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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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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见得离开中林县。”
  “哈哈哈哈,好,梁霄,你既然在,那便更合适了!”严弘文的笑容格外畅快,“我就要看着他倒霉的那一天!”
  “少爷,不妨我们先回去?”
  朱方看到那两个歌姬,便很不爽。
  在京都,少爷从不沾染外面的女人,以免惹出是非。
  虽然如今是中林县,但若让夫人知道少爷这般胡作非为,他恐怕也是要跟着挨骂的。
  “让我放纵一把,就一次……”
  严弘文说着话,又一头钻进了雅间,与歌姬混做一团。
  朱方满心无奈,只能在外守着,以免被外人看到,少爷的名声受损。
  刚刚的人的确是梁霄。
  他虽身体受伤,但多年练就的耳朵仍旧好使,严弘文与张仲恒等人的话,他在隔壁听得一清二楚。
  莺莺燕燕的笑,让他格外不适,更是不喜。
  出门时,正赶上严弘文去净房,梁霄只照一面,便立即离开。
  当初听得严弘文与朱方二人到中林县,梁霄便十分诧异。
  纵使徐家的亲事是严大人做的媒人,也不至于把亲儿子派来处置这件事。
  依着严弘文刚刚所说,他是针对自己,梁霄不过轻笑,只当他为跳梁小丑。
  他以为这般便破坏自己与忠勇侯府的娃娃亲?
  可他梁霄根本不屑靠联姻来复起,在其他人的眼中亦或许这是一条捷径,但在他梁霄面前,这就是赤裸裸的耻辱,是他绝不能忍的!
  想到严弘文刚刚的模样,梁霄的脚步豁然的停住!
  他的手臂上,好似有一块红色的胎记,只有指甲般大小,却格外的清晰。
  为何觉得好似在哪里见过呢?
  梁霄仔细的回想,待想起有同样胎记的人时,他豁然惊住了!
  因为拥有同样胎记的那个人是徐若瑾!
  就在县令府宴请时,她挽起袖子为众人调酒时,他无意中见到过一模一样的胎记!
  徐若瑾……
  她难道与严家人有关?


第一百一十二章 奇怪
  严弘文与张仲恒几个人喝的酩酊大醉,春晓月夜,迷乱一晚。
  但张仲恒对严弘文的话没有忘记,第二日一早,中林县内针对梁霄的传言便飞散各地。
  把徐若瑾形容的惨不忍睹,梁霄禽兽不如。
  更有甚者,跑到梁家的大门口扔上一包垃圾便跑,让梁家人大感头疼。
  只是此时的徐若瑾并不知道这种事,她昨晚一宿都在想着如何让严弘文喝酒不醉。
  直到今天早上,才算把事情想了个通透。
  明摆着难为自己,能想出什么解决的办法?
  又要喝酒、又要不醉,这明摆着是在耍弄人,对付这种人的办法只有两个字:耍赖。
  反正她一个都得了白绫子的人了,也没必要讨好这位严公子。
  就算是正妻身份嫁去张家,又能如何?
  每日面对着张仲恒的那一张脸,生不如死,还不如白绫子吊死了痛快!
  徐耀辉与杨氏也一早就起身,丫鬟婆子们又把里里外外清扫一遍,地上连半点儿灰渣子都没有。
  徐若瑾本琢磨那位大户出身的严公子不会来的太早,她可以抽时间补上一觉,可念头还没等落地,便见杨氏亲自的跑来她的小院,指挥着丫鬟们开始清扫。
  屋内空落的格子上,加了许多的精致摆件,徐若瑾的妆奁台子也被换了新的,床上的轻纱帷帐被扯下,替换了金丝绒的,地上还添了一条羊毛毡子,暖炉里的炭灰倒掉,重新摆上了不生烟的银碳。
  “幸亏我早间觉得不对,来特意看看,不是告诉你让丫鬟们收拾了吗?怎么还这么一团糟!”
  杨氏忍不住数落两句,徐若瑾撇撇嘴,“光想着如何才能喝酒不醉了,再说了,见外客,又是一位贵公子,怎么会到我的小破院子里来?”
  杨氏险些脱口而出“她也没想到”,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还不是你父亲早间说,严公子又可能会与你私谈,更有可能到你的院子里来看看。”
  “哦!”
  徐若瑾拉长声音,“原来是父亲说的。”
  杨氏被噎的说不出话,冷哼一声不再搭理她。
  在外把春草、红杏、小可和杨桃知唤的乱蹦,杨氏心思不安,又连忙从徐子麟的院子里叫来了两个粗使婆子,“以后你们就在这个院子里当差了,不用再回大房的院子。”
  婆子们轻声应下,春草连忙看向徐若瑾。
  白梅刚刚被清走,院子里还不敢肯定彻底的清理干净,夫人又往这边添人,以后的日子恐怕很难安静了吧?
  徐若瑾倒觉得无谓,她的婚事到底是个什么德行,恐怕这几天就会定下来。
  反正现在整天只琢磨酒,有春草帮她盯着,其他人想怎么闹就怎么闹,她已经懒得管了。
  杨氏折腾了一通,正打算回正院去等。
  陈才匆匆跑来回话,“夫人,严公子已经到门口了,老爷让您和二小姐都快到正院去。”
  “啊?来这么早?”
  杨氏连忙让人把轿子抬进来,拽着徐若瑾就往轿子里钻,“……之前也不打个招呼,来的这么快?还有没布置好的地界呢。”
  杨氏使劲儿的催,抬轿的婆子们只能撒腿拼命的跑,徐若瑾坐在小轿中被晃悠的差点儿吐出来。
  严弘文正坐在正堂中吃茶。
  徐耀辉在一旁如坐针毡,原本他还以为严弘文会带来严大人的传话,只是严弘文并没有说什么,笑眯眯的谈起了徐若瑾的酒。
  昨日一夜春宵,今日红光满面,严弘文觉得昨天最让他兴奋的,便是那三盅酒。
  如今想起来,还格外的回味无穷。
  徐耀辉小心翼翼,说话都格外的小心谨慎,“若是严公子喜欢,稍后让若瑾为您再调兑几盅……待您回京时,也带上一瓮,送给严大人。”
  “这是当然,父亲还曾问起过。”
  严弘文余光看向徐耀辉,“徐姑娘的嫁妆都已备好了?”从朱方手中拿来了礼单册子,“这是父亲和母亲分别赏的,礼件过两日会运到,徐主簿暂且收好。”
  徐耀辉看着礼单上的物件只觉烫手,放在桌上没有动,“待稍后若瑾来时,让她拿着,也要给严大人与严夫人谢恩。”
  “无所谓,父亲只期望这件事能办的圆满。”
  严弘文看着他,“归根结底,这件事其实也算抬举了张仲恒,徐主簿又何必这般弱势呢?那等人家就是穷酸劲儿,只会把玩些小伎俩,婚事有父亲做主,已经是给了他颜面,您太仁慈了,这般谦让,他岂不是越发猖狂?”
  “我临来之前,母亲也有交待,若瑾姑娘嫁过去,您也要时时照料,不能让她受张家的欺辱才行。”
  徐耀辉心底一凉,“是是,这件事我会办好。”
  “嗯。”
  严弘文轻应一声,杨氏与徐若瑾的小轿正落在门口。
  看着杨氏身后那位轻盈少女的影子迈步进门,严弘文瞬时便盯了过去。
  婆娑曼妙的身姿,俏丽的小脸上有着一股不屈的自信,身材虽然瘦弱,但凸凹有致,细碎的脚步走起,身子仍能不动声色的缓移。
  那一派模样分毫不是小家碧玉,更似大家闺秀。
  严弘文啧啧有声,“张仲恒个死人样,福气不错呢。”
  朱方在一旁轻咳两声,示意他不要肆意胡言。
  严弘文才不在意这种事,起身上前,“若瑾姑娘?”
  “给严公子请安了。”徐若瑾微微福礼,随后退至杨氏的身后。
  杨氏刚要上前寒暄说话,却被严弘文给推到一旁,“我今日前来,只单纯的为了若瑾姑娘的酒,不知是否有这个荣幸呢?”
  “昨日便得父亲吩咐,早已为严公子预备好了酒,这就吩咐丫鬟们取来。”
  徐若瑾并没因他的身份有畏惧之色,终归都是一鼻子俩眼睛的人,他还能吃了自己不成?
  “不不不,去你的院子。”
  严弘文直勾勾的盯着她,“我今日只想静静的品一品酒,赏一赏冬日的雪景,晚间再看天上明月,好一番享受。”
  徐若瑾微皱眉头,看向了徐耀辉。
  徐耀辉却微微点头,她便只得带着严弘文回去自己的小院。
  这一路上,徐若瑾都在细细琢磨一件事。
  他怎么给自己的感觉很奇怪呢?


第一百一十三章 接触
  严弘文第一眼看到徐若瑾的小院,脸色便沉落下来。
  徐若瑾见到后不由满心感慨,这还是杨氏为她扩建后、又布置后的院子,若是之前那个茅草杂屋被这等贵公子看到,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屋内窄小,严公子不妨坐在树下的茶案那边?我吩咐丫鬟们竖上围栏。”
  徐若瑾不想让他进屋,毕竟这是一个陌生的男子,她如今因被梁霄救过,已经被诟病的都得了白绫子了,若再传出什么闲言碎语的,她直接吊死就得了。
  严弘文听到后,倒觉得诧异。
  原本这话不应当是他开口才对?却让她先嫌弃自己了……
  “好,就在院子里吧,我怕冷。”
  严弘文提了要求,徐若瑾便让丫鬟们再多搬一个炭炉来。
  说是茶案,其实上面光秃一片,什么都没有。
  徐子墨每一次来都自带茶海茶具,用完之后,徐若瑾便让他全都拿走。
  否则杨氏一定会来骂他贪图三弟的东西。
  严弘文只觉得她这里很是奇怪,不过也没有多问。
  徐若瑾让丫鬟们把酒瓮和一系列的配料、工具都搬过来,一句话不多说,便开始调兑起酒。
  一旁的小火炉烧的很旺盛,一壶酒也滚热起来。
  取下放入盛满温水的瓮中,倒出一碗,放上几片青竹叶,洒了一块丹皮。
  搅和半晌,徐若瑾便倒上了两盅酒,递给严弘文与朱方。
  朱方倒是愣了,完全没想到徐若瑾会为她送酒。
  严弘文笑了笑,“既然若瑾姑娘请了,您也跟着尝尝。”
  “谢过少爷,谢过徐姑娘。”
  朱方上前端起酒,闻上一闻便觉得浓郁香醇,喝入口中,一股热流遍布全身,让他瞬间的瞪大眼睛。
  严弘文曾喝过,自当没有最初的惊讶,“怎么样?若瑾姑娘的酒,让人品上一口,便流连忘返吧?”
  “老奴五十三年,从未喝过这样的酒,好酒!”
  朱方的赞赏,徐若瑾只微微露笑,以示谢意。
  看严弘文满脸好奇,徐若瑾便打消了他刨根问底儿的心,“严公子还是不要问这种酒是如何做出来的为好。”
  “哦?”被猜中心事,严弘文笑看着她,“为何?”
  徐若瑾很是认真,“因为您若问,我若含糊敷衍,您觉得我不够真诚,可我若详细的说了,恐怕您后续的酒是不肯入口了,因为法子很怪。”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你还真是个有趣的人。”
  严弘文举起酒盅,喝上一口,“不问,我只知道这酒美味便罢,何必追根寻底呢?”
  徐若瑾微微一笑,又为他备第二种酒。
  “你可小心,不要把我喝醉了哦。”严弘文略带调侃,他虽最初留这个话柄,是故意为难徐家。
  但如今亲眼看到徐若瑾,他倒没这么刁钻了。
  徐若瑾轻撇下嘴,“无妨,您若觉得头晕,便下一回再喝。”
  “我可说了,要喝到你所能调兑的各种酒,你总不会为此愿意承认自己的无能吧?”
  “当然不会,我如今琢磨出一十三种调兑的方法,您若愿意品尝,我乐意效力,只是您说了不能醉,那便可分上四五次,您当时的吩咐,也没有圈定期限,偏要今天一日都品完,不是吗?”
  徐若瑾一边动着手,一边还着话。
  严弘文收敛了笑,“你倒是够胡搅蛮缠的。”
  不再搭话,徐若瑾的心思全部放在酒上……
  这一次并没有再往里面添加什么辅料,直接烫好又倒上两盅。
  “这般敷衍我?”严弘文皱眉道:
  “刚刚是加了辅料,这杯什么都不加?难道这也算是一十三种调兑法子中的一个么?”
  徐若瑾抬头看他,那一双晶莹眼眸中的锐气虽然隐藏,严弘文却一眼便看到。
  “之前加了辅料,只因为怕稍后的酒更为浓烈,让您尝一杯适应一下,直接便饮烈酒,燥热感加强,若是个身子虚的,恐怕立即便会头晕发汗,受不住而已。”
  徐若瑾虽然想忍,却被人诟病的心底烦躁,更不喜别人对自己的一心追求的药酒有半分质疑,更不容别人对自己人品的质疑:
  “严公子虽出身京都豪门大户,但穷乡僻壤的土法子您恐怕真不知道,既然不知道,还是不要随意的质疑为好。”
  “那倒是我浅薄了,向你道歉。”
  严弘文品了第二杯,一口酒没咽下去,险些被烈劲儿烘的呛住。
  咽下肚,只觉得胃腹一股火热的劲头直冲脑子,让他晕晕乎乎……
  朱方因年岁大,喝下去并没有太大的感觉,但也能体味到徐若瑾话中的意思。
  严弘文摆摆手,暂时停了酒。
  徐若瑾让春草拿来一杯酸枣葛花根煎的醒酒汤。
  严弘文喝下片刻,便觉得头脑清醒了些。
  “倒是法子很多,看来你是真动心琢磨了。”
  “严公子乃是京中贵客,我自当要尽力的侍奉好了。”
  “可我感觉你并没有侍奉的心,好似不得已的样子,这又是为何呢?”
  严弘文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我可是为你的婚事而来,你不应当感谢我么?”
  “因为我根本就不想嫁。”
  徐若瑾没有分毫隐瞒,“莫说是什么侧室,正妻我也不愿当。”
  严弘文颇为吃惊,在他的认知当中,还从没见过这样直白的姑娘家……
  “为何不想嫁?张家难道不好么?”
  “严公子,”徐若瑾格外认真的与他对视:
  “有些事,亦或许您比我还清楚,又何必问出这样的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虽不想嫁,可我没有自己做主的资格,但我虽做不得主,却也没必要阳奉阴违的去奉承巴结着您,您喜欢酒,我便为您调兑,更乐意有人品尝,但若是您非问这等不愿被提起的事,可小心我稍后调出的是苦酒。”
  徐若瑾站起身,“严公子稍候,我去取一下其它的物件。”
  福身行礼,徐若瑾便带着春草回了屋。
  严弘文与朱方对视,俱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复杂。
  “来之前,母亲特意与我私谈,让我关注她,我当时还有些纳罕不明,为何要格外关注这么个丫头,现在我才明白是为什么了。”
  严弘文的目光更为深邃,“你不觉得,她其实和我很像吗?”


第一百一十四章 晾着
  徐若瑾回到屋中便一屁股坐在床上,不停的抚着自己的胸口。
  说是再去挑选酒,其实物件早都搬去了外面,她也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
  春草看出二小姐不对劲儿,“您今儿是怎么了?看到您有些慌神,总不能安稳下来……”
  “我也说不清,从见到这个人,我便心神不宁的。”
  徐若瑾自己都很纳罕,她也不是什么胆小怕事的人,今儿是怎么了?
  偶尔还有故意与他顶着来的劲头。
  哪怕心里在告诫自己要淡定,却仍然无法平静。
  红杏端来一杯茶,徐若瑾接在手中,便让她先去外面伺候着,“不能给他晾在那里,你先过去,我微歇一下,你就说我在挑选酒和配料。”
  红杏应下,便马上出去。
  春草仔细想想,“今儿也的确是奇怪,老爷和夫人也没派人过来,只让他与那个老随仆在咱们这里。”
  “他的那一双眼睛实在太厉,总在审度的看着我,好似想看出点儿什么,根本不是为了酒。”
  徐若瑾看向春草,“我刚刚说不愿嫁时,你看到他是什么样子了吗?”
  “奴婢哪敢随意的看……”
  “他露出一股玩味的笑,其中还夹杂着似是赞赏的认定。”徐若瑾眉头皱紧,“他不是来调和张家与咱们家的关系吗?按说应该发火才对。”
  春草回答不上来,只呆呆的看着她。
  徐若瑾好似在自言自语,“他的反应不正常,难道是居高在上,只觉得是俯瞰别人玩闹?也不像。”
  “算了,咱们还是快些过去,别让他挑出理来,只盼着他能早些走,我也能彻底的安安心。”
  徐若瑾没有苦苦追找理由,又去箱柜中拿了些配料应付,便带着春草出去。
  虽然继续调酒,严弘文并没有再多问她私事,而是以“药酒”为话题聊侃,倒是让气氛轻松不少。
  终归喝的是酒不是茶,严弘文即便喝下醒酒汤,也有些体力不支。
  反倒是朱方越发的精神焕发,让严弘文很是不忿。
  “这种酒越是年长的人喝起来压力越小,严公子年轻力胜,小酌怡情为好。”
  徐若瑾的解释,让严弘文笑着点了头,“倒是会宽慰人心。”
  “不敢,只是说出实情而已。”
  “那就告辞?”严弘文看着她,“我倒有些舍不得走了。”
  “严公子请自重。”
  徐若瑾的脸色立即冷下来,“慢走,不送。”
  转过身,她只让红杏和杨桃陪送,她快步离去,回了屋中,没有再回头。
  严弘文笑的很大声,也分毫不在意。
  杨氏早早准备的酒席饭菜,严弘文一口没吃,从徐若瑾的院子离开后,他便带着朱方走了。
  徐若瑾本想静下心来,好生琢磨下这个人。
  可没等认真思考,杨氏便冲了过来,刨根问底儿的嚷嚷开。
  “严公子怎么连饭都没吃就走了?他在你这里做了什么?你都跟他说了什么?你是不是把他惹生气了?到底怎么回事?”
  “你哑巴了?怎么不说话啊?”
  杨氏喋喋不休的嘴,让徐若瑾白眼飞山了天,“您一直数落个不停,我怎么说?”
  “那你快说!”
  杨氏眼巴巴的看着她,徐若瑾撇撇嘴,“我不知道。”
  “什么?”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杨氏受不得徐若瑾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过去一把扯过她,“不知道你就把从头到尾发生了什么、说过了什么、他吃了什么点心喝了什么酒,都给我说个清楚,否则我就不走了!”
  徐若瑾仰头怒号,只能忍着被杨氏折磨。
  对于徐若瑾的话,杨氏开始是不信的。
  可接下来的两天时间,严弘文每日都来徐府,每日也都只与徐若瑾一同吃饭,一同吃茶。
  即便不喝酒,他也只待在这个小院里,连客套寒暄的话,都已经懒得与徐耀辉提。
  杨氏不敢去,因为有心去过一次,被朱方直接给撵走,更是告知她严公子在时,让她不要再来。
  被这般挤兑,杨氏连气都不敢生,只能眼巴巴的瞧着,待严弘文一走,便立即去找徐若瑾。
  徐若瑾被烦的恨不能马上把白绫子拿出来吊死,她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而此时此刻,还有一个人已经被气成了筛子,那便是张仲恒。
  上一次与严弘文喝酒,他虽忍下了不再动心思去算计徐若瑾,娶她为正妻入门,但严弘文让他把一切苗头都对准梁霄之后,便不再搭理。
  每天都扎在徐府,不知道干什么,晚间去找他时,他便说是累了,需要休息。
  如今对梁霄的讨伐已经到了最重要的阶段。
  外人再怎么腹诽、泼污水,都已经没有了更大的作用,反而有衰退的可能。
  只能徐若瑾这个当事人站出来,才有可能彻底的打击到梁霄,让忠勇侯府断了与他结亲的可能。
  张仲恒更已得知,就在昨天,忠勇侯府派了人来为梁夫人送年礼。
  这让他气的一整晚都没睡着觉。
  今日一大早便找上张仲良商议对策,“梁霄没了踪影,他却整日的呆在徐府,到现在都不肯让徐若瑾站出来指责梁霄,事情是他挑的头,现在我们成了苦力了,他这也实在太过分了!”
  “我昨日已经问过了他,他说……”
  张仲良也一肚子气,“他说徐若瑾终归是个姑娘,站出来指责梁霄实在太不合适了,你既然已经与徐若瑾定了亲,倒不妨你站出来……”
  “什么?”
  张仲恒气的一蹦高,“他放屁!”
  “可事已至此,又能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他严弘文是个什么狗东西,不过就是侍郎府上的一位少爷罢了,地位还比不得你和大哥呢,也就依仗着有位国公的外祖父,否则他就是个屁!”
  张仲良见张仲恒气嚷的跳脚怒骂,指责道:
  “还不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非要耍那等把戏,直接把亲娶了,至于闹成这样吗?”
  “我不干了!”
  张仲恒已经打算撂了挑子,自从徐若瑾苏醒过来,所有的事都与他针锋相对。
  那个女人就是个妖精丧门星!
  张仲良正要出口教训他,门外豁然又小厮跑进来,“少爷,少爷们有消息了。”
  “什么?”
  “梁霄回梁家了!”
  “他回家了?”
  “对,大摇大摆的进了门,绝对是他!”
  “走,我们直接去找他,我看他梁霄被扣上个恶棍小人的帽子,腰板是不是还那么直!”


第一百一十五章 逼迫
  梁霄的突然归来,让梁夫人吓的险些心跳出来。
  “你怎么现在回来了?外面对你的传言诽谤越来越凶,你倒是……你倒是再躲几天。”
  梁夫人的脸色很是复杂。
  虽然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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