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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榜推]-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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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又说,‘可是小姐。雪亲王妃深得皇上喜爱……’
    前头那个就有些不耐烦了,‘她是皇家媳妇。我就不是皇家媳妇了?没理由因为她说声怀疑我,就对我怎样。我出了事,皇家照样没脸。
    倒是你,一定得把嘴给我闭严实了。否则不独你,你老子娘亲还有弟弟妹妹都没命了。’
    后头那个诺诺称是。
    奴才实在好奇是哪位皇家媳妇如此胆大,竟敢谋害妯娌。便一直盯着那两个人。
    她们嘀咕了一阵子,瞅着大内侍卫抬了软轿来。便从树林绕到前门,抢在雪亲王妃前面进了华清宫。
    正好有伺候茶点的宫人跟她们错身而过,奴才便拦住一位宫女姐姐打听,这才知道方才进去的是柳侧妃和她的贴身侍女……”
    乔月桐听小六子一字不落地重现了自己和怜鱼的对话,心中惊骇不已。隐隐感觉大势已去,可事已至此,除了否认到底,她也别无选择。
    是以听小六子提到“柳侧妃”几个字,立刻尖声反驳,“你胡说八道!”
    又对着梁太后和穆皇后急声辩白,“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你们千万不要听信这奴才信口雌黄。婢妾只是去如厕,根本没有迈出过华清宫的大门。
    他一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想要陷害婢妾……”
    一眼扫见跪在小六子旁边怜鱼,便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不信你们问怜鱼,她一直跟我在一起。
    怜鱼,你快告诉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我那天晚上只是去了一趟净房而已,别的什么都没做,是不是?”
    怜鱼小小的身子瑟缩成一团,根本不敢抬眼看自己主子,伏地大哭,“小姐,怜鱼求您了,您就招了吧……”
    乔月桐不可置信地张大了眼睛,“怜鱼,你在说什么?”
    “小姐……”怜鱼的声音因为哽咽断断续续的,“小姐,怜鱼对不住您,奴婢……奴婢已经招了……
    是小姐吩咐奴婢引开佳禾姑娘,自己伺机推了雪亲王妃……
    奴婢把什么都招了,您就不要再狡辩了,求您了,怜鱼求您了……”
    一面说一面磕头,像不知道疼一样,脑门用力地砸在青石地面上,发出砰砰的声响,三个头过后就见了血。
    乔月桐没想到怜鱼这么轻易地就出卖了自己,顿觉再辩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颓然地瘫坐在地上。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嘴里不甘地嚷叫着,“老天不公,老天不公……
    我乔家女儿一向谨守规矩,洁身自好,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到那样的惩罚?
    她一个满身铜臭、粗俗不堪的农女,又凭什么飞上枝头,作威作福?
    老天不公,老天不公啊……”
    穆皇后听她心神错乱之中提到“乔家女儿”,不由变了脸色,唯恐梁太后追究她欺上瞒下的责任,便抢着开口道:“太后娘娘,这孩子也是一时糊涂……”
    “哀家不管她是一时糊涂,还是蓄谋已久。”梁太后不客气地截断她的话茬,“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
    也不知道是没听清楚,还是觉得乔家和柳家都跟着穆家倒了霉,如今已经没有追究的必要了,并未理会“乔家女儿”这件事,径直看向叶知秋,“雪亲王妃,你说吧,要如何处置她?”
    叶知秋心知梁太后如此热心帮她讨还公道,里面必有文章。
    对她来说,乔月桐不过是个得了失心疯的跳梁小丑,本身就已经够可怜够悲惨的了,惩罚不惩罚的又有什么区别?再说,既然有人替她做主,她为什么还要自己出面,做那得罪人的事?
    心里瞧不上梁太后耍的那点子小心眼儿,嘴上恭敬依旧,“孙媳妇没遇见过这样的事,不知道该怎么办,全凭太后娘娘做主。”
    ——L

☆、第494章 上赶子人情

梁太后见叶知秋这般奸滑,半点不肯吃亏,下意识地想要诟病她的出身。念头一转,又作罢了。
    农家女又如何?大家闺秀又如何?
    她活了大半辈子,表面看来顺风顺水,尊荣无限,实际上拿不出几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做过皇后,但是继室;虽得丈夫敬重,膝下却无子嗣;当了太后,也不过是在继子的屋檐下苟延残喘罢了。
    原本教养出一个温婉贤淑的宣宝锦还值得偶尔骄傲一下,偏偏……
    想起宣宝锦在大殿里露出真面目之后,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她一眼,心里又冰凉一片。
    唉,算了,她老了,没几天好活了,跟年轻人计较那么多有什么用?她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把她那不争气的弟弟捞出来。
    私征赋税的案子一日不了结,她这颗心就一日放不下来,死了怕是也闭不上眼。
    至于穆皇后和僖嫔那边,得罪就得罪了吧,又不是第一次了。
    心念转罢,面色一肃,沉声吩咐道:“来啊,将那两个贱婢送到慎刑司去,待她们认罪画押,再行处置。”
    慎刑司可不比宗人府,里面刑罚残酷,生机渺茫,进去了十有八、九就出不来了。
    穆皇后没想到梁太后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神色一凛,嘴唇动了动,求情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如今是去势的皇后,徒有虚名而已。梁太后把她和宁妃叫来,并非看重她们,不过想借机敲打她们罢了。
    僖嫔都不开口,她又何必多事?况且能做的她都做了。怪只怪桐儿自己没脑子,招谁不好,偏偏去招惹雪亲王妃,自食苦果,也怨不得旁人。
    僖嫔也觉得梁太后这处罚太不近人情了些,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真要追究起来,她这个当婆婆也脱不了“管教不当”的责任。
    她现在只盼着芸妃和雪亲王夫妻不要迁怒到自己头上。哪里还顾得上那个家世落败的儿媳妇?
    怜鱼经常随着主子出入皇宫。自然知道慎刑司是什么样的地方。听梁太后要将她和乔月桐送到慎刑司去,立时吓散了魂,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乔月桐状若癫狂,根本不在意自己会被送去哪里,只哭哭嚷嚷,反复地念叨着“老天不公”。
    几个身强体壮的婆子应声进门。将那主仆二人麻利地拖走了。小六子磕了头,随她们一道退了出去。
    又有宫人端来水盆抹布。将三人跪过的地方飞快地擦洗了一遍。
    僖嫔和穆皇后一个是乔月桐的婆婆,一个是乔月桐的亲戚兼媒人,免不了要被梁太后训斥几句,说她们疏于管教。识人不清什么的。话里话外,将宁妃也捎带上了。
    僖嫔和穆皇后不论心里想什么,嘴上都恭敬地应着“是”。宁妃不知是没听出来。还是因为梁太后没有指名道姓,便顺杆爬地装起糊涂。只管捧着茶盏往嘴里灌水。
    叶知秋怀疑梁太后敲打穆皇后几个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对她“恩威并施”,心里只觉腻烦。盘算着要不要推说身体不适,走了干脆。
    好在梁太后并未絮叨多久,便打发了穆皇后、宁妃和僖嫔,只留下她和芸妃说话。
    先问了她最近吃睡的情况,又叮嘱些好好养胎的话,才将话题转到梁国舅身上去,“哀家听说,今日早朝之上,皇上问起了私征赋税的案子。
    说起来,哀家那不争气的胞弟被禁在府里也有大半年了。别看哀家一直拿他当孩子来看,其实他也年纪一大把,重孙子都有好几个了。
    虽说被禁在府里,只是行动受限,碍不着吃喝,可名声总归不好听。
    哀家也知道,审案那是大理寺和刑部的事儿,我们妇道人家不该掺和。可哀家的娘家那头只剩下这么一个亲人了,不能不替他操心。
    别的倒是不怕,就怕他年纪大了,受不住刑……”
    说完神色黯然,连声叹气。
    叶知秋听明白了,梁太后这是想让她给凤康吹吹枕边风,好让他在审案的时候关照关照梁国舅。明明有求于人,却不坦诚直言,非要摆出一副愿者上钩的架势,等那上赶子人情,心里愈发腻烦。
    她身子沉,连带脑子也惫懒,实在不想玩这种弯弯绕绕的把戏,便开口道:“都说一孕傻三年,孙媳妇最近脑子不怎么好使。太后娘娘,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梁太后被她这话噎了一下,腹内骂了句“没规矩”。又因她把话挑明,释然了几分,犹自别扭地道:“哀家没什么要说的,便是说了又有什么用,不过没事瞎念叨几句罢了。”
    叶知秋感觉自己有了身孕之后,便不如以前有耐心了,最近脾气尤其暴躁,动辄上火。端起茶盏喝了口水,压下胸口涌动的火气,也懒得搭话。
    芸妃怕把气氛弄僵,忙接起话茬,“太后娘娘也不要太忧心了,吉人自有天相,想来梁国舅是不会有事的。”
    这种不痛不痒的宽心话根本无法让梁太后宽心,她想要的是叶知秋的保证。
    迟迟等不到,心里便恨恨的。
    那丫头片子定是还在记恨她偏袒宣宝锦,给自己脸色看的事儿,明明知道她想听什么,偏要拿着架子,非等她这长辈开口相求不可,当真可恶。
    她已经帮着处置柳氏,卖过好了,还想怎的?
    心思转了几转,终究害怕叶知秋真的撒手不管,便委婉地道歉,“哀家过去被人蒙蔽,做了不少糊涂事儿。如今明白过来了,也不知道该怎么找补。
    唉,人老了,这脸皮反倒越来越薄了。”
    在芸妃看来,梁太后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相当不容易了。忙朝叶知秋使眼色,示意她服个软,免得彼此难堪。
    芸妃的面子,叶知秋还是要给的,稍稍酝酿,便淡淡地道:“审案的事,孙媳妇也不好插手,不过跟王爷打听几句还是能够的。”
    这承诺虽没落到实处,可总算是句话。梁太后悄悄松了口气,顺着她的话茬道:“你若打听到了什么,不妨来跟哀家说说,也让哀家心里有个数。”
    叶知秋应了声“是”,又陪着她和芸妃聊了一阵子,推说服药的时辰快到了,起身告辞。
    梁太后不好强留她,便拘了芸妃继续说话。
    出了慈安宫,叶知秋顿觉呼吸顺畅了不少。
    来到东宫门,下了软轿,就见凤康身形笔挺地立在寒风里,鼻头和脸颊红红的,看样子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L

☆、第495章 算计

出宫门坐上马车,叶知秋便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搞什么鬼?”
    凤康知道她问的是梁太后处置乔月桐的事,微微扬了唇角道:“各取所需罢了,也可以说是利益交换。”
    叶知秋听得半明白不糊涂的,“到底怎么回事?”
    凤康取了薄毯帮她盖在腿上,紧挨着她坐好,才将事情细细地说了。
    宣宝锦企图火烧华清宫,引出了一连串的大案子。他被凤帝委以重任,一连忙了几个月。直到前几日,才得空调查叶知秋被推落河中一事。
    这事比宣将军府走水的案子简单多了,找到那时当值的大内侍卫询问一番,就知道个八、九不离十了。只不过这是女人之间的官司,他出面不太合适。
    刚好凤帝在早朝上提到梁国舅私征赋税一案,梁太后透过芸妃跟他讨人情,他便顺水推舟,请梁太后做主。
    叶知秋心下了然,不管是他出面还是她出面,多多少少都要卖僖嫔和十六皇子一个面子。还有穆皇后,一国之母开口求情,他们怎么也要展现一下宽仁之心。
    如此一来,处置乔月桐的时候免不了要从轻从缓。
    梁太后就不一样了,她是皇室辈分最高的人,可以不给任何人面子。又为了梁国舅,一心巴结他们,难得有这样一个卖好的机会,岂会白白放过,肯定是有多重就罚多重。
    换言之,梁太后心甘情愿被他利用,替他们当了一回恶人。
    只是还有一件事,她不太明白,“小六子的证词是怎么回事?他真的听到柳侧妃和怜鱼的对话了吗?”
    “哪有那么凑巧?”凤康淡淡地笑了一下。“我叫人审问了怜鱼,又许了她一些好处,她就竹筒倒豆子,统统招认了。”
    叶知秋明白了,难怪在慈安宫里,怜鱼口口声声说对不住乔月桐,又一个劲儿地磕头求她赶快招认。原来是这么回事。
    小六子是他的人。当然对他唯命是从。把怜鱼的供词安在小六子身上,稍作加工,就成了第三方证词。比怜鱼自己说出来更为令人信服。
    在小六子的证词之中,乔月桐曾经威胁过怜鱼,要对她的家人不利。凤康许给怜鱼的好处,定是好生安置她的家人。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让她义无反出卖主子的?
    对乔月桐,叶知秋只能送上“罪有应得”四个字。对怜鱼倒是有两分同情,“怜鱼会怎么样?”
    “她协助柳侧妃也是逼不得已,又供认了柳侧妃的罪行将功赎罪,叫她吃些苦头就罢了。”凤康拍了拍她的手背。“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今天晚上就送她出宫。让她与家人团聚。”
    叶知秋听他这么说便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跟了那样的主子,她已经够倒霉的了,能放就放她一马吧。”
    凤康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管她有什么理由,终是为虎作伥做了坏事。”
    叶知秋不觉好笑,“那你为什么还要救她?”
    “不过是想为我们孩子积福罢了。”提到孩子,凤康眉眼柔和下来,张开五指轻轻地按在她隆起的肚子上,“他今天可有淘气?”
    “还好,只在慈安宫的时候动了两下。”叶知秋亦是嘴角含笑,“太医说了,现在胎动还不明显,再过一段日子,他就该拳打脚踢了。”
    凤康眉尾扬起,不无骄傲地道:“不愧是我儿子,在娘胎里就会打拳了。”
    “每个孩子都这样好不好?”叶知秋嗔了他一眼,“再说,你怎么知道是儿子?说不定是女儿呢。”
    “女儿也一样。”凤康满不在乎地道,“我凤康的女儿,即便不是文武双全,也绝不会像那些娇滴滴的千金小姐一样手无缚鸡之力。”
    叶知秋表示赞同,“那倒是,我们可不能把她教养成没出息的闺阁怨女。”
    围绕孩子说了一阵子闲话,凤康才想起还有正事没说,“对了,我跟父皇告了假,父皇准我休沐半月。最近天气也热起来了,我们刚好可以去城外的庄子住上几日。”
    叶知秋还没惊喜先惊讶了,“怎么现在休假,你不是负责梁国舅的案子吗?”
    “梁国舅的案子我已经移交给华大人了。”凤康轻描淡写地道。
    “啊?”叶知秋顿时张大了眼睛,“那太后娘娘……”
    岂不是白跟他们卖好了?
    怔了半晌,又“噗嗤”一声笑了,“你可真够坏的,太后娘娘知道了,不气晕过去才怪呢。”
    “她那般待你,我这个做夫君的,总要想法子帮你讨回来几分,不是吗?”凤康冲她眨了眨眼,少见地露出这种略带调皮的笑容。
    叶知秋敛了笑声,“可是你为什么突然撒手不管了?”
    “不是我要撒手不管,是父皇不让我管了。”凤康见她一脸不解的样子,便提醒她道,“回京途中,我跟你说过,梁国舅这个案子,有可能是针对十一和瑞王的,你还记得吧?”
    叶知秋点头,“记得是记得,只是我到现在都没搞明白,你凭什么断定梁国舅的案子与十一和瑞王有关?”
    “我也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直觉罢了。”凤康微微眯起眸子,“父皇离京,交代瑞王和十一代理朝政,皇子们和文武百官都疑心父皇会从这两个人之中选一个继承皇位。
    这个时候有人指使梁国舅封地的农户拦驾告御状,就十分耐人寻味了。
    梁国舅不过是个吃喝玩乐了大半辈子的纨绔子弟,算计他无利可图。可若通过梁国舅的案子,设计两位被父皇看重的皇子,从中得利的人可就不只一个两个了。”
    叶知秋还是有些迷茫,“十一和瑞王跟梁国舅没什么来往吧?要怎么设计他们?”
    凤康冷笑一声,“等着瞧吧,能让父皇耐着性子拖延到今天,这个案子必定很曲折很精彩。”
    叶知秋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因为很有可能牵扯到皇子,所以父皇才把你摘出来,让你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休沐,免得你们兄弟之间生出嫌隙?”
    ——L

☆、第496章 求助

叶知秋前脚离宫,梁太后后脚就知道了凤康奉命将梁国舅的案子移交给华大人的事情。
    老太太感觉自己被凤康和叶知秋耍了,气得浑身哆嗦,当即就把芸妃赶出去了。不过她并未像叶知秋预料的那样晕倒,也没有晕倒的空闲,而是立刻派人去华府,传了华夫人入宫喝茶。
    至于她跟华夫人说了什么,华府人又应承了她什么,别人就不得而知了。
    华大人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用一天一夜的时间阅览案卷,第三日便在大理寺升了堂。
    有农户的证词,又有搜出来的账目,梁国舅无法抵赖,只得供认不讳,坦诚交代了私自加收一成赋税的事实。
    按理来说,梁国舅认罪画押,处置了牵涉其中的官员,这个案子也就大抵了结了。
    谁知在审讯的过程当中,有一名女子到京府衙门击鼓鸣冤,自称是在梁国舅封地担任知府的马有为马大人的侍妾。
    这名侍妾称马有为协助梁国舅私征赋税,并非是为中饱私囊,而是被人胁迫,并拿出马有为与京城某位官员来往的亲笔信作证。
    叶思远接了状纸之后,发现涉案的这位官员竟是三公主府上的长史。因信里提到了三公主的驸马,乃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深感此案案情重大,片刻也不敢耽搁,急忙将案卷和证据移交刑部。
    刑部尚书季敏舟与部下官员研究之后,也觉事情不同寻常,便在第二里早朝之上,将案禀呈凤帝。
    凤帝看过之后,又将这案子归在了梁国舅私征赋税一案之中。一并交给华大人审理。
    华大人循着线索调查了几日,不仅查证了三公主驸马纵容公主府长史胁迫地方官敛财的事实,还牵扯出了一桩科考舞弊的大案。
    如今已经领了官缺的上一科会试的会元、十数名贡士,包括当时主持会试的礼部侍郎——沈长浩的父亲沈大人,担任主考官和同考官的翰林学士,以及被凤帝任命为监考钦差的四皇子,林林总总。涉案人员多达百名。
    继宣将军府走水一案之后。又一次震惊朝野。
    消息传开的时候,叶知秋正陪着凤康在庄子里度假。
    自从叶知秋来到京城,凤康总念叨带她到庄子里住几天。却因种种变故,一直没能实现。这一次终于成行,不单他们夫妻二人高兴,就是借光跟来佳禾、莎娜和小蝶等人也兴奋不已。
    今日去河中摸鱼捕虾。明日去林中捉兔子掏鸟蛋,后日去附近的果园菜地打秋风……
    赶上天青日朗。便在院子里支起锅灶烤架,变着花样地倒腾吃食。
    生生把一群花样年华的小姑娘放养成了野小子。
    作为名副其实的小子,鸣儿却与“野”字沾不上半点边儿,每日不是窝在房里看书。就是在花园练功,对外面那个充满诱~惑的田园世界无动于衷。
    凤康见他这样,便有些忧心忡忡。寻了叶知秋说话,“我知道你跟鸣儿说那番话的用意是好的。可他才十一岁,顶立门户什么的,对他来说会不会负担太重了?”
    叶知秋也觉得鸣儿这段时间勤勉过头了,将吃了一半的青杏放回碗里,“我去看看他。”
    “我陪你。”凤康起身扶她。
    叶知秋摆了摆手,“不用,你坐着吧。他那颗幼小的心灵里充满了对你的敬畏,有你杵在旁边,只怕他想说的话说不出来,想听的话也听不进去了。”
    凤康有些愕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有那么可怕吗?”
    叶知秋笑而不答,领着抿嘴偷笑的珠米径直出了院子。
    鸣儿刚刚读完一卷书,正在院子里踱步舒展筋骨。见叶知秋来了,忙快步迎上,“母妃,您怎么过来了?”
    又责备地看向珠米,“太阳这么大,怎的也不给母妃打伞?”
    “没事,这才几步路。”叶知秋替珠米辩护了一句,又轻轻拍掉他搀扶过来的手,“你当我七老八十了吗?”
    鸣儿讪讪地笑,不好说她身子重,便避重就轻地奉承道:“母妃年轻着呢。”
    叶知秋也不跟他计较这个,待珠米放下隔凉的竹垫,便在石桌旁坐了下来,指了指对面的位子,“过来坐。”
    鸣儿应了声“是”,依言落座,扭头吩咐安顺沏茶上水果。
    叶知秋想跟鸣儿单独说话,便不拦着安顺,吩咐珠米去帮忙。待那两人结伴走了,笑眯眯地看着鸣儿,“莎娜和佳禾去山上了,你怎么没跟她们一起?”
    “庄子里安静,我想多读几卷书。”鸣儿老实地回了,顿了一顿,又道,“而且我一个男子,总跟女孩子混在一处,会被人笑话的。”
    叶知秋听他自称“男子”,不由莞尔,“英雄不问出处,你这是看不起女子了?”
    “不是,不是。”鸣儿察觉说错了话,赶忙解释,“孩儿没有瞧不起女子的意思,只是男女授受不亲……我是说,男女七岁不同席,孩儿年纪也不小了,总该避讳一些才是。”
    叶知秋愈发忍俊不禁,“我看你就快变成书呆子了。”
    鸣儿不知道如何接话,笑了一笑没有言语。
    叶知秋收敛笑意,“我和你父王最近都很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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