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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4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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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若瑾摇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道:“就是这杯子。”
  夜微言忍着笑,低头看着手中的翡翠玉杯,不解道:“这是上好的玲珑翡翠雕刻而成的杯盏,世上独此一份,配你这酒还不够?”
  若是徐若瑾再摇头,夜微言真要好好问问她,这酒喝了到底是能成仙还是能长生,连杯子都要讲究……


第七百七十八章 规矩
  徐若瑾并没有再多说喝葡萄酒的规矩,因为一切都要看是否合夜微言的口味。
  喝入口中美味无比,那再把规矩定上了天,夜微言也会觉得应当应分,本应如此。
  若是这不合他口味,说出大天来也没有用,所以徐若瑾只笑得神神秘秘,催促道:“皇上不妨先尝尝看?”
  夜微言蹙眉,也不再废话,拿起酒杯放到嘴边尝了一口。
  顿时一股奇异的味道充满了口腔,浓香久而不散。
  “果真是葡萄酿制。”夜微言忍不住感叹道。
  他本以为徐若瑾只是说笑,却没想到水果却也能酿酒?这还真是稀奇了。
  “你是哪来的想法?”
  夜微言惊喜地看着徐若瑾,又喝了一口杯中酒,“和寻常烈酒不同,初入口甜,却又不腻。虽有果香,却掩盖不住那股酒的香气。让人欲罢不能,甚至上瘾。”
  这评价只高不低,比徐若瑾想象中还要好。
  她心里一阵激动,既然皇上都说好了,那她这酒就不愁没销路了。
  而且夜微言的金口一开,这酒的身价更要蹭蹭上涨,徐若瑾眼前仿佛出现了数不清的银子,让她不自觉笑弯了嘴角。
  这说明她的尝试是对的,无论是之前的以花酿酒,还是现在的果酒,都让灵阁彻底站在了巅峰。
  以后有了果酒的独家秘制,灵阁酒的销路又能扩大一倍。
  “只不过这酒也就能用来怡情吧。”
  夜微言委婉地给徐若瑾泼冷水。
  徐若瑾知道夜微言想说什么,这酒不够烈,不适合老爷们喝,喝起来没有气势,也不顶用。
  但徐若瑾不仅没有气馁,反而笑了,因为她早就想到了。
  “臣妇本就没打算把此酒卖给男人喝。”徐若瑾毫不客气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夜微言一愣,下意识看了一眼旁边的梁霄,似乎想找个同盟,但他很快就失望了。
  梁霄看着徐若瑾面带温柔笑意,根本连看都不看夜微言,更不理会他的视线。
  夜微言无奈地转回视线,“那你这酒是给谁喝的?”
  “自然是给女人们喝的。这酒是纯葡萄酿制而成,对身体的好处多多,而且不烈,少饮也不会有影响。”
  “再说了,所有的酒基本都是给男人们喝的,未免有些不公平了。”
  徐若瑾又补充了一句。
  夜微言眼珠微转,“所以你就想了这个主意?”
  “嗯。”徐若瑾点头,紧接着又摇摇头,“也不完全是,人各有喜好,若是不喜烈酒的,也可以品尝一二,总之是一举几得,喜好则买,不喜另择它物,皆大欢喜。”
  夜微言看着眼前的葡萄酒,良久点了点头。
  “不错。不过朕很好奇,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些怪点子?”
  面对夜微言好奇的视线,徐若瑾抿嘴一笑,没有回答。
  夜微言也不追问,“你这酿酒的本事,恐怕整个大魏都没有能与你相比的了。”
  “皇上谬赞了。”
  徐若瑾心里美滋滋的,厚着脸皮应承下来。
  夜微言不知不觉就把一杯酒都喝下了肚,只觉得意犹未尽。
  “这酒还有吗?就给朕带了这一小盅不成?”夜微言问道。
  徐若瑾撇了撇嘴,“皇上,这酒虽说不烈,但喝多了还是会醉。皇上若是还想喝的话,臣妇回去之后就命人把酒送进宫来。”
  “好。就这么定了。”
  夜微言拍板,“记得多搬一些,朕也送给宫中的妃嫔们好生尝尝,嗯,味道的确不错。”
  夜微言这也算是卖给徐若瑾个人情,但徐若瑾怎能善罢甘休?
  趁热打铁这四个字,她还是学得十分通透的!
  “皇上,说起这果酒,可不是只有葡萄能酿制,很多其他的水果也可以……”
  说到自己在行的事,徐若瑾好像就有了说不完的话,喋喋不休的把所有准备好的果酒方子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一是为了借夜微言的名义,再让灵阁红火一把,二来,也是说起了兴趣之事,让她一时忘情,停不下来。
  夜微言没有办法,转头看看梁霄,见梁霄认认真真、满脸宠溺的看着徐若瑾,他也只能做个好听众。
  心中却在想着另外一件事:严家的葬礼,应该开始了。


第七百七十九章 打听
  严弘文在得知徐若瑾和梁霄的确是进了宫的消息之后,嘴角露出了几分苦涩的笑容。
  因为这个特殊的日子,所以严弘文的神情也没有引起多大的怀疑。
  在父亲的葬礼上,面对这么多前来悼念的宾客,更何况其中还有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强颜欢笑也是自然。
  但只有一个人察觉到严弘文的不对劲,就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熙云公主。
  熙云公主担心严弘文,所以就时时刻刻跟在他身边。
  严弘文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落在她的眼里。还有他有些不自然的举动,也都逃不过熙云公主的视线。
  而且更让熙云公主想不通的是,严弘文所有这些变化都是在他早上看到郡主府的马车之后。
  要说严弘文变成这副怅然若失的模样,和徐若瑾没有一点关系,熙云公主是不信的。
  她之前就隐约意识到了,严弘文和徐若瑾之间似乎有某种联系。
  熙云公主也能看得出来,严弘文其实非常想让徐若瑾来参加严景松的葬礼。其实她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但是她不愿去想,更不愿去猜!
  因为那个结果太可怕了!
  可怕到……如若成真,整个严家,恐怕都会受到波及,包括她自己。
  即便熙云公主不相信夜微言能够做出那般狠毒的事情,但……凡事都有个万一。
  想到她的父亲、想到曾从母亲口中听得的只言片语,熙云公主便能够想到事情的可怕。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自然不会为求一证去多嘴追问,只能在一旁看着严弘文困扰的模样,除了帮他分担琐事之外,没有更好的法子。
  严府门口的小厮还在不断通禀着,到严府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
  这是连熙云公主都没想到的架势,略有些意外。但严弘文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葬礼上,看起来也有几分落寞。
  “忠勇侯府侯夫人到!”
  小厮话音刚落,众人都是微微一惊,没想到忠勇侯府的人都来了。
  虽说楚震翔未到,但侯夫人能来已经是十分给面子的事了。
  一时间,众人的心思都悄然发生着变化。
  严弘文和熙云公主一同走到门口,侯夫人也微笑着迎了上来。
  “公主,驸马,节哀顺变。”
  严弘文拱手道:“侯夫人有礼了,您里面请。”
  侯夫人笑着点头,随后好像想起什么来似的,四下看了一眼,有点惊讶,“怎么不见严夫人?她可还好?”
  严弘文笑容一滞,但转瞬即逝,淡定答道:“家母身体抱恙,太医说不宜见客,更要避免情绪大起大落。为了母亲的健康考虑,今日就没有出来招待客人。”
  他的解释找不到任何破绽,侯夫人有心想要追问,但严弘文都把话地说到这份上了,她脸皮再厚也只能应声,“原来如此,是我唐突了,待她好一些,我再来探望。”
  严弘文笑笑没有接话。
  侯夫人走进严府大院,心里琢磨着,今日恐怕是见不到严夫人了。
  那她来严府就没有一点用处了,早知如此,还不如不来。
  想到这,侯夫人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不过还好,她已经走进人群中和其他官夫人寒暄起来,没有人特意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侯夫人来时心里多少有几分忐忑。毕竟在她和严夫人说了那番话之后不久,严景松就死了。
  实在很难让人不怀疑严夫人是不是听了她的话,就把严景松除掉了,故意做成急病猝死的表象。
  侯夫人今日前来就是想要找严夫人问个清楚。
  结果没想到连严夫人都病了,但侯夫人却不会轻易相信。她心中已经认定,严夫人一定和严景松的死脱不了干系。为了不惹人怀疑,索性装病躲着不出来见客。
  侯夫人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心也跟着越跳越快。
  她只希望这件事永远都不要有第三个人知道,就算有一天事情败落,严夫人说出真相,她也咬牙不会承认。
  心事重重的侯夫人和官夫人们貌似热络地聊了起来。
  “侯夫人,您来了?快到这边坐。”
  瞧见了侯夫人,马上就有官夫人起身给侯夫人让地方。
  忠勇侯楚震翔如今正是受宠的时候,这些人也都是会察言观色的主,此时不巴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侯夫人也不客气,微微一笑就坐了下来。
  其余几位官夫人虽然心里不爽,但面上都带着笑容,有说有笑,话题也都是以侯夫人为中心。
  这些人说的话侯夫人都没什么兴趣,不过她想知道的事,说不定有人会知道。
  “今日怎么没见严夫人?”
  侯夫人故意不着痕迹地提起,边说边淡定地观察着周围每个人脸上的神色。
  马上就有人接茬,“侯夫人您不知道吗?听说是身体抱恙休养,不方便出来了。”
  和严弘文说的一样,侯夫人兴致缺缺,不怎么想听了。
  但是立刻就有人反驳,“我看啊,未必。你们还不知道吧?我可听说严夫人,这里出毛病了。”
  这人说着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其余人都十分惊讶,包括侯夫人也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不可能吧,不是说生病了吗?”有人提出异议。
  那人摇头,否认道:“没那么简单。我听说严夫人已经被关起来了,就是怕她今日出来乱说话!”
  “真的假的?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不少人都吓了一跳。
  那人白了一眼,但还是嘴有点软,“这也是我听来的,不知是真是假,严大人出殡这么大的事,严夫人连面都不露,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倒是也没见国公府的人。”
  “这……”
  其余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拧着眉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好端端的一个人,而且还是严夫人这样的身份,被关起来?不管怎么想都觉得没可能。
  这恐怕真是谣传,诸人听听也就罢了,毕竟今日在严家,多说无益。
  但侯夫人却真真的听了心里去。
  严夫人被禁了府内,这个可能性,很大……


第七百八十章 圣旨
  侯夫人听着几个官夫人七嘴八舌地说话,却始终保持着沉默。
  如果这些官夫人们闲言碎语说的是真的,那么严夫人被关,十有八九就是严弘文的意思。
  侯夫人若有所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饰自己面上的不自然。
  严弘文莫不是知道了什么?严夫人呢?是真疯还是假疯?
  侯夫人的心有些乱,她在忠勇侯府得知严景松的死讯时吓了一大跳,为了撇清关系,侯夫人就没有离开过忠勇侯府半步,时常会派人去打听严府的消息。
  侯夫人壮着胆子来严府吊唁,本以为可以趁这个机会找严夫人问个明白,却没成想会是这个结果。
  官夫人们说着严府的闲话,前来悼念的官员们也没闲着。
  他们来的时候对严弘文少不了要嘘寒问暖一番,但走到府内之后就换上了另一副面孔。
  这些人都不是白白来吊唁的,尤其是像严景松这样早已不上朝的“废人”,他们都是不屑于结交的。
  按理说,严景松死不死,和他们的关系都不大。
  严府今时不同往日,严景松的影响更是远远不如当年,严府势微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
  这种时候,谁要是还和严府走的亲近,纯粹是脑子不好。
  但这些官大人都来了,原因无他,就是来观望。
  一方面,熙云公主和严弘文夫妻感情似乎不错,这点从这些日子,公主与驸马的形影不离就可见一二。
  有了熙云公主这样的靠山,严弘文身为驸马,至少说明严府一时片刻还能支撑下去。
  只是皇上那边还没表态,这些官大人们也有些疑惑了。
  不知道该不该去严府,到了严府之后和严弘文保持怎样的关系,又是一门学问了。
  这就像是押宝,押对了还好,若是押错了,和皇上的意思相违背,那就没有好果子吃了,直接会影响日后的仕途。
  这只是大部分人的想法,还有一小部分人是故意挑这一日来看严府的热闹和笑话的。
  他们当着严弘文和熙云公主的面,却不会表现出一分一毫,私下即便没有似女人那般议论开来,但心中却已经把严弘文划为势弱的一系,更是感慨今日是白来了。
  这倒是有几点理由。
  其一,皇上都没有派人来?这就看出皇上对驸马的态度了吧?
  其二,严景松一死,严弘文要守孝三年,这三年他不可能再操持朝事,也就是顶着个驸马的名号而已,能有什么大作为?
  恐怕这三年过后,如今的他还不如当初的严景松。
  只是人们心中虽这般想,脸上却要表现出惋惜人才的痛彻心扉:
  “驸马是个人才,只是可惜了……”
  “丧父之痛,口中难言,单看驸马的脸色,便已知他是个孝子,好在好友熙云公主陪伴一旁啊!”
  “皇上并未派人来?”
  “听说是私下派人安抚过公主殿下……”
  众人面面相观,并未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几乎无人不懂。
  驸马,失宠了……
  “我可看见瑜郡主和梁左都督今日一早就进宫了,到现在都没有出宫的消息传来。”
  冷不丁有人暗戳戳地说了一句。
  一是转移话题,二来也是询问,这二人进了宫,皇上今日不太可能派人来了。
  因为之前,谣传严景松是被梁霄害死的……皇上在今日召见这位众人指责的“杀人凶手”,不明摆着是给严家看的?
  这一份堵心到底有多难受,恐怕只有严弘文自己心里清楚。
  众人纷纷猜测,更是把严弘文猜到了毫无结识的价值之时,突然门外传来一声通禀声。
  这次和以往都不相同,仅仅三个字,就让严府众人如遭雷劈一般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圣旨到——”
  伴随这尖利的一声,田公公迈进了严府的大门。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身形略有几分佝偻的随从,低着头紧紧跟着田公公。
  还是熙云公主最先反应过来,用手肘碰了严弘文几下。
  严弘文没想到田公公会突然到访,震惊之余脑子也快速转起来,猜测着对方来此的目的。
  他笑着主动大步迎上前,熙云公主也紧跟着跪在严弘文身侧。
  看到这架势,严府的大小官员先是一片哗然,随后好像才突然反应过来似的,脸上的表情都十分精彩,哗哗啦啦地跪了一地。
  谁都没有注意到田公公身后的随从,除了严弘文。
  严弘文在跪下之前就看出这个随从有些不对劲,他来不及细想,跪下之后脑子里都是那人的身影,怎么都挥之不去。


第七百八十一章 夺情
  严府内跪了一地的官员们,此时心里也是想法多多。
  皇上的人来了,而且还是贴身伺候的大太监田公公,可见皇上对这次严府葬礼的重视程度。
  之前还寻思严家要就此落败,看来皇上也并不是丝毫不重视严家?
  亦或许,是看在熙云公主的面子上?
  偌大的严府内,静谧的没有一点声音,他们都只是在心里默默地琢磨,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议论。
  严弘文莫名有些心慌,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对劲,更是不踏实。
  按说田公公带来的随从,严弘文自认为不可能认识,更不应该有这种熟悉的感觉才对。
  他努力集中心神,但那随从的身影却总是出现在脑海中。
  佝偻的身体,花白的头发,偶然瞥见的侧脸……
  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把严弘文朝一个方向指引。
  田公公的声音打断了严弘文和众人的思绪。
  “……封驸马严弘文户部左侍郎一职,虽家遇白事,但国事为重,人才欠缺,夺情,特命严弘文十日后上朝任职,钦此!”
  田公公念完将圣旨一合,递给跪在地上的严弘文。
  严弘文却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久久没有动静。
  刚刚田公公的封赏在耳边嗡嗡作响,可那个久久不能抹去的身影更是让他肩膀不自觉地抖动了两下。
  跟在田公公身后的随从,是徐耀辉!
  绝对是徐耀辉!
  虽然徐耀辉的外形有了不小的变化,但严弘文可以肯定,那绝对就是他,自己不会认错!
  徐耀辉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他为何会变成田公公的随从?难道是皇上……
  严弘文胡思乱想着,连接旨都忘了,手指紧紧握拳,指节都已经泛白。
  见严弘文没有动静,不少人都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也不敢抬头去看。
  田公公干咳了两声,算是给严弘文提个醒。
  他也知道严弘文应当是认出了徐耀辉,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皇上的一棍一甜枣也着实够狠,驸马也是见过世面的,若是换上一位心智不坚、胆子太小的,恐怕看到徐耀辉都会被吓死或者吓昏过去。
  熙云公主察觉到不对劲,伸手拽了拽严弘文衣袖,小声提醒道:“驸马,接旨……”
  公主反复叫了他两次,才让严弘文回神。
  “臣领旨,谢主隆恩!”
  严弘文缓回神来,忐忑地伸出双手接过圣旨,叩首谢恩。
  他不敢抬头,怕对上田公公的视线,更害怕看到徐耀辉的目光。他更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思考皇上让徐耀辉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深意。
  严弘文心底明白,这是皇上给他的一个警告。
  原本众人以为严家就此失宠,那嘲讽的目光和试探的目光,严弘文不是看不出来他们的虚伪。可圣旨突传,给了他官职,并且夺情任用,而且还是一重臣之位,听起来风光,其实这也表明了皇上的态度。
  严弘文再清楚,皇上的用意再明显不过,时刻都在用当年那件事提醒他。
  徐耀辉在皇上手中,严弘文也不会指望他说一句好话,十有八九添油加醋把严家对徐家做过的事都说了出来。
  严弘文是如何对除了徐若瑾之外的徐家人赶尽杀绝,又用了多少法子将徐耀辉和徐子麟铲除……
  徐子麟没有死,反而险些在西北害死自己。
  如今徐耀辉也没有死,反而成了皇上警告自己的一个把柄。
  严弘文不禁有些怀疑,父亲的死,是否与皇上有关?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严弘文就被自己吓了一跳。
  他不敢深思,怕知道的越多,越接近答案,因为有些事情太了解真相,着实心寒不已,都没有继续苟活的勇气。
  严弘文领旨之后,周围人也都跟着叩头,心中巨震不亚于严弘文。
  原本还以为驸马失宠,却没想到皇上不仅夺情,甚至还封了这么重要的官职!这哪里是失宠?当初是谁第一个提起严家失势的?简直是胡言乱语,鼠目寸光,幸好今日来了,否则,严弘文是个心思狭小的,那可就铸成大错了啊!
  所有人的心思都在严弘文还有刚刚的圣旨上,除了严弘文之外,根本没有人注意到田公公身后的小小随从。
  “节哀顺变,严大人。”
  田公公到了嘴边的“恭喜”转了个弯就变成了一声叹息和“节哀顺变”。
  对严弘文的称呼也从“驸马”瞬间变成了“严大人”。
  严弘文听着田公公略带恭敬的声音,心里却感慨万千,加上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此处,和田公公说话的时候,余光一直都在注意田公公身后的随从。
  徐耀辉一直都是这副打扮,低着头不说话,连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就连严弘文都猜不出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公公客气了,有劳您到府上传旨。来人,带田公公去上座。”严弘文心中已经想了明白,便规规矩矩办事,立即吩咐一旁的下人。
  “严大人不必客气,这是咱家应该做的,几十年的老相识,理应去上一炷香。”田公公客套,严弘文则又行一礼。
  二人寒暄几句,田公公便准备跟着引路的严家下人离开,一时之间,严府内的气氛热络不少,之前的低沉阴晦,都随着一道圣旨烟消云散。
  徐耀辉的出现除了严弘文之外没有引起任何风波,因为他到京都任职没多久就失踪了,许多人甚至连他的面都没见过。
  事情过去这么久,加上徐耀辉的容貌也有了不小变化,不被人认出来也是正常。
  众人只当他是田公公带来的一个普通随从罢了。就算外形看起来有些别扭,和普通的随从不太一样。
  但是这种时候,也不会有人去计较这些细节了。
  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圣旨上。
  户部左侍郎?夺情?十日后就要上朝?
  严弘文有心想要安顿好田公公之后,找徐耀辉说上几句,却没想到围上来的官员,让他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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