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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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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根结底,二小姐还是徐姓,对外您还是要多斟酌着来,别让人诟病。”
  黄妈妈的说辞让杨氏叹了口气,“老爷走了这么多天,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张家若真的有变,我可怎么办?”
  “老爷不是进京去见严大人了吗?想必这两天也该到了,婚事是严大人做的媒,张家纵使耍手段,也要顾忌下严大人的脸面。”
  “那就等着吧,”杨氏紧咬着嘴唇,“我就先容那小妮子活泛两天,一切都等见过张家人再说。”
  门外的丫鬟匆匆跑进来回禀,“夫人,老爷回来了!”
  杨氏立即从忧转喜,急忙起身奔出屋门,“老爷回来了?人呢?”
  “去二小姐的院子了。”
  杨氏恨不得把帕子撕碎,瞪红了眼,“走,我们也去!”


第二十章 交待
  徐若瑾看着面前一脸严肃平淡的男人,实在无法与心里的“父亲”联系起来。
  虽然知道父亲是离开中林县去了京城,但徐若瑾曾幻想过这位父亲到底是什么样子。
  杨氏不待见自己,因为自己非亲生。
  但父亲终归是父亲,好歹是有血缘关系的,只是徐若瑾从见到他到现在,始终没能感觉到“亲情”二字。
  似乎父女之间的感情,都不如自己与那个三弟徐子墨。
  回想着前身对父亲的记忆,除却怨恨之外,没有可想的片段。
  徐若瑾无奈的叹口气,还是别奢望了,若是父亲肯负起责任来,自己还会过得这般凄惨么?
  春草倒了一杯茶放在桌子上,悄声无息的退了出去,只留下父女二人在屋中。
  徐耀辉撂下女儿写的字页,看着面前的人儿虽已能说能走,但脸上仍旧挂着病容虚弱之色。
  女儿当初掉进了湖里,徐耀辉还以为她被淹死了,而后得知女儿苏醒,他才放下心,进京去见严大人,商议这件事该怎么办。
  之前没有仔细的关注过她,如今徐耀辉这般一看,病容、瘦弱,小脸苍白,只有那一双眼睛透着精明的光芒;
  再看屋中的陈设,已经不用多说,只有一个字:破。
  难怪张家的公子瞧不上她,在家中就不是个宝儿,哪能被外人呵护供着?
  “能恢复如初,是你的造化了,这些日子还需多养好身体,就快要出嫁了,有什么想要的物件就向你母亲开口,我会再吩咐下去,为你准备嫁妆。”
  徐耀辉的声音很平淡,“王教谕是一位高才的学儒,他肯教你,也是你的福气,你也是聪明的孩子,学了几日就有如今的水平,已经很不错了,要多多努力。”
  “女儿知道了,一定不让父亲失望。”
  徐若瑾的回答很干脆,声音也悦耳清脆,倒让徐耀辉多看了她两眼:
  “别有怨气,你落了一次水,家里人心也都乱了,难免有舌头碰牙的时候,归根结底是我没有顾虑周全,早些为你请了教习,懂得大户人家的规矩,也不会出那档子事。”
  “女儿从来没有怨怼,是父亲多心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儿嫁于什么人家,都依父亲的意愿,只是女儿笨拙,学了这么些天的课业,也只懂得简单的计量,只懂女训女戒,出了门子能否还帮得上父亲和兄弟,就都依天命了。”
  徐若瑾语气淡漠中夹杂着不满的试探。
  徐耀辉的目光阴沉起来,盯着她仔细的打量一番,但见她目光清锐,也直直的看向自己,徐耀辉心底不由微起心虚愧疚,安抚道:
  “还说没有怨怼,那刚刚这番话又是何意?嫁你去张家也是为了你好,不要以为我只为铺就自己的人脉,那就把为父看的太低了。”
  徐耀辉眉头微皱着抿了一口茶,待入口中时,觉得苦涩难咽,只能强忍着咽下去,把茶杯扔于一旁。
  “是女儿错了,不应该误会父亲的好心。”
  徐若瑾说完便低下了头,这位父亲不是慈父,能与自己这般说话已经是到了界限的边缘,她若再不识时务的抱怨,恐怕连这一位也得罪了。
  徐耀辉对她的态度倒是满意,点点头还欲再说两句,门外便响起杨氏说话的声音:
  “老爷真是疼女儿,进了家门直奔这里便来,倒是我这个当母亲的把女儿忽视了,要来向老爷请罪了!”
  徐若瑾余光睹见父亲眉头微皱下便舒展开,父女一同看向门口,杨氏一脸横气的进了门。
  “女儿给母亲行礼了,母亲哪会忽略女儿,父亲正在说起您对女儿的好,母亲匆匆的赶来快坐下歇歇,女儿的院子还是初次这么热闹呢。”
  徐若瑾笑着说罢,看向春草,“快去给母亲沏茶。”
  “大晚间的谁还吃茶?存心不想让我睡踏实吧?”
  杨氏阴阳怪气的挤兑一句,徐耀辉轻咳一声,她才闭上嘴。
  场面就这般的冷上加冷,徐若瑾站在旁边不再说话,杨氏怨气冲天的看着徐耀辉。
  徐耀辉也觉得这个气氛不对劲儿,站起身来有意离去,“行了,今天也不早了,我也有些累了,明天晚上若瑾到主院来一起吃饭,那时再细谈。”
  “谢谢父亲,父亲慢走。”
  徐若瑾殷勤的送到门外,杨氏的牙都快咬碎了,不过杨氏再厉害也懂得看眼色,原本她有意拒绝明晚的事,却见自家老爷的脸色很难看,她也闭上了嘴。
  徐耀辉带着杨氏回了院子,关上门把黄妈妈都撵了出去,张口便斥:“胡闹!荒唐!”
  两句斥骂让杨氏一肚子的委屈都憋了回去,反驳道:“老爷说这话是何意?您去了京都,家中的事都依我一个人周旋,我一个女人,能做什么?我胡闹什么?又怎么荒唐了?”
  “那是个什么破院子?若瑾身上的衣服又都是什么布料子?”
  徐耀辉勃然大怒,与刚才的淡漠判若两人,“我去京都被严大人足足晾了一整日,连他都听说了若瑾在家中比不得一个奴才,我还有什么脸去求张家的婚事?我原本以为亲事定下来,你能立即把若瑾从里到外都添补妥当,可谁知你只会算计银子,除了外出的衣裳,还让她过的那么破遭一团,我还有什么脸去见人?嗯?”
  “她出门见客的衣裳都是最好的……”
  “放屁!整个徐府有多少双眼睛、多少张嘴?难道外人都是傻子不成?看不到你表里不一?”
  徐耀辉冷漠的脸色让杨氏不敢再顶嘴,“那……那老爷说怎么办?难不成我还要把她当姑奶奶供起来?这些年吃的喝的我也没亏了她,如今她有了老爷做靠山,我倒要过的不如个野丫头……”
  “闭嘴!”
  徐耀辉指着她,阴狠的警告:“往后谁要再说她是野丫头,我撕了她的嘴!”
  杨氏不敢再吭声,徐耀辉沉了片刻道:“把院子收拾好,衣裳首饰也都添补齐了,不说大富大贵,也得是小家碧玉,把若瑾的婚事办成,咱们也算对严大人有了交待。”
  “可是就怕都收拾妥当了,张家也能挑出毛病,那丫头可是被梁家的公子救上来的,怎能没有身体的接触,万一……”
  “慌什么?有些事,也由不得张家的!”
  徐耀辉的话让杨氏眉头微皱,对他的话听不不明白,却也不敢再追问。
  徐若瑾这一天被事情搅和的睡不着,特别是见到了爹,让她原本的期盼完全消失殆尽。
  想起碧娘子送的那一包熏香,徐若瑾心中起了兴致,前世好歹是学药学的,不知这包熏香是否能为自己寻出另一条出路?
  若真的能琢磨出点儿道道来,她也不必完全指望着徐家了……


第二十一章 情分
  月落日升,漆黑的夜幕被橙色的阳光遮盖,隔壁的公鸡起早打鸣,一宿的时间过的很快。
  徐若瑾又熬了整整一晚。
  揉着酸疼的眼眶,也顾不得自己是否有一双大黑眼圈,她的心彻底的被现实打败。
  一个小小的熏香囊包中不知有多少种香料,她点灯熬油的分辨了一夜,也不过才认出来四五种,其它的完全是两眼一抹黑,根本不认识。
  “好歹让我读完了大三的实验、体验过大四的实习再变成现在的模样也行啊!”
  徐若瑾心底哀叹着嘀咕,书本与现实差距太大,理论和实践完全联系不起来,她也只有认命了。
  春草睁开眼就见二小姐坐在椅子上发呆。
  知道她又是熬了一宿,春草也不再唠唠叨叨的埋怨,立即打来一盆冰凉的水,随后便冲去厨房取早饭。
  二小姐莫看寻常待人和蔼,但春草是最清楚她身上那股子韧劲儿。
  若非与二小姐朝夕相处的生活在一起,春草是绝不会想到有官家的小姐会过成这幅模样。
  二小姐总能给人一股不屈的力量。
  因为她从不服输,尽管她没有多言多说,但她的努力和刻苦,让春草早已认命的麻木也有复苏起来的希望。
  徐若瑾不会伤春悲秋的感慨,也没有自哀自怜的时间。
  既然失败了,那就将这件事放一放,把熏香的囊包收拾好。
  净了一把脸,她自己收拾好衣装等候春草拿早饭回来,吃用过后又看了一遍书本,便匆匆的带着春草去上课。
  进了徐子墨的院子,连翘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再搭理。
  徐若瑾懒得理睬她,拿好书本作业便去了书房,徐子墨正在一旁闷头背着书,看到徐若瑾进来,他没有以往那般兴致勃勃的打招呼,只在一旁悄悄的看着她。
  徐若瑾想到昨天黄妈妈与徐子墨的私谈……
  再看今日三弟的不寻常,想必是黄妈妈与他说什么了吧?
  心底微微苦涩,徐若瑾叹了口气,她本就是外来者,又何必强求与家人能融合在一起?
  只是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有些许伤感,毕竟她前几日能与三弟嬉笑开心的相处。
  一定要这样格格不入吗?
  徐若瑾没有空闲细琢磨,王教谕也已经到了。
  姐弟二人交上了作业,王教谕又是训斥徐子墨一通,随后罚他重写。
  把徐若瑾叫到了一旁,王教谕道:
  “背书练字,你一个姑娘不走科举之路,学到现在也差不多了,从今儿开始,我便给你讲一讲各地的风俗习气,礼仪百态,你随耳朵一听,练字的事便都依你自己了,我能教的也就这么多。”
  “多谢王教谕,这对我更有帮助。”
  徐若瑾发自内心的高兴,她如今最头疼的便是对生活环境一无所知,本就不受家人待见,再被圈在院子里,她觉得自己更像个傻子。
  从这个笼子去那个笼子,哪能活得精彩?
  王教谕满意的点点头,顿下后便开始讲起了大魏国的历史风俗。
  “大魏国疆域广阔,东临七离国,北临沙漠,南靠大海,西方是一片荒野,中林县位于大魏国略北之地,也是肥沃富饶之地……”
  一上午的课很快就过去了,徐若瑾听的津津有味儿,巴不得明日早些到来,继续听王教谕讲。
  王教谕临走时扔给她一本《论语》字帖,“虽然不用你背课了,字还是要练的,你是个自觉的,每日一篇二十遍,明日我检查。”
  “是,多谢王教谕。”
  徐若瑾接过字帖,满怀激动的送王教谕出门。
  尽管王教谕没有明说,徐若瑾也会领他的呵护之情。
  虽然不是明着教,但王教谕已经知道她超强的学习能力,给一本《论语》字帖,她可以练字,自当也可以照着背下来,若有不懂的再偷偷的问。
  上课时为她讲一些风俗地志,也是在为她开阔眼界,王教谕虽没允自己敬称他一声先生,但他对自己的期望恐怕比徐子墨还要高。
  徐若瑾小心翼翼的把字帖收好,兴奋的心情仍旧挂在脸上。
  一转身,忽然一股热浪扑来,她险些撞了对方的身上,抬头一看,却是徐子墨。
  “二姐。”
  徐子墨挠挠头,尴尬的喊了一声。
  徐若瑾看着他,“怎么了?有事?”
  “那个……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徐子墨胖乎乎的脸上还涌起羞涩的红,“二姐,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昨天跟黄妈妈说谎话了,不过这事儿也不怪我,我也实在怕挨父亲的打,二姐你不知道,父亲打人可狠着呢。”
  “呃,到底怎么回事?”
  徐若瑾眨眼发愣,事情好像不是她想的那样。
  难不成三弟今天看自己别别扭扭的,是另有原因?
  他可是杨氏的心肝宝贝,怎么还能怕挨打?
  徐子墨一咬牙,把实话说了,“昨天黄妈妈来问我课业学的怎么样,也问了二姐的,我……我说二姐学的没我好,字也写的丑,比我还笨,背不下来被先生训……我真不是故意的,二姐你别生气啊?我给你道歉。”
  徐若瑾怔住半晌,“扑哧”一笑。
  想到昨天黄妈妈问起自己时,徐子墨拼命的叽咕眼睛,原来是为了这个……
  黄妈妈还真够阴的,问过徐子墨,还来试探自己。
  “我不生气。”
  徐若瑾脸上绽放出会心的笑,徐子墨撑开了小眼睛,惊喜道:“真的?二姐真不生气?”
  “不生气,我怎能容三弟挨打?往后你就说我比你还笨,我本来也比你笨。”
  徐若瑾的话让徐子墨愣半晌,随后龇牙笑的合不拢嘴,竖起胖胖的大拇指,“二姐,真够意思!”
  “拉钩,这是咱们姐弟俩的秘密,谁敢漏出去,一定不饶她。”
  徐若瑾伸出小手指,徐子墨立即勾上来,姐弟二人会心的笑,扫清了昨日的尴尬,倒是更近一分。
  徐若瑾正在笑着,余光突然看到连翘在屋后的角落里露了一面又没了。
  心底豁然暗沉,不过徐若瑾转念再想,她一个要嫁出去的丫鬟,不会为此生事吧?
  那得罪的可不是自己,而是这位三少爷了……


第二十二章 布置
  徐若瑾打算与徐子墨在院子里练一会儿字,然后一同去主院等候用晚饭。
  昨晚父亲临走时的召唤,她仍旧记着。
  虽没有人来传话让去主院,但自己若真的没去,定又会被杨氏拿了把柄,哪怕过去后再被撵走,她也不会在父亲面前落了埋怨。
  这般打算好,还没等铺好纸墨准备动笔,春草便匆匆的从外凑过来,回禀道:
  “黄妈妈刚刚特意过来传话,王教谕离开后让二小姐回去一趟,说是找了匠人和木工,要为您院子里添物件,请您去选一选。”
  徐若瑾怔住,突然就有这种好事?随后想到父亲回来,这应该是他吩咐的吧?
  有好事临门,徐若瑾自当不会拒绝,只是上一次黄妈妈也大张旗鼓的说帮自己修缮院子,最后却是那么的不了了之。
  这一次,又能比上一次强多少?
  若她真的毫不客气的要东西,黄妈妈给不给添是一回事,杨氏恐怕会冲过来掐死自己的吧?
  徐若瑾思忖后不由多了个心眼儿,看向一旁的徐子墨,笑眯眯的说着:
  “三弟,我不能在这里陪着你了,黄妈妈带着人要为我院子里添物件,我得回去一趟,你先写着王教谕留的课,我去一下再回来找你?”
  “也不知能给我添什么,”
  徐若瑾看着徐子墨院里的花鸟怪石,“对布置院子这事儿我是个糊涂的,绝对比不上三弟这般在行。”
  “有我啊。”
  徐若瑾没有立即答应,苦笑道:“我的院子不大,三弟的才思恐怕施展不开。”
  “二姐你这是笑话我!”
  徐子墨在课业上被二姐比的五体投地,好容易有一个他能发挥的空间,怎能不施展一下?
  “二姐你放心,这事儿有我在,定给你布置的漂漂亮亮的,别的事我不敢托大,这件事我绝对靠谱,比背课轻松多了。”
  徐若瑾看着他一双放光的小眼睛,心里对这般利用他有些愧疚,“还是三弟靠得住,回头姐姐一定重谢你。”
  徐子墨看起来比徐若瑾还兴奋,撂下笔就往外走,“二姐说这话多见外,咱们快去吧,我也得仔细想想才行……对了,二姐你是喜欢花梨木还是红酸枝?”
  黄妈妈这会儿已经与匠人们说完了对院子的重新安排。
  说是让二小姐回来挑选下东西,那也是走个过场罢了,哪能真容了她的意思?
  夫人昨晚被老爷训的哭闹一宿,今天虽然妥协了,让自己找人为二小姐来修缮院子。
  但黄妈妈哪能不懂夫人的心?
  归根结底,修院子是为了让老爷心里舒坦,但修成什么样子,还是夫人说的算。
  匠人们已经领了差事,只准备黄妈妈一点头便立即动手干。
  黄妈妈对此事格外谨慎小心,她要等二小姐回来,当着众人的面同意自己的提议,然后才让匠人们动手。
  “二姐,你的院子,怎么这么破?”
  徐子墨惊呆的叫嚷在院门口响起,黄妈妈耳朵一竖,心里暗叫不好!
  三少爷怎么好端端的还跟来了?这不是跟着添乱嘛!
  黄妈妈心里嘀咕着,急匆匆的向院门口迎过去。
  徐若瑾正满脸通红,虽然心底怨怼,又一个见了院子就说破的,可她也只能承认自己人品太差,没投胎到好人家!
  “我寻常静惯了,何况就我和春草两个人,院子若是太大了,我反倒害怕。”
  徐若瑾这个借口找的很恰当,让黄妈妈都跟着松口气。
  快步的跑向门口,离得很远她就开始与二人打着招呼,“二小姐终于回来了,三少爷真是热心肠,是二小姐请您来帮着布置院子的?”
  黄妈妈虽然在笑,她的提问却是一把刀。
  徐若瑾没开口,徐子墨满脸不忿的回答,“怪不得二姐刚才说院子小,用不着我来布置,这院子还有什么可布置的啊?”看着一旁闲呆的匠人,徐子墨没好气的指挥着:
  “你们干嘛呢?看到地上的杂草怎么不修修啊?”
  “你不是负责草木的吗?移过来两株桃树梨树,再把屋门口都栽上刺槐。”
  “啊?三少爷,栽刺槐?”
  “二姐不是说就两个人不安全吗?刺槐有刺,谁来扎谁!”
  徐子墨的不满让徐若瑾忍不住笑出了声,看黄妈妈的一张老脸满是尴尬,快憋成了落秧的紫茄子,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光看戏,得适时出来圆场:
  “三弟三弟,咱们先进屋,这事儿哪用得着你操心?黄妈妈定是早就布置好了。”
  黄妈妈连忙递话顺着说:“对对对,三少爷,老奴早就吩咐下去了,只等二小姐回来点个头,他们就开始干活了。”
  “黄妈妈吩咐的,哪有我想的周全!”
  徐子墨虽不是跋扈性子,但在这件事上他也有自己的原则,分毫不让。
  不说那话还好,既然说了,他就必须得做出些响动来:
  “墙角那边栽上一排芙蓉树,树下置办个地台,上面摆个花梨木的书案,二姐这里安静,我也能抽空过来吃茶……还有背书。”
  “千万别忘了,还得建好围挡,若是下雨下雪了,也有遮着的物件。”
  “围挡一定要红木的,屏风要双面绣,没有双面绣就里外摆两层,一定不能漏了怯。”
  “回头我再为二姐去选两只角百灵,叫声特别好听,若你院子里有了响动,鸟儿一出声,你就知道了。”
  “行了行了,这些已经够了,我没有三弟那么高雅的心,鸟儿这些金贵物件,还是三弟自己留着吧,姐姐心粗,再给养坏了,岂不是辜负了三弟的心?快进屋去坐一会儿,看看你,额头都出了汗了!”
  徐若瑾轻推着他,徐子墨站在原地也没想出还有什么可发挥的,便举步进了屋子。
  黄妈妈提到嗓子眼儿的心终于落了肚子里,长舒一口气,她不由审度的盯了徐若瑾半晌。
  但见二小姐满是无奈,更有着被三少爷挤兑的尴尬和不得不编瞎话圆场的羞涩,也不像弄虚作假。
  联想刚刚三少爷的抱怨,想必他跟来真是个意外。
  但若真是二小姐刻意安排的,那她的心机岂不是太深了?


第二十三章 烧香
  春草这会儿已经回了屋里冲好了茶,递给徐子墨一杯,徐子墨入口便喷,“都是茶渣滓!”
  徐若瑾没得解释,只能投目看向黄妈妈。
  黄妈妈挤出半分笑,“二小姐的院子在修缮,物件都不全,稍后都会填补。”
  “唉,这屋里更破,我的一番心啊,没地方施展了。”
  还是破!
  徐若瑾的脑中又蹦出了冷面男,摇摇头,连忙把那个人影挥散。
  徐子墨只觉得坐着的椅子“咯吱”乱响,没什么安全感。
  站起身来,他也懒得再问黄妈妈后续的打算,只能看向徐若瑾道:“二姐,等修好了弟弟再来看吧,若是你没有的,就从我院子里搬,我还有好多藏件……”
  “那都是三弟的,我怎能随意要你的东西。”
  “怎是二姐要的?那是我送的。再说了,咱们姐俩谁跟谁。”
  徐子墨今儿被二姐的大度彻底感动了,何况二人也拉勾有了小秘密,这会儿更急于想表现一下。
  只是徐子墨的大方,让黄妈妈心肝抽搐,每年三少爷败家的银子都无法计算,这话若让夫人听见,一定气吐了血。
  徐若瑾也没想到三弟这么实在。
  她原本只想徐子墨过来一趟挑剔几句,黄妈妈也会权衡一下,比之前的布置再多添补些。
  这会儿再看黄妈妈的脸色,恐怕已经到了临界点,不能再有让步了。
  “三弟,咱们还是去主院吧,不能让父亲和母亲等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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