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皇牌农女[榜推]-第16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里面还有一个“哭闺房”的规矩,即新娘要流着眼泪三步一回头,表示留恋,不愿离开自己住了多年的闺房,直到看不见为止。
    叶知秋跟这闺房的相处日子很短,实在哭不出来,而且哭花了妆补起来很麻烦,便回几次头意思意思算了。
    到了前厅,婆子将她放在铺有锦被的椅子上坐好。闻老爷、闻夫人、元妈、闻苏木、虎头等人依次就座,阿福和梅香作为姐妹代表,也陪坐在侧。
    在迎亲花轿到来之前,各自嘱咐一番,无非是到了夫家要好生侍奉公婆、谨守礼数之类的话。
    门外响起鞭炮声,有人来通报说花轿到了。这边便将厅堂的门关起来,开始哭嫁。叶知秋不想哭,索性将这一环节省略。
    待新郎进了门,男方那边的喜娘在门外催过三遍,两位老妈妈才站出来,齐声唱道:“着履盖头,天长地久——”
    添香和小蝶赶忙捧着托盘上前,将红绣鞋和盖头送到娘家人跟前。
    虎头代表成老爹给叶知秋穿上鞋子,元妈和闻夫人一起为她蒙上开头。开门,铺红毯,将凤康等人放进来。
    凤康今天穿的绣蟒吉服,以红、黑、金三色为主,衬得面如冠玉,眉目深邃。腰束宽带,头戴高冠,显得身形愈发挺拔高大。一进门,目光便落在了那蒙着盖头的人身上,嘴角微抿,弯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
    娘家人一番嘱托之后,新郎新娘在同一个碗里吃过糖水荷包蛋,得了长辈的祝福,双双拜别,将新娘送上花轿。撒米撒钱之后,鸣炮起轿。
    感觉轿子缓缓启动,叶知秋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将身子靠在后座上。总算清净了,至少暂时不用理会那些繁琐的礼节了。
    掀开盖头前后左右看了看,触目一片火红。里面的空间远比她想象得要大,只怕抬轿的不止八人。
    四处搜了搜,除了座下放了一个盛有木炭和熏香的半封闭式炭盆之外,什么都没有,更别说是吃的东西了。她手上倒是有一个苹果,可惜不能吃。
    其实折腾了大半天,她早就饿过劲儿了。上轿前吃了两口糖水鸡蛋,又把胃肠给煽动起来了,饿意排山倒海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肚子跟抽了筋一样,感觉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饿过。
    正在猛吞口水,就见轿帘一晃,有一个油纸包被扔了进来。
    她精神一震,赶忙捡了起来。打开一看,见里面裹着两个雪白的包子。应该是刚出炉的,拿着还有些烫手。想起小蝶说过会偷偷给她准备吃的,不由会心一笑,“还是小蝶有良心。”
    两个包子下肚,只有六分饱的样子,不过胃肠熨帖多了。
    心里想着这下应该能支持到进洞房了,就见轿帘一晃,又有什么东西被飞快地扔了进来。不等弯腰去捡,只听另一侧轿厢被人轻轻地敲了几下,紧接着东西接二连三地从轿帘下面冒出来。
    她惊讶地止住动作,等到两边都没了动静,才将地上的东西拢起来细看:有一包点心,一个夹着鸡腿的馒头,两个梨子,还有一个水囊。
    她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谁送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水果和水囊绝非小蝶的杰作,那丫头没有这么细心。
    捡了两块点心吃下去,再啃个梨子,肚子便有些饱胀了。看着剩下的东西,她开始犯愁了。
    吃又吃不了,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从窗口扔出去。这轿子里一没暗格,二没容器,想收都没个地方收。这么多东西呢,总不能藏在衣襟和袖子里吧?
    将轿帘掀开一条缝,向外看去,街道两旁站满了看热闹的人。左右除了轿夫,就是维持秩序的官兵,没有一个熟人,想必添香和小蝶她们都在轿子后面跟着呢。
    看来借他人之手转移出去的法子也不行。
    可若是这么放着,到了王府,那边一押轿,这堆东西肯定会争先恐后地滚出去。不出明天,满京城的人都知道,雪亲王娶的农家女是饿死鬼投胎,在花轿里大吃特吃,然后笑掉一地大牙。
    这该如何是好?
    正在苦苦思索对策,前面的锣鼓乐声戛然而止,轿子也随之停了下来。
    她不由蹙了眉头,这才出发没多久,到王府门口还早呢,怎么突然停了?难道出什么事了吗?
    疑惑的工夫,前面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嘈杂,呵斥声、嘶喊声和议论声混在一起,一时间无法分辨清楚。
    只隐隐地听见什么人嚷嚷着,“有人抢亲了,有人抢亲了……”
    ——L

☆、第369章 请王爷成全!

听到“抢亲”二字,叶知秋眼前立时闪过沈长浩的脸,随即摇头笑了。
    她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念头?沈长浩是何其理智的人,过去四年都没有行动,又怎么会在她成亲当日做出抢亲这样鲁莽的事情?
    若非她听错了,就是那人喊错了。
    不过前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好歹也是今天的女主角,倒是来个人给她说明一下情况啊。
    冷不丁窜出一个人来张开双臂挡住去路,凤康首先想到的却是凤帝,怀疑是是不是他那不着调的皇帝老子不甘寂寞,派了个人前来搅局的。
    这念头只是一闪,很快就被他否决了。
    从那人跑过来的速度虽然不慢,可从步履来看,只不过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以他爹那人来疯的性子,要拦路就会拦得轰轰烈烈,又怎么会派来这么一个不中用的人?
    冷眼打量过去,只见那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男子,身形颀长,五官周正,皮相还是相当惹眼的。衣着打扮也很体面,想来家境也是不错的。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一张脸煞白,没有分毫血色。颜色浅淡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对围在前四周的官兵和侍卫视而不见,两眼直直地盯着坐在马背上的他,目光微微闪动,却透着一股豁出去的坚定和绝然。
    短暂的对峙之后,凤康缓缓地开了口,“来者何人?”
    低沉泛着冷意的声音,有着震慑人心的力量,让那人的目光不安定地晃动了几下。嘴唇抿了又抿,方收拢双臂,抱拳一揖,“草民田济生。拜见雪亲王。”
    “田济生?”凤康显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眯了眯眸子,又问道。“为何拦住本王的去路?”
    田济生微微躬着身子,眼睛依旧执着地盯着他,“草民一个时辰之前得到消息,王爷今日迎娶之人乃是草民数年前失踪的未婚妻。
    是以草民冒死拦驾,斗胆恳请王爷,让草民与叶家三小姐见上一面!”
    此言一出。原本静静观望的人群“轰”地一声议论开了。
    “呀。这怎么又冒出来一个未婚夫啊?”
    “听说那叶姑娘今年都二十二三岁了,这个年纪有个未婚夫也不足为怪吧?”
    “这么说,叶姑娘是悔婚另嫁了?”
    “极有可能。换成是我,有机会嫁到皇家我也悔婚。”
    “不对,肯定是弄错了。那人说的是叶家三小姐,可据我所知,雪亲王迎娶的这位叶姑娘是成家远房亲戚的独生女儿,怎么排也排不出个‘三’来吧?”
    “我看也是弄错了,叶姑娘嫁的可是皇室。只怕连祖宗八代都被查得一清二楚了。她要是先前真有婚约,雪亲王哪还会娶她啊?”
    “那可未必,雪亲王自己不也悔婚,抛弃番国的那个什么郡主,改娶这位姓叶的农女了吗?说不定人家早就知道,只是不在乎罢了。”
    “也对。叶姑娘是什么人呐?全京城的掌柜都争着抢着给添妆。这么有钱的主儿,不比一个穷哈哈的番邦郡主强多了?”
    ……
    在一浪高过一浪的议论声中。凤康已然面如寒铁,眸子里滚动着危险的冷芒。
    他记得沈长浩曾经调查过叶知秋的身份,查得她在离开叶家之前,的确许过一门亲事,后来因为什么事情告吹了。如果他没猜错,她那时许配的人十有八、九就是这个田济生。
    可惜沈长浩这会儿正在王府里接待宾客,不能立刻帮他验证这个猜想。
    管他是甜济生还是咸济生,左右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为这种人坏了成亲的大好心情不值当。
    心念转罢,便冷声吩咐:“来人,把这个疯子赶走。”
    他的声音并不大,却压过了嗡嗡的议论声,清晰地传进了众人的耳朵里。
    “是。”官兵和侍卫齐声答应着,就要上前拉人。
    “王爷。”田济生急了,大喝一声,“王爷,草民只想跟叶三小姐见上一面,确认她还活着。仅此而已,别无他求,请王爷成全!”
    竟然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与新娘会面,脾气再好的人听了这话都该怒了,更何况凤康的脾气没有那么好。只不过他向来沉稳敏睿,还不至于被怒气冲昏头脑。
    他早就看出来了,这个田济生绝非一时冲动,而是有备而来。别的且先不说,只那句“草民一个时辰之前得到消息”就很有问题。
    一个时辰之前得到消息,固然可以解释“为何会在此时拦路、而不是去成府求见”的问题,可这般强调,就显得欲盖弥彰了。
    原本他还想暂时放过田济生,再暗中派人调查。可现在看来,这个田济生是铁了心要在这里把事情闹大。
    能让一个家境优裕的公子哥赌上性命来招惹他,绝非一个“情”字能说得通的,只怕这背后有一个或一群势力不俗的人在操纵指使。
    看样子,有人嫌他这亲事进行得太顺利了,想给他找点麻烦!
    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只怕那幕后之人吃准了他不敢在此种情况下对田济生如何,才会指使田济生明目张胆地拦截花轿。真是门缝里看人,未免把他看得太扁了。
    若这这点儿小事都处理不好,他还有什么资格把坐在后面花轿的女人迎娶进门?
    想着他冷笑一声,抬手止住官兵和侍卫,居高临下地看着田济生,“你方才所说,可有证据?总不能全凭一张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要是这样,你若说你是当今圣上的儿子,那本王是不是要立刻下马,与你手足团圆、相拥而泣呢?”
    这满是调侃意味的话,引得围观之人轰然大笑。
    田济生脸色变了变,待笑声平息了些,大声地道:“草民有证据,是人证。”
    人群刹那间安静下来,凤康眸色也几不可见地沉了一沉。连人证都有,果然是有备而来的。他倒要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你所说的人证现在何处?”
    田济生似乎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就接招了,心里反倒有些没底了,迟疑的空当,就听人群之中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人证在此!”
    ——L

☆、第370章 你可是看上本王了?

随着话音落下,人群某处骚动起来,挨挨挤挤地分开一条路,现出一个女子的身形来:二十来岁的年纪,宽额浓眉,披了一件白色长毛狐裘滚边的大红披风,梳着飞仙髻,插戴了满满一头的珠翠。
    不知道是因为这身张扬的装扮,还是因为那双乖戾的眸子,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地扎眼。
    凤康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便抬手,示意挡在路边的官兵放她过来。
    就在这时,本该最为淡定的田济生却突然惊呼起来,“叶咏夏?怎么是你?!”
    这讶异十足的问话,让周围的人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难道这女子不是他所说的人证吗?
    凤康也微微地眯起了眼睛,叶咏夏?难道……
    “是我。”叶咏夏几步跨到街面上来,嘴里回应着田济生,目光却径直投向了凤康。嘴角染着一抹似嘲讽又似自信的笑意,字字清晰地道,“我就是叶知秋的姐姐,叶咏夏!”
    人群“轰”地一声,再度开了锅。
    “好家伙,先是未婚夫,这又来了一个姐姐!”
    “叶知秋,叶咏夏,哎哎哎,你们不觉得这两个人的名字很像姐妹吗?”
    “是啊,是啊,搞不好那个小伙子说的都是真的!”
    ……
    人群的议论声中,田济生呆呆地望着用后背对着自己的叶咏夏,心中五味杂陈。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位”所说的确凿的人证竟然是已经跟他和离了的妻子。
    说是妻子,事实上做了数年的夫妻,他从来没有真正看清过这个女人。
    当初表姐为了巩固在叶家的地位,提议他迎娶叶家庶出的三小姐,他见那女孩儿柔弱可怜,起了恻隐之心。便点头答应了。谁知道还没有交换婚书,就传出了叶三小姐与小厮私相授受的丑闻。
    后来叶三小姐被赶出叶府,身为嫡女的叶咏夏竟愿意代替庶妹与他成亲。他当时的心情。只能用惊喜来形容,他的家人也倍觉受宠若惊。
    作为商贾之家,能与京府的官员结亲,乃是天大的好事。尤其嫁过来的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庶女,而是一个身份贵重的嫡女,这表示日后田叶两家的关系将牢不可破。
    虽然叶咏夏的脾气强硬了一些。可作为田家的长媳就该如此。性子太过柔弱,将来如何掌管家宅?
    田家的所有人,包括他。都怀着“得了便宜”的心情,积极操办婚事。唯恐叶家变卦一样,以最快的速度将叶咏夏迎娶进门。
    当他满心期待地揭开盖头的时候,却看到叶咏夏那本该含情脉脉的眼睛里满是鄙夷和嘲弄,他还清楚地记得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你的眼里现在有我了吗?”
    自那天开始,他做了一个长达四年的噩梦。
    与她相对时。他永远是卑微的,永远要仰望着她。她处处都要压他一头,偶尔跟他同床,也会让他感觉那是她的恩赐与施舍。从忍让到争吵,到疏远,再忍让。再争吵。再疏远,到彻底寒心。这段婚姻最以和离告终。
    拿到和离文书的那一刻,除了解脱和释然,他心中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舍。那个女人却头也不回地走了,连眼风都不曾扫他一下。
    他始终没有搞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嫁给他。就像此时此刻,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站在这里一样。
    听到“叶咏夏”这个名字的同时,凤康便感觉事情变得有些棘手了。如果只有田济生,碍于男女大防,他是无论如何也见不到叶知秋的。
    叶咏夏就不一样了,同为女子,见一见无伤大雅,没有理由阻止她们见面。
    而且她是以嫡姐的身份站出来的,如果她见了叶知秋一口咬定那就是她与田济生有过婚约的庶妹,对围观的百姓来说,便形同铁证了。
    他以为叶知秋跟叶思远已经达成共识,以叶思远的精明,定会约束好家里的人,远远地避开雪亲王府。哪怕田济生请来的人证是叶府的下人或亲戚,他一样有词可驳。
    若事先知道叶咏夏会站出来,他绝不会给田济生叫出人证的机会。
    由此可见,那幕后之人为了给他找麻烦,当真是煞费苦心,准备万全啊!
    见他盯着自己出神,叶咏夏的心怦怦直跳,脸颊微红,嘴角的笑也染上了些许羞涩。
    这英俊高贵的男人,宽敞华丽的花轿,成群的府兵和侍卫,长长的迎亲队伍,那六百六十抬嫁妆,还有这万众瞩目的场面,叶知秋那个低贱的丫头怎配拥有,这所有的荣光都该是属于她叶咏夏的。
    是时候该让一切回归正途了!
    如是想着,她胸口一阵滚烫,挺胸抬头,用堪称大胆的目光热切地注视着马上的男人,“王爷,我见过你要迎娶之人,很确定她就是我那失踪多年的妹妹。
    当年我母亲和大嫂有意将她许配给田家表哥,婚事已然议定,她却不知检点,与府上的一名杂役暗中来往。被发现之后,又假意悔过,以去南方老宅为已逝祖母守孝为名,逃离叶家。
    我们叶家百般寻人不着,唯恐失信于人,只得让我代她嫁入田家。
    成亲之后,我才知道田家表哥对她用情至深,数年来一直对她念念不忘。我深知无法取代三妹成为表哥心中的那个人,是以秉着成全之心,与表哥办理了和离文书。
    也是天从人愿,时隔六年,三妹又回到了京城,却换了一个身份,更得蒙皇上赐婚,许配给了王爷。我父母为她终身幸福考虑,宁愿装作不识,也不欲声张。
    我不忍田家表哥一腔痴情归于流水,也不齿她继续欺君罔上,蒙骗王爷,一错再错。这才知会表哥,来此拦截花轿。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妹本就该和表哥在一起。既然她已经回来了,就请王爷做主,矫枉正错。成全了她和表哥这对有情人,让我们四个人各归各位吧!”
    各归各位?
    凤康险些笑出声来,这个女人在说什么疯话?难不成她以为把叶知秋拉下花轿,她就可以坐上去了?她到底哪来的自信,以为他不娶叶知秋,就一定会娶她这个残花败柳?
    这还真是龙生九子。各不相同。叶知秋那样聪慧通透的人,怎么会有这样愚不可及的姐妹?简直痴心妄想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围观的绝大多数人显然没有他这般犀利敏锐,纷纷将异样的目光投向后面的花轿。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似乎是信了叶咏夏的说辞。
    事关叶知秋的声誉,他就是不想跟一个女人一般见识也不行了。也多亏这女人主动露出自负贪婪的一面,否则事情还真有些难办。
    “这位叶小姐,你看上本王了吗?”
    “啊?”叶咏夏不是没听清楚,而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愣地看着凤康。一时忘了反应。
    凤康很给面子地又问了一次,“本王是问,你可是看上本王了?”
    人群鸦雀无声,无数道惊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移动。
    雪亲王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发生什么事了?
    他们糊涂,叶咏夏却是福至心灵,双眼熠熠地放出光彩。
    她就说嘛。堂堂雪亲王。怎么会看上叶知秋那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肯定是那贱丫头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蛊惑胁迫了他。
    这不。看到更为优秀的她,王爷立时就清醒了。
    巨大的喜悦撞击着胸膛,若不是极力维系女子该有的矜持,那声“是”就脱口而出了。
    颔首低头,让自己修长雪白的脖颈展露无余,声音也是含羞带涩,“小女……小女不明白王爷的意思……”
    “你不是要各归各位吗?”凤康似笑非笑地扬起唇角,“难道你不是想让你口中所称的妹妹跟田济生在一起,然后你取而代之,嫁给本王?
    莫非是本王理解错了?”
    叶咏夏唯恐否认堵了自己的后路,红着脸,扭捏地瞥了他一眼,“若王爷不嫌弃,小女愿意弥补三妹犯下的过错,终生侍奉王爷,替三妹赎罪……”
    “原来如此。”凤康语带恍然,“难怪本王听你说话破绽百出,自相矛盾,前言不搭后语。
    你说你妹妹先是在议婚之际与杂役暗中来往,后又宁愿以守孝为名出逃,也不愿嫁给田济生,就说明她对田济生根本没有情意。你所谓的用情至深,不过是田济生一厢情愿罢了。
    既如此,又何来成全之说?
    你言辞凿凿,一口咬定你妹妹欺君罔上,蒙骗本王。又说你父母装作不知,不欲声张,就连你也是时至今日方才决定站出来揭发,岂不是说你们知情不报,与之同罪?
    一人欺君,足以抄家灭门。更何况你们全家都犯下欺君大罪,株连九族都是轻的。
    三岁孩童都明白这个道理,你会不明白?
    你若不是疯子,就是为了攀附本王,胡乱指认,信口雌黄,不惜给父母血亲扣上天大的罪名,将他们推向死地的丧心病狂之辈。
    你愿意侍奉本王,可惜本王不愿。
    今天是本王大喜的日子,本王不想因为一两个不相干的人坏了心情。
    来人啊,把这个脑子有病的女人,还有那个连真假都拎不清的田济生,一并给本王拖走,免得他们满嘴疯话,污了大家的耳朵!”
    “是。”
    官兵侍卫齐声答应着,分成两队围上去,一拨去拉田济生,一拨去拉叶咏夏。
    田济生没想到这个“确凿的证人”一出来,反倒让凤康抓住了言语上的漏洞,被定性为疯子或是黑心毒妇。感觉大势已去,无心挣扎反抗。
    只是遥遥地看了一眼那从始至终都稳稳当当停在那里的花轿,暗自猜度,那里面坐着的到底是不是那与他失之交臂的未婚妻?
    若是,她如今是何等模样?是否依旧如过去那般娇柔纤弱,让人心生怜惜?若他当初没有娶叶咏夏,而是娶了柔弱驯良的她,田家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吧?
    与田济生不同,叶咏夏从来就不认命。她不相信在凤康的眼里,她会不如叶知秋。她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叶知秋搞的鬼。
    “叶知秋,你出来!”
    她疯狂地舞动着手臂,挣脱官兵,嘶声喊叫着扑向花轿,“叶知秋,你给我出来。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低贱的婢子生的野种头,也敢肖想王爷?你马上从花轿上滚下来,你不配坐在里面,你不配……”
    凤康听她一声接一声地辱骂叶知秋,脸上有了怒意,“拦下,叫她把嘴闭上。”
    一名黑衣侍卫鬼魅般现出身形,围观之人谁也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就见叶咏夏踉跄了几步,两眼一翻,就此昏死过去。
    “查明身份,交给家人好生管教。”凤康简洁地吩咐道。
    “是。”侍卫恭声应了伸手一捞,将叶咏夏提起来扛在肩上,正要迈步,就见一人分开人群,一路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