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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榜推]-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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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浩琢磨着八皇子可能是受了坊间传言的影响,以为她身怀妖术,不止能迷惑男人,还有瞒天过海的本事。不过实话好说好不听,他不想给叶知秋添堵,便微笑不语。
“那四殿下的答案是什么?”桂粮好奇完了最低分,又好奇起最高分来了。
“听完被汤先生的品评,八殿下羞愤难当,立时冲出了大殿。有这位的例子摆在前面,众位殿下怕丢人,哪里还敢对自己的分数提出异议?”
沈长浩解答顺带评析,“没有异议,也就没有当众宣读答案的机会。”
“王爷呢?”小蝶问了一个大家都比较关心的问题,“王爷得了多少分?”
沈长浩张开五指晃了晃,“四殿下拔得头筹,大殿下、三殿下和十一殿下次之,王爷位列第五。”
据传消息的人说,凤康的分数报出来的时候,皇子和大臣们都很意外。至于意外之后又有什么说法,他就不知道了。
小蝶以为凤康就算不是第一,也是第二,没想到会是第五,失望之余,心里有些埋怨叶知秋太过死心眼,没有事先给凤康透个口风。
珠米和桂粮想必也是同样的心思,看着她的目光有些晦暗闪烁。
叶知秋感觉凤康的分数和名次都过于中规中矩了,心下有些疑惑,待凤康从宫里回来,便拷问道:“你在答题之前就猜到正确答案,却故意答错了,对不对?”
“就知道瞒不过你。”称赞的语气,脸上是不假掩饰的骄傲之色,“虽然你比我聪慧那么一点点,可我们毕竟是夫妻,能注意到许多别人注意不到的细节。
你的品服一直都是单独放在一个衣箱里,我记得我离开的时候,那口衣箱是上了锁的。当我看到你穿着品服出现在大殿,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如果她在那之前带走了品服,衣箱空了,就没有必要上锁了。
叶知秋没想到他在那个节骨眼还能留意到衣箱有没有上锁这样的小事,更根据这件小事推测出她是如何出府入宫的,佩服之余,又有些不服气,“可能是拿完衣服顺手就给锁上了呢?”
“你的衣箱都是添香在打理,她是一个极有条理极重细节的人,一般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那为什么不可能是我先出府,然后又让人把品服送进宫里去的呢?”
凤康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你会做这么麻烦的事情吗?”
叶知秋唇角一弯就笑了,“不会。”
“这不就结了?”凤康语气之中颇有些自得。
“那你为什么故意答错?”叶知秋明知故问,“反正他们都认定你早就知道答案,你就索性拿个高分气死他们好了。”
提到他那群兄弟,凤康难得这般心平气和,“我发现衣箱上锁,已经算是作弊了。况且昨天让他们折损了不少的兵将,你也顺利交了差,可谓大获全胜,又何在分数上跟他们一较长短?”
“不愧是我的夫君,就是大气。”叶知秋毫不吝啬地夸奖道。
凤康听得心里熨帖,反口夸道:“谁让我娶了一个聪慧过人又有能耐的夫人呢?不大气一些,怎能般配?”
叶知秋嗔了他一眼,“你这是夸我呢,还是夸你自己呢?”
“一样,反正我们这辈子都是分不开的。”凤康眉眼含笑。
叶知秋感觉自从她说了那句“我对你的爱绝不比你对我的少”,这人嘴里就时不时地冒出几句酸话来,心道果然是缺爱人种,给点儿好脸色就能幸福一整年。
不愿附和他说些腻歪的话,便转了话风问道:“第二轮什么时候开始?”
不是她喜欢打听,实在是这考验一天不结实,她的心就一天不踏实。谁知道皇帝老爷子哪天心血一来潮,又把她拉下水了?
“没定呢,父皇说会在这几日选定出题的人。”凤康说着又想一件事,“对了,父皇说你这回的差事办得漂亮,要给你赏赐。你想要什么只管提出来,他会尽量满足你。”
叶知秋眼睛一亮,“别说,我还真有一件特别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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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章 气体柴火
凤帝说话相当算话,叶知秋昨日提了要求,他今日便打发全德送来一枚可以随意出入千植署的通行令牌。
凤康对这块牌子莫名排斥,见叶知秋将它小心地收在梳妆盒下层,便凉凉地道:“你想去千植署找曾大人就是了,他会不卖你这个面子?何必特地弄块牌子?”
“后门走一次两次的还行,走太多了会连累曾大人被人说道,以权谋私什么的。”叶知秋放好牌子,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凤康不接,目光炯炯地望着她,“你打算常去?你该不是想去千植署做事吧?”
她的要求是在写在信里的,他并不知道她都写了些什么。可听她话里的意思,似乎不是去参观那么简单。
叶知秋笑而不答,将茶碗放在他面前。又转身回到梳妆台,拉开抽屉取出一摞纸来,递给他,示意他自己看。
凤康一页一页地翻看,见又是图又是字的,还标注着一些他看不懂的符号,只好跟她请教,“这是什么?”
“水压式沼气池的修建图纸。”叶知秋绕过桌子,来到他身边,指着图纸给他解说,“将人畜家禽的粪便注入这个封闭的池子里,经过发酵,就能产生一种可以燃烧的气体,叫作沼气。
利用水压,把沼气从导气管输出来,经过特定的管道输送出来,就可以代替木柴和木炭用来做饭,取暖,甚至能取代蜡烛和油灯用来照明。
不仅方便实惠,还能节省草木资源。”
凤康听得又惊讶又糊涂,“你是说‘气’可以当柴烧?”
“是啊。”叶知秋不期望他现在就明白,“等建好了。你看了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几年我一直想在农场修建一个完善的沼气系统,只是农场的规模越来越大,一来抽不出那么多人工可用。二来在农场的地域和人口没有稳定之前,不想零碎施工。破坏了整体规划,所以拖到今天也没开工。”
凤康弄不明白气体柴火的事情,并不代表弄不明白她想干什么,“你想在千植署修建这种东西?”
“嗯。”叶知秋点头笑道,“反正千植署多的是人手,资金和材料也富裕,我拿来练练手。
建成了,就算我献给父皇的一份大礼。不成我也没什么损失不是?”
最重要的事,她手上有活可做,凤帝那老爷子就不会总惦记着把她拉到他玩的游戏里面去了。
凤康拢起眉头,“后花园那两个菜棚不够你忙活的,还要跑到千植署去帮别人忙活?”
虽然他不是很懂这个沼气池的原理,可叶知秋琢磨出来的,哪一样不是能带来大把财富的好东西?比如菜棚,比如罐头,比如玻璃……
身为儿子,有些话他不好说出口。可事实摆在那里,凤帝已经年过六旬了,又得了那种要命的病。再怎么往乐观里说,只怕也没几年好活了。
这份大礼送出去,最后便宜的还不是他的某个兄弟?
不是他小气,不愿跟人分享好东西。
有凤帝在,他还有好日子过,一旦凤帝没了,他即便如愿做了闲王,也免不了被人针对算计。有好东西他宁愿暂时握在自己手里,将来跟朝廷对上的时候。当作谈判的筹码。
这是其一,再有他们刚刚成亲。就被凤帝搅和得没过上几天甜蜜的日子。如今事情过去了,他正准备把假期补回来。带她去庄子里住几天,增进一下感情。
他是见识过她忙起来的样子的,若放她去了千植署,就等于放鱼归水,她眼里还会有他吗?别说土地植株了,只怕就连粪肥都要排在他前面。
这哪像新婚呢?
别人家都是妻子患得患失,他家却反过来了,妻子洒脱得很,他倒成了处处计较时时纠缠的那一个了。
再这样下去,他都要为自己逐渐丧失的男子气概感到悲哀和失望了!
叶知秋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好言哄劝道:“沼气池这种东西,说起来复杂,其实修建起来并不难,一看就会,没有保密的必要。
当成讨价还价的筹码未免太轻了一些,不过要想留点儿机关和后手还是能够的。等他们体会到沼气池的好处,和没有沼气可用的难处,你还怕他们没有求到我们头上一日吗?
再说,我只出脑力,不出体力,不会把大把的时间浪费在千植署的。”
凤康眉头松开,叹息一声道:“随你吧,左右我不让你去你也不会听的。”
“谢夫君体谅。”叶知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凤康顺手拉了她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抚上她平坦的小腹,“你这里什么时候才能有动静?”
叶知秋见他眸子里隐带炽热和期盼,忍不住嗔了他一眼,“哪有那么快?我们成亲才半个多月,就算你第一次就播种成功,现在也诊不出来。”
低头瞄了瞄他有些失望的脸色,又笑着问道,“你就那么想要孩子吗?”
“我眼看就到而立之年了,不想要孩子才奇怪吧?”凤康淡淡地哼了一声,“我是在想,如果我们有了孩子,你就不会这般上蹿下跳了。”
叶知秋不乐意了,“什么叫上蹿下跳?我这叫勤劳好不好?”
“我倒宁愿你懒惰一些,我又不是养不起你,你那么辛劳做什么?我……”
“打住。”不等他把话说完,叶知秋便推开他站了起来,“你要是想把我当金丝雀来养,咱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凤康瞧着她脸色不善,赶忙拉她坐回来,用手臂圈住,“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我要想把你当金丝雀来养,还用等到今日吗?早在四五年前就把你抢回来,找个笼子关起来了。
你不是金丝雀,是苍鹰,行了吧?”
叶知秋转嗔为笑,“想不到堂堂的皇子亲王,还有当强盗的志向。”
“谁让你那时候明明对我有情,却又拒我千里之外,让我不止一次想不顾体面当了强盗?”凤康发狠一样收紧了手臂,“不行,我看我还是勤播种,早日生个孩子来养着,拴住你这颗总想向外跑的心才好。”
叶知秋笑着躲避他越来越密集的亲吻,“天还亮着呢,你打算白日宣淫吗?”
“这是我的地方,谁敢管?”凤康语气带上了惯有的霸道。
“你是不是受刺激了?”叶知秋用手捂住他的嘴巴,止住了他的动作,探究地打量着他,“因为鸣儿?”
凤康目光闪了一下,却不答话,用唇舌撩拨着她柔软的手心。
叶知秋看他眼神,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两日前发生了那么大的事,鸣儿过来吃饭时候,却是只字未提,对着她和凤康,更是没有流露出半点关切之情。
她是后娘,对他本就没有多高的期望,也没什么好失望的。凤康虽不是亲爹,可也是亲叔,这些日子几乎使出浑身解数对他好,却没能换来他丁点回应,多多少少会有些伤心吧?
感觉别人的孩子养不熟,对自己孩子的期待就愈发迫切了。
如是想着,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如果我们有了孩子,他只会更加疏远我们。”
凤康的手臂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移开目光,“我们已经尽力了,不能因为将就他不要自己的孩子。”
叶知秋本想说“我们可以晚两年再要孩子”,见他这般神色,便将话收回去了。
他说得没错,将就起来没完没了,还是顺其自然吧。
凤康一心耕耘播种,对叶知秋去千植署一事没再说什么。是以五日之后,叶知秋将两个菜棚料理完了,把后头的事交给东霞和珠米,留下小蝶看院子,便带着莎娜、添香和桂粮三人去了千植署。
和曾允文一起考察了几天,定下建造沼气池的地点。趁还没有上冻,汇聚人手,先挖好了建造沼气池的母洞以及安装官道的沟渠,其他的可以慢慢筹建。
与此同时,选立储君的第二轮考验也拉开了帷幕。
凤帝选中的出题人又一次让朝野上下出乎意料,居然是素有皇家寺院之称的普度寺的住持——能了大师。
接到出题旨意的同时,八十五岁高龄的能了大师便到后山闭关去了,谢绝一切访客,让那些想要从寺院打听消息的皇子和大臣们束手无策。
出题期限跟第一轮一样,也是半月。
因而第二轮考验的题目还没有呈上来,冬元节便先来到了。
这一日是大沐,也就是法定节假日,朝堂学堂统统放假。
普通老百姓可以阖家团圆,关起门来热热闹闹地过节。皇家和部分有脸面的大臣就不行了,必须去宫中赴宴。
与上次的家宴不同,这一次是男女分开的。前面的宴席依旧摆在华清宫,后面的宴席子则摆在临近御花园的重景宫。
叶知秋一家子从东宫门进了宫,便兵分两路:凤康带着鸣儿去华清宫,叶知秋和莎娜坐上软轿奔后宫,佳禾随身保护。
在重景宫外下了轿子,就听有人在身后叫她,“前面的可是雪亲王妃?能否留步一叙?”
叶知秋闻声回头,就看见了一个芳华正茂、容姿艳丽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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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摇尾乞怜
这女子的打扮十分抢眼,里头是一身遍地金菊的留仙裙,外面披了一件软毛织锦披风。芙蓉面,柳叶眉,一双眸子如浸在水雾之中的玉石,璀璨,灵动,又不乏妩媚。
正是肆意喷吐芳华的好年纪,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着活力和生机。
叶知秋打量她的时候,她也在细细打量叶知秋。
因为今天是赴宴来的,并未穿那繁复冗长的品服。一身水云纹素锦窄袖的衣裙,外头罩着一件花色同样素淡的披风,薄施脂粉,少戴钗环,第一眼看去并不出众。
多看几眼,方能觉出有那么几分值得注目的姿色。
叶知秋见她眉头蹙了又蹙,失望之中带着不甘,不甘过后又增添了几分骄傲自信的样子,直觉这女子是敌非友,却不知这一位是何方神圣。
也不开口询问,微笑地等她走近。
女子携着一阵香风,在两米外的地方站定,深深地道了个万福,“我姓柳,闺字轻波。久仰姐姐大名,今日得见,果然是一位绝妙佳人。”
即便她自报了名姓,叶知秋依旧不知道她是谁,没办法说“久仰大名”之类言不由衷的话,也没有随时随地认姐妹的习惯,只回个半礼,叫了声“柳小姐。”
柳轻波有意无意中听说了不少有关她的事情,知道这个农门出身、飞上枝头的王妃说话喜欢直来直去,便不过多寒暄,“妹妹有事请教姐姐,能否请姐姐借一步说话?”
叶知秋不知道她想请教什么,不过看她的打扮定然也是来赴宴的。待会儿免不了要碰面。若一口回绝,在这里闹僵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有些麻烦能免则免,且先听听她怎么说吧。
于是转身看向莎娜,“你先进去吧,我随后就来。”
莎娜瞟了柳轻波一眼,点了点头。“叶姐姐。那你快点儿啊,里面的人我都不认识,一个人坐着好没意思。”
叶知秋应了声“好”。目送她进了重景宫的大门,便面向柳轻波笑道:“我对宫里不是很熟,不知道哪里适合说话,麻烦柳小姐带个路吧。”
柳轻波早就想好了地方。用手指了指,“那边有个亭子。离这里不远,姐姐不介意的话,我们就去那边走一走吧。”
佳禾在雪亲王府待了这些日子,听多了皇宫和深宅内院女人们勾心斗角的故事。一进宫就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唯恐叶知秋被人算计了,在后面悄悄地扯了扯她的衣服,示意她不要走那么远。
这个柳轻波的言行做派。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家小姐。低眉顺眼跟她身后的那个小丫头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不像是个会武功的。
况且现在还是晴天白日。有不少人看见她们站在一处说话,叶知秋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借转身的工夫,对佳禾安抚地笑了笑,示意她不必那么紧张。
又回头来招呼柳轻波,“柳小姐,我们走吧。”
沿着蜿蜒的石板小路穿过一片错落有致的花树,便看到一个紧挨着水池的小亭子。
距离亭子还有三四丈远,柳轻波便扭头吩咐自己的贴身丫头,“怜鱼,你们留在这里,若是有人过来就知会一声。”
一个“们”字,把佳禾也包括进去了。
怜鱼停住脚步,低头应了声“是”。
佳禾被一个外人随意指派了,心里不舒坦,脚步不停地走到叶知秋身边,“知秋姐,我还是跟着你吧,万一……”
叶知秋心里不太舒坦,只是懒得计较,拍了拍佳禾的手臂,“没事的,你留在这里跟怜鱼做个伴吧。”
佳禾有些不情愿,可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叮嘱了一句,“知秋姐,你自己小心。”
柳轻波因为惊讶叶知秋的丫头称呼她为“知秋姐”,而不是“王妃”或是“小姐”,便没有在意那句“小心”里透出的戒备和不敬。
一愣的工夫,见叶知秋已经走到前头去了,便紧追几步跟上来。
“柳小姐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吧。”进了亭子,对面站定,叶知秋便开门见山地道。
柳轻波面有迟疑,似乎在犹豫要如何开口。半晌过后,才下定决心一样抬起头来,直视着她的眼睛,“姐姐应该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吧?”
叶知秋却是一怔,“你的真实身份?”
“怎么,雪亲王没有告诉你?”柳轻波先是吃了一惊,随即心生喜意。
这么看来,雪亲王和这农女之间并没有传闻中说的那般恩爱,否则早就坦诚相告了,而不是隐瞒至今。
饶是极力掩饰了,她那点小心思也没能瞒过叶知秋的眼睛。虽不知道凤康和这女子之间有什么瓜葛,但料定他不说,是因为根本没把这人当回事,觉得没有必要说出来罢了。
想看一看她如何将这独角戏唱下去,便默然不语。
柳轻波没能从叶知秋脸上看到类似猜疑和吃醋的表情,心里有一点小失望,可这并没有打消她“有机可乘”的想法,再开口时底气便足了三分,“想必姐姐回去也是要跟雪亲王询问的,小妹便实话实说了吧。
其实我不姓柳,闺名也不是轻波二字。我是几年前被王爷一封休书送回京城的乔庶妃的妹妹,我的真名叫乔月桐。”
叶知秋没有惊讶于她是乔庶妃的妹妹,也没有追问她明明是乔月桐,为什么变成了柳轻波,却对姐妹两人的名字很感兴趣,“‘月下梧桐,引凤来栖’吗?”
好有野心的名字!
乔月桐感觉这农家女脑筋不太正常,心下莫名地生出几分恼意来,赌着气往下说,“我姐姐性子绵软,不谙世事。听人教唆做下错事,回到京城没多久,便羞愤自尽了。
我们乔家的女儿也受到牵连,被冠上‘不贞’的恶名,受尽白眼和唾弃,没有人肯上门提亲。比我年长的姐姐们要么出家,与青灯古佛为伴。要么隐姓埋名。避走他乡。
我当时刚满十三岁,也被逼无奈寄人篱下,成了柳家的孙小姐……”
说着眼圈泛红。哽咽落泪。
叶知秋对乔庶妃这个人的印象仅限于一个身影,还有她与皇后沾亲带故的那层关系,且她的所作所为并不值得的同情。是以听说她自尽了,除了惊讶。再无他感。
好在乔月桐的目的不在于博取同情,用帕子拭去泪珠。接着自己的话茬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名声是何等重要?我姐姐固然做错了事,可她的本性并不坏。王爷实不该轻易决定,送她一纸休书,让她陷入绝境不说。更累及家族姐妹的终身幸福。
姐姐不要误会,我说这些并不是想要指责王爷。而是觉得王爷应该给我姐姐一个改过的机会,给我们乔家女儿一条活路。
只有王爷认可并接纳了乔家的女儿,我们才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听到这里,叶知秋总算听出些门道来了,“那么王爷要怎么做,才算认可并接纳了你们乔家的女儿呢?恢复你姐姐庶妃之位,允许她的墓碑刻上皇姓?”
平静的语调,却让乔月桐心神一凛。
她的确有这样的打算,只不过要排在她进雪亲王府之后,等她收伏了凤康,他自会心甘情愿为她姐姐正名。
而现在,她只能先顾自己了,“我姐姐已经不在人世了,就是恢复了庶妃之位又能如何?不过让人觉得可怜罢了。
身为妹妹,我理当弥补我姐姐犯下的错,为我们乔家和那些孤独终老、背井离乡的姐妹们负起责任。
所以,姐姐……”
她膝盖一弯,便跪在了叶知秋面前,“姐姐,请你准许我进入雪亲王府,侍奉王爷和姐姐。”
叶知秋退后半步,看着那张娇俏的面孔上挂着类似于“慷慨赴死”的表情,忽地笑了。
有人跪着请求伺候她,她为什么一点儿都不感觉意外呢?
是她太敏锐了,还是这个时代的女人单蠢过头,太容易被人看穿了?除了“男人”,她们就没有别的追求了吗?
乔月桐见她笑了,只当她在轻视自己,强压着火气道:“姐姐,我知道你瞧不起我。
你怎么笑话我都行,不过为了我们乔家和那些姐妹,我是一定要进雪亲王府的,请姐姐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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