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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9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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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着那折子都搬到了贵妃娘娘那儿去处理了,陈公公差人去请了太医院医正过来。”
良妃瞬间脸色便沉了,凝着腊梅似要将她活吞了:“你说什么!”
腊梅垂眸,盯着地面有些慌:“娘娘当心身子,皇上如今也不过就是一时愧疚罢了,贵妃那个性子,定是长久不了的,到时候皇上最在意的定然还是娘娘。”
良妃站起身,整个人都气哆嗦了:“楚云秀!简直欺人太甚,既然她这般不仁,那也就休怪本宫不义了!本宫偏是不信了,如今她能起个什么样的风浪出来!”
腊梅低声道:“娘娘,那咱们接下来该当如何?”
良妃扫了眼身后的青争,一只手死死的扯着帕子,咬牙切齿:“青争,你既要向本宫表忠心,那本宫就给你一次机会,本宫要你去与冷宫贤妃手底下的人多接触,必要的时候,需助本宫成大事。”
青争抬头,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了:“奴婢尊旨。”
良妃凝着她,把玩着手中的珠串:“青争,你若是敢背叛本宫,下场你是知道的,死的,可不仅你一个,还有你的九族,虽不能说是朝廷所杀,可若是意外亡故,或误食毒物身亡,却也是有可能的,你说可是?”
青争背脊挺得笔直,恭敬的站着,面容极是沉静:“娘娘放心,奴婢绝不背叛主子,如违此誓,不得好死。”
良妃打量着青争这不卑不亢的模样,这样的气场在这宫里头可是少有的。
若非是在宫里上了些年岁的,只怕难有这样的气质,可眼前这人瞧着,又十分年轻,这样的年纪能沉得住气,真真是令人意外。
“青争,你何故对本宫这般死心塌地?”
在这样一个地方,从来没有什么无缘无故的。
青争垂眸,瞧着织锦铺就的地面,默了一会儿跪了下去,朝着良妃磕了三个头:“在这宫里,跟了谁都是一样的,繁华祸福,也不过转眼的事,所以奴婢选了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奴婢要对选的那位主子尽忠。”
良妃听着这话,把玩着手里头的琉璃手串,眸底酝酿着一层风暴:“好,你既忠于本宫,那么这件事,本宫交给你也是放心的。”
青争垂眸,低声道:“不瞒娘娘,奴婢与那贤妃娘娘身边的素挽还有一段渊源,这件事情要办起来,很容易。”
良妃原本心情是极其不好的,如今乍然一听顿时放松不少:“难得听这样一个好消息,你与她是何交情?”
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 相谈
青争拂衣跪地,扫了眼四周,见没有旁人,这才淡道:“回娘娘话,奴婢与她原是一同入的宫,这些年在宫里步步维艰,便承诺相互扶持。”
良妃挑了挑眉:“怎么?如今这深宫,竟还有这样的姐妹之情不成?本宫让你去与那人接近,可不是让你做好事。”
青争垂眸,轻声道:“贤妃娘娘如今已久居冷宫,娘娘让奴婢去寻素挽,实则是想给贤妃娘娘一个机会的,确不算是好事,可在奴婢看来,也不是一桩坏事,娘娘只管放心,便是与素挽有关,奴婢也绝不会因为旁人而背叛主子。”
良妃抬了抬帕子,瞧着青争这模样,心里倒添了几分欢喜。
倒不是旁的什么,而是如今她的宫里头,也难得出现这么一个忠心又处事带脑子的了,只是,是真是假,还须再考验去了。
“此事你去办就是,本宫若有用时,自会知会你。”
青争点了点头:“奴婢告退。”
青争一走,腊梅便凑了过来,见良妃满脸欢喜担忧道:“主子,那青争打辛者库出来,必也是有过前科的,如今怎的还将那任务交给她了?只怕到时候她与贤妃串通一气,吃亏的可就是咱们了。”
良妃垂眸把玩着手里头的珠串冷笑:“忠心与否,本宫一试便知。”
腊梅有些担忧,可良妃执意如此,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娘娘,有些忠心是可以伪装的,那般简单的一试,怕是试不出来的。”
良妃捏着珠子,眸色微眯:“便是试不出来又如何,她若胆敢背叛本宫,本宫有无数个法子让她生不如死,她纵然可以不要她的性命,可家人的性命,难不成她也不会顾及了不成。”
腊梅忙劝道:“娘娘,您想想,若您可用她家人性命以作要挟,那么旁人也定会用她家人的性命来要挟您,这样的人,当真是忠诚的吗?只怕到时候坑娘娘坑的更快。”
这话倒也在理,良妃转念一想,又道:“你且看着她些,若是有异动,便马上来通知本宫。”
腊梅忙应下,匆匆转身便走。
良妃坐在软塌上,凝着那一束折进来的月光,月光混了朦胧的灯光,将一切显得十分暗淡,仿佛拢进了一层不为人知的黑色云雾里,视线里的一切都若隐若现。
关于楚云秀的消息,如今传得遍宫都是,甚至夜色还未过去,就已经有人过来了。
腊梅进来禀报:“娘娘,好些妃子哭哭啼啼的就过来了,说是有要事要见娘娘。”
良妃低头理了理衣袍,一只手摸着肚子,目光落在进了殿的一群莺莺燕燕上,平日里正经事没干过,背后里议论人的事儿倒是从来都没少干,如今这大半夜的跑过来,估摸着也是慌了。
几个人呆在屋子里,光线都挤得暗淡了,良妃摆了摆手,吩咐道:“将灯火再多添两盏,大殿里头太暗了。几位妹妹,想是还不曾用晚膳吧,这般火急火撩的赶过来,这是何故。”
贵嫔捏着帕子,一片揪心:“良妃娘娘,您可都听说了,皇上今儿宿在云贵妃那儿了,嫔妾原是想着去见一见云贵妃,也一并被拦在外头了,如今瞧着,咱们这些个人,好似多余一般。”
“是啊,嫔妾私心想着,莫不是那贵妃娘娘要东山再起了?若是她再起了,咱们这些背后没少捅搂子的,只怕是不会放过了,到时候咱们可怎么办呐。”
“她的位份原就是在良妃娘娘您之上,身边又有个小皇子傍身,如今又得了皇上的圣宠,只怕良妃娘娘您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
另一位妃嫔又道:“一派胡言,良妃娘娘与贵妃娘娘情同姐妹,贵妃娘娘如何会对良妃娘娘下手。”
“这可难说,更何况良妃娘娘腹中的这个还不曾生,谁知道是男是女呢?这若是生了个女儿,可拿什么跟贵妃娘娘的皇子相较?依着嫔妾看,只怕到时候贵妃娘娘当真是要一飞冲天。”
良妃听着脸色铁青,扯着帕子忍了好一会儿才冷着脸道:“放肆,本宫与贵妃姐姐的感情岂是容你们在此置喙的!如今后位空悬,依你所言,你莫不是还惦记上那后位了不成?”
那妃嫔面色一阵红一阵白:“嫔妾不敢,嫔妾原也是为娘娘着想,如今那位都已经升到贵妃了,指不定哪日将皇上哄高兴了,一举封了后也说不准,咱们可都是得罪过她的人,到时候若是寻咱们一个个的算帐……这日子都不敢想!”
良妃理了理衣袍冷笑:“有皇子又如何?贵妃又如何?她那般的性子,你还真以为能变成个母老虎把你们吃了不成。”
妃嫔们面面相觑,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谁知道那贵妃娘娘如今会不会转了性子,这人被压迫得久了,如今得了这么个机会,迟早是要暴发的。”
妃嫔们觉得,这话也在理,只是到底如今云贵妃的身份不同了,而且位份也远在她们之上,那可是她们这大半辈子也望尘莫及的了,若是万一云贵妃醒过神来,寻她们算帐了,她们这些个位份卑微的,又能如何?
到头来也不过是替旁人做了嫁衣裳罢了。
“良妃娘娘,这话虽然是在理,可是到底也抵不住变故,如今咱们合宫上下可都人心惶惶的。”
良妃理了理帕子,端了茶盏细品了品,朝这些妃嫔道:“这是内务府前些日子送来的茶,听闻千金难得一两,今日难得在此一聚,都来尝尝。”
众妃嫔听着那茶,心中微动,也就伸手端了茶盏细品一二。
“果真是好茶,皇上可真是疼良妃姐姐,这样好的茶也送过来给姐姐用着呢,想来,贵妃那儿都没有吧。”
“是啊,上次我瞧着贵妃宫里冷冷清清的,便去瞧一瞧,谁知招待的竟是些陈年的劣茶。”
一群女人叽叽喳喳了好些时辰,直到良妃都困得打呵欠了,这些个妃嫔才稍稍消停了些。
腊梅朝这些妃嫔福了身,温声道:“诸位小主,娘娘如今怀有身孕,身子劳累,如今也该歇息了。”
一群人面面相觑,轻笑道:“良妃娘娘真真是好福气呢,嫔妾瞧着真真是羡慕,如今时辰也不早了,咱们就先回去了。”
良妃点了点头,吩咐了腊梅将人都送出去。
青争打外头回来,见此便默默近前,扶了良妃下去休息。
良妃觉得她伺候起人来真真是妥帖。
第一千一百七十六章 骨气
腊梅送了人回屋,一抬眼便瞧见正扶了良妃就寝的青争,一张脸顿时便绿了,凝了她好半响才抬步近前。
“娘娘,那些个小主可真是能折腾,闹腾到如今才回去。”
良妃躺在床上,冷哼道:“左不过是先前欺了人,如今那人站起来了,倒担心自个被踩了。”
良妃摸着自个的肚子,眸光温和得似能掐出水来:“我腹中之子,必然是个男孩!”
腊梅连连称是:“娘娘得天庇护,一路平平顺顺的走来,这个孩子也必当是,娘娘到时候也就不用再受那些人的指点胡言了,奴婢听着,真是想撕了她们的嘴!”
青争抬眸,看了眼疾言厉色的腊梅,默了一会儿复又低头,将那床边的鞋子放在一侧,一言不发的准备退下。
腊梅扫了眼青争,笑道:“你去将娘娘的安胎药取来。”
青争点头应下,转身便去取药。
腊梅待她走了,这才望向良妃:“娘娘,这青争真真是太过奇怪了,您当真是要用她吗?若是她到时候反咬咱们一口,那咬的可就是咱们的七寸之地啊。”
良妃摸着肚子,笑道:“你觉得本宫没有眼光?”
腊梅摇了摇头:“娘娘误会,奴婢的意思是,人心难测,这青争的性子咱们也不曾琢磨透,这般贸然用她……”
良妃挑了挑眉,颇有几分傲气:“区区一个小宫女而已,也想在本宫这儿翻了天不成。本宫腿有些难受,你来替本宫按按。”
腊梅垂眸,站在床边弯着腰替良妃小心翼翼的按着腿,这人怀孕的时候身子便容易臃肿,有时候睡着了抽筋更是常事,如今良妃的月份开始大了,这些问题也就随之而来了。
青争端了药进来,温声道:“娘娘怕苦,奴婢添了些蜜饯过来,配了药吃,想来就不苦了。”
良妃睁眼便闻到了两种味道的交织,瞬间便欢喜了:“你倒是心思巧妙。”
青争将碗搁在床边的矮几旁,又将蜜饯也搁置在一旁:“娘娘,奴婢端来的时候便缓了些,如今这药入口刚刚好,娘娘一饮而尽再吃个蜜饯定然不苦。”
腊梅瞬间沉了一张脸:“放肆,这药原就是要趁热喝,如今你都放凉了,还有什么可喝的,这良药苦口,你弄些蜜饯过来,莫不是想在娘娘这儿讨些小恩小惠的封赏不成。”
青争背脊笔直,瞧着腊梅,淡道:“姑姑在宫中多年,经验自不是奴婢可比的,可若是论起如何伺候人来,奴婢觉得,只要让娘娘觉得舒坦既可。”
腊梅脸色被气的一阵青一阵白:“你等平民食物的法子,岂能用在娘娘身上!如今娘娘是何等贵气!你这般莫不是将娘娘比作刁民百姓了。”
青争的定性比她要好上许多,说话不急不缓:“奴婢并无此意。”
这般简洁的回答,更像是一个巴掌扇在脸上,打得腊梅的脸生疼。
她咬牙瞪着青争,只觉这妮子她是断断容不得的了,若是再这般容忍下去,只怕过不了几日,必是要骑到她的头上来了。
良妃见二人脾性不和,便朝青争道:“你下去吧,这里有她就好。”
青争转身便退下了,留了腊梅在那,这才刚走没两步,就听腊梅开始嘀咕:“娘娘,如今贵妃娘娘那边,想来也是睡下了,今日那些来此的妃嫔,娘娘莫不是真打算与她们成一派?”
那些可都是欺软怕硬的,论起骨气来,怕是没几个人有了。
良妃将药一饮而尽,顺手捏了个蜜饯放进嘴里,瞬间只觉那甜味在嘴边不断的蔓延,连着对安胎药的抵触也降低了许多。
腊梅将盘子端了出去,回来时瞧着良妃疲惫的面容,温声道:“娘娘,如今您也该想想法子才是,如今后位空悬,若她当真成了皇后,只怕咱们合宫上下的日子可都不好过了。”
良妃有些烦燥,扫了眼腊梅,拧眉斥道:“这些事,用不着你来担忧,本宫乏了,你也一并下去吧。”
腊梅忙替她将被子掖了掖:“原是奴婢逾矩了,如今深秋了,娘娘仔细身子,别着了风寒了,奴婢就在外头候着,娘娘若是有吩咐,唤一声就是。”
外头已是月上中天,徐若瑾一行人从公主府再回到郡主府里天色已经很晚了,悠悠也由奶娘抱下去睡了。
梁霄坐在床上,替徐若瑾按着脚:“这力道可还算舒适?”
徐若瑾躺在床上,整个人显得格外疲惫:“甚好。”
梁霄瞧她这疲惫的样子哭笑不得:“你这是在宫里头做了些什么,怎的累成这个样子?我在公主府里可等了你一整日。”
徐若瑾摆了摆手,无精打采,连眼睛都快眯起来了:“别提了,我与熙云公主差点被气死,好在后来诸事还算顺利,否则只怕她在那儿就真的要一直受委屈了。”
梁霄轻轻的替她按着脚,温声道:“那些倒是其次,我是担心你受委屈。”
徐若瑾坐起身来,揽着他的脖子,笑盈盈道:“你瞧如今谁还敢让我受了委屈去?”
便是受委屈,也只有她让别人受的份儿。
梁霄捏着她小巧的脚,笑得满眼温柔:“如此甚好,若是欺负不赢,就告诉我,我替你欺负回去。”
徐若瑾在他脸上蹭了蹭,外头银花敲了敲门,低声道:“郡主,是兆国那这传过来的书信。”
徐若瑾瞬间便放开了梁霄,梁霄一使力将人扯了回来,脸色微黑:“你这般迫不急待,就不怕我吃醋?”
徐若瑾哭笑不得:“子墨的醋也要吃吗?”
梁霄认真的凝着她,郑重其声:“吃!日后若是有了儿子,你与儿子过于亲近,也是要吃的。”
徐若瑾乐不可吱,瞧着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这模样估摸着是打仗的时候才会有的吧,徐若瑾便忍不住调侃他:“你瞧瞧你这模样,怎么跟打仗似的,这样严肃。”
梁霄摸着她柔软的乌发,眸光深邃得似要将她缩小,关进他的瞳孔里。
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 子墨
“若是打仗能将你一直守在我身边,那我宁愿日日打仗,我最怕的就是连我日日打胜仗,也没有办法留你在身边。你可明白?”
徐若瑾捧着他的脸亲了亲,笑盈盈道:“我如今别无所求,只望你能够平平安安就好。”
梁霄眸色微动,握着她的手动作轻得生怕弄疼了她:“我怎么舍得丢下你独自一人孤身在这世间,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孤身一人。这是男人的承诺。”
徐若瑾眸底泛着明暖的笑,尽管她们已经大婚许久了,可是二人的感情却依旧极好。
在梁霄面前,她永远都是他的小女孩,被他宠着,满眼的笑意,似要蔓出来一般。
徐若瑾与他拍了拍掌,笑道:“君子一诺千金。”
梁霄笑道:“四马难追。”
她亲了亲梁霄,起身开了门,银花已经在门外站了好一会了,如今见她来了,便将手里的东西交了上去,笑道:“郡主,这是子墨少爷送来的。”
徐若瑾接了私信摇摇晃晃的拿到了床边,瞧着躺在床上的人笑道:“还生气呢?我与那虞尚云可没有什么来往,这是子墨差人送来的,你可要瞧瞧?”
梁霄坐在床上,沉声道:“我自是信你。”
徐若瑾坐在他的怀里,打开手中的信件,信里的内容却是写给梁霄的,希望梁霄能够为他求情,如今他在虞尚云这儿什么也做不成,更别提他想开个药铺子的事儿了。
徐若瑾瞧完了信,笑盈盈的将信在梁霄的眼前晃了晃:“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梁霄将她的手按住:“在我这儿,向来都是你说了算,依你之见,此事该当如何?”
徐若瑾乐得直笑,揪起小鼻子嗅嗅:“你这醋味可真真不是一般的大。”
梁霄将她正过身来,细细瞧着她,温声道:“他喜欢你,那只能说明我的眼光太好,抛开他是对手不提,他这人的能力确是有的,所以于公于私,他于我而言,并不重要。”
“你倒是想的开。”
梁霄揉了揉她的发,笑道:“并非我想的开,对于虞尚云而言,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毕竟他的能力,是在我之下。”
徐若瑾哭笑不得,瞧着梁霄道:“你说我该回些什么?”
梁霄起身,徐若瑾坐在书桌前提了笔,梁霄在一旁研墨,若是换了旁人,定是要觉得那男的如何不妥当了,可是在梁霄这里,却并无妥当与不妥当一说。
他真正在意的,只有徐若瑾能不能开心罢了。
徐若瑾提笔写字,她直接去信给虞尚云,让她仍不许放过徐子墨,但也不能委屈了他。
到底是自家的弟弟,若是徐若瑾受了委屈,徐若瑾心里也不会好过。
梁霄见她这般写,有些狐疑,只是也不曾过问什么。
这各中的意思,想来徐若瑾自己也能拿主意的,只要不妨碍到徐若瑾,梁霄向来不怎么理事,府中许多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由着徐若瑾做主,只有一点,不要让她累着,旁的也就罢了。
梁霄见她写好了,便停了研墨的墨条,徐若瑾见他手黑了,顺势便接了过来,拿了帕子替他擦手,一面忧心道:“你瞧瞧你,研个墨怎的手也研成这个样子。”
其实梁霄没有告诉她,他就喜欢故意将自己的手弄脏,然后看她低眉顺目,用一种温柔的目光替他擦净手中的脏污之物。
月光渐渐偏移,徐若瑾擦净了他的手,打着呵欠将风干了的纸卷起来放进小竹管里,拿了出去:“银花,你将信递出去。”
银花接了信,看了看天色,月上柳梢头,时辰已是很晚了:“奴婢这就去递,郡主早些歇息。”
徐若瑾点了点头,这才打着呵欠进了屋。
第一千一百七十八章 贤妃
屋子里梁霄早早便挪出了徐若瑾的位置,她一近塌前,顺手便将人捞进了怀里,整个人将她包覆得严严实实:“有你在身旁,我才睡得着。”
徐若瑾闷声轻笑:“胡言,那你打仗的夜里是怎么过来的?”
梁霄将人抱得紧了些,忆起军营种种,透了些无奈的思念与苦涩:“自是将你的画像摆在床边睡的。”
徐若瑾闻言只觉心口微疼,下意识反手将梁霄抱得紧了些。
二人缄默不语,相拥而眠了一整夜。
而同样醒来只觉神清气爽的,除了这梁霄,还有夜微言。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般好好瞧过楚云秀了。
近身伺候的人见他醒了,便悄悄福身见了礼,夜微言朝众人打了个手势,示意不要惊扰了楚云秀。
殿内众人手里头的动作也是轻手轻脚的,不曾显露半点声音。
夜微言瞧着很是满意,收拾一番便出了内殿,临了还吩咐了陈公公。
“让收拾新殿的动作都麻利些。”
陈公公笑道:“回皇上话,奴才已经催着人去收拾了,想来过不了几日就可以搬到新殿去了。”
皇上这才满意了,扫了眼这大殿里头的东西,又道:“你去内务府里挑些东西添过来。”
陈公公紧跟着夜微言走了两步,低声道:“皇上,这贵妃娘娘过两日也就要搬去新殿住了,如今这儿添不添的……”
夜微言扫了他一眼,微微皱眉:“如今你这话倒是越发多了,莫不是朕太过纵容?”
陈公公心口猛的一跳,慌道:“皇上,是奴才多嘴,奴才这就去操办,皇上放心。”
夜微言抬步往外走,一面道:“日后若再如此,你便自己看着办。”
陈公公在后头匆匆跟上,擦了擦额前的汗,只觉惊险万分,他原是想着,如今的云贵妃便是再受宠,也不过就是这个样子了,可是谁曾料想到皇上竟然待她这般上心了!
陈公公暗自思量着自个与云贵妃的那些个小恩小怨,只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若是到时候云贵妃若行报复……只怕到时候他便要再采取些旁的法子了。
出了殿,夜微言穿过那个断桥的湖,那股子恶心的味道倒是淡了不少,如今既将入冬了,地面上各处结了一层薄薄的霜,嘴里的雾气一直在缭绕着。
夜微言便稍带问了一句:“这湖处理如何?”
陈公公小心翼翼的跟着,听言答道:“回皇上话,前些日子,良妃娘娘差人打理过了,原是水底下不知什么时候藏了些水猴子,奴才想,往前年这宫里还是极热闹的,办宴的时候便曾用过水猴子来助兴,想是那些水猴子逃了,一逃便逃到这儿来了,后来因着这水鬼一说,众人也就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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