差御膳房做了些你爱吃的,你快来尝尝,可喜欢。”
陈公公冷笑:“滚出去,我没有你这样背主的徒弟。”
吉安倒了两杯酒,自顾自道:“师父,这件事情,你也不能怪我,我也没有什么法子,皇上已经驾崩了……”
陈公公站起身,瞧着那桌上的吃食冷笑:“你有这么好心给我送吃食?呵,我看你是想送我一程吧。”
吉安坐在陈公公的对面,捏着筷子道:“师父大恩,徒弟岂敢相忘。”
陈公公长叹一声,嗤笑道:“养了你,倒真是养了个孽障,罢了,皇上不在了,我也自当追随皇上而去。”
陈公公捏着酒盏一饮而尽,随即将杯盏口叩在桌面上,瞧着吉安道:“你早已经出师了,不需要我这个师父了,你我的师徒情谊到此为止!但是你要记住,你终有一日,会因为你这个选择而后悔,可是那个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你再也弥补不回这样一个罪过!”
吉安跪在陈公公的身旁,痛哭道:“师父!我也想保全皇上,可是我没有办法,这陆凌枫实在太狠了!徒儿害怕,若是徒儿死了,谁为师父养老送终,师父!”
陈公公轻抚着吉安的头,喃道:“贪生怕死,乃人之本性,为师也怪不得你。只是你要切记一点,从此,不要再说你是我徒弟,我也无须你来养老送终!”
吉安抱着陈公公伤心不已:“师父!!是徒儿贪生怕死,可……可徒儿……。”
陈公公凝着那扇冷风呼啸而入的窗,喃道:“人固有一死,若忠义都没有了,谈何活着?也不过是散着恶臭的行尸走肉罢了。你走吧。”
第二章 密谈
陈公公收了手,他其实身子已经不行了,坐得端正,也不过是求一个体面罢了。
吉安瞧着陈公公,两行清泪纵横:“师父……”
“走吧,走吧。”他缓缓的起身,来到稻草堆缓缓盘腿坐下,坐得分外端正,这是陈公公身为大内总管最后的尊严。
吉安来到陈公公的跟前,朝着他嗑了三个头:“徒儿定会替师父择一处好地,保师父九泉无忧。”
待磕了头,吉安便起身走了出去,一旁跟着的小太监看了眼跪坐着七窍流血的陈公公,便跟着吉安出了天牢。
吉安抬头,瞧见这漫天的飞雪叹了叹气,自此之后,只怕他就真的是这大魏皇宫里的孤家寡人了,真心待他的人,皆离他而去了。
一旁的小太监哈着气,瞧着吉安悄悄抹了抹眼泪,心下了然。
而此时另一边的公主府里,熙云公主正在府中来来回回的走着,又急又气,边走边道:
“这京都城都乱成什样子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谋逆之人竟然是陆凌枫!这个狼心狗肺的混帐东西,枉费当初皇兄那般护着他,到头来还反咬皇兄一口!养条狗都知道感恩!”
蒋明霜抱着严晰担忧道:“若瑾一家带着太子殿下失踪了,我瞧着倒也是一桩好事,总归太子殿下没有落入这陆凌枫的手中,否则只怕这陆凌枫定是要害了太子殿下了,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严弘文端了茶递给熙云公主安抚道:“还不是最要紧的,这陆凌枫大肆杀那些反对他的朝臣,他要想称帝,只怕这公主府便是头一个用来开刀的。”
毕竟公主府是这夜家的直系亲戚!
若是公主与驸马都臣服了,那么这一切都会变得理所当然和有说服力得多。
熙云公主气道:“他要是来就来!难不成我还怕了他一个乱臣贼子!皇后刚没了,这陆凌枫她更顺势造反,依着我看,只怕皇兄也是凶多吉少了!我说呢,这都城里一个个的怎么都没了,这都是那个逆臣贼子算计好了的。”
严弘文扶着熙云公主沉声道:“全城封锁,咱们连府里都出不去,只怕这事情比想象中的要复杂。”
熙云公主急道:“陆凌枫这个混帐!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还好若瑾走得快!”
可是她是公主,她不能走!
严弘文叹了叹气:“公主,你放心,无论如何,咱们都与公主是一体。”
蒋明霜抱着严晰道:“是啊,无论生死,只要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就好了,我只是担心……昕儿还这样小,就要陪着咱们经历这样的变故,我这心里,实在难受。”
熙云公主瞧着蒋明霜怀里的孩子,伸手轻轻抱了过来,朝严弘文道:“无论如何,咱们都不会向陆凌枫臣服!否则,一旦咱们臣服了,如何对得起那些忠臣!”
严弘文点了点头,朝熙云公主温声道:“公主,你说的我都明白,我去书房,你们不要太过忧心,一切还有我,我既是这个家里的男人,这样的时刻,就该由我来担这个责任。”
熙云公主抱着昕儿,感动不已。
严弘文转身去了书房,熙云公主在大厅里来来回回的走,愤愤道:“明霜,只怕的形式越来越糟了,陆凌枫既然已经传信过来称了帝,只怕……只怕皇兄已是凶多吉少了!必要的时候,我与驸马定会以身殉国,也断不能让那贼人利用!明霜,我能够信任的,也就只有你一个了。”
蒋明霜被她这一番话吓着了,急道:“公主,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咱们一定会熬过去的,不是还有镇国公吗?还有太子殿下,咱们还是有希望的。”
熙云公主瞧着大厅外边纷纷扬扬的雪,朝蒋明霜道:“我方才,隐约里听见了宫里的丧龙钟响,我便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没有多少回转的余地的,徐若瑾自身难保,我也得想想法子,明霜,你与我不一样,你的肩上,没有如我这般的家国重担。”
对于一个公主而言,或许国家盛兴的时候于她而言没有太大的干系。
可是,一个国家的衰败,她却是其中一份子。
这是皇室中人,到死都逃脱不了的命运。
蒋明霜摇了摇头,轻声道:“公主,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一定还会有回转的余地的,你不要乱想。你们若是都走了,那我苟活于世又有什么意义,我必然随你们一起去了。”
熙云公主看着蒋明霜与孩子,沉声道:“你放心,不到危急时刻,我断不会轻生!只是那陆凌枫派了那么多杀手出去,也不知这梁霄一家子可平安。”
“平安平安,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公主,没有消息,想来也算是一桩好消息了。”
熙云公主点了点头:“但愿吧。”
就在二人都担忧的当口,一抹身影趁着这大雪暗沉的天一跃进了这公主府的后院。
一路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严弘文的书房,他推开窗便跳了进去。
严弘文正在写信,见了梁霄,有些震惊!
随之而来的便是欣喜,他扔了笔起身,朝着梁霄的胸口就是一拳:“好啊,你倒是全须全尾的,没事就好!我可急死了!”
梁霄端了茶盏痛饮了一盏才道:“我原本是要去追若瑾的,不过临时有事,那些杀手追查得紧,所以我们一直在城里,我担心的是你们公主府,今日丧龙钟响了,想必皇上已经……驾崩了,只怕他下一步就会拿你们开刀。”
严弘文点了点头,又替梁霄续了一盏茶:“你说的不错,今天陆凌枫称帝的折子便了下来,让我以驸马的身份协同全府上下行叩拜大礼。公主为了这事气得不轻,堂堂大魏公主,岂能叩拜乱臣贼子,若公主府先软了,会寒了不少忠贞之臣的心呐。”
理是这个理,梁霄其实也早就想到了。只是,一切都还没有定数不是。
“此事不必太过刻意,你听我一言,最要紧的还是保全整个公主府,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不如先服软,到底这女人和孩子最是要紧,若是公主这个时候万一出了大事,只怕到时悔之晚矣!”
第三章 无理
梁霄又饮了一盏茶,他今日便与那沐阮躲在密道里,见天色晚了,才趁着天色偷偷跑了出来。
别说是吃东西了,那密室里连口水都没有,梁霄一会儿还得去拿些东西回去充饥。
见一旁碟子里放了几碟子糕点,梁霄也不客气的吃了起来,“你放心,我定会回来的,你须保存实力,必要的时候若是能得你里应外合,那就更好了。”
严弘文点了点头:“好!我与公主都等你回来!你在外行事务必小心。只是,这太子殿下,不知身在何处,可安全?”
梁霄就着茶水用着糕点朝严弘文道:“若是要回来,自然是要带着太子一道回来,你的首要任务就是护着公主府全府上下的安危,切不可坏了大事,有你里应外合,才有归来的可能。”
严弘文点了点头,朝梁霄道:“你放心,我都明白。”
“太子殿下在若瑾身边,有梁八等人护着,必然平安无事,我也顾不上太子殿下,我得亲自去一趟七离。”
严弘文这才想起来:“我听来的消息,说姜必武已经投靠陆凌枫了。”
梁霄点了点头,将其余的糕点收了起来朝严弘文道:“确是如此,若是我现在再不去七离,只怕边境的军权也被控制,到时皇位对于陆凌枫,就真的是板上定钉了,就算保全了太子殿下,只怕也无力回天了。”
严弘文见他这么匆忙,担忧道:“虽说七离有你的旧部,可是你都这样久没有去了,你过去,只怕姜必武也不会善罢甘休,指不定准备抓了你来邀功呢。”
梁霄闻言笑道:“那就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我先走了,你们保重。”
严弘文瞧着梁霄这般匆忙的样子叹了叹气。
梁霄又折了回来,说了一个通讯的办法给他,这才彻底的消失在了夜色里。
严弘文理了理衣袍,下人从外边敲了敲门。
严弘文推开门狐疑道:“怎么了?”
下人担忧道:“驸马爷,外边来了好些宫里的人,说是让驸马爷领什么旨,公主发了好大的脾气,正在那大殿外边训斥人呢,您赶紧去看看吧,否则只怕到时闹得不可收拾了。”
严弘文闻言匆匆忙忙去了大厅,大厅里公主正在气头上,见了这宫里的斥骂道:“你们可还知什么叫礼义廉耻!奉一个逆臣贼子为新皇!简直笑话!”
一群太监瞧着熙云公主,气势凌人:“先帝已去,新皇登位,咱家奉劝一句,公主殿下,还是识时务的好,不要到时真成了一个笑话。毕竟公主府这还有一大家子人呢。”
熙云公主冷斥道:“放肆!你们一个个的,不以此为耻,反倒以此为荣!本宫是大魏的公主,岂容你们几个太监如此放肆!”
严弘文来了大厅,见了这一幕跟着熙云公主斥道:“如此目无尊卑!给我打出去。”
这群太监见严弘文来了,便捏着圣旨道:“驸马爷可不要为难咱家,咱家左右不过是个传旨的,无意冒犯。”
严弘文心里冷笑,陆凌枫就这么迫不急待的想要拿他开刀了不成?
“圣旨?先帝已去,新帝也该是当今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下落不明,明来的新帝拟旨传旨?”
众太监见状朝严弘文道:“新帝正是陆凌枫,驸马严弘文接旨。”
严弘文夺了圣旨一扫而过,随既撕了圣旨扔在地上踩了两脚冷笑道:“逆臣贼子写的东西,也好意思叫圣旨?怎么?这宫里的太监都这般不懂规矩了吗?”
熙云公主站在严弘文的身旁冷笑道:“都不过是些走狗,畜生,哪里配得上人这个称号!”
为首的太监脸色阴沉,朝身后的御林卫挥了挥手,淡道:“既然如此,这抗旨不遵,可是大事,也就只好委屈驸马爷跟咱家走一趟了。”
熙云公主挡在严弘文的跟前,冷斥道:“你好大的胆子,敢在公主府里抓驸马!”
驸马轻按着熙云公主的肩膀,温声道:“公主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公主在府里照顾好自己和昕儿。”
熙云公主气道:“驸马!这些人分明就是……”
驸马手轻轻抵在她的唇边,温声道:“我向公主保证,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回来。”
蒋明霜抱着昕儿担忧不已:“爷,这些人摆明了就是来者不善,你们若是非要抓个人质,不如将妾身抓走好了,不要动公主与驸马。”
严弘文将蒋明霜拉到身后,朝二人叮嘱道:“此事我自有主张,你二人不可胡来,定要在府里好好的等我回来。”
公主扯着帕子愤怒不已:“驸马!若是要带你走,那就连我也一并带走吧!”
在熙云公主看来这些人来者不善,到时又怎么可能善待严弘文?
这些宫里的人都是没有人心的,他们早已经被深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严弘文轻抚熙云公主的脸,低声道:“这府里还指望你来顾全大局,有你在,这公主府才是公主府,出了事情也好有个照应,若你跟我一块儿走了,只怕到时就更加危险了。”
公主揪着眉宇,担忧不已:“驸马,你要记得,你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本宫也绝不独活,到时本宫就算是拼死,也要寻那些伤你害你的人算帐。”
这话也是隐约里说给严弘文身旁的人听的,那人背后哆嗦了一把,不耐烦道:“时辰不早了,驸马爷,请吧。”
严弘文看了看昕儿,朝熙云公主与蒋明霜再三保证:“放心,我定不会有事的。”
他转身,便同这些太监走了。
公主瞧着严弘文的身影揪着一颗心,一路追到了门口。
太监挡了熙云公主的去路,淡道:“公主殿下留步。”
熙云公主瞧着府门外的严弘文,见严弘文上了一辆略显破旧的马车,不由拧眉斥道:“你们待本宫与驸马就是这样一个态度吗?用一辆破旧的马车来接驸马。”
太监冷哼道:“这是新皇的意思,若是公主有什么想问的,不如去问新皇,咱家也是奉命行事,只是,咱家也有一言相劝,虽说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是公主殿下也不要忘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公主殿下若是再这般目中无人的傲下去,到时可别怪咱家没有提醒公主殿下。”
熙云公主闻言沉着脸道:“本宫是大魏的公主,是夜微言的皇妹!这大魏就本宫的家,你可曾听说在自己家低头的?倒是本宫有一言要奉劝公公,若是本宫的驸马有个好歹,本宫必活撕了你!”
第四章 逗趣
太监听着这话冷声道:“既然公主殿下听不懂咱家的话,那权当咱家没有说,咱家这就告辞了。”
熙云公主凝着太监转身气得浑身直发抖。
蒋明霜抱着昕儿急道:“公主,你可千万不要与他一般见识,免得降低了您的身份!”
熙云公主转身走回公主府,朝下人吩咐道:“关门!”
那大门缓缓的合上,风雪在府中肆意,诺大的公主府,虽然人还在,却让人生生觉得少了些平日里的气氛。
剩下的是灯盏通明的恐慌感,一颗心久久的飘着,没个安全感。
蒋明霜将昕儿交给一旁的奶娘,扶着熙云公主坐下,端了茶递给她,温声道:“公主,只要这公主府还在,那么公主便一日是公主,这驸马爷必定不会有事的,公主还是不要忧心了。”
熙云公主叹了叹气。
惊天突变,让人缓不回神。
谁又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实情?
“我知道,我是恨!这些人一个个全转了性,也担心,若瑾一家也不知身在何处,眼下这京都城的局势是越发的乱了,我这心里实在没有底!方才那几个奴才的态度你也瞧见了,真是墙倒众人推!”
蒋明霜安抚道:“虽然是多事之秋,但是我相信,只要镇国公与太子殿下还有若瑾都平平安安的,一切定会有转机的。
熙云公主凝着大厅外边纷飞的大雪,叹了叹气,无奈道:“但愿如此吧。”
她的心里不踏实,夜色深了,可是她却了无睡意,整颗心都是揪着的。
徐若瑾已经被一路带进虞尚云的皇宫里。
马车一路的周车劳顿,孩子们也都累了睡着了。
虞尚云抱着徐若瑾大步进了寝宫,悠悠和夜擎被虞尚云的手下抱着。
当这一行人踏着夜色与阑珊的灯光进了寝殿的时候,悠悠与夜擎便醒了过来。
悠悠挣扎着嚎啕道:“你放开我娘亲!”
夜擎有些懵,揉了揉眼睛才反应过来,他们好像到了这个怪叔叔的家里了。
可是这样富丽堂皇的家,跟他父皇先前住的好像,但是不得不承认,这儿虽富丽堂皇,却又不显得庸俗,而是与诗酒茶画融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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