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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榜推]-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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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山洞坍塌,瀚之在崖壁上发现硫硝的痕迹。我曾怀疑与她有关,命人详细调查硫硝的来源,得知七皇妹府上曾经大量采购过制作硫硝的物品。
我写信给七皇妹询问此事,七皇妹在回信中说,公主府采购那些东西,是要制作烟火,为驸马的祖母庆寿。况且七皇妹与华锦郡主素来不和,几乎没什么来往,也不可能替她做事。
调查了这么长时间,全无证据表明山洞坍塌的事情与她有关。
来旬阳府之前,我与瀚之仔细商议过,认为防敌于暗,不如置敌以明。因此,我才决定将放弃皇位以及你我定下三年之约的事情告诉十一。十一知道了,她不可能不知道。
撇开兄弟之情不说,我和十一的命是连在一起的,十一无论如何都不会出卖我。一旦消息传扬出去,那就只能是她出了问题。这一点,我明白,十一明白,她也很明白。
十一虽然迷恋于她,可绝不会将她看得比命还重要。除非她不想再依靠利用十一,否则她就不会做任何可能惹怒十一的事情。
这是我和瀚之在她身上下的一个赌注,一个不可能输也输不起的赌注!”
如果输了,他的命,叶知秋的命,十一的命,沈长浩的命,他和十一手下所有人的命,包括她华锦郡主的命都会丢掉。
听了他这番话,叶知秋心神震动。他断定十一不会将一个女人看得比命还重,却赌上所有人的命来保护她这个女人。是该说他笃信薄情好呢,还是该说他自负深情好呢?
如果不是因为那两名侍女的事情,引发了这场谈话,她还不知道他竟为她设下这样一场矛盾的豪赌。这个男人,真是胆大到让她心颤。
“如果十一把她看得比命还重怎么办?”
凤康不以为然地扬了一下唇角,“不到性命攸关的时候,谁能确定这一点?一旦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做任何事都嫌太晚,你以为华锦郡主敢冒这个风险吗?”
叶知秋明白了,他真正的筹码不是十一的薄情。而是宣宝锦内心的阴暗。像她那样精于算计、有所图某的人,注定不会将心交托给任何人。
即便十一视她如命,她也不会相信他是真心相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的人还真是可怜!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既然有所图谋,就该把纯洁小白花的形象一直保持下去,让所有人放松警惕,然后趁虚而入才对,为什么要处处打草惊蛇呢?
凤康半晌没听到叶知秋说话,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在想什么?”
叶知秋回神笑了笑,“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那位弟妹很有意思,小小地琢磨了一下她的心思。反正我跟她没什么见面的机会。有什么事还有你这尊大佛在前面挡着呢,我就不浪费那个脑力了。”
“嗯,你不必费神。”凤康抚了抚她的脸颊,眸色幽深地道,“你只管做你喜欢的事情。其他的自有我来处理。”
因为他说得郑重,叶知秋不觉动容。心头又软又暖,正要说句什么,就听帐外传来一阵吵嚷之声,隐隐夹杂着女子尖利的哭喊。
凤康显然也听到了,面色一沉,“外面出什么事了?”
“王爷。”一名侍卫应声进门。“定亲王送来的一名侍女试图闯进您的寝帐,被属下们拦了下来。”
凤康眉心大皱,“她们不是被安置在外营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回王爷,那侍女假扮成兵士的模样,想必是从外营一路蒙混过来的。”
“蒙混?!”凤康惊讶之余,面上现出怒意。
营地之内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不同的番属有不同的联络暗语,称得上守卫森严。别说一个活生生的人,就是一只苍蝇飞进来也会很快被发现。一个侍女哪来那么大的本事,竟能从外营蒙混到内营来?
分明是有人暗中相助!
他虽然住在军中,可并不插手军务。暗中帮助那名侍女的是什么人以及目的。他心里都和清楚,没有追查的必要。于是按下火气,吩咐道:“擅闯军营,犯的是军规,把人交给王将军处置吧。”
侍卫应了声“是”,却没有立刻离去,“那名侍女说有急事要当面禀告王爷……”
“什么急事?”
“似乎是另一名侍女染了风寒,如今正昏迷不醒,她想请王爷做主……”
不等侍卫说完,凤康就冷笑起来,“这种粗浅的把戏也好意思拿到本王跟前来玩?以后再有这种事,不必禀告,就地处置。”
“是。”侍卫答应着退出门去。
外面又传来一阵嘶喊声,很快就平息了。不多时又有侍卫来禀告,王将军已经将那名侍女送回外营了,并且处置了几名值守的将士。
洗墨请一名军医过去给另外一名侍女诊了脉,说只是沾了冷水,并无大碍,调养两日就好。
叶知秋从侍卫的神情微妙的神情之中,就能猜到“沾冷水”是什么意思。这数九隆冬的,她们还真舍得对自己下狠手。
“你们王府调~教出来的丫鬟是不是都这么有勇有谋、不屈不挠啊?”她一脸唏嘘地看着凤康,“为了见你一面,两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可是把三十六计都用上了,什么苦肉计,美人计,瞒天过海,暗度陈仓,浑水摸鱼,声东击西,抛砖引玉……”
凤康没她那么多感慨,只觉腻烦。他府中那些有名无实的侍妾,哪一个没用过类似的招数?
他就纳闷了,那些女人怎么就没有点儿新鲜的?动不动就借病邀宠,莫非她们以为男人都喜欢病怏怏的女人?
叶知秋见他皱眉不语,叹了口气道:“我算看出来了,一天不熄了她们的念头,她们就一天不会安分。把她们留在外营照料百姓也不是长久之计,你想过怎么安排她们吗?”
——
☆、第224章 去问个清楚!
凤康思忖了半晌,“军中有不少将士尚未成家,过些日子搜救结束,必定要有奖惩升谪。到时从立功的人中挑两个年龄和职衔相当的,将她们许配出去罢了。”
除非华楚国发生大乱,否则州府的将士是不会参战的。她们嫁过去不必担心守寡,日子虽不比王府,却可摆脱奴籍,衣食无忧。
这样一来,既不会亏待了她们,也不算驳了十一的脸面。
叶知秋也觉这样安排比较妥当,不过那两名侍女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又经了别人蓄意唆使,想让她们乖乖嫁给小军官怕是有些难度。
好在凤康这边防坚意固,她们没有可乘之机,折腾上几回也该死心了吧?
说完了别人的事,是时候说说自己的事了,“你现在身体已经大好了,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凤康表情有了一瞬的僵硬,抿了抿唇角,才语调缓慢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后天早上吧。”叶知秋见他神色又黯淡了几分,便转了个身,紧挨着他坐了,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我也想多陪你几天,可我来的时候跟大家说好五六天就回去的。
谁知道路上就用了将近四天,现在已经超过约定的时限了。
爷爷的眼睛治疗失败,心情一直不太好。菜棚也到了大量收摘的时候,万一出什么问题就麻烦了。况且你这么忙,我留在这里什么都帮不上你,只会给你添麻烦……”
“我明白。”凤康止住她的话茬,“这里条件艰苦,我也不愿你多留。
这几天京城那边就会有圣旨传来,我想父皇会命我和十一其中的一人回京复命,另外一人留守旬阳府继续赈灾,安抚百姓。不出意外的话,回京的人应当是我。
时间紧急。我可能没有办法折去清阳府。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快处理好京中的事情,赶回来看你。”
他说的这些叶知秋早就预料到了,因此并不觉得失望。只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嗯,我等你。”
确定了归期,相聚的时光一下子变得短暂起来,两个人都很珍惜这所剩不多的时间。相拥说了半宿的话,才各自睡去。第二天一早,叶知秋照例去外营照料百姓,凤康依旧处理公文。
她原打算做一上午,下午空出来陪凤康。不想昨天夜里演了一出蹩脚的闹剧之后,那两名侍女以养病和照顾同伴为名。躲在帐篷里不肯露面,使得她的工作量增加了许多。
一直忙到申时过半,才得以脱身。
匆匆回到寝帐,却不见凤康的身影。问过洗墨才知道,他正在大帐和军中的几位将军说话。她清洗了一番。便到医帐来探望那个小女孩。
调养了这几日,小丫头的身体已经大有好转。起初蜡黄的脸色有了红润的光泽,虽然还不能开口说话,可性子开朗了不少。见她进门,拖着宽大的衣服跑过来,拉住她的衣摆,仰起脸。眼巴巴地望着她。
叶知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讲故事是吧?我知道了。你先到榻上去乖乖地等着,我跟唐先生说几句话。”
小丫头咧嘴一笑,遵照她的话爬回榻上,面朝这边,老老实实地坐好。
叶知秋跟军医打过招呼。问起小丫头的情况,“唐先生,她今天怎么样?”
“还不错,胃口比前两天好,也不是那么贪睡了。”军医笑呵呵地道。“这都是叶姑娘的功劳,要不是你每天来探望她,她恢复得不会这么快。”
“我就是动动嘴皮子,真正给她治病是唐先生。”叶知秋谦虚了两句,又问,“那她什么时候能说话呢?”
军医略一沉吟,“这个说不好,要看她的意愿。”语气顿了顿,“我看她很喜欢听叶姑娘说故事,勤加诱导的话,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能开口了。”
叶知秋为难地笑了笑,“唐先生,我明天就走了。”
“叶姑娘要走?”军医有些吃惊。
“是啊,我一个女儿家留在军营不太方便。”这位军医知道她是未嫁之身,而且被凤康的人关照过了,不会乱说话。没有隐瞒的必要,她便照实说了,“眼看就到归圆了,再不回去家里人会担心的。”
军医点头表示理解,看了看坐在榻上朝这边张望的小丫头,忍不住叹气,“这孩子的身体刚有起色,叶姑娘一走,她没了依托,病情恐怕会出现反复。”
听了他的话,叶知秋的心情先自沉重了两分。讲故事的时候,看到小丫头满是依赖的眼神,愈发不忍心了。回到寝帐见了凤康,便迫不及待地征询他的意见,“我能把那孩子带走吗?”
凤康微微一愣,随即面露讶色,“你想带她回去?”
“嗯。”叶知秋将军医的话给他说了,“她在这边没有亲人,又得了失语症,我不能放着她不管。反正现在家里日子宽裕了,不缺她一副碗筷。”
她说着语气之中已经有了恳求之意,“可以吗?”
凤康两眼疼惜地捧住她的脸,“你这个女人,整天忙得不可开交,连自己都照顾不过来,还想照顾别人。你累坏了我会很心疼的,你知道不知道?”
“我知道,放心,我累不着。”叶知秋软言安抚他道,“家里有那么多人呢,每人一把,怎么也能把她拉扯大了。”
她都这么说了,凤康哪里还能不让她如愿?轻叹一声,“你想带走就带走吧,回头我让人把那孩子的身份文书送过去,入籍的事情瀚之会办理妥当,你不必操心。”
“谢谢你。”叶知秋踮起脚来,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转身就跑,“我这就去问问那孩子,愿不愿意跟我走……”
凤康捉住她,喊了一名侍卫进来,“去医帐说一声,给那个孩子收拾收拾,让她随知秋回清阳府。今天晚上就让她跟洗墨住吧。明天一早再送到这里来。”
“是。”侍卫答应着退了出去。
听了他最后强调的那两句,叶知秋忍俊不禁,“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跟一个小女孩争风吃醋。你就不怕你的属下笑话你?”
凤康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她的额上,语带霸道地宣称,“从现在开始,你眼睛只能看着我,心里也只能想着我。”
“好,看着你,想着你。”叶知秋面上妥协地笑着,心里却因为他的话生出了几分离愁。
能跟他在一起的时间,只剩下一个晚上了啊!
为了给她践行。晚饭的时候,洗墨特地多要了两个菜,还拿来一壶酒。叶知秋酒量不高,象征性地喝了两口。凤康唯恐喝酒误事,也只是小酌了几杯。
晚上两个人都没什么睡意。挤在一张窄窄的榻上,紧紧拥抱。偶尔说上几句话,大多数的时候什么都不说,只是静静地感受彼此的呼吸、心跳和体温。
一向漫长的黑夜,在眷恋与不舍之中飞快流逝,黎明如期而至。
跟来的时候正相反,天气阴沉沉的。凛冽寒风携着雪粉在营帐之间盘旋席卷,吹得人心里阵阵发毛。
从起床开始,凤康的眉头便一直皱着。心不在焉地吃完早饭,看着叶知秋一件件往身上披戴,忍不住出言挽留,“今天的天气太恶劣了。你明天再走吧。”
叶知秋笑着瞥了他一眼,“如果明天天气还这样呢?我是不是要后天再走啊?这样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那我不是永远都走不了了?”
凤康此时的心情有些矛盾,既想多留她一些时日。又担心天降大雪,引发更大的灾情,将她卷进去,想让她尽快离开这里。挣扎了半晌,终究还是决定以她的安全为重,放她离开。
“走吧,我送你。”他扯过棉氅披在身上。
叶知秋看他的神情就知道拦不住他,便不多费口舌。穿戴完毕,和他一道出了寝帐。侍卫已经将马备好了,张弛和洛晓雁也是整装待发。
那个小女孩包得密不透风,被一条宽大的布带绑在张弛的背后,外面罩上棉氅,几乎看不到人。这样一方面能减少颠簸,一方面也能避风,就是稍微憋闷了一点儿。
不过为了她好,也只能让她忍耐两天了。
洗墨留守,凤康带这几名侍卫亲自护送。出了营地,沿着新开出来的雪路向南行了将近两个时辰,在旬阳府城附近的一处官道口停了下来。
“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他为叶知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将昨天说过好几遍的话又拿出来叮嘱道,“路上要当心,要多保重,累了就吩咐他们找地方歇息,不要贪快,不要逞强。”
叶知秋按捺着心头的酸涩,眉眼含笑地点头,“我知道,你放心吧。你也要当心身体,我给你做的那些东西记得穿戴,救人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别什么事都冲在前面,也把功劳分给别人一点儿。”
“嗯,我会的。”凤康揽住她紧紧地抱了一下,又在她额上印下重重的一吻,“走吧,回家等我。”
“好。”叶知秋扶着他的手臂跨上马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强迫转头,招呼张弛和洛晓雁,“我们走。”
张弛和洛晓雁对凤康齐齐抱拳,一揖之后,挥鞭驱马,紧随着她飞驰而去。
凤康立在寒风之中,一直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下,才满怀空落地收回视线,苦笑着叹息,“真是个狠心的女人,竟然一次都没有回头。”
说完又转向身后的侍卫,吩咐道,“走,进城。”
侍卫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小心地确认,“主子,您是要去旬阳府城吗?”
“对。”凤康翻身上马,眸色凛凛地望着的旬阳府城的方向,“既然已经到这了,有些事情不妨去问个清楚。”
——
☆、第225章 她和你一样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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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阳府城依然守备森严,与前几日相比,却是严中有序。
受灾的百姓被集中在西北两座城门外,每日三时放粥布药。东南两门从辰时到戌时,每隔两个时辰开启城门一次,每次两刻钟,以便来往商贾与城中商户交流买卖。
城里也比往日热闹了不少,酒楼茶馆的客人恢复了两三成,街边有人摆起了摊点,行人车马往来不断。
凤况听到禀告说雪亲王来了,赶忙吩咐下人准备酒菜,亲自出门迎候。
“九哥,你怎的突然来了?”他远远地便地笑着招呼。
凤康此时满身寒气,衬得脸庞比平常更加冷峻,笑容也如刀削斧刻一般棱角分明,“路过,顺便过来看看。”
凤况敏感地觉察到了来自兄长的疏离,因为理亏,态度愈发殷勤了。走上前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九哥,有日子不见,让小弟好想。”
“你小子不用拿好话哄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凤康在他肩上重重地擂了一拳,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九哥,你这就冤枉我了,我说的可是真心话。”凤况与他勾肩搭背,一边引着他往里走,一边抱怨,“这些日子我都快憋死了,要不是他们拦着不让我出城,我早就跑去找你了。”
凤康笑意疏淡,“我做的事没你想得那么好玩,你还是安心留在城里,掌控大局为好。”
兄弟二人一路说着话来到暖厅,摆上酒菜,以长幼之序落座。凤况将下人打发下去,亲自给凤康和自己斟了酒,端起酒杯笑道:“锦儿昨日出城为百姓分发衣物,感染风寒。刚才服了药,正卧床休息,不方便来给九哥见礼,九哥你不要见怪啊。
没有女人正好。我们兄弟两个也能说说知心话。九哥,来,我先敬你一杯!”
凤康意味深长地扬起唇角,“你府上的风水是不是不太好?怎么从王妃到侍女都这么经不起风寒?”
凤况早就收到消息了,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也不好再装傻。敛了嬉笑之意,正色地道:“九哥,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没有事先知会你,就送过去两名侍女,的确是我的不对。我跟你道歉。
不过九哥,你千万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验证一下,那位叶姑娘是不是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那么你验证的结果如何?”凤康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凤况略一斟酌,“称得上聪慧。也还识大体,一个村姑能做到这样已经算不错了。”
听了这番的评价,凤康感觉他对叶知秋的意见不小,不由眯了眸子,“十一,你告诉我,你在信中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可是你们见面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还是。华锦郡主对你说了什么?”
“九哥。”凤况放下酒杯,拧起与他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长眉,“我知道,你一直怀疑我和锦儿的事。可真的是我对她爱慕已久,情难自已,趁她人事不省做下的糊涂事。
她是为了我。为了和儿,才忍辱偷生跟我成亲的。
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指责,我都不在乎。不过九哥,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就算你不能理解,至少不要再对锦儿心存成见。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对你是最好的。
因为你跟她生分了,每次提起你来,她都伤心流泪……”
“行了,你不必再说了。”凤康听不下去了,出声阻断他,“你和华锦郡主如今已经是夫妻了,再来评判谁对谁错还有什么意义?
只要你们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我不会插手你们夫妻之间的事。同样的,我也不愿你们插手我和叶知秋之间的事。我的女人如何,我最清楚,不需要别人来考验。
你不必拿手足之情跟我理论,对我来说,她和你一样重要。兄弟,女人,不会是更不应该是矛盾的存在。你可以看不上我的女人,但是你不能越过我对她做任何事。
如果你伤害了她,你和我的兄弟之情就结束了;反之亦然,如果她伤害了你,我和她缘分也就断了。
两种情况,任何一种发生,我都会很痛苦。所以,我绝不会让你们产生矛盾。
送侍女的事,我委屈了自己的女人给了你足够的面子。但是,下不为例!”
凤况没想到他会直截了当地说出这样一番话,眼带惊色地凝视了他片刻,才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笑道:“在我心里,九哥一直是排在第一位的,连父皇和母妃都要屈居第二。
九哥倒好,居然把我跟还没过门的嫂子摆在一样高的位置上。说实话,我真有点儿伤心呢!”
凤康端起酒杯自顾自地喝光了,脸色和语气一同缓和下来,“我已经把话给你说明白了,从今以后,我不会评论你的女人,你也不要评论我的女人。
总之,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终究有那么一天,你我都会看清楚的!”
宣将军府走水的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也没有证据表明宣宝锦是想报仇,一切都只是猜测,他并不打算告诉十一。一来说了十一未必相信,二来他不想打草惊蛇。
凤况听出他话中有话,却聪明地没有追问。兄弟两个碰杯同饮,便将这一页翻了过去。
酒过三巡,凤康想起之前的疑虑,忍不住拿出来跟凤况讨论,“十一,你认为父皇最在乎的是什么?”
凤况一愣,“九哥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从小到大,我心目之中的父皇,永远都是那么……洒脱,好像没有什么东西能真正被他放在眼里和心里。”凤康说着唇边泛起苦笑,“即便他对我好,也让我感觉他不是认真的,就像一个笑话。”
“可不是嘛,父皇这几年越来越喜怒无常了,说把我赶出京城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凤况先对自己的事情发表了一下感慨。又敲着脑门思索起来,“父皇最在乎的……最在乎的……哎,会不会是兰妃娘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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