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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榜推]-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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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着复仇的旗号,放任着自己的野心无限膨胀。她不再满足于后宫,不再满足于那几个对她言听计从的皇子,她盯上了皇位,她想掌控天下。
要想接近皇位,第一步就是把自己变成真正的皇室中人。
凤帝太老了,也太精明了,不是她所能掌控的人物,只能从皇子身上下手。她的首选,自然是凤帝最为宠爱,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凤康。
她以为以自己的品貌,加上青梅竹马的情分,俘获他的心最容易不过。
谁知他却是个不解风情的,无论她如何暗示,如何引~诱,都无动于衷,没有做出半点逾矩的行为。
无奈之下,她只好利用十一,将他引到泰阳殿,并对他用了无影香。可她没想到,他非但没有对她“情有独钟”,反而积火不泄,发起高烧。
她这才知道,那人并非坐怀不乱的真君子,不过是情窍未通罢了。
于是她将计就计,守在他床前为他诵经祈福,坐实了与他彼此有情的名头。梁太后为维护她的清誉,势必要将他们凑成一对。
果然,梁太后只提了提,凤帝便爽快地同意了。只待择吉日下旨,为他们赐婚。
不料半路杀出个五皇子,把她的计划生生搅乱了。
这件事还要从梁太后的六十大寿说起。
凤玥无意间发现前来给她送信的死士,并告诉了当时已经分府单过的凤允。凤允活捉了那名死士,而后顺藤摸瓜,在几年的时间,查出了她意图报仇的事情。
那个愚蠢的男人没有跟凤帝禀报,却先跑来找到她对质。
她掉几滴眼泪,他便心软了,再说几句模棱两可的话,他便相信她根本不想报仇,只是被她父亲的旧部下们以“孝道”二字要挟了。
更在她的“苦苦哀求”下,同意放他们一条生路。
后来她不止一次地假设过,如果凤允不是通过亲信,不动声色地将他们降职削官,远远地打发了,而从一开始就斩草除根的话,后来的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呢?
“大概一旦产生怀疑,就不可能对一个人完全信任了吧?”她浅浅的笑纹里带出几分自嘲,“所以在皇上决定为我和小九赐婚的时候,允哥哥为了以防万一,才会不惜自毁形象,将我从小九身边抢走了。”
想起凤康提到凤允的死,那痛苦和自责的样子,叶知秋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就因为五殿下破坏了你的计划,你就置他于死地,连鸣儿也一并恨上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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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未婚夫婿
宣宝锦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是允哥哥太傻了。
如果他没有跟我说,他不想当皇帝,只想守着我,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我又怎么舍得害死他呢?
他是我见过的最体贴最宽厚的男人,这世上再没有比他对我更好的人了。
可惜他不是我的良人。
至于那孩子,不过是个意外罢了。”
想杀死一位皇子并不容易,杀了还要不留痕迹,就更难了。
她多方考量,才决定使用一种名为“阴阳散”的慢性毒药。顾名思义,此毒分阴阳两种,单独服用其中的一种,对身体没有任何影响,两药合服,才会产生毒性。
她将阳散下在凤允的饮食之中,将阴散掺在自己的脂粉里面,趁亲热之时,引他舔食。未免影响药效,她没有服用避子汤,就这样有了鸣儿。
原以为常年与毒物相伴,这个孩子十有八、九保不住。没想到非但保住了,还生下了一个十分健全的孩子。
虽然她觉得这孩子跟凤允一样,是她前进路上的绊脚石,可也谈不上一个“恨”字。因为不是她想要的,不曾对他真正尽过心。没有尽过心的东西,也就没有珍惜的必要。
若不是觉得他尚有利用的价值,他未必能活到今天。
只要有子嗣存在,秦王府就有男主人,当自成一府,她想再嫁就是越过更多的障碍。
是以在凤允临终之际,她故意流露出想利用鸣儿报仇的意思,凤允便火急火燎地找来了凤康。宁愿自己绝嗣,断了香火,也要让鸣儿远离她。
殊不知正中她的下怀。
她花了三年的时间为他守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以塑造自己贞德的形象。
出制之后,她略施小计,就让凤康离开京城,去了封地。将有毒的山参送给鸣儿,再以探病为名,高调张扬地赶往清阳府。
“我以为过去这么多年。小九怎么也该通情开窍了。谁知他不仅开窍了。还喜欢上了一名村姑。不,应该是村妇,当时他还不知道你云英未嫁。为自己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烦恼无措……”
叶知秋替她说下去,“一开始你应该很高兴吧?
同为‘有夫之妇’,他连我这样‘不堪’的人都能喜欢上,没有理由不喜欢身份地位更尊贵、风情容貌更迷人的你。
谁知你抛出橄榄枝。他却没有如你所愿,屁颠屁颠地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你不甘心。不相信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连一个村妇都不如,所以你利用乔庶妃,又一次对他使用了无影香。
阴差阳错的,他发现我还是未嫁女。没了顾忌,对我用情更深。他几次三番不肯就范,也把你彻底惹恼了。于是你利用王老刁陷害我入狱。打算毁我清白,让他死心。
我福大命大。让你算计落空。更引起了凤康的怀疑,让他对你下了逐客令。
你眼见‘再续前缘’无望,唯恐暴露更多,也不想再在他身上白费精力,便离开了清阳府。
凤康年过二十,依然没有说亲,肯定有你的一部分功劳。那些说他身患隐疾,有房中怪癖的流言,想必也是你叫人放出来的吧?
只有一件事我不太明白,你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有了近两个月的身孕。按照你的计划,那本该是凤康的孩子,十一为什么要跳出来认领的?”
宣宝锦轻轻地笑了一声,“是他自投罗网的。
你应该听小九说过,十一自小就对我言听计从。我嫁给允哥哥的时候,他只有十三岁,就已经知道吃醋了。
我离京赶往清阳府的前几日,他喝得醉醺醺地闯进秦王府,对我诉说衷肠。”
叶知秋明白了,想必宣宝锦那时并不看好十一,否则她就不会舍近求远,跑到清阳府去找凤康了。
在凤康那里碰壁之后,才打起了十一的主意。
想起凤玥说过,和儿是早产儿,芸妃因此怀疑这里面有问题,一直疏远于她,便顺口问道:“和儿是不是十一的孩子?”
宣宝锦没有说是,没有说不是,而是略有唏嘘地道:“都说酒后乱性,其实男人真的喝醉了,什么都做不了。”
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
饶是早就知道,叶知秋还是忍不住吃惊,“那和儿到底是谁的孩子?”
“我的茶喝完了。”宣宝锦举起杯子,眼波动荡地望着她,模样像极了一个要糖吃的小女孩。
叶知秋起身,提了茶壶来到床边,为她斟满,又问了一遍,“和儿到底是谁的孩子?”
宣宝锦喝了一口茶,眼睛盯着杯子笑道:“那要看雪亲王妃是为谁而来了。”
叶知秋一怔,随即大惊失色,“顾云川?!
这怎么……”
话音戛然而止,将“可能”二字堵在了喉咙口。
顾云川本身就是个骗子,他没有生育能力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是真的?他一定是服用什么药物,或是使用什么手段,瞒过了太医和大夫,蒙蔽了凤玥。
他压根就没想跟凤玥生孩子!
“你和顾云川是什么关系?”她厉声问道。
宣宝锦淡淡地笑,“他是我曾经的未婚夫婿。”
“你说什么?”叶知秋又一次感到吃惊了,“你们宣家跟顾家有过婚约?”
这怎么可能呢?
皇家选驸马,恨不能将那人的祖宗八代就揪出来查验一遍。
如果顾家跟宣家有过婚约,凤玥不可能不知道。以凤玥对宣宝锦的讨厌程度,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嫁入顾家还两说。
就算她对顾云川一见钟情,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不介意他的过去,义无反顾地嫁给了他。那么在年初一的事情发生之后,她应该有所领悟才是,何至于纠结成疾,闹着要出家呢?
宣宝锦似乎知道叶知秋心里在想什么,悠悠地道:“他不是顾家的人。”
“你是说,顾云川是别人假冒的?”令人吃惊的事情太多了,叶知秋已经吃惊不起来了,“那我认识的顾云川是谁?真的顾云川又在哪里?
他是世家子弟,从小到大不知道被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们是如何偷梁换柱,瞒天过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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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我相信!
宣宝锦转眸瞥过来,“偷梁换柱的不是我们,而是顾家。”
“什么意思?”叶知秋有些糊涂,“难不成是顾家自己把亲生儿子换成了冒牌货?”
“顾公子是顾家独子,自小聪明绝顶,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可惜他不喜诗书,偏爱佛法,一十二岁便瞒着父母剃度出家了。顾家劝归未果,对外宣称他本命之年冲犯太岁,被送去外家寄居避祸。
原打算徐徐规劝,然顾公子从佛之心坚如磐石,为了躲避顾家的人,竟随为他剃度的师傅悄悄离开寺院,四海云游,一去不返。
顾家为保全家业和名声,只得寻来一名容貌身形与顾公子相似之人,冒充顾公子接回家中。”
宣宝锦点到为止,叶知秋却已经明白了一切,“所以你们就趁虚而入,将你的未婚夫婿安插进了顾家?”
“雪亲王妃又说错了,不是我们,而是他们。”宣宝锦笑着纠正她,“顾家虽是世家,可并不是多么显赫的人家,家财亦不丰厚。且又香火不继,败落是迟早的事情。
于我而言,这样的人家实在没有什么助益,我安插了人图个什么?
只是我父亲的江湖朋友重信守诺,一直记着我尚未出生时,与我父亲定下的一句口头婚约。又因机缘巧合,得悉了顾家的困境,这才让自己的儿子改名换姓,冒充顾家少爷,
得知我无意嫁入江湖人家之后,便主动提出留在顾家,成为我暗中的助力。
没想到七公主竟会对他钟情。倒是成就了一桩好姻缘,我这也算无心插柳了!”
叶知秋冷笑出声,“你只怕是有心插柳吧?
要是没有你推波助澜,冒牌顾云川又怎么会成为驸马?
七公主在太后娘娘六十大寿的那天,发现了给你送信的死士,并告知五殿下,最终导致你没能如愿嫁给凤康。
她破坏了你的‘姻缘’。你就以更恶劣的手段破坏她的姻缘。对她进行复她,对不对?”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投桃报李。有什么不对吗?”宣宝锦巧笑嫣然。
“跟你这样的人,有什么对错可讲?”叶知秋转身,将茶壶放在桌上,却没有坐下来。
宣宝锦见她一副马上就要离开的样子。便换了另一话题来说,“还有一件事。我想你理应知道。
你在山洞遇险那次,也是我派人做的。”
叶知秋唇角一翘,“猜到了。
你回到京城,就诊出了喜脉。却闭口不谈孩子的父亲是谁,让所有人都怀疑凤康。你料定凤康为了澄清事实,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京城。
只要他回来了。再想去清阳府就难了,我们在一起的机会也就十分渺茫了。
你以为我不再是威胁。就大慈大悲地放过了我。
大半年后,千植署的植株感染疫病,无法储存过冬的蔬菜。凤康刚好统管千植署,因为此事受到牵连。为了寻找解决的办法赶往清阳府,跟我重新接上了头。
你想杀我,以绝后患,可惜还是没能成功。
炸毁山洞的炸药,应该是你未婚夫婿帮忙准备的。凤康派人调查过,只查出七公主府上为了给顾家老太太过寿,大量采购过硫硝。
只是当时他不知道顾云川是假冒的,没有怀疑罢了。
而你又一次的自作聪明,让我下定决心,要跟他认认真真地交往。他为了跟我在一起,决定放弃争夺皇位,偏安封地,还因此赶去旬阳府与十一密议。
你没想到自己歪打正着,给十一争取到了一个强大的助力,有了坐上皇位的机会。为了不让凤康反悔,你只有留下我的性命,成全了我和凤康的姻缘。
我去旬阳府探望凤康,跟你碰了面,你愈发笃定我不是一般的村姑,对我的那种莫名其妙的忌惮更加强烈。
你害怕我看出你居心叵测,在十一面前揭穿你,所以你就拼命地黑我,让十一以为我是一个心肠的歹毒的女人。
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你担心凤康终有一日会后悔放弃争夺皇位,所以想通过对付我制造嫌隙,适当地离间他们,让他们既不会彻底翻脸,又不能完全信任彼此。”
“你果然是最懂我的人。”宣宝锦面有欣慰之色,“那么你可知道我为何要去旬阳府?”
“以前不知道,不过现在我大概能猜出来。”叶知秋看着她笑靥殷殷的样子,知道她是想引自己多留一会儿,好陪她说话,故意言简意赅地道,“买桐油需要钱,你是去筹银子的。”
她不说,宣宝锦便自己说了起来,“没错,我的确是去筹银子的,而且是一大笔银子。
皇上目光如炬,天子脚下,我怎敢轻举妄动,到封地才好行事。”
“所以你陷害了另一位定王妃,唆使十一顶撞父皇,故意留下破绽,引父皇怀疑,并如你所愿,将你们赶出京城。”
“正是,我原本瞧中的,是旬阳府的府库,没想到天也助我,竟让我碰上了百年难得一遇的雪灾。”
“于是你跟你的人里应外合,盗走了赈灾银款,藏在旬阳府的王府里。任凤康和十一想破脑袋,也不想到银子就藏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自然也就不会去搜查王府。
银子就这样不翼而飞了。
随后你操控旬阳府知府密奏父皇,指证凤康贪墨。
你料定凤康为了保护十一,一定会替他顶罪。再然后你就祸水东引,栽赃给四皇子,由着凤康跟四皇子斗了个不亦乐乎。
并趁十一奉命押送凤康先行回京的空当,把盗来的银子运走了。
真是算无遗策!”
宣宝锦听得出叶知秋这话里隐含的讽刺,却丝毫不以为意,“称不上算无遗策,至少我没有算到,小九会主动请旨出使番国。”
叶知秋唇边泛起一抹冷笑,“是啊,你有了银子,可以说万事俱备。
只要东风一到,你就可以一把火把皇家的人给烧死了,然后名正言顺地扶持你和冒牌顾云川的儿子上位,报仇,颠覆凤家江山,一举两得。
得知凤康出使番国的消息,你很懊恼吧?
让这样一个人逃离掌控,对你来说,绝非好事。只要他存活于世,你的和儿就不是继承皇位的最佳人选。
过去四年间,你一直没有动手,就是担心他总有一日会回来,威胁到你们母子的地位。
对你来说,他能死在外面是最好不过了。然而等了四年多,非但没有等到他的死讯,反而把人等回来了。
得到消息,你的心情一定很复杂,既为他活着回来感到失望,又为他重新回到你布下的网里而松了一口气。”
说到这里,她目光移到宣宝锦隆起的腹部,“其实你根本没有怀孕,对不对?”
宣宝锦笑容微僵,“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听得懂。”叶知秋目光湛湛地看着她,“我猜你起初应该也没打算这么快就动手。
父皇突然决定以考验的方式选立储君,让你的人敏感地觉察到了不对,调查之下,发现了父皇身患绝症的事实。
他们怕父皇因病而逝,便宜了杀害你们宣家满门的仇人,百般催促,使你不得不决定在今年年初一的家宴上实施计划。
于是你匆匆忙忙地怀上了身孕,并在冬元节的宴会上挑衅莎娜,将有孕的消息公之于众,顺便又黑了我一次。
你很了解太后娘娘,料定她一定会留你在宫中养胎。这样你就能借着住在慈安宫的便利,在太后娘娘的花盆里埋设炸药。
其实你不是非要用怀孕来做掩护不可,只因你被迫提前动手,心里始终不踏实。你这么做,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
只要你怀有身孕,即便犯了死罪,皇家为保全血脉,也会留下你的性命,直到你生产之后。到时利用这几个月的时候,越狱也好,劫囚也好,总比被立刻处死要强。
从父皇宣布以考验的方式选立储君,到冬元节那日你被诊出喜脉,不过一月,时间刚刚够显现脉象而已。如果你是真的怀孕了,只能说老天无眼,让你幸运过头了。
我相信老天在绝大多数的时候还是很公正的,所以我可以肯定,那个时候,你并没有怀孕。
我不知道你到底用什么法子制造出了怀孕的假象,连太医都分辨不出真伪,大概又是你的那未婚夫婿从江湖上搞来的方子。
当然了,你可以亡羊补牢,化假为真,不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难了。
假孕之后你一直住在慈安宫,与十一分居两处。偶尔见上一面,他也会顾忌你有了身子,不会碰你。
顾云川倒是可以乔装改扮混进宫里去,可毕竟次数有限,孩子也不是说有就能有的。
综上所述,你那肚子十之八、九是徒有其表,里面装的不是血肉,只是一团空气罢了。
正因为如此,年初一那天,我只是随口夸你一句皮肤光滑,你就怀疑我看穿了你的肚皮,反应激烈。”
宣宝锦脸上笑意全无,“你的想象力不错,分析得倒也入情入理,可惜都是猜度之言,没有证据。
所有人都知道你与我不和,你说我是假孕,只会让人觉得你在落井下石,谁会相信?”
“我相信。”随着一个冰冷带怒的话音,房门被人猛然推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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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你撒谎!
凤况双目阴寒地立在门口,外面不知何时下飘起了雪,寒风卷着星星点点的雪花,从他身旁两侧灌进门里,使得屋内的温度直线下降。
两个守门的婆子战战兢兢地伏在地上,肩头和后背落了厚厚的一层雪花,看样子已经跪了多时了。
宣宝锦的脸色刷地白了,捧着茶盏的手也哆嗦起来,茶水泼溅出来,顺着指缝滴淌在被子上,洇出一朵朵轮廓模糊的花纹。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神情悲愤地看向叶知秋,“我已沦为阶下囚,你还不肯放过我吗?”
都这时候了,这女人居然还在妄图通过惯用的伎俩为自己开脱,果然狗性难改!
叶知秋连一个轻蔑的眼神一声嗤笑都懒得送给她,转身就走。对门神一般站在那里的凤况同样视而不见,侧身越过他出了门,踏雪而去。
凤况抬脚进门,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个自己千恩万宠的女子,一步一步地走到床前,站定,眼底幽黑一片,遮住了所有的情绪。
这样的十一,让宣宝锦感觉那样陌生,又那样可怕。她眸子里泪光闪动,颤声地唤了一声,“王爷……”
凤况不言语,不动如山地看着她。
宣宝锦愈发心慌,急急地回想,确定叶知秋问的问题,凡是与凤况有关的,自己都不曾正面回答过,心下才多少安稳了些。除了说过他“自投罗网”,这一句不太好解释,其他的都可以蒙混过去。
思忖过后,眼波一晃,便落下泪来。“王爷,你瘦了,这些天你可有好好用膳,可有好好休息?
王爷千万要保重身体,不值得为了我这样一个罪人……”
“我多么希望你是真的知道自己有罪。”凤况开口打断她,“我从小就喜欢你,你却当我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只亲近九哥。后来又嫁于五哥为妻。
我嫉妒,我痛苦,我恨自己年纪比你们都小。甚至蛮不讲理地埋怨过母妃,没有早几年将我生出来,可我对你的感情从始至终都没有动摇过。
能与你结成夫妻,是我这辈子最开心最自豪的事情。
哪怕你天天将五哥挂在嘴上。哪怕你常常为九哥落泪,我还是开心。还是自豪,因为我娶到了这世上最美丽最善良最重情义的女子。
便是年初一那日,在大殿上,你丝毫不顾念夫妻情分。想要将我和父皇他们一起烧死,我仍旧相信着你。
这段日子,不论父皇查出了什么。你又招认了什么,我都认为那不是你的错。你只是太恨了。恨穆家残忍地杀害宣家满门,恨父皇明知凶手是谁,却置之不理。
是父皇先对不起你,是我们皇家亏欠了你。父债子偿,身为皇家子孙,你怎样对我都是可以理解的。
我日夜期盼的,只是你能从仇恨之中清醒过来,记起我是你的丈夫,是这世上最疼你爱你,把你放在心尖上的人。你可以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信任我,依赖我。
只要你说一句你需要我,我就会不顾一切地跑来找你……”
听了这番话,宣宝锦心中大定,应对起来愈发从容,泪如雨下地道:“王爷,宝锦不是不想见王爷,只是宝锦一时糊涂,辜负了你,哪里还有颜面见你?”
凤况不接茬,自顾自地说着,“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因为我听说九嫂跟父皇请旨,要来探监。我怕她会伤害你,就打倒了软禁我的大内侍卫,不管不顾地冲了来。
可你让我听到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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