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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榜推]-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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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以牙还牙(四)

凤帝瞧着全德不像谎报,可说话行事又不似平日里那般沉稳,显然隐瞒了什么事情,脸上虽有笑意,却没有蔓延到眼底,慢条斯理地吩咐道:“朕准了,芸妃,就叫那丫头住到你那儿去吧。”
    芸妃正有此意,起身朝龙椅那边一福,“是,臣妾遵旨。”
    凤况听出芸妃声音里带着由衷的喜悦,心里有些酸酸的。宣宝锦两次怀孕,也不见她这般高兴,他才是她的亲生儿子好不好?
    宣宝锦坐在梁太后身边,微微地低着头,垂下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晃动的狐疑。
    鸣儿独自坐在凤帝下首的位子上,心情起伏不定。一面为自己即将有个弟弟或是妹妹感到开心,一面担心凤康和叶知秋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会对他不闻不问。
    梁太后疑心叶知秋这是哗众取宠,嫉妒宣宝锦曾在宫里养过胎,所以无病呻吟,恃孕而骄,用这种方式跟宣宝锦打擂台,脸色便阴沉下来,“雪亲王妃先前还好端端的,怎的出去一会儿的工夫,就动了胎气?”
    全德人精一样,岂会听不出梁太后这是要挑刺?后背几乎被冷汗打透了,心中暗暗叫苦,这危急关头的,怎的一个两个都要跳出来捣乱?
    又不好说出实情,只能硬着头皮周旋,“回娘娘的话,太医推测是饮了酒的关系。”
    梁太后不悦地哼了一声,“没个靠谱长辈盯着就是不行,多大的人了,连自己怀了身孕都没有知觉,居然还贪杯饮酒。若不是诊治及时。岂不糟蹋了我皇家的血脉?”
    芸妃听梁太后这话把自己也捎带进去,心里气得不轻。
    雪亲王妃是头一胎,没有经验,不知道自己怀了身孕也无可厚非。
    十一媳妇前头都生两个了,还有她这皇太后亲自盯着,不是照样没有知觉,要不然怎么会在冬元节宴会上闹起来?
    这老太太的心眼儿都偏到咯吱窝去了!
    因为刚刚得悉的消息。全德对宣宝锦瞬间憎恶透顶。连带着对维护她的梁太后也有了不小的怨气,忍不住拐弯抹角地替叶知秋抱打不平,“王妃如厕的时候。突然觉出身上不舒坦。
    怕扰了大家的兴致,不敢惊动皇上、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和在座的诸位,只打发人悄悄地寻了王爷过去。
    王爷传了太医,这才诊出喜脉。
    将将一个月。若不是动了胎气,只怕还诊不出来呢。”
    梁太后听叶知秋诊出喜脉的情形也与宣宝锦一般无二。愈发认定她是故意的,语气不善地道:“既然她不愿扰了大家伙儿的兴致,我们也不能辜负了她一片孝心。
    就让雪亲王好好守着她吧,我们继续看戏。”
    她故意挑了这种场合嚷嚷出怀孕的消息。不就是想叫大家把她当功臣一样捧着敬着夸着吗?那就冷着她,臊着她,让她如意算盘落空。
    在场的。哪一个听不出梁太后的言外之意?有同情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像芸妃和凤玥一样愤愤不平外加焦急担忧的。
    可是梁太后发了话,她们也不好执意去探视,否则就是公然与梁太后作对。
    全德却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太后娘娘要坏事,没想到竟反过来帮了他一个大忙。
    雪亲王会不会算到太后娘娘会拿这件事难为雪亲王妃,所以才吩咐他这么说的?若真如此,那雪亲王就太厉害了!
    众人各有各的心思,谁都没有发现,原本惶然不安的乔月梧此时满脸疑惑,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莎娜被凤玥强拉着坐了回去,气呼呼地嗑着瓜子。
    中原人也太奇怪了,怀孕不是好事吗,怎么搞得跟叶姐姐犯了什么罪一样,连去看看都不行?这要是在群岛,她才不管谁说什么呢,早就冲出去了。
    凤玥唯恐别人瞧出来,便悄悄地扯了扯她的衣袖,“你忍一忍,这边就快完事儿了,到时候我们陪芸母妃回含香宫,就能见着九嫂了。”
    莎娜怏怏不快地点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忍。”
    凤玥“噗嗤”一声笑了,“你中原话说得越来越好了,连人在屋檐下都会用了。”
    “这算什么?”莎娜面上有了得色,扳着手指道,“我还会说‘倚老卖老’,‘是非不分’,‘糊涂透顶’……”
    说这话的时候,她并未刻意压低声音。
    凤玥瞧见梁太后的后背挺直了,正要去捂她的嘴,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脂粉味,不似一般的脂粉那般幽香刺鼻,更像是米兰花和菊花混杂在一起的香味……
    她心头大震,举目疾扫,就见一个粉衫绿裙的宫女手捧托盘,正从她身旁的过道低眉顺眼地经过,直奔梁太后那一桌而去。
    刺客!
    这两个字冒出脑海,她想也没想,抬脚就像那宫女绊了过去。
    那宫女灵巧地一闪身,竟躲了过去,加快速度朝梁太后那边走去。
    凤玥虽然没看清楚她是如何躲过的,却可以肯定她是个会武功的,惊急之下,指着她大声喊了起来,“有刺客,快抓刺客!”
    那宫女立刻扔掉托盘,掉转身形,向大殿门口狂掠而去。
    台上的演唱戛然而止,女眷纷纷尖声惊呼起来。
    七皇子一跃而起,挺身挡在凤帝面前,“保护父皇,保护太后娘娘,保护皇后娘娘……”
    其他的皇子皇孙也纷纷醒悟过来,自是不会放过立功的大好机会,有的跟七皇子一道挡在凤帝身前,有的转过屏风保护女眷。几个自负拳脚过硬的,去追那宫女。
    眼见那宫女已经掠至门口,就要逃出去了,几名大内侍卫从天而降,三招两招,便将她放倒在地。
    一名侍卫眼尖,瞧见她的嘴巴动了一下,急忙伸手去卸她的下巴,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眨眼之间,那宫女便七窍流血而亡。
    “快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竟敢闯到这里来行刺,我看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八皇子虚张声势地嚷嚷着。
    大内侍卫各个眼观鼻鼻观心,站着不动。
    凤帝声无波澜地吩咐了一句,“查验身份。”
    “是。”侍卫得令,薅住宫女的头发,将她的脸亮了出来,却忍不住“咦”了一声,“皇上,此人是以金针之法易了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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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陈年旧案(一)

ps:感谢“wy1972”童靴砸过来的粉红票,鞠躬!!
    “卸去她的伪装。”凤帝又吩咐了一句。
    侍卫说声“遵旨”,便叫同伴稳稳地扶住那宫女的头部,自己则出指如电,在那张因为七窍流血显得狰狞可怖的脸上点了十数下。
    大部分人离着远没瞧出是怎么回事,八皇子等追至近前的却看得清楚,被侍卫的手指点过之后,那宫女的脸上弹出一截又一截亮闪闪的金针。
    将金针逐一拔去,原本上吊的嘴角眼角齐齐耷拉下来,挺翘的鼻子变成了蒜头,高耸的颧骨矮了一截,面部肌肉也松弛了很多。
    一个容貌俏丽、豆蔻年华的少女,摇身一变,成了姿色平庸的中年仆妇。
    华楚律例有明文规定,王公大臣不得结交江湖之人,一经发现,概以谋逆论处。况且这等高超的易容手段也绝非一般的江湖人所能驾驭的,如八皇子等人这样的天之骄子即便听说过,也没有机会见识。
    此时亲眼得见,大惊之余,不由暗暗称奇。
    侍卫在那宫女身上翻出了的宫牌,比照上面刻的名字,找到了被扒掉衣服、扔在华清宫殿外小树林的宫女雁儿。经过查验,雁儿的脖子是被人生生扭断的,尸身已经开始僵硬,显然被害多时了。
    那假宫女的年纪已在三十开外,两只手上生了厚厚的老茧,以此推断,十有*是在浣洗房之类的地方做粗活的宫人。想要查证,就要惊动内务府和慎刑司,一时半刻出不了结果。
    像今天这样的日子。碰见这种死无对证,查起来又千头万绪,会涉及到许多人利益的悬案,一般会先揭过去,过后再慢慢详查。
    这回也一样,凤帝吩咐大内侍卫将尸体拖下去,叫大家各就各位。照旧听戏。不要被这小小的插曲败了兴致。
    假宫女扔掉托盘,使得上头托着的八宝攒盒里的蜜饯洒落一地。宫人得了命令,提着扫帚畚箕。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准备清理。
    却被凤玥厉声喝住,“且慢!”
    在坐的哪一个不是金枝玉叶,哪一个不是主子。宫人自是不敢妄动,迅速退到一旁。
    虽说是凤玥揭穿了刺客。避免了可能出现的严重后果,梁太后却记恨她疏远宣宝锦,处处维护叶知秋,又因她一而再地大呼小叫。先后骇了自己两跳,心中大为不快。
    目光阴沉地扫过来,“这是又怎么了?还能不能安生看戏了?”
    凤玥当然不会自讨没趣。告诉她自己怀疑那假宫女跟宣宝锦有关。
    转向屏风那边,恭声请示道:“父皇。儿臣以为,应该仔细检查那刺客端来的东西,或许能从中查到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说着眼角的余光扫向梁太后那一桌,果然见宣宝锦微微地变了脸色。
    事实上,别人把注意力放在那假宫女身上的时候,凤玥一直盯着宣宝锦,没有错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比如那那假宫女落荒而逃的时候,她下意识捏紧手中帕子的小动作;假宫女服毒自尽,她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大内侍卫指出假宫女易容,她脸上闪过的那一抹慌张之色……
    还有,她还不止一次地瞟向散落在地的蜜饯。
    凤玥可以肯定,假宫女端来的东西里面一定有文章。
    她也不想破坏气氛,可她太了解宫中的黑幕了,东西一旦出了大殿,就未必是原来的东西了,再想查出真相难如登天。
    当年宣宝锦一口咬定袭击她们的刺客是男的,说她错把花香当成了脂粉香。大家都相信宣宝锦,却不相信她,这口气她一直憋到了今天。
    她不知道刚才的假宫女与当年袭击她的刺客是不是同一个人,可两个人身上有着一样的味道,两次出现的情形又都是如此的诡异和蹊跷,说不定有什么惊人的内幕。
    不查个清楚明白,她晚上一定睡不着觉。
    不等凤帝开口,梁太后便勃然大怒,一巴掌拍在桌上,“我们皇家人难得聚在一起,和和气气、高高兴兴地吃个饭。偏生有那么一两个不懂事的,非要兴风作浪,推波助澜,让人不得消停。
    哀家倒是想问问,你们一个个的把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眼里到底还有没有皇上,还有没有皇后,还有没有哀家这个长辈?”
    她口称“你们”,可任谁都听得出来,她实际上只骂了两个人:“兴风作浪”的无非是刚刚诊出喜脉的叶知秋,“推波助澜”的便是凤玥了。
    芸妃的脸色很不好看,叶知秋和凤玥素来与她亲近,骂了她们,无疑是在打她的脸。可是梁太后没有指名道姓,她也不好跳出来维护她们。
    宁妃见她吃了挂落儿,心中暗爽,嘴角抑制不住地扬了起来。
    穆皇后惯会打圆场,做和事老,忙劝抚道:“太后娘娘息怒,七公主也是一片孝心,想尽快查出真相,免得背后还有什么居心叵测之人卷土重来,再惊吓到您老人家。”
    劝过梁太后,又将目光转向凤玥,“七公主,追查刺客的事自有皇上做主,我们这些妇道人家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就像太后娘娘说的,我们皇家人难得聚在一起吃顿饭,那些惹人不快的事还是不要提了。
    快给太后娘娘赔个不是,咱们高高兴兴地听戏。”
    若放在往日,穆皇后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凤玥少不了要顺水推舟,服个软儿。可此时此刻,她已经打定主意要追究到底,又怎会轻易松口?
    于是朝屏风那边深深一福,又朝梁太后和穆皇后各自福了一福,“父皇,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并非玥儿不懂事,有意要搅扰大家的兴致,更没有左右父皇决断的意思。
    实在是因为这件事牵扯到与玥儿有关的一桩陈年旧案,若不能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弄清楚了,再想查证就没日子了。
    只是叫人验一验那刺客端来的东西,不会耽搁多少工夫的。
    还请父皇恩准!”
    凤帝饶有兴致地扬起眉毛,“你所说的是哪一桩陈年旧案?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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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陈年旧案(二)

凤玥巴不得有人问她,“父皇可还记得十六年前,儿臣与华锦郡主在御花园被刺客袭击的事情?
    那刺客蒙了面,儿臣虽未看清楚她的模样,可在被她打晕之前,闻到了一股脂粉味。那味道十分特别,像是米兰花与菊花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是以儿臣断定,刺客是名女子,华锦郡主却说刺客是个男人。
    因为没能找到那名刺客,至今也无法定论那刺客是男是女。”
    因为这件事,原本形影不离的凤玥和宣宝锦友情决裂,大家都指责凤玥心眼儿小,包括凤帝、穆皇后、梁太后、芸妃和宁妃在内的许多人都有印象。
    梁太后敏锐地觉出,凤玥攀扯上宣宝锦,可能想对宣宝锦不利,愈发不待见凤玥,冷声哼道:“这就是你说的陈年旧案?
    不过是桩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也值得你翻出来,拿到这种场合来说?”
    凤玥毫不示弱地对上她的目光,“太后娘娘,玥儿没说完呢,您还是不要急着下定论为好。万一查出什么来,让您老人家平白担上一个‘不辨是非’、‘盲目袒护’的名声。”
    梁太后眉眼一立,就要发火。
    凤玥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抢着说道:“父皇,同样的味道,儿臣闻到过三次。
    第一次便是被那刺客袭击之时,第二次是在太后娘娘六十大寿上,儿臣在一名宫女身上闻到了那种奇特的味道。因怕打草惊蛇,一边叫人盯住她,一边请五哥帮忙捉拿。
    谁知正赶上华锦郡主中毒昏迷,让她趁乱逃脱了。
    第三次。也就是刚才,儿臣在刺客身上也闻到了那个味道。
    是真是假,叫人一验便知。”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谁会听不出凤玥的弦外之音?
    身上有着同样味道的刺客在宫中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而且每一次出现都与宣宝锦有着直接或间接的关联,实在耐人寻味。
    凤况第一个变了脸色,梁太后是第二个。芸妃是第三个。
    其余的人纷纷将目光投向宣宝锦。宣宝锦脸色苍白,睫毛轻颤,受了惊的小兔子一样。浑身都透着惊慌和无措。
    凤帝从始至终都是那副置身事外的样子,仿佛说这件事的不是他的女儿,涉足其中的也不是他的儿媳。听了凤玥的话,兴致勃勃地叫了大内侍卫去查验尸首。
    大内侍卫很快就回来了。“禀皇上,那刺客的身上确有菊花与米兰混杂在一起的香味。”
    “哦?”凤帝不紧不慢地捋着胡子。问出来的话却是一针见血,“可是用了某种特制的脂粉?”
    “据微臣所知,那并不是脂粉的味道,而是一种名为‘软骨散’的药膏的味道。”回话的侍卫正是先前发现假宫女以金针易容的那一位。看起来颇有见识,“此药膏乃是江湖人炼制,多用来遮掩行踪。
    在脸上身上涂抹此药膏。就可以让骨骼变软,再辅以其他手段调整脸型、手型甚至身高。达到易容的目的。
    不过此药膏用起来麻烦,持续的时间只有半个时辰,还有容易识别的味道,所以如今已经鲜少有人使用了。”
    凤帝没再言语,眼中精光闪烁。
    皇子皇孙只当他为那刺客浑厚的江湖背景震惊,并没有多想。
    凤玥趁机请旨,“父皇,若儿臣遇到的这三名刺客是同一个人,那么此人在宫中盘桓十余年,所图必定不小。为了您和皇宫的安全,越早查清楚越好。
    儿臣请您恩准,立刻查验那刺客端来的东西。”
    凤况听她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宣宝锦与刺客是同谋,又急又气,忽地一下站了起来,“七皇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锦儿跟你一样,也是几次三番险些被那刺客所害。
    她若有嫌疑,你就清白了吗?谁知道是不是贼喊捉贼?”
    芸妃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她怎么生了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
    方才出现刺客,他第一时间跑过来护在媳妇跟前,根本忘了这里还坐着自己的亲娘。现在又不顾体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着“锦儿”,替宣宝锦打抱不平。
    真是无可救药了!
    凤玥不是没有发现芸妃的难堪,可她认为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装糊涂让宣宝锦继续蒙蔽下去,不如一举揭穿,让十一早些清醒。
    于是毫不客气地堵回去,“我只是请求父皇追查刺客,没有指名道姓地说谁与刺客有关联吧?
    清者自清,何不等事情查清楚了,再讨论谁无辜谁有辜?”
    凤况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悻悻地坐了回去。
    宣宝锦泫然欲泣地坐在梁太后旁边,脸上没有丝毫血色,单薄的生硬,犹如置身狂风暴雨之中的一片树叶,瑟瑟发抖,随时都可能被刮落枝头。
    凤玥心中冷笑,她先发制人地说出了宣宝锦在太后娘娘六十寿宴上中毒昏迷的事,就算这女人脸皮再厚,也会撑着让自己别再“晕”过去了吧?
    有女眷在,凤帝不好叫了大内侍卫近前,便吩咐全德,“你去看一看吧。”
    “是。”全德答应着往屏风这边走来,心里跟装着十五个吊桶似的,七上八下。
    雪亲王妃那边刚刚道出了定王妃火烧华清宫的阴谋,这边就闹起刺客来,这绝对不是巧合。
    如果他没猜错,那刺客十有八、九是来给定王妃送信的。
    这大殿里不知道埋了多少要人命的东西,随时都可能变成地狱火海,怎的这群自诩聪明绝顶的皇家人各个毫无知觉?
    若是由着七公主一味地追查下去,把定王妃惹毛了,提前点火可怎么办?
    也不知道雪亲王在忙些什么,直到现在还没个动静。
    强自按捺着心中的惶急和不安,拿起托盘和攒盒瞧了瞧,又从宫人手里接过扫帚,将散落在地上的蜜饯归拢在一起,拿了银针逐一查验过,便躬身禀报:“皇上,家什和蜜果都是御膳房按照规制准备的,没什么特别的。”
    “本来就没什么特别的。”凤况小声嘀咕了一句,“小题大做罢了。”
    全德说那话的时候,凤玥瞟见宣宝锦的嘴角松动了一下,愈发笃定不是那东西没有问题,而是全德遗漏了什么,忍不住出声提醒道:“那假宫女被我揭穿之后没有出手伤人,却立刻逃走了,也许根本不是来行刺的,而是另有目的。
    你再好好查验一遍!”
    全德为了给凤康争取时间,存心敷衍,哪里会用心检查?
    看凤玥这样,再查不出什么来,她就要亲自上手了。若她查出来了,自己却没能查出来,得罪了她不说,还会给人留下一个办事不力的印象。
    真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心中叫苦不迭,只得拿起攒盒和托盘,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遍,再用手指敲打,听音判断是否设有隔层。
    没查出什么,又将目光投向了地上的那堆蜜饯:无花果,金丝蜜枣,姜糖片,丁香李雪花应子,话梅,佛手丹,百香果糕,九制陈皮。
    本该八种制法的蜜饯每样放进一种,里面却掺了一枚乌杏脯。样子与话梅十分相似,不仔细分辨是看不出来的。
    御膳房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也就是说,这枚杏脯有问题。
    他立刻将那枚杏脯拿在手里,对着灯光细看。
    上好的乌杏脯,第一眼看着陈红晦暗,在光照之下,却如玉石一样呈现半透明,而且色泽均匀,没有任何杂质。
    这枚杏脯之中却有一片阴影。
    细细地剖开来,里面赫然镶嵌着一枚蜡丸。捏碎蜡丸,便掉出一个小小的纸团来。
    还这查出来了!
    众人目瞪口呆。
    众目睽睽之下,全德想动个手脚都不成,用掌心托着那纸团,一路小跑地回到凤帝身边。
    唯恐上面还有什么机关,不敢直接呈上。展开那张纸,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拈着,低眉顺目地送到凤帝眼前。
    凤帝打眼扫去,见纸写着八个蝇头小字:雪妃落水,恐事有变。
    “嗯,有意思。”他不痛不痒地评了一句,便移开了目光。
    因凤帝并未示下要如何处置这张纸条,全德只好收进袖袋。偷偷打量,见凤帝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心下犯起嘀咕。
    虽然他不知道这张纸上写了什么,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推测,不是通报雪亲王妃落水的事,就是察觉到雪亲王在破坏他们的计划,给定王妃示警来的。
    皇上知道雪亲王妃落水的事,却不知道定王妃要放火。
    可不管信上写了什么,都足以引起皇上的怀疑了,皇上的反应为何如此平淡呢?
    是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是另有计较?
    凤玥等了半晌,也没听见下文,心下有些着急,忍不住打听,“敢问父皇,那纸上写了什么?”
    凤帝瞥了全德一眼,“念给大家听听。”
    全德愣了一下,一时间摸不准凤帝到底是什么意思,心里飞快地盘算着要怎么办。
    凤帝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补了一句,“照实念。”
    “啊?”全德惊然变色,脱口问道,“真的要照实念?”
    “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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