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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榜推]-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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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大少爷他们和那群太学子弟被就地羁押在酒楼之中。”白山答了话,略微一顿,继续说下去,“小的当时在外头照看车马,没进酒楼,不曾参与打斗。
知府叶大人赶到之后,小的便递了帖子。表明我们是雪亲王府的人,请他酌情处理。叶大人差人把帖子送了出来。说……”
叶知秋心头一跳,“说什么?”
“叶大人说。他已经仔细问过了,羁押的人里头没有雪亲王府的人。因为带头打架的都是未成年的孩子,咸喜的掌柜也不打算索赔,是以不会将人带回府衙审问。
但是天子脚下,不容任何人扰乱治安。被羁押在酒楼之中的人,需要家中长辈前去认领,并保证严加管教,日后不可再犯,方能释放。
小的先去了王府,可王爷和沈公子都不在府中,短时间内也很难赶回来,只好惊动大小姐了。”
听完白山的话,叶知秋什么都明白了。
虎头跟人打架只是个意外,叶思远的出现却绝非偶然。只怕他早就派人盯着她这府里的一举一动了,所以才会在虎头跟那群太学子弟对上之后,及时带领府兵和衙役出现在酒楼。
他不敢问罪官宦子弟,这一番作为,无非是想引她出去。
去一趟也好,反正跟叶家的这笔账迟早要清的。
想着便吩咐白山,“你先去把马车准备好,我换身衣服就来。”
“是。”白山答应一声,退出门去。
叶知秋不想惊动旁人,只跟把事情跟元妈、添香和小蝶三人讲了。换好衣服,留下小蝶看院子,带了添香一人出门。暗中有张弛和洛晓雁跟着,明处有一个赶车的白山,已经足够了。人带多了惹眼,反而不安全。
咸喜在京城有三家分号,东城一家,西城一家,还有一家在与南北城门相连的、被称为京城第一街的朝天街上,座落在最繁华的地段,也就是虎头他们被羁押的所在。
出了宅子向东,穿过两个街口,拐上朝天街,再向南走上两刻钟便到了。
未免引人注意,白山将马车停在了咸喜酒楼的后门。年小六知道她要来,派了一名伙计在那里等候。
据伙计说,那群太学子弟已经被各家领走了,虎头等人被分开关押在二楼的两个雅间里,京府知府叶思远由年小六陪着,在另外一个雅间里喝茶。
伙计说完将一个厚厚的信封递过来,“这是我们掌柜吩咐小人从账上取的,掌柜的说怕叶姑娘匆忙之间来不及准备,让叶姑娘先拿去应急。”
叶知秋从开口出看到了一角银票,不由面露微笑。看样子年小六误会叶思远了,以为他让各家来认领孩子是想借机索取贿赂,怕她刚到京城不谙其道。特地帮她准备了银票好赎人。
她自是不能说那是“她爹”为了见她设的局,只能让他们误会下去了,于是指了指自己空空的袖子。“我已经准备好了,你把这收起来吧。替我谢谢年掌柜。”
“是。”伙计依言收了银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叶姑娘请随我来。”
叶知秋点了点头,跟着他穿过后院,来到二楼,叫添香在外面等着,自己进了雅间。
年小六见她进门,悄悄递过来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虎头他们都没事。跟叶思远打了声招呼,便识趣地退下了。
“民女叶知秋,见过叶大人。”叶知秋上前道了个万福。
叶思远表情怔然地望着她,努力回想与她有关的一切。只可惜过去对这个庶出的女儿关心太少,总共见了也不过十几二十面,脑海之中只有一个畏畏缩缩坐在角落里的模糊身影,根本无法跟眼前这个眉清目朗、气度不俗的女子重合起来。
用力挤了两下眼睛,挤出两滴眼泪来,刚要叫一声“我的女儿”,就听叶知秋淡淡地道:“叶大人。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还是不要浪费时间做戏了吧?”
叶思远愣了一下,对上那双不无嘲讽的眼睛。顿时尴尬不已。拿袖子擦去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眼泪,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呃……那个,多年不见,我的确已经记不得你的样子了,呵呵……”
“叶大人不是不记得了,而是认错人了吧?”叶知秋走过来,在他对面落了座,细细打量。感觉这个人陌生得很。看见他的时候,心里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情绪。
在西城门见到“嫡母”的时候。尚且有些反应,见到亲生父亲却全无感觉。足见她的前身对这个爹的感情淡薄到什么程度了。
叶思远只当她心中有怨,故作冷淡,语气亲昵地道:“虽然为父记不得你的样子,可血缘是骗不了人的,怎会认错呢?”
叶知秋笑了一笑,“我听说叶大人有一个跟我同名同姓、年纪差不多的女儿,连容貌都有几分相似,叶大人会认错也情有可原。
不过叶大人,女儿是不能乱认的。
我原本是颍州人氏,父母因为灾荒过世了,我孤身一人到清阳府投奔远房亲戚,跟表爷爷和表弟一起生活。虽然我们都姓叶,可我在今天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叶大人,更不可能是叶大人的女儿。
还请叶大人回去好好约束尊夫人,不要再让她跑到我家去认什么女儿了。
一次两次我尚能以礼相待,三次四次也还能忍受,若次数多了,被骚扰得烦了,我只能禀报皇上,请他老人家替我做主了。”
看着她平静无波的面容,有那么一瞬,叶思远真的怀疑自己认错人了。这个女子跟他印象之中的女儿实在天差地别,不由得他不怀疑。
可是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坐在他面前的肯定是他的女儿,如果不是,在他派夫人去西城门迎接的时候,她就会一口否定。
如果不是,夫人上门认亲的时候,她就该闭门不见。
如果不是,她今天也不会来见他。
既是他的女儿,却又为何一口咬定他认错人了?难道她不想认祖归宗,利用他这个当官的爹来提高身价,稳固自己在皇家的地位?
不可能吧?白白送上门来的靠山谁不想要?
莫非她想考验他,看看他是否有让她依靠的价值?
如是想着,便决定反过来试探一下她,“我已经吩咐你母亲给你整治嫁妆了,除了王妃规制下的两百抬,另外再给你陪送一座宅子和一处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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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两害相权取其轻
叶思远以为抛出这么大的一个诱饵,叶知秋就算不立即松口,也该动心了。然而让他的失望的是,人家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只是笑而不语。
他咬了咬牙,加码,“再添六千两银子。”
见她依旧不为所动,把心一横,“八千两。”
叶知秋看他浑身肉疼,一副豁出棺材本的表情,忍不住出言戏谑,“都说‘一任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看来叶大人这个官做得很滋润啊。
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都能如此慷慨,要是自家女儿出嫁,只怕没有十里红妆,也有八、九里了吧?”
叶思远没听出她这话是讽刺,只当她狮子大张口,跟自己讨价还价,惊恼之下,脸色当即就有些难看了,“天下脚下的官难做,我这个京府知府虽然比地方知府高了那么半级,也只是表面风光罢了。
为了给你置办这些嫁妆,为父抵押了老家的宅子和田产,可谓是掏空了家底。你夏儿姐姐和经纬弟弟的婚事还没定,一个等着置办嫁妆出嫁,一个等着筹备聘礼娶亲。
难不成为了你一个人的风光,要亏待你姐姐和弟弟,让他们在婆家和岳家的人面前一辈子抬不起头来?手心手背都是肉,为父也不能太偏心了不是?
这样吧,我再添两千两妆银,给你凑足一万两。这已经是我的底限,不能再多了。你要便要,不要便罢了。”
他使出了菜市场杀价那一手。
叶知秋终于憋不住笑出声了,“叶大人真是个有趣的人,说你小气吧,咱们无亲无故的,这才第一次见面。你就要送我嫁妆。刚觉得你大方吧,你又哭起穷来了。
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一下叶大人:既然你不想亏待自己的儿女。为什么还要拿出大部分家产,认一个不相干的人做女儿呢?
你想认下这个女儿赚取利益。更近一步,还是怕不认这个女儿影响风评,耽误前程?或者,这两方面都有?”
被她三言两语揭破心中所想,叶思远颇为震动。一双饱经世故的眼睛精光闪烁,脑子里迅速分析着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他这个女儿跟他一样。是个精明人。
在官场上混久了,对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他比谁都清楚。跟她这种心里透亮的人说话,虚与委蛇那套不管用,最好直来直去。
略一斟酌,便开口道:“就算两者都有吧。”
叶知秋仿佛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一脸了然的笑意,“那我班门弄斧,给叶大人分析分析这两者吧。
先说后者,一个是掌家理业的农家长孙女。一个是婢女所出的无名庶女,如果叶大人是我,会觉得哪一个更体面?”
叶思远嘴里轻轻地“嘶”了一声。右手习惯性地捋住胡子,面露沉思之色。
他只看到了自己的官衔,却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士农工兵商,农仅次于士,认真比较起来,农家长孙女比官家庶女身份还要高一些。毕竟穷不是罪,而有一个为奴为婢的母亲却是一生的污点。
只不过世人多爱攀附官家,宁愿抬举官家庶女,也不肯青眼于苦哈哈的农女罢了。
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嘴上却不肯放松,“嫡庶不过是名头罢了。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把你记在你母亲名下。”
“嫡就是嫡。庶就是庶,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就像镀金的泥土雕像一样,金层镀得再厚,总有剥落的一天,到时反而更难看。
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镀那层金,做一个百炼淬火的瓷像,还能留住属于自己的光彩,不是吗?”
叶知秋并不在乎什么嫡庶之分,之所以跟叶思远掰扯这些,不过是给不愿认祖归宗找一个合理的、能让他接受的理由罢了。
顿了一顿,又道:“所以,叶大人大可不必担心你那已经过世的女儿活过来,四下讨要公道,有损你的风评,进而影响你的前途。
且不说她已经死了,就是真的活过来了,我相信她也会毅然决然地脱离叶家,跟那些利欲熏心、不顾她死活的亲人彻底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这一番话实在犀利,饶是叶思远脸皮够厚,也止不住两颊发烫。避开她似笑非笑的目光,端起茶盏来喝茶遮窘。
叶知秋权当没看见,继续分析,“再说前者,不管叶大人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想要认我这不相干的人做女儿,一旦定了名分,在别人眼里,你就是选好了主子的,哪怕你生出一百张嘴来否认也没用。
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谁也说不准。主子是压倒的一方还好,万一是被压倒的一方,可就押错宝站错队了,最后股肱之臣做不成,反倒成了陪葬之鬼,岂不是太蠢了?
叶大人应该比我明白‘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历朝历代哪一次不是先有君再有臣的?此君还在,就去趋附彼君,那是赌徒才会做的事情。
真正的智臣,只会忠于‘君主’,以不变应万变。
叶大人,我说得对吗?”
叶思远出神地望着她,心中掀起惊涛巨浪。
一面震惊,自己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才悟出来的道理,居然从她一小女子的口中说了出来,而且比他理解得更为透彻;一面后悔,为什么他以前没能发现他这个女儿有如此不凡的见识?
如果早留意到这个女儿,把她培养成自己的助力,那么他在仕途上定然能少走许多弯路。
只可惜,现在再想把女儿认回来已经晚了。一来认了女儿就要被迫站队,风险太大;二来他这个女儿根本没有认祖归宗的想法,他也强求不得。
虽然丢了一个潜在的助力着实遗憾,可跟前程和性命相比也算不得什么了。所谓两害相权取其轻,就是这个道理。
看他的表情,叶知秋就知道他已经放弃了认女归宗的想法。微笑地站起身来,“相见一场,也是缘分。刚才那些话,就算我说出来与叶大人共勉吧。
我弟弟一时莽撞。携众闹事,滋扰治安,让叶大人费心了。我这就带他回去严加管教,罚他面壁思过,定叫他从此以后不敢再犯。”
叶思远还沉浸震惊和惋惜之中,听她将话题转为公事,便敷衍地笑道:“他年纪还小,难免冲动了些。你也不要太苛责他了。”
“是,多谢叶大人宽宥。”叶知秋朝他道了个万福,便径直出了门。
叶思远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诸多儿女当中,她是最像我的一个……唉,真是可惜了!”
他在这边怅然若失,那边虎头等人已经被放了出来。
看到叶知秋,虎头表情很不自然,大姑娘一样扭扭捏捏地走上前来。“姐姐,我……”
“有话回家再说。”叶知秋打断他的话茬,转身去跟年小六说话。“年掌柜,今天给你添麻烦了。正是饭点,耽误了你们做生意,实在抱歉。
回头我叫阿福过来,把砸坏的东西统计一下,全数换成新的。今天中午的流水账,也一并给你们补上。”
“哎哟,叶姑娘,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年小六连连摆手。“我们咸喜能有今天这么红火,还不都是仰仗了你?这点儿东西和流水账算什么?你帮我们赚来的银子够买十家这样的酒楼了。
你要是真的赔了。被我们娄大掌柜知道,还不让我滚回老家种地去啊?
我上有老母。下有妻儿,都指望着我养活呢。叶姑娘,你可千万别害我丢了饭碗。”
他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叶知秋也不好再坚持赔偿了,“好吧,那就当我欠了你和娄掌柜一个人情,日后有机会再还好了。”
“那我们可是赚了,叶姑娘的人情比银子值钱多了。”年小六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笑几句,便要请他们吃饭。
虎头他们砸了人家的酒楼,叶知秋哪里还好意思留下吃饭?婉拒了他的好意,便带着那群孩子离开咸喜。也没有心情逛街,各自上车上马,直接回家。
“姐姐,我知道错了。”一进门,虎头便态度诚恳地认错。
“我们也知道错了。”豆粒儿、花花、狗剩、青禾齐声附和。
只有妞妞不服气,“秋姑姑,不怪虎头哥他们,那群官家少爷就该狠狠地打,谁让他们说你是专门勾引有钱男人的狐……”
“妞妞。”花花拿出长兄的架势,虎着脸呵斥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妞妞撇了撇嘴,小声嘀咕,“我说的是实话。”
青禾担忧地瞄了叶知秋一眼,“知秋姐,那些太学子弟就是一群嘴上没毛的小屁孩,他们说的话作不得数的,你别往心里去啊。”
“对,对,他们就是胡说八道。”豆粒儿几个忙点头。
小蝶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说人家是嘴上没毛的小屁孩,好像你们嘴上都长毛了一样。”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我们比他们强得不是一星半点儿。”狗剩大言不惭地道。
叶知秋瞪了他一眼,“比人家强还跟人家打架?”
狗剩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言语。
虎头忽地抬起头来,往前跨了一步,“姐姐,今天这事儿都怪我,是我先跟那些人动手的。青禾和豆粒儿他们是看我吃亏了,才出来帮我的。
你要打要罚都冲我来,不关他们的事!”
叶知秋蹙了蹙眉头,刚要说话,就听门外传来一个带笑的声音,“是谁这么有男子气概,要代众受过,独自承担责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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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手下败将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虎头那颗噗通乱跳的心瞬间安定了许多,面上也控制不住露出了一丝喜色。见人进了门,便眼巴巴地叫了一声“姐夫”。
其他人也口称“王爷”,或抱拳揖礼,或屈膝万福。
叶知秋舒展眉头,抿了唇没有言语。
凤康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一改往日的冷沉,眼角眉梢都染着笑意。免了大家的礼,便径直来到虎头跟前,伸手在他肩上用力地拍了两下,“我都听说了,干得好。”
虎头被他拍得直咧嘴,眼睛却亮了起来,“姐夫……”
这一声姐夫比方才那一声叫得响亮多了,且带着未尽的余韵,里面包含着欣喜,释然,感激,等等情绪,还有那么一点儿委屈。
“再听见有人信口雌黄,你只管狠狠地打,打赢了有赏。”凤康近似怂恿地说着,又在他肩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
虎头趔趄一下,心虚地瞟了叶知秋一眼,“打架不太好吧?”
“没关系,打输了姐夫替你出气。”也还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凤康曲解了他的意思。看了看他身后的几个孩子,和颜悦色地道,“以后出门多带几个人,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让自己吃亏。
我还有话要跟你姐姐说,你带他们出去吧,该吃饭吃饭,该治伤治伤,不要为了这点儿小事坏了心情。”
虎头口里“哎”了一声,却站着没动,拿眼睛觑着叶知秋。
叶知秋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去吧。”
虎头如蒙大赦,生怕她反悔一样,忙不迭地领着豆粒儿几个出门去了。添香和小蝶送上茶水点心。也识趣地退下了。
凤康在叶知秋对面坐了,见她板着脸瞪着自己,扬了唇角问道:“怎么。我护着虎头你生气了?”
“你那是护着他吗?分明就是害他。”叶知秋控诉道,“打架又不是什么好事。哪有你这么纵惯的?敢情不是你弟弟,你不怕他养成争勇斗狠的习惯,学坏了。”
凤康也不急着辩解,等她发泄完了,才安抚道:“你放心吧,虎头不是没有分寸的孩子,他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他正是爱面子的年纪,你若当着他的伙伴训斥他一顿。不是让他难堪吗?”
“你以为就明白这个理儿吗?”叶知秋嗔了他一眼,“我本来也没打算怎么着他,倒让你瞅空子跳出来做了好人。我是恶人姐姐,你是二十四孝好姐夫,行了吧?”
“我错了,我不该抢了你的风头。”凤康握住她的手,一本正经地道歉。
叶知秋并不是真生气,见他这样便笑了,“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怎么这么高兴?”
“的确有好事。”凤康眸子晶亮地望着她,“问名和纳吉的日子都定了。下月的初十和十二。”
叶知秋有些吃惊,“怎么日子挨得这样近?”
纳采定在下月初六,问名初十。纳吉十二,这三礼的日子定得也太紧凑了吧?以皇家的人力物力财力,倒不至于缺了礼数,可怎么都觉得匆忙了一些。
“这是父皇的意思。”对凤康来说,在礼数周全的情况下,前面五礼越早过完越好,是以并未觉出不妥。
叶知秋听他这么说,心便忽地沉了一下,“皇上……最近身体还好吧?”
凤帝只在回京第三天以探病之名来过一次。之后便没再来了。闻苏木不方便进宫,王太医借查阅医书的由头。进宫给他请过一次脉,回来说皇上病情还算稳定。她也没有细问。
把她和凤康的婚事安排得这样仓促,让她不由得怀疑凤帝的病情是不是恶化了。
凤康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在她手上捏了捏,“你别担心,父皇没事。自上次发作之后,只有两次疼得比较厉害,不过比之前要轻得多。宫里的太医依照闻兄的建议调整了方子,父皇这几日精神很不错。”
岂止是不错,今天早朝一开,就大张旗鼓地对瑞亲王极其麾下属臣发难,将他们赶出朝堂罚跪。满朝文武、众皇子以及皇宫嫔妃俱是人心惶惶,纷纷揣测,是不是瑞王最近风头太劲,皇上看不过眼,打算杀鸡儆猴了。
只有他知道,这无关乎皇位,不过是小小的惩戒罢了,因为凤帝发难的脚本是他无偿提供的。
虽然他没有把话挑明,可也隐晦地暗示过凤帝,他最近要给他那群兄弟上上眼药。
纵使他不曾暗示,想必凤帝也能猜到是他在背后推波助澜。从清阳府回来之后,这老爷子总抱怨前朝后宫都无趣得紧,自是乐得顺水推舟,找些事情来活跃朝堂气氛。
瑞王只是个开始,以后这种戏码还会持续上演。
因为这件事,今天下朝之后,他那群皇兄皇弟对他这个“父皇最宠爱的儿子”围追堵截,企图通过他来打探凤帝的心思。如此耽搁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来不及赶去咸喜酒楼。
他料到叶思远羁押虎头不是想问罪,而是为了见叶知秋一面,也相信叶知秋自己能处理好,可心里总惦记着。处理了手头的公务,便匆匆过来了。
“你见到叶大人了?”
“是啊。”叶知秋笑容淡淡的,“我跟他说清楚了,我不会回叶家。”
凤康微微眯了眸子,“用不用我再提点他几句?”
“不用了,他是聪明人,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更有利。”叶知秋对叶思远没有感情,跟叶家彻底断绝关系也丝毫不觉得惋惜,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平和,没有嘲讽,也没有悲伤。
凤康不知道她是冒牌货,见她神情如此,只当她被亲人伤得太重已然心死了,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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