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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10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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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若瑾闻言有些诧异,瞧着沐阮叹了叹气:“你原先也不是这样的性子,怎么单纯的心智被这些琐碎的事情填满了?”
  以前的沐阮是多单纯的一个人,对任何事情都保有一份良善。
  可是,或许是跟着徐若瑾经历的多了,于是一颗心便不再如往日那般,对谁都带着几分防备。
  这样的防备,让徐若瑾有些心疼。
  一个善良的人若是突然变了性子,那一定是他经历了些什么,才会使得一个人有所改变。
  沐阮坐在床边陷入了沉默。
  对啊!
  自己何时变成了这个样子?
  沐阮反省。
  虞晴儿是虞尚云的姐姐,虞尚云又待徐若瑾百般好,若是他能替这虞晴儿瞧一瞧,或许也是减轻了徐若瑾对虞尚云的心理负担了,或许也是一桩好事。
  “若瑾,你的身体状况,你当真不打算告诉他们吗?我担心到了那一日,你会有危险。”
  若是当真有危险,不能将离别的话说得清楚,或许也是一种遗憾吧。
  沐阮替徐若瑾医治,可是时间越长,他便越是不安和自责,他是医者,他的心里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可是对面的人是徐若瑾,他不想瞒着,却也想尽全力的去保全他。
  徐若瑾轻抚着肚子,目光里尽是温柔:“无论如何,我都要保住这两个孩子,前线告急,他去了,我总归是要安心些的,沐阮,在这一场战争没有结束之前,你不要告诉他们。”
  沐阮斥她傻,瞧着她这满怀母性光辉的模样,又于心不忍:“你照顾好自己,我一定会尽全力保你们母子平安!那公主是虞尚云的姐姐……既然如此,那我也去瞧一瞧。”
  徐若瑾点了点头,看了眼外边,外边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春季的夜还寒得很。
  沐阮穿得单薄,徐若瑾也不放心,朝红杏吩咐道:“你再给他添上两件衣服,他这身子,单薄得紧,别冻着了。”
  沐阮端了汤递给她,温声道:“这可不是什么皇家的粮食,是我吩咐人从民间搜集而来的百家米,混在这膳食里,这里边杂粮粗粮都有,你这一整日也没吃什么,尝一尝这个可喜欢。”
  徐若瑾其实打这盅汤一进来便闻着了香味儿,不似先前的那般浓烈,所以闻着也是舒适的。
  她接了碗,有些诧:“这汤里的是米饭?”
  对于这虞尚云替她煮的那些满汉全席,徐若瑾都吃出阴影来了,在她看来,还是这民间的小食更加接近生活一些。
  沐阮笑道:“这原也是一个民间的偏方,说若是孕妇怀的是双生子,那必然是要食百家米粮的,说是吃着涨百家之气。”
  徐若瑾捧着汤盅多尝了两口笑问:“这是哪本书里瞧出来的偏方?”
  沐阮递了帕子给她擦嘴,笑道:“这偏方是虞尚云吩咐人去民间问的,你的胃口可刁得很,不过也总算能吃得下些东西,趁着吃了些东西,半个时辰之后就将药吃了。”
  徐若瑾闻言轻笑道:“那药也不如往日的苦,只是我总是吃了想吐。”
  沐阮见她吃了大半盅的汤,心情也好了许多:“你若是喜欢,明日再吩咐人做,这虞尚云吩咐了手下的人去讨来的百家米,那可是一斤米一两金的换来的,到了你这儿也总得有些用处才是。”
  徐若瑾递了碗给红杏,红杏也是欢喜:“是啊,奴婢这些日子还是头一次见郡主吃的这样多呢,想来也是一桩喜事,郡主的身子定然会越来越好的。”
  沐阮笑着起身:“好了,见你吃得下些,我也放心一些,天晚了,若是有什么情况,你再唤我。”
  徐若瑾在床上躺了一天,恨不得下地走一走,可走又脚疼得厉害,于是干脆继续躺着。
  “明日你若是再过来,去替我瞧瞧可有鲜花饼,我想尝尝。”
  沐阮欢喜道:“别说明日去瞧了,今日去瞧都行!你等着,我差人去给你寻来。”
  徐若瑾见状哭笑不得:“我已经饱了,明日再说,你去休息吧。”
  沐阮收拾了东西,披了件暖和的披风,这才离开。
  红杏伺候着徐若瑾躺下,在她的身旁挨着坐了下来,温声道:“郡主,奴婢相信郡主定然会母子平安的。”
  徐若瑾侧躺着,瞧着红杏安抚道:“你不要担心,阿离那孩子,已经在找了。”
  红杏的眼眶微红,跪坐在床旁叹了叹气:“这都是那孩子的命,原也是我这个当娘的害了他。”
  红杏虽然回到了徐若瑾的身旁,可是她的心里却没有哪一日是不思念孩子的!


第一百四十五章 说开
  徐若瑾见她这般神情,一时有些犹豫。
  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姜必武已经死了的事实,转念又一想,若是她不告诉红杏,或许总有旁人会告诉她。
  徐若瑾不想让她伤心,可若是从旁人的嘴里得知,又担心红杏会多想。
  “红杏,那孩子吉人天相,必然会平平安安回来的,这也怪不得你。”
  这些日子红杏吃了多少苦,徐若瑾虽然没有参与,可是瞧见红杏这削瘦的模样,一点都不比她少,所以她的心里跟明镜似的,心疼得很。
  但凡徐若瑾在病中要喝的那些补汤,也必定会吩咐人给红杏留一份。
  红杏摇了摇头,伏着床侧的椅子伤心道:“阿离命苦,跟了我这样一个娘,又摊上了一个那样的爹,我当真是后悔,将阿离生到这世间受这样的苦楚,郡主,若是可以回头,奴婢真的宁愿从未认识姜必武那个畜生,我原以为他会看在阿离的面儿上,停止对梁家的敌对,可是没成想他竟变本加厉!”
  徐若瑾见她这样怨恨,一时也不知说什么,默了半响才试探性的开口:“红杏,你可是恨透姜必武了?”
  红杏抬头凝着那烛火,恨恨道:“我只恨自己当初没有亲手杀了他!”
  徐若瑾握着红杏的手沉声道:“红杏,我想了很久,有些事情,还是告诉你的好。”
  红杏被徐若瑾吓了一跳:“郡主……”
  徐若瑾拍了拍她的手,低声道:“姜必武已经死了,所以陆凌枫才准备御驾亲征。”
  红杏的心忽的便空了,她瞧着徐若瑾喃道:“死……死了?”
  徐若瑾点了点头,见红杏忽的笑了起来,她原以为,笑这个应该是美好的,是暖心的,可是瞧着红杏笑的样子,她竟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红杏的难过。
  她才明白,原来笑,也可以是痛苦的。比哭还要让人痛苦千百倍!
  “红杏,我原不想告诉你。”
  红杏笑得花枝乱颤:“郡主,他这样的畜生,背信弃义无情无义,他早该死了,可真是大快人心!真真是让人痛快!痛快!”
  徐若瑾叹了叹气,正欲再说话,红杏便已经扯了被子在地铺上睡了起来:“郡主,奴婢今日的心情很好!真的很好,奴婢日日夜夜的睡不着,可是,奴婢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
  徐若瑾瞧着她的背影,喉头有些苦涩,一时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能朝她道:“红杏,孩子……一定会回来的。”
  红杏点了点头,笑道:“奴婢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奢望的了。奴婢只盼着郡主能够母子平安。”
  阿离有阿离的命数,红杏虽然揪着一颗心,可是也不会将那样的事情再摆到明面上来了。但是徐若瑾其实是懂她的,作为一个母亲,哪有不关心疼爱孩子的!
  徐若瑾叹了叹气,扯了里边的被子出来,替红杏搭着,红杏吓了一跳,一窜就起来了,将被子复又替徐若瑾盖着。
  “郡主,您可是个有身子的人,比不得先前,千万要照顾好自个才是,本来天气就暖了,奴婢可不冷。”
  徐若瑾瞧着红杏那泛着红血丝的眼眶,心疼不已:“红杏,若是心里难受,你就说出来,不要自己一个人捂在心里,这样会更难受。”
  红杏轻笑道:“奴婢知道,奴婢的心里向来是不藏事的,所以郡主也不必担心,奴婢对姜必武当真是恨之入骨,若是当真要问一问有什么感想,那大概是这个畜生死的时候奴婢没在一旁帮着捅两刀!所以他死了,奴婢一点也不担心,若是阿离能够回来,奴婢也绝对不会让阿离认了这样的当爹!”
  听她这样说,徐若瑾的心里一时有些不是滋味:“我若早知你们会是今日这个样子,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你们走到这一步。”
  对于红杏,徐若瑾的心里也是有愧疚的,当初原也是她见姜必武这人憨厚,又待红杏好,所以才会成全了他们,可是没想到,竟成了这个样子。
  红杏温声道:“这一切都是奴婢的命,奴婢命中如此,再好的姻缘最后也会变成这样,郡主,早些歇息吧,不要再想这些了,奴婢听了这消息,只怕是要高兴好长一段时间了,真是苍天有眼!”
  徐若瑾躺在床上,侧头瞧着收拾一番睡下的红杏,心疼得很,可是她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她轻抚着肚子,疲惫的睡了。
  大魏夜色也深了,一个妇人牵着个孩子的手正吃力的赶着路,道路崎岖,雪水化了好些,显得泥泞得很,那孩子步履蹒跚的跟在妇人的身后,嘀嘀咕咕的不知在喃些什么。
  大魏的冬季很漫长,便是入了春,小雨也如冰雪一般寒冷摄人。
  严昕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圆圆的一团,迈着小短腿跟着蒋明霜,小声道:“娘,你累了吗?你要是累了,你就歇一歇吧。”
  蒋明霜的双手都快要冻成冰棍子了,她吃力的在前边探着路,也不知走了多远了,所以蒋明霜停了脚步,喘着气将身后跟着小团子拉到身旁,回头望向走过的路。
  严昕瞧着那灯火阑珊的城,喃道:“娘,我们才走了这么一点啊。”
  蒋明霜抹了一把脸上的风雨,又取了围脖给严昕围着,柔声道:“昕儿,咱们要走得远些才好,你可还能走?”
  严昕将围脖取了下来,递给蒋明霜,他那双小手冻得通红通红,他也没喊冷,还在安抚着蒋明霜:“娘,我不冷的,你自己围着。”
  蒋明霜也知这严昕向来是个会心疼人的,这样的情况,让蒋明霜的心里很是难受:“昕儿,让你跟着娘受苦了。”
  严昕哈了哈手,却怎么也搓不热,最后只能将手拢进衣袖子里,朝蒋明霜笑道:“昕儿喜欢和娘到处玩儿,娘,咱们快走吧。”
  他们要离开都城,就必须要穿过这护城的大山,他们走了一天一夜了,这山却还只到半山腰。
  并不仅仅是山路崎岖难行,而是担心被人跟踪,所以才特意挑了一条难走的路,没有走官道。
  这崎岖的路上又逢下雨,冻得人举步维艰,又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这若是在官道上,还是有茶阁小楼让人休憩的,可是小道上,要遇见户人家暂住,太难了。
  蒋明霜扯了发带在她与严昕的手上绑着,又扯了树枝将头发盘了起来,好在严昕的身上穿着的尽是些貂啊之类的贵物皮,所以倒也不是很冷,只是那小脸冻得红扑扑的,瞧着让人心疼又觉得可爱。
  她牵着严昕的手往前走,边走边道:“昕儿,待到山顶的时候,定然是有人家的,到时咱们讨个住处休息休息。”
  严昕点了点头。
  严昕欢喜得很,这一趟道路难行,可是这严昕却像是在玩似的,开心得紧。
  蒋明霜笑问:“昕儿最想做什么?”
  天色黑得厉害,蒋明霜的手里拿着一颗夜明珠,照亮方寸之地,只是这样的光亮冷得毫无温度,两人吃力的往前赶着路。
  严昕这个小团子穿得圆滚滚的跟在蒋明霜的身后,踩着她留下来的脚印往前走。
  “娘,咱们要去找悠悠吗?昕儿想和悠悠一起玩。”
  他与悠悠的感情也是极好了的,许久不见了,总还是叨叨念念的,先前在府里的时候便偶尔会提及悠悠。
  蒋明霜牵着小团子走着,叹了叹气:“是,咱们去找悠悠,也是去找郡主。”
  也不知徐若瑾到底怎么样了,要如何才能找着她们,所以蒋明霜这心里也是着急啊!
  蒋明霜在府里的时候,那些消息多半都是告诉公主的,公主偶尔也会说给她听,可是蒋明霜也不知道徐若瑾究竟如何了,便是要找,这茫茫天地间,也没有着落,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去努力,为此蒋明霜很是迷茫。
  严昕抓着一根棍子递给蒋明霜:“娘,你用这个吧,这个好走路。”
  蒋明霜接了棍子继续走,她抬头看了看天空,抹了一把脸,朝严昕叹道:“昕儿,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要到山顶了,咱们走下坡路的时候就好走多了。”
  严昕点了点头,朝蒋明霜笑道:“咱们要去找悠悠啦。”
  “对,咱们去找悠悠,昕儿再坚持一下,咱们就可以寻个落脚点休息了。”
  蒋明霜走了许久,没有发现有人家,倒是那山顶有个山洞。
  山洞也不大,容下得两三个人,想是有人也在这儿避过,所以还残留着一些用过的柴火,蒋明霜将严昕安排在一处小石头上坐下,温声道:“昕儿,你在这儿坐着,我去将火烧起来,烧起来就不冷了。”
  严昕狐疑道:“娘,咱们不走了吗?”
  蒋明霜抹了一把脸,将柴火堆到了一起,这些柴火在山洞里头,所以是干的,蒋明霜颤着一双手去点火,一边回答严昕的问题:“走自是要走的,可是咱们也走了这么久了,歇一歇吃些东西,待天亮了再走。”
  严昕点了点头,蹲在蒋明霜的身边,瞧着蒋明霜拿着打火石在打火,掏出一个精致的火折子递给她:“娘,用这个。”
  蒋明霜瞪着那金雕玉粘的火折子诧异道:“你,你怎么有这个东西?”
  小孩子家的身上拿了这些东西,多危险。
  严昕小声道:“娘,你可千万不要告诉爹爹,爹爹若是知道了,会打我的。”
  蒋明霜点了点头,朝严昕道:“我记得当初你爹让你临摹他的字,你是不是将他的字给烧了?”
  严昕抿着唇默了半响咧嘴一笑:“爹爹的字昕儿不喜欢,他一日要写那么多字,却也要让昕儿临摹那么多字,昕儿累。”
  “那你为何不告诉他你不喜欢?你若是告诉娘,娘定会帮着你说的。”
  蒋明霜心里暗想,也是难怪了,平日里瞧着这严弘文的书画字贴的总是丢,丢得无影无踪的,才知晓,是被严昕这孩子给烧了,看来有些时候还是要与孩子多沟通商议才是。
  严昕见火烧起来了,打他的小包袱里掏出些饼干给蒋明霜:“娘,若是告诉爹爹了,他只会觉得昕儿懒了,爹爹的字好是好的。”
  蒋明霜接了他手中的饼干哭笑不得:“你这是打哪拿来的,你这小袖子里还藏了多少东西。”
  难怪她抱着严昕的时候觉得这孩子重了不少呢。
  那衣袖子跟个宝贝的似的,碰都不让碰。
  严昕笑盈盈道:“娘不是说了吗?要昕儿跟着娘走,所以我拿了好多东西,都给悠悠。”
  想来应该是平日里玩的一些小玩件了,蒋明霜也就没有再追问。


第一百四十六章 知会
  二人烤着火吃着饼干,山洞外边风雨飘摇,这是个避风的好地方。
  任外边的风怎么折腾,这洞里硬是一点风都没有,让人觉得很是舒坦暖和。
  严昕靠着蒋明霜困了,便睡着了,蒋明霜恐他冻着,便将那厚厚的斗篷给严昕裹着。
  严昕这孩子,五官生得像蒋明霜,精致得很,这个性子又随了严弘文,是个细心的,照顾人的时候总是格外的体贴用心。
  见他沉沉的睡了,蒋明霜也乏了,二人相依着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睡到了第二日的正午,风雪停罢,阳光散洋洋的落在了那烧火的柴火上,柴火早已经熄了个干净。
  严昕是头一个醒来的,他瞧着这火堆旁的一个小竹杯,竹杯子里盛着的雨水已经被昨日夜里的柴火暖了,他伸手碰了碰,还是温热的呢。
  严昕一起身就惊醒了蒋明霜,蒋明霜朝他道:“那是昨儿夜里热的,你喝些。”
  严昕捧着水递给蒋明霜,笑盈盈道:“娘比昕儿更累,娘先喝。”
  蒋明霜也不客气,接了水饮了两口,将手间的带子暂时解了:“咱们吃些干粮就出发。”
  严昕点了点头,瞧着林间折下来的阳光问:“娘,今天出太阳了,不冷了。”
  蒋明霜出了山洞,洞外阳光普照,暖意盎然。
  望向远方,连绵的山脉上缭绕着云雾升腾,瞧着宛如仙境一般。
  严昕瞧着那云雾叹道:“娘,以前爹爹让我念一句诗,现在好像有点明白了。”
  蒋明霜笑问:“什么诗?”
  其实在府上的时候,严弘文原就是个博学多才的,所以尽管这严昕是独子,但是也对他的要求相当严格。
  旁人字都还不识的时候,严昕就已经被按在桌案上开始背诗了。
  不拘让他懂,但是一定要让他能背,即便公主和蒋明霜都心疼孩子,却也没有当着严昕的面儿与严弘文起冲突,而是背地里与严弘文讨论。
  所以在严昕看来,自家娘亲的沉默就是默认,所以他也很少会去说他不愿意背。
  不得不说,这样教育方式还是很独特,而且成功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儿的云真好看,像神仙府一样。”
  蒋明霜笑着摸摸儿子的头,这小家伙,懂什么是曾经沧海?
  但能背得下来,真是不错。
  “昕儿,咱们该出发了。”
  严昕一蹦一跳的走着,手里顺手扯了一根松树的枝桠打着晃:“哦,找悠悠去喽。”
  这下山的路走得很快,因着天气也转暖了,所以人也跟着轻松了不少,加上严昕很少出府,更何况是这样的大山里边,所以严昕瞧着什么都觉得新鲜,常常会因为一个东西就惊讶欢喜的走不动道来。
  蒋明霜也不催他,在一旁陪着,待到了半山腰,有些小花儿已经开了苞了,严昕摘了好些捧在手里。
  蒋明霜打量着四周,没瞧见有人,也就暗自放下了心来。
  严昕跑到蒋明霜的身旁,笑盈盈道:“娘,送给你。”
  蒋明霜生平第一次收到花,还有些喜:“昕儿……”
  严昕将花插在她的发间道:“娘和花比,娘更好看。”
  蒋明霜的一颗心被严昕这孩子暖透了,衬了这年后的阳光只觉十分欣慰。
  她收了花,牵着严昕的手笑道:“咱们快些下山吧,否则只怕又要天黑了。”
  严昕的肚子有些饿,当即与蒋明霜一块儿下了山,山下是另一座城,进了城,严昕在城里头四处打量着,只觉得哪哪都新鲜。
  “娘,悠悠在哪呀?”
  蒋明霜站在人群里,瞧着来来往往的人叹了叹气,这天地之大,出了城她便不知道如何与徐若瑾联系了。
  按说,她这个时候可能是在兆国,毕竟先前公主也有提及的,可是兆国离这儿着实太远了些,她带着昕儿,离得太远了,这万一公主府若是生了变故,她也不知道。
  可若是不去,她又不知该如何去寻她。
  低头看看这捧着花的严昕,蒋明霜又有些心疼,这样小的一个孩子,要逢大难。
  “昕儿,我也不知道悠悠他们在哪。”
  严昕笑得天真:“咱们可以去灵阁呀,娘亲常说要去灵阁向郡主姨母讨杯好酒。咱们也可以去讨杯好酒。”
  他觉得,只要是有灵阁的,那悠悠肯定是在那里的,毕竟他娘说的最多的就是灵阁这两个字了。
  蒋明霜闻言诧异道:“昕儿,到底还是你聪明!”
  原也是这个理!
  徐若瑾无论在哪里,这灵阁的生意她都不可能不管的。
  只要她去灵阁了,这些人应该就会知道徐若瑾的下落吧,便是不知,那帐本送往何处,也该是有一个方向的才对!
  严昕牵着蒋明霜的手往人群里挤,边挤边笑道:“娘,走啊,咱们快去找悠悠。”
  蒋明霜的眼前一亮,牵着严昕便往这城里走,灵阁在哪儿,其实一问便知,只是蒋明霜也不敢去问,怕被人跟踪怀疑,所以先在城里寻了个小摊,吃了东西再去找。
  蒋明霜没有想到的是,其实在她们的不远处,早就已经有人盯上了她们了,只是蒋明霜一心扑在灵阁与这严昕的身上,因此没有太过在意。
  此时的沐阮在宫里思量了好些天,给徐若瑾熬了药之后还是决定去虞晴儿的宫里看看。
  所以便慢吞吞的晃到了人家的宫门口,他想起那虞晴儿对徐若瑾的态度,脸色又有些沉重,细细想了想,还是不说了!
  这正要走,虞晴儿身旁的贴身大宫女素娥打里边出来,见了沐阮有些诧异,又想起自家公主那意味不明的笑,顿时便道:“沐公子可是来探公主的?”
  沐阮死要面子,当即拂衣道:“路过。”
  见沐阮要走,素娥忙挡了他的去路,叹了叹气无奈道:“早就听闻沐公子的医术了得,今日公主起身的时候还同奴婢说有些晕,沐公子可否替公主瞧上一瞧?”
  沐阮抬头看了看这碧蓝的天,淡道:“我可忙得很,没空去给她瞧劳什子病。”
  素娥闻言眉宇轻皱,叹道:“沐公子要照顾瑜郡主,想来也是繁忙,只是公主这身子,奴婢瞧着也是心疼得紧,想来也不会耽误了沐公子多少时间,公子只管进去诊一诊脉。”
  沐阮原也是犹豫的,听着这素娥这么一说,淡道:“我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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