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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榜推]-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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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了咬牙,忍下这一局,目光扫过莎娜和东霞几人,“你们都出去,我有话要对九嫂说。”
    门房的人巴不得离开这里,齐声应着退了出去。莎娜依旧不动,珠米和桂粮见东霞和添香没动,便也都保持着福身的姿态不动。
    凤况的火气又窜起一截,“本王让你们出去,你们耳朵都聋了吗?”
    “十一殿下,这里是雪亲王府,不是定亲王府,请你不要随便指使我的人。”叶知秋不客气地道,“你有什么话就当着她们的面说吧,在这里的都是我的心腹,我听得她们就听得。
    若是连她们都听不得的话,那我劝你还是别说了。”
    凤况额上青筋隐现,很想掉头就走。可是他答应了凤康,要与她缓和关系,而且他今天忍辱负重地到这里来,为的是一件更重要的事。
    男子汉大丈夫,要以大局为重,怎能感情用事?忍一时胯~下之辱,迎来的将是光明的前程。
    在心里反复劝了自己半晌,终于将火气压了下去,语气平和地开了口,“我本是邀了九哥一起喝酒的,九哥不愿去我府上。朝中刚出了那样的事,我们也不方便到酒楼去,所以只能我厚着脸皮过来叨扰了。”
    叶知秋淡淡地“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凤况感觉自己像是在唱独角戏,没人捧场,继续演吧,没劲,就此停下吧,又怕前功尽弃,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我有几句话要跟九嫂说一说,便提早过来了。
    过去对九嫂多有得罪,我在这里给九嫂赔不是了。请九嫂看在我与九哥的兄弟情分上,抽出一两刻钟的时间跟我谈谈。”
    ——L

☆、第406章 为何针对?

叶知秋不是一个喜欢斤斤计较的人,对凤况虽然喜欢不起来,可也没到厌恶的地步。只是看不惯他那副以为天底下所有人都要让着他,对他有求必应,从头到尾被惯坏的样子。
    她更不是傻子,岂会猜不到他今天唱这出戏为的是哪般?用人脸朝前,不用脸朝后,着实让人不齿。
    她一不稀罕他那几声九嫂,二没打算卖他人情,是以也没打算在这里让步,“我刚才讲得很清楚了,你有话就在这里说吧。”
    凤况揖礼的手僵在半空中,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涌到喉咙口的怒火压了回去,眸子阴沉地看过来,“九嫂真的打算让我在这里说?”
    “你要说就快说,不想说就算了。把手里这点活儿干完,我还要做饭去呢。”叶知秋扔下这两句话,便不再理会他,转身指挥几个丫头收拾农具。
    凤况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道好个不识抬举的女人。他都看在九哥的面子上,对她这样低声下气了,她还把谱摆得越大了。
    这样的女人若落在他的手里,一天打三遍都是轻的。也就是九哥鲜经人事,把她当成明珠瑰宝一样。
    父皇也是上了年纪,眼神不济了,到底看上这女人哪一点了,居然把为选立储君出题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她?
    腹诽归腹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把话说明白实在不甘心。握了握拳头,方下定决心一样地开了口,“好,既然九嫂不介意,那我也没什么好介意的。就在这里说好了。”
    语气顿了顿,直接进入正题,“九嫂应该知道,我与九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吧?
    除了我,其他皇子与九哥几乎都是水火不容。只有我继承皇位,才能确保九哥性命无忧。也只有我继承皇位,九哥才能如愿达成与九嫂的约定。”
    “所以呢?”叶知秋直起身子。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所以。”凤况将这两个字咬得重重的,“我希望九嫂看清形势,分清敌我。不要做让九哥和你自己后悔的事。”
    叶知秋不以为然地笑了一声,“你直接说让我把题目告诉你就是了,何必把话粉饰得那么漂亮,搞得好像一心在替我们着想一样?”
    也许在皇家待久了。习惯了迂回婉转的说话方式。不管尝试几次,都无法适应她的这种直白。凤况忍了几忍。终于还是恼羞成怒了,“我有没有替你们着想,九嫂心里应该最清楚才对。
    若不是因为九嫂,九哥怎会放弃他的雄心壮志。甘愿退居人后?原本我只需要辅佐九哥就可以了,现在却不得不为了我们两个人的前程冲到前面……”
    “听你的意思,你还吃亏了?”
    正说到激动之处。突然被她出声打算,凤况不由得一愣。
    “辅佐?说得真好听。”叶知秋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以前你不过是把他当成遮风的伞,挡雨的墙,不想出力,只想躲在他身后等着捡果子罢了。
    现在你的确冲到前面了,可你脚底下踩的依然是他给你铺好的路,架好的桥。不仅如此,你还想让他匍匐在地,无怨无悔地当你的人梯和踏脚石,把你送上权势的顶点。
    你觉得我迷惑了他,使得他无法为你物尽其用,所以你欺上瞒下,企图拆散我们。
    或许等你坐上那个位子了,你会分一点儿好处给他。可你给他的,绝不会比他为你付出的要多。
    你可以说你走到今天这一步是为了江山社稷,为了黎民百姓,但是麻烦你不要说是为了他。这种话连你自己都不会相信,你以为别人会信?
    得了便宜卖乖,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每个人都在心的角落里埋藏着一个潘多拉的盒子,里面装着自己无法正视,不愿承认的东西。
    此时的凤况,便感觉从叶知秋口中冒出来的字字句句,就像是一把巨锤,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他心里的秘盒。他无法抵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盒子一点一点破裂,释放出里面的东西。
    一定是那些黑暗的东西侵蚀了他的心智,要不然为什么明明想否认,却张不开嘴巴?心里反倒有一个声音,蠢蠢欲动地想要回应她的话?
    叶知秋见他神色变换,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便叹了一口气道:“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也不顺眼,根本就谈不到一块儿去。你明知道这一点,还白白跑这一趟做什么?
    至于题目,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提前告诉你了,你也不会因此获得多少优势。如果你提前知道了,即便凭自己的实力赢了,也一辈子摆脱不掉‘作弊’二字的阴影,何苦呢?
    虽然我不知道凤康为什么会看好你,不过想来你一定有你的长处,你就对自己那么没信心吗?”
    “这不是有没有信心的问题。”凤况终于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可怎么听都有些气急败坏,“与权势有关的事情,何来公平可言?只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你们这些女人眼里只有闺房后院这方小小的天地,心里只装着丈夫孩子情情爱爱,哪里懂得男人要的是什么,该做的又是什么?
    你不想告诉我就罢了,不要以长嫂的口吻教训我,我从来没有真正承认过你是我九嫂!”
    他以为撕破脸说出这样的话,叶知秋必定会怒然变色。谁知她非但没有生气,反倒笑了起来,“你看,有话直说多好。
    比起伪君子,我更愿意跟真小人打交道。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都替你们累得慌。
    你不承认我是你嫂子,我也不稀罕你这个小叔子。
    该说的也都说完了,你要是不怕我在饭菜里下毒,就去前头厅里坐一坐。我回去炒几个菜,等你九哥回来了,你们好好喝几杯。”
    想打听的事一个字都没打听到,反而吃了一肚子的气,凤况哪里还有跟凤康喝酒的心情?可若就这么走了,总有一种灰溜溜退败的感觉。
    因为满心不甘,便忘了男人时常挂在嘴上的那句“好男不跟女斗”,只想着怎么才能扳回一城。
    见她领着几个丫头要走,顿时急了,脱口喝道:“你站住。”
    叶知秋依言顿住脚步,淡淡地问道:“你还有事?”
    她身后的丫头只有珠米低眉敛目,其他几个都齐刷刷地望过来。
    凤况还没想好要怎么对付叶知秋,情急之下叫住她,又被这么多双带着或深或浅意味的眼睛盯着,就更想不出来了。不知怎么的,就把盘桓在心头许久的疑问问了出来。
    “我曾经想拆散你和九哥,你看我不顺眼,我能理解。可是锦儿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为何要处处针对她?难道就是因为父皇曾经有意为她和九哥赐婚?”
    被指责的次数多了,叶知秋也忍不住好奇起来,“你总说我欺负她,你倒是说说清楚,我到底怎么欺负她了?”
    “你出言不逊,对她冷嘲热讽也就算了,还几次三番弄伤了她,这还不算欺负?”
    叶知秋不由张大了眼睛,“你是说,我对她动手了?”
    “到现在了你还要装糊涂?”凤况看着她的眼神愤怒之中带着鄙夷,“是啊,起初我也不相信,我以为九哥看中的女人,再怎么粗鲁,也不至于出手伤人。
    然而锦儿每次与你见面之后,手上都带有淤青。她却极力为你掩饰,说是自己不小心碰伤的。手指印清清楚楚地印在上面,让我如何相信是她自己碰伤的?”
    叶知秋一直以为他说的“伤”是精神上的伤害,没想到还有身体上的,看来她还是低估了宣宝锦。
    想想也是,一个能对自己亲生儿子下狠手的人,当然也能对自己下得狠手。装晕不够,还要加上淤青,这个女人为了陷害她,还真是将苦肉计用到了极致。
    可她直到现在也不明白,宣宝锦陷害她是为了什么。
    凤况见她沉思不语,以为她无言以对,顿时气焰高涨,决定一鼓作气,替自己的娘子讨还公道:“我不管你为何要针对锦儿,但是我警告你,日后你若再敢伤害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叶知秋敛了思绪看过来,“我知道你不信,但是我从来没有对你的王妃冷嘲热讽过……”
    “你不要狡辩了。”凤况自恃占理,气势汹汹地打断她,“或许你做得不是那么明显,可锦儿向来敏感,又爱过度思虑。她身子娇弱,很容易受伤,比不得你这农家出身的女人健壮有力。
    所以,我希望你以后……”
    叶知秋没有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说了半天,原来是她自己多疑又脆弱,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既然你这么了解她,就不要在这里跟我浪费工夫,赶紧回家告诉她,容易受伤的小白花最好老老实实地待在温室里,不要隔三差五跑出来,在我农家出身的人跟前凑了。
    我这个人粗鲁,身上说不定还带了毒和刺,万一不小心挂着碰着她,我可担不起责任。”
    凤况感觉心里的盒子又裂了一条口,不愿细细体会释放出来的是什么,便强行压下去,低声吼道:“我的女人我知道该怎么教,不用你来提醒!”
    叶知秋不无嘲讽地弯起唇角,“所以,你觉得自己教得很好,教完自己的女人觉得不过瘾,打算连别人的女人一块儿教了?”
    ——L

☆、第407章 你真的娶错人了!

凤况瞪着叶知秋,恨不能从眸子里长出飞刀,划烂她那张淡然自若的脸。
    心里第一百零一次纳闷,那从小被他视为榜样的九哥,怎么就看上这种女人了?除了容貌还过得去,实在看不出她哪里好。缺点倒是能数出一大堆,心胸狭窄,自私善妒,牙尖嘴利,不顾大局……
    他的锦儿就不一样了,既温柔体贴,又乖巧恭顺,堪称天底下最完美的女人。
    想到“完美”二字,耳边突然回响起叶知秋那句“容易受伤的小白花”,兀自一怔。说起来,锦儿最近眼泪确实太多了一些……
    这个念头一划脑海,立刻被他甩了出去。
    他在想什么呢?这怎么能是锦儿的错呢?分明是眼前这个女人欺人太甚。
    自从这个女人出现,锦儿就变得越来越不开心,他和九哥的关系也越来越僵了。若九哥当初娶的不是她,而是……
    目光下意识地扫向站在叶知秋身后的莎娜,又忍不住愤愤然了。
    异族的女子当真不识好歹,他一心撮合她和九哥,她却疏远锦儿,跑来跟那个抢了她夫君的女人称姐道妹,不可理喻!
    莎娜是爱憎分明的性子,且有着渔人部落最为出色的直觉。虽然凤况和宣宝锦先前对她礼遇有加,她对那夫妻二人却半点也喜欢不起来。
    此时见凤况先是对叶知秋怒目而视,又神情鄙夷地盯着自己,心里很是不快。
    她活泼外向,可并不鲁莽,更懂得入乡随俗的道理。是以这些日子一直以中原的规矩和风俗要求自己。
    大概是压抑个性太久了,加之今天保护欲格外强盛,便忍不下去了,立刻不客气地瞪回去,“看什么看?你们中原人不是有句话叫‘非礼勿视’吗?你这样很非礼的,你知不知道?”
    凤况被她这不伦不类的指责气得脸色铁青,抬手指着她。“你……”
    “我怎么了?”莎娜双手掐着小蛮腰。柳眉倒竖,鼓起眼睛,挑衅意味十足地跟他对视着。
    凤况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按捺下打女人的冲动,收了手指,将手臂狠狠地放下来,嘴里冒出一句“不识好歹”。犹觉不解恨。顿了顿,又扔过来一句“不可理喻”。拂袖转身,向外走去。
    双脚刚迈出菜棚,就听里面爆出一连串的笑声,还有一个丫头有意大声地称赞道:“莎娜姑娘。好样的!”
    随即又传来莎娜略带得意的声音,“这算什么?要是在我们群岛,哪个男人敢这样跟女人说话。早就被捆了手脚扔进海里喂鱼了。”
    凤况只觉气血上涌,眼前倏忽一黑。脚下便踉跄了一下。
    一直候在外面的随从见了,赶忙抢上来扶他,“王爷,您没事吧?”
    “滚开。”凤况没好气地挥开随从的手,加快脚步向外走。有那个女人的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多待。
    凤康回到王府,听说凤况早就过来了,而且去见叶知秋了,心下有些担忧。连衣服都顾不得换,便径直往后花园赶来。
    行至月亮门附近,恰好瞧见凤况带着一身的怒气从里面走了出来。看他的神色,便猜到他没能从叶知秋那里讨到便宜,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转而又觉得有些对不住兄弟。
    紧走几步迎上去,“十一。”
    凤况脚步一滞,咬牙叫了声“九哥”。
    凤康故意不问他与叶知秋见面的情况,只蔼声地招呼道:“时辰还早,我们先去厅里喝会儿茶去。我特地留了几坛从番国带回来的好酒,今天晚上我们不醉不归……”
    “九哥。”凤况打断他的话,拧着眉头道,“今天就算了吧。”
    “怎么?”凤康明知故问,“出什么事了吗?”
    凤况张了张嘴,终究没能说出贬低叶知秋的话,气呼呼地道:“九哥还是去问九嫂吧。”
    他都这么说了,凤康再想装糊涂也不行了,微微眯起眸子,“你可是又与知秋闹僵了?”
    “我对她已经够忍耐了,她却……”凤况欲言又止,瞥了他一眼道,“九哥,你不让我评论你的女人,我便不评论。
    可有一句话,我不得不说:九哥,你真的娶错人了!”
    说完也不看凤康的反应,便从他身边大步地走了过去。
    凤康看着他的身影转过花径,消失在树丛之后,方收回目光,喃喃自语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娶没娶错,我自己最清楚!”
    “你又清楚什么了?”叶知秋随后出来,赶巧不巧听到一个话尾巴,便笑着问道。
    一边是爱妻,一边是胞弟,凤康从心底里希望这两个人能爱屋及乌,以他为中心和睦相处。自是不会火上浇油,告诉她凤况说了“娶错”的话,只故作轻松地含混过去,“没什么,你这是干完活儿了?”
    叶知秋想到他是遇见凤况了,便不追问,点了点头道:“嗯,干完了,过一阵就能吃上青菜了。
    对了,我叫张大哥和洛大哥送过去的饭菜,你吃了没有?”
    “吃了。”凤康含笑答了,想起中午在九卿房吃饭的时候,周遭那些包含艳慕的眼神,心里就跟吃了蜜糖一样,揽住她的肩头,凑到她耳边道,“我吃得很好,多谢夫人了。”
    叶知秋眼睛往后面瞟了瞟,示意他注意影响。
    凤康浑不在意,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惹得她又嗔目又瞪眼。
    莎娜听说后花园新开了一圃菊花,便拉了添香和桂粮去摘花,跟在她身后的只有东霞和珠米。虽然隔着有一段距离,两人还是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
    各自红了脸,把头垂得不能再低,心里默念,“没看见。没看见……”
    凤况赌气走了,原定的酒局便改成了汤远修的洗尘宴,由沈长浩作陪。过了二更天,凤康才被絮叨够了的汤老头放了回来。
    叶知秋备了热水,待他洗去满身的酒气,两人并排倚在床头,相互通信。说起今天的事情。
    朝中的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无非是刺杀一事的后续,又牵扯出一些与班仁绍来往密切的官员。再就是四皇子了。
    正如叶知秋所料,被查封的那几家店铺,都是凤羿用来搜集重要情报的堂口,里面的人也都是花了大价钱精心培养出来的。这一查封。等于掐断了他一半的触手。
    虽然及时采取措施,救出了一小部分人。并转移了其余堂口的人员,他还是无法放心。是以今天早朝过后,便寻了个空子找到凤康,态度诚恳地认了错。
    “所以。你决定原谅他了?”叶知秋插话问道。
    凤康扬了一下唇角,“我送了他一记铁拳。”
    叶知秋听完便笑了,随即自我调侃道:“你前脚在宫里对人动了手。我后脚就被人说粗鲁。这么看来,我们两个还是真是鱼找鱼虾找虾。天生一对。”
    凤康登时皱了眉头,“十一居然当面说你粗鲁?”
    “你不要摆出这么可怕的表情。”叶知秋用手指抚平他的眉心,“我不过开个玩笑,又不是要跟你告状。”
    凤康眉头舒展了,心里头却没有放下,“十一不会无缘无故那么说,是不是因为华锦郡主?”
    叶知秋对宣宝锦的行为不解,也觉得有必要提醒他提防一二,便将十一说她对宣宝锦动手的事情讲了。
    凤康听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见叶知秋疑惑地望着他,便给她解释道,“你可还记得你去旬阳府看我那次?十一在我们见面之后,送去两个侍女,他还给我写了一封信……”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叶知秋不用问也知道没写什么好话。仔细想想,那一天她和宣宝锦似乎有过肢体接触,看来宣宝锦从那时候就开始陷害她了,十一对她不满想必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她琢磨来琢磨去,宣宝锦的所作所为只有“嫉妒”二字能解释得通,于是忍不住旧话重提,“你确定华锦郡主不是喜欢你?”
    “胡说什么?”凤康不悦地瞪过来,“她做的那些事,哪里带了‘喜欢’的意思?她只是在利用我罢了。
    虽然我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不过你还是不要再跟她接触了。我也会告诉十一,让他管好他的王妃,不要让她再来王府了。
    若是在宫里碰面,你也不要跟她单独相处,免得又被她栽赃。”
    叶知秋明白他的意思,他不单单是怕她吃亏,更不愿意看到她和十一的关系雪上加霜,越来越恶劣。她也不耐烦跟那种不断使用小阴招小伎俩的人打交道,便点头答应下来,“我知道了,以后我尽量躲着她就是了。”
    凤康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叹息道:“无凭无据的,我总不能强迫十一休妻,委屈你了。”
    “我没觉得委屈。”叶知秋依偎在他身上,闭了眼睛道,“只要你一直像现在这样,对我毫无隐瞒,这世上就没有能让我觉得委屈的事情了。”
    这话虽是笑着说的,凤康却从她的语气之中听出了认真,将下颌抵在她的头顶,郑重地道:“放心,不管是任何时候任何事,我都不会隐瞒你,更不会欺骗你。”
    他总有一种感觉,有那么一天,十一一定会被宣宝锦所伤,而且会是一生都无法痊愈的伤口。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他没有办法阻止。即便他说了,十一也不会相信。
    然而这并不妨碍他引以为戒,避免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和叶知秋的身上。
    所以从娶她进门的那一刻,他就发誓今生今世都会与她坦诚以对。隐瞒和欺骗,只会失去她。
    他心里只装得下一个人,承受不起失去她的后果。
    ——L

☆、第408章 非他不嫁是吧?

小蝶躲了叶知秋和添香好几天,还是没能躲过去。在添香软硬兼施的追问下,将自己的心事和盘托出了,转日便传到了叶知秋的耳朵里。
    叶知秋闲暇里不是没有猜测过小蝶喜欢的人是谁,从倍受瞩目的龚阳,到多寿,葫芦,田根,甚至还怀疑过闻苏木。年龄差不多的几乎都想到了,单单没想到刘鹏达。
    “小蝶居然喜欢鹏达?!”她的心情只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添香深有同感,“可不是吗?我刚听她说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呢。
    因为龚阳大哥和梅香的事,她对刘叔和刘婶意见老大,有一次还说呢,谁家姑娘嫁到刘家去,都是受气的命。
    我们和刘先生、一起在学堂教书,可我从来没见过她和刘先生单独说过话。
    要不是她亲口所说,打死我也不信她会喜欢刘先生。”
    最初的惊讶退去,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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