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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10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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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若瑾瞧她这贪嘴的小模样哭笑不得:“烧烤要少吃些。”
  悠悠拉着徐若瑾的手笑盈盈的问:“娘亲,悠悠有没有压岁钱呀?”
  梁霄笑道:“自然是有的。”
  “那悠悠要好多好多。”
  夜擎瞧着这和睦的一家,心里是高兴的,可是高兴之余,想起了他的父皇和母后,总添几分落寞,他垂眸,盯着鞋面缄默不语。
  悠悠拉着夜擎的手,笑盈盈道:“擎儿,我的压岁钱都给你。”
  徐若瑾知道悠悠这孩子是心疼夜擎的,心疼夜擎无父无母,起码她还什么都拥有。
  这两个孩子的感情好,徐若瑾总归也是放心的,她正要说话,忽觉肚子有些疼,脸色瞬间便青了,梁霄见她的脸色这样差,瞬间便慌了神:“怎么了怎么了?若瑾,你没事吧?”
  徐若瑾抱着肚子疼得直抽气,张了张嘴硬是没说出一句话,梁霄急道:“快叫沐阮,快!”
  徐若瑾扣着梁霄的手腕,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没事,只是……只是有些阵痛。”
  梁霄焦急不已,轻轻的摸着她的肚子:“那怎么办?沐阮呢?沐阮可有说什么原因?”
  徐若瑾靠着软枕,舒坦了些,才朝梁霄道:“沐阮说过,这是常况,待生了之后就好了。”
  梁霄闻言气道:“谁都知道生了就好了!可是,这个情况,那是生了之后的事情吗?人还怀着呢!你说你这……这情况如何是好!孩子,你可千万别折腾你娘,你乖乖的听话,若是让我知道你这样欺负你娘,待你出生了,我定不放过你。”
  徐若瑾轻抚着肚子,哭笑不得:“你可不要吓着他。”
  梁霄瞧着这肚子,是打打不得,说又说不得,见徐若瑾难受又心如刀绞,不知如何是好:“那怎么办?他这样不听话!等他出来了,我再同他算总帐!”
  徐若瑾轻抚着肚子,马车缓缓的驶到了徐若瑾的宫里,梁霄小心翼翼的扶着徐若瑾下了马车,那神情,如视珍宝一般。
  虞尚云要打理这后续的事情,所以便忙去了,没有跟着一块儿进宫里。
  徐若瑾进了宫就发现,这宫里是灯火通明的,张灯结彩,好一副新年的新气象。
  悠悠瞧着新布置的宫殿喜笑妍开:“娘亲,你瞧那个灯,真好看。”
  梁霄扶着徐若瑾进了殿,笑道:“若瑾,明日就是新年了,可有什么愿望?”
  徐若瑾的肚子又是一阵一阵的疼,她轻抚着肚子,笑道:“我只希望我们一家人能够平平安安团团圆圆就好了。”
  梁霄扯了毯子给徐若瑾盖上,坐在软塌的尾端替徐若瑾按着怀孕时肿胀的脚。
  悠悠和夜擎在殿外架了火在烧兔子。
  悠悠喜欢吃烤兔子,她的手艺里,唯一拿得出手的,大概就是向梁霄学的这一手的烤兔子了。
  徐若瑾远远的瞧着这两个孩子,有些无刀奈。
  梁霄握着她的手,目光里满是柔情:“若瑾,所有的事情,都等你生了孩子再说,第一要紧事,就是你和这个孩子了。”
  徐若瑾点了点头,靠着软枕只觉万分疲惫,悠悠提抓着她的烤兔子跑了过来,笑盈盈道:“娘亲,兔子腿给你吃。”
  梁霄扯了一只兔子腿,朝悠悠笑道:“你这兔子若是要烤得香,还要再烤一会儿。”
  悠悠侧头打量着那兔子,半响才道:“拿错了!这个是给擎儿的,还没烤好呢。爹爹,你等我一会儿,我再烤一下。”
  悠悠夺过兔子腿就又跑了出去,红杏端了茶盏过来,搁在案几上,朝徐若瑾温声道:“郡主,这大爷和二爷让奴婢转告一声,梁家寨还有待重整,时间赶得急,所以便先过去了。”
  徐若瑾点了点头,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四爷,当时莫不是大哥也在?”
  梁霄接了红杏的汤笑道:“我飞鸽传书,让大哥领着梁家军过来的,只是大哥藏得隐蔽,没有让人发觉,否则,若是让人发觉这梁家寨是个空寨,后果也不堪设想,既然事已经成了定局了,也就不妨事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谋略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徐若瑾点了点头,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那些兵来得快去得也快,原来是梁家寨的人。
  除夕夜,徐若瑾一家团聚在一起,也算是其乐融融,反观大魏陆凌枫那边,那便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夜色已经深了,陆凌枫登高,站在这皇宫最高的宫殿殿顶上,手里拿着一壶酒,瞧着那城里的万家灯火,提着酒壶饮了几杯,冷冽的寒风刮得他的脸生疼。
  吉安站在他的身后急坏了:“皇上,危险啊,您还是赶紧回来吧,不要冻着了,再说,这要是摔下去,那也不堪设想啊。”
  陆凌枫扫了眼吉安,自嘲道:“除夕了,朕这个皇帝当的,倒真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吉安手里抓着斗篷揪心不已:“国主,您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您直接冲奴才说啊,可千万不要伤了您自个儿了!这除夕的夜膳也已经备下了,您还是下来吧。”
  其实只有陆凌枫知道,他当着这个皇帝看似高高在上,实则如履薄冰,步步谨慎,步步为营,
  一个不慎,生怕那些人给自个使了什么绊子了!
  这些日子,那些事情逼得陆凌枫喘气的时间都快没有了。
  这样的忙碌于他而言,却一直见不到成效,陆凌枫的心里也是焦急不已。
  他抹了一把风霜满满的脸,拂衣坐了下来,瞧着那万家的灯火只觉整个人冷得厉害。
  以往除夕的时候,陆凌枫总会约上梁霄与其他的三五好友一起聚一聚,喝个天昏地暗,快意人生。
  那时的他多开心?可是,他有了权,有了势,可是却不开心了,他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是什么将他们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这个境地?
  曾经他想要扶持梁霄称帝,最后坐上那个位置的却是他自己,多讽刺。
  一只海东青扑到了陆凌枫的身旁,陆凌枫将它腿上的信取了出来,打开一看,心猛的便沉了下去。
  他默了半响猛的站起身来,将手中的酒瓶子朝着那屋檐上狠狠的砸!
  忽的,他笑了,他双手撑着膝盖,笑得直不起腰来,那笑声回荡在皇宫的上空,竟显得孤寂清冷。
  他笑着笑着便哭,双手撑着栏杆,吉安恐他跌下去,吩咐了人将陆凌枫抬了进了殿里,陆凌枫进了殿倒了酒一口闷了,笑道:“好……好啊,好得很!梁霄!”
  吉安一脸懵:“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陆凌枫捏着酒盏,心里五味陈杂。
  暗卫拿着信递到陆凌枫的手旁,沉声道:“皇上,梁霄出现在兆国,与瑜郡主和前朝太子皆在皇宫里,咱们可要派人去……”
  陆凌枫知道,梁霄已经开始筹划了,只怕下一步,梁霄就要和那虞尚云开始夺回大魏的国土了!
  到时他又该如何处之?
  吉安听了暗卫的话,这才反应过来:“皇上!这……这镇国公这是真没死啊!这可如何是好。”
  陆凌枫揉着眉心,默了半响才道:“去宣大魏所有大臣进宫议事。”
  吉安诧异道:“这……这眼看就要过年了,您若是有什么事,不妨先细想一想,待这个年过了再说?”
  陆凌枫冷笑:“朕孤家寡人冷冷清清,他们想好好过个团圆年?呵,想的倒是美!马上去宣!朕半个时辰之内,定要见到所有大臣!否则,唯你是问!”
  吉安的心口猛的一跳:“奴才马上派人去宣旨。”
  吉安匆匆忙忙的将人指派了出去。
  陆凌枫凝着外头绽放的烟火,竟觉得可笑。
  他坐拥天下,可是身旁却连个真心人都没有,除夕的年夜饭都只能他一个人对着那一桌子的菜。
  原来帝王家当真个个都是寂寞的,也难怪会有那么些帝王,不爱江山爱美人了,这般冷冰冰的权势,着实远不如那知冷知热的人来得暖心。
  可对于陆凌枫而言,一切都太晚了,这大魏既然是他的了,他便不会再交出去!
  他与梁霄既然已经回不到从前了,那么便只能是你死我亡。
  他捏着酒盏,默了片刻,将酒盏放下了,一旁的宫女端了水盆过来,为陆凌枫洗了脸,将他的衣袍重新收拾整理了一番。
  此时整个都城里一片匆忙,那些个传旨的太监急急忙忙的宣了召,大臣们连年夜饭都顾不上,有些正在用的也放下了碗筷,急匆匆的换了衣就往宫里跑。
  场面倒真是空前的热闹。
  待人到齐了,吉安这才进殿来通报。
  陆凌枫起身去了大殿,大殿里的臣子乌泱泱跪了一大片。
  坐上龙椅的时候,他那份孤寂感便一扫而空!
  只有在这样的场合下,他才是有成就感的,他才能切切实实的感觉到,他是坐拥天下手握大权的帝王家!
  他轻叩着桌面,眸光自这些大臣一一扫过,淡问:“众卿可知朕今日急诏前来,所谓何事?”
  众臣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这火急火燎的,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请皇上明示。”
  陆凌枫理了理大袖衫,朝众臣道:“梁家与兆国勾结攻打我大魏的疆土,已是叛军逆贼,人人得而诛之!朕,先前念及梁家对大魏的种种,不曾有所行动,梁家既然已经成了大魏的叛逆,朕也不必再念旧情。”
  朝中大臣站了出来,朝陆凌枫沉声道:“臣刚收到七离战报,说梁家联合兆国将姜大人给杀了!臣以为,兆国是越发不将咱们大魏放在眼里了!”
  陆凌枫沉声道:“侍郎大人所言在理!所以朕此番诏诸位大臣前来,是想御驾亲征攻打兆国,并剿灭大魏国贼!诸位爱卿可有异议?”
  在朝中当权的,只有陆凌枫一人,这旁的大臣多半都是新提拔上来的,所以也不敢反对。
  毕竟这丞相严弘文都没有发话,他们若是上赶着去凑,似乎也不大得体!
  在严弘文看来,这是陆凌枫自己要去作孽寻死,且不说的大魏动荡刚过需要修养生息,只说那兆国,有梁家人在,光凭陆凌枫一人御驾亲征?如何能够平复那一场战乱?
  明摆着,这陆凌枫上战场就是去自作孽的!


第一百三十章 作死
  严弘文原本就是站在梁霄那一边的,自然不会开口替这陆凌枫说话了,于是便保持了沉默。
  他这一沉默,整个朝堂的人都不敢吭声,个各个留着一双眼睛往严弘文这边飘。
  可是人家严相站得稳如泰山,愣是一句话也没有。
  原本要吱声的大臣被人一个眼神瞪过去,也不敢吱声了,众人的眼睛就望着两个地方,一个是陆凌枫,一个是严弘文。
  这仗到底打不打,其实不是文臣说了算的,至于武将,武将颇少,陆凌枫又说要御驾亲征,这样一来,就更没文武说话的份儿了。
  陆凌枫就着笔墨写了一封攻打兆国的诏令发往兆国,整个大殿里一片寂静,众人面面相觑,欲言又止,可偏偏谁也不敢说什么。
  待诏令传了出去,陆凌枫朝众臣淡道:“这朝中之事,若有急事及时通报于朕,传令下去,马上整军,待天色一亮就发兵。”
  群臣应下,陆凌枫看了眼严弘文,淡道:“退了吧,严相留下。”
  严弘文的神色微动了动,站在原地,待人都走了,陆凌枫这才步下龙椅,来到严弘文的身旁道:“严相可有什么想说的。”
  严弘文淡道:“既然皇上心中已有主意何必再来问臣。”
  陆凌枫笑道:“朕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朕此番若是出征了,结果究竟如何还未可知,这大魏的朝堂朕也不放心交给旁人,严爱卿,朕希望你明白一点,你是朕的丞相,自然是要助朕护下朕的江山。”
  严弘文并没有回这句话,只朝他道:“臣遵旨。”
  陆凌枫轻笑,摆了摆手:“走吧,陪朕喝两杯。”
  严弘文退了一步,看他的视线生疏得,让陆凌枫顿觉颓败。
  他突然发现,先前的那些兄弟感情,竟真的什么也没有剩下了,他甚至在想,若是可以,或许这严弘文也会在他的背后捅他一刀子。
  “公主身子不大好,臣还要回府去照顾,还请皇上见谅。”
  陆凌枫闻言苦笑:“怎么?让你陪朕喝一杯也不可以了?你若是担心公主的病情,朕诏了宫里的太医去瞧着就是了。”
  他就要出征了,至于结果如何,其实陆凌枫的心里是有数的。
  这个时候他或许还可以拼一拼,等到哪一日梁家真的回过神来了,只怕这件事情就难办了!
  严弘文淡道:“府里有大夫,只是臣不放心。”
  陆凌枫摆了摆手:“去御书房候旨吧,朕还有事要与兵部诸位爱卿议。”
  严弘文谢了恩,转身便走了,大殿的外边正是大雪纷飞,这个除夕夜对于陆凌枫而言,显得格外孤寂。
  他坐回龙椅上,一只手轻轻的抚着这扶手,视线落在殿外纷飞的大雪,那是一个冰冷得毫无人情味的世界。
  陆凌枫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只要离了碳盆,陆凌枫便觉得这天气寒冽得厉害,似要将人的心都冻起来一般。
  吉安知道陆凌枫是个怕冷的,当即便吩咐人关了殿门。
  吱呀的关门声隔绝了陆凌枫的视线,他靠着椅子,抹了一把脸,起身往后殿走。
  吉安跟在他的身旁,担忧道:“皇上,您若是御驾亲征,只怕这……这不安全,这万一若是有个好歹的,这可如何是好。”
  陆凌枫坐在膳厅里,瞧着那一桌子的菜,索然无味。
  对于吉安的担心,他不是没有想过。
  吉安替陆凌枫夹了些菜,温声劝道:“皇上,您今日也没怎么吃东西,这到底也是除夕夜了,多少还是吃些吧。”
  陆凌枫抹了一把脸,瞧着吉安,叹了叹气,拿了筷子勉强吃了两口。
  吉安愿意跟着陆凌枫,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陆家曾经对吉安有过莫大的恩惠。
  或许那点恩惠在旁人看来不算什么,可是在吉安看来,那却是关乎身家性命的大事情,所以吉安也是盼着陆凌枫好的。
  在这个冰冷的朝堂里,唯一盼着陆凌枫好的,也就只有吉安一人了。
  他已经将青争送出了宫,青争与叶荷替那楚云秀守着墓,虽说青灯古佛的,可是总归没有再卷入这样的混乱中云,对于吉安而言便很是欣慰。
  陆凌枫草草用了几口就搁了筷子,他朝吉安道:“将兵部的人唤过来,朕要商议商议七离之事。”
  此番陆凌枫已经在琢磨若是到时他御驾亲征,那七离又该如何。
  毕竟七离的防御梁霄一家是最清楚的,一旦梁霄协助兆国进攻七离,那么七离就如同探囊取物,轻而易举!
  吉安端了汤盏过来,瞧着陆凌枫这模样心疼不已:“奴才打进宫便一直留意着您,您是天纵之才此番前去,必然会凯旋才是。再者说,这镇国公好歹也是大魏的人,又是皇上多年的兄弟,当初若不是皇上极力相助,哪里还有镇国公的今日?想必也不会对大魏如何才是。”
  陆凌枫端了汤盏吹了吹,觉得没胃口,又顺手搁在了桌旁:“你不了解他,他是铁了心的要攻打大魏了。我与他早没有了往日的兄弟之情,又何谈手下留情?”
  吉安叹道:“镇国公原也是识得大体的,这到底是皇上与梁家的私事,若是牵扯到这明面上来说,难免……难免会乱了分寸不是,再说了,这瑜郡主又大着个肚子,想来也快要生了。”
  陆凌枫眯了眯眸子淡道:“应该还有三两个月,便是要趁着她快要生的时候动手!朕倒是要看看,他是要若瑾还是要他看不上的权势!他的身旁就算有夜擎又如何?一个年幼的黄口小儿,不足为惧。”
  陆凌枫真正惧怕的,是夜擎那前朝太子的身份,毕竟梁霄若是要勾结兆国反攻他,也是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的,而那个,就是理由。
  吉安看了眼外边的天色,大雪纷飞的,恐陆凌枫冻着,又吩咐人关了窗,取了披风来给他披上了,这才担忧道:“照着这么说,这镇公国只怕是不会手下留情了,皇上,这镇国公征战的时候何其英勇……若是万一打起来了,镇国公想必是要出面的,到时只怕是……。”
  陆凌枫冷笑:“他不过是大魏的叛逆,算的哪门子的镇国公?吉安,你全倒是越发的糊涂了。”
  吉安闻言心口一慌,捏着拂尘讪笑道:“原是奴才一时糊涂了,这梁家余孽在战场上那也是十分了得的,便是皇上御驾亲征,奴才也是担心呐,您到底是九五至尊,坐镇宫里,运筹帷幄,岂不更好?”
  “梁霄的本事,朕不是不知道,若是要想将梁家一举拿下,朝堂里还没有人有这样的本事。”
  陆凌枫与梁霄的那些情谊已经消散得干净,多半时候他孤寂的时候也会想起从前,颇有感触,但是也仅限于此!
  一山不容二虎,他也留不得梁霄了。
  陆凌枫也知道吉安的担忧,他搁了茶盏,将披风紧了紧,整个人被朝堂上的事情弄得疲惫不堪。
  他揉着眉心叹了叹气,原是想出去走走的,结果一抬头就见那兵部的人都过来了,便起了身:“移步御书房。”
  兵部大臣也琢磨不透陆凌枫的心思,所以只得跟着陆凌枫去了御书房议事。
  这一场议事,时辰还挺长的,好在殿里有碳,倒也不冷。
  吉安在一旁伺候着,偶尔也听一听这议政的内容,不由感叹,这梁家当真是防不胜防,一旁的严弘文却极少说话,便是陆凌枫问了,也不过是顾左右而言他。
  待散了朝,又是大年初一,大臣一散就各回了各家赶着过年了,严弘文也不例外,径直就回了公主府。
  此时公主府里也稍收拾了一番,并不隆重,所以瞧着也不像是要过年的样子,因此没什么年味儿,府中的奴仆见严弘文回来了,便忙迎了上去。
  “驸马爷。”
  严弘文将披风退了,担忧道:“公主呢?”
  蒋明霜打里间出来,怀里抱着睡过去的严昕,温声道:“公主身子乏累,已经喝了药歇下了,昕儿也睡了。”
  严弘文轻轻抱过严昕,低声道:“公主可用膳了?”
  蒋明霜闻言摇了摇头,跟着严弘文去了昕儿的房间:“公主吃不下什么东西,妾身瞧着也是着急,驸马爷,待公主醒了,你再多劝着好些,你说话总比妾身说话要好些才是。”
  蒋明霜也是心疼熙云公主,原就是这么个身子,这一病就病到了现在,便是大年初一了,这病情也是半点不见好,可真是愁坏了众人了。
  不管蒋明霜如何换着法子的弄吃的,这熙云公主胃口全无,人也跟着消瘦的厉害,每日也不过是醒过来看一看昕儿,瞧着是笑的,只心里苦涩得厉害。
  严弘文轻手轻脚的将昕儿放在他的小床上,蒋明霜替他盖了小被子,担忧道:“驸马爷,细算起来,瑜郡主的月份也该大了,也不知身子如何了。”
  严弘文轻拍了拍翻身的严昕,叹了叹气:“眼下时局未定。”
  时局未定,所以什么都不好说,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蒋明霜双手合十万般虔诚:“妾身也只盼着咱们这些人能哆平平安安的才好,至于这旁的什么,原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在严弘文的眼中,这是公主和蒋明霜最大的区别,蒋明霜极会安内,而公主,对于朝中的诸多局势与情况分析的总是十分的清楚,得这两个贤妻,严弘文一直觉得是三生有幸。
  他拉着蒋明霜的手,轻叹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蒋明霜轻握着的他的手道:“承蒙公主与驸马爷,妾身方能有安身之所,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妾身只盼着公主能够早日好起来。”
  严弘文点了点头,轻笑道:“会的。”
  陆凌枫准备御驾亲征,想必那边很快就会出结果。
  要说这梁霄领着兆国的兵马打不赢陆凌枫,这严弘文是不信的,他担心的是兆国的人背后给梁霄捅刀子!
  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情况真正如何,也只有那些经历过的人才会懂了。
  蒋明霜轻拍着睡得不踏实的严昕,担忧道:“公主的身子……我很是担心。”
  一旁的侍女插了一句嘴:“这府里的两个大夫在这都城里也是有名的名医了,可是看了这样久的病,却是一点法子也没有,公主的身子倒是一天一天的消下去了,那大夫总说是心病,可是奴婢觉着,定是那药配得不好!”
  严弘文也是担心熙云公主,他见这严昕睡着了,便起了身,朝蒋明霜低声道:“这儿你照看着,我去瞧瞧。”
  这些日子因着要过年,所以朝中的事务繁忙的很,很多时候严弘文回来已经很晚了,他不想打扰了熙云公主,所以多半时候都是在书房里睡下的。
  细说起来,他也有好些日子不曾见过熙云公主了。
  严弘文进了那内室的时候扑面而来便是一股子中药的味道,闻着又香又苦涩,一旁伺候着的侍女担忧道:“驸马,公主刚歇下。”
  严弘文站在门口瞧着垂下来的纱帐轻问:“睡得不好吗?”
  都快中午了,东西也没吃多少,药也没怎么吃,便这么一直睡着,严弘文觉得,他光是站在门口都觉得闻到了一股子浓烈的病气。
  他的心也跟着紧揪了一下。
  侍女道:“忽醒忽睡的,有时候又总恶梦连连,大夫瞧了也说心病难医,可是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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