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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9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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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亲没有生气,快睡吧。”徐若瑾替悠悠更了衣,看她上了床,替她将被子盖得严实了些。
  悠悠躺在床上,眨巴着一双可爱的眼,小声道:“娘亲,爹爹方才说什么了?”
  徐若瑾温柔的拍着被子,柔声道:“说,让我给悠悠讲个可怕的小故事,悠悠可要听?”
  悠悠忙捂着耳朵,惊慌失措:“不听不听,悠悠害怕,娘亲,不要讲。”
  徐若瑾见她当真是害怕了,忙拍着她的小胸口,温声道:“娘亲与你玩笑呢,给你讲个嫦娥仙子的故事好不好?”
  其实这间房子就在梁霄的隔壁,梁霄的耳力好,隔壁的什么动静都是听得见的,这会儿因着是小声说话,也就不那么真切,所以正趴在墙边细听。
  前来送衣裳的丫鬟瞧着一愣一愣的,梁霄只当没瞧见,自顾自的听着。
  那个故事,原也是给他讲过的,说是有个姑娘吃了药,上天成了仙子,梁霄只觉得那姑娘傻,放着好好的心上人不要,偏要上天去当劳什子仙子,日夜忍受着一个人时的孤寂,那种思念的孤寂,像一把刀,会将人一块一块的凌迟。
  徐若瑾待讲得差不多了,悠悠也睡下了。
  待悠悠睡得沉稳了,她这才小心翼翼的离开了这房间,回了隔壁。
  梁霄待她一进屋便将人抱了个严实,大步朝着床上走,温和的目光里交织着些旁的东西,瞧得她心口跳得厉害。
  夜色暗沉沉,外头是风雨闪电加雷呜,里边却是一派温情蜜意。
  悠悠被这样的雷声吵醒了,哭着起身四处寻人。
  她拍打着隔壁的门,整个人慌了神:“娘亲,娘亲,悠悠害怕,娘亲,你快来救悠悠。”
  天上轰的一声,又是一记闷雷,闪电瞬间划破了夜色,风雨夹杂在一处,撕扯着悠悠小小的身躯,她站在门口四处张望,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
  徐若瑾睡得不安稳,打梁霄怀里起身,慌道:“我好像听见悠悠在喊我。”
  梁霄将人复又揽在怀里,温声道:“她睡得正香,怎会喊你,你怕是睡糊涂了。”
  其实以梁霄的耳力,怎会听不见?只是想着,多锻炼锻炼她的胆量罢了。
  这样的想法,若是让旁人知道了,怕是要震惊了,就你家悠悠那个胆量,还需要锻炼?再锻炼下去,估计就该翻天了!
  徐若瑾实在不放心,将他一把推开:“不行,我还是得去瞧瞧。”
  徐若瑾将身旁的人都派回郡主府打理明日要送的礼件了,这郡主府虽说有守卫,可是如今这样大的风雨,各自都只守在各自的位置上,少有会出来走动的。
  徐若瑾起身一开门,狂风夹雨而来,悠悠蹲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瞧着她,愣了愣扑进了她的怀里。


第一千一百三十八章 故思
  一个闪电伴着巨大的雷声打下来,吓得悠悠瑟瑟发抖:“娘亲,娘亲你快抱着悠悠,悠悠好怕。”
  徐若瑾忙将她抱得严实了些,转身关了门。
  梁霄坐在床边,瞧着惊慌失措的悠悠有些心疼,伸了手将她抱到床上,徐若瑾让悠悠睡在中间。
  “怎的冷成这个样子,你是在外边呆了多久了?”
  悠悠缩在梁霄与徐若瑾的臂弯里,哆嗦着道:“悠悠……悠悠听见雷声就醒了,屋子里的灯都没有了,悠悠好害怕,就就过来了。”
  怕梁霄生气,悠悠小手又抓着梁霄的大拇指:“爹爹……”
  梁霄摸了摸她的发,温声道:“你要记着,无论是什么样的事情,都要以保全自己的性命为第一要务,若是性命在,无论多大的事都有爹爹出面,若是性命不在了,爹爹和娘亲是要痛苦一辈子的,知道吗?”
  悠悠一知半解的点了点头,朝他道:“悠悠要和爹爹娘亲永远在一起。”
  梁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好,睡吧。”
  一家人在电闪雷呜的夜里抱在一起入眠,一派温暖祥和。
  而在暴雨滂沱的夜里,却是有人彻底未眠不得安神的。
  姜府的书房里酒瓶堆积,浓浓的酒味几乎要将屋子里的侍从都熏死过去。
  姜必武坐在一堆酒瓶子中,手里头还拿着一壶酒在饮,外头的狂风暴雨拍打着窗,风声呼啸,似黑山老妖要将人吞噬一般,姜必武也毫不在意。
  身旁的小厮瞧着甚是着急,转身去寻管家,管家踏着风雨进了屋,屋子里未曾生碳,冷得厉害,他顿时便沉了脸,喝斥下人。
  “都愣着干什么,赶紧去点上碳盆,若是大人得了风寒,这可如何是好!”
  下人忙退了出去,去寻碳盆去了。
  管家忙去扶姜必武:“大人,您这是怎么了?我不过出去了几日的功夫,一回来怎的就成了这样了。”
  姜必武凝着书房门大开的门外,暴雨下得很猛,倾盆一般打在地上,地面已经积了许多水,整个耳中充斥着的便是暴雨的声音,沙沙哑哑,教人心里越发烦燥。
  他默了良久,忽的砸了手中的酒瓶子:“你说我那折子已经上去那么多天了,怎的就是不见答复,难不成这大魏就只有他梁霄能当大任,其他人都是废物不成!”
  管家忙要捂他的嘴:“大人,您喝醉了,这话可不能乱说。”
  姜必武瞧着流淌在地上的酒,冷笑道:“醉?我从未如此清醒过!我姜必武,也是有能力的,为何皇上却偏偏看不到,去相信一个梁霄,若是没有我们这样的人,他如何当得那样的位置!受众人敬仰!”
  管家听着这话只觉心里头发慌:“大人,当心隔墙有耳,您当真是醉了,这话旁的时候可是断断连一个字也提不得的啊。”
  谁不知道梁霄是个冷面阎王,若是这话传出去,两家关系原就是不好的,如今只怕会更差。
  姜必武一把拽住管家:“你说,是不是连你也觉得我去不得七离!”
  管家忙道:“大人,七离那等地方,实在是太危险了,那边也是替大人着想啊。”
  姜必武松了手,坐在地上长长的叹了叹气:“我本有心照明月,耐何明月向沟渠。”
  管家扫了眼四周,见人都打发走了,这才低声道:“大人是醉了,睡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姜必武撑着身子坐起来,抹了一把脸,因着醉了,所以他一时有些摇摇晃晃的:“你不必扶我,我很好,我还未喝醉,好不好的,我心里有数!”
  七离,他非去不可!
  管家当心他摔着,低声道:“大人,如今已经是深夜了,我扶您去歇息。”
  姜必武拂开他,醉意朦胧,摇摇晃晃道:“红杏,我要去看红杏,去看看我儿子,走,咱们去红杏的院子。”
  他如今是感情感情也不顺,事业事业也卡在那儿,心里觉得憋屈的慌。
  管家直皱眉:“大人,您莫不是忘了,红杏姨娘她已经……”
  姜必武瞪了他一眼,沉声道:“一派胡言,什么已经不已经的,她定还在那个院子里,走,咱们这就去瞧瞧。”
  姜必武摇摇晃晃的走,走两步就要扶一下墙,管家领了四个人站在他前头提着灯盏给他开路。
  其实红杏原先住的院子离他的书房极近的,他自己也是存了些私心,想与红杏多些时日呆在一处。
  可这份私心却被卢紫梦给捕捉到了,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卢紫梦对红杏简直到了欲除之而后快的地步,可是碍于姜卢氏是正妻,姜必武又能耐她何。
  如今那个小院已经荒废了,暴雨冲刷着老旧的门,姜必武被四个人撑着伞护着,饶是这样也沾了些风雨,他摇摇晃晃的推开门。
  大雨滂沱的夜,开门的吱呀声被掩盖,记忆如潮水般被打开,往日里他与红杏在这院子里的往事被勾起,他瞧着那还来不及收走的一面刺绣,忽的泪流满面。
  那是一个虎头,才绣了一半。
  他哆嗦着将那绣品拿在手里,细细瞧了个真切,朝管家笑道:“红杏的绣工当真是一如既往的好。”
  管家瞧着那绣品一时有些不是滋味,红杏的品行他是知道的,红杏受的苦处他也是知道的,只是他却什么也说不得,只得附和着点头:“大人说的是,确是别具一格。”
  下人将简陋的屋子点亮,屋子里头的好些东西都蒙了尘埃,有些地方甚至还在漏雨。
  姜必武摸索着坐在床边:“为何不打扫这院子?”
  管家心头一跳:“大人,原是夫人吩咐不必打扫,说是人都已经走了,打扫个空房子有什么用处,所以时日一久也就荒废了。”
  时日一久?
  姜必武心里清楚,红杏走了没多久,而她住的地方已经是一派的荒凉了,随着大雨一直的下,屋檐漏水的地方如同倾盆般,连着床上也一并湿了。
  这分明是红杏住在这儿不曾搬走的时候便受了这样的待遇!


第一千一百三十九章 饮酒
  姜必武什么都未说,说出来又有何用?红杏不会回来了,这一切都好似一场梦。
  就在这时,外头有丫鬟跑了进来,低声道:“大人,夜大人求见。”
  姜必武在外头吹了冷风,整个人其实已经清醒了大半,他狐疑道:“夜志宇?见我?我与他有什么话可说的。”
  管家在一旁低声道:“深夜登门,必是有要事,将人拒之门外恐有不妥。”
  姜必武觉得倒也在理,便朝管家道:“马上将书房打扫一下,请他到书房来。”
  管家领着姜必武出了这荒芜的院子:“爷,您出书房的时候,书房已经差人打理了,只是,您这醉了酒,怕不适宜谈事。”
  姜必武拂了拂手,朝管家道:“你去备些醒酒茶,我去洗把脸清醒清醒。”
  管家匆匆差人下去准备,姜必武抹了一把脸,如今深秋的夜冷得很,他喝了酒,一时还没察觉。
  待他醒了酒去了书房,没一会儿夜志宇便来了。
  姜必武忙向夜志宇见礼:“夜大人深夜前来,不知有何事吩咐?”
  夜志宇叹了叹气,朝身后的侍从摆了摆手:“得了些美酒,来与姜大人品一品。姜大人不会介意我深夜叨扰吧。”
  姜必武起身,朝他笑道:“夜大人客气了,只是方才下官已经喝了不少,若是再喝下去,怕是要闹出笑话来让人笑话了。”
  管家忙点头:“是啊,大人的酒品可不大好,一醉了就会生事,所以奴才平日里都会看着些,不会让大人喝多。今日若是再喝,怕是真的要让您笑话了。”
  夜志宇拂衣坐下,他闻着这一书房的酒味挑了挑眉:“竹叶青有什么好喝的,尝尝我从灵阁带来的酒。”
  一提及灵阁的酒,姜必武一时有些心痒,只是怕自己喝酒喝的过多,再说胡话,又有些犹豫。
  就在他犹豫的空档,夜志宇已经坐下,他身旁的近侍已经替姜必武斟了一盏酒,朝他道:“姜大人,请。”
  管家欲言又止,夜志宇身旁的近侍朝他道:“我家主子与姜大人恐有要事相商,旁人不便打扰,管家还是与我一同去外边候着吧。”
  管家望向姜必武,低声道:“老奴就在门外,若是吩咐,大人只管唤一声就是。”
  姜必武朝管家摆了摆手:“时辰不早了,你下去歇息吧。”
  管家叹了叹气,只得应声退下,因着不放心,还是留了两个人在外头候着。
  夜志宇饮酒的速度慢,可是给姜必武倒酒的速度却不是一般的快。
  姜必武不知夜志宇来这儿,打的是个什么算盘,心里万分忐忑,试探性的问:“不知夜大人今日来有何要事?”
  夜志宇摆了摆手,直叹气:“近来府里不得安生,我甚是烦心,故来叨扰一二,品品酒,姜大人不会介意吧?”
  这话算是戳到姜必武的痛处了,当即道:“下官不敢,下官府里也是一堆烦心事,如今妻离子散的,当真是有苦难言呐。”
  这话算是打开了姜必武的话匣子了,加上他又喝醉了,一时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便将那些个事一股脑的往外头倒。
  其实有些事情夜志宇也是听说过的,只是从姜必武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越发觉得这个人当真是个草包,连个女人都收拾不了。
  叫红杏的那个丫鬟他原也是见过,但是比起这卢紫梦来,哪里及卢紫梦的风情万种妩媚动人?也不知姜必武是蒙了什么心了。
  姜必武一杯接一杯的喝,夜志宇不动声色的将酒倒在了身后的地上,姜必武正处于伤心时,也就不曾注意到这些。
  而夜志宇夜里来到姜府的消息一下子便窜进了卢紫梦的房里。
  卢紫梦原是睡着了的,只是这样狂风暴雨的夜里,她睡不踏实便坐起身,在想着夜志宇。
  边想边感叹:“如夜志宇那样的男人,当真是让人欲摆不能,你说他怎会生得那般好看,让我连魂都险些被勾走了。若是能再见他一面,在这样的夜里抱着他,那该多好。”
  这样的夜里,只有抱着夜志宇那样的男人,才是最安全的吧?
  一旁去取宵夜的丫鬟匆匆进了屋,将吃食摆在小桌上,朝卢紫梦道:“奴婢方才取吃食的时候瞧见一个人披着斗篷进了大人的书房,夫人,您猜那人是谁?”
  卢紫梦起身坐在桌前,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慵懒道:“这三更半夜的,去书房议事不成?难不成他还找了旁的小贱人?”
  卢紫梦的贴身妈妈忙道:“夫人多想了,大人那般的性子,岂是会去招花惹草的人。”
  卢紫梦咬牙切齿:“那可未必,否则红杏那个贱人是怎么来的?”
  妈妈替她盛了莲子粥:“那也架不住那贱人勾引不是?原也不是大人的错处。”
  一旁布菜的丫鬟嫌事不够大,朝卢紫梦又道:“奴婢在厨房的时候听人说,大人喝醉了,闹着要去红杏姨娘先前住的小院,是管家陪着大人去的,也不知是不是醉了,又想起些什么事,夫人,若是再这般下去,只怕会让大人离夫人越来越远啊。”
  卢紫梦横了她一眼,这是个新来的丫鬟,她不曾见过,便问:“你叫什么?”
  丫鬟跪在地上,自以为要得宠了,沾沾自喜:“奴婢唤秋叶,原是在火房里伺候的,得管家提拔,被指派到了这儿。”
  卢紫梦扫了眼妈妈,妈妈朝那丫鬟道:“你还听了些什么?一一道来。可别漏了。”
  丫鬟秋叶笑道:“奴婢不敢瞒着夫人,在这府里头,奴婢最敬服的就是夫人了,如今能跟在夫人的身旁伺候着,是奴婢的荣幸,奴婢哪里敢有瞒。”
  妈妈点了点头,见卢紫梦还算满意,这才问道:“大人好生生的,去那贱人的院子做甚?在那儿可说了些什么?”
  秋叶细想了想,又道:“听说,大人念了一首诗,叫什么明月沟渠的,奴婢不太懂诗词这些,也听得不大明白。”


第一千一百四十章 欢喜
  卢紫梦慢条斯理的用着膳,悠然开口:“可是我本有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丫鬟秋叶忙点头,欢喜道:“夫人当真是聪慧绝伦,这般的诗词莫说是理解了,奴婢是念都念不全的。”
  妈妈扫了她两眼:“倒是个会说话的,那戴斗篷的,你可瞧出是谁了?”
  丫鬟秋叶摇了摇头:“不曾瞧见,不过瞧着身量是挺高的,旁边那人,好像唤他……夜大人来着。”
  卢紫梦猛的顿了手,瞧着秋叶,沉声道:“你说,唤他什么?”
  丫鬟吓了一跳,不知哪里说错了,吱唔着道:“奴婢,奴婢也瞧不真切,奴婢许是听错了。”
  卢紫梦扫了她两眼,有些烦燥,一脚将跪着的人踹倒在地:“废物,连个人都瞧不真切,你再去瞧瞧,到底是谁!若是瞧清楚了,速来禀报!”
  秋叶忙应下,慌慌张张的退了出去。
  妈妈将旁的几个丫鬟也打发了下去,这才朝卢紫梦道:“夫人,从这秋叶所言来看,大人怕是还对那红杏念念不忘,这可如何是好?近来大人连这儿门都不曾踏过,若是再这般下去,您二人只怕会越发生份了。”
  卢紫梦复端了碗,细长的玉指捏着勺子轻轻搅弄:“哼,他惦记我又能如何?也不知那贱人使的是什么媚术,竟让他变成这个样子,醉了都在想她,若是夜志宇也能这般待我,那我便是死了也值了。”
  妈妈听着这话直皱眉:“夫人,您可是姜府的夫人,怎可有这样的心思。”
  卢紫梦搁了碗,冷声道:“就许他移情别恋不成?妈妈,你是打小就跟着伺候我的,我的脾气秉性你是最是清楚,如今我与他的日子是没法过了,你瞧那世子爷,当真是人中龙凤,我如今只恨早早嫁给了这姜必武,如今他这样待我。而我又比那世子妃差在哪里?与那般人在一块儿,便是侧室我也是愿意的。”
  妈妈长长叹了声气:“如今你是糊涂啊!为人处事凡事要公私分明,切不可这般。”
  卢紫梦凝着暴雨拍打的窗,目光凝结着坚定:“我心里清楚得很,他敢负我,我便要负他!他要娶多少妻妾都与我无关,我断不会再像往常那样,捏风吃醋!不过谁若是想来撼动我姜卢氏的地位,那也休怪我不客气。”
  妈妈有些无奈,这样的对话他们谈了不止一次两次,但是每一次都觉得很是无力,这个人就好像是铁了心一样,对那夜志宇着了迷,念念不忘。
  瞧见卢紫梦那少女怀春般的面容,妈妈一时也难以去决择,只是,她那样的想法,着实是个荒唐的啊。
  已嫁作人妇的妇人,怎可对旁人动这样的心思?只怕换了任何一个男人,若是知道了,那定是要浸猪笼的,若是论重的,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卢紫梦却顾不得这么多,她想那个人想得肝肠寸断,每每瞧见姜必武,或与他行事,她便觉得恶心不已!
  如今她满心满眼都是夜志宇,因着那丫鬟提了一句夜大人,她的一颗心便狂跳不止,若是那个人真的是他,那她岂不是机会来了。
  若那个人不是他,定要将那丫鬟好生收拾一顿,害得她这般白开心一趟,实令人心烦。
  妈妈已经劝不动她了,如今只指望着她哪一日能幡然醒悟,万不可入了歧图才好。
  卢紫梦等了好一会儿,心里着急的很:“怎的还不回来,莫不是淹死了!”
  妈妈只觉得卢紫梦是鬼迷心窍了,“夫人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好好的,可不能说这样不吉利的!”
  卢紫梦左顾右盼:“那怎的还不见人回来,你再差人去问一问。”
  妈妈叹了叹气:“您这又是为何?如今一切都已经太晚了,难道不成您真的要给大人礴绿……”
  卢紫梦扫了她一眼:“妈妈,你是看着我长大的,难道你就忍心看我这般日日以泪洗面吗?连红杏那个小贱人都知道以牙还牙,你却要教我忍吗?小时候,你可不是这样教我的,如今莫不是年纪大了,越发的老回去了。”
  妈妈原也是担忧她:“奴婢幼时教小姐,是担心小姐受欺负,可如今……”
  “行了,别跟我说什么眼前以后了,我不愿想那些,如今我只想见见他,哪怕是一眼也好!”
  她想念那个人想得肝都疼了,可是却偏偏一点用处也没有,思念似一把刀,将她一刀一刀的凌迟,她太清楚那滋味了,她要去见那个人。
  秋叶在卢紫梦盼了好一会儿,终于给盼了回来了。
  卢紫梦朝秋叶道:“可瞧清楚了,来的是谁?”
  丫鬟摇了摇头:“夫人,奴婢原是前去送茶,可是被拦在了外头,奴婢不曾瞧见是谁,但是听见房里大人在唤夜大人。”
  卢紫梦松了手,面上露出喜悦:“快,给我梳妆,梳得好看些,再备些下酒的菜,到时候我亲自送过去。”
  妈妈瞧着这形式着急不已:“夫人,万万不可啊,若是大人……”
  这样的心思,若是让姜必武发现了,只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卢紫梦顾不得这些了,她心口跳得厉害,整个人满面春光:“啰嗦什么,还不快赶紧去准备,还是如今我也使唤不动你了?!”
  妈妈叹了叹气,退下去收拾。
  秋叶见机会来了,麻利的近前伺候着:“夫人这是要在那位夜大人面前彰显一番夫妻恩爱吧,奴婢定替夫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定要让大人瞧直了眼睛。”
  卢紫梦理了理长发,也没有过多解释,瞧着镜子里头那个风情万种的自己,心口狂跳:“对,就是要漂漂亮亮,若真是如此,回来定重重赏你。”
  这头正在打扮着,那灯火通明的书房里,姜必武饮了许多酒,他再三问夜志宇。
  “夜大人这般长夜登门,当真是后院之事?”
  夜志宇捏着酒盏,愁苦着一张脸:“你说,我为皇上鞠躬尽瘁,可却不知如何落得这般田地!在府中无人可说,朝中更不能说,夜里闷出来走走,不想逢上大雨,幸得姜大人不曾拒之门外。”
  这样的理由,倒也说得过去。


第一千一百四十一章 帽子
  姜必武喝得摇摇晃晃,朝夜志宇道:“夜大人多虑了,下官怎会将您拒之门外,日后,若是再有烦心之事,只管来就是,这姜府大门,一直替夜大人开着。”
  他自觉应该在京都中交往朝中关系,不能单指望着梁霄。
  夜志宇叹了叹气:“如今当真是人情冷暖,也只有姜大人还会这般待我了。”
  这般一说,又戳到了他的心窝窝,那皇上不见他,可不是正是与他一样的苦处吗?
  “夜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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