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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榜推]-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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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有禅意的名字。”叶知秋随口称赞了一句,“那好,何苦,我问你,你有没有看清把李家小子放进秦王府的是什么人?”
    “回王妃,没有。”何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懊恼,“属下没有料到他会进秦王府,一直远远地跟在后面。只看见门开了一条缝,没有看到开门的人。
    他在里面停留的时间很短,属下潜入时,人已经不见了。四下搜寻一圈,连个脚印都没有发现。属下怕惊动守门的兵卫,且担心把这一个也跟丢了,便放弃出来了。”
    叶知秋用手摸着下巴,作沉思状。
    一个人能在短时间内消失得无影无踪,有两种可能:一种,那人是个高手,武功更在何苦之上;另一种,那人对秦王府的地形十分熟悉。
    若是第一种,那人定然会发现李家小子被人跟踪,会当场杀了何苦灭口。现在何苦活生生地站在眼前,所以,她比较倾向后一种。
    既然人已经消失了,也就没有再去探查一遍的必要了。
    见时辰不早,便打发了何苦,换了衣服到小厨房准备晚饭。
    珠米携着一身寒气进了门,支开烧火的丫头,叫桂粮守着门,凑到叶知秋身边,“王妃,奴婢打听到了。”
    叶知秋将切了一半的菜交给添香,舀了碗热米汤递给她,“先喝几口暖暖身子。”
    ——L

☆、第455章 知恩图报

珠米急着禀报,喝了两口便将碗放下了,“徐井家的和李吉家的都在浆补房做事,男人又在一个门房当差,平日里走得比较近。
    也就是瞧着走得近,其实背地里不对付,互相说对方的坏话。
    徐井家的心气儿高,总想调到内院来。她跟王妃陪嫁的三位姐姐说不上话,就来走我和桂粮的门路。我们说做不得主,给挡了回去。
    王妃叫我去打听李家跟紫英姑娘有什么牵连,我便想到了徐井家的。借着去取衣服,朝她露了个好脸,她果然贴上来了,涎着脸求我提拔她。
    我就有意引她,‘不是我不想帮你,我就是个丫头,在王妃跟前混个脸熟罢了,说不上几句话的。
    你跟李吉家的不是很要好吗?怎么不去找她帮你通通路子?’
    徐井家的一听就撇了嘴,‘她哪有什么的路子?要是有路子,也不会跟我在这儿争高争低了。’
    我就说,‘不对吧?我怎么听说她跟紫英姑娘私下里有来往呢?’
    她哼哼嗤嗤地笑了,‘那哪叫来往?是他们一家子欠着紫英姑娘的人情,想给人当牛做马,报答恩情呢。’
    我顺嘴问起是怎么回事,徐井家的就把什么都说了。
    李吉有个妹妹,他们一家子被选进王府当差之前,嫁到外地去了。原来日子过得好好的,丈夫无端端地染上毒瘾,把个殷实的家底都输光了,欠了一大笔赌债。
    被人追得没法子,便把亲闺女卖进青楼,自己拿上银子跑路了。
    李吉妹妹一路讨饭来到京城。求李吉救救她闺女。骨肉相连,李吉当然不能不管。可是给外甥女赎身要三百两银子,连当带卖,也凑不出那么多钱。
    赶巧紫英姑娘路过浆补房,看到李吉家的躲在亭子里哭,问起来,李吉家的便照实说了。紫英姑娘听了之后大发慈悲。借了三百两银子给他们。
    李吉带着钱把外甥女赎了出来。又在王府附近赁了一个小院子,安置母女两个。
    从那以后,李家人就对紫英姑娘感恩戴德。
    李吉怕外甥女进过那种地方。被人知道了将来不好嫁人,不让婆娘和儿子声张,所以知道紫英姑娘借钱的人不多。
    李吉家的也是跟徐井家的闲磨牙时,一不小心说溜了嘴。才让徐井家的给逼问出来了。”
    叶知秋明白了,“这就怪不得了。一个慷慨解囊,一个知恩图报,还真感人。”
    顿了一顿,又问。“李吉和他的婆娘、儿子都是怎样的人?”
    “李吉是个老实厚道的,做事也用心。他婆娘就是爱扯个闲篇,背地里说人几句闲话。没多少花花肠子。
    儿子李壮倒是个机灵的,原先在马房当差。后来也被调到外门房去了,跟李吉不在一个地方,守西角门。”
    叶知秋微微弯了唇角,“我想也是。”
    要是没有股子机灵劲儿,单凭紫英几句叮嘱,他也做不到那个地步。只可惜,终究不是专业人士,又换车又绕圈子的,还是没能避免被人跟踪。
    只怕他从马房升迁到门房,里面也有紫英的功劳。方便那父子二人出入王府,在必要的时候帮她送信。
    报恩没有问题,可盲目报恩就有问题了,这家人不适合再留在王府。要如何处置,还要看紫英之后的行动而定。外院的事,她不想插手,到时就让沈长浩去当那个恶人吧。
    她只要做到心中有数就好了。
    晚饭准备得差不多了,迟迟等不到鸣儿,连去探望他的莎娜和佳禾也没了影子。她只好带上桂粮,往慕云院而来。
    进门就见莎娜和佳禾正在猜拳下棋,吆吆喝喝,玩得好不起劲。
    所谓猜拳下棋,就是将所有的棋子随意摆在棋盘上,猜拳决定谁执黑子,谁执白子。同样以猜拳的方式,决定谁来走棋,以吃为主,先被吃光的一方算输。
    这堪称“胡来”的棋路,是莎娜和凤帝发明的。
    前些日子,她和莎娜入宫觐见,恰逢凤帝与闻苏木下棋。
    莎娜在旁边看了半天,看得糊里糊涂,就嘀咕了一句,“还不如猜拳有意思呢。”
    不知是大受启发,还是见自己快输了,想趁机悔棋,凤帝立刻舍弃闻苏木,拉了莎娜尝试起猜拳下棋来。边玩边摸索,还像模像样地定了好几条规则。
    莎娜如有神助,五局全胜,自此迷上了这种体力和脑力兼备的游戏,逮谁跟谁玩。
    这两个情绪高涨,完全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被探望的人精神萎靡地靠在暖榻上,苍白的脸色里透出几分烦躁和无奈。见到她,眸子里泛起几许光彩。喊了一声母妃,便要下来见礼。
    叶知秋见他的状态比料想的要糟糕得多,快走几步按住他,“躺着吧,自家人,不用那么多礼数。”
    鸣儿没有坚持下来,坐直身子,语带歉意地道:“今日出门吹了冷风,有些头疼。原想让莎娜姑姑和佳禾姐姐回去时顺带捎个口信,告诉母妃我不过去用晚饭了。
    谁知她们越玩越有瘾,我只好打发福顺去了。想是走岔了,倒让母妃冒着寒风跑了一趟。”
    “就当散步了。”叶知秋笑道,拿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还挺烫的,太医给你开方了没有?”
    鸣儿有些不适应她这亲昵的举动,加之“心中有鬼”,眼神躲闪地道:“开过了,安顺正煎着呢。”
    含含糊糊的,将太医开的是解酒方子这件事蒙混过去了。
    叶知秋事先知会过太医,知道太医给他开的其实是清热解毒的方子,也不戳穿他,“我煮了粥,蒸了鸡蛋羹,还做了几个清淡的小菜。
    一会儿我叫人给你送过来,你吃过饭再喝药,免得伤了脾胃。”
    鸣儿暗暗松了口气,那声“是”答得格外恭顺,“让母妃费心了。”
    叶知秋笑了笑,转身吩咐桂粮,“世子这里只有粗使丫头,贴身侍奉都是小厮。他们不比女孩儿心细,怕是伺候不好。今天晚上你就辛苦一下,替我留在这里照看鸣儿吧。”
    桂粮把这当成将功补过的机会,满口答应下来。
    叶知秋又嘱咐了两人几句,不顾莎娜和佳禾的抗议,将这两个聒噪的丫头强行带走了。
    凤康没有食言,一更刚过就回了王府。见到她,便急急地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L

☆、第456章 正视对手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获取的信息量也很大。
    叶知秋想从他的视角把问题再捋一捋,以期有新的发现。于是略去自己的猜测,将围绕着紫英发生的事情拣主要的说了一遍。
    凤康听完跟她做最初的反应一样,“紫英怎么会跟华锦郡主扯到一起?”
    “我也纳闷呢。”叶知秋面色肃然地看着他,“你跟紫英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多年,应该比我了解她。要是连你都理不出头绪,我就更没法子了。”
    凤康长眉紧锁,“这不可能。”
    说完意识到自己这话有怀疑妻子的成分,忙解释道,“我在史书上看到不少雄才伟略之人风云一时,却因家宅之祸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
    在跟你交心之前,我决心争夺皇位,时常拿了这样的例子引以为戒。王府里的规矩堪称严苛,凡是犯了错的下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有什么样的苦衷,一律赶了出去。
    紫英若是搭上了华锦郡主,我和瀚之不可能丝毫没有察觉。”
    叶知秋知道他有口无心,自是不会跟他计较这等小事,“我记得宣宝锦去探望鸣儿时候,紫英也在清阳府吧?”
    言下之意,两个人会不会在那个时候有了接触。
    “这个可能性也不大。”凤康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松动。
    那段时间,他因为叶知秋心浮气躁,对府里的事情不太上心。
    沈长浩又是看戏不怕台高的,往往先推波助澜,然后在最热闹的时候横插一脚,来个出其不意。
    加之他只是暂住。没有随行带去太多人手。
    那段时间封地王府的秩序的确有些乱,否则也不会让宣宝锦钻了空子,做出那一连串的事来。
    假设紫英和宣宝锦是在那个时候浑水摸鱼,达成了某种协议,必然会有后续动作。
    可从清阳府回到京城的一年中,那两人一个忙着在定亲王府里斗智斗勇,一个专心致志地照顾鸣儿。根本没有接触的机会。就算暗中通信。也应该有迹可循。
    他每年花费大量人力物力培养出来的这些人,可不是摆设。
    两人若不是在那时有了勾连,那就只能是在他出使番国期间了。这事儿还得去问沈长浩。
    想到这里,他便坐不住了,“我去前头书房走一趟,很快回来。”
    叶知秋见他风风火火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到目前为止,都只是我们的猜想而已。未必是真的,你要求证也不急在这一时啊。
    你匆匆忙忙地回来,还没吃晚饭吧?我去给你下碗面吧。”
    “不用。”凤康将她按回暖榻上,“我在宫里对付了几口。还不饿呢。
    一会儿我随便找点儿吃的就行了,你不要忙活了。天这么冷,你还是少沾水为好。免得伤了身子。
    我去去就来。”
    在她额上亲了亲,便大步地出门而去。
    沈长浩得了信儿来到书房。心知他找自己定然跟白日里调查的事情有关,依旧跟他贫嘴道:“我们一起出宫回府,王爷这么快就想我了?难道不怕王妃吃味吗?”
    凤康无心玩笑,开门见山地问:“我出使番国期间,紫英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举动?”
    沈长浩并不知道紫英对鸣儿下药,以及差人送信到秦王府的事情,见他神情这般严肃,觉出不对劲了,“怎么,还有我不知道的事吗?”
    凤康把叶知秋那里听来的事情一五一十跟他讲了,“你不要以为我小题大做,如果真的是华锦郡主盯上了知秋,我必须要采取行动。”
    “王爷绝不是小题大做。”沈长浩脸上的笑意也散了,“定王妃行事素来诡秘,凡是可能与她有牵扯的事情,我们都不能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只是我有一事不明,紫英为什么会替定王妃办事?
    若替像我这样风~流倜傥的翩翩佳公子卖命,还可以用一个‘情’字来解释。定王妃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容貌和运气都好得遭同类嫉恨的女人,紫英帮她图个什么?
    难不成有闺阁之癖,不喜欢男人而喜欢女人?”
    这样一来,倒是可以解释她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成亲了。
    凤康有同样的疑问,却没往这方面想过,闻言不由心中一动,“你可曾发现她与别的女子特别亲密?”
    “那倒没有。”沈长浩继续“奇思妙想”,“说不定她对定王妃情有独钟呢?”
    凤康也听出他这话里调侃的成分居多,遂把那种念头压下,“不管这件事与华锦郡主有没有关系,胆敢玷污五皇兄的府邸,都不可饶恕。”
    沈长浩一点就透,“我这就派人去把秦王府细细搜查一遍。”
    “还有槐荫胡同的那栋宅子。”凤康提醒他道。
    沈长浩轻笑一声,“那宅子的主人如此有趣,我怎会不派人盯着?
    王爷只管放心,那边有风吹草动,我们马上就会知道。”
    凤康点了点头,“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说着又想起一件事来,“你找个老人带一带何苦。”
    何苦今天的差事办得不是很完美,然对一个生手来说,已经算是不错了。稍加打磨,就能成为一块好玉。
    他很庆幸,没有坚持遣散他手下的人。否则遇到这样的事情,就会很被动了。
    人到用时方恨少,能提拔的就提拔,能培养的就培养。
    沈长浩应着去了。
    凤康出了书房,先去了一趟慕云院。听安顺和桂粮说鸣儿服过药已经睡下了,便没有惊扰他。去卧房看了他一眼,转身回了若晨院。
    进门就见炕桌上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丝面,还有几个佐餐的小菜,叶知秋坐在桌旁,正眉眼含笑地望着他。
    他心头一暖,身上的寒意登时去了大半。
    “不是不让你沾水吗?”他一边责备地说道,一边除去棉氅棉靴,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我只调味煮面,沾水的活儿都是粗使婆子做的。”叶知秋嘴里狡辩着,拧了个热帕子递给他,“先擦擦手。”
    凤康顺从地接了,将两只手细细地擦拭干净。
    也不用汤匙,端起碗来喝了两口面汤,香鲜滚烫的滋味,让五脏六腑都熨帖了,朝叶知秋投去赞赏的一瞥,“夫人的手艺当真绝了,简单的汤面也能做出这等人间难得一尝的美味。”
    叶知秋被他逗得忍俊不禁,“瞧你那点儿出息,吃个面就能满足成这样。”
    凤康却不笑,放下碗,越过桌子握住她的手,“这辈子最让我满足的事,就是娶了你,所以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叶知秋明白他的心思,反过来握紧了他的手,“嗯,我知道。”
    心有灵犀,不需要太多的言语。
    两人默默地对视了半晌,叶知秋便催促道:“趁热快吃,要不面该坨了。”
    凤康点了点头,拿起筷子,稀里呼噜地把面吃完了。
    负责值夜的珠米和添香进门收了碗筷,送上暖胃消食的姜茶,又退了出去。
    两人一边喝茶,一边就今天发生的事交换意见。
    说到宣宝锦,叶知秋便打听道:“你知道定王妃最近在忙什么吗?”
    冬元节那日,宣宝锦撩拨莎娜,挨了一记耳光,进而爆出怀有身孕的消息。梁太后偏听偏信,认定叶知秋唆使莎娜行凶,罚了她闭门思过,抄经养性。
    事后既没有派人来收经文,也没有颁下赦令,有点儿不了了之的意思。
    梁太后得知凤帝在玉林围场晕倒,大病了一场。宣宝锦留在慈安宫侍疾,一直待到年根近了,才住回定亲王府。
    她实在懒得去应付那个瞧她横竖不顺眼的老太太,更从心底里腻烦宣宝锦那毒西施假黛玉的模样,便拿了闭门思过作挡箭牌,避开了去慈安宫请安的麻烦。
    凤帝两次传她觐见,她都没有踏进后宫半步。
    直到今天的事情牵扯到宣宝锦,她才明白过来,不是不碰面就能当某个人不存在的,她对宣宝锦的动向知道得实在太少了。
    她决定从现在开始,正视这个对手。
    凤康对宣宝锦的腻烦不比她少,更何况他是个大老爷们儿,怎好盯着兄弟的媳妇儿?
    便把皮球踢给七皇妹,“你去问玥儿好了,那丫头闲来无事,就等着捉华锦郡主的短处呢。”
    “好。”叶知秋笑道,“明天我好好跟她讨教一番。”
    又说了一阵子闲话,二更过半,两人便分头洗漱,早早歇下了。
    第二天便是大年三十,凤康早早就进宫去了,查漏补缺,确保午宴圆满进行。
    王府里的下人都换上簇新的衣裳,忙着贴春联,剪窗花,炒年货,到处都洋溢着过年的喜庆。
    申时一过,凤玥和顾云川便带着翠芸、翠珠等人,浩浩荡荡,大包小裹地登了门。不多时,凤康也出宫回来了。
    男人聚在书房说话,女人进了厨房,开始操持年夜饭。
    饭做到一半儿,小蝶便兴冲冲地闯进门来,“小姐,清阳府来人了。”
    叶知秋先惊后喜,忙问道:“谁来了?”
    “小姐去看看就知道了。”小蝶又卖关子,又急着揭晓答案,拉了她便往外走。
    ——L

☆、第457章 意外来客

添香追出来,给叶知秋披上厚棉氅,嗔了小蝶一眼道:“也不瞧瞧小姐穿多穿少,就急着把人往外拉。
    这要是把小姐冻坏了,看王爷饶不饶你?”
    小蝶吐了吐舌头,“我这不是高兴昏头了吗?”
    又一迭声地催促叶知秋快走。
    出了垂花门,就见四五辆装得满满登登,蒙着油布的马车一字排开。一个身穿棉衣棉裤、头戴棉帽的人,正站在车旁跟洗墨说着话。
    看到叶知秋,眼睛一亮,忙快步迎了上来,“叶姑娘。”
    “龚阳?!”虽然他捂得很严实,可叶知秋一眼就认了出来,大为意外,“怎么是你啊?”
    龚阳把棉帽往上推了推,露出一张风尘仆仆的脸,指着那几辆马车道:“我是替老爷子给叶姑娘送年礼来的。”
    一进腊月,叶知秋便拾掇了几车年礼,交给铺子里的人捎回清阳府。
    闻夫人很快回了礼,虎头只写来一封信,说成老爹收到年礼非常高兴。还说了一些农场里的琐事,并嘱咐她要多保重身体。
    冬元节她也送了礼回去,成老爹前脚收到,后脚就送来一大堆。这次迟迟没有收到东西,她还纳闷是怎么回事呢。没想到,竟赶在今天送了来。
    她忙问道,“爷爷身体还好吗?”
    “挺好的。”龚阳眼神一如既往地清亮透彻,微笑地打量着她,“叶姑娘的气色瞧着比以前更好了,想来日子过得不错。”
    “还行吧。”叶知秋谦虚着,等他跟添香、小蝶打过招呼。便吩咐洗墨道,“你带了龚阳去霁雪院休息一下,收拾收拾,过会儿再带他到若晨院来跟我说说话。”
    洗墨笑着应了声“是”,熟络地招呼龚阳,“龚兄,咱们走吧。”
    “小姐。我也去帮忙行吗?”小蝶眼睛晶亮地征询道。“我有好多事要问龚大哥呢。”
    叶知秋猜到她是急着从龚阳嘴里探听刘鹏达的消息,心想让她早早死了这份心也好,便点头允了。“去吧,缺什么少什么只管打发人来说一声。”
    “哎。”小蝶雀跃地答应了,跟龚阳和洗墨一道走了。
    添香便指挥小厮卸车搬东西。
    不一会儿的工夫,便将若晨院的小库房装满了。
    叶知秋逐一查看。见有今年现做的咸酥鱼,皮蛋。糟蛋,整幅的牛羊肉,鲜奶,鸡鸭鹅蛋。水嫩的蔬菜,大坛的酒酿,年糕。高粱面饽饽,还有瓜子、米糖、肉脯……
    凡是农产有的东西。一样不落。
    脑海里浮现出成老爹在村里四处张罗年礼的样子,她心里暖洋洋的,鼻子却有些发酸。叫添香挑拣一些分别送到大厨房和小厨房,给大家添菜。
    小蝶旁敲侧击、拐弯抹角地问了半天,也没打听到想要的消息,只得怏怏地回去了。
    龚阳唯恐叶知秋等急了,洗漱一番,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连热茶都没顾上喝一口,便跟洗墨来到若晨院。
    叶知秋在小厅里跟他碰面,细细问起成老爹的情况。
    龚阳事无巨细地讲了许多,“老爷子身体很硬朗,每天坚持出门散步,隔三差五的还跟村里人到菜棚干活儿。饭量也见长,一顿能吃两个馒头。
    入冬之后,连头疼脑热都没有过。
    我知道,他是怕自己生病,叶姑娘知道了会担心。
    ……
    其实年礼早就备好了,老爷子不让送。
    说王爷这边乱七八糟的亲戚太多了,早早送来,你肯定要拿去分给别人,自己吃不上几口。掐算着日子,非要赶在年三十这天送到。
    起初我安排了二胖押车,老爷子嫌二胖贪睡,怕路上把东西给弄丢了,就换我来了。”
    成老爹这小心眼儿的算计,让叶知秋感觉又好笑又窝心,微微红了眼圈,自我调侃道:“爷爷真是的,我可是皇家媳妇,会没有好东西吃吗?”
    龚阳微笑不语。
    叶知秋压下这复杂的情绪,转而问起虎头和元妈等人。
    龚阳便跟她家长里短地说起来,“虎头比以前懂事多了,读书也很用心。休沐日做完功课,就跟着我学习对账理事。
    不久之前,知府夫人叫人递话,有意将娘家的侄女许给他。老爷子动了心,虎头也没跟他争论,悄悄找我商议了,请闻夫人代他地拒绝了。
    知府夫人以‘八字不合’为由致了歉,老爷子惋惜了好一阵子。
    豆粒儿、狗剩和花花几个准备明年下场,都卯足了劲儿读书呢。
    元妈也很好,每日做做针线,偶尔去织造作坊转一转,指点几句。
    对了,腊梅嫂子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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