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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榜推]-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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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他得了那样要命的病,让人没有办法也不忍心提过多的要求。她担心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就被养在高宅大院当起贵妇人来了。
“不会。”凤康语气笃定地道,“我想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
大概觉得这话有悖孝道,又转了话风道:“不过父皇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我们势必要在京城逗留一阵子。”
“我明白。”叶知秋冲他安抚地笑了笑,“反正我们还有大半辈子呢,就拿出一段时间来好好陪陪他老人家吧。”
凤康闻言动容,揽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些,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道:“等我们办完婚事,我会跟父皇求一道旨意。”
虽然本朝没有立藩的先例,说服他皇帝老爹和那几个固步自封的老大臣有些难度,不过他并不需要太多权力,足够用来保护妻儿就好。
一个远离皇城又无兵权的闲王,无异于拔掉牙齿的老虎,实在不具备多少威胁性。他那帮兄弟以及拥护者必然拍手称快,乐见其成。即使他不出面请求援助,也会有很多人暗中推波助澜。
两人相拥说了一会儿话,有侍卫来报,说沈长浩回来了。凤康并不担心他处理不好那点收尾工作,只是急着跟他商量回京和凤帝治病的事,没心思再和叶知秋缠绵,匆匆回到隔壁。
赐婚的事情,沈长浩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听前去接应的侍卫说过了。着重问了治病的细节,沉思了片刻。便主动请缨,“王爷,不如我先走一步。回京做些安排吧。
皇上既已允了你和叶姑娘的婚事,回京之后很快就有旨意。婚期想必不会太远。王府要好好收拾一下,添置些东西。婚贴,聘礼,媒人,都要着手准备了。
还有叶姑娘的住处,必要安全无虞,保证闻公子安心为皇上施针,不受任何干扰。
为防携带疫病。洗墨还被关在天牢之中,府里剩下的都是粗人,怕是办不好这些差事。
另外,也要多多留意京中的动静,大喜的事情,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
凤康明白他所说的差错是什么,想起凤况的所作所为,脸色微微地冷了,“在旬阳府救灾的时候,我当面警告过他。不要越过我对我的女人做任何事,看来他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王爷,十一殿下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跟在你身后等着分果子吃的小兄弟了。”沈长浩意有所指地笑道。“你离开的这几年,他与定王妃愈发琴瑟和谐,也愈发有夫妻相了。
我一直有一种感觉,十一殿下对叶姑娘的偏见,不仅仅出于表面上的那些原因。”
凤康微微眯起眸子,“你是怀疑华锦郡主从中挑拨?”
“不是怀疑。”沈长浩勾起唇角,“我很确定,定王妃为挑拨十一殿下和叶姑娘下了不少功夫。”
“可是为什么?”凤康不解地拧起眉头,“知秋就跟她见过一面。只短短的半个时辰,无冤无仇的。若说因为我也讲不通。依从前的种种来看,她对我既无情又无恨。
我出使在外。生死难料,和知秋有无结果尚难定论,这里面根本牵扯不到什么利益,她何苦要费尽心机挑拨十一和知秋?”
沈长浩凑近了瞄着他的脸,“王爷,你是病未痊愈呢,还是出使番国几年人变天真了?一个女人想要针对另一个女人,还需要什么正经八百的理由吗?‘看不顺眼’就足够了。
更何况,像定王妃那样连偷欢改嫁都要‘冰清玉洁’的人,又岂容自己因为叶姑娘,在丈夫心中留下污点?”
凤康被他一语点醒,“你是说赈灾请功的事情?”
“王爷英明。”沈长浩笑眯眯地唱了个诺,接着他的话茬往下说,“当初旬阳府积雪成灾,叶姑娘提议以雪屋帐篷为受灾百姓挡风遮寒,让许多百姓免除冻死冻伤的厄难。
十一殿下有心维护娇妻的名声,将叶姑娘的功劳据为己有,安在了定王妃的头上。定王妃因此博得一片赞誉之声,还得到了皇上的褒扬和嘉奖。
别人不知道这功劳是谁的,十一殿下却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她若不声不响、心安理得地受了,总有一天十一殿下会认为她为人不够光明磊落。
是以我推测,定王妃必定隔三差五愧疚哭诉,表明接受那功劳不是自己的本意,再别有用心地夸奖叶姑娘一番。别忘了,这世上最具破坏力和影响力的风,就是枕边风。”
凤康冷笑起来,“是啊,华锦郡主最拿手不就是说那些明褒暗贬的话吗?只怕知秋早就被她‘夸’成攀龙附凤,追逐名利,不择手段的坏女人了。
十一当真被她迷惑得不轻!”
沈长浩不以为然地笑了一声,“真正迷惑十一殿下的,恐怕不是定王妃。”
凤康不解其意,“什么意思?”
“定王妃没有出宫之前,可是公认的京城第一美女。不说皇家,就是外面亦有不少青年才俊对她倾慕有加。”沈长浩扫了他一眼,“王爷可还记得,曾经有一位大家公子,为了在她陪同太后上香的路上看她一眼,拼死冲开兵卫的阻拦,血溅街头?
因为此事,定王妃哭着要出家,说她一个未嫁的女儿,从来谨记戒训,不曾逾矩半分,却莫名其妙得来那样的名头,有损闺誉,再无颜面苟活世上。本该以死明志,奈何欠下一条人命,当青灯古佛,还赎罪过。
太后和几位殿下苦劝阻拦,她都我意已决,不为所动。最后还是太后娘娘请皇上下了一道旨意,不许京城诸人再提‘京城第一美女’的名号,这才让她打消念头。
岂不知皇上那道旨意,非但没有堵住众人之口,反倒让她的名声更为响亮了。她和五殿下定亲的事情一经传开,就有好几个痴心男子自杀或企图自杀。
十一殿下当时只有十三岁,喝得大醉,企图闯进大殿,求皇上收回赐婚成命。好在被王爷及时拦住,没有闹出笑话。自那之后,虽然没再惹事,可也闷闷不乐了好长时间。
当时我们都以为他在耍小孩子脾气,并未放在心上。现在想想,十一殿下那个时候就已经被她那响当当的名头吸引了。
昔日只能遥望的京城第一美女,如今与他同榻而眠,对他温柔体贴,言听计从,患得患失,怎能不令他飘飘欲仙?
因为太享受这种得到与占有的感觉,更自负地以为这个女人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是以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耍什么花样。
他不是被定王妃迷惑了,而是被自己迷惑了!”
毕竟是从小亲厚到大的兄弟,凤康从心底里不愿意把凤况想成那样肤浅的人,抿了抿唇角道:“我不管是谁迷惑了他,总之我不希望我和知秋的婚事再出现什么波折。
你替我捎句话给他:我说过兄弟不分彼此,但是不代表他可以替我做决定,婚事尤其不可以。”
“好。”沈长浩举一反三地笑道,“我也会替王爷安抚莎娜姑娘的。”
凤康知道他有分寸,便忽略他后面那一句的暧~昧语气,“夜长梦多,你明天一早就动身吧。在规制之内,把排场做到最大,我要风风光光地娶她进门。”
“明白。”沈长浩含笑应了,想起家中老祖父和父母,又忍不住叹气,“以前还能拿王爷做挡箭牌,一旦王爷和叶姑娘成了亲,我这耳朵只怕要被家中父老念叨聋了。”
提起这件事,凤康也颇为感慨,伸手在他肩头重重按了一下,“瀚之,你就快而立之年了,的确该成亲了!”
“同样的话我听了没有一千遍,也有八百遍了,耳朵已经生茧了,王爷就不要费心劝我了。我上有兄下有弟,传宗接代并不是非我不可,我何必要忍受那种束缚?”
沈长浩生怕再说什么一样,从椅子上站起来,顺势转了话题,“我要去找叶姑娘,问一问她喜欢什么样式的家具,王爷可要和我同去?”
凤康才见过叶知秋,心里惦记着凤帝,便道:“你自己去吧,我要陪父皇说话。”
沈长浩扬起眉毛,“王爷不怕我趁机对叶姑娘做什么?”
“你有胆子就试试。”凤康瞪了他一眼,冷哼道,“我不在的四年间你不曾来找过她一次,我回来了你却要对她做什么了?你这是存心气我?”
“岂敢岂敢。”沈长浩打了个哈哈,“我只是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而已。”
凤康终于被他撩拨怒了,“滚。”
“遵命。”沈长浩长长一揖,伴着一串轻笑出门而去,故意在门口大声吩咐,“去请叶姑娘与我到后花园一叙。”
凤康听到“后花园”三个字,心里就像被猫抓了一把,有些后悔刚才没答应跟他一起去。现在跟去,或是叫侍卫暗中监视,就显得太小家子气了。
纠结了片刻,料定他不敢做什么,况且叶知秋也不是吃亏的性子,便按下那丝杂乱的心绪,到凤帝房中尽孝去了。
叶知秋得了侍卫的口信,提着一盏风灯来到后花园,就见沈长浩后背倚在亭柱上,俊秀的面孔隐在昏黄的灯影里,看起来别样落寞……
——L
☆、第308章 情令人愚
不知道想什么想得入了神,连她走到近前都没有察觉。
“沈公子,怎么今天改扮忧郁了?”叶知秋举着风灯,照着他的脸调侃道。
沈长浩回过神来,脸上迅速泛起笑纹,恢复了一贯的闲散不羁,“我可是很多面的,若叶姑娘当初答应和我试着过日子,或许看到的就不止这两三面了。”
叶知秋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这是在告诉我你是个两面三刀的人?”
“我更希望叶姑娘用‘八面玲珑’来形容我。”沈长浩顺着她的话茬打趣自己。
叶知秋忍不住笑了起来,“难怪京城里的人叫你沈半殿,你某些地方跟皇上还真有点儿像。”
沈长浩没有接话,站直了身子,大半张脸便滑出光圈之外,“苦等这许多年,终于能与王爷结为眷属了,恭喜你!”
“谢谢。”叶知秋跟他道了谢,又笑着问,“沈公子找我有什么事吗?”
回答她的是一阵沉默,前一刻还轻松愉快的气氛,突然变得凝固僵滞了。
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疑惑地望着他晦暗不明的脸孔,“沈公子,你怎么了?”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她听见他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轻声笑道:“没事,只是独占王爷许多年,就要把他让给叶姑娘了,突然有一点点感伤。”
叶知秋本想开一句玩笑,说“我不介意跟你分享他”,话到嘴边却不知为何止住了。
沈长浩似乎也没期盼能得到她的回应,自顾自地说明了约见她的目的,“我明日一早回京,为王爷和叶姑娘筹备婚事。想问一问叶姑娘喜欢什么样的家具物什。也好布置新房。
成亲之前,叶姑娘不宜住进王府,还要另外寻一处宅子落脚。叶姑娘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出来,我会尽力满足叶姑娘的。”
短短的一段话里用了四五个“叶姑娘”。虽然语调依旧云淡风轻,可总给人一种赌气的感觉。叶知秋怀疑自己想多了,便将心里浮起的那点不适压下,只照字面意思回话。
“宅子阿福会帮我准备,我已经嘱咐过她,一定要确保安全。沈公子不放心的话,可以跟她商量。她走水路,会比我们提前几天到达京城。
家具摆设就按你们王府的规矩置办吧。我没什么特别的喜好。”
沈长浩心知她不是没有特别的喜好,只是不打算在京城长住,根本没有王府当成自己的家罢了。既不是自己家,又何必在乎屋子里摆的是什么?
叶知秋感觉自己说那些话有那么点不领情的意思,未免辜负了他的心意,便补充道:“如果不麻烦的话,就趁地面没有上冻之前,帮我在王府后花园建一座暖棚吧。我想闲着没事的时候,种点东西打发时间。”
“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长浩的声音听起来愉悦了不少。“我不懂如何建造暖棚,还请叶姑娘派了懂行的人前去指点一番。”
叶知秋释然地松了口气,“行。明天我挑两个人,让他们跟阿福一起进京。”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一时找不到新的话题,两人都沉默下来。片刻之后,又同时开了口:
“叶姑娘……”
“沈公子……”
两人齐齐一怔,还是叶知秋反应快了一步,“你先说吧。”
“好。”沈长浩并不推让,身子往后一靠,倚在亭柱上。整张脸重新落入两盏风灯交错的光圈之中,“叶姑娘一次公开招亲。不仅引来了刚刚回国的王爷,还引来了皇上。只怕你人未进京。名声就先在京城响起来了。
想通过你对付王爷,进而对付十一殿下的人想必不在少数。皇上固然可以为你撑腰,可凡事都有个万一。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带成老爷子进京为好。”
叶知秋明白他说的“万一”是指什么,凤帝的病情随时都可能恶化,到时候想瞒也瞒不住了。一旦凤帝有个三长两短,必定免不了一场动乱。
若是遇到什么危险,以凤康的能耐,护送她和她身边的人离开京城是不成问题的。怕就怕成老爹年纪大了,受不住惊,再吓出个好歹来。
虽然这种事情不太可能发生,可也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
只是孙女成亲撇开爷爷,放在什么地方都说不过去,让她如何跟老爷子开这个口?难道她要直言不讳地告诉他,她害怕出事的时候,他会变成她的累赘吗?
沈长浩见她面露迟疑,毛遂自荐地道:“叶姑娘若是为难,我可以代你和成老爷子谈一谈。”
“你要怎么跟他谈?”叶知秋狐疑地打量着他。
“这个叶姑娘就不必费心了。”沈长浩信心十足地勾起唇角,“我自有办法让成老爷子留下,并且心无芥蒂。”
叶知秋心里依然很挣扎,一边想着京城不比秋叶村,人多口杂规矩重,更是各种矛盾斗争的漩涡,成老爹目不识丁,耳根子又软,万一被有心之人哄骗,做出什么不当的事来,一定会连累凤康。
想必沈长浩最担心的也是这方面。
一边想着成老爹一直盼着她成亲,好不容易盼到了,却不能参与其中,实在太凄凉了。
“叶姑娘。”沈长浩起身向前迈了一步,伸手轻拍她的肩。见她没有要躲的意思,便改拍为按,手掌贪恋停留在那略显瘦削却不乏圆润的肩头上,“我知道你心疼成老爷子,可你嫁的不是普通人,不管什么事都要多考虑一层。”
“我明白。”叶知秋深吸了一口气,“这件事我会跟爷爷说的,就不麻烦你了。”
沈长浩有些不舍地收回手,“叶姑娘亲自去说也好。”
“嗯。”叶知秋点了点头,仰起脸来微笑地望着他,“沈公子。那我们就京城再见吧,祝你一路顺风。”
“京城再见。”沈长浩含笑道了别,见她提起风灯要走。鬼使神差地喊住她,“叶姑娘……”
叶知秋停步转身。“沈公子还有事吗?”
“应该我问你才对。”沈长浩挑了挑眉毛,“你之前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啊……”叶知秋移开目光笑了一下,其实没什么话要说,只不过是觉得尴尬,想打破那份沉默,没话找话罢了。此时听他郑重其事地追问,便随口编了个谎,“第一批葡萄酒酿好了。我是想问你要不要带一些回去跟沈老太爷尝一尝。”
沈长浩眼底闪过一抹失望之色,笑容不变地道:“我要尽快赶回京城,不能携带太多东西,就请叶姑娘启程之时顺便为祖父捎上一坛吧。”
叶知秋应了声“好”,转身抬腿,一步还没迈出去,就又被他喊住了,只得再次停下。回头看时,却见他脸上没有半分笑意,一向风~流多情的眸子也掩去了那份轻佻。黑沉沉地望着她。
“叶姑娘。”他缓缓地有些艰涩地开了口,“如果,我是说如果……”
叶知秋的心莫名地多跳了一下。“什么?”
沈长浩似专注又似恍惚地凝视了她半晌,倏忽笑了,“没什么,叶姑娘早些休息。”
他刚才的表情和举动都反常得很,叶知秋当然不信没什么。然而直觉告诉她不能追问,否则彼此会很难堪。说了句“你也早点休息”,也不去看他的表情,提着风灯快步离开了。
沈长浩看着她的背影隐没在夜色之中,按过她肩头的手掌握了握。张开覆在脸上,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无奈和自嘲。
他一向崇尚自由,喜欢无拘无束。从未将婚姻感情之类的东西放在眼里。可他今天是怎么了?居然想问,如果她先遇到的不是王爷,那么如今她倾心的人有没有可能是他?
明知道她的答案是“没有”,何必自讨没趣?
就算她因为怜悯一时糊涂说了“有”,他又能如何?跟自己主子和情同手足的兄弟抢女人吗?如果能抢,哪会等到今日?
“情”之一字,果然令人愚蠢,还是不碰为妙!
因为有太多的事情要想,太多的事情要忙,叶知秋很快就将这次谈话中的小插曲忘到了脑后,也没有跟凤康提起。
第二天早上五更没过,沈长浩就带着几名侍卫离开秋叶村,赶往京城。
早饭过后,闻夫人亲自领着东霞、西月和一群丫头小厮来了,带了金银玉帛头面各两套,裘皮布料二十余箱,还有几千两银票,说是给干女儿添嫁妆。
东霞和西月跟元妈、龚阳接洽过,便指派闻府的下人接手了收拾箱笼、置办嫁妆等事情。有这群经验十足的人帮忙,叶知秋这边的担子着实减轻不少。
阿福打点了自己的行装,挑了一队人组成先头部队,于沈长浩离开的当天下午走水路进京。
其他人或选车购马,或烧制器皿,或装酒封坛,或传信跑腿,都在分派的位置上奔走忙碌。最清闲的人莫过于凤帝,每天变着花样找乐子。
其次是凤康和凤玥,叶知秋娘家的事情他们插不上手,也不好插手,只能围着老爹打转,陪他找乐子。
再其次就是叶知秋了,活儿基本上都被别人抢着做了,她不是等人来询问意见,就是变着花样给凤帝做好吃的。虽然有大把的时间和机会和成老爹说那件事,却因为不忍心开口一拖再拖。
直到临行前一天下午,才鼓起勇气找到成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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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你还回来啊?
“秋丫头,快来快来。”见面打了声招呼,成老爹就迫不及待地捧出一个盒子,献宝似的地打开,“看看这是啥东西?”
叶知秋往盒子里看去,见其中放着一大两小三枚金锁,做工细致,纹样精美,周围镶着九色的玉石。她不明白老爷子的用意,奇怪地问:“爷爷,这是……”
“给你备的嫁妆。”成老爹满脸笑容地答道,“我跟元大妹子打听过了,千工床啦梳妆台啦子孙桶啦这些大件儿都到京城去置办,剩下的就是衣服头面啥的了。
你们姑娘家穿戴的东西,我一个糙老汉眼光不济,也没法儿帮你准备。我寻思了一晚上,还是打几个金锁吧。
这大个儿的是给你的,俩小的是给重外孙子的,一个男孩儿的,一个女孩儿的。我找杜师傅的徒弟画的图,说是这一两年最时兴的样式,镶了九样色儿的玉,吉祥着呢。
我托多禄拿到城里去,找最好的铸金师傅打出来的,足足赶了两天两夜的工呢。都拿到庙里请老和尚开过光了,能保你和孩子一辈子没灾没病,平平安安的。”
叶知秋早就听虎头说,老爷子这几天神神叨叨的,不知道背着他们忙些什么,这会儿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将金锁挨个拿起来看了一遍,十足的赤金,上好的玉石,每一个都沉甸甸的。只怕打造这三个东西,已经用光了他全部的积蓄。
看着他满是喜悦和殷切的脸庞,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她鼻子一酸,不由红了眼圈,“爷爷……”
成老爹浑然不觉地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地说道:“本来啊。你嬷嬷走的时候留下一对儿银镯子,是她娘传给她的。她一直当宝贝,天天儿拿出来看。就是不舍得戴。
有身子那会儿,她总跟我念叨。要是生个闺女,就把那镯子留给闺女当嫁妆。她生完海子就走了,我一直拿那镯子当念想,日子过得再苦都没忍心卖。
后来海子要成亲,聘礼都送过去了。虎头娘的婶子不知道打哪儿听说,海子先前定了一门亲事,刚换了婚贴,那姑娘就病死了。一口咬定海子克妻,不肯放虎头娘出门子,也不肯把聘礼还回来。
为了凑齐那份聘礼,能挪的都挪了,能借的也都借了,还用上了所有的家当,哪能白白扔了?找媒人去说和了几次,她婶子倒是肯了,就是非得让我再添五两银子不可。
我没法子,只好把那镯子拿到城里当了死当。换回五两银子。
都说老辈传下来的东西都带着福气儿,是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要是我当初没拿那镯子换钱,现在就能传给你了。你嬷嬷喜欢女孩儿。她知道我传给你也一准儿高兴。”
也不知道是思念亡妻,还是惋惜那对儿镯子,他神色怅然起来,连连叹气。
叶知秋拍了拍他的手背,劝解道:“爷爷,你不能那么想。你要是没当那镯子,海叔成不了亲,也就没有虎头了。我有爷爷和虎头这样的亲人才是最大的福气呢,拿一万个老辈传下来的镯子跟我换我都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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