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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9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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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争完全不将全福放在眼里,只说了两个字:“放手。”
全福握着拳头就要上手,被素挽给拦了下来:“你这是做什么!她是来帮咱们的,你怎的还要对她动上手来了,全福,你要是对她动手,你就别怪我对你也不客气了。”
第一千一百八十二章 冷色
全福猛的松了手,沉声道:“为何如今整个皇宫的人都将咱们忘记了,这个时候良妃娘娘身边的她就冒出来了?你真傻乎乎以为她是在念及与你的姐妹之情吗?你傻不傻,这样的鬼话在这皇宫里你也敢信。”
素挽气得面色发青:“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她,若不是她,咱们这个冬天连怎么熬过去都不知道,你就知道劝着娘娘呆在这儿,呆在这儿没冻死也要被人毒死了,如此窝窝囊囊,何不干脆与那些人再斗一把,我就不信娘娘会输!”
青争不理会这二人的争执,默默在墙上刷上糊糊,然后再将这油纸一块一块的盖上。
待全部盖完,屋子里瞬间便暖和了许多,其实并不是贤妃这儿不想盖窗户纸,实在是在这宫里窗户纸都是极难寻得的,总不能拆了自家的桌椅门板当柴烧暖一时吧?
更何况贤妃自身便是一个极讲究的人,怎么可能干得这样的事来。
青争糊完了窗户,进了里间,里间的桌面上摆的东西只动了几口,青争心下便已经了然了。
贤妃笑问:“良妃可让你带了话来?”
青争垂眸,瞧着地面淡道:“这冷宫当真不是个什么好去处,以娘娘先前的种种来看,或许今年冬天,娘娘该换个舒坦些的地方了。”
贤妃原还是不够肯定的,如今听得她这么一说,心下便明了了:“需要本宫做什么?”
青争正要说话,外头素挽匆匆跑了进来,朝贤妃急道:“娘娘,娘娘,外头下雪了。”
贤妃有些诧异:“如今不过初初入冬,怎会下雪?”
青争瞧着素挽大开的殿门,殿外当真是下起了雪,大雪纷纷扬扬铺在地面上,结了薄薄的一层白色的霜。
“娘娘,钦天监那边的来报,说是今年天有异象,故而下雪的日子便提前了,如今外头冷得厉害,还望娘娘保重身子。”
贤妃顺手摸了摸她的发,漏着空洞的屋顶有几片雪花顺势飘了进来,纷纷扬扬,消失在稍有温度的殿里。
素挽细想了想,朝贤妃八卦道:“娘娘,奴婢记得,有一年的大雪也是提前得特别早,那时候,新乡北镇那边的瘟疫横行,好在下了场大雪,不及夏天那般蔓延得快,如此看来,许是兆丰年的好寓意了。”
青争起身去将门合上,朝素挽道:“此话,当初钦天监也是这么说的,只是如今外头局势乱得很,诸事一言难尽。”
贤妃烤着火,全福搬了个梯子,上房去补漏,那屋顶的漏洞被他用旁的屋角边的瓦片给盖了。
这儿到底不是受欢迎的所在,所以很难去内务府领新的,便是去领,也未必会给你,指不定还会狗眼看人低的贬低一番,再将人轰出去,所以经历得多了,全福与素挽便不再往内务府要东西了,久而久之,内务府有时候都快将这贤妃给忘记了。
到底内务府里头也是一大堆的事,一整天的也不见闲下来的,哪里会记得闷不吭声的贤妃?
除了御善房那边偶尔去端些吃食,旁的时候大约也见不着这贤妃的动静了。
众人也懒得再去理会。
谁又会觉得一个犯了那等错事的人,被发配冷宫还能再东山再起?
贤妃有意将素挽支开:”你去偏殿瞧瞧可有漏处,让全福一块儿补了,眼看就要入冬了,如今雪越下越大,想来天也越来越冷了,剩的那些纸,你们二人的屋子也一并封了。莫要着了凉。”
素挽笑道:“好,奴婢这就去办,青争,你帮我照看着娘娘些,娘娘怕冷,若是手着了凉,便是要生冻疮的,到时候疼起来,那太医院也断断不会给咱们药的,到时候受疼的还是娘娘。”
第一千一百八十三章 谋略
青争垂眸应下,朝素挽淡道:“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贤妃娘娘的,你且去整理整理,不然今日夜里只怕是要睡不着了。”
素挽这才欢欢喜喜匆匆忙忙的跑出去了。
贤妃的神色这才稍正了些:“是良妃的意思?”
青争淡道:“不瞒娘娘,先前奴婢偷偷给素挽送的不过是些日用的小玩意罢了,后来良妃娘娘知道了,便差奴婢添了这些东西过来,如今天气严寒,还望贤妃娘娘仔细身子,来日方长,若是有了本钱,什么都会重新再拥有的。”
这下便真相大白了,只不过,她与良妃原就没什么交情,良妃也断不会像青争待素挽一般待她,左不过是想利用她来对付谁罢了。
“说吧,条件是什么。”贤妃也不想再偷偷猜测,直接便问了,其实不过是想着与心里的答案对上一对罢了。
青争淡道:“如今宫里盛宠的,已经不仅仅是良妃娘娘了,还有贵妃娘娘,昨日皇上下了新令,差人修膳新殿,到时候贵妃娘娘便要入住先皇后娘娘的宫殿,那些个东西物件,一应都是顶好的,她虽是您的妹妹,可是这些年的恩恩怨怨,想来娘娘也是心有不甘吧,到时候良妃娘娘定会帮衬一二。”
既是良妃帮的她,那么这主次也就分出来了。
但是于如今的贤妃而言,谁主谁次,都没有关系,只要她能出了这冷宫,她就还有机会,她便还可以东山再起!
但是想利用她来对付楚云秀?当真以为她是个谋害妹妹的畜生了不成?
良妃既想偷鸡,她便要让良妃偷鸡不成反再蚀把米,谁都不能欺负了楚云秀去。
如今她好不容易才走到贵妃的位置,得了夜微言的恩宠,若是良妃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若是个男儿,以她府中如今的地位,加之又不曾立后,定然是要多上一个人争皇位的,良妃腹中之子,是断断留不得了。
“那你便替本宫多谢良妃娘娘了。”
青争点了点头,面容里扯出一抹浅淡的笑意:“娘娘待素挽亦是一片赤诚之心,青争在此谢过。”
贤妃有些意外:“你二人这般的情谊倒不像是假的,实令本宫意外。”
只是不知到时候她害起良妃来,这青争是帮着她呢,还是帮着素挽呢?姐妹的情谊,最是禁不住考验。利益稍稍一挑拔,便将什么都忘记了,人的骨气便是如此脆弱。
青争垂眸,温声道:“当初若不是她拼死相救,青争早死在那场瘟疫里了,她虽瞧着傻乎乎的,可是心却是极善良的。”
也正是因为有青争的保护,所以素挽才会在这吃人的皇宫里头活得这样好,毕竟伺候的是冷宫里的。
贤妃叹了叹气,朝青争道:“你倒也不必忧心,她既忠于本宫,本宫便自当护她周全。只有一点本宫不明白,她为何总心心念念的想着让本宫离开冷宫,瞧着竟比本宫还要迫切。”
这要是放在往日里,她是断不可能对一个宫婢这般上心的,可如今经历得多了,便难免知了些东西,千金易得,忠心,在这宫里却是极其难求的。
青争叹了叹气,低声道:“她认死理,约莫是觉得娘娘这般之人,实不该枯守于冷宫之中吧。”
外头的雪下得大了些,有些飘进了屋子里,落在了贤妃的身上,那股子微凉的味道几近要将她整个人都掩盖。
她历来最是怕冷,如今的冬天又来得格外的早,如今用过了银碳,又哪里还会再去想念这样贫旧荒凉的一个枯地,日复一日的等老,或者等着被谁害死。
贤妃是受不得这样的日子了的。
素挽打外头进来,拍了拍身上的雪花有些担忧:“青争,外头的雪下得好大,你这会儿可怎么回去,不妨在这儿歇一宿得了。”
青争打那些被子里头掏出一件披风,温声道:“我早有准备了,裹着披风回去就是,这披风是灰白色的,早些年的旧衣了,也不知是被谁给扔了,半路被我捡了回来,不曾想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便是有巡防的御林军,我若是稍躲着些,外头的雾这般大,他们也是发现不了我的。”
素挽瞧着那披风顺手摸了摸,笑道:“料子瞧着还不错,只是款式和颜色做旧了,瞧着虽低调,可是若是感触一番便会觉得,这也是个值钱的好东西。”
青争抬头看了看天:“好了,如今时辰也不早了,我还要赶回去伺候娘娘用膳。”
贤妃点了点头,朝她笑问:“贤妃那肚子,如今几个月了?”
青争细想了想,朝她道:“瞧着,约莫也是有近四个多月了,娘娘可还有旁的话要青争带去?”
贤妃瞧着外头风雪天,有些担忧:“这冷宫的环境劣得很,你回去的时候当心些,危险的地方就绕过去。”
她的意思很明确了如今与良妃也没必要有什么交谈。
青争将斗篷披上,以帽子盖了头,推开门便匆匆走了出去,没一会儿便淹没在了风雪交织的雪雾里。
她手里提着的那盏灯也根本就瞧不清前方的路,素挽眼巴巴的看了好一会儿,愁容满面。
“娘娘,你说这样的天气她要怎么回去,奴婢瞧着又是雪又是雾的,又冷又瞧不清路。这雪也是下得大,没一会儿便积了这厚厚的一层了。”
贤妃坐在碳盆边,身上裹上了新送来的被子,她给两个下人各留了一条,如今被子的暖意使得她身心舒坦了许多,连着整个人的精神也是大好了些,面色不再是那般苍白了。
“素挽,你与本宫说句说话,她来这冷宫究竟来了多少次了?”
素挽将门合上,垂眸低声道:“娘娘,奴婢刚来那会儿,娘娘心情不好,成日的摔东西,奴婢瞧着娘娘人都快气坏了,便估摸着,先不要告诉娘娘,后来时日长了,娘娘也不曾问,奴婢便也没有再说。”
贤妃拧眉瞧着她:“素挽,本宫将你视作心腹,有些话,你便也可直言无讳,本宫是何等之人,岂会去害一个宫女?你自放心就是,她如今既有雪中送碳之情,本宫便也不会对她有旁的。”
第一千一百八十四章 送汤
素挽听贤妃这般说,才稍稍放心了些。
“奴婢刚入宫就认得她,因奴婢曾帮过她一次,她便一直记挂心中。奴婢跟着您享福时,她从不来找奴婢,但奴婢到了这里……她便找过来帮衬着,娘娘,她真是个好人,而且又聪明得很,不似奴婢这样笨。”
贤妃瞧着素挽笑道:“你哪里是笨?本宫瞧着你倒是挺聪明的,若是不聪明,你会有法子撺掇本宫想着出这冷宫不成?”
素挽低着头,有些愧疚:“娘娘,奴婢……是真觉得您不应该在这里受苦,娘娘您是好人!”
贤妃叹了叹气,补屋顶的全福踩得屋顶漏雪的地方雪下得纷纷扬扬,素挽急道:“你慢着些,快下来吧,等雪停了再补。”
全福低头瞧着屋子里的主仆二人,大声道:“你说什么?外边雪大,听不见,我上次留的标记都已经看不见了,你拿根长棍子给我指一指。”
素挽朝他摇了摇手,指着地面:“快下来,别补了,如今外边这样冷,雪一时半会肯定化不了的。”
贤妃垂眸,凝着那飘到碳盆边便融化了的雪,意味深长道:“或许,过不了多久,咱们便可离开这儿了,让他下来吧,不必补了。”
素挽朝全福大声道:“快下来!”
全福听得不大清楚,如今外头又冻得很,便匆匆顺着梯子爬了下去,进了屋方觉暖意迎面而来,整个人舒坦得很。
全福笑道:“娘娘,奴才寻不着先前那些标记了,如今一时半会的,也不好再打理,您看,这可如何是好。”
贤妃身前的火盆不知怎的,突然砰的一声便暴开了,一时火花四溅,贤妃坐得近,着实吓了一大跳!
素挽匆忙替她拍着好的衣袍,气道:“这银碳向来是不会暴的,怎好生生的就暴开了?可惜了娘娘这件衣服了,上边绣的花都被烫了个洞,如今好好一朵花,成了死花了。”
全福狐疑道:“娘娘,此番动静,只恐生变,若是个不好的征兆,这可如何是好。”
素挽将他拂开,气道:“呸!简直一派胡言,娘娘自是要长命百岁的,你瞧你说的是什么话!如今娘娘出冷宫的事儿终于有了些眉目苗头了,你却在这儿扫兴。”
全福担忧道:“娘娘,诸事都要讲一个兆头,如今先是一场大雪,后又烫了衣服……这花后边绣的可是个寿字啊,如今寿字被烫成这样……”
贤妃细细将那绣花后边细细瞧了瞧,竟真真是个寿字:“想来是绣坊的人想着做件寿衣,谁料料子绣错了,便以菊花来庶掩了这绣字了,瞧瞧旁的菊花可有绣字。”
贤妃将衣袍细细瞧了瞧,却发现背面并无其他。
素挽朝着全福轻拍了一记,气道:“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咱们娘娘原就是个有福气的,如今你在这儿说这些话吓唬谁呢!行了行了,回你那偏殿去呆着吧,娘娘这儿我伺候着。”
全福叹了叹气,愁道:“但愿是奴才想多了,娘娘原就是有福泽的人,想来日后福泽必定更加深厚才是。”
素挽将人用力的往外边推:“赶紧走,你瞧瞧你说的这些话,只怕到时候娘娘又要多想了,娘娘原就是个多心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你这般什么坏话都往外头讲,娘娘岂能安心。”
全福叹了叹气,无奈道:“如今你们都已经决定了,我一个奴才又能说什么,只盼着能真如娘娘所言那般,诸事顺利,你进屋去吧,我去偏殿瞧瞧可还有要修补的。”
素挽一把将他位住:“如今哪里需要你修补个劳什子东西,你只管打理好你自个就是了,若是良妃娘娘那边有了主意,想来咱们很快就能出去了。”
全福将她拉得远了些,低声道:“你当真以为咱们娘娘会与良妃娘娘结盟不成?那良妃娘娘在外边那么多妃嫔帮衬着,哪里需要一个打入冷宫的贤妃来帮忙?此事背后必定是另有所图,而且图的还不是什么小事情,我私心里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你照顾娘娘的时候,多加小心才好。”
素挽挥了挥手,笑道:“良妃娘娘那儿还有青争呢,她又怎么会害了我去,你放心就是了。”
素挽抹了一把额前的汗,颇为担忧,不过她担忧的是眼前的全福,也不知道是搭错了哪根筋了,竟总想着些不好的一面。
“防人之心不可无,便是你二人感情再好,权势与利益当前,没有人不心动的。”
素挽挑了挑眉:“你既想着权势利益,你自个便去好了,何苦还要陪着娘娘在这儿受苦,你都不是这样的人,青争就更不是了,我相信青争的为人,若是她不是个好的,我素挽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全福拍了拍她肩膀,低声道:“你小点声,如今娘娘还在里头呢,有些话教她听见了不妥,白让他操心了。”
素挽觉得也是在理,便催着他去了偏殿,她自个转身便进了里殿。
那些话,和了外头的风雪,贤妃听得并不真切,只依稀里听了个名字倒过来写,见素挽黑着个脸进来,便笑话道:“怎的你那名字就又要倒过来写了,我瞧瞧,素挽,挽素,这名字倒是不错,本宫瞧着甚好。”
素挽哭笑不得:“娘娘,你就别笑话奴婢了。那全福也不知怎的,神神叨叨的,奴婢瞧着便担心的要死。”
贤妃烤着火,瞧着明明灭灭的碳盆,性子难得沉静了些:“你同全福这些年相处着,原也是极好的,怎的近来总是争执不休?如今诸事皆定,还有什么可争议之处?”
素挽摇了摇头,小声道:“娘娘,如今良妃娘娘怀着身孕,指不定哪天就生下个皇子来,依着奴婢看,这个时候若是与良妃娘娘共作一处,倒也是一桩好事,奴婢只是担心贵妃娘娘,娘娘入冷宫这些日子,贵妃娘娘便一次也不曾派人来瞧过,而且,奴婢听说良妃娘娘与贵妃娘娘正掐得厉害,您这个时候若过去了,只怕少不得就要与贵妃娘娘为敌了,到时候只怕会更艰难了。”
第一千一百八十五章 书房
贤妃眯了眯眸子,掩了眸底的几分戾气:“本宫自有安排,日后出了冷宫,你要切记,诸事谨慎小心,切不可由着你的性子来。”
素挽福了福身,朝她笑道:“只要娘娘能出得这冷宫,便是上刀山下油锅的,奴婢那也是愿意的!”
贤妃的一颗心稍稍放了些,凝着油纸糊的窗外那朦胧而昏暗不明的视线,只觉这深宫其实一直是这样的天气,冷得人如履薄冰,步步为营。
大魏的冬天,历来最是遵循二十四节气,如今小雪未至,大雪便已经先来了,一时之间大魏议论纷纷,好的坏的都有。
那雪下得最大的地方,当数这都城的皇宫了。
大雪成片成片的往下掉,落在人的身上,似要将人裹成一个糖人一般。
那还在找回宫之路的青争便是如此,她四处转悠最终被御林军发现,并拦了下来:“什么人?胆敢在此鬼鬼祟祟,莫不是刺客!”
一听刺客这两个字,众人顿时便紧张了起来,纷纷亮出了手中的剑,青争紧张的靠着墙,沉声道:“奴婢是良妃娘娘宫里的,奉娘娘之命前去御膳房取吃食,奈何突然下起了暴雪,奴婢怕娘娘吃不上热乎的,这才匆匆赶路,敢问几位大人,这是到哪了?”
为首的将她手中抱着的东西打开,见里边还是冒着热气的鸡汤,便作罢:“良妃娘娘的宫殿还要直走,直走第三个路口左转就是了。”
青争匆匆道了谢,急急忙忙的便朝着良妃的宫殿奔去。
几个御林军颇为不解:“万一真是刺客,那可是被你放走了的。”
“就是,与咱几个可不相干。”
为首的御林军小队长淡道:“慌什么?如今暴风雪,连宫门都早早便下了钥了,便是有刺客,插了翅膀也飞不进来,更何况,那边本就是御膳房过来的方向。”
“是啊,良妃娘娘的人,我可不敢动。”
众人一顿小议,在青争的耳后渐渐消失了,青争的嘴角泛起一个浅薄的笑意,在风雪里渐渐消失。
她匆匆回到良妃的宫殿时,良妃初初醒过来。
如今良妃这嗜睡的毛病是越来越严重了,连着吃东西也是瞧什么便恶心什么,按说已经四个月了,身子也该好些了才是。
她这刚一进去,便见良妃躺在软塌边,身旁的不远处烧着个碳盆,暖和得很,一瞬间便将她周身的寒意都驱逐得一干二净了。
“娘娘,奴婢已经办妥了。”
良妃接了她手中的鸡汤,扫了眼青争,她瞧着该是满身风雪才是,可是她却只觉得暖意非常。
“你这身上,怎的不见雪天的寒意。”
青争回道:“娘娘,奴婢原是瞧着娘娘还在里间睡着,便去烤了会火,待身子热了些才进来。”
腊梅冷着个脸睨着她:“你也不瞧瞧如今是个什么时辰了,叫娘娘好等。”
青争也不辩驳,只瞧着良妃:“娘娘,那些东西,奴婢已悉数送达,可还有什么吩咐?”
良妃捏着汤盏瞧了眼外头的动静,笑道:“如今天气寒凉,想来梅花也是开了,你去摘些梅花回来插瓶吧,想来,给这屋子里添些色彩也好。”
青争正要出去,贤妃又道:“你去。”
腊梅一张脸顿时便沉了:“娘娘,青争不过是个初来乍到的,不懂规矩,当心伺候不妥当,还是让她去摘的好。”
青争垂眸,淡道:“娘娘是想摘些梅去见皇上?”
良妃笑道:“这是自然,如今下着这样大的风雪,本宫拿了梅花与热汤去见他,想来他也不会不见本宫才是。”
腊梅笑道:“娘娘当真是英明,更何况,娘娘还怀着孩子呢,这怀了孩子的,站在那儿瞧着也不像话,怪让人心疼的不是。”
见青争还杵在那儿,腊梅又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摘,难不成还要让皇上和娘娘等着你不成?可别汤都做好了,你还没摘回来。你也莫要觉得我在欺负新人,这摘梅花这般轻巧的事儿派给你,原也是待你不错的了。”
良妃是很少会管宫里这些针锋相对的事,在她看来,多练练也好,在宫里头掐狠了,出去了在外头,也是断不会由着旁人欺负了替她丢脸!
青争转身出了殿,那小宫女也一并跟了上去。
在良妃的这个宫里,有一处是种有梅花的,那梅花的香味卷了风雪的寒冽灌进了鼻子里,寒香浸人。
她正要取剪子剪,小宫女一把便夺了她的剪子,直接扔进了那梅园的一口小井里。
还得意洋洋的道歉:“实在对不住,我一时手滑,把剪子给摔了,不如你在这儿摘着,我先回去再拿一把。”这话音一落人便跑没影了。”
这样大的风雪里,若是想要寻个人还真真是挺难的。
好在青争也不与她一般计较,她慢条斯理的打怀里掏出一把小刀,那刀锋利无比,三下五除二便挑了几样出挑的梅枝抱着一路带回了宫里。
汤还没有炖好,青争已经过来了,良妃瞧着那些花欢喜道:“是了,这就是梅花的香味,本宫还记得先前陪着皇上踏雪寻梅的日子,也是这般的天气,天地间好似独有本宫与皇上二人一般,如今每每想来都觉美好。”
却可惜,她是皇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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