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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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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不拦他,”徐若瑾微微摇头,“猴戏还没耍起来呢,咱们怎能给赏钱?瞧着吧!澶州王府的门前恐怕又要更加热闹了。”
  张纮春自当没有看到徐若瑾的马车,他来到此地之后变立即吩咐马彪去前方打探,洪老大夫到底出没出现。
  他所做的一切准备,都是以洪老大夫现身为前提的。
  洪老大夫一露面,他再挺身而出,把当年的隐秘揭开,然后再为其他人定罪,如此圆满的设想多么完美?
  可此地已经人满为患,他又不能现在就出现在众人眼前,否则就起不到他设想的轰动效果了!
  之所以想要效果轰动,也是因为张纮春爱慕虚荣,想要挽回薄弱的小面子。
  这些时日他已经被外人的冷眼瞪的骨子里都发寒,如若不借这个机会扭转局面,扳回脸面,他哪里还是张纮春了?
  另外一个原因,也是因为这件事想要引起澶州王的注意,那就必须有轰动的效果。
  闹腾的越大,澶州王对自己便越重视。
  所以张纮春把自己掩藏起来,只能派马彪前去打探。
  只可惜马彪只是一车夫兼长随,并不是梁拾哪般身形矫健,扎进人堆里半晌就被挤了回来!
  一摸腰间的银钱口袋,没了?
  不过是挤了一下出来,怎么银钱口袋就丢了?倒不见得是被小偷摸了,很可能是人太多被挤丢了!
  马彪急的抓耳挠腮,又一头扎进人群当中寻找他的钱口袋。
  张纮春并不知道马彪为什么去了半晌还不回来,他心急难耐,却又不得不等着,这种感觉简直是糟糕透了!
  待稍后马彪回来他一定要骂他个狗血淋头!
  只是这等事,张纮春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因为此时他只有马彪这一个心腹仆人,如若马彪也离开他的身边,他可真就是一个光杆儿的礼部主事的空架子了。
  马彪找了半晌都未找到他的钱袋子,再想到自家老爷的吩咐,他则冲到前边去看了一眼,才转回身来回话,“没见到什么洪老大夫,还是罗春大人跪在王府门前。”
  “王府门前还有其他人吗?”张纮春急切地问。
  马彪一愣,“奴才没看别人啊!”
  “那你去这么半天都干什么了?”张纮春狠狠地瞪他一眼,“去去去!再去看一看,主要是看澶州王府都有什么人在,其余的闲散之人就不必多看了,重点是澶州王府d主子们,快去快回,时间可是有限的!”
  马彪叹了口气,只能又转身钻进了人群之中。
  梁拾此时已经将张纮春和马彪的话全部听了耳朵里,转回身去告诉了徐若瑾,徐若瑾心里阴冷,果然是提到了洪老大夫,显然张纮春是知道内情的。
  如此看来,自己之前的猜测没有错。
  想必楚嫣儿的确是找张纮春仔细问过,中林县梁家的状况以及自己接触过的人。
  当初张纮春的脸受伤时,师父曾与他有过交集。
  张纮春如若不借着这个杆子攀上澶州王府那就见鬼了!
  “罗春太医如今怎么样了?”徐若瑾惦记罗春的身体是否扛得住。
  已经过了这么久,哪怕是个身强力健的人都支撑不住,更何况罗春已是四旬的年纪。
  梁拾摇了摇头,“在宫中伺候的早就跪习惯了,罗春大人身旁有吃食,有水喝,只是不允许他站起来,属下只觉得这比不给吃喝更加残忍。”
  徐若瑾听到此话拳头攥的紧紧,“继续盯着,看张纮春什么时候露面,一旦他先开了头,咱们便立即跟上。”
  徐若瑾此时已经想得通透,“至于师父他出不出现,已经不重要了,终归楚嫣儿针对的是我,又何必把师父也搅和进来呢!”


第一百二十二章 可笑
  楚嫣儿此时听烟玉回禀着外面的消息和情况,对事情发展如此缓慢也有不满。
  “还是没有洪老大夫的下落?徐若瑾也没有露面吗?我不信郡主府丝毫反应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烟玉听此立即道:“暂时还没有关于郡主府的消息传来,而且如今外面人山人海,王府被围的水泄不通,连角门处都有人在守着了,出去的人回来恐怕也不容易,消息自当传得慢了些。”
  “都是一帮废物!”楚嫣儿问起澶州王,“王爷那里有什么动向吗?”
  “王爷的情绪不是太好,想必也正在为此事着急,”烟玉想到此不由缩了缩脖子,说话的声音都很轻,“刚刚奴婢过去禀事时,王爷正在斥骂管家。”
  “为何斥骂管家?”楚嫣儿似是随意问,她此时才没心思管什么管家不管家。
  烟玉翕下嘴道:“因为世子一早就出门了,直到现在都未回来……”
  想到夜微鸿,楚嫣儿的脸色绷紧,好似感觉身上被他沾过的地方都格外发痒,发疼,甚至让她已经开始厌恶自己。
  那是一股精神作祟,可楚嫣儿即便知道的如此清楚,却仍旧无法扭转自己对夜微鸿的看法和态度。
  那就是一个垃圾!
  哪怕是提到他的名字,都会让自己腹胃翻滚,头脑发晕,无法容忍。
  为何自己偏要嫁给这样一个人?
  难道老天爷就看不得她楚嫣儿过得舒畅痛快吗?
  终有一日,她一定要夜微鸿不得好死,否则她简直对不起自己的这身皮囊,更对不起楚嫣儿这三个字!
  烟玉感觉到世子妃的心绪不虞,那一张脸已经阴沉的好似狂风暴雨,这时候,谁如上赶着招惹世子妃,恐怕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沉了半晌,楚嫣儿才看着烟玉道,“我要知道郡主府的消息,立即!马上!一定要快!如若一刻钟的功夫没有回话,那就让他们都等着去为罗春陪葬吧!”
  烟玉咬了下嘴唇,轻轻的应下。
  她只觉得此时的日子真是度日如年,好似每过一分一秒都让人心惊胆战。
  何必如此呢!
  世子妃就是不肯承认四爷对她已经无情,亦或者这份情从来就没有过。
  可既然已经嫁入王府,又何必不甘心情愿的伺候世子,偏要与自己过不去呢!
  楚嫣儿的勃勃野心,烟玉不知道,更无法理解,而此时夜微言也知道推脱不开梁霄,只能与他推心置腹的谈一谈了。
  只是在谈话之前,夜微言低声吩咐田公公,“洪老大夫已经送出宫了吗?”
  “早已出宫,想必再过半晌就会有消息传回来了。”
  “那好,”夜微言看着有右相大人,“事情暂时不说了,等有了什么消息再向朕来回话吧!梁霄急着要见朕,朕也不得不应对一下,右相大人就先回去吧。”
  “是,老臣暂先告退。”右相也知此事不能强求,而且今日他也试探出了皇上的底线。
  只是心灰意冷的背后,也有着伴君如虎的悲凉。
  即便新皇看着没有先帝那般心狠手辣,也是因为新皇年幼,根基尚浅,待有着时间的磨砺和无情岁月的洗礼之后,恐怕皇上要比先帝更加凶狠。
  只是那一日,自己是不见得能看到了。
  可自己的子子孙孙如何安稳?家族如何能持续的绵延繁衍下去?才是他的心头之重啊!
  右相出门就看到了梁霄。
  二人四目相对,没有看到对彼此的怨恨,也没有看到对方的欣赏和崇敬。
  右相向来是反对梁家的,只是今天他反倒是少了那一丝鄙夷,反而更有同病相怜的味道。
  梁霄没有说话,只是朝着右相随意的拱了拱手,便迈步进入御书房。
  田公公将门关上,梁霄看着夜微言道,“皇上究竟打算怎么处理此事?是想借此打压澶州王府势头,也让郡主府受到牵连,压制梁家的势头过于凶猛么?”
  “梁霄,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夜微言皱起眉头,“朕向来与你推心置腹,拿你当亲兄弟一般看待,甚至比兄弟还要亲,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洪老大夫的死活,我可以不顾忌,但是这件事情不能与若瑾有半丝牵连。”
  梁霄很直白的道出自己的底线,“她如今身怀有孕,受不得纹丝的刺激,澶州王府接二连三的想挑起若瑾身世的风波,皇上心知肚明,便没必要再让臣重复之前的话了吧!”
  “你这是在逼着朕挑明此事吗?”夜微言知道对梁霄无法再继续敷衍,“朕不可能挑明瑜郡主生母的身份,否则朕对不起父皇,更会让皇族至口舌是非之中。”
  梁霄目光清明,语速更快:
  “皇上之所以怕皇族至于口舌,为的恐怕不是先帝的遗诏,而是您至今未有子嗣吧!”
  “你大胆!”
  夜微言被刺痛心底的伤疤,勃然大怒,“梁霄,朕一而再、再而三的容你,你反而越发的狂妄起来,你良心何在?”
  “臣不过是冒死说出实情,如若刺到皇上的隐秘,臣向皇上请罪,只是皇上难道没有想一想,造成今日局面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您为何不让洪老大夫为您诊脉治病?让他借此将功赎罪,反而让他去以命搏命?”
  梁霄的让夜微言咬紧了牙,半晌才道:
  “你当朕没有想过?可如若事情……是无法挽回的,那又让朕怎么办?”
  夜微言心中冰冷,他不敢让太医诊脉,如若真的说出他不能生育,他这个皇位就等同于拱手让人。
  更何况,他也信不过任何一位太医!
  宫中的人都能被收买,即便他的身体没有问题,却被说成有问题,这等话风只要传出,无论真假,他都会被人诟病,皇位更是岌岌可危。
  这才是夜微言心底的最大隐患,也是他无法面对的事情。
  梁霄揭开了他心底最疼的疤,更是渗出了血,夜微言满脸通红,攥紧拳头的指甲抠进肉中,却看不出一丝疼。
  因为再大的疼痛都没有心里的疼更加难以容忍。
  哪怕一辈子都无法面对又如何?
  梁霄才不顾夜微言的脸上闪现过数道杀意,反而咄咄相逼:
  “早晚都要面对的事,不如早面对,如若再晚下去,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不肯正视事情的起因就是懦夫,一个懦夫如何统领大魏天下?简直可笑至极!”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不容
  “梁霄,你信不信朕马上砍了你的脑袋!”
  夜微言是真的发了火,他没有想到自己在梁霄的眼中,居然是这样的角色。
  懦夫?可笑至极的懦夫?
  这两个词如同锐利无比的锋刃,狠狠的将夜微言自上而下劈得一分为二,让夜微言初次毫无顾忌的暴怒,甚至几近癫狂!
  这还是他自小到大第一次不计后果的说出心底真实的想法,那就是“杀了他”。
  梁霄却仍旧面色平淡,看着夜微言道,“皇上终于说出来了?皇上不是第一日想杀了臣,可即便您砍了臣的脑袋,臣也一定要说,不肯正视事情的真相,就是懦夫。”
  田公公在一旁早已吓得哆哆嗦嗦,整个人如同筛糠的鸡,连魂儿都快吓丢了!
  他没有想到梁霄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冲进宫里来指责皇上是懦夫,而且还要皇上面对自己没有子嗣的事实?
  这不等同于在皇上的脸上狠狠的抽打一巴掌吗?
  还有其他人敢这么做?
  也就是梁霄吧!
  可梁左都督乃是皇上的一大助力,皇上如若心底过不去这个坎儿,两个人很可能就此谈崩,对皇上不利啊!
  夜微言满面绷紧,眼中瞪得满是血丝,如发狂的野兽,抽搐的嘴角证明他无法平静的心绪。
  这是对他的侮辱,他夜微言自小到大,从未受过这等天大的侮辱!
  夜微言四处查看,冲去将墙壁上挂着的剑猛的抽出,锋锐的剑尖只指梁霄:“你敢再说一遍吗?”
  “懦夫。”
  梁霄说出这两个字很轻松,“不肯正视事情真相的就是懦夫,找寻其他的方法来逃避自己内心的人也是懦夫,将所有的罪责都怪罪在周边人身上的更是懦夫。”
  梁霄摊开双手,“皇上还要臣说多少遍?臣都可以满足你。”
  夜微言持剑的手颤抖不停,他的眼神落寞冰冷,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梁霄,我与你有什么仇?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刺痛朕?来诋毁朕?朕向来把你当成手足兄弟,而你却要这样对我朕!你居心何在?”
  “臣只希望皇上能够走出自我编造的困境,这世上什么事不可面对呢?而且微臣不认为是皇上身上有问题,宫中已经有几位小公主,只是没有继承皇位的皇子罢了,皇上又何必往自己身上找寻原因?”
  “你给朕闭嘴!”
  夜微言的牙都几近咬碎,“你以为朕没有想过吗?可如若朕找的太医正是被澶州王收买,来指责朕身体有问题呢?那又怎么办?”
  “朕如今根基不稳,若是再被这样的谣传诟病,朕的皇位难道要拱手让人吗?简直是荒唐!”
  “如若依着皇上所想,把根基稳定之后再考虑子嗣之事,那臣要多问一句,多年以后才会稳定?十年,二十年,四十年?”
  梁霄的脸上露出几分嘲讽,“先帝英明伟略,宏图大志,可他这一辈子可遇上过根基稳定之时?”
  梁霄的这一句质问,让夜微言怔怔的呆住,眼中除却惊愕之外,更有一丝绝望,连握着那一柄对着梁霄的剑,都开始晃动不稳。
  “朕不管,朕就要依照自己的心思做事,朕不再听任何人的摆布,更不会听你的!”
  夜微言撕心裂肺的咆哮,好似想要将多年积压心底的阴郁全部发泄出来。
  “懦夫”梁霄依旧是这两个字,“就是懦夫。”
  “唉哟,梁左都督您不要再多说了,皇上您也消消气,您二位这都是怎么啦!梁左都督乃是真心为皇上着想,只是用词太锋锐罢了,可皇上也知道梁左都督是什么性子,您又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
  田公公适时的站出来圆场,否则真能让皇上杀了梁霄不成?
  “他明摆着是想气死朕,”夜微言怒吼发泄了一通,他突然发现,此时心情倒没有那么差劲了。
  他如何不知梁霄说的是实情?
  可他这么多年被澶州王打压怕了,他谁都不敢信,更是谁都信不过,他又能怎么办呢!
  田公公看出皇上已经有些犹豫,脸上露出喜色,上前与梁霄道:“梁左都督有什么好的提议吗?咱家知道您是一心为了皇上的,皇上如今能信得过的人也不多,您便是最主要的主心骨了呀!”
  夜微言余光偷偷看了梁霄一眼,只是侧过身去,不说话。
  梁霄看他道:“臣有一人举荐,只是皇上能不能让他答应,就看皇上您自己了……”
  梁霄与夜微言以澶州王布局开头,但最终说出的事情却根本与此事无关了。
  只是二人心底到底有没有对此事介怀,没有人能看得清楚,即便是田公公也并不能懂。
  可他却知道,皇上这一次真是动了怒了。
  梁左都督也真是豁出去了,可这件事情在皇上的心里是否埋下隐患,没有任何人知道。
  梁霄与夜微言在私谈,而此时徐若瑾正在盯着澶州王府门前的动向,其实更多是盯着张纮春的动向。
  因为她对这个人已经无法继续容忍,特别是听梁拾回禀张纮春与马彪的对话,徐若瑾只觉得自己忍无可忍!
  即便张纮春对于此时的自己来说已经微不足道,可是这样怀着贼心的人总在隐蔽之处虎视眈眈,着实让人恶心,不知何时蹦出来咬自己一口,让人措手不及。
  如若今日不是偶然看到了马彪的话,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还真不好说!
  所以她不会有半点儿悲悯之心,绝容不得张纮春再上窜下跳了。
  张纮春此时也十分焦虑,因为他等了半晌,都没有看到洪老大夫露面。
  这个老家伙如若不露面的话,自己怎么办?总不能错过这次大好时机,那他之前的一切岂不是白准备了?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张纮春对此心知肚明,而他又是一个脑子动得极快的人,已经开始在思忖,如若洪老大夫不出现的话,他应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才能达到他预先设计的效果呢?
  这件事情便不得不多考虑了……
  梁一此时也在澶州王府周围,只是梁拾将郡主的马车藏在角落之中,梁一一时还没找到。
  澶州王府门前人满为患,放眼望去全是脑袋,即便梁一身姿魁梧,比旁人高上半头,可他仍旧找不到梁拾和郡主的下落。
  “这个小贼,居然藏的老子都找不到他!”梁一口中谩骂,仍旧在继续寻找。
  而此时楚嫣儿正在听着烟玉的回话。
  “启禀世子妃,刚刚有人回来传话,郡主府刚刚出来了一辆马车,但不知道是不是瑜郡主出行,但的确是朝着咱们王府方向而来。”
  楚嫣儿的眼前一亮,“那就是徐若瑾,除了她还能有谁?去告诉门口的管家,如若罗春再想不出法子救治本妃,就请王爷开始动刑吧!我就不信,徐若瑾她还藏着不露面!”


第一百二十四章 悔意
  澶州王府门前的人越来越多,却是没有人敢轻易议论,即便是小声的嘀咕,也不过是问一问事情的起因如何,关于事情的孰对孰错,根本没有人敢轻易出口。
  那除非是不想要自己这个脑袋了!
  太医院的医正大人都因无法救治被勒令跪在地上,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平头百姓?
  生病的人乃是澶州王世子妃,无人敢议论她的生死,即便有人心里巴不得这位高高在上的主子快些闭眼,好留给太医大人们一条活路,但这话也只敢在心里腹诽罢了,没有人敢说出口。
  太阳高照,天空晴朗,苍穹被湛蓝涂满,只有一朵薄薄的云在天空悬挂,好似老天在俯瞰大地上可笑的人们。
  王府的管家听了澶州王的传令,立即找人到门口将百姓们阻挡在外退后五步,澶州王才从王府内踱步出来。
  澶州王的出现,自当引起一片哗然!
  人们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找寻着缝隙想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王爷都已经露面了,恐怕事情不会再这样僵持下去了!
  澶州王没有理睬围观的众人,那对他来说不过是群卑微的蝼蚁。
  他背着手走到罗春面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
  “还是没有想到法子吗?罗春,你乃是太医院的医正,正四品的官职,本王不信你会对此症束手无策,更何况你连世子妃是什么病都诊不出来,你这是故意与本王作对吧?你以为本王虽把你摁在这里跪着,却不敢真的杀了你吗?”
  一旁的几位太医看在眼中,心已经悬到了嗓子眼儿!
  他们皆心知肚明世子妃到底是什么病症,只是无论此时是有心效忠巴结澶州王,抑或是抵制埋怨澶州王,都没有人敢说出实情。
  太医们齐齐的看向了罗春,罗春跪了许久,此时额头已经渗出一层浓密的汗珠,嘴唇都已经微干发白,翘起了干裂的皮,显然有些支撑不住了。
  “启禀王爷,卑职已经尽力而为,更不知世子妃为何咽不下药,更是昏迷不醒,恕卑职愚钝无能,实在抱歉了!”
  罗春的面色平静,只是说话的声音透着强烈的颤抖,这也因体力不支,嗓子干涸,他毕竟已经是四旬年纪的人了。
  “本王不信!”
  澶州王看着他便骂道,“好端端的一个人突然便病倒不起,一连十天了,你们这么多人都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当本王是傻子不成?”
  “你乃是太医院的医正,你如若不肯说世子妃是什么病,其他人又怎敢说,你是不是与谁串通好了要故意害世子妃?说!”
  澶州王的胡搅蛮缠,罗春并没有格外惊讶。
  在京都混迹许久,更是伺候在宫内众位贵人们之间,他早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更是预料到自己亦或许会遇上这样一天。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快罢了!
  罗春不是傻子,澶州王如此逼迫他,显然是想让他吐露出瑜郡主。
  可这件事情与郡主毫无瓜葛,更是牵扯不到丁点儿,他罗春不是忘恩负义之人,绝不会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去坑害他人。
  更何况,这些时日与郡主一同商讨酒方子,罗春不免怀念起当初跟从师父学习时的情景。
  那是让他始终记忆犹新的。
  师父全权相授,将所学的所有本事全部传授给他,而瑜郡主更是将她所学毫无保留的全部分享出来。
  这让罗春感受到同门师兄妹的亲切和情怀,是外人无法比拟的。
  而他也不会说出世子妃的病症或许是堕胎,这可能是澶州王府天大的丑闻和秘闻,亦或许连澶州王自己都不知道!
  如若自己将此话说出口,虽然是报得了一时之仇,却坑害了其他同僚,澶州王必定会要一个否定的答案,其他人又怎样回答?
  回答是堕了胎,那是既不想要官又不想要命;
  如若回答不是,那则违背了医德,更是蒙蔽了自己的良心!
  如此难以选择的难题,他罗春又怎会交给其他人?
  索性自己硬扛到底,大不了搭上这一条命……
  他此时已经开始后悔了,这辈子到太医院任职就不应该成家,不应该有儿有女,否则自己死了倒罢了,家人可怎么办?
  这件事情只能委托给瑜郡主了。
  罗春对徐若瑾的信任,甚至高于自己,想必不用自己嘱托,郡主也不会薄待他们,罗春此时更思念自己的师父。
  可惜自己恐怕没有机会再见到师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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