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皇牌农女[榜推]-第14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驿丞意识到这人是想拿了刺客来搪塞渎职的事,放弃与他争辩,只一个劲儿地给凤康磕头,“小人从十五岁就在驿馆当驿卒。已经有将近二十年了,做事一向勤勤恳恳,本本分分。家中上有父母。下有儿女,怎么可能是刺客呢?
    求王爷明鉴啊!”
    凤康在清阳府和京城之间来来往往,在这个驿站歇过一次脚,换过几次马,跟驿丞也算熟人了,自是不信他会培养刺客。却被他和御林军统领的话点醒,喊了两名侍卫出来,“你们带上这孩子,看看他是怎么避开守卫的。然后重新安排人手。务必确保父皇的安全。”
    “是。”侍卫答应着上前,拉起跪在地上的东子。“跟我们走吧。”
    东子惊恐地看了侍卫一眼,又眼巴巴地看向驿丞。
    “你也跟着去吧。”凤康示意驿丞。
    驿丞知道这就是不追究的意思。喜出望外,“是是是,谢王爷,小人一定让东子将功补过。”
    “王爷……”
    御林军统领还想说什么,就被凤康冷声堵了回去,“够了,与其追着一个孩子不放,不如做你该做的事去。”
    御林军统领脸上阵红阵白,忿忿地说声“是”,领着手下散开去。
    洛晓雁从暗处闪身出来,“主子,要不要属下替您教训他?”
    “不必了。”凤康嘴上这么说着,心中却冷笑不止,他出使番国几年,人人都当他失势了。以前对他毕恭毕敬的御林军统领,如今也敢在他面前吆五喝六了。
    他不争不代表他是软柿子,谁都可以捏上一把。这次回到京城,该让他那些兄弟们知道知道,只要他想,随时都能将任何一个人拉下马。就算死不了,伤筋动骨也很痛的。
    “王爷。”全德从里面迎出来。
    凤康停住脚步,“父皇呢?”
    全德躬身见了礼,方笑着答道:“皇上听说有刺客,便要起身出来看热闹,被奴才拦住了。后头听说是虚惊一场,便没了兴致,又躺下睡了。
    这会儿已经睡熟了,王爷放心吧。”
    “好,那就有劳公公多费心了。”凤康朝他抱了抱拳,转身来到隔壁院子,探望并安抚了凤玥几句,便回到叶知秋这里。
    叶知秋已经听张弛说了虚假警报的事,看到他便打趣道:“听说你们被一个小孩子耍得团团转?”
    “御林军就是一群吃白饭的。”凤康话里有气,“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还妄图拿了刺客来推卸责任。”
    叶知秋感觉他每次提起与军队有关的东西,眼神都跟平常不一样。此时听他鄙夷的言辞之中透着自信,便想起一件事来,“你出去办事那天,我问过皇上,为什么不让你碰兵权。皇上含糊其辞地说,可能他当时心情不好。
    虽然他敷衍过去了,不过我总感觉他这么做是有深意的。”
    “他能有什么深意?”凤康很不以为然地嗤了一声,“我看心情不好才是真话。”
    “你就没想过他可能是舍不得你这个儿子吃苦,怕你战死沙场?”叶知秋不死心地问。
    凤康不知道嘲讽还是自我解嘲地扯了扯嘴角,“我不认为他有那么疼我。”
    叶知秋想起凤帝那句“这一个就当普通的儿子宠一宠吧”,还有那句“想改也来不及了,索性不改了”,认为他“认为”得很对。未免不小心说出他是父爱试验失败品的真相来,便转了话题。
    “今天闷在车里没事可做,我设想了一下进京之后可能遇到的情况,我觉得我需要一面挡箭牌。”
    凤康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什么挡箭牌?”
    ——L

☆、第313章 抽鳖

叶知秋指了指他的鼻子,“你。”
    “我?”凤康怔了怔,随即眸色微微一深,“你指的是哪种箭?”
    “桃花箭和乱点鸳鸯箭。”叶知秋说完见他露出了然和意味深长的神色,就知道他想歪了,有些窘迫地解释,“我这不是吃飞醋,而是未雨绸缪。
    不管皇上来清阳府的目的是什么,在别人眼里,都是为了给我这‘上不了台面’的农女长脸撑腰。由于羡慕嫉妒恨,京城里没见着我就先看我不顺眼的人必然少不了,等着找我麻烦看我笑话的人也一抓一大把。
    男人都爱面子,不会跟你十一弟那样亲自出马对付我,迎接我的肯定是一群自愿或是得了授意自愿来踩踏我的女人。女人对付女人的招数无非两种:当面打脸,背后使坏。
    她们认为皇上抬举我,你又宠爱我……”
    “我的确宠爱你,何须她们认为?”凤康语带调侃地插话。
    叶知秋无心玩笑,“你别打岔,听我把话说完。”
    略微一顿,接着道,“碍于你和皇上,当着我面她们不敢做得太过分,顶多拿话攻击我几句罢了。我一没想跟她们交朋友,二不仰仗她们过日子,能当耳旁风就当耳旁风,当不成耳边风大不了费点儿唾沫。
    当面打脸我不怕,怕就怕背后使坏的。暗杀投毒还不至于,不过往你身边送几个女人、给我找茬添堵的事,她们绝对做得出来。
    其他人我可以当空气,但是你那些‘长辈’我总不能不理吧?长辈们要是‘关心’我‘怜惜’我,送我几个漂亮姑娘帮衬使唤,明修我这栈道,暗度你那陈仓。我是收啊还是不收啊?
    收了烫手,不收得罪人,两头不讨好。”
    凤康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所以你就打算拿我做挡箭牌?”
    叶知秋赏了他两个白眼球。“我倒是想拿别人做挡箭牌,你乐意吗?”
    “自是不乐意的。”凤康难得坦诚了一回,“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做?”
    叶知秋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我就是一个地位低微、没什么见识的农女,要是没有王爷大人青睐,哪能翻身农奴把歌唱,跻身贵妇人的行列?
    你就是我的天。为了青天常在,永得庇佑,我肯定要对你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你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对不对?”
    凤康听得啼笑皆非,忍不住在她脑门上拍了一下,“你这哪里是让我做挡箭牌?分明是让我做箭靶子。”
    “你早就是箭靶子了,只不过以前接的都是暗箭。多接几根明箭有什么关系?”叶知秋横了他一眼,“难不成你还想跟她们做朋友?”
    “我跟她们永远不可能变成朋友。”凤康冷哼了一声,拉过她的手扣在掌心里。表情郑重地道,“就算你今天不说,我也要告诉你。
    到了京城,怎么自在就怎么来,不必束手束脚,更不必在乎那些虚假的颜面。除了父皇,你不需要看任何的人脸色。我会让他们明白,我还没落魄到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的地步!”
    叶知秋从他这话中感觉到了锋芒,心神一凛。猜到他回京之后定然敲山震虎,有所动作。她不想过问他要做什么。只笑着打趣,“要是皇上给我脸色看怎么办?”
    “对付父皇你比我有办法。你看着办就好。”凤康神色和语气一起缓和下来,叫了声“知秋”,还想说什么,就听小蝶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小姐,有位侍卫说有事要禀告王爷。”
    被打断了话茬,凤康不悦地皱了皱眉。
    叶知秋抽回手来,在他臂上按了按,“你去吧,我也困了,想睡觉了。还有好几天的路程呢,咱们有的是机会说话。”
    “嗯。”凤康起身走到她身边,低头在她发上吻了吻,“早些休息吧。”
    叶知秋点了点头,目送他出门而去。驿站不方便洗澡,也不好穷讲究,叫小蝶跟驿卒要了热水来洗脸泡脚。简单收拾一下,便上床休息。
    凤康由侍卫引着查看了我东子先前的行走路线,果然都是容易忽略的边边角角。有一处就在御林军护卫的眼皮底下,穿过墙根的小洞,刚好被一丛草竹挡住,即便弄出些许响动,也会被当成风的声音,极难察觉。
    佩服那孩子的同时,暗暗后怕。如果真有刺客,今晚就出大事了。
    “让所有人都打起精神,增强戒备,勤加巡视,万万不可大意。”他沉声地吩咐。
    “是。”侍卫答应着去传令。
    凤康仍旧不太放心,把驿站的各个角落查看一遍,又督促了御林军统领一回,便在凤帝的隔壁歇下。
    夜里起了一场秋雾,第二天一早天气阴沉沉的,将近辰时天才大亮了。凤康担心路上不安全,待雾散日出,才下令出发。车马沿官道一路向西向北,申时前后便出了清阳府,进入旬阳府地界,晚上依然在驿馆落脚。
    如此昼行夜歇,穿过三四个州府之后,距离京城也越来越近了,只剩下不到两天的路程。
    这几天叶知秋时常被凤帝叫到他那辆豪华宽敞的马车里,或者陪他说些“大逆不道”的话,或者想出各种游戏来消磨时间,或者坐在一起谁也不干扰谁,一个临窗望景,一个参读佛经。
    有时候连全德都看不透这一老一小的相处模式,不过气氛总是很和谐就是了。
    此时两人正用粗制滥造的纸牌玩抽鳖,全德也被拉来凑数。凤帝手气不太好,连连抽到老鳖,被叶知秋贴了满脸的纸条,样子有些滑稽。
    全德感觉这游戏有损皇帝威严。好心地劝道:“皇上,还是别玩儿了。”
    “必须玩。”凤帝一改云淡风轻的模样,语气坚决地道。“不给这丫头贴上几条,让我情何以堪啊?”
    全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抽到抽不到全凭运气,他想帮着皇上一把都不行。几次给叶姑娘使眼色,想让她放放水,她都不予理会,照赢不误,贴起纸条来毫不手软。
    “皇上,今天各路神仙都没站在您那边。还是听全德公公的,别玩了吧。”叶知秋脸上只贴了两三条。以胜者的姿态不、厚道地挤兑凤帝,“再玩下去,您这脸上就没地方贴条了。”
    “我还就不信这个邪。”凤帝一副赌徒输红眼的架势,撸起袖子,“来来来,接着玩。”
    叶知秋应了声“好”,麻利地洗好牌,从中间抽出一张压在茶碗下面,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皇上。您请摸牌。”
    凤帝怀疑自己总输先摸牌有关系,老谋深算地瞥了全德一眼,“这次你先来。”
    “是。”全德老老实实地取了第一张牌放在自己面前。顺手将第二张双手呈给凤帝。
    “谁让你碰我的牌了?”凤帝恼了,“好好的牌运都被你小子给摸没了。”
    全德赶忙换坐为跪,“奴才该死,请皇上降罪。”
    这老头为了赢一把,迷信耍赖之类的东西都拿出来用上了。叶知秋腹诽了一句,将全德手里捧着的牌抢过来,“这张算我的行了吧?”
    “这把不作数,重来重来。”凤帝不肯受她的让,怀疑她洗牌的时候做了手脚。又补了一句,“我来洗牌。”
    叶知秋暗自翻了个白眼。把牌拢好交给他。
    凤帝是新手,试了几遍才顺利地洗好了牌。还不等开局。外面骤然嘈杂起来,人喊叫马嘶鸣,车也跟着停了下来。
    “出什么事了?”全德迅速冲到车门口。
    叶知秋掀开挡住车窗的帘子,向外望去,只看到一队御林军向这边围拢过来,其它的什么都看不到。
    “出什么事了?”全德没听到回答,提高声音又问了一遍。
    驾车的侍卫依旧不答话,也不看他,右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一双锐利的眼睛上下左右地扫视着前方。
    凤康骑马折回来,示意赶车的侍卫打起车帘,探头进来刚要说话,看到凤帝满脸纸条,愣了片刻,方语速飞快地说道:“父皇,前面发现了一小股身份不明的人,疑是刺客,儿臣已经派人前去捉拿了。您且在车中安坐,待儿臣审明白了再来禀告。”
    “嗯。”凤帝事不关己地挥了挥手,将他打发走,招呼叶知秋和全德,“不要理会他们,我们玩我们的。”
    “皇上,有刺客呢。”全德脸带忧色地提醒道。
    见他不为所动,忍不住在心里嘀咕,皇上这几天不是一直念叨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皇帝,还没见过刺客长什么样,盼着刺客成群结队地杀他吗?怎么刺客真的来了,他倒没反应了?
    叶知秋也没心情再玩了,竖起耳朵留意着外面的动静。过了约莫一刻钟的工夫,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在车外停住,紧接着传来凤康的声音,“父皇,儿臣已经审清楚了,他们不是刺客,而是附近的百姓,来拦驾告御状的。”
    叶知秋疑惑地蹙了一下眉头,“他们怎么知道皇上会经过这里?”
    “他们说经人指点,却不肯说出那人的名姓。”凤康答道。
    “他们要告的是什么人?”凤帝语调淡淡的,听起来没多大兴致。
    凤康在车外沉默了一瞬,“是梁国舅。”
    ——L

☆、第314章 发作

听见“梁国舅”三个字,全德脸色大变。
    叶知秋隐约记得当今皇后姓穆,除了皇后,只有太后的兄弟能被称之为国舅了。也就是说,这些百姓是来求皇上打太后脸的?
    她心情复杂地看了凤帝一眼,见他似乎早就料到了一般,没有流露出半点惊讶的神色。慢条斯理地揭掉脸上的纸条,用全德递过来的湿帕子擦了脸,才语调平静地吩咐:“从中选两个口齿清晰的,带他们进京。找人替他们写了状子,交给京府知府审理。”
    “儿臣明白。”凤康答应下来,伴着一串马蹄声远去。
    前头的问题很快就处理好了,车马重新启动。叶知秋透过车窗,看到十几个百姓远远地站在山坡上向这边观望,想必就是适才拦驾告状的人。
    直到晚上在驿站安顿下来,她才从凤康那里听说了这件事的详情。
    梁国舅是太后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也是太后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至亲。太后是先皇的继室,因为先皇身体有问题,没能生养自己的孩子,便把这个小她十几岁的弟弟当作儿子一般宠惯。
    梁国舅上有身份尊贵的长姐罩着,下有一群溜须拍马的人捧着,平日里难免骄纵了些。有太后时时耳提面命,倒也没闯过什么大祸,不过就是吃喝玩乐,不务正业罢了。
    先前经过的地方正是梁国舅的封地,百姓们状告他横征暴敛,私增赋税。
    按照华楚国的分封制度,只有亲王和功绩卓越的一等公可以享受整府的封地食邑,其他人皆以“户”计算。例如七公主是十万户,三公主是八万户。梁国舅只有三万户。
    受封之人不允许在封地之内私自收取赋税,只能从朝廷征收的固有税款之中抽取一小部分。若封地遇上灾荒,收成大减。则由朝廷补发食邑。
    私增赋税是等同于谋反的大罪,一旦查证属实。就只有掉脑袋到份儿了。
    “若是告到别人那里,还有机会遮掩一二,直接告到父皇跟前……”凤康神色间有些不忍,“梁国舅怕是凶多吉少了!”
    虽然他没有明说,叶知秋也能猜到有人在背后操控这件事。但凡有封地食邑的,谁没有阳奉阴违,偷偷拿过好处?就是凤康自己,也不敢说没有多拿过一毫。
    问题不在于拿没拿。而是拿了多少。控制在某条线以内,大家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皇上未必不知道,只是没人举报,就当没有那回事,水至清则无鱼嘛。有人举报,就只能依法办事了。
    说白了,梁国舅就是走了背字,即将变成被某一方势力用来对付敌对势力的炮灰。
    可有一件事她不太明白,“梁国舅是个混混,在朝中没有职权。打倒了他。最终伤到的无疑是太后。
    而太后只不过是个赋闲的老太太,整天不是拜佛念经,就是和宫内外的贵族女眷们喝茶聊天。没有拉帮结派,也没有过问朝政,伤害她有什么用呢?”
    凤康唇边浮起冷笑,“他们的目的不是太后,而是十一和瑞王。”
    “你的意思的是,有人想借这件事,煽动十一和四皇子火拼?”叶知秋先惊后笑,“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十一和四皇子本就是对头,不用别人煽动他们也会往死里掐。火已经够旺了。何必多浇那一勺油?
    再说十一和四皇子能在众多皇子之中脱颖而出,头脑一个比一个聪睿。会中这么蹩脚的计?就算他们想置对方于死地,碍于凤帝。也不会摆到明面上来斗。
    他们凭什么以为伤了老太后,就能伤了两位拔尖的皇子?那两位跟太后的感情还没有那么深厚吧?莫非他们把宝押在了宣宝锦的身上?
    宣宝锦是太后一手养大的没错,深得十一宠爱也没错,可像她那样心机深沉,连亲生儿子都能狠心摧残的女人,会为了一个土埋半截的太后,把自己后半生的依靠至于险地?
    太天真了!
    “不,这事还没完。”凤康眸色沉沉地道,“你等着看吧,等状子经京府知府的手递到大理寺,必定会牵出别的事来。
    父皇应是早就料到此次出宫必定有人趁机生事,否则以他的性子,碰上告御状这么好玩的事情,定会下车问个究竟,哪有让给京府知府的道理?
    不管这件事是谁谋划的,所有牵涉其中的人都得不到便宜。我现在只希望,背后指使的那个人不是十一。”
    还没到京城,就已经嗅到了浓浓的火药味。叶知秋不担心十一,更不担心其他人,她只担心凤康,“你会不会被牵扯进去?”
    “不会。”凤康语气笃定,“你招亲那日,我已经明确地流露出了归隐的意思,该知道的想必都知道了,他们不会浪费精力算计我的。
    我刚刚出使归来,且与父皇一道回京,他们就是想算计我,也找不到由头。”
    叶知秋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出发的时候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没想到麻烦来得这么快,我突然有点儿想家了,也想爷爷。”
    凤康揽住她温声安慰,“你放心,我会时时事事以咱们的婚事为重,不会轻易替十一出头,除非他有性命之忧。”
    他皇帝老爹得了那样的重病,治疗结果会如何,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能带她离开京城,他没办法保证。唯一能保证的,就是办个一个风光体面的婚礼,把她顺顺当当地娶进门。
    两人都以为抵达京城之前,不会再有风波了。谁知到了三更天。凤帝的病就发作了。起初只是有一些头疼恶心,吐光了肚子里的东西感觉舒服了不少。
    不曾惊动他人,收拾干净便又躺下睡了。过了半个时辰再次发作。痛得冷汗淋漓,直接昏了过去。得病以来。凤帝还是第一次昏厥,全德吓坏了,传了太医,便急急忙忙来找凤康。
    凤康火速赶到闻苏木的住处,把他从被窝里拎了出来。
    闻苏木和太医都怀疑突然昏厥是病情加重的征兆,若不能让病人赶快清醒,很有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而凤帝在昏迷之中牙关紧咬,根本无法进药。施针也不见效果。
    两位大夫紧急协商过,决定启用还在研究当中的木针。这是一个大胆且极具风险的决定,稍有不慎,这里的所有人都会受到牵连。
    这么多条人命握在手里,饶是闻苏木这样温文淡泊的人,也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制针,配药,浸泡,冷冻,施针。每一步都谨慎再谨慎,不敢有丝毫松懈。
    如此谨小慎微,取出最后一根木针的时候。已经五更将尽。两位大夫和凤康、全德俱是汗湿衣背,可谁也没有心情擦汗换衣,八只眼睛紧紧地盯着床上的人。
    过了两刻钟,只听一声轻喟,凤帝终于悠悠地醒来了。
    “父皇!”
    “皇上!”
    凤康和全德喜出望外,先后扑到床边。
    凤帝面如金纸,一瞬的混沌之后,目光便恢复了清明,语带玩笑地道:“朕在梦里跟阎王爷下了一盘棋。把他杀得丢盔弃甲。”
    “父皇。”凤康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强忍着没落下泪来。
    全德拿手背擦着眼睛。“皇上,刚才您可吓死奴才了。”
    “王爷。公公,请让我为皇上把脉。”被挡在后面的闻苏木出声提醒道。
    凤康和全德这才从悲喜交加的情绪之中回过神来,赶忙让到一旁。
    太医和闻苏木分别为凤帝把了脉,并未感觉病情有加重的趋势,俱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因木针是浸了药的,无需另外开方煎药,两人叮嘱了全德几句,便告退出门,让凤帝好生休息。
    凤康将两人让到自己的屋里,细细询问,“既然病情没有加重,父皇为何会突然昏迷?”
    闻苏木没有言语,一来太医的资历辈分都比他高,没有他先开口的道理;二来他只想治病,不想议论其它的事情。
    太医亦不愿明言,含糊其辞地道:“想是皇上思虑太多了。”
    凤康明白了,定是白天那件事让他的父皇操心了,面带冷怒地道:“幸好父皇无事,否则我必让他们悔不当初。”
    另外两人不敢接话,低头不语。
    凤康将堵在胸间的那口气按下,神色缓和下来,“父皇的身体可承受得住车马颠簸?”
    此处距离京城已经很近了,前来派来探听消息的人恐怕早就到了。突然停下休息,必定引人猜疑。纵使他想停下,他皇帝老爹也不会答应。
    “这个……”太医迟疑了一下,“若将车速放慢一些,车内的铺垫加厚一些,老臣和闻小医公从旁照应,撑得一日问题应该不大……”
    凤康思忖了片刻,“未免露出破绽,太医还是留在自己的马车里为好。由闻兄来照料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