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皇牌农女[榜推]-第16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墨大人让奴婢转告王妃,不必理会外头的动静。外面有侍卫挡着,而且王爷马上就回来了,不会让他们进来搅扰王妃的。”
    不等叶知秋说话,就听外面传来呵斥声:“本王要去探望一下新嫂子,你们统统给本王让开。”
    “十三殿下,王妃累了一天,身子乏了,已经歇下了。诸位殿下和公子都喝了不少酒,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洛晓雁好言相劝。
    “歇下了也可以再起来嘛,新嫂子不是农家出身,不讲究男女大防吗?难道还怕羞不敢见人不成?”
    “就是就是,哪有还没洞房就歇下的?九嫂未免也太不懂情趣了吧?”另一个酒意十足的声音附和道,想必就是十四皇子了。
    十三皇子显然已经不耐烦了,厉声喝道:“让开,再挡本王的路,小心本王碾碎你们的脑袋……”
    “十三弟好大的威风。”一个冰冷带着嘲弄的声音紧接着他的话尾响起,“我倒是想看看。你打算如何碾碎他们的脑袋。”
    听到凤康的声音,屋里四个丫头高悬着的心都放了下来,就连叶知秋都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刚才她还真是捏了一把汗。不是她不相信张弛和洛晓雁他们的本事,而是这群人里面有三位皇子,其余的也都是世家子弟,各个身份显贵。真要动起来手来,磕碰到哪一个都是麻烦。
    院子里的人却是神色各异,有人如蒙大赦。有人心头一紧。还有人暗自嘀咕,他不是被人绊住了,怎么来得这么快?
    短暂寂静之后。十三皇子打着哈哈道:“不是说新婚三天无大小嘛,闹洞房的时候说的都是玩笑话,谁都不能较真,九哥不至于这么小心眼儿吧?”
    凤康冷笑着扫了他一眼,“我怎么记得十三弟成亲那天,有个平日里交好的兄弟,开了句无伤大雅的玩笑。当即就被你赶出王府,从此割席断交,再无来往了呢?
    若论心眼之小,只怕我尚不及十三弟十之一分吧?”
    被揭了短处,十三皇子的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
    八皇子听不过耳,愤然地接起话茬。“九弟。你今日大婚,我们都替你感到高兴。想着添吉闹喜一说。这才相约过来闹洞房。
    你怎么不识好歹,出口伤人呢?”
    “替我感到高兴?”凤康不屑地冷哼一声,“我们同是父皇所生,不过受到的教育好像不太一样。
    我怎么觉得替我感到高兴之人,不会在我大喜日子,偷偷摸摸地闯进后宅,气势汹汹地扬言要碾碎我的人的脑袋呢?
    添吉闹喜?我想我们之间的情分,还没深厚到能让你们如此劳心劳力的程度吧?闹洞房还是免了吧,就当我不识好歹罢了。
    瀚之,代我送客!”
    “遵命。”沈长浩笑眯眯地答应着,往前走了几步,彬彬有礼地道,“几位殿下,各位公子,我们王爷将近而立之年方才娶妻,等不及洞房花烛也是人之常情,还请诸位体谅一下我们王爷的心情……”
    “沈瀚之,你给我闭嘴。”凤康恼火地打断他。
    沈长浩颇为委屈地瞥了他一眼,“王爷,你刚刚把几位殿下的亲情假面毫不客气地打碎,这戏演不下去了,怎么着也得给人家递个台阶好下场不是?
    你唱完了白脸,我这不得配合着唱红脸吗?你怎么能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呢?”
    凤康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把你的驴肝肺收起来,立即送客。”
    “好吧。”沈长浩无奈地耸了耸肩,朝那群人优雅地伸出手来,“几位殿下,各位公子,请回吧。”
    八皇子恨恨地推开他,一甩袖子,摇摇晃晃地向外走去,另外两位皇子带着几个世家子弟紧随其后。
    “不就是娶了个村姑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出了院子,十三皇子才满心不甘地嘀咕道,“也就是他把那种满身铜臭的女人当成宝贝。”
    “不也有人把庸脂俗粉的戏子当成宝贝,专门置了个宅子金屋藏娇吗?只能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沈长浩在后面慢悠悠地接了一句。
    十三皇子如遭雷击,忽地顿步转身,“你说什么?”
    “回十三殿下的话,微臣没说什么,只是随口举了个例子而已。”沈长浩拱手挑眉,探究地打量着他,“殿下何以反应如此之大,莫非微臣那句话说错了?”
    “本王现在没心情听你说话,你最好把嘴闭上。”十三皇子虚张声势地瞪了他一眼,掉头就走,边走边在心中急急地揣测。
    他当然不会相信沈长浩只是举例,要不然何以随口一说,就能说中他的秘密?
    可是他包养戏子的事情做得十分隐秘,除了他和几个心腹,没有别人知道,这沈长浩到底是从哪里听到的风声?难不成那宅子里有内奸?
    回去之后要好好查查,若真有内奸,得赶紧除了才行。否则他那善妒的王妃知道了,不晓得要闹出什么事来。
    凤康没听见院外的对话,待那群人离开。便大步流星地进了门。
    “见过王爷。”添香、小蝶、珠米和桂粮四人赶忙见礼。
    “免礼。”凤康挥了挥手,眼睛径直瞟向坐在床边的叶知秋。
    见他这样,四个丫头不约而同地想起沈长浩说他年近三十方才娶妻。等不及洞房花烛,相互对视一眼,都抿着嘴偷偷地笑了。
    闻到他满身酒气,赶忙分头去准备热水和合卺饭。
    待他沐浴更衣,和叶知秋吃过子孙面,便放下帷帐。善解人意地退出门去。好让两人早些歇息。
    凤康与叶知秋对面坐在床上,四手相握,眸色深深地凝视她笑意盈盈的面孔。“我总算把你娶回来了。”
    “是啊。”叶知秋也很是感慨,“从来没见过谁成亲跟咱们这样一波三折的,好在都过去了。”
    这样一步一步,按照计划进行的洞房,让她有些近情心怯,便故意转移话题,“对了。刚才外面那是怎么回事?听你的意思,他们来闹洞房的目的不是那么单纯?”
    说起这事,凤康脸色又冷了下来,“想必是有人挑唆十三他们,让他们借闹洞房的机会,对你做些什么。
    酒席早就散了。他们却拉着我不放。两个人一直缠着我敬酒。其余的人便偷偷跑到后边来。这点儿小伎俩,还以为我看不出来呢?
    哼。一群蠢货!”
    “他们要对我做什么?”叶知秋蹙了眉头,“难道想杀我?”
    “那倒不会,借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碰你。”凤康语气很笃定,也很不屑,“不过想从你嘴里套话罢了,应该与嫁妆有关。
    反正人都打发走了,你就不必为此事劳神了。过了今日,他们也不敢再打你的主意了。”
    叶知秋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就知道树大招风,还真有人惦记上我的嫁妆了。”
    顿了一顿,又问,“皇上和皇后娘娘、芸妃娘娘是什么时候走的?”
    “咱们拜完堂没多久,父皇便接到宫里传来的紧急奏报,与宾客打过招呼就急急忙忙地回去了。芸母妃本来是要过来跟你说话的,又怕单独留下招惹口舌,便也伴驾回去了。”
    叶知秋恍然大悟,“怪不得一直没听说皇上有什么动静,原来是接到急报走了。”
    凤康明白她说的动静是什么意思,微微地叹了口气,“今天是躲过去了,明天就未必了。”
    “怎么呢?”叶知秋不解。
    “父皇回宫之后,又打发全德来传旨,让我们明天不必一早进宫奉茶。等下了朝再过去,晚上要在华清宫摆置家宴。”凤康说这话都时候,表情有些复杂。
    皇宫每逢年节和帝后以及太后寿辰都要摆宴,平常所谓的家宴,是凤帝与太后和后宫嫔妃或是皇子皇孙一同宴饮,皇家其他的女眷极少有跟凤帝一起赴宴的机会。
    每年只有一次真正的家宴,便是大年初一这一天,可以无论男女,齐聚一堂。届时各个皇子可以携王妃出席,某些有脸面的侧妃也能获得赴宴的殊荣,出嫁的公主、郡主都要带上驸马、郡马前来。
    凤帝明天要摆的,正是这种男女同席的家宴。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凤帝是担心自己时日无多了,怕再也没有机会看到家人齐聚一堂的场面,这才借他们新婚大摆家宴,来个最后的团圆。
    叶知秋明白他的心情,柔声地安慰道:“你不要想多了,皇上就是想让我认识一下皇家的人罢了。我们不要辜负了他老人家的美意,明天准时入宫赴宴就是了。”
    “嗯,你说得对。”凤康舒了一口气,展颜微笑,“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什么都不要想。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是歇息吧。”
    听到这满是暧~昧意味十足的“歇息”二字,叶知秋没出息地紧张了,心脏怦怦直跳,“那个……你今天喝了不少酒吧?”
    “没喝多少,大部分都让瀚之和洗墨帮我挡了。我喝下的那几碗,也都是掺了水的。”凤康似乎看穿了她意图,故意加重了语气道,“绝不会影响洞房。”
    叶知秋脸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见他目光炽烈地逼近,只能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L

☆、第374章 柳家

账暖*不思眠,红烛喜泪到天明。
    叶知秋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了。
    阳光从帷帐正中的缝隙投射过来,凝成一条两指宽的亮线。床头烧得通红的炭盆冒着若有若无的轻烟,细小的尘埃在光影之中飞舞跳跃。
    这一切有些陌生,又是那样的安静和美好。以至于她恍惚了许久,才记起这是哪里。
    是了,她已经成亲了,她此时正躺在王府后院的新房之中。
    凤康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身侧空荡荡的,整条被子都被她裹在了身上。动一下,酸痛感立刻从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传来,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稍作缓解,方掀开被子慢慢地坐了起来。低头细细打量,见胸口、肩头、手臂乃至腿腹,都布满了或深或浅的淤痕,青青紫紫,有些触目惊心。
    想起昨夜那人不知餍足、索取无度的样子,她有些怀疑他不仅仅是旱得太久了,还有的报复成分。因为她曾开玩笑地问过他是不是真的身有隐疾,他便在她身上狠狠地逞了一回威风,来证明自己没病。
    他是没病了,她却险些被他折腾出病来。事毕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好在这府上没有公婆,也不用早起奉茶,否则睡到这个时候,可就丢人丢大了。
    桂粮听到里面有动静,说了一句“王妃起身了”,就要进门伺候。
    小蝶赶忙拉住她,“小姐没有让别人给她更衣的习惯,你还是先别进去了。”
    桂粮“哦”了一声,忍不住在肚子里嘀咕,真是鱼找鱼虾找虾。王爷就不爱让人伺候,娶了个媳妇儿也是个喜欢事事自己动手的。都不让人伺候,她们这些下人岂不成了摆设?
    小蝶见她表情有些失落。又补上一句,“你要是闲不住,就去看看热水烧好了没。小姐一会儿出来,要做的第一件事肯定是洗澡。”
    “哎,我这就去。”桂粮领了差事,便乐颠颠地出门去了。
    小蝶笑着摇了摇头。“就没见过这么爱干活儿的。”
    在门外站了一会儿。约莫着差不多了,才推门进来。撩起帐子,见叶知秋果然已经穿戴整齐。连床铺都收拾干净了,笑嘻嘻调侃,“小姐,新婚第一天就睡懒觉的感觉如何?”
    叶知秋心下微窘,也不接茬,故作淡然地问道,“凤康呢?”
    “王爷一大早就被沈公子叫走了。说有急事。”小蝶想起凤康被叫起来的时候,那一脸不舍又不满的纠结表情,“噗嗤”一声笑了,“小姐你是没瞧见,王爷出门都是一步三回头的。
    叮嘱了我们好几遍,让你好好睡。不要吵醒了你。在外间洗脸净口完了。又回来看了你一次。好像一眼看不见,你就飞走了似的。”
    叶知秋嗔了她一眼。“你也太夸张了,他有那么婆婆妈妈吗?”
    “有没有啊,小姐你慢慢就知道了。”小蝶将帐子层层地挂起来,嘴里还不忘打趣,“要是王爷以后能一直这样宝贝你,就算离着十万八千里,我们也不用担心你过得不好了。”
    说话的工夫,桂粮领着人抬了热水进来,叶知秋也托福摆脱了这丫头的聒噪,径去洗澡。
    凤康此时正眉目肃冷地坐在外院书房之中,“你确定是柳家?”
    “当然确定,这可是牺牲了我一个晚上的睡觉时间查出来的。”沈长浩歪头伏在桌上,声音懒洋洋的,听起来半是骄傲半是委屈,“叶姑娘……啊,现在应该改口叫王妃了。
    王妃与曾夫人结伴逛街那天,在伞扇居门口遇见了叶家二小姐,两个人有过短暂的接触。那之后不久,就有一个婆子去了叶府。
    这婆子姓甘,孤寡一人,无牵无挂,惯爱在大户人家后宅游窜。名义上兜售脂粉饰物,实际上是为那些夫人小姐们跑腿搭线,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比如求签解卦,巫蛊咒术,解梦除魇,替某些想生儿子的人求一包生子的灵丹妙药,或是帮某些珠胎暗结的人买一剂堕胎的虎狼之药,保暗媒,拉私纤,偶尔也做买卖奴仆、担保说和之类的活计。
    还有……”
    “行了。”凤康听他说起这个来如数家珍,没完没了,不耐烦地打断他,“我知道那种人是干什么的,你别废话了,说正事。”
    “总之,这甘婆子无所不能,长袖善舞,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京城大户门庭之中很是有些人脉,当然也掌握了不少贵妇闺秀们的阴私。”
    沈长浩坚持有始有终,对甘婆子这个人的特性做了总结,才继续说道,“那日甘婆子离开叶府之后,立刻去了柳府。至于去见了谁,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王爷大婚的前一天,甘婆子又去了一趟叶府。这次倒没有直接去柳府,而是与柳府后院一个看守门房的婆子在茶楼会了面。
    昨天田济生被叶大人押往知府衙门的路上,突然倒地而亡。仵作验尸之后,说是心梗。唯一的疑点,就是田济生死的时候,表情不见分毫痛苦之色。
    据暗中跟随侍卫所说,他倒地之前,曾经有一名乞丐趁街上人多混乱之际,撞了他一下。侍卫追上去的时候,那乞丐已经没入人群不见了,没能当场把他捉住。
    几乎同一时间,甘婆子死在了家中,死因死状与田济生一模一样。若非如此,咱们的人只怕一时半会儿还查不到她的头上。”
    凤康神色一动,“你是说,田济生和甘婆子是被同一伙人灭口了?”
    沈长浩不置可否,自顾自地说下去,“王爷想必听说过‘死人笑’吧?
    这种毒药极其霸道,几乎沾之即死。因速度实在太快,中毒之人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就丢了性命,死时面相十分安详,甚至脸带笑容。故而得名。
    且无色无味,再有经验的大夫和仵作,若不知道此种毒药的存在。都难以查出死因,往往会归结为心梗。
    这种毒药是前朝一位余姓太医调配炼制出来的,专供前朝皇帝用来暗杀有反叛之心的朝臣。
    这位余太医谨慎至极,炼药都是秘密进行的,从不让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在场,更不曾留下药方手记等文字记载。
    以至于先皇等人查了许久。才怀疑到他的头上。又苦于没有证据。迟迟无法动手。后来忠臣良将接二连三暴毙而亡,才抱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心情,将其处死。从此这种毒药便断了来源。
    若尚有遗存,也只能在前朝皇帝手里。
    前朝皇帝多疑暴戾,又极其怕死,绝不可能将这种剧毒之物交给别人,定会亲自保管。需要暗杀之时,方拿出一定的量交给杀手。
    杀手不管投毒成功与否,都会被尾随其后的另一名杀手秘密处决。灭口的同时,确保毒药不会流落在外。
    所以,‘死人笑’流出来的唯一机会,就是先皇带兵逼宫的时候。
    当时先皇为了笼络人心,曾默许一些人洗劫皇宫。参与洗劫的有当今皇后的娘家穆家,闻夫人的娘家季家。宁妃娘娘的娘家霍家。还有先皇的堂兄恭亲王,你那位逼宫不成反自戕的伯祖父。我们沈家好像也掺和了一脚。
    这些人,都有可能在洗劫的过程之中拿到‘死人笑’。
    当然,不排除宫中之人在无意间发现了前朝皇帝的藏药之所。不过能在皇上的居所自由进出的人实在不多,宫人不敢乱翻更不敢私藏,而有可能知道这种毒药的并拿用来害人的,只能是主子。
    这样的主子,满打满算,也只有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两个人而已……”
    凤康有些糊涂,“你说的这些,跟柳家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自是有的。”沈长浩以手拍口,打了个呵欠,声音含糊地道,“自从王爷出使番国回来,皇后与柳家的关系就变得亲密起来,时常接了柳家孙女柳轻波入宫。
    这位柳小姐也是个很有故事的人,据说出生时辰不详,八字太硬,与父母冲克,自小就隐姓埋名,被送到庵中寄养。直到两年前才灾消劫满,被接回府中,归了宗谱。
    这两年间,柳小姐一直以体弱喜爱清净为由,深居简出,极少在人前露面。已到婚嫁的年龄,却迟迟没有许亲的意思。”
    “所以,你是怀疑皇上授意柳家对付知秋?”从他一堆跳跃性极强的废话之中,总结出有用的信息,这种事凤康已经做得很习惯了。
    “非也,非也。”沈长浩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我只是想阐明,柳家有机会和途径拿到‘死人笑’这一事实。
    皇后娘娘没有那么蠢,不会动咱们家的王妃。她很清楚,惹恼了王爷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赔本和没有把握的买卖,她是不会做的。
    这一连串的事情,倒像是柳家自作主张搞出来的。
    目前可以确定的是,叶家二小姐因为贪心不足,妄想攀附王爷,被柳家利用了。至于那个田济生嘛,应该是被胁迫的。
    田家乃是商户出身,与京城的皇商有一定的生意来往,家资颇丰。田济生的父亲花了大笔银子,在工部捐了个检校员外郎的虚职,没有俸禄,没有实缺,就是名声好听。
    前不久田老爷突然卷入了一桩挪用公银的官司,被人当成替罪羊,担上了杀头的罪名。柳大人的门生朱光显,正是负责调查此案的主审官。”
    凤康眯起眸子,“这么一来,的确所有的事情都能联系在一起了。可是柳家为何要对付知秋,目的何在?”
    ——L

☆、第375章 亲自去接

“这个嘛,暂时还不清楚。”沈长浩困乏难耐,连连地打着呵欠,“左右尾巴已经露出来了,任它把头埋得再深,也不过是拽一把的事儿。
    王爷放心吧,很快就能知道那是只什么妖了。”
    凤康点了点头,又冷笑道:“柳家空有一座门庭,自柳大人之后,再无有才能有抱负之人,不过是作为穆家的附庸苟延残喘罢了。
    一群拾人牙慧的奴狗之辈,也敢把主意打到本王的头上,我看他们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他们不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了,而是想过得更舒坦。”沈长浩闭着眼睛调侃道。
    凤康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尽管是只苍蝇,可总在眼前乱飞乱叫,也烦人得很。尽快查清楚他们的目的,之后再说怎么处置。”
    “明白。”沈长浩漫不经心地应了,掀开艰涩的眼皮,促狭地瞄着他明显睡眠不足却容光焕发的面容,“王爷,昨夜可销~魂?”
    凤康心中道了句当然,那软玉温香他可是肖想多年了。从前碍于她的闺誉,不敢越雷池半步。如今已成夫妻,再无顾忌。
    可以细细抚摸每一寸肌肤,肆意描画每一条曲线,尽情欣赏青丝散乱、媚眼迷蒙的风情,更能与之琴瑟和谐,体验灵与肉相结合的绝妙滋味。
    自是销~魂的!
    只不过这种种的感触是他的专属,怎么能跟别人,尤其是沈长浩之流分享?
    “与你何干?赶快滚回房里睡觉去吧。”他没好气地甩过来一句,便扔下好友径直出了门。
    沈长浩扭头,目送他背影消失在门外,不无怅然地勾起唇角,“的确跟我不相干。”
    以前或许还有那么一点点相干。从今以后,便再无丝毫干系了。
    洗了个热水澡,叶知秋感觉身上酸痛减轻了不少。而那些大大小小的淤痕沾水受热。颜色由青紫转为殷红,看起来愈发触目惊心了。
    桂粮进来的时候,刚好瞧见她脖颈上的两处红印,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王妃您这脖子是怎么了?是不是被虫咬了?要不要叫太医来给您瞧瞧?”
    “瞧什么瞧?”小蝶一把拉住她,不由分说拖出门去。“你跟我出来。”
    也不知道两个人在外面嘀咕了些什么。总之桂粮回来之后,对叶知秋脖子上的红印视而不见,只字不提。可老是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打量。
    一旦被她发现,就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红着脸,慌慌张张地移开视线。
    对此,叶知秋只能无奈地笑笑。
    幸好现在天凉,衣服穿得多,用层层的衣领勉强能盖住。露出一点晕痕。用粉遮一遮,便看不出来了。否则顶着这样的记号入宫,还不知道被人怎么说闲话呢。
    刚刚收拾停当,凤康就进了门,“怎么起来了?时辰还早,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