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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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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男眼疾手快,凑上前主动给朝霞公主倒了杯茶。
  他一直谨慎地观察着朝霞公主的神情,却很快就败下阵来,因为对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自己仿若一个跳梁小丑,在朝霞公主面前,似蝼蚁般透彻清明。
  朝霞公主也不说话,司徒男只好顶着压力主动开口,“居士,严景松,死了。”
  司徒男就说这么一句话,却停顿了好几次。
  朝霞公主手里的茶杯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凛冽,但很快就被似笑非笑的神情取代了。
  司徒男只能从朝霞公主脸上看到嘲讽。


第七百零六章 该死
  朝霞公主置若罔闻地拿起茶杯啜了一口,随后轻轻地放在石桌上。
  司徒男则站在一旁十分紧张地小心偷瞥朝霞公主的反应。
  朝霞公主的反应太过平静,让司徒男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声音太小,所以她压根儿就没听清楚。
  就在司徒男纠结要不要再重复一遍的时候,朝霞公主的嘴角却扬起一个弧度。
  那笑容与这个沉重的禁地显得是那么格格不入,就连司徒男都差点被朝霞公主的笑容晃神了。
  司徒男很快就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干什么,不禁有些后怕,心中对朝霞公主的畏惧更深。
  但司徒男还是忍不住在心底深处偷偷腹诽,如今的朝霞公主一颦一笑还是能依稀看出当年美艳动人的影子。
  也难怪当年一个公主就能在皇室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司徒男依旧心有余悸,不敢再抬头和朝霞公主视线相对。
  这时,朝霞公主的声音却在司徒男的耳边响起。
  “二十年前,他就该死了。”
  司徒男猛然听到这句话,心里剧烈一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连冷汗都流下来了。
  反应片刻,司徒男才意识到朝霞公主这句话是在说严景松。
  司徒男也不知该怎么接这话,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尴尬,他只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皇上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朝霞公主却没想这么简单就放司徒男回去。
  司徒男立刻恭敬答道:“召了严弘文进宫,就没有其他动作了。”
  “严府乱了,严弘文主持大局,皇上会笼络他也是自然,至少他也是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
  朝霞公主漫不经心地边轻转茶杯边说道。
  司徒男恭敬地垂着头,接道:“严弘文已经开始筹备严景松的葬礼了,七日之后就出殡。”
  朝霞公主却不以为然,而是意有所指地说道:“盯着严府,出殡那日一定会是一场好戏。”
  司徒男一愣,随即拱手应道:“是。”
  虽然不知道朝霞公主为何如此信誓旦旦,不过司徒男却不会怀疑她的判断。
  “坊间传闻呢?”
  朝霞公主又问道。
  司徒男这次是这次震惊了,如果不是确定司徒家族是朝霞公主与外界联系的唯一通道,他都要怀疑朝霞公主是不是另有眼线了!
  朝霞公主的每一个问题看似漫不经心,但所有指向都精准无比,一问一个准。
  这种惊人的预见力,让司徒男惊叹之余更觉得可怕。
  司徒男甚至相信,就算没有司徒家族掺在其中,朝霞公主也一定可以将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之间。
  任何事都逃不过她的掌控。
  这实在是太令人胆寒了,司徒男从头凉到脚,只觉得面前坐着的不是什么居士,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司徒男不敢细想,停顿片刻就急忙回道;“回居士的话,坊间都在传严景松是梁霄派人杀的。”
  “呵。”
  朝霞公主闻言只是冷笑了一声。
  司徒男紧抿着嘴,不敢随意发出声音。
  “郡主府呢?”朝霞公主又问道。
  司徒男能明显感觉到朝霞公主提起郡主府的时候,语气柔和了几分。
  不管怎么说,血浓于水,瑜郡主是朝霞公主的女儿,一个母亲对女儿的关心总不会有假。
  司徒男也难得跟着轻松了一下,“梁霄和瑜郡主已经结束春游回到郡主府了。”
  朝霞公主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她玩的还开心吗?”
  “这……”
  司徒男没想到朝霞公主会问的这样细,苦笑道:“实在不曾得知,因为回到郡主府便再未出过门了。”
  朝霞公主满意地点点头,没再多问。
  司徒男深吸一口气,心跳得厉害。每次来见朝霞公主都像是上刑一样难熬。
  “严景松死了,她也少了一个顾忌,我们母女以后的路也会越来越顺。”朝霞公主冷不丁开口道。
  只是司徒男听不出朝霞公主这话是说给自己听,还是想让他说点什么。
  纠结半天,司徒男还是决定闭上嘴。
  之后朝霞公主也没再说话,司徒男足足在一旁等她又喝完了一杯茶才焦急地张了张嘴。
  “居士要是没有别的吩咐的话,那我就告退了。”司徒男眼珠一转,恭敬道。
  朝霞公主也没有难为他,双手合十道:“有劳司徒族长多费心了。”
  司徒男连忙摆手,“居士言重了。”
  还未等他再客套两句,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老尼姑走到司徒男身边,一抬手就引他离开此地。
  司徒男早就熟悉了这套路,一路恭敬地退出,直到走出去足够远才敢重新挺直脊背。
  每一次来到此地见朝霞公主,司徒男对她的认知总是会发生或多或少的改变。
  朝霞公主的神秘和可怕远不是司徒男可以想象的。
  走出祭堂的瞬间,司徒男的手下就立刻凑了上来。
  一个手下凑到司徒男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司徒男的双眼瞬间睁大,“你说得可是真的?”
  “句句属实,小人不敢欺骗族长。”
  司徒男脸上的震惊还没有褪去,随即低头沉思,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皇上的动作居然这么快,前后加起来还不到一个月时间?看来这是有什么想法了。”司徒男自言自语道,紧接着又追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不到一个时辰。”手下答道。
  “消息可靠?”司徒男不得不求证一下。
  手下立答:“编修被昭进御书房,亲拟此旨。”
  司徒男点了点头,看来这件事不会有假了,“这件事恐怕也不必禀告了……”
  因为朝霞公主或许已经猜到了。
  他面上虽然已经恢复平静,但心里却更加震撼。
  因为他几乎等于又一次验证了朝霞公主的算无遗漏。
  他才不过刚从祭堂出来而已,就听到了这样的消息!
  要知道在禁地之内,朝霞公主才刚说过,七日后的严府葬礼上一定会有“一场好戏”。
  原本司徒男还没太放在心上,但是这回连皇上那边都有了动静儿,这葬礼不热闹是不可能的了。


第七百零七章 气足
  日子转瞬即逝,七日之期很快就要到了,马上就是严景松出殡的日子了。
  严弘文自几日前从宫中回到严府之后就没了踪影。
  可能是在严府,也可能是在公主府。
  但是谁都不能确定,就连百姓们都没怎么见过这位驸马爷露面,就连他是否还在京都都不能确定。
  这些日子也发生了不少事。
  经过几日的发酵,梁霄派人杀严景松的传言渐渐平息。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毕竟梁霄从头至尾都没有回应过哪怕一句,更没有辩白。
  本来就是坊间传闻,传来传去也就没了新鲜感。老百姓们每天都有说不完的鸡毛蒜皮事,也就不把心思放在这上面了。
  但谁能想到,近两日这传言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
  照样是老生常谈,只是这次传言更加有鼻子有眼,仿佛是有人亲眼所见,梁霄是杀人凶手已经不再是传言,而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老百姓们的兴趣又一次被调动起来,所谓“三人成虎”,几日前变淡地传闻如今再被提起,却摇身一变成了事实。
  郡主府也一并被顶上了风口浪尖,这两日凡是有老百姓经过郡主府大门,都少不了要指指点点,挤眉弄眼好像知道什么内幕,但又不肯轻易告诉他人。
  严弘文这些天一直待在严府内。
  他花了好几日的时间去查严景松真正的死因,但进展甚少,就连称得上线索的消息都没有多少。
  眼看葬礼越来越近,严弘文也不免有些急躁。
  每当这种时候,他就想回公主府好好休息一下。偌大的京都城,也只有公主府才能让他松一口气了。
  但严弘文很快就抛开了这种想法。他怕公主府安逸的生活会让他迷失,让他忘了自己到底该干什么。
  至少现在公主府能给他力量,支撑他继续不放弃地调查下去。
  而且,严弘文这会儿回公主府的话,也是给熙云公主添乱。
  严景松出殡的消息传开之后,不少官夫人都去公主府拜访熙云公主,她整日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严弘文不在这时候回去,就算是帮熙云公主的大忙了。
  所以思前想后,严弘文还是决定老老实实地待在严府内。
  这样也能顺便看着严夫人。
  自从上次严夫人和严弘文大吵一架之后精神就变得有些不对劲了,太医也来看过不只一次,但就是查不出问题。
  太医只说严夫人是受了太大刺激,一时钻了牛角尖,才会出现精神恍惚的情况。
  光是用药也不行,还要时时开导她,不能再让她受刺激,也许哪一天严夫人想通了,自然就会从牛角尖里走出来了。
  但就连太医也不敢保证,这种情况是会发生在明日,还是明年。
  而严弘文能做的也就只有等和耐心。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严弘文算是彻底切身感受了这句话的深意。
  同时这么多大山压在严弘文的身上,他居然硬是扛到了现在,也根本没有时间留给他细想。
  第二日就是严景松出殡的日子,严弘文也不可能一直将自己关在严府对外界不闻不问。
  他派人去公主府打听消息,想在父亲出殡前回去一趟,这一来一回,严弘文出现的消息就又传开了。
  这些严弘文都不在意,也没有刻意让人去打听。
  严弘文露出踪影的事很快就传到了皇家馆驿,夜微澜的耳中。
  “王爷,严弘文现身了,还派人去了公主府。”小太监细致地回禀着。
  夜微澜面色冰冷无比,脸色晦暗不明,眼神更是没有一点温度,语调更是没有任何起伏,“他还不知道任命的事?”
  小太监停顿了一下,摇摇头,“依奴才看,尚且不知。”
  “哼!”夜微澜冷哼一声,似是不信。
  小太监闭上嘴没有接话。
  夜微澜却越想越气,一边嘴角扬起,露出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笑意。
  “就凭他也能当上户部侍郎?简直就是笑话!”
  小太监好像木头似的站在原地,无论夜微澜说什么他都没有反应。
  夜微澜自说自话似的轻轻转动着脖子,“夜微言啊夜微言,难不成你是想用一个小小的严弘文来威胁我?可笑,真是可笑!”
  说罢,夜微澜好像自觉说了什么好笑的事,“哈哈”地笑出声来。
  夜微澜的笑声在空荡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小太监再怎么淡定也抑制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夜微澜格外愤怒,他已经猜到夜微言此举的心思,但还是被气得不轻。户部侍郎,这可不是二品大员那么简单。
  户部,掌握着大魏的财政,甚至可以说是国库都尽在掌握。
  严弘文没有任何基础,只不过是一个驸马,夜微言却把这么重要的职位交给他。
  夜微澜心中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严弘文侥幸从西北捡回一条命,就已经和夜微澜不共戴天。
  夜微澜甚至不会有任何怀疑,严弘文一旦坐上户部侍郎之位,一定会百般与自己作对。
  光是想想,夜微澜就隐隐感觉到一阵头痛。
  “王爷,明日就是严景松出殡之日了。”
  小太监的话打断了夜微澜的思绪。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明日可不是什么随意就过去的小日子,夜微澜一定会有所动作。
  没错,夜微澜早就想好了,他一定不会让严弘文就这么顺利无碍地接旨。
  想到这,夜微澜微微一笑,这熟悉的笑容又为他增添了几分女人般的妩媚……
  十三王府此时却是另一番景象。
  十三王爷自从知道严景松死了之后,就整日在府上喝酒庆祝,通体舒畅,心情好的不得了。
  喝着美酒,十三王爷还不忘问一旁的管家,“瑜郡主送来的酒还有多少?”
  管家寻思了一下,苦哈哈地说道:“回王爷。还剩下两小盅。”
  “什么?!两!小!盅!”十三王爷惊的差点从榻上滚下来。这一点都不夸张,毕竟他的腿脚不利索。管家苦着脸点头。
  十三王爷的反应他早就料到了,但也只能实话实说,不然被拆穿的时候就倒霉了!


第七百零八章 见宝
  “谁偷喝老子的酒了?!揪出来看老子不打断他的腿!”
  十三王爷怒不可遏地斥骂道。
  管家吞了口唾沫,壮着胆子回道:“这酒……都是王爷您、您一个人……”
  “放屁!”
  十三王爷怒极打断,“老子根本没舍得喝!怎么可能满满两坛酒就只剩下两小盅了?!”
  管家的耳朵被十三王爷的怒号声震的难受,但又不敢当着十三王爷的面捂耳朵,除非他不想活了。
  十三王爷的脾气自从摔断腿之后也越来越暴躁,虽说比一开始强多了,可一旦发作起来还是让人难以招架。
  管家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了。
  实话实说吧,肯定要被十三王爷骂个狗血淋头。
  但要是顺着十三王爷的话说,王府肯定又要被搅和的鸡犬不宁了。
  而且让管家昧着良心选第二个,也实在有些强人所难了。
  这酒确实是十三王爷一个人喝的,管家就怕出这种麻烦,还特意命人做了记录。
  十三王爷每日喝酒的量,详细着呢!
  但管家更是知道,他要是敢把这账本呈给十三王爷,就一定会被暴怒的王爷撕成碎片。这边正纠结着,十三王爷也依旧不依不挠,大声咆哮着非要把偷酒的小贼抓出来。
  “谁敢在老子头上动土?老子非得让他知道点厉害不可!”
  巧的很,突然门口响起一个陌生人的声音,正好接在十三王爷的骂声之后。
  “还有力气骂人,看来恢复的不错。我看也不用多此一举了,我们这就回去吧。”
  还未等十三王爷和管家反应过来,另一个沉稳浑厚的声音接着说道:“可以。”
  如果说第一个声音十三王爷还有点怀疑的话,第二个声音一出,他的脸色就黑成了锅底。
  管家也听出来了,见十三王爷的神情就知道自己猜的没错。
  他也来不及多想,急急就出声拦住了那两人,“梁左都督!沐神医!二位请留步!”
  十三王爷没有拦,管家索性朝门口走去。
  管家本以为梁霄和沐阮都是说着玩的,结果他都追出门了,才看到那两人已经走出去一段距离了。
  沐阮大步走着连头都不回,就装作没听到。
  还是梁霄伸手轻轻拍在他的肩膀,他才停下脚步。
  但沐阮想不停也不行,别看梁霄手掌只是轻轻落在他的肩膀,可就像有千钧重量压在身上似的,沐阮根本连动都动不了。
  沐阮却不会这么轻易认怂,脸上逞强似的一派淡定,其实连转身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成。
  管家气喘吁吁地追上来。
  “二、二位……请、请留步!”
  梁霄转身看着管家,神色平静。沐阮也学着他摆出一副冷冰冰的面孔。
  “王爷有请。”管家赔着笑脸主动给梁霄和沐阮引路。
  管家此时一头冷汗地站在一旁,感受着屋内有些诡异的氛围。
  梁霄和沐阮被迎进门之后,一言未发,十三王爷也同样紧绷着脸,目不转睛地盯着梁霄和沐阮看。
  十三王爷看梁霄的时候眼神故意做出几分不屑,看向沐阮的时候就完全变成了另一副模样,眼中放光,就像是看到了宝似的……


第七百零九章 诊治
  毕竟这是有着神医称号之人,十三王爷即便知道自己的腿伤愈的可能性很小,可有沐阮在,说不定就能康复如初?
  十三王爷如今心头最难捱的便是这一条瘸腿,每次一瘸一拐的走路,他连门都不愿出,整日借酒消愁,似乎对生活没多少兴致。
  本是大发雷霆,却听到梁霄与沐阮来此,他故意做出冷漠对待的模样,其实内心早已翻腾无比,热火朝天。
  但梁霄和沐阮好像商量好了,自顾自地坐在桌前,一点都不生分,连看都不看十三王爷一眼。
  沐阮只顾自己喝茶,一双眼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十三王爷的房间。
  梁霄也不是矫情的人,更用不着别人来伺候,他自己斟了杯茶,细细品起来。
  两边就好像故意卯着劲儿对上了,就看谁先撑不住。
  管家在一边紧张地身上发痒,但是在这种气氛下,他的身体根本动弹不得,只有眼珠子还能滴溜溜地转。
  他一会儿看看左边,一会儿看看右边,暗暗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有心想要打破僵局,给十三王爷一个台阶下。但无奈梁霄的气势太强,管家好几次张了张嘴都没能发出声音来。
  他仔细端详了一下十三王爷这边,心中不断摇头,不管他怎么看,自家主子都没有一点胜算。
  试着开口好几次无果之后,管家就彻底放弃了,微眯着眼就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又过了一会儿,和管家料想的一样,十三王爷最先沉不住气了。
  他先是看着梁霄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哼,当本王这王府是走城门吗?说进就进,连声通传都没有?太放肆了!”
  十三王爷口气埋怨,摆明就是没话找话说,要是梁霄说不出个所以然,他就能占据上风了,何乐而不为呢?
  但梁霄却没打算继续保持沉默,也不会给十三王爷找茬的机会。
  见梁霄没回应,十三王爷颇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尴尬,他抬高音量,“没听见是不是?本王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梁霄连手里的茶杯都没放,淡淡地回道:“从大门走进来的。”
  “……”十三王爷被噎了一下,卡壳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死死瞪着梁霄。
  面对十三王爷视线的谴责,梁霄根本不当回事,漫不经心地喝着茶。
  一边的沐阮倒是看什么都觉得新奇,压根儿就没听十三王爷和梁霄说话。他的鼻子轻轻抽动了几下,仔细闻着房间里的味道。
  沐阮的鼻子好使得很,一进屋就问道了酒香,而且一闻就知道是灵阁酿造的好酒。
  只是这青天白日的,赖在房内什么都不干就知道喝酒,沐阮就算不爱多管闲事也觉得不爽。
  连带着沐阮对十三王爷也没有多少好印象。
  “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
  沐阮虽然目不斜视,却压低声音对一边的梁霄抱怨道:“我说不来,你非拽我来,费力不讨好吧?”
  今日要不是梁霄非要拽着他来王府,沐阮才不会出郡主府的大门。
  “郡主府里还有一堆事等着我,我哪有空出诊?你们夫妻两人就知道给我找麻烦!”
  沐阮一开腔就停不下来,撇着嘴一脸的不情愿。
  严弘文和姜必武好了之后,沐阮减轻了不少负担,不过后院还有一个云贵人,那可是要小心照顾的主儿。
  加上徐若瑾三天两头就会冒出一个酿酒的新主意,不管不顾拿着药方就来和沐阮“商量”。
  说是商量,其实就是拌嘴和互怼。
  徐若瑾和沐阮两人极少有一上来就能达成共识的时候,总是大吵一架之后有一方妥协。
  一般都是由沐阮来充当妥协的一方。
  没有办法,不论沐阮怎么反对,只要是徐若瑾认准的事,她都要用一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试一试。
  次数一多,连沐阮都对徐若瑾有些怵头了。
  不过徐若瑾的行为在沐阮看来虽然激进了些,不够平稳,但至少结果都是好的。
  最起码目前来看,徐若瑾的主意还没有失手的时候。
  “你今日来就是来给本王添堵了?”
  十三王爷怒气冲冲地看着梁霄,气不顺地质问道。
  梁霄却抬眼看向十三王爷,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我不过是带人来给王爷瞧病而已,王爷却诸多刁难,这是什么意思?”
  十三王爷讶异于梁霄的表现,想要反驳,但梁霄却不给开口的机会。
  “看来王府是不欢迎我们,那我还是带人走吧。”
  梁霄话音未落就起身往门外走。
  沐阮也不含糊,毫不留恋地跟上。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暗暗埋怨几句,他出来一趟不给人诊治,那不就是白来了?
  不过沐阮也只敢在心里默默地念上几句,面上没有任何表现,只在梁霄看不见的时候挤眉弄眼一番。
  梁霄和沐阮才刚走两步,连房间门都没出,就被十三王爷急急地叫住了。
  “不许走!给老子站住!”
  但梁霄依旧充耳不闻,脚步不停。
  十三王爷这回是彻底急了,“行了行了!有话好好说还不成吗?来都来了,总要给本王看看吧!”
  最后这句话,带上了几分低声下气的请求意味。
  一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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