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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榜推]-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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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这么着吧,你若做成了,分我两成股份倒是没什么,只当我有福,得了女儿的孝敬。可若做不成,银子也不用还了,当我给你买胭脂水粉,做衣服打首饰了。”
    “这不行。”叶知秋坚决摇头,“刚才我说的这些,您要是同意呢,我就拟一份详细的文书。您要是不同意,我宁可去借去贷或是跟别人合作,也不会要您一文钱的。”
    闻夫人叹了一口气,“你这孩子,非要跟我算得这么清楚吗?”
    叶知秋笑了一笑,“感情归感情,生意归生意,这是两码事。三千两银子不是小数目,我不能为了自己的事,掏您的家底。
    套用您的话,这要是传了出去,我不就成了不仁不孝、见钱眼开的小人了吗?往后谁还敢跟我做生意?”
    明知道她说这话不是针对自己,西月还是忍不住心虚,脸上阵阵发烫,把头低了又低。
    “你这丫头牙尖嘴利的,我说不过你。”闻夫人无奈妥协,“你觉得怎么合适就怎么办吧,不过有两件事你得听我的。
    第一件呢,你若还钱,利息就免了。这世上哪有当娘的向女儿放贷的?你可不能打我这张老脸。
    另外一件,既然要建牧场,就正儿八经地好好建,别因为银子不够敷衍凑合。待会儿我让孔泉从账上支五千两银子,你先用着。要是不够,再来找我。”
    叶知秋现在最缺的就是银子,当然不会嫌多,“谢谢娘,您真是帮我大忙了。这样吧,我把股份给您提到两成半。”
    “不用。”闻夫人一口回绝了,拉起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背,“秋儿,娘不求别的,只求我们三个老的百年之后,木儿能有个依仗,不至于寄人篱下或者流落街头。
    分你两成红利,我已经觉得愧对你了,哪能再多要你半成?你重仁重孝,我又岂是贪心不足之人?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心里会不安生的。”
    人家都这么说了,自己再坚持就显得矫情了,叶知秋欣然点头,“好。我听娘的。”
    “这就对了,一家人何必斤斤计较,没的伤了情分。”闻夫人敛了语重心长的模样,朗朗地笑了起来,“咱们娘俩不说这些事儿了,还是唠唠家常吧。”
    叶知秋笑着答应,“好。”
    她住在乡下,家长里短那些事恐怕说出来闻夫人也不爱听。对贵妇人娇小姐的生活又不甚了解,根本说不上话。多半时间都是闻夫人在说,她在听。
    聊了半下午。她唯一的感觉就是,后宅女人的生活实在太枯燥了。就连闻夫人这样的女中丈夫,聊天的内容也无非老公孩子,偶尔穿插一些女红刺绣、琴棋书画之类无关痛痒的东西,听得直犯困。
    闻夫人大概觉出她对这些话题不感兴趣。问过下人,得知西跨院已经收拾好了,便吩咐东霞带她过去看看房间。
    她这边出了门,闻老爷那边从里间走出来,在闻夫人右首坐了,接过西月递上的茶盏,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老爷。如何?”闻夫人含笑望着丈夫,半是骄傲半是炫耀地问。
    她们的谈话,闻老爷在里面都听见了,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合上茶盏,语调温和地道:“聪而不黠,精而不侩。确有你当年的几分风范。”
    闻夫人嗔了他一眼,“什么叫当年?我如今就没有风范了吗?”
    “夫人如今的风范更胜当年。”闻老爷从容地拍了一个马屁,不着痕迹地转了话题,“那孩子身上虽有夫人的影子,可主意太正心太大。注定不是一个安分的人。
    听她话里的意思,已经和别人私定终身,不能嫁到咱们闻家来。夫人把木儿托付给她,怕是不合适吧?”
    闻夫人不以为然,“她一日没有成亲,咱们木儿就有一日的机会。日后走动频繁了,难保她不会改变心意。她是个懂分寸的孩子,不会做出有违礼法的事。
    就算她最后成不了咱家的儿媳妇,不是还有干亲这层关系吗?她没有爹娘,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只会让她操劳。只要我们多关照她,扶持她,还怕她将来恩将仇报吗?
    老爷没瞧出来,自从跟秋儿有了来往,木儿比以前活泛多了?除了父亲和我们两个,我还没见过他对谁这么信任这么佩服呢。让秋儿帮衬他,错不了的。”
    闻老爷摇头叹气,“正因为木儿太相信她,对她几乎言听计从,我才担心。”
    “老爷怕她谋夺木儿家产?”闻夫人说出这话,自顾自地笑了,“老爷以为我会识人不清,引狼入室吗?
    刚才你也听到了,我们那间绸缎庄,折算成银子,少说也值个几千两,送到她手上她都不肯要。那样一个满身傲骨的丫头,怎么会去做那种让人戳脊梁骨的事?
    再者,以她的本事,将来赚下的家业不会比我们闻家少。到时候我们那几间铺子几亩田产,人家未必看得上眼。”
    闻老爷沉默了一瞬,“五千两银子相当于咱们府里大半年的进账,夫人就这么许出去,是不是太轻率了?”
    闻夫人明白了,敢情说了半天,他真正担心的是这个。不由暗暗叹息,她这个丈夫什么都好,就是想得太多,容易生疑,做什么事都谨小慎微。
    “老爷,我了解那孩子,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那个牧场一定能成。几千两银子,就能换来儿子后半生衣食无忧,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吗?
    即便不成,她也不会白拿那些银子的。这事有我操持,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
    闻老爷听出妻子语气之中有些不悦,便按下话头,不提这事。
    闻家没有女儿,搬进这宅子的时候便将绣楼拆了,连同旁边的小花园,开辟成药圃,供闻老太医种植药草,消磨时间。
    西跨院是个独门的小院,三间正房,左边三间厢房,右边配有小厨房和仓房。本是用来招待客人用的,家具摆设一应俱全。清扫一番,更添帷帐被褥,置办几样家具,再把摆件用品换一换,就是现成的闺房。
    东霞引着叶知秋看了一圈,笑着问道:“小姐,您瞧瞧,还缺什么少什么,奴婢好吩咐下去,给您添置。”
    “不用了,这样就很好。”人家喊一声小姐是客气,叶知秋可没把自己当主子,也没有在这里常住的打算,当然不会去挑剔人家的东西,“东霞,谢谢你了。”
    “小姐您太客气了,这都是奴婢应当做的,哪里当得起您一声谢?”东霞客套了几句,将候在门外的四个丫鬟并两个婆子喊进来,给她一一引见。
    两个贴身伺候的丫头一个叫添香,一个叫小蝶,两个粗使丫鬟分别叫阿红和秀儿。所谓的婆子年纪并不大,一个是三十多岁的妇人,被唤作罗嫂。另一个四十岁出头,生得膀大腰圆,东霞叫她柳妈。
    “小姐,添香和小蝶是在夫人房里伺候过的人,都是伶俐的,您以后事儿只管吩咐她们去做。”
    东霞话音刚落,两个丫头就齐齐福身,“请小姐吩咐。”
    “快起来吧。”叶知秋摆不出小姐的架子,把她们扶起来,微笑地叮嘱道,“不用那么多规矩,你们随意一些就好。”
    两个丫头齐声应是。
    东霞将她安置好了,又嘱咐了丫头婆子一番,便回去伺候闻夫人。不多时,阿福被下人领了过来。待添香和小蝶上了茶点退出去,笑嘻嘻地调侃,“知秋姐姐,有这么多人伺候,你这个大小姐当得很过瘾吧?”
    叶知秋苦笑了一下,“一点儿都不过瘾,我大概就是劳碌命,这才一天没干活,就浑身不自在,跟丢了什么东西似的。”
    “我也是。”阿福皱了皱鼻子,“这大户人家可真不是正常人待的地方,一天到晚就知道吃饭喝茶磨牙啃点心,真没意思。要是常年住在这儿,我非疯了不可。”
    叶知秋不愿评论闻府的生活习惯,笑了一笑,问道:“多寿回去了吗?”
    “嗯。”阿福点了点头,“我跟他说好了,他明天来接咱们。”
    叶知秋略一沉吟,刚要说话,就听添香在门外禀道:“小姐,少爷来了。”
    阿福压着声音哧哧地笑,“知秋姐姐,你的‘兄长’大人来看你了。”
    叶知秋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敛去笑意,正了正神色,扬声道:“请他进来吧!”
    ——

☆、第239章 教坏乖宝宝

闻苏木进了门,抱拳半揖,给叶知秋行了一个平辈之礼,“妹妹。”
    阿福嘴角翘了两下,捂着肚子放声大笑,“不行,忍不住了,哈哈哈……”
    闻苏木被她笑得莫名其妙,茫然地看向叶知秋,“阿福姑娘这是怎么了?”
    “不用理她。”叶知秋瞪了阿福一眼,将他让到桌边坐下,“闻公……兄长来找我有事吗?”
    “哈哈哈……”阿福笑得更欢了。
    叶知秋算是看出来了,有这小丫头杵在这儿,她和闻苏木就别想好好说话。无奈之下,只好吩咐随后跟进来的添香,“麻烦你陪阿福出去走走。”
    “是,小姐。”添香答应了,便去请阿福,“阿福小姐,请随奴婢来。”
    “你……你别叫我小姐,我可不是什么小姐,我就是野……野丫头一个。”阿福一路笑着跟添香往外走。
    闻苏木觉察她出门时看了自己一眼,多少明白过来了,“阿福姑娘是在笑我吧?”
    “不是针对你,她就是不习惯咱们之间称呼,村里人都没有这么叫的。”叶知秋微笑地道,“小孩子抽风,你别在意。”
    闻苏木神色有些尴尬,“说实话,我也不习惯这样的称呼。不过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再叫‘叶姑娘’不太合适。”稍稍思忖,“不如我叫你秋妹吧?”
    叶知秋并不觉得“秋妹”比“妹妹”好多少,总能让人想起红楼西厢之类酸掉牙的戏文,“没有别人的时候,我们还是相互喊名字吧,听着自在一些。”
    “也好。”闻苏木点头表示赞同,“我虽痴长你几岁,却不如你成熟稳重,这个兄长当得实在汗颜。”
    “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知道。”闻苏木打断叶知秋试图解释的话语,从腰间摘下一个锦袋放在桌上。发出铜钱撞击的声响,“这个你收回去,我不能要。你相信我,让我给成老伯治病。我应该感谢你才对,怎能反过来收你的钱呢?
    况且成老伯能重见光明,是他老人家得天庇佑、因祸得福的结果,并不是我的功劳,我哪有颜面收钱?”
    “如果没有你一直给爷爷治疗,他就是摔一百次,眼睛也不可能复明。这世上没有包治百病的大夫,只有尽全力医治的大夫。这一点,你问心无愧。”
    叶知秋眼睛瞟了瞟那个钱袋,“这只是你去我那里出诊的诊金。而且是按坊市最低价格算的,不包括药钱。该承的情我都承了,剩下的六百文是你应得。
    是你用自己的医术,用自己的手挣到的第一笔钱,我是说真正意义上的。”
    这些天她一直在思考该送闻苏木一份什么样的礼物。昨天晚上才做出决定。她送的这两样,很俗很便宜,却是他最缺少最渴望的东西。
    闻苏木愣了一下,眼睛看着装钱的袋子,里面有光亮在凝聚,闪动。
    从行医开始,他看病基本上都是免费的。只有给那位华家小姐治毒疮的时候。推辞不过,收了两回诊金。华小姐被毒蛇咬死之后,他自觉有愧,把收的钱翻倍送回了华家。
    像这样被人信任,得到肯定,内心坦荡地收钱。的的确确是第一次。
    他现在才明白,叶知秋为什么会把诊金当作礼物。原来她送给他的,是“大夫”的名号和地位。这是有生以来,他收到的最好的一份礼物。
    “知秋,谢谢你。”他由衷地道谢。
    叶知秋微微一笑。“不客气。”
    闻苏木捧着钱袋,那沉甸甸的感觉从掌心一直蔓延到心里,分外踏实。他抬眼,一向明澈平和的眸子里涌动着灼热和坚定的情绪,“我想去你的医馆做事,给更多的人治病。”
    叶知秋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而是看着他问道:“我可以给你提个建议吗?”
    “当然可以,你说。”闻苏木倾耳以待。
    “我认为你应该跟几位长辈好好谈谈。”
    闻苏木不明所以,“谈什么?”
    叶知秋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父母往往会为了子女做很多事情,出发点是好的,可未必都是子女想要的。
    如果你不把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清清楚楚地说出来,长辈们永远不会明白。他们会觉得自己做得对,会按照自己的方式方法一直关心你,爱护你。
    长此以往,恐怕连你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闻苏木面容大动,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中的钱袋。从小到大,他的衣食住行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那位强势的母亲一手安排。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什么,因为他什么都不缺。
    结识叶知秋以来,他总觉内心空寂,无所依傍。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现在才知道,之所以空虚,之所以无趣,都是因为他没有搞清楚自己为什么活着,更没有为之努力。
    “抱歉,我先失陪了。”他一改往日的温文尔雅,扔下一句话,便急匆匆地向外奔去。
    叶知秋似欣慰又似忧虑地弯了一下唇角,“我好像教坏了一个乖宝宝!”
    在前厅送上空白聘书的时候,她捕捉到了闻老爷眼底滑过的不满之色。对于该不该管这个闲事,她犹豫了好半天。终究不忍心闻苏木的才华就被这样埋没掉,父母健在的半生碌碌无为,父母去世的半生用来后悔。
    她不知道闻苏木跟闻老爷、闻夫人能不能谈拢,不管结果如何,她怕是都免不了“教唆”的嫌疑吧?
    算了,反正这门干亲是建立在彼此利用的基础上的,她也没指望跟闻家人亲密无间,就当她把先前赚来的好感捐给希望工了。
    西跨院的小厨房没开火,小蝶去大放出取了茶点,回来不见少爷,只有干小姐坐在那里托腮苦笑,诧异地打听,“小姐,您跟少爷……没事吧?”
    “没事。”叶知秋敛了思绪。“小蝶,我想写点儿东西,你能帮我拿纸笔来吗?”
    “好的,小姐。”小蝶放下托盘。照吩咐办事去了。
    阿福趁空钻回房里,学着闻苏木的样子躬身作揖,口称“妹妹”,转身福了一福,眼波柔媚地喊一声“兄长。”然后笑嘻嘻地问:“知秋姐姐,怎么样?我学得像不像?”
    “你少作怪。”叶知秋又气又笑,“我哪有你学得那么恶心?行了,别闹了,我有事儿跟你说。”
    阿福收了玩笑之心,在她对面坐下来。“什么事儿啊?”
    “我筹到建牧场的钱了。”
    “真的?”阿福大喜,“怎么筹的?不会是闻公子帮的忙吧?”
    叶知秋摇头,“不是他,是闻夫人。”
    当即把跟闻夫人借钱,约定分闻家两成股份的事情说了一遍。
    阿福听完脸上的喜色淡了许多。“知秋姐姐,你的意思是,闻夫人只要出五千两,咱们就要把牧场的两成红利拿出来,养闻公子一辈子?”
    “嗯,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你的总结能力很强嘛。”叶知秋投给她一个赞许的目光。又补充道,“不止要养闻公子一辈子,还要养他儿子,孙子,甚至重孙子……
    只要咱们牧场不倒,他们没有傻到把股份转给别人。就一直享有两成红利的待遇。”
    “那不亏死了?知秋姐姐,这钱咱不借了。”阿福急了,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我知道不好意思张嘴,我去跟闻夫人说。”
    叶知秋把手向下压了压。示意她坐下说话,“阿福,其实咱们不亏,分出去两成红利,不是还有八成吗?如果没有这五千两银子的投资,咱们一文钱都赚不到。
    你想想,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阿福撇了撇嘴,“又不是永远赚不到,大不了咱们今年拼命挣钱,明年或者后年再建牧场就是了。”
    “时间就是金钱,今年能做成的事情,明年就不一定了。”叶知秋怕她不明白,进一步说明,“我看好的那块地,是那附近最理想的放牧场所,谁敢保证别人不会抢先一步呢?
    当然了,咱们可以先占下。可开垦出来的荒地,只有头三年是免税的。闲置一年就损失一年,如果三年之后咱们还筹不到钱呢?
    不但牧场建不成,还要交大把的粮税,那就亏大发了。”
    最重要的是,她跟凤康有三年之约。她要以最快的速度把农场发展起来,堂堂正正地跟他成亲。她不会做杀鸡取卵、欲速不达的事情,但不会放弃任何可以抓住的机会,也不介意放弃一小部分利益,换取更大的利益。
    涉及到皇位之争,这话她不好跟阿福讲,只能避重就轻了。
    阿福皱着小脸想了半晌,才勉勉强强相通了,嘀咕道:“你白送了这么大一个好处,人家不一定感激你,说不定还以为是你占了他们的便宜呢。”
    “有失才有得嘛。”叶知秋豁达地拍了拍她的胳膊,“闻公子治好了爷爷的眼睛,就当给他的谢礼吧。对了,你那里还有多少银子?”
    阿福摸了摸腰间的挎包,“大概还有十几两吧,你要干什么?”
    “发红包呗。”叶知秋往门外扫了一眼,“不能让人家白伺候我不是?”
    阿福一边往外掏银子一边叹气,“你这哪是来认亲的?明明是来散财的嘛。”
    叶知秋把闻老太医送的银票塞给她,“小气鬼,我跟你换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阿福立刻眉开眼笑,不客气地收了。
    她们说话的工夫,闻苏木也集齐了家人,神色郑重地道:“祖父,父亲,母亲,我想跟你们谈谈。”
    ——

☆、第240章 据理力争

闻老太医半闭着眼睛不语,闻老爷捧着茶盏喝茶,只有闻夫人一人接茬,“木儿,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请祖父、父亲和母亲允许我去妹妹那里坐堂问诊,行医治病。”闻苏木依照叶知秋的建议,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闻老爷喝茶的动作一滞,眉头随之一皱,“我不同意。”
    闻苏木面露焦色,急声地道:“父亲……”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闻老爷不给他争辩的机会,“你医术浅薄,又喜欢独辟蹊径,坐堂问诊迟早会惹出事端。华家小姐尸骨未寒,你已经忘到脑后了吗?”
    “父亲。”闻苏木陡然提高了声音,“华家小姐的死是意外,错不在治病之方!”
    闻老爷大概没料到一向恭顺的儿子会跟嚷嚷,愣了一瞬,语调变得严厉起来,“你敢说华家小姐的死你没有错?你若没有疏忽失责之处,怎会被人告上公堂?
    若不是你祖父替你出面解围,你何以免除牢狱之灾?那么下次呢?你若不仅仅是失责,而是开错了药方呢?或者你祖父,我和你母亲都不在了,谁来替你解围?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你为何偏偏不长记性?”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是教人吸取教训,改正错误,以求做得更好,并不是有过失败的经历就要放弃。如果真的是我的过错,我理当承担后果,不需别人替我解围!”
    “世上的路有千万条,为何非要走行医这条路不可?”
    “世上的路的确有千万条,可我想走的,能走的,有信心走的,只有行医这一条路。我想做自己喜欢的事,靠自己的双手赚钱……”
    “你不需要赚钱养活自己。只要你不挥霍败坏,闻家现有的家产足够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父亲。”父亲打断了儿子的话,儿子礼尚往来,又打断了父亲。“您怎么不明白呢?这不是钱的问题。
    我想在这个世上找到自己的立足之地,哪怕过着吃糠咽菜、衣衫褴褛的日子,也不想一辈子无所事事,混吃等死。那样的话,我跟街上的乞丐有什么区别?
    不,是连乞丐都不如。他们为了讨一口吃食,要努力赔笑脸说好话,更要冒着被骂被打被狗咬的风险。”
    “你不必讲这些歪理,我绝不会同意。你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做大夫。”
    “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做大夫。”
    被儿子接连顶撞,闻老爷气得脸都青了,“你是想做大夫,还是想借机与那孩子亲近?”
    他这个儿子自小恭顺,虽然偶尔在背后搞一些小动作。可从来不会在长辈的面前这样说话。而且刚从西跨院回来,就找他们谈这件事,十之八、九是听那孩子说了什么。
    闻苏木听他这话有迁怒于叶知秋的意味,不由急了,“父亲,这件事跟叶姑娘无关。我只是想好好地当一名大夫,行医看病。”
    “城里的医馆数不胜数。你若只想行医看病,随便找一家谋个差事就是。即便你不想仰人鼻息,大可跟你母亲说,我们闻家难道连一间医馆都开不起吗?
    为何非要去那种乡下地方?”
    二十多年来,闻夫人还是第一次见闻老爷这般疾言厉色,也是第一次见父子二人针锋相对。互不退让,惊得目瞪口呆。这会儿才缓过神儿来,急忙呵斥道:“木儿,有话好好说,怎能这么没规矩。跟你父亲大呼小叫的?”
    闻苏木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现过分了,音量调低,语气变缓,“我活了二十年,一直对你们言听计从,走在你们为我铺好的路上。
    我很认真很努力地研习医术,在你们看来,却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只是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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