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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榜推]-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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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帝仿佛没听出来,收了笑,端起茶盏喝了两口,润过嗓子,才接起话茬,“我与那老小子的确很谈得来。”
    叶知秋被他一口一个“老小子”雷到了,忍不住在肚子里嘀咕了一句,貌似皇上你比汤先生还老吧?提到那不着调的老头,便动了打探的心思,“汤先生没少在皇上面前说我坏话吧?”
    “确实不少。”凤帝毫不犹豫地将老汤给出卖了,“他说你不敬长辈,不守妇道,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女人味……”
    叶知秋手指微微握紧,“汤先生真看得起我,他还跟您说什么了?”
    “说你这丫头没规矩得很,诸如‘皇上跟酒楼伙计一样是做工的’之类的话有几箩筐。我若是想亲耳听一听,不妨试着扔鞋。我一扔鞋,你一生气,就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都敢往外说了。”
    “汤老头那个大嘴巴。”叶知秋暗骂了一句,面上依然挂着笑,“皇上打算学汤先生扔鞋?”
    凤帝眯眼笑道:“我不爱跟别人学。我打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我说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叶知秋嘴角抽了两下,由衷地赞道。“皇上,您老是我知道的最有个性的皇帝了!”
    “那就说来听听,也让我见识见识,我到底有个性到什么程度。”凤帝饶有兴味地望着她。
    叶知秋觉得自己一不小心就被他给绕进去了,心里有点挖坑自埋的悲催感。已经到架子上了,说也下不去,不说也下不去,不如就痛痛快快地说了。
    “皇上想听什么样的?”
    “就说‘皇上轮流做’那一段。”凤帝不假思索地道。好像事先已经料到她会这么问一样。
    叶知秋悄悄翻了个白眼,又不是说书,还一段?稍微组织一下语言,把跟汤先生说过的话以含蓄一些的语言讲了一遍。顺便说了原来时代的选举制度,程序方法,换届年限等事情,供他参考。
    凤帝听得很认真,始终没有插话,只在末了感叹道:“先皇若是能听到你这番话,我也许就可以与你所说的那些皇帝子女一般。远离政务,读书习武,自谋生路了。”
    叶知秋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正经地说话。惊讶不已,“皇上……不愿意当皇帝?”
    “先皇乃开国皇帝。”凤帝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回忆起了往事,“因在征战之中伤了身体,膝下只有我一个儿子。从记事起,我就知道,我必须做皇帝,别无选择。
    也许正因为别无选择,我对当皇帝一事才那般反感。为发泄心中不满。做下许多蠢事,最终还是别无选择地做了皇帝。我曾经不止一次地想。我若有兄弟该多好。
    未免重蹈覆辙,我娶了一个又一个女人。生了一个又一个孩子,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有八个儿子了。等有了第九个儿子,我想前面八个里面总能选出一个愿意当皇帝的,到时候谁来做皇帝让他们自己商量去,这一个就当普通的儿子宠一宠吧。
    先皇给我留下的只有做皇帝的好榜样,没有做父亲的好榜样。我以为只要赏赐他东西,满足他的要求,就是对他好,就是宠他,不想却给他惹上了麻烦。想改也来不及了,索性不改了。
    老十从小爱笑,我每次见他都想把他弄哭了,实在宠不起来。老十一正相反,是个爱哭的,每次我一逗他就笑了。试着宠了几年,感觉还不错,就又宠了几年。
    后来儿子越来越多,已经超出了我的掌控。抱了这个,那个眼巴巴地看着,抱了那个,这个又哭,太麻烦了。虱子多了不痒,也就随他们去了。”
    凤帝这么优秀的底子,又有凤康和凤况的例子,可以推断,其余的皇子应该长得都不赖。这样一群集合了最优秀基因的帅哥被比作虱子,实在暴殄天物。
    叶知秋没想到凤康被宠爱的原因竟然是这样的,一时间有些诶啼笑皆非。如果他知道,自己是父爱的试验品,而且是失败品,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话又说回来,以他的头脑,也许早就猜到了,只是不愿意承认吧?
    比起这些,她更好奇另外一件事,“既然皇上那么不愿意当皇帝,为什么不早点儿立下太子,把皇位传出去?”
    “我是想早些立太子来着,可惜他们长大成人之后,谁也没有来找我,说他想当皇帝。”凤帝振振有词地叹着气,“说不想当的倒是有一个。”
    听了这话,叶知秋忍不住替那些皇子感到悲哀。如果他们知道,只要当面告诉他们的爹,说自己想当皇帝,早就能当上皇帝了,根本不必费尽心力明争暗斗,估计他们连死的心都有了。
    “皇上有这样的想法,为什么不明明白白地说出来?”
    虽然说出来那些皇子十有八、九不会相信,而是会认为他在试探他们,不过总有那么一两个敢吃螃蟹的人吧?
    凤帝摆了摆手指,“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当皇帝很无聊,不找点乐子是做不下去的。”
    叶知秋瞬间无语了,居然拿册立储君这么大的事当乐子,这份幽默当真空前绝后。
    “皇上,您今天宠这个妃子,明天宠那个妃子,不会也是为了找乐子吧?”她举一反三地问道。
    凤帝会心一笑,“我在某个妃嫔那里多坐片刻,或是多赏她一样东西,朝堂上必定有一位或者几位大臣喜不自胜,必定招来其他人许多白眼,过几日必定翻出许多阴私,你弹劾我,我弹劾你。
    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L

☆、第303章 这天不聊也罢!

叶知秋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在心里默默吐槽,皇上您老人家是觉得大臣们相互弹劾有趣,还是觉得大臣们的阴私有趣?您还觉做皇帝无聊,翻遍上下几千年的历史,大概没有比您更有聊的皇帝了。
    明明应该是个被困在皇宫里的可怜人,可听了他这些话,恐怕任谁都对他可怜不起来。
    这人实在太招恨了!
    她不接茬,凤帝也没再言语,各自端起茶盏喝茶。一阵秋风穿亭而过,无意间翻动书页,窥见其中几幅衣着十分清凉的美女图。
    足足半盏茶的工夫,凤帝方再次开口,却说了一句与前题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叶思远如今已升迁至京府知府了。”
    叶知秋听着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仔细一想,猛然记起正是她前身的爹。
    她接手这具身体的时候,那个叶知秋的记忆已经残缺不全,能拼凑出来的信息并不多。她巴不得跟前身的过去撇得一干二净,而且她相信,如果哪天用得上以前的身份,凤康自会安排妥当,所以从来没有刻意打听过叶家的事情。
    她没料到凤帝会突然提起“她爹”,一时猜不透他的用意,惊疑之下,后背登时覆上了一层细薄的冷汗。
    凤帝捕捉到她脸上飞速闪过的惊色,笑意悄悄放大了一圈,“丫头,你若想认祖归宗,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谢皇帝美意。”叶知秋神色镇定地道,“不过皇上搞错了,叶知府的千金已经死了,而我是从外乡逃难过来投奔亲戚的孤女,这些衙门的籍档上都记录得清清楚楚,一查便知。”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凤帝想调查她的底细易如反掌,她还没蠢到以为几句谎话就能瞒过去。她这么说,只是为了表明与叶家脱离关系的立场。
    在知情人眼中。她是惨遭父亲和家族抛弃的可怜虫,绝望之后与亲族决裂。不愿提及与叶家有关的任何事情,都是合情合理的。
    或许是被她堵了嘴,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追问,凤帝点到即止,很快就将这页翻过去,起了另一个话头,“如果我执意将皇位传给康儿,你打算怎么办?”
    有汤先生给打的预防针。听他问这个问题,叶知秋一点儿也不觉得惊讶。
    “凤康跟我表明心迹的那一天,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我不是那种可以一辈子待在高墙大院里,相夫教子,妻妾和谐,依靠男人生活的女人。”
    凤帝笑意淡了几许,“你的意思是,若康儿做了皇帝,你便要跟他一刀两断?”
    “是。”叶知秋直言不讳地承认了。
    凤帝饶有兴致地捋着一丝不苟的胡须。“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对康儿的感情不是那么深呢?”
    叶知秋不置可否地笑了一笑,“皇上认为什么样感情才算深呢?赌上性命吗?抑或者。皇上以为后宫那些嫔妃对您的感情才算深的?
    吃您的,用您的,花您的,一辈子什么都不做,就盯死了您这个男人。
    年轻的时候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讨您欢心,努力生个儿子;年老好母凭子贵,让您高看一眼;等死了就可以怀着来生还嫁您的美梦,跟您葬在一起了。
    在我看来。这不是感情,只是一种习俗。让所有女人都不得不遵照服从的习俗。”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继续说下去,“如果有必要,我可以为凤康死。可我绝不会为了活着委曲求全,做一只会仰望他的笼中鸟。
    我可以用情很深,但我不会把感情当成人生的全部。我要有自己的事业,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精神独立,经济独立,人格独立,成为和他并肩的存在。
    做我自己,而不是男人的附属品,这是我的原则。谁也改变不了,更强迫不了。
    如果皇上打算用这种方法拆散我们,那我提前恭喜您,您就要成功了。”
    凤帝一手按在茶盏上,手指一下一下,轻轻地敲着杯壁。看着她的眼睛里有两分兴味,两分探究,余下六分都是令人看不透的沉黑。
    “所以,为了成全你的野心,你便让康儿放弃他的野心,是吗?”
    叶知秋暗自翻了个白眼,果然跟汤先生臭味相投,连问的问题都如出一辙。
    “皇上,我从来没有让凤康放弃自己的野心来成全我。我刚才说了,从一开始我就跟他坦诚地说明了,我是一个多么自私多么善妒多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我给了他充分的足够长的时间去斟酌考虑,选择权完全握在他的手里。他可以不要我,去完成您所谓的野心。而他放弃了您所谓的野心,归根结底也不是因为我。
    一个真正拥有野心的人,注定情薄心狠,怎会为了‘区区’一个女人放弃?
    我不过碰巧出现,碰巧与他两情相悦,碰巧触动了他埋藏心底多时的真实意愿罢了。”
    “好个碰巧。”凤帝不知是褒是贬地笑叹了一句,“如此说来,你岂不是比康儿情薄心狠?”
    叶知秋并不否认,“也许吧,怪就怪这世上留给女人的选择太少,我能为他放弃的,要么是命,要么是整个人生。
    死要死得其所,不能随随便便就放弃生命。
    人生没有重来的机会,放弃或许可以得到一时的感情,同时也会得到大半生空洞和苍白的时光,最终会将那一时的感情吞噬,临死那一刻剩下的只有悔恨。
    每当女人想活得精彩一点,男人们就会跳出来横加指责,把自己挫败的原因强加到她们头上,骂她们是红颜祸水。皇上,您不觉得这世道太不公平了吗?”
    凤帝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过来问道:“你当真认为康儿可以长久安稳地当一个闲王?”
    “我不这样认为。”叶知秋认真地摇了摇头,“凤康没有您说的野心,不等于心中没有天下和百姓。他不是一个甘于平庸,碌碌无为的人。
    也许离开中心皇权的桎梏,他更能放开手脚施展才华。我相信,他不会是一个‘闲’王的。
    至于长久和安稳……天底下没有什么是长久安稳的,事在人为。如果他连一州之王的位子都保不住,就是当了一国之君又能怎么样?迟早有一天,会被人从龙椅拉下来,成为亡国皇帝。”
    凤帝忽地敛了笑意,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我朝虽有分封之制,却无立藩之例,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暗示朕国中立国,划分藩地!”
    叶知秋赶忙起身,屈膝跪下,神色间并无慌乱,“皇上息怒,民女只是就事论事,绝没有干涉圣裁的意思。”
    “此话日后不可再说,起来吧。”凤帝字字缓和,最后三个字已经和蔼如初。
    叶知秋谢恩起身,坐回桌前。拿起茶壶给凤帝和自己分别续了茶水,便捧着茶盏不声不响地喝茶。
    凤帝许久听不到她出声,探头盯着她的脸,“怎么不说话了?我刚才吓到你了?”
    “那倒没有。”叶知秋平静地对上他的视线,“是皇上提议要以主客的身份随意聊聊的,我随意聊了,您又拿出皇上的身份压我,实在没什么意思。
    这天不聊也罢!”
    凤帝被她噎了一下,有点讪讪的,“上朝习惯了,跟人说话的时候不拍一下桌子手就痒。咱们接着聊,我保证不拿皇上的身份压你了。”
    “我怎么觉得皇上不是手痒,而是想看我跟文武百官一样惊慌失措,下跪求饶呢?”叶知秋毫不留情地揭穿他,“我胆子小,不敢跟您聊了。”
    说着站起身来,端端正正地道了个万福,“皇上宽坐,民女做饭去了。”
    凤帝并不出言挽留,等她走出十几步远,突然冲着她的背影问道:“叶丫头,你现在是不是更不待见朕了?”
    叶知秋停步转身,又道了一个万福,“皇上英明。”
    “这可不美了。”凤帝抚着下巴,语气闲适,神情也不见苦恼,“朕并非出尔反尔,只是想看看,康儿成亲的消息传出去,你会怎样应对。
    人这一辈子很长很无聊,总要有那么几件有趣的事情,时不时拿出来回味一下,才好打发时间不是?你那招亲的点子就很不错,可惜朕没赶上。”
    叶知秋没想到他会特地解释这件事,心里有一瞬的感动,不过很快就被他强词夺理的言辞打散了。
    “民女多谢皇上,不过下次再碰到类似的事情,麻烦您把创造回忆的机会留给我们自己。要不然每次回想都要被迫想起您来,就不是那么美好了!”
    说完径直转身离去。
    出了角门,听见那边传来一阵愉悦的大笑,也跟着弯了唇角。
    凤康明知凤帝借故支开他,却不得不遵旨办事。生怕他那不着四六的老爹对叶知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以最快的速度办完事,将善后工作交给沈长浩,便快马加鞭地赶了回来。
    进门喊了一名侍卫出来,问明那两人的行踪,便直奔后花园。远远地看见一群侍卫宫女排成方阵蹲在地上,叶知秋和凤帝一人手里拿着一个形状奇怪的鸡毛掸子,在方阵里面跑来跑去。
    全德和一名随行的太医站在一边,目光追随着他们,嘴唇不住地翕动,像是在计数……
    ——L

☆、第304章 赐婚

主仆老少各个忙得不亦乐乎,他一路走近竟无人察觉。或许察觉了,只是没空搭理他。
    “那是怎么回事?”他问跟在身后的侍卫。
    “回主子,午饭叶姑娘做了煎牛排,皇上尝过说比御厨从外面学来的做法味道正宗,多吃了一块,又多喝了两杯葡萄果酒,便有点积食了。
    太医开了方子,叶姑娘拦着没让用。说是药三分毒,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之后便想出这么个消食的法子,叫“打地鼠”。皇上玩了两回,觉得有趣,一直拉着叶姑娘陪他玩。”
    侍卫说着看了看天色,“这都玩了一个多时辰了。”
    凤康心知叶知秋是怕过多服药对凤帝其他病症有影响,心里甜了又酸,再看时便不自觉地用了心。
    只见蹲在地上的人不时站起来一下,玩的人眼疾手快,用“鸡毛掸子”敲他的头。敲中计一分,敲不中不计分。玩法虽然简单,却十分锻炼眼力脚力和反应能力。
    站在旁边计数的太医先数到了一百,立刻举起手里的小红旗子喊道:“叶姑娘胜。”
    方阵里的两人双双停了下来,叶知秋额头带汗,笑脸染着薄薄的红晕,伸出两根手指朝凤康比了一下。凤帝看起来不太服气,舞着鸡毛掸子嚷嚷,“再来再来,我就不信斗不过你这黄毛丫头!”
    “皇上,您就认了吧。”叶知秋丝毫没有迁就他的意思,用手点了几个人,“他,他,她,他。还有她,一看见皇上跑到跟前就赶忙往起站,别当我没看见。
    这么多人帮着作弊您都赢不了。再来几场都一样。还是别玩了,您这老胳膊老腿儿的。万一累坏了我可担待不起。”
    “不玩就不玩。”凤帝咕哝了一句,将鸡毛掸子递给全德,吩咐道,“当老鼠的每人赏一锭银子,刚才叶丫头点的那几个人没有。哼,竟敢背着朕作弊。”
    全德笑着答应,“是,奴才记下了。”
    “谢主隆恩。”得赏的没得赏的齐齐磕头谢恩。
    叶知秋瞥了凤帝一眼。埋怨道:“皇上您也太小心眼儿了,玩不过我就来阴的。”
    “我什么时候来阴的了?”凤帝矢口否认。
    “这些人都当了老鼠出了力的,就算作弊那也是出于一片忠心。您偏偏不赏我点的那几个人,不是摆明了给我树敌,让他们记恨我吗?”不等凤帝接话,便转向那几个人道,“皇上不赏你们,我赏。跟他们一样,每人一锭银子。”
    那几个人都是会看眼色的,知道这一老一少看似互不相让。实则一团和气,不会因为那么点银子真的生分,便满心欢喜地受了。“多谢叶姑娘。”
    凤康听叶知秋和凤帝说你一言我一语,随意之中带着融洽,不由暗暗吃惊。他才出去大半日,那两个人怎么就变得跟普通人家的父女一样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疑惑的空当,见宫女拿了润湿的巾帕伺候凤帝擦了手脸,赶忙上前见礼,“儿臣见过父皇。”
    “回来了?”凤帝好像才看见他一眼,意犹未尽地笑道,“方才我和叶丫头玩的游戏不错。改日你也可以试一试。”
    “是。”凤康答应一声,上前扶他到旁边的亭子里落了座。“父皇,您交代的事情儿臣已经办得差不多了。还剩下一些琐碎杂务,瀚之在处理。”
    叶知秋听他们要谈公务,借口泡茶回避了。
    不知道是对儿子格外放心,还是对公务提不起兴趣,凤帝随口问了几句,便将话头岔开,“叶丫头不错,比那些所谓的闺阁秀女有趣多了。咱们老凤家贤良淑德的媳妇已经不少了,换个大逆不道的兴许也不错。”
    凤康听他夸奖叶知秋,先是一喜,可听到“大逆不道”几个字,又不由得心头一跳。一时不明白他这话是褒是贬,探究地盯着他的脸色,“父皇的意思是……”
    “朕决定给你和叶丫头赐婚了。”
    凤康还在发愣,全德已经作揖道喜了,“恭贺王爷,喜得良缘!”
    凤康被他一语点醒,大喜过望,赶忙起身,跪下磕头,“儿臣叩谢父皇恩典。”
    “平身吧。”凤帝把他叫起来,抚着胡子笑道,“康儿,你比朕有福气。朕当年若是能遇上那丫头,也宁愿不做皇帝,和她一道种田织布打地鼠。”
    凤康还沉浸在喜悦之中,顾不上跟他计较这有失礼法的话。唯恐他变卦一样,急急地追问,“父皇何时下旨?”
    凤帝似乎沉吟了一下,“回京之后吧,朕要跟礼部那些老顽固碰碰头,给叶丫头讨个封号……”
    “皇上。”叶知秋快步走过来,将手里的托盘交给全德,提着裙角跪下,正色地道,“我不要封号,请您以农女的身份给我们赐婚。”
    凤帝“咦”了一声,面带兴致地望着她,“这就奇了,别的女子巴不得朕封她们点什么,怎么到了你这里,朕上赶子送到你手上,你还往外推呢?”
    全德和近身伺候的宫女侍卫也都露出不程度的疑惑之色,纷纷竖起了耳朵。唯有凤康不觉意外,望着她的眸色悄悄深了几许。
    叶知秋直视着凤帝的眼睛,字字清晰地道:“皇上,我并不觉得我的身份低贱,配不上凤康,否则我从一开始就不会招惹他。
    我是农家女,我凭自己的双手种田吃饭,不偷不抢,不掳不掠,堂堂正正,没什么丢人的。我要嫁的是凤康这个人,不是他的身份地位,没有必要摒弃自己本来的身份,靠皇上给的封号遮羞盖丑。
    要嫁,我就以农家女的身份嫁,否则我宁肯不嫁。”
    听了她这堪称离经叛道的话,全德等人无一不惊得张大了眼睛。
    凤帝也微微地扬起了眉毛,“你既不在乎身份和门第,有没有封号又有什么关系?”
    “我这么做。一方面是为我自己考虑,一方面是为天下间的女子考虑。”
    “此话怎样?”
    “我是个俗人,即便我不愿意。也会不自觉地在意世俗的眼光。我不想日后别人提起我,首先想到的是我攀龙附凤。靠嫁人获取尊贵的地位。
    我更愿意他们第一时间想起皇上,夸赞您不避尊卑,对子民一视同仁,贵胄之女和农家女都能聘去做儿媳。
    如此一来,天下间的女子也会从中得到启示,意识到女子要在世上立足,靠的不仅仅是身份家世和容貌身材,只要有本事有能耐。农家女也是可以嫁王爷的。
    如果女子都能跳出琴棋书画、相夫教子的小圈子,投身为家为国为天下的大圈子,不敢说半边天,小半边天总能撑起来的。到那时候,老百姓的日子肯定比现在要好。”
    叶知秋不是一个喜欢喊口号的人,说这些话却是真心的。她不敢奢望,凭她一己之力,能给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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