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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10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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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尚云摆了摆手,拿了碗筷就吃了起来。
悠悠拿了徐若瑾的碗筷要自己吃,三两口的就扒完了饭,搁了碗洗了手便跑去寻夜擎。
悠悠这孩子是个心细的,担心夜擎的心里会不舒坦,所以悠悠对夜擎也是格外的照顾,二人几乎形影不离。
徐若瑾将碗搁在桌案上,便起身去瞧悠悠,徐子墨坐在虞尚云的身旁,见这虞尚云瞧着他姐姐的身影,伸手挥了挥:“人都走了。”
虞尚云这才收了视线,先前不觉饿,一拿了碗筷,倒是真的觉得饿了。
徐子墨在一旁打量着虞尚云,狐疑道:“方才我姐姐去找你的时候,可说什么?”
虞尚云看了眼徐子墨挑了挑眉:“想知道?”
见他点头,虞尚云又笑了:“想知道自己去问。”
徐子墨:“……问得出来,还用问你吗?”
虞尚云美滋滋,“就不告诉你。”
此时的陆凌枫正在忙碌着他为帝执政的种种事宜。
京都城的夜里格外寂静,平日里喧闹的乌衣巷外也只剩大雪满街,除了在街道上巡查的人之外,已经看不到什么人了。
纷纷的大雪铺天盖地,挡去了京都城大乱过的痕迹。
严弘文坐在牢里的破旧椅子上,在他的跟前还点着一盆碳,他手里执了一本书就着牢房外的火把细细看着,仿佛这还是在自家的府里一般。
在严弘文不远处,反对陆凌枫的大臣被关在一处,他们多半时候都是骂骂咧咧歇斯底里的,还有几个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下已经陷入了一种癫疯的状态,搅得这牢房里的大臣们惊恐心悸不已。
有几个大臣远远的瞧着严弘文,急唤道:“严驸马!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倒还静得下心来看劳什子书!”
“是啊!你是驸马爷,这逆臣贼子自不会真的杀了你,可是咱们这些忠臣却要遭此一难!你倒是想想法子啊!这……若是到时当真咱们这些忠臣都掉了脑袋,只怕这大魏也是真的要亡了。”
另一个人瞧着严弘文狐疑道:“驸马爷,看你这架势,你莫不是想着投靠那逆臣贼子?你可不要忘了,你是大魏的女婿!是皇上的妹夫,皇上遇难了,那也还有太子殿下在!”
众人见严弘文只低头看书,那般淡然的样子,再看看的自个,狼狈不已,心里便升出了一抹嫉妒。
第十一章 牢里
这人一旦遭遇了难处,便可分辨出来那人的忠与义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他自称的德,乃是上德还是下德。
陷入疯颠的大臣瞪着严弘咒骂道:“你这个奸人,你定也是得了这贼子的什么好处了是不是!你对得起皇上吗?你对得起咱们这些忠心耿耿的大臣吗!严弘文……”
一时牢里的辱骂声络驿不绝,严弘文稍挪了挪破旧的椅子,瞧着手中的书,淡然得很。
牢头听着这杂乱的声音走了来,拿着腰间的刀拍了拍牢门,斥责道:“吵什么吵!还当你们是大臣不成?我告诉你们,进了这牢里的,可没有几个出得去的!谁要是再吵吵,别怪我不客气。”
疯颠的大臣一把扯住牢头的衣襟,扬手就是一巴掌,愤恨道:“混帐东西!老子可是当朝三品大员,瞎了你的狗眼,你敢这样对本官!”
那牢头一把刀就抽了出来,朝着这大臣的手砍去,大臣忙将手收回了牢里,指着牢头气道:“一群贼子的走狗,赶紧把牢门打开,待我出去,必要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牢头抹了一把脸,呸了一声,气道:“把他拖出来!”
牢里的护卫开了牢门,将这大臣拖了出来,牢头朝着这大臣就是一顿打,打得这上了些年纪的大臣牙都掉了两颗,一脸的血,要死不活的被扔了回去。
牢头呸道:“都给老子老实一点!这可是牢房!不是你们当官作威作福的地方,谁要是再给我瞎嚷嚷惹事生非,管不住嘴,这就是下场!”
牢头转身走了出去,严弘文默默收了手中的书,伸了个懒腰,叹道:“时辰也不早了,该歇了。”
他起身来到床边,欣开单薄的被子便躺了下去,一旁的大臣低声道:“你说他是怎么能睡得安稳!”
大臣叹了叹气,直摇头:“这驸马……也是不中用了啊。不中用了。”
另一位大臣道:“这不是还有镇国公吗?镇国公没有被抓着,本官倒是觉得,这一切定是有希望的。”
“呵,希望?哪还有什么希望……”
众人挤作一块儿,纷纷望向满身是血的官员,心里五味陈杂,一种恐惧感从心里升腾而起。
已经疯了一个了,不知道他们这中间谁又是第二个疯的。
夜色漫漫,寒冷而难熬,牢外隐约里传来了雨漏声。
直至天色微亮,众臣一睁眼就瞧见这斜对面的牢里严弘文已经起了身,接了那一碗清粥两碟小菜吃着,仿佛什么山珍海味一般。
用了早膳,严弘文便开始在小牢房里头练练腿脚,松松筋骨,那小窗口外的雪渗进牢里,严弘文却似乎没什么察觉,待练完了,他又坐在碳盆边看着书,那一本厚厚的书籍在严弘文的手里一页一页的翻过。
他在这牢里一晃三日就过去了,这作息却未改半分。
一旁的牢头也觉得奇怪,进了这牢里能有这么淡定的,要么死了心,要么就是有后台。
这牢头最是机灵,一看这淡然处之的架势,便也不敢耽搁了,当即便改善了伙食和取暖用具。
严弘文也不在意这些,不闻不问的,他所有的心思就是那厚厚的一本书,旁的什么都似乎影响不了他。
牢头觉得这事很奇怪,便上报去见陆凌枫,吉安正端了茶盏要进去,见了这牢头,便问道:“可是牢里有事?”
牢头点了点头,朝吉安道:“吉安公公,这牢里头,说来也怪,还是等小的去见了皇上再细说吧。”
吉安进了内殿,便见陆凌枫正在安排诸多新政事宜。
他将茶盏搁在案几上,待陆凌枫都吩咐妥当了,吉安这才道:“皇上,守天牢的牢头过来了,说是有怪事要禀报。”
陆凌枫重新拿了一封折子打开道:“牢里无非就是那些死忠的愚臣,有什么新鲜事?”
吉安温声道:“这……左右是牢里头的,想必是有什么转机呢。”
陆凌枫端了茶盏饮了两口吩咐道:“让他进来。”
吉安将那牢头唤了进来,牢头跪在地上见了礼,朝陆凌枫道:“皇上,有一事奴才实在觉得奇怪得很,所以特来禀报。”
陆凌枫低头批着折子,看他身穿龙袍头戴金冠的坐在那龙椅上,隐约里倒也像那么回事。
他淡道:“何事?”
牢头朝陆凌枫道:“这事儿说来也奇怪,这但凡是进了牢的大臣,多半都是骂骂咧咧的,再关上几日,就有些疯疯颠颠的了,可偏有一人却不一样。”
吉安闻言笑道:“那些个大臣里,难不成还有什么特别之人不成?”
牢头道:“可不是吗?这驸马爷自打进了牢房,不说不闹的,不是看书就是起身动动筋骨,吃的清粥淡水的,也跟山珍海味似的,这……这坐个牢,奴才瞧着,倒是跟在自个家似的。有个词叫什么什么致来着?奴才觉得,用来形容这驸马爷倒是合适得很。”
吉安也觉得奇怪:“这驸马爷的性子,历来是任劳任怨的,只是这驸马爷与皇上……原也不大合,进了牢里,还能有这般闲情雅致,倒着实是特别,皇上,您怎么看?”
陆凌枫只觉十分新奇:“呵,严弘文……有意思。朕亲自去看看。”
他搁了手中的笔,合了折子便起身出了大殿。
牢头瞧着陆凌枫那架势慌道:“这这这……吉安公公,皇上这是要去牢里?这可不行,牢里头全是些逆臣贼子,若是有人图谋不轨,到时奴才可背不起这个责任啊。”
吉安拍了拍他的肩,轻笑道:“皇上的身手,可未必比那些杀手差,再说,还有这御林卫呢,赶紧的,可别耽误了皇上的时辰。”
牢头无奈,只得忐忑的跟着陆凌枫去牢房。
心里想着被他打的那个大臣不知道会不会被兴师问罪,一时心乱如麻。
陆凌枫一进牢房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牢里原本关着的那一批人个个跪地喊冤,陆凌枫直接无视,途经一个房门,里边关着的正是那些大臣,大臣们见了陆凌枫便又开始咒骂。
第十二章 驸马
“你这个逆臣贼子,你轼君夺位,你不得好死!”
陆凌枫扫了眼那些大臣,一旁的牢头见他面露不悦,便拿着腰间的配刀朝着牢门上敲了敲,斥道:“嚷嚷什么!一个个的嫌命太长了?都闭嘴!”
陆凌枫抬步来到严弘文的牢房前。
牢房的最上边有一口窗,雪停了,正午的阳光从窗外折进来,落在正看书的严弘文身上,他半眯着眸子,神态慵懒得紧,见了陆凌枫也没将他当回事。
陆凌枫摆了摆手,一旁的吉安道:“愣着干什么?赶紧把牢门打开。”
一旁的牢头忙近前去,手忙脚乱的开了牢门,陆凌枫抬步走了进去,瞧着这还算干净齐整的牢房倒真是觉得有些新奇了。
一旁的吉安见了严弘文,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倒是牢头,指着严弘文斥责道:“驸马爷,这皇上来了,你还不赶紧行礼!”
严弘文低头看着书,漫不经心的翻了一页,直接就忽略了陆凌枫。
陆凌枫拂衣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笑道:“你在这牢里,倒是悠闲。”
斜对面的大臣见了又急又气,指着严弘文骂道:“好你个驸马,我说你怎么这般冷静,原来早就背着咱们留了一手!”
“就是!你与这个乱臣贼子有什么区别。”
“不得好死……”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怼着,牢头朝着边斥骂道:“都不想活了是不是?”
一时整个牢房都静了片刻,陆凌枫瞧着严弘文,这是他与严弘文在朝为官的这些年里,他感觉最大的区别了。
他是君了,眼前的这个人,是臣!
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陆凌枫细想了想,也没有一个答案。
严弘文的性子,他是知道的,只是到底生了变故,若是能为已用还好,若是不能为已所有,陆凌枫或许做的也不会比对这梁霄好到哪去了。
“你当真不怕死?”
这话让严弘文稍动了动。
他抬头打量着陆凌枫淡道:“轼君夺位之人是你,又不是我,我需要害怕什么?倒是你,只怕是夜夜不能寐,吃不香睡不下吧?陆凌枫,这人,若是亏心事做得多了,这一辈子都无法心安理得。”
所以他哪怕是进了牢房,他也什么都不怕,吃得香,睡得早的,这样的话,对于的陆凌枫而言,就像一银针,狠狠的扎在陆凌枫的心口上!
他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成日成日的批着折子。
琢磨那个思量这个,可是他是皇帝,只要他是皇帝只要他报了仇,那么这一切,于他而言,就是值!
“心安理得?呵,朕要这心安理得有何用?朕若是问心无愧,朕失去的东西就会回来吗?严弘文,你与朕与曾共事过,朕的往事,你不是不知道,却要来让朕心安理得不成?”
严弘文合了书,那书是《道德经》,看在陆凌枫的眼里,简直就是讽刺。
他伸手便将书扯了扔进了碳盆里,怒道:“你不怕死,可是你不要忘了,你还有妻妾孩子,朕当了这个皇帝,不会比夜微言那个废物差!朕也可以给大魏一个盛世!严弘文,朕知道你是一个有才能的人,朕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是你也好好的想一想,你到底应该怎么走你的路!人生苦短,若是一步走错,那可就满盘皆输。”
严弘文垂眸,拔弄着这盆中的碳,淡道:“你穿上这身龙袍,也不过是个四不像罢了,人不能一错再错,否则,哪一天若是后悔了,也是悔之晚矣。”
陆凌枫闻言冷笑道:“你不过是朕的阶下囚,朕要如何,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朕需要的是你协助朕治理大魏的才能,而不是你对朕今日之举的评断!究竟如何,你自己好好想清楚!”
严弘文笑而不语,气得陆凌枫拂袖而去。
一旁的吉安瞧着严弘文叹了叹气:“驸马爷有此心,实属难得,只是到底不同往日,驸马爷也该替自己与公主谋一谋出路才是。”
严弘文抬头,凝着吉安的眼神透着些微的冷:“我倒是没有想到,竟连你也向他投诚了。”
吉安眸色微暗,朝他见了礼,转身追着陆凌枫的身影跑了。
一旁的大臣一时面面相觑,不知这到底是几个意思,说驸马爷不好吧,人家摆明了,不和皇帝一条线,可是说他好吧,瞧他这般淡然的处境与姿态,着实又这些人心生羞愧。
严弘文瞧着火堆里烧着了的《道德经》,整个牢房陷入了沉默。
此时的公主府寝屋里不时传来咳嗽声,蒋明霜在一旁替她换着额上的布,焦急不已:“自从驸马走了,你就开始发烧,这都三日了,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会越来越严重!”
熙云公主的神智烧得有些不大清楚,一日里有大半日的时间都是昏昏沉沉的咳着,一声接一声的,蒋明霜就守在床前,衣不解带的照顾着,生怕这熙云公主有个好歹。
可便是这样悉心的照顾,熙云公主的思虑太多,哪里是个头。
一旁的丫鬟在一旁递了帕子过来,心疼道:“您还是下去歇一歇吧,公主这都三日了,还不见好,别到时公主还没好,您又累倒了。”
蒋明霜揉着眉心,疲惫不已。
可是看看高烧不止的熙云公主,她一颗心始终悬着:“驸马进了牢里,公主又高烧,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照顾公主和昕儿了,这烧都这么久了,怎的还没有退。往日若是府中有个发烧的,多半喝两副那沐神医开的方子也就好了。”
丫鬟将帕子浸在雪水里,愁道:“是啊,这都三日了,按说也该醒了才是,可是咱们公主这……夜里的时候还说胡话。”
蒋明霜撑着身子站起来,朝丫鬟道:“你在这儿照看一会,我去瞧瞧昕儿,昕儿想公主,可是公主病着,也不敢带他过来。”
昔日的公主府里是欢笑声不止的,可是,蒋明霜站在门口,瞧着门外的冰天雪地,只觉府中一片寂静,那繁华与喧闹声也终于消失了,剩下的便是清清冷冷的风在院子里荡着。
她叹了叹气,去了隔壁昕儿的房间,昕儿正在玩着游戏,见了蒋明霜过来,便朝她张开双手。
第十三章 公主
蒋明霜将他抱了起来,昕儿伸手摸了摸蒋明霜的眼睛笑盈盈的。
一旁的丫鬟端了饭食过来。
蒋明霜接了那碗,朝昕儿笑道:“昕儿,可饿了?”
昕儿点了点头,对于他而言,其实蒋明霜和公主都是一样的,只是若这个不见了,他还是会在府里寻人,会问,会担忧。
蒋明霜喂着他用饭,笑道:“昕儿要多吃些,长高高。”
昕儿扯着他的小袖子直点头,乐呵呵的:“长高高,昕儿长高高。”
蒋明霜瞧着欣慰不已。昕儿伸手去摸蒋明霜的脸笑。
蒋明霜哄着昕儿用了膳,便抱了昕儿到小床上,哄着昕儿睡午觉。
待昕儿睡着了,外头的人这才进来,轻声道:“公主的药已经熬好了,可要去唤醒公主?”
在府里,许多事情众人多数时候是小事蒋明霜,大事找公主,公主病着,府里的一切就落到了将明霜的身上了。
她整理好情绪,领着丫鬟去了熙云公主的房间,房间里微开的窗透着气,屋子里摆了好几盆碳取暖,蒋明霜过去了又将那额上的布替换了。
一旁的丫鬟温声道:“这烧好像退了些了,没以前那么烫了。”
蒋明霜闻言欣喜不已,伸手碰了碰熙云公主的脸,笑道:“好像是退了些!药呢?熬好了吗?”
另一个丫鬟端了药进来:“好了好了,刚熬好的,小心烫。”
蒋明霜接了药碗吹了吹,熙云公主这时候醒了,见了蒋明霜,捏着帕子捂着嘴直咳嗽。
蒋明霜将药搁了扶了熙云公主起身安抚道:“公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快,先把药喝了。”
熙云公主看了眼屋里的人,淡道:“都下去吧。”
屋子里的两个丫鬟退了下去,蒋明霜端了药碗吹了吹,安抚道:“快,先将药喝了,这是沐神医先前开的治风寒的方子,效果是很好的。”
熙云公主接了碗喝了几口,瞧着蒋明霜疲惫的面容与布满血丝的眼,咬着牙又将剩下的半碗给喝了。
蒋明霜递了颗糖给她,她摇了摇头,无力道:“我病着,驸马又进了牢房,吃糖也不觉甜了。”
蒋明霜有些心酸,握着她的手沉声道:“公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不要多想了,咱们先前不也遇了不少难事吗?都一一扛过来了,咱们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熙云公主反握着她的手,沉声道:“明霜,你带着昕儿,今天夜里趁着天黑的时候就偷偷离开吧!整个京都城都乱了,皇兄没了,擎儿那孩子跟若瑾在一起,可是她和梁霄都不知所踪,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熬到什么时候。”
蒋明霜闻言一震,诧异道:“公主,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府里有难,我怎么能带着昕儿离开!”
熙云公主紧握着蒋明霜的手,咳了几句,无奈道:“你听我一言,那陆凌枫的手段很是歹毒,到时若是他以昕儿来要挟,我又该如何是好?我倒是不怕那些,可是昕儿是驸马的命,是严家的根啊!”
蒋明霜摇了摇头,劝道:“公主,你不要多想了,你正在病中,须得好好休息才是!再者,那陆凌枫早已经派兵将公主府围得水泄不通了,我……我连大夫都请不到,所以也只能用那平日里的土法子给你退烧,就算出去了,我一个人带着昕儿,又能去哪里?若是到时被抓回来,只怕会更加危险。”
熙云公主闻言眸底的光一丝丝的暗了下去,她无力的靠着身后的软枕,痛心不已:“……难道就没有旁的法子了吗?”
她不是个喜欢坐以待毙的人,可是,却犹如一只困兽。
“公主,咱们要相信若瑾和梁霄,他们一定会有法子的!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走的,我会一直陪着公主,咱们一定都会好好的。”
熙云公主闻言叹了叹气:“只怕……也只能等了,明霜,这段时日,辛苦你了,你瞧你这黑眼圈熬的,快去歇一歇吧。”
蒋明霜轻笑道:“只要咱们都平平安安的,对我而言就什么都好了,你须得好好的养着身子,到时太子殿下回来了,可还等着公主帮衬着呢。”
熙云公主点了点头,心里却是一片轻愁,也只能这样了。
那头陆凌枫出了牢房,坐上龙撵,朝一旁的吉安吩咐道:“你去将牢里的那些大臣传去御书房。”
吉安闻言有些诧异:“皇上,您这是……”
陆凌枫在龙撵上坐得端正,凝着前方淡道:“吉安,朕很不喜欢两种人,你可知是哪两种?”
吉安恭敬道:“原是奴才多嘴了。”
陆凌枫曲指在扶手上轻点着,神色淡淡的,于他而言,也谈不上什么喜悦,反而有更多的烦心事在等着他,他揉着眉心,只觉十分疲惫。
吉安差了人去传旨,便跟着陆凌枫一块儿进了宫,担忧道:“皇上,您这都一天没好好用过膳了,奴才去传膳,您用过之后再去议事吧。可要仔细身子。”
陆凌枫抬步走在宫的长廊上,捏着手中纹龙的玉板指道:“也好。”
他想的不是他饿了,而是让那些进了宫的大臣们先自己吵一吵,然后他再出面。
那些宁死不屈的人,其实陆凌枫很是佩服,只是可惜了,那些人忠的不是他,而是夜微言这个已经死了的人!
他去了侧殿用膳时,那些大臣陆陆续续的便到了议政殿,可是却没有瞧见陆凌枫的身影,一时间众人的心里也是忐忑不已。
宁死不屈的几位大臣冷笑道:“这赖皮蛇披了龙皮,还真当自己是龙了!此等大逆不道之举,人神共愤!天理难容!”
另外的几位有些动摇了,瞧着这依旧盛气凌人的,一时不敢说话,左右摇摆不定。
“依着我看,这样的情形,若是再耽搁下去,只怕……咱们这小命也是真的不保啊。”
“是啊,皇上都已经没了,镇国公一家带着太子殿下不知所踪,这太子殿下才多大点?便是回来了,到时朝中也定然是这镇国公一手把持,依着这镇国公的暴脾气,你们也不想想,他当着先帝的面都敢殴打方大人,更何况是日后一门独大的时候了?依着我看,这以后也不比眼前这位好。”
第十四章 诛杀
说这话的,是牢里一直沉默的一位大臣。
官从四品,为人平日里多半是聆听的,但是关键的时候还是拎得清方向。
此言一出,便说出了大部分人的心声。
“我觉得这张大人说的对,眼下的局势就是这样,咱们都是有妻家子有家的人,若是咱们倒了,这家中可如何是好?到时若是妻儿都护不住,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宁死不屈、叫嚣得极凶的几位大臣闻言斥骂道:“枉费你们自称忠正,就是你们的忠正?不要给老夫说什么家儿妻女的借口!若是要贪生怕死而求生舍义,你们也不怕到时遭了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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