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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1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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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真是要国主多操心了。”孙伯的心里暗自琢磨着,今日这事儿,或许也该有一个答复了,到时这一对若是能功德圆满,那他倒也是松一口气。毕竟这长公主如今年纪也大了,若是能得一个归宿,那是最好不过了。
这些人原都是孙伯看到大的,他如今心里也是高兴:“老奴瞧着这沐公子性子虽淡了些,可是人品却是极好的,想来连国主都看中的人,也自不会差到哪里去。”
虞尚云穿上了朝服,朝孙伯吩咐道:“下了朝你去替孤将沐阮传过来,孤有话要与他谈。”
第二百三十章 好事
孙伯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虞尚云如今是真的要撮合这两人了,当即笑得春风满面,如同自家闺女觅良婿一般:“老奴马上就去安排!”
虞尚云整理了一番便去上朝了。
孙伯火急火撩的去传话了。
这时候沐阮还在旧宫里打着瞌睡,昨儿熬了一夜,如今趴在那桌案上都睡着了,再加上虞晴儿也没有再回来,所以如今沐阮趴着睡得正香。
孙伯打量着沐阮的样貌笑道:“不错,当真是不错。”
这样的面貌,与长公主原也算得上是郎才女貌了,只是如今这样一个情况,也不知能不能撮合到一块儿去。
沐阮一睁眼就见孙伯正笑容满面的盯着自己,顿时心里一慌,一屁股摔倒了地上,整个人清醒了大半:“你……你怎么在这儿?”
孙伯瞧着沐阮笑盈盈道:“老奴在此恭候多时了,见沐公子还在休息,所以不曾打扰。不知沐公子可睡好了?”
睡好了才有精神与国主商议大事不是?
沐阮抹了一把脸,朝孙伯道:“尚可,怎么?”
孙伯瞧着沐阮,朝身后的人挥了挥手:“来人,伺候沐公子更衣洗漱。”
沐阮瞧着这架势有些懵:“怎么回事?”
孙伯朝沐阮笑得神秘:“到了之后公子自然就知道了。”
沐阮手忙脚乱的扯着自个的衣服:“不必更衣,是要去见你们国主是吧?咱们现在就过去。”
孙伯打趣道:“这一次见可不同以往,沐公子,老奴也是为了你好,你还是换一件吧。”
沐阮捂紧了衣袍,朝孙伯摇了摇头:“不换,就这样吧,真要换,那我不去了。”
他原就是这个模样,作什么非要穿上那些宫人端来的衣袍?
那衣袍怎么看都像是兆国的官场上的人才穿的衣服,这万一若是给他个什么官当,他衣服都穿上了,到时自然是不好推脱的。
所以如今的沐阮十分抗拒!
他觉得这兆国简直就是一个坑,若不是因为徐若瑾在这儿,他根本不会轻易踏入兆国的国土,更何况是皇宫了。
见沐阮执意如此,孙伯见状也不好再劝,抬头看看时辰也已经差不多了,便朝沐阮道:“时辰不早了,国主也该下了朝了,沐公子。请。”
沐阮一拂衣袍跟着孙伯走了出去,出了宫殿,外边的天气甚好,是个艳阳天,昨儿夜里的无声春雨已经被阳光晒干了,脚踩在地面上还透着一股子春的气息。
孙伯跟在沐阮的身旁,领着他轻车熟路的进了内殿,内殿里虞尚云已经下了朝了,这会儿正与几位大臣议事,见沐阮过来了,便朝那几位大臣道:“你们先下去吧,此事你们拟一个章程给孤。”
几位大臣狐疑的看了眼沐阮,不敢有所得罪,乖乖的退了下去。
孙伯来到虞尚云的身旁,温声道:“国主,人已经请过来了。”
虞尚云来到侧殿的茶桌前朝沐阮笑道:“孤今日寻你来,是有事要与你相商,你也不必拘谨,坐。”
沐阮站在茶桌前,瞧着那精致的茶具朝虞尚云淡道:“我还有要事要处理,有什么事情,你还是直说吧。”
他昨儿压根没怎么睡,才眯了一小会儿孙伯就过来了,他又忙着对付孙伯,如今哪里还有什么精力。
孙伯劝道:“沐公子,这有些事情,一时半会的哪里讲得清楚,国主知道沐公子喜欢饮那上好的银针,所以早早就吩咐人去取了过来,沐公子如今想来也是乏了,不妨尝一尝,解解乏也好啊。”
沐阮闻言狐疑道:“当真?”
孙伯吩咐了身旁的宫女去取了茶来发,沐阮这才坐了下来,打量着虞尚云不知这狐狸又打的什么算盘,无论是什么样的算盘,他总归留个心眼是不会错的。
孙伯将茶盖打开,一股子淡淡的清香味儿透了过来,让这久闻药味的沐阮瞬间便觉得提了神:“好茶。”
虞尚云亲自泡着茶,朝沐阮道:“这茶难寻,孤差人遍寻大半个都城,这才寻得了这么一点点,你尝尝可合胃口。”
沐阮摆了摆手,朝虞尚云警惕道:“试就不必了,你还是直接说事吧,无功不受禄,食人嘴软。”
虞尚云动作娴熟的泡着茶,朝沐阮道:“听闻你要为皇姐解毒,所以孤特寻你来问一问情况,你不必如此紧张,若是能够解了她身上的毒,孤也放心些。”
这是一桩好事,想来,若是谈得拢,也是一桩喜事。
沐阮见状松了一口气:“她身上的毒我近来一直在找法子,她如今吃药也只能慢慢调理,若是要彻底去毒,就只有针炙了,再辅以药浴,想来过不了多久就会好了,再养上一段时间,身体自也与寻常人无二。”
孙伯欢喜道:“这么说来,这长公主将来也可以和这正常的女子一般?”
“可以这么说,只是有一点未可知。”沐阮端了茶盏闻了闻,茶香甚是浓郁。
虞尚云定是盼着虞晴儿好的,便担忧道:“还有哪些问题?你只管说,若是有法子,那就直接用你的法子,不要有任何犹豫。若是需要,你先以我试毒也可。”
这一点让沐阮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这姐弟两会这样争相试毒。
他原本还以为,这段姐弟的情谊里只有这虞晴儿一人在付出,可如今想来,似乎也是平衡的。
虞尚云对虞晴儿的在乎程度,不比虞晴儿对虞尚云的要少,这样的感情,在病情上也是令人敬佩的。
“那倒不必,只需要针炙一段时日既可。”
虞尚云捏着杯盏打着转,瞧着沐阮试探性的问道:“不知这针炙是怎么个疗法?”
沐阮知道虞尚云是在意什么,索性就一次讲清楚了:“须去了衣,以银针扎至全身,数月。不过你可以放心,到时我会让她贴身的宫女在里边候着,我也会蒙上眼睛,为了公主的名誉着想,所以此事还希望国主能够保密。”
虞尚云笑道:“只要能救皇姐,孤也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只是,这针炙……你既与她坦诚相待,不如这样,就依着孤的意思,择日你二人就将这大婚给办了。你将孤的皇姐娶回去,到时想必也不需要蒙眼睛,不需要人在一旁候着了,你看如何?”
第二百三十一章 多磨
这话说的,让沐阮猝不及防,整个人都是懵的。
孙伯在一旁打趣道:“咱们这晴儿公主那也是国色天香的妙人儿,沐公子可别是高兴坏了,所以才会如此激动。”
沐阮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他的心里很乱,整个人的脸色有些苍白,捏着杯盏的手抖了半响。
他将茶盏放了下去,拧眉无奈道:“我一片好心替你兄妹二人驱毒,可我没有想到,你身为兆国国主,竟还想要让我搭上这一辈子!”
虞尚云见他这个态度,一张脸当即就沉了下来:“孤的皇姐配你有何不可?你倒是说说,你不喜欢她哪一点?”
沐阮气道:“这是两码事!自古婚姻大事,岂能如此儿戏?!”
他越想越觉得这虞尚云定然是带着目地来坑他的,他越想便越觉得惊愕!
孙伯在一旁劝说道:“沐公子,这并非是儿戏,老奴瞧着您与长公主原也是很般配的,若是能喜成连理,这也是一桩美事啊。”
沐阮拧眉起身气急败坏:“我不过是一个大夫,救治病人也不过是大夫的职责所在,若是但凡救一个人就要娶为妻,那沐某早已经妻妾成群,长公主的名誉最是重要,以后我希望你们不要拿这件事情再来玩笑!玩笑话开得过份了对谁都不好。”
虞尚云眯了眯眸子,搁了手中的茶盏淡道:“你既替她针炙,这孤男寡女总是不妥,更何况,你以为你眼前的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子不成?她是孤的皇姐!是这兆国的长公主!便是出嫁也与这寻常女儿家不同,孤就这么一个姐姐,自然会替她筹划好一切,沐阮,孤的一片心意,望你能够明白。”
沐阮越是被压迫就越是喜欢反抗,如今沐阮的心里只剩了一肚子的气:
“你不用多说了,既然如你所说,我替长公主针炙多有不便,那这个毒不驱也罢,左右不过是每到天凉时犹如被虫子嘶咬一般,左右也死不得了。”
他气得转身拂袖而去,虞尚云凝着他的背影拧着眉,脸色很不好:“看来这沐阮,着实是个不识时务的。”
孙伯在一旁无奈的劝道:“这沐公子原就是一根筋,如今想不明白的,想必过些日子自然也就想通了,皇上不必着急。”
虞尚云泡着茶,觉得十分有趣:“敢这样与孤说话,抗了孤旨意的,这沐阮可是第二个,不愧是若瑾的师兄,倒真是有几分胆色。若当真能与皇姐结好,倒也是不错了。”
而沐阮想的很简单,他只是单纯的想要给这姐弟两治好他们的毒,可是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如此歹毒!
竟然还要搭上他的一辈子!那他可不是个傻子,他肯定是不干的!
沐阮走得急,撞上了前来送药的虞晴儿,虞晴儿见他冷着个脸,想起昨日的话,原也是不想搭理的,谁料沐阮拦了她的去路。
就在这虞晴儿脸上要露喜色的时候,沐阮朝她急道:“你是这兆国的长公主,沐某不过是一阶草莽布衣,略通玄黄罢了,还请高抬贵手。沐某实在高攀不上公主殿下。”
虞晴儿一脸懵:“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攀不攀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
沐阮朝着虞晴儿作揖,气道:“你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大可以去问一问虞尚云!我好心好意的替你们驱毒,可是我真是没想到,你们竟然想让我搭上我的一辈子!罢了,既然如此,这个毒我不驱也可!告辞。”
虞晴儿见状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站住,你给我讲清楚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搭上一辈子了?”
沐阮走了两步顿了脚,回头凝着虞晴儿,郑重道:“你大可去问一问那位尊贵的国主!”
他转身匆匆便走了,素蛾瞧着他的背影直拧眉:“这沐公子如今怎的是这样一个直脾气,竟将公主扔在这儿自己走了!公主,要不然,你还是换一个人吧,这兆国这么多的青年才俊,难道就没有一个比他好的了吗?如今由着他这样欺人。”
虞晴儿气道:“不行!我得把这件事情搞清楚,我去见国主。”
孙伯一出来就见虞晴儿气呼呼的过来了,忙朝她低声道:“公主,如今国主正在里边喝闷茶呢。”
虞晴儿拽着孙伯气道:“你告诉我,刚才沐阮过来的时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孙伯也有些懵:“怎么?莫不是那沐公子与你说了什么?”
虞晴儿急道:“我也不知道,我还莫名其妙呢,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不愿意去受什么委屈!他若是枉了我胡言乱语,我自是要去找他把这份委屈讨回来!”
孙伯无奈道:“原是国主听闻这沐公子要替你针炙,所以才将这沐公子传了来问一问情况,后来得知这针炙的法子,就想着让这沐公子与公主大婚,如此一来,这……”
没听孙伯说完,虞晴儿便闯了进去:“他怎么可以这样!”
孙伯一脸懵,没毛病啊,怎么好端端的这长公主也生气了?
孙伯赶忙跟了进去,却见虞晴儿一把夺了虞尚云手中的茶杯,脸色铁青的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从来没有想到,我护你这么多年,你如今却要在这件事情上这样来害我。”
虞尚云有些懵:“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
“什么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与沐阮说那样的话?你就这么急着把我嫁出去,所以这样不择手段了?虞尚云!这些年我瞧着你凡事自己都有主意,我也是放心的,我觉得你也像个男子汉了,可是我没想到,你会在这件事情上给我使绊子。”
这是虞尚云这些年来第一次被虞晴儿训斥,一时有些不是滋味:“我也是为你好,你喜欢他,我看得出来,如此之举,不也是一举两得的好法子吗?有何不妥?”
虞晴儿闻言苦笑道:“你说的好法子就是让他娶我?可是他不是心甘情愿的,我也不想嫁!你这是在捣乱,我如今什么都不想,我只想将这毒驱了,好好的做一个正常的人!我的婚姻大事不需要你来这样逼迫!我希望我以后的事情你也少管。”
虞晴儿搁了汤药在虞尚云的手边,转身便气呼呼的走了。
第二百三十二章 醉酒
虞尚云揉了揉眉心,无奈道:“这女人的脾气怎么这么大!孤帮她难不成还帮错了?”
总不能他们姐弟两个最后都得不到一个圆满吧?
他想娶徐若瑾娶不成,虞晴儿想嫁给沐阮,最后也嫁不成。
那他们当真是这天底下最可笑的一对姐弟了。
孙伯端了茶盏搁在虞尚云的手旁,无奈道:“如今的问题似乎有些大,这一个不愿娶,一个不愿嫁的,老奴瞧着这事儿如今也是难呐。”
阳光从屋顶的瓦片间垂落,落在金色的茶汤里,虞尚云抹了一把脸,瞧着孙伯无力道:“容孤好生想一想吧。”
孙伯朝虞尚云安抚道:“想来公主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自然是知道国主对她也是一片真心的替她着想,所以此事国主也不必太放在心上,时日一长了总归就会好起来的。”
其实孙伯的心里也没有底,这姐弟二人这么多年的感情一路走过来,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所以他从来没有见过虞晴儿向他发过任何的火,不要说像今日这样冷着脸了。
这二人的感情究竟如何,如今也只有虞晴儿自己的心里清楚了。
虞尚云的内心有些烦燥,他捏着手中的茶觉得索然无味,便朝孙伯道:“先前备的那两坛酒去取来。”
孙伯见他心情不佳,也就没有去劝:“奴才马上吩咐人去取,国主,您这是要在这儿喝酒?”
虞尚云站起身,抹了一把脸,朝孙伯道:“孤不在这儿喝,去若瑾那儿,今日天色好,若是能与她一道晒晒太阳,也是不错的。”
他起身出了殿,孙伯跟在他的身旁,身后的一众宫女太监们备着仪仗不远不近的跟着。
虞尚云提了一坛子酒来到徐若瑾的宫殿,徐若瑾这会儿正在晒太阳,懒懒的阳光散在她的身上,她今日穿了一件碧柔色的长裙,那颜色将徐若瑾衬得极是温柔。
徐若瑾半眯着眸子昏昏欲睡,虞尚云也没有让人通传,径直在徐若瑾的身旁坐下,打个酒坛了。
那玉琼酒的香气便钻了出来,徐若瑾闻着酒香喃道:“红杏,我好像闻到玉琼酒的味道了。”
在所有的酒里,徐若瑾除了女儿红就只喜欢这一道玉琼酒了,玉琼酒的做法相当复杂,所以如今市面上的酒并没有多少,如今能够闻到,当真是做梦一般。
红杏站在一旁打趣道:“郡主,奴婢可寻不着这样好的酒。”
徐若瑾如今怀着身孕,整个人偶尔还有些迷糊:“是吗?难不成是我如今连味觉也失了?闻错了?”
徐若瑾不信这个邪,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虞尚云将酒倒了出来,酒入杯中,发出声响。
徐若瑾猛的一转头,瞧见正倒酒的虞尚云哭笑不得:“你这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虞尚云瞧着徐若瑾打趣道:“打你闻见玉琼酒的香气时就过来了,可要尝一尝??”
红杏见状急红了眼:“郡主如今的身子弱,可饮不得酒。前些日子郡主还在嚷嚷着想喝玉琼酒呢,如今您这摆到这跟前儿来了,可千万不要让郡主饮了。”
不能喝酒这个事儿,那可是这沐阮千叮万嘱的,若是破了这个戒了,到时只怕大家都是要承担责任的。
徐若瑾一只手已经伸了过去了,她执了一个小杯子,朝虞尚云笑道:“左右也就这一小杯,我只尝尝味道,又不饮下去,给我倒一杯。”
虞尚云在徐若瑾的对面坐了下来,愁容满面:“你可就只能喝这一杯。”
徐若瑾点头如捣蒜:“你只管放心!红杏怕我贪杯对身子不好,所以一直连尝都没尝过,可让我馋了好几个月了,如今可算是尝到了。”
红杏在一旁无奈道:“郡主,您这身子要紧,可不能由着性子胡来。”
“我有数,去给国主取些下酒的菜来。”
红杏不敢去,生怕这徐若瑾到时贪杯了,便叮嘱了身旁的宫女去办了。
虞尚云默默的喝着酒,一杯接一杯,唯有徐若瑾,那是一点一点的尝,生怕一口就将酒给喝没了。
如今跟块糖似的,偶尔尝一下味道。
她见虞尚云低头喝闷酒不说话,也就没有问他,原是想等着虞尚云自己开口的,谁料虞尚云半响没说话,一瓶酒一会儿的功夫就下去了一大半。
虞尚云也添了几分朦胧的醉意,他一手扶着酒瓶子,瞧着徐若瑾,有些失望:“你怎么不问我为何饮酒?”
徐若瑾捏着小酒杯,瞧着他这满面愁容的样子,温声道:“你若是想说,你自然会说,你若是不想说,你自然就不会说。”
虞尚云伏在案上,瞧着徐若瑾笑道:“我记得我幼时参与皇权的斗争,可惜失败了,敌不过皇叔对我的算计,他将我与皇姐关在小黑屋子里,他投了好些毒物进来,嘶咬着我和皇姐,皇姐为了护着我,伤得比我重,到时我便发誓,我定要好好的活着,我不甘心,我要将属于我的都夺回来!”
徐若瑾其实并不知道虞尚云曾经经历过的事情,她只是觉得,虞尚云这样的人,只怕是很难去真正交心的,因为他其实骨子里谁也不信,他从来只相信他自己。
他捏着酒盏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朝徐若瑾低喃道:“后来,我好不容易逃了出去,我亲手将那个折磨我与皇姐的人杀了!我血洗了当初几乎一边倒的大臣,将兆国一点点的扶起来。你那次跟我说,别人不知道我经历了些什么,所以也没有资格来评价如今的我到底好与不好,我觉得这句话说的很对。”
如果自己不是那个苦苦熬过来的人,旁观者就很容易以一种大仁大德的姿态劝你要大度,要宽容,可是凭什么?若这样的事情落到了那些人的身上,或许那些人还不如虞尚云做的好呢。
虞尚云望向徐若瑾,笑道:“你可知我从见你第一面就已经喜欢你了,我喜欢的不是你的容貌不是你的才能如何出众,而是你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股不屈的味道与倔强,这一点让我觉得,我们应该是同类人。后来,我便吩咐人去查你的事情,才得知你幼时所经历的那些事,并不比我少,所以我便越发的喜欢你,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若瑾,我说的这些,你信不信我?”
第二百三十三章 唐突
徐若瑾瞧着这醉意十足的虞尚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吧。”
虞尚云仿佛没听见她的话一般,抱着酒瓶直接喝,喝了大半瓶之后虞尚云的脸微泛着红,眼神也添了几分朦胧之感。
他瞧着徐若瑾,抹了一把脸,喃道:“过去的事情,在心里,就过不去,永远都不可能过去!我会一直……一直记着,永远……永远也不会忘!他们欠我的,都要还,都要还!”
徐若瑾见状也不知要如何安慰他,虞尚云叹了叹气,痛苦的抱着头道:“若瑾,你不知道,我打小就与皇姐相依为命,可是这一次,我怕是真的要失去她了,我可就这一个皇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头一次看见虞尚云这样无可奈何。
印象里的虞尚云是一个极其聪慧的人,他往往拎得清对错,也分得清自己想要什么,可是在虞晴儿的事情上,虞尚云的亏欠太多,总想着去弥补、补偿一二,所以总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的。
眼前的这个人,看似狠,可是他的心里原来也是住着一个孩子的,他也会伤心会难过,也是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那个杀伐果断的暴君帝王家,这二者之间的差异甚大。
直至今日,徐若瑾才发现了这一点。
她不知道这虞尚云与虞晴儿发生了些什么,所以如今便是要安慰他些什么,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虞尚云抹了一把脸,愁道:“皇姐这一次当真是要与我决裂了,她再也不会理我了,原是我一时唐突做错了事,如今我什么都没有了。”
徐若瑾心口猛的跳了跳:“唐突……???”
虞尚云见她震惊的表情这才反应过来:“不是,原是我擅做主张,做了些不该做的事情,如今惹了她生气,若瑾,我原就只有她这么一个亲人,可是如今你说我应该怎么办?皇姐她定然不会再原谅我了,以后我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徐若瑾这才松了一口气,不是那个意思上的唐突就好:“你与她原也是姐弟,这姐弟若是吵架了,你道个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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