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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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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叫人不敢认了呢?


第四章 文盲
  徐若瑾硬撑着身子挪到杨氏的院子,一共用了大半个时辰。
  寻常一刻钟都用不了的路程,居然用了这么久,早上的那一顿饭的热量也已经消耗没了。
  杨氏早已经等的不耐烦。
  看着徐若瑾摇摇晃晃的进了门,阴阳怪气的损着她:
  “徐家的二小姐天生就娇弱,走个路都要人搀着扶着,用不用我再请个老妈子伺候着你吃喝拉撒,免得你不小心把脸再磕花了啊?”
  “女儿给母亲请安了。”
  徐若瑾松开春草的手为杨氏行礼,走这一路虽然停歇了几次,她也浑身被冷汗湿透,腰酸腿软。
  杨氏见徐若瑾根本不理她刚刚的话茬,斜眼冷扫她半晌。
  “落水一次没死了,你还成了金贵人,在院子里便开始点饭菜、挑吃食,徐家还得出银子供着你这位姑奶奶了?若真去了吏部员外郎府,可别忘了我们这些穷泥腿子,好歹粗粮豆子也是钱,把你喂的有胸有屁股的,不是乱坟头里的野魂儿。”
  “母亲这话说的让女儿伤心,您和父亲的养育之恩,女儿从来就不敢忘,没有您,哪有女儿的今天。”
  徐若瑾硬挺着上前为杨氏倒茶,“之前是女儿不对,给母亲添了麻烦,如今能下地走路了,便想来为母亲赔礼,您就饶过我这一次。”
  “不是说要来给我磕头的么?”
  “女儿这就给母亲磕头谢恩。”
  徐若瑾撒娇要跪的模样让杨氏惊愕的张大了嘴。
  向来半杠子压不出半句屁话的丫头,今儿居然能说出这么一套话来?
  见鬼了不成?
  黄妈妈看到夫人发愣,连忙过去搀扶徐若瑾,“二小姐身子还弱着呢,夫人不过随口一说,您还真就跪上了,快起来,地上凉。”
  徐若瑾笑眯眯的直起身,对杨氏的惊愕没有半点儿反应,嘘寒问暖的虚伪着:
  “母亲不想用茶,那女儿为您泡一杯花蜜水去?”
  “什么花蜜水,你当咱们家是金子堆了不成?还学会这么多穷讲究。”
  杨氏拿起杯子喝一口,看着徐若瑾规规矩矩站在一旁的模样,她还真不知道从哪儿下嘴开骂了。
  徐若瑾心中窃笑。
  对付杨氏这种人只能是让她挑不出下嘴的地界。
  若是骂两句自己就哭天抹泪的掉眼泪疙瘩,杨氏只能越发的火大。
  屋里沉寂了半晌,杨氏也顾不得再多寻思这丫头的变化,看着她这张脸便心中起厌,但想着过几天还要与张家的人见面,她便不得不多说两句:
  “多余的废话我也不多说了,你个小妮子如今也算高攀上了好人家,出了徐家的大门,我们或许都要巴结着你,让老爷能沾沾光,老大和老三也靠你拉扯一把,我就是再看你不顺眼,也不敢动你一下!”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前提是你巴结上了员外郎府,若是巴结不上……呵呵,那你就等着瞧!”
  杨氏的阴狠在脸上划过,徐若瑾顿下,一脸认真道:
  “母亲的话女儿都记在心上,不过这事儿女儿也是呆那笼子里等人挑的,也不知该怎么做才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就算真巴结上了张家的公子,他说话就算数吗?”
  “说到底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儿这么多年从没出过家门,字也不识一个,该懂的规矩也迷迷糊糊,该知道的礼节也稀里胡涂,话说多了露怯,说少了懦弱,女儿实在不知该怎么办,都请母亲提点。”
  徐若瑾的话棉里藏针,杨氏顿时便发了火,“埋怨的话你说的可真溜,你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女儿是真心求母亲提点,绝对不敢埋怨。”
  徐若瑾满脸委屈,眼巴巴的看着杨氏。
  杨氏举起来的手还真不知该往哪儿下,冷哼一声,骂她道:
  “还真没瞧出来,之前打两下子都不说一句的丫头,如今说起话来倒头头是道了……”
  杨氏满面怀疑的看着徐若瑾,目光由她转向了春草。
  春草登时一身冷汗,吓的连忙跪在地上解释,“奴婢绝没有乱给二小姐出主意,奴婢蠢笨无能,哪里懂得这些,绝对不是奴婢。”
  “母亲,这事儿与春草无关,也是女儿这次差点儿丢了命才有这些想法。”
  徐若瑾紧咬着嘴唇,垂着头,“女儿说句不中听的,跌了湖里,不也是张家人逗弄的么,若换做高门大户的小姐,下人们早就护着了,哪会容女儿丢人……”
  这话算是说到了杨氏的心坎儿里,只是从徐若瑾的嘴里说出来,让杨氏更不是滋味儿。
  杨氏的娘家是远乡的富商户,当年徐主簿还是穷秀才时,杨氏的爹便相中了他,将女儿下嫁。
  可杨氏没读过书,大字也不识几个,如今身任主簿夫人,总被人笑话她满身的铜臭味儿,说话糙言糙语,只会穷算计不懂规矩……
  “行了行了,原本就是咱们家攀高枝,你受委屈又能怎么着?前提是老爷升官,是你大哥和三弟有出路。”
  杨氏不愿再看见徐若瑾,不耐的摆手让她走,“赶紧回去歇着吧,弱不禁风的,风一吹就掉了湖里的纸片身子,看着就烦。”
  “母亲好生歇息,女儿先回了。”
  “等等。”杨氏喊住她,“你还记得怎么落得水,还有救你上来的人么?怎么救得你?”
  杨氏上下扫量着她的身子,徐若瑾思忖下,没说是被推下水的,摇头道:“女儿都不记得了,救我的人是谁?”
  “半点儿用处都没有,行了,走吧!”杨氏立即撵人。
  徐若瑾没借机问出那人的身份,也知不能追问,免得被杨氏怀疑,轻轻的福了福身,春草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扶她出了门。
  既然想活得精彩,她首先要了解这个时代,大字不识一个,她又有什么资本去眺望未来?
  自己做低伏小的已经在杨氏这里画下了坑,就看她是否往里跳了。
  看着徐若瑾离去,黄妈妈皱着眉头,与杨氏嘘声嘀咕,“夫人,老奴觉得二小姐这次落水后不太一样了……”
  杨氏满心不耐,冷哼一声,“死了活了的不都是那个死丫头?只要是她,就得想办法让她攀上张家,咱们老爷出身不高没有依仗,能有如今的主簿位子都阿弥陀佛烧高香了,再往上走都指望她了!”
  “不过刚刚二小姐的话也有道理,什么都不会,张家的确瞧不上。”
  杨氏本就心里憋的难受,被黄妈妈一说,也不得不多思忖下。
  “她不是要识字么?那就让她学,明儿老三上课时,让她也去,你也去告诉王教谕,好生往她脑子里灌两天,起码在张家人见她时别再丢人!”
  徐若瑾下晌的功夫就得到黄妈妈亲自送来的笔墨纸砚和书本,并把夫人的话告诉了她。
  原本心里小窃喜在偷笑,只是看到书本上的字,徐若瑾目瞪口呆心里凉半截。
  因为书本上的字她一个都不认识!
  原本是为自己打掩护才说大字不识被瞧不起,如今看来是真文盲啊!


第五章 小人
  徐若瑾在兴致勃勃收拾明日要去上课的物件时,陈婆子被黄妈妈好一通教训。
  挨了巴掌不说,还克扣了三个月的月例银子。
  陈婆子不敢把这笔账算在黄妈妈头上,自然而然的便恨上了徐若瑾。
  原因很简单,因为她惹不起黄妈妈。
  被罚了银子,还丢了贪墨油水的机会,二小姐嘴里的银子她黑习惯了,如今突然手空了,怎能不心生怨怼?
  不敢再明目张胆的生事,不过私下的小手段又有什么不敢用的?
  陈婆子的小心思算计了一通,便把大少奶奶李秋萍晚间的补品给换成了一碗素粥,那一碗本是大少奶奶的补品,她则送去给徐若瑾吃用。
  李秋萍虽出身不高,不敢在杨氏的面前挑刺惹事,不过她如今却是徐家很看重的人,因为她有着身孕。
  徐老爷和杨氏都很盼着能有个孙子,故而李秋萍好吃好喝好待遇,性子也被娇惯的越发挑剔起来。
  虽不敢在杨氏面前拿乔,对待下人可没什么好脸色。
  特别是看到燕窝粥变成了一碗青菜素粥,当即便把陈婆子招来问罪。
  陈婆子的回答早就想好了,委委屈屈的说着:
  “老奴也实在没辙啊,二小姐如今要养身子,那是要与张家攀亲的姑奶奶了,是徐家的金凤凰,必须吃好喝好伺候好,早上还劈头盖脸的骂了老奴一通,让老奴臊的恨不得钻了地缝儿里去……”
  “可府上每日的饭食银子都是有定例的,老奴把补品送给了二小姐,也变不出来另外一碗了,大少奶奶您是良善人,不会挑这个理的。”
  扇阴风、点阴火,这是陈婆子的拿手戏。
  李秋萍没心思去想陈婆子是不是故意挑拨,她连听到“二小姐”这三个字都琢磨半天,才想明白到底是谁。
  “别是你个老虏婆把我的燕窝粥偷吃了吧?那个小妮子哪有这么大胆子?”
  李秋萍嫁来徐家几年了,总共也没见过徐若瑾几次,那么溜边儿闷声不语的丫头,怎敢跟自己对着干?
  李秋萍的怀疑让陈婆子当即举手发誓,“老奴若有半句瞎话,不得好死,大少奶奶若不信,您自己去二小姐的院子里看!”
  李秋萍半信半疑,不过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她真有去一探究竟的心思。
  “去就去,若是你个老虏婆敢蒙骗我,我就撕了你的皮!”
  李秋萍带着人就往徐若瑾的院子里去,陈婆子一脸苦哀,心里早已经笑开了花,乐颠颠的跟了去,只等着看二小姐怎么挨骂了!
  徐若瑾这会儿也在发呆。
  看着桌上摆的那一碗燕窝粥,她心里好像有一只耗子上蹿下跳,怎么都不能踏实。
  春草在一旁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原本心底欢喜,二小姐终于受夫人重视了,居然给了这么好的补品,但见二小姐看着那碗燕窝发呆,她心里也七上八下的打鼓。
  想着今儿夫人对二小姐的那一番敲打,即便是给补身子,会给这么好的物件?
  哪怕有一碗鸡骨汤都烧高香了吧?
  “今儿陈婆子送了吃食来,都说什么了?”徐若瑾对这件事抱有怀疑态度,不得不细问几句。
  春草摇摇头,“奴婢原本是觉得时间有些晚,想去大厨房看看,还没等出去,就见陈婆子端了吃食在院门口了,递给奴婢托盘她便走,连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寻常不是都等着拿碗筷的?今儿居然扔给你就走了?”
  徐若瑾看着盛有燕窝粥的碗,青瓷雕花,比自己之前用的破碗不知强了多少倍。
  春草格外坚定,“的确一句话都没说,还白了奴婢好几眼,奴婢以为她是因为挨了黄妈妈的骂,没什么好脸色,也没在意……”
  徐若瑾思忖后问道:“府里除了夫人之外,还有谁是陈婆子要送吃食的?”
  “好像还有大少奶奶,大少奶奶有身孕了。”
  “呵,这就对了。”
  徐若瑾拨弄着那一碗粥,“恐怕这燕窝粥不是给咱们的。”
  “啊?”春草慌了,“那……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吃!”
  徐若瑾说罢就揭开了粥碗的盖,一口气全都灌了肚子里。
  春草在一旁看的呆愣不已,直到徐若瑾喝完擦着嘴,她才合上嘴巴惊愕道:“您、您都给喝了,万一是送错了吃食找上门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谁送错的谁负责,我怎么知道这碗燕窝粥不是给我的?上面也没贴了名姓,何况……我也又识字,贴了也不认识。”
  徐若瑾把借口编排的格外恰当。
  春草心惊胆战,还不等想明白二小姐怎么胆子变的这么大,外面已经响起了激烈的敲门声,“人呢?还不快来开门,大少奶奶要见二小姐!”
  春草吓了一个激灵,徐若瑾一脸恍然,看来她还真没猜错,果真又是陈婆子在作怪。
  早上她顾忌着身份不愿意与陈婆子撕破脸皮闹的太凶,可没想到她居然还没完没了了。
  有些人识敬,懂得退让三分,陈婆子这种小人,恐怕是一棍子打不死,便隔三差五膈应人的东西,她真不应该手软。
  “二小姐,怎么办?”春草有些慌,脚步乱晃,眼巴巴的看着徐若瑾。
  “开门。”
  徐若瑾没有丝毫慌乱,坐在屋里不动弹。
  外面婆子的叫嚷声也越发凶猛,“怎么还不来开门?人都睡死了不成?”
  “来了来了。”春草小跑着便去了门口,刚刚卸下了门闩,大门便被猛的推开。
  春草踉跄两步险些摔倒,便见到一行人匆匆的奔向了屋中。
  空荡荡的青瓷花碗在桌上放着,李秋萍进门第一眼便瞧见了这物件,脸色当即就落了下来。
  余光看到陈婆子投来的目光,李秋萍便是冷哼一声,“人死了吗?进门连个说话的人声都没有,吃了我的物件跑到一旁装死,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大少奶奶息怒啊,您还有着身孕。”
  陈婆子上纲上线的抬举着,李秋萍的气更盛了:
  “即便是成了金凤凰,却也还没出徐家的门呢,吃糠咽菜的破落出身,落个水还被别府少爷抱上岸,我呸!还敢在我面前拿乔,不给我解释清楚了,我就到夫人面前讨说法!”


第六章 真假
  陈婆子被李秋萍的话吓了一大跳,真闹到夫人面前,她岂不是就露馅了?
  不过转而她便反应过来。
  她送粥的时候,只有春草一个人在,即便不承认是她送的、说是春草自己去厨房拿的,又能如何?
  好歹她在徐家厨房里做了十多年的活计了,说话的分量还比不得一个在徐府毫无根基的丫头么?
  何况夫人是打心眼儿里厌恶二小姐,这种事自当是向着大少奶奶,不会偏颇二小姐的。
  这般寻思着,陈婆子不由得看向桌上的空瓷碗,指着春草便骂开了:
  “老奴分明告诉过你,这一碗粥是大少奶奶的,你偏偏拿给二小姐,老奴一眼没看住便闹个里外不是人,你个死丫头,胆子也太大了,把大少奶奶放在何地?”
  “大少奶奶,一切都听凭您处置吧,老奴……老奴再怎么委屈也是没为您看住吃用的物件,老奴也认罚。”
  陈婆子开门见山便先把罪过都推了春草身上!
  春草当即吓的脸色刷白一片,惊呆的说不出话,跪在地上便求饶,“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拿的,是陈婆子送来的。”
  “老奴在徐府做了多少年活计了,从没做错过事,怎么你一来便错?这话说出去鬼才信!”
  “真不是奴婢,真的不是……”
  “哼!”
  李秋萍一声冷哼,见徐若瑾面不改色,好似在看热闹,忍不住挤兑着:“怎么不说话?敢抢东西吃却不敢认,还让丫鬟撒谎耍无赖,也不嫌丢人!”
  “你刚刚说谁是破落出身?说谁是被别府少爷抱上岸的?我没听清楚。”
  徐若瑾分毫不理陈婆子故意扯出来的茬子,揪住李秋萍刚进门的谩骂不放。
  “你聋吗?说的就是你……”
  李秋萍提口便骂,说完后被徐若瑾的目光盯的有些虚,仔细想想这话虽有些过分,可骂了她又能如何?
  “那我倒真要去见见母亲了。”
  徐若瑾缓缓的站起身,“外面都传我的亲事是徐家高攀,张家人瞧不上徐家,如今我倒是找到了话题的源头了,合着连大嫂都觉得我是破落户,被别府少爷救了,丢了清白,那我是不是要去找母亲商量一下,干脆拒了这门亲事?”
  “这么一个破落出身破名声的,怎么有福气嫁到高门大户的张家去?父亲好歹是县主簿,不是普通的小衙役,哪能被人这般诟病,我找根绳子吊死算了,也别到处的丢人现眼了!”
  “你疯了?才不是我说的!”李秋萍惊了,见徐若瑾真要出门,连忙拦在她的面前。
  “不是你说的,还能是谁说的?”
  “是你故意把事情想歪!”
  “歪不歪的让母亲来决断,我这就去找母亲说理。”
  “是你栽赃,我没说。”
  李秋萍当即便不肯承认,徐若瑾看向她身后的丫鬟婆子们,李秋萍马上瞪向身后的人,“你们也根本没听到,是不是?”
  “老奴没听着。”
  “大少奶奶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是二小姐听错了。”
  “才不是大少奶奶说的。”
  下人接连的否认,让徐若瑾忍不住心里发凉。
  她虽知道自己在徐家没地位,可现实中发生的一幕真的让她更加惊骇!
  这些人的心中难道就没有一丁点儿的愧疚感?
  徐若瑾惊呆片刻,不由得对自己幼稚的想法觉得可笑。
  这不是一个充满善意怜悯的时代,自己给不了地位、给不了银钱,凭什么让人同情帮助?
  即便自己抓住了把柄又能怎样?几句“不是”就可以完全否定真相。
  求人不如求己,可如今自己都帮不了自己了……
  “奴婢听到了,是大少奶奶说的。”
  春草的声音虽弱,却让心中失落的徐若瑾眼前一亮。
  “你再敢说一遍?你想找死吗?”李秋萍的目光狠呆呆的看向跪在地上的春草,春草被吓的缩了脖子。
  徐若瑾便把春草拦在身后,冷对道:
  “怎么?大嫂还不许他人说句实话了?你也不想想,这些人今儿能巴结着你说假话,改日会不会巴结着他人来污蔑你?”
  “人在做,天在看,大嫂还是斟酌斟酌,也别因为一碗粥的事再气坏了身子,父亲和母亲关心的可是你肚子里的小侄子,而不是你。”
  李秋萍惊了,当即便要上前:“你再敢说一句试试?”
  “我有什么不敢说的?”
  徐若瑾心里也冒了火,“被人利用了来找我的麻烦,我不愿计较,大嫂却口无遮拦,说我是破落出身,被别府少爷沾了身,那位少爷是谁啊?你倒是说出他的名姓来!”
  “误喝了一碗燕窝粥都要被大少奶奶登门问罪,这样的人进张家的门岂不是侮辱了人家?今儿的事若是传了出去,不知会不会引起一波风浪,我若因此嫁不到张家去,大嫂就是始作俑者,父亲和母亲会怎么对你,不用我说吧?”
  李秋萍惊的眼睛硕大,“你,你污蔑!”
  “那又怎样?要不到时候看看今儿在场的人是站在你那一边、还是站在我这边儿?”
  徐若瑾讽刺的看过所有人的脸,她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攥着春草,也冒出了虚汗。
  春草惊的闷头不敢抬起来,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儿。
  二小姐居然敢这样与大少奶奶对着干上了,她……她是真豁出去了!
  李秋萍找不到出气点,扭头便看向了陈婆子。
  陈婆子早被徐若瑾闹这一出吓的有些傻,再被大少奶奶这么一瞪,说话都磕巴了,“绝对不是老奴挑拨的,老奴哪有那胆子,实在是……”
  “一碗粥你也能送错了地界,我看你是真不想好好在厨房当差了,你刚刚不是说认罚吗?我这就亲自罚你!”
  “啪啪啪啪”几声脆响!
  李秋萍抄起手狠狠的抽了陈婆子几巴掌,冷瞪了徐若瑾一眼,扭过身子便离开此地。
  众人接二连三的跟着离去,只剩下陈婆子捂着通红的脸看向徐若瑾。
  她怎么也没想到二小姐居然敢跟大少奶奶对着干,是她胆子大了?还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之前的二小姐可是连话都说不利索……
  徐若瑾冷冷的看着她,“好玩么?”
  “什、什么?”陈婆子没听明白。
  徐若瑾抄起桌子上的青瓷雕碗,“啪”的一声便摔在了地上!
  碎片迸飞,渣滓嘣在了陈婆子的手上,划出一道轻微的血痕。
  陈婆子“哎哟”两声,忙捂住手上的伤口,惊恐的看向徐若瑾!
  徐若瑾嘴角微微淡笑,“你可真是不小心,居然把大嫂最喜欢的碗给打破了,这么贵重的物件,恐怕你要赔不少银子的吧?嗯?”
  陈婆子眼神满是慌乱委屈,可见二小姐的嘲讽,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栽赃陷害现世报,只是来的太快了!
  收拾起地上的碎片狼狈离去,陈婆子跑的格外快。
  徐若瑾看着她逃窜出门,握紧的拳头并没有半分松懈。
  不把这条命活出个人模样来,她就不是徐若瑾!


第七章 邪门
  见大少奶奶带着人离开,春草连忙出门拿了扫帚,把地上的碎片清理干净,以免扎伤了人。
  徐若瑾要过来帮忙,春草坚决不让,“您还是别沾手了,若是不小心伤着了怎么办?过两日还要见张家的外客呢。”
  “见什么见,我巴不得见不成。”
  徐若瑾自言自语的嘀咕,看向春草,她的情绪逐渐温和下来,“你的胆子也不小,当着大少奶奶的面儿站了我这边,不怕她找你麻烦?”
  “怕归怕,但奴婢不过是说了实话。”
  春草停住手里的活计,看向徐若瑾,“二小姐才是胆子大,直接就把那碗粥给喝了,还与大少奶奶吵嘴,其实说到底都是陈婆子捣鬼,也不知大少奶奶到最后是否明白过来。”
  “她才不会理睬是否有人故意捣鬼,也不在意那一碗燕窝粥,不过是想告诉我,她的身份更贵重。”
  徐若瑾吵这么一通也有些累,原本得了书本笔墨,********想明天如何与教书的先生多学学,孰知横生枝节,与自己那位大嫂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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