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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榜推]-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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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是送礼的笑脸人。不管她的话好笑不好笑,众人都跟着笑开了。
    只有宁妃自觉像个跳梁小丑,为了那么点子东西争了半天,非但没讨到半点便宜,反而搞得自己跟眼皮子多浅,朝第一次见面的晚辈伸手要礼物似的。心中怒火腾腾,一张肉乎乎的脸不甘地扭曲着。
    因梁太后和穆皇后都没有开口的意思,几位有头脸的嫔妃、公主便礼貌而客气地跟叶知秋和莎娜搭话。有问有答,说说笑笑,气氛显得十分融洽。
    融洽和温暖都是暂时的。注定有人要跳出来搞破坏。这不,叶知秋回答完三公主的提问,话音刚落。一个莺啼般婉转动听的声音便适时地插了进来,“听说叶姑娘刚到京城便大病一场,现在可好些了?”
    这么有特点的声音,听过一次就不会忘记。不用看那说话的人,叶知秋也知道是谁。宣宝锦,以为她今天会一直沉默是金呢,忍了半场终于还是按捺不住,想要进来掺和一脚了。
    心中冷笑的工夫,众人已经七嘴八舌地慰问起来:
    “可不是嘛。瞧瞧我们,光顾着高兴都忘问了。还是定王妃最知道疼人。”
    “一看叶姑娘就是个身子骨结实的,怎的就病了呢?”
    “得的是什么病啊?要不要宣太医来瞧瞧?”
    ……
    叶知秋懒得琢磨这些话是真情假意。还是褒贬不一,微笑地答道:“知秋初来京城,水土不服,感染了风寒。只是小恙而已,已经全好了。劳各位娘娘挂心,实在惭愧。”
    大家纷纷面露释然,这个说“那就好”,那个说“谢天谢地”,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宣宝锦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幸好只是小恙,得悉雪亲王在叶姑娘床前守了整整一夜,连早朝都险些误了,我只当是重病,忧心不已。
    可碍于身份不好前去探望,只能在府上焚香祈福,祈求菩萨保佑叶姑娘早日痊愈。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雪亲王与叶姑娘当真感情深厚,让人羡慕。
    叶姑娘是要做新娘子的人,千万要保重身体,健健康康的才好。”
    这状若无意的话一出口,梁太后的脸色立时阴沉下来,穆皇后垂下眼睛,似有无奈地笑了一下。其他人则表情各异,有同情的,有愤怒的,有心中大快的,幸灾乐祸的则占了大多数。
    宣宝锦感觉气氛变了,一双水雾氤氲的眼睛之中满是茫然和无辜,“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凤玥气得哼了一声,什么说错,摆明了是告状。
    梁太后正愁抓不到叶知秋的短处,听了这话哪有不借题发挥的道理?目光凌厉地投射在叶知秋的脸上,说出来的话也分毫不客气,“你与雪亲王无媒无聘,私定终身,已是大大不妥。
    哀家念你生在农家,父母双亡,上要赡养年迈的祖父,下要抚育年幼的兄弟,在教养上缺失一些也是无可奈何,是以不愿过多追究。
    可如今皇上已经允了你们的亲事,你就要成为皇家的媳妇了,理当认清自己的身份,用心学习《女诫》、《女训》,学着怎样相夫教子、谨守本分。
    雪亲王乃是皇子,当以国事为重,你不劝他勤勉就罢了。怎能缠着他在你床前守候整整一夜,还险些耽误了早朝?
    简直不像话!”
    叶知秋早就料到宣宝锦开口不会有好事,此时不好争辩。争辩只会让太后更加生气。于是起身跪下,伏地磕头。“民女知错,请太后娘娘息怒。”
    莎娜忙跟着站了起来,在她旁边跪下。
    梁太后唯恐落下个慢待贵客的名声,缓和了语气道:“莎娜姑娘,你起来坐吧,此事与你无关。”
    莎娜“哦”了一声,坐回绣墩上。看了看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叶知秋,又看了看梁太后。好奇地问:“刚才叶姐姐送礼的时候,太后娘娘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发火了?”
    梁太后从她的话里听出了“拿完东西就翻脸不认人”这层意思,老脸一僵,抿紧了干瘪的嘴唇不言语。
    穆皇后照例出来救场,“莎娜姑娘,太后娘娘不是发火,而是在调~教我们皇家的准媳妇。”
    “调~教?”莎娜似乎不太明白这个词的意思,想了想,恍然大悟,“啊。就是调~戏吧?可是太后娘娘为什么要调戏叶姐姐?”
    下面有几个人忍不住“嗤嗤”地笑了出来,见梁太后黑了脸儿,赶忙用帕子按住嘴巴。
    这么多年了。穆皇后还是第一次看见梁太后吃瘪,心里已经笑开了花,面上依然端庄慈祥,不厌其烦地给莎娜解释,“调~教就是管教、教养,因为叶姑娘做错了事,太后娘娘在教她怎样改正呢。”
    “叶姐姐做错什么事了?”莎娜往前探了探身子,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
    穆皇后不愿得罪人,便把梁太后教训叶知秋的话用通俗一些的语言讲了一遍。
    莎娜越听越糊涂了。“这么说,太后娘娘是因为叶姐姐生病。康哥守了她一个晚上的事生气了?
    可是太后娘娘怎么知道是叶姐姐缠着康哥,不是康哥自己非要留下的?你们中原的女人不是都要听男人的话吗?康哥非要留下。叶姐姐是听他的话,还是不听他的话呢?”
    “这女人要听男人的话没错,可也要分是什么事。”
    “那什么事该听,什么事不该听?”
    “这个……”穆皇后迟疑了一下,“莎娜姑娘,你刚到我们华楚国,不了解这边的规矩。有些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以后得空了本宫再慢慢给你解释吧。”
    莎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看向梁太后,“可据我所知,叶姐姐刚得病那天,一直昏睡不醒来着。康哥也没在那儿守一晚上,他是第二天早上才过去看望叶姐姐的。
    太后娘娘,您怎么不问问那位王妃姐姐,她没去过叶姐姐那里,是怎么知道康哥在叶姐姐床前守了整整一个晚上的?”
    宣宝锦感觉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对准了自己,表情有些惊慌失措,睫毛不住的颤动着,“我……我是听王爷……不,定是我搞错了。
    王爷只说早上看到雪亲王匆匆忙忙从叶姑娘宅子那边过来,我便以为……”
    说着如扶风之柳一般婷婷袅袅地站了起来,对叶知秋深深一福,“叶姑娘,真的很抱歉,是宝锦误会了。”
    叶知秋伏地不动,心中冷笑不已,如果不是莎娜追问,只怕她一点都不会觉得自己误会了吧?
    莎娜眨巴了两下眼睛,“王妃姐姐,你平日里是不是总犯迷糊啊?这么一会儿的工夫,你就搞错两回了。”
    若不是碍于这么多人在场,凤玥早就给莎娜鼓掌了。宣宝锦那个女人惯会装可怜扮无辜,拐弯抹角地诋毁别人,今天总算碰上克星了。
    芸妃对这个儿媳妇一百个不满意,无奈十一寻死觅活非要娶,她拗不过自己唯一的儿子,只能勉强接受了。她受凤康所托,为了不让叶知秋受人欺负,才时不时地强出头,予以维护,被宣宝锦拆了台,已经很不愉快了。
    这会儿见儿媳被一个外族女子搞得灰头土脸,连带自己也面上无光,更是恼羞成怒。
    宁妃将她红一阵白一阵的脸色看在眼里,心中暗爽,“亏你还有心思巴结别人的儿媳,自己嫡亲的儿媳跟你都不是一头的,处处拖你的后腿打你的脸,真是自作自受!”
    众目睽睽之下,宣宝锦如同被羊群抛弃了的小羊羔,孤零无助地站在那里。轻轻咬着下唇,一张脸白得几近透明,眼圈微红,眸子里泪光点点。
    “太后娘娘……”随着一声娇娇弱弱的轻呼,软软地跪在了地上,“宝锦不明就里,便轻言妄论,因而牵连了叶姑娘,着实不该,您要责罚就责罚宝锦吧。”
    叶知秋冷冷地弯起唇角,瞧瞧人家说话多艺术?明明是栽赃陷害,这么一认错,怎么听都像确有其事,只是她不小心说漏嘴了一样。
    在这个世上,梁太后最疼爱的是自己的老兄弟,其次就是宣宝锦。向来看不得她受委屈,一瞧见她掉眼泪,整颗心都化了,忙叫自己身边的宫女去扶。
    “赶快起来,你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而已,有什么错?倒是你……”
    一扭脸,满是疼惜的语气立变得冷厉起来,“哀家不管那天的事是谁的主意,你们还没有成亲,便整日厮混在一起,实在有伤风化。身为女儿家应当自尊自爱自重,不该如此轻浮放纵。
    皇上已经下旨,着钦天监挑选良辰吉日,想必你们的婚期也不远了,难道连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你们都等不得吗?
    未免孤男寡女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丢了皇家的脸面,在成亲之前你们就不要见面了。哀家会召了雪亲王过来,好好训诫于他。”
    叶知秋咬了咬牙,恭声说道:“太后娘娘教训得是,民女谨遵慈谕。”
    似乎光用嘴教训不过瘾,梁太后略一思忖,“这样吧,从今日起,你就住在哀家这慈安宫里。左右哀家闲来无事,正好亲自教教你作为皇家媳妇该遵守的规矩。”
    叶知秋心道一声“果然”,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后宫这些有权势的女人,各个都喜欢把看不顺眼的人搁在自己身边教导?她们就不怕被气出心脏病什么的?
    腹诽归腹诽,这件事绝对不能答应。好在她料到她们会来这一手,早有准备。
    “得蒙太后娘娘青眼,民女不胜惶恐,不胜感激。不过民女实在不敢劳动太后娘娘躬亲教导,望太后娘娘恕罪。”
    ——L

☆、第331章 尚未落幕

梁太后以为只要自己开口,叶知秋只有感恩戴德、无条件遵从的份儿,没想到她胆敢拒绝。一张脸顿时多云转阴,目光冷沉地看着她,“怎么,哀家亲自教导还委屈了你不成?”
    “太后娘娘误会民女的意思了。”叶知秋语调愈发恭敬,“民女虽然愚钝,可也明白,太后娘娘亲自教导,是给了民女天大的脸面,理应谨遵懿旨,虔心受教才对。
    只是入京之前,民女曾遇见一位化缘的僧人。民女出于敬佛之心,赠了他些银两,谁知那僧人盯着民女看了半晌,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民女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再三追问,那僧人却不肯直言相告,只在临走之际在地上写了几句话:陡贵千里草,风雨叶枯黄,水火易消福,金木难呈祥。”
    梁太后面容微动,“这几句话作何解释?”
    “民女起初也不明白,只当那僧人故弄玄虚。可刚到京城就病了一场,想起僧人留下的话,便有些怀疑是印证了‘风雨叶枯黄’那一句。”
    说完这话,半晌没有听到梁太后开腔。感觉时机到了,便直起上身,郑重地磕了一个头,“民女才疏学浅,不知道那僧人字字句句指的都是什么。不过太后娘娘素来喜爱草木,姓字之中又含有‘木’字……
    民女实在不敢冒险!
    民女不过是一介村姑,怎样都无所谓。可太后娘娘是千金贵体,若有个三长两短,民女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还请太后娘娘体谅民女一片赤诚之心。”
    宁妃撇了撇嘴,“谁知那话是不是你为搪塞太后娘娘,随口编出来的?”
    叶知秋静静地伏在地上。丝毫没有辩解的意思。
    怀疑她随口乱编的肯定不止宁妃一个,只怕梁太后也是如此。可怀疑又能怎么样?千里迢迢的,她们是不会浪费精力去求证的。
    后宫的女人哪一个手上没有沾过血?坏事做多了。对因果报应一说畏惧得很,就十分迷信僧道之言。在无法求证的情况下。她们都是奉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如她所料,梁太后内心挣扎了半晌,终归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沉了脸色道:“哀家本也不愿多管闲事,不过是为了维护皇家的体统和脸面罢了。
    既然你担心那僧人预言成真,哀家也不好强求于你。免得你在哀家身边战战兢兢,惶惶不安,不知情的还当哀家如何苛待你了。
    行了。你也别跪着了,起来吧。”
    “谢太后娘娘。”叶知秋恭声谢恩,起身慢慢后退两步,在绣墩上端正地坐了下来。
    梁太后原打算把她扣在身边,借教导的名义好好整治她。却因顾忌僧人的预言,不得不让步,越想越不甘心。瞟见轻手轻脚帮自己替换热茶的宫女,便又有了计较。
    “虽然哀家不能亲自教导你,但是规矩该学还是要学的。”
    说着将那宫女叫到跟前,“络儿是哀家身边最得用的宫女之一。从十岁就跟在哀家身边,如今也有七八年了。心灵手巧,又乖顺懂事。最是规矩不过的孩子。
    以后就让她跟着你吧,有她在你身边帮衬着,哀家也放心。”
    络儿在宫中耳濡目染,岂会不知梁太后让她跟着叶知秋办事的真正用意?
    她这样的身份,若能一直得到太后的重用,将来还有可能指给一些官宦人家的庶子,或是稍有功名战绩的文人武将;若是主子不给指婚,只能等到二十五岁出宫,自己寻摸人家。
    若是倒霉失了宠。被贬成粗使宫女,莫说配人家。就是出宫都不能了。要么累死饿死病死被人打死,要么默默无闻地做一辈子粗活儿。
    雪亲王她是见过的。虽然冷厉得有些不近人情,可身形伟岸,容貌英俊,又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如果能嫁他做妾,一辈子吃穿不愁,当真是出头了。
    如是盘算着,便抑制不住芳心乱跳,脸颊飞上两朵红云。转身面向叶知秋,深深一福,“络儿见过叶姑娘。”
    叶知秋含笑打量着络儿,只见这小宫女跟阿福差不多的年纪,一身水绿宫装,衬得肤色赛雪。唇红齿白,眉眼弯弯,一张芙蓉面透着掩饰不住的喜色。
    太后的得力助手,打不得骂不得,也指使不得,连说句重话都不行,否则就是不给太后脸面;又生得花容月貌,更得了太后的支持和默许,时时刻刻算计着,准备爬上她老公的床。
    除非她脑袋被一百头驴踢了,才会傻到把这样一颗烫手的山芋放在身边。不是“亲自教导”,就是送小三,这位梁太后真是没有创新精神。
    想着便笑出声来。
    梁太后见她非但不起身谢恩,反而坐在那里笑开了,不悦地拧起两条花白的眉毛,“你觉得哀家的话很好笑吗?”
    叶知秋忙敛住笑声,“民女并不是在笑太后娘娘,而是想起了雪亲王昨日嘱咐民女的话,一时忍不住失礼了,还请太后娘娘恕罪。”
    “雪亲王说了什么话如此好笑?”穆皇后凑趣地接起话茬,“不如说出来,也让我们跟着乐一乐。”
    “是。”叶知秋恭声应了,略一停顿,便笑着说道,“雪亲王说,他母妃去得早,寄养在芸妃娘娘名下,其他的娘娘对他也多有照拂。尤其是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总是无微不至,关怀有加。
    王爷还说,民女今日入宫,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爱屋及乌,心疼民女,定会挑几个人来帮衬民女。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身边的人都是用了好些年的,对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的饮食、作息习惯了如指掌,离了她们必然不方便。
    王爷一再嘱咐民女,不可贪图自己便利,给两位长辈添麻烦。
    民女刚才想起王爷的话,觉得王爷与两位长辈真是心有灵犀。想起自己以后也有像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这样尊贵慈祥的女性长辈疼爱了。说不出的感动和欢喜,就忍不住笑了。”
    听了这番话,梁太后只觉有什么东西横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很是噎得慌。络儿脸上的喜色荡然无存。尴尬得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穆皇后面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心里却不似表面那般平静。
    她一直想找机会将柳轻波安插到雪亲王府,见梁太后要将络儿送给叶知秋,便觉机会来了。如果叶知秋接受了络儿,就没有理由不接受柳轻波。只需稍稍推波助澜,这事儿就成了。
    现在看来,她还是低估了这农家女。能几次三番挡下太后那老顽固惯用的招数,且把话说得这般滴水不漏。实在不简单。
    看样子柳轻波进雪亲王府的事,还要从长计议。
    芸妃和凤玥起初还有些担心叶知秋招架不住,此时看她见招拆招,应对得游刃有余,完全不需要外援。安心之余,对她又多了几分赞赏。
    梁太后一记凌空抽射,被叶知秋门前截杀,继而又被扣上一顶疼爱晚辈的高帽,不由进退两难:收回成命吧,心有不甘。脸面上也过不去;坚持送人吧,等于无视皇孙的孝心,显得太过刻意。别有用心。
    这老太太毕竟是皇家资格最老的长辈,叶知秋不想把人得罪狠了,及时地送上台阶,“这位络儿姑娘不愧是太后娘娘亲手调~教出来的,一看就是个伶俐的人。民女瞧着她亲切得很,也想多跟她学习学习。
    只是王爷有言在先,民女擅自不敢做主。太后娘娘,您还是召了王爷来,问问他的意思吧。”
    “也好。”梁太后冷冷地甩过来两个字。再无旁话。
    络儿微微松了一口气,红着脸低着头。悄悄地退到后面去。
    算算时间,在这慈安宫已经待了将近一个时辰。谢恩戏码的也该落幕了。叶知秋以为再小打小闹几场,今天这一关就能顺利通过了。没想到临了了,又有人给她加了一场重头戏。
    说起来这事儿还要怪穆皇后,不知道她是想调和宁妃和叶知秋的关系,还是想挑起事端,说着话,便似有意又似无意地提到了闻夫人,“叶姑娘,本宫听说你认了闻夫人做干娘,可有这回事?”
    “回皇后娘娘,是的。”叶知秋微笑地答。
    “如果本宫没记错,闻夫人是季家的姑娘,论亲排辈,还是宁妃妹妹的舅家表妹呢。”穆皇后目光转向宁妃,“如此说来,宁妃妹妹和叶姑娘岂不是又亲近了一层?”
    宁妃对那个“自甘堕落”嫁给闻老爷的舅家表妹没什么感情,更何况区区表妹的区区干亲了?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这样的亲戚,我可不敢高攀。”
    叶知秋还是对她采取“无视”战略,权当没听见。
    穆皇后并没有放弃这个话题的意思,又将目光转向叶知秋,“闻夫人没有离开京城的时候,与本宫时常来往。多年不见,也不知道她如今怎么样了。
    对了,听说她的儿子也随你一道来了,是吗?”
    “是,兄长是奉干娘之命,来给民女送嫁的。”叶知秋未免别人想多了,便提了“送嫁”一事。
    饶是如此,还是有人想多了,“什么兄长干娘,叫得冠冕堂皇。我可听说,我那表妹原本是想聘了你做儿媳的。闻家那样的人家肯聘娶,对一个农家女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你倒是能忍,生生等了四年,把雪亲王给等回来了。也是,皇家这根高枝,可比闻家那根高得多。”
    宁妃话音刚落,梁太后冷沉的声音便紧接着响了起来,“你说闻家想聘她做儿媳,这是怎么回事?”
    ——L

☆、第332章 连补三刀!

叶知秋见梁太后对此事十分感兴趣的样子,暗暗叹了一口气。
    后宫这些女人实在有够无聊的,芝麻绿豆大点儿的事都要抓住翻个低朝天,生怕放过一丝丝踩踏别人的机会。摊上这样一帮子亲戚,凤康和凤玥兄妹实在可怜,能人格健全地长这么大真是难为他们了。
    宁妃知道梁太后不喜欢叶知秋,巴不得火上浇油,于是把从季家舅太太那里听来的有关闻夫人提亲不成反认了干女儿的闲话,以尖酸刻薄的言辞讲了一遍。
    芸妃听不过耳,接起话茬道:“这孩子的样貌品性都不差,在清阳府想来也是数得着的。俗话说一家有女百家求,有几个上门提亲不足为怪,宁妃姐姐未免小题大做了吧?”
    “我小题大做?”宁妃冷笑着对上她的视线,“我看是芸妃妹妹是为了扮演慈母,宽容得太过了吧?”
    反唇相讥过,便把脸转向梁太后,“太后娘娘,您不知道,我那表妹的宝贝儿子至今还没有成亲呢。清阳府那么大的地方,他去哪儿不好,偏偏跑到您那将要过门的孙媳妇住的村子里开了一间医馆。
    到了京城,不去亲娘舅的府上住着,非要跟干妹妹住在同一屋檐下。干亲毕竟是干亲,又不是三两岁不懂事,府上也没个长辈看着,一个血气方刚,一个青春少艾,这要是出了什么事,丢脸的可是我们皇家……”
    “宁妃姐姐。”芸妃听她越说越离谱,忍不住再次出声打断她,“对女子来说,名声是何等重要?无凭无据的,你岂能胡乱猜测,毁人清誉?
    人是雪亲王中意的。皇上也亲自相看过。宁妃姐姐就算瞧这孩子不顺眼,藏在心里也就是了,何必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不看僧面还要看佛面呢。姐姐一而再再而三地贬低这孩子,可曾想过给皇上和雪亲王留几分颜面?”
    她说这话。不仅是为了阻止宁妃乱说,也是在变相地提醒梁太后,不管叶知秋身份再怎么低微,身后还有皇上和雪亲王撑腰呢。
    赐婚圣旨都下了,这门亲事已经板上钉钉了。若是做得太过火,闹出什么不体面的事来,得罪雪亲王事小,折了皇上的面子就是事大了。
    梁太后听了眼神闪了闪。面露沉吟之色。
    宁妃却没能体会到她的良苦用心,语调愈发尖刻了,“芸妃妹妹,你不用拿皇上和雪亲王来压我。我这么做,正是为了皇上和雪亲王的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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