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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榜推]-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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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承你吉言。”芸妃眉开眼笑,吩咐碧莲赏了她一个大大的封红,嘱咐了些好好保养身子之类的话。等她和叶知秋三人相互见过礼,赐了座,又问,“怎么不见和儿?可是跟十一去了前殿?”
    宣宝锦眉笼轻愁,“回母妃的话,和儿并未随儿媳和王爷入宫。
    昨日过年,他图新鲜,在府里玩闹了一天,后半夜便发起烧来。”
    芸妃面露惊讶,“怎会这样,和儿没事吧?”
    “传太医瞧过了,说是得了风寒。服过药,烧已经退了,早上还喝了半碗粥,母妃大可不必担心。”宣宝锦说着起身,歉意地福了一福,“本该带他来给母妃拜年的,可太医说尚未痊愈,病情容易反复,不宜出门宜卧床静养。
    等和儿身子好了,儿媳一定带他来给母妃磕头。”
    对这个孙子,芸妃怎么都亲近不起来,巴不得眼不见心不烦,“不必急着带他入宫,小孩子身子骨娇弱,合该让他好好将养上一些日子才是。”
    说着扭头吩咐碧莲,“我那里还有皇上赏赐下来的燕窝,去取些来,让十一媳妇带回去,给和儿补补身子。”
    “是,娘娘。”碧莲恭声应了,自去安排人打点。
    宣宝锦谢恩,重新落座。
    叶知秋细细端详,见她精致的妆容之下透着几分憔悴。说起和儿的时候,那份焦虑和担忧也不像是装的。
    心下暗暗纳罕,总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对待和儿倒有几分母亲的样子,对待鸣儿怎么就能那样狠毒,连晚娘都不如?
    许是感觉到了什么,宣宝锦掀起长翘的睫毛看过来,目光撞进她黑湛湛的眸子,不由心头一凛。这次却没有移开目光,而是声音微颤地问道:“不知雪亲王妃为何盯着宝锦一直看,可是宝锦脸上沾了什么东西?”
    叶知秋慷慨地送了她一个灿烂的笑脸,“没有。
    听说身怀有孕的人,皮肤会变得黯淡无光。可瞧着定王妃的脸蛋水嫩细滑,比以前还要好。我就在琢磨,你是不是有什么保养的秘方……”
    ——L

☆、第461章 大摆家宴(二)

宣宝锦眼底闪过一抹骇然,脸色不由自主地白了两分,脱口问道:“雪亲王妃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声音不再颤抖,没了平日的温柔婉转,带出几许尖锐的锋芒。
    芸妃、凤玥和莎娜三人俱是一愣,叶知秋却是眸色微沉。
    她说那话本是无心,说白了就是没话找话,不带任何目的。没想到宣宝锦会有这样的反应,怎么看都像是心中有鬼。
    宣宝锦说完那话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垂下眼睑再抬起,已然恢复了先前的模样,用手轻轻地抚着小腹,“这孩子不比和儿乖巧,顽皮得紧。
    我被他折腾得很了,感觉自己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好端端的,突然就想发脾气,饮食的口味也变了不少。
    我跟王爷说,有和儿顶立门户就够了,这一胎能生个女儿最好。
    前些日子,王爷请了一个有经验的妈妈入府照料。那妈妈瞧过我的面相身段,说我脚步轻盈,面皮光润,定能生个小少爷。
    方才雪亲王妃夸我皮肤嫩滑,让我想起那妈妈的话,莫名地就烦躁起来了。”
    说着撑着桌子起身,朝叶知秋福了一福,“是宝锦过于敏感,又没能及时控制脾气,冒犯之处,还请雪亲王妃千万不要见怪。”
    孕妇的确会喜怒无常,为一点小事就发通脾气。身为母亲,迫切希望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或女孩的时候,也确实容易敏感。而且她说这番话的时候自然得很,不似作伪。
    叶知秋不由犯了嘀咕,难道是自己多心了?压下心中的疑惑,微笑地道:“没关系。你不必放在心上。”
    宣宝锦轻轻地舒了口气,又再三道了歉,才坐了回去。
    又说了一阵子无关痛痒的闲话,宣宝锦便提出要去下个宫阁拜年。芸妃嘱咐了句“小心”,叫碧莲送了她出门。
    眼见她出门走远,凤玥便调侃道:“今天倒是没怎么做戏,还像模像样地说了几句人话。难不成新年第一日。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的?”
    “瞧你这张利嘴。”芸妃虚空点了她一指头。“我瞧着你是陪我陪烦了,罢了罢了,我不留你们了。大过年的。你们也去别处走动走动。
    僖嫔那里怕是没多少人,你们就当为了我,过去帮她撑撑场面。”
    僖嫔人虽势利了些,可并不招人讨厌。芸妃都开口了。叶知秋和凤玥自是不能不给她这个面子,便和莎娜一道告辞出了含香宫。往僖嫔所居的长霞宫而来。
    她们一走,芸妃脸上的笑意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召了刘公公来,“刘喜。你去跟碧莲支五百两银子,想办法查问一下这段日子给十一媳妇看诊的太医。”
    刘公公心中大惊,试探地问道:“娘娘。可是王妃有什么问题?”
    “现在不知道。”芸妃神色十分严肃,“你不要多问。只管照本宫的吩咐去办。这件事一定要做得干净仔细,不得让任何人瞧出端倪。”
    “老奴明白。”刘公公躬身一揖,自去办事。
    芸妃坐在椅子上,心绪烦乱。
    如芸妃所料,长霞宫很是冷清。去给僖嫔拜年的,也多半是看在她的面子。进门打个转,连口茶都没喝就走了,准备好的封红也没送出去几个。
    皇家的人情冷暖,僖嫔看惯了,也看淡了,倒没觉得怎样。身为儿媳妇的乔月桐却感到面上无光,几乎将手中的帕子拧碎了。暗暗后悔,今天应该称病不来的。
    事实上,若非十六皇子尚未迎娶正室,也不会带了她进宫。
    看到叶知秋和凤玥、莎娜三人联袂而来时,她顿觉胸口不似方才那般窒闷了。转念的工夫,又替自己悲哀起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成了仰仗别人的光环苟且偷生的可怜之人了?
    她目光怔然地望着一品大妆、笑容明朗的叶知秋,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僖嫔也没料到叶知秋几人会来,喜出望外,忙起身相迎。
    因是友情拜年,便不讲究品阶和磕头的礼数,分宾主落了座。
    有皇后那层关系在,僖嫔对自己这个儿媳妇还是比较满意的,也想趁机抖一抖婆婆的威风,便喊了乔月桐来给叶知秋三人见礼。
    乔月桐强忍着屈辱之感磕了头,接过封红谢了恩,退回僖嫔身后。听她们拣了有趣的事情说说笑笑,所有的情绪都演变成了对叶知秋的恨意。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从中作梗,她就不会对柳家和穆皇后妥协,被逼着做了十六皇子的侧妃。
    每每想到十六皇子用满是酒气的嘴巴粗鲁啃咬着她的唇,用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肆意揉捏,还有如同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一般,丝毫没有温柔可言的撞击,她就恶心得想吐。
    如果没有嫁给十六皇子,凭她的容姿和手段,一定还有机会踏进雪亲王府。假以时日,也能一品大妆,走到哪里都被人礼让三分。
    而不是像今天这样,为了婆婆,为了自己,眼巴巴地望着门口,卑微祈求别人赶快到来,将托盘里的那些封红赶快领走。
    她沦落如此不堪的地步,都是这下贱的村姑害的。
    误人终身,死不足惜!
    叶知秋有感抬头,碰上乔月桐怨毒的目光,只觉好笑。
    难道就因为她出身农门,凡是有几分姿色、家世还说得过去的千金小姐,都以为自己能比她强,嫁个王爷易如反掌?
    真是鬼迷心窍了!
    在长霞宫坐了小半个时辰,又去别的宫阁转了转,不知不觉便过了巳时。凤帝打发人来通知开宴,命妇们便纷纷乘坐辇轿,带上孩子,往前殿而来。
    进了华清宫,叶知秋瞧见与大殿相连的水榭露台布置成了戏台子的模样,有些惊讶,就问凤玥,“今天还安排了唱戏的吗?”
    “不止唱戏,还有杂耍和皮影呢。”凤玥兴致勃勃地道,“唱戏的是京城最红的谭家班,杂耍和皮影也是京城有名的班底。
    九嫂以前没看过吧?今天可要好好开开眼了。”
    叶知秋对这类东西没什么兴趣,虚应了两句,将这事揭过去。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具体不对劲在哪里,却又说不上来……
    ——L

☆、第462章 大摆家宴(三)

走近门口,一股浓郁的花香便扑鼻而来。
    进了门,只见整个大殿都被花木环绕。有怒放的月季,白紫相间的茉莉,素有花中君子之称的兰,牡丹,芍药,山茶,绿菊,海棠,睡莲,水仙,甚至还有一株一人来高的龙游梅……
    四季花卉,跨越时节,相会与这寒冷的冬日,让人恍然间有种置身仙境的错觉。
    席位安排没有太大的变动,只是大家没有立刻就座,而是围在自己喜欢的花木跟前欣赏着,品评着,气氛倒比上一次家宴和谐温馨多了。
    凤康和鸣儿正站在一株磨盘般大小的观音莲前面,父子两个不知道在争论着什么,并不激烈,可都是一脸认真的表情。
    凤玥瞧见了便笑道:“鸣儿这孩子真的是一天比一天开朗了,还是九嫂教子有方。”
    叶知秋不愿居功,“我没教过他什么,是他自己想通了而已。”
    凤玥还想说什么,却见凤康抬眼看向这边,朝叶知秋招了招手,便顺口催促道:“九哥叫你了,九嫂快过去吧。”
    叶知秋道了声“好”,依旧将莎娜托付给他们夫妻两个,自己绕过几案和花木,来到凤康身边。
    “母妃,你看。”鸣儿指着观音莲上开出的一串玫红色小花,眼带期盼地问道,“这像什么?”
    叶知秋凝目细看,那花穗纤细曼妙,弯曲之处的很像一名屈腰甩袖的女子,于是答道:“像跳舞的女子吧?”
    鸣儿听了这话,面有得色地瞥向凤康,“母妃也说像舞姬。父王,您输了。”
    凤康不死心,拉住叶知秋,“你再仔细看看,这怎么能像舞姬呢?这分明像是一只戏水之鹅。”
    叶知秋再次定神打量,果然也很像一只正在游水的鹅。可听鸣儿话里透出的意思,这父子两个似乎打了赌的。有意偏袒鸣儿。便坚持道:“怎么能像鹅呢?分明就像舞姬。”
    她那点儿小心思,自是瞒不过凤康。他也没想跟鸣儿一争高下,只是闲来无事。跟儿子逗闷子罢了,于是故作郁闷地道:“罢了,算我输了,我答应你就是。”
    鸣儿神色雀跃。“那就多谢父王了。”
    叶知秋不明所以,看看凤康。又看看鸣儿,“你父王答应你什么了?”
    凤康和鸣儿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道:“保密。”
    他们父子之间难得有个小秘密,叶知秋不想刨根问底破坏气氛。陪着他们一起赏起花来。
    一家三口只顾看花,并未留意周遭的人,一不留神。便与同样携妻带子观花赏草的四皇子对面碰上了。
    在第二次考验之中,凤羿偷鸡不成。结结实实地丢了个大脸。幸好凤帝病得及时,成功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他才没有被铺天盖地的嘲讽和指点所淹没。
    不过自那之后,他也学乖了,行事低调了许多。
    瑞王妃为他育有一女两子,大女儿已经出嫁,两个儿子一个十三岁,一个九岁,老大沉稳端肃,老二性子活泼。见了叶知秋,也不用父母提醒,便双双鞠躬拜年。
    并非他们忽略凤康,刚到前殿的时候,男人们已经带着男孩子们互相拜过年了,没有拜二次的道理。
    伸手不打笑脸人,叶知秋夸了他们几句,摸出两个封红递过去。
    鸣儿礼尚往来,也给瑞王妃拜了年,拿到一个封红。待瑞王一家走过去,便小声嘀咕道:“四封换两封,亏了。”
    叶知秋闻言憋不住笑,“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明了?”
    鸣儿也意识到自己这话显得小气,脸色微微涨红,抿了嘴不说话。
    凤康深以为然,“确实亏了,看来我们要多生几个孩子才行。”
    叶知秋瞪了他一眼,“当着孩子的面,胡说什么?”
    凤康但笑不语,趁人不注意,悄悄握住她的手,用指腹轻搔她的掌心。
    叶知秋体会到他这举动之中的暧~昧,脸颊一烫,忙把手抽了回来。
    在花木之间流连了一阵子,眼见午时到了,便来到指定席位入座。
    不一时的工夫,凤帝和穆皇后搀扶着梁太后,在后宫嫔妃的簇拥下进了大殿,众人跪拜相迎。
    待凤帝三人在龙台上坐定,众人也各自归座。
    这次家宴的内容比上一次丰富得多,大体分外三个阶段,持续将近四个时辰。
    第一阶段以饮为主,皇子皇孙轮番向帝后和梁太后敬酒,说些歌功颂德的吉祥话。彰显皇家父慈母悲,子孝孙贤。
    菜肴多以清淡开胃的小菜为主,每人吃几口垫垫肚子罢了,不至于吃撑,错过了后面的大餐。
    第二阶段以吃为主,山珍海味,流水一样地摆上来。大家一边品尝美味佳肴,一边观赏舞乐。
    吃到七八分饱,皇子龙孙、凤女宗妇们便纷纷出动,或吟诗作对,或挥毫泼墨,或抚琴舞剑,极尽彩衣娱亲之能事。
    穆皇后见他们忙活了半天,也没忙活到点子上,瞅了空子提点道:“为了这次家宴,太后娘娘可是掏空了花房,将自己侍弄多年的宝贝都搬到华清宫来了。
    你们莫要辜负了太后娘娘的美意,定要尽兴才是。”
    一语惊醒梦中人,众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为了弥补过失,争先恐后地称赞起来。
    叶知秋也恍然大悟,难怪她先前瞧着几盆花木有些眼熟,没想到竟是从慈安宫搬来的。
    也是,除了梁太后,谁会有这么大的手笔,能催发四季之花,让它们齐聚一堂?
    “太后娘娘不是把自己养的花木视若珍宝,除了替她照料花草的近侍,别人连碰都不许碰一下的吗?”她感觉奇怪,压低了声音问凤康,“这回怎么舍得全都搬出来了?”
    不等凤康开口,梁太后便在台上不胜唏嘘地说开了,“自先皇薨逝,哀家便礼佛度日,闲暇里摆弄一下花草。
    不知怎的被人知道了,你孝敬一棵,他进献一株,不知不觉就多起来了。
    这些花花草草的跟人不一样,说娇贵也娇贵,一时不上心,它就枯了。说皮实也皮实,一旦养熟了,就会一年又一年地生枝发芽,开花结子。
    积年累月,把个慈安宫都快占满了。
    人老了,就爱唠叨几句。有些话不好跟人说,就对着它们说。
    不管说什么,它们都不会烦,也不会寻了由头躲开。说多久,它们就听多久,时不时地还会点个‘头’,摆个‘手’,别提有多贴心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一番话,却让皇室子孙怀疑她这是控诉他们不孝,纷纷心生心生惶恐。
    穆皇后也是面露不安,侧转身子面向梁太后,态度诚恳地认错,“最近宫中事多,臣妾没能抽出空儿来过去陪您说话……”
    “哀家知道。”不等穆皇后说完,梁太后就打断了她,“你们各忙各的事,不可能整天陪着我,我没有埋怨你们的意思。
    只是就事论事罢了,你们不要多想。”
    语气微微一顿,又拿手指点着那些花木道,“哀家把它们当成自己的孩子来养育,高兴了跟它们闲聊几句,不高兴了跟它们倒倒苦水。
    天长日久的,有了感情。唯恐别人不小心把他们磕了碰了,不许别人动一动。
    直到前些日子,听了锦儿的话,我才明白自己做错了。
    锦儿跟我说,这人就跟花儿一样,没有人欣赏,就没了活下去的意义。
    仔细想想,可不就是这么个理儿吗?
    我把它们关在慈安宫的暖房里,它们就是开得再好,只给我一个人看又有什么意思呢?
    所以,今天我就把它们都搬出来了,让你们也都瞧一瞧,它们长着什么样的叶子,开着什么样的花。
    记住它们最美的时候!”
    众人纷纷叫好,宁妃谄媚的声音尤其明显,“要不怎么说太后娘娘大智大慧呢?这话说的,又是道理又是禅理的。
    若让臣妾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大家来看看我养的花。’
    跟太后娘娘一比,不知道短了多少层境界!”
    她形同自毁的称赞,着实取悦了梁太后,老太太难得一见的大笑起来,“等你活到哀家这个年纪,也能说出几句玄玄乎乎的话来。”
    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
    叶知秋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
    虽然梁太后只是一语带过,听到宣宝锦的名字,她的心却突地跳了一下。下意识地看过去,宣宝锦正看过来,两个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不期而遇。
    宣宝锦很快收回视线,微微低着头,在十一的注视下略带羞涩地笑着。
    这一瞬的对视,也许只是偶然,可叶知秋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里萦绕不去。
    凤康发觉她的异样,轻轻地碰了她一下,小声问道:“想什么呢?”
    叶知秋回神朝他笑了笑,“没什么。”
    扫过十一的席位,又一次与宣宝锦的四目相对。
    两人默契地坚持起来,注视着彼此,相互微笑。
    凤康和十一察觉到自家女人的举动,一个若有所思地眯起眸子,一个暗暗称奇,她们什么时候冰释前嫌,摇身一变,成了一对和睦相处的好妯娌了?
    ——L
    ps:状态不好,写了改,改了写的,今天只能更一章了,顺便调一下生物钟。
    明天争取多更,握拳!!

☆、第463章 大摆家宴(四)

这念头一升起来,凤况就暗骂自己糊涂,什么冰释前嫌?
    锦儿心地纯善,只会觉得是自己的错,从来不会记恨别人。定是那女人花言巧语,哄骗了她,让她觉得自己被原谅了。
    想到这里,便有意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
    自以为是的男人!
    叶知秋心中冷笑一声,端起酒杯来小小地啜了一口。
    “你跟华锦郡主之间发生什么事了吗?”凤康附在她耳边,小声地问了一句。
    “那倒没有。”叶知秋唇角微弯,“我不过是想着知己知彼,跟她小小地交流了一下而已。”
    凤康皱了皱眉,没有言语。
    这两日沈长浩一直盯着搜查秦王府的事情,王府面积太大,又有京畿营的兵卫定时巡视,没有办法出动太多人手,只能一点一点地推进,直到现在还没能查出些什么。
    不管紫英与宣宝锦有没有“私通”,他都以为,叶知秋离着宣宝锦越远越好。然而他又不得不承认,对付女人,同为女人的叶知秋比自己更在行,也更方便。
    穆皇后提议以梁太后的这些花木为题,作诗助兴,大家积极响应。
    凤帝兴致大发,作了一首咏梅诗:寒凛玉枝苞蕊新,独落百花暗凝香。莫道孤芳还自赏,铜筋铁骨任评章。
    引得皇子皇孙们大声叫好之余,搜肠刮肚地堆砌辞藻,思忖着要做一首什么样的诗,才能既不压过他的风头,又能出彩,让人高看一眼。
    连凤玥也被这气氛感染。一时技痒,做了一首《颂海棠》。
    上次家宴,八皇子挑衅,逼着叶知秋献艺,被叶知秋不紧不慢地修理一顿,连带四皇子也跟着倒霉,爆出了不能吃花生的短处。大概是投鼠忌器。这一回倒是没人来招惹她。拉她下水。
    叶知秋根本不想凑这样的热闹,只管吃吃喝喝,看着别人绞尽脑汁地忙活。
    凤康就没她这么幸运了。被凤帝点名了,以“兰”为题,做了一首中规中矩的五言诗。
    自有书吏将众人做的诗词笔录下来,准备编撰成册。敬献给梁太后。
    做完诗,第二阶段的宴席也已经接近了尾声。凤帝带着大家举杯共饮之后。便移去盘碗杯盏,撤掉矮几锦团,面向戏台安置了高脚桌椅,摆上茶水点心。蜜饯瓜果。
    第三阶段以“看”为主,便是先前凤玥所说的戏曲、杂耍和皮影。
    因为要看看戏,灭了不少灯烛。大殿内的光线比先前幽暗了许多,未免发生什么不雅的事情。男女分席而坐。
    中间用屏风隔开,男在右,以凤帝为首,皇子皇孙作陪;女在左,以梁太后、穆皇后为首,凤女宗妇作陪。
    没了男人,座位的安排也随意了许多。
    宣宝锦被梁太后叫到身边,叶知秋和凤玥、莎娜三人则陪芸妃坐了。僖嫔领着乔月桐坐在后面,和另一位嫔妃共用一桌。
    宫人捧了戏单子来,请梁太后点戏。
    梁太后翻看半晌,点了一出《金玉缘》。
    凤玥看过这出戏,便附在叶知秋耳边,给她讲解戏文,“……讲的是一位功勋贵女与落地秀才的爱情,故事曲折感人……”
    这种烂俗的故事,叶知秋听多看多了,心里没有多少期待。戏一开锣,感觉里面的生旦二角也并没有凤玥推崇的那么出色,越听越觉无聊。
    刚好喝多了酒水,有些内急,便跟看得津津有味的芸妃、凤玥和莎娜打了声招呼,叫了一名宫人挑灯,引着她出了大殿。喊上候在偏殿的佳禾,往净房而来。
    如了厕,并不急着回去,和佳禾华在华清宫外一边慢慢散步,一边低声说话。
    此时天色已经擦黑了,穹幕由蓝转青,只有西方天空还挂着丝丝缕缕亮色的云霞。各处都燃起了宫灯,灯火通红,连成一片朦胧又清冷的光影。
    佳禾有些担心,“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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