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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榜推]-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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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懒得跟他解释佳禾不是她叫来,眼带不屑地看着他。“我原本以为你九哥如此看重你,你必定有过人之处。现在才知道,我太想当然了。
你比你九哥差远了去了,不过是个被宠坏的孩子罢了。”
被一个年纪比自己小的女人当成孩子,凤况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一张跟凤康有几分肖似的脸孔涨得通红,“不要以为我出于礼貌叫你一声九嫂。你就可以以长嫂自居了。若论品性。你比……”
他羞愤之下,下意识地要拿了她跟宣宝锦做比较。“锦儿”两字到了嘴边,又醒悟过来。忙刹住了。
一个想要烧死皇家所有人,谋逆篡位的女人,还有什么品性可言?
他想拿谁来压服她,叶知秋心知肚明。只是不愿去踩他的脚痛罢了,亦不愿跟一个心智尚不成熟的人动怒。淡淡地道:“不管你那声‘九嫂’是出于礼貌还是发自内心,我都不稀罕。
有没有你这个小叔子,我照样过日子。
瞧不上我这个满身铜臭的农家女,倒是能瞧上我的银子。你自取其辱,怨不得别人。
看在凤康的面子,我最后再给你一句忠告。不要以为所有的女人都是傻瓜好糊弄。”
说罢再不看他一眼,招呼了佳禾、珠米和桂粮径直出了门。
凤况死死地捏着拳头。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心里又羞又怒又后悔。明知道那女人上不了台面,还跑来找她借钱,他脑袋定是被驴踢了……
才觉这说法有些熟悉,耳边便响起一个清脆娇俏的声音,“胡说八道,哪个脑袋被驴踢了,赏给你这么大一锭银子?”
他怔了又怔,猛地想起,他去清阳府接莎娜的时候,坐在茶楼上看到林短斤一家当街闹事,便召了林长乐来问话,赏了林长乐一锭银子,被跟着叶知秋的一个小姑娘给骂了。
仔细比对声音和模样,不就是刚才打了他一巴掌的那个黄毛丫头吗?
好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丫头,竟敢不把他堂堂的王爷放在眼里。嫂子他治不了,一个丫头他还治不了了?
因有了撒气的法子,便觉得不是那么羞愤了。出门带上自己的人,气呼呼地离开了雪亲王府。
佳禾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记上了,犹自怀念巴掌打在十一脸上的触感,“早就想揍他了,今天总算让我逮着机会了。”
虽然叶知秋也觉那一巴掌打得大快人心,却不想她因此生出跟权贵对抗的心思,于是沉了脸色道:“你不去上课,跑这儿来凑什么热闹?”
佳禾吐了吐舌头,低头不说话。
桂粮瞅了瞅她,又瞅了瞅叶知秋,“王妃,是奴婢打发人告诉佳禾姑娘的,奴婢怕您吃亏……”
叶知秋见她小心翼翼的模样,脸色不由松缓下来,“我能吃什么亏?就你多事。”
桂粮敏感地察觉出她不生气了,便又嘻嘻地笑了起来,“十一殿下向来不知轻重,王妃眼瞅着就要临盆了,要是被他冲撞了可怎么好?”
“行了,知道你忠心,你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叶知秋嗔了她一眼,将目光转向佳禾,“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能随便对人动手。
十一殿下再怎么不对,那也是皇子。万一把他惹怒了,我未必能护你周全。”
佳禾不是没脑子的人,知道这次之所以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因为十一做了不好张扬的事。换个场景,她恐怕很难全身而退。
于是老老实实地点头,“知秋姐,我记住了,以后再不随便打人了。”
“嗯,回去上课吧。”叶知秋在她肩上拍了拍,目送她走远了,又转头教训桂粮,“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不要打扰佳禾读书,知道吗?”
“是,奴婢记住了。”桂粮乖巧地答应着。
凤况是瞅准了凤康出城办事的空当过来的,是以凤康直到回府才听说他来找叶知秋借钱的事,气得脸都黑了,“我已经给他分析得够明白的了,让他静观其变,难道我还会骗他不成?
居然瞒着我来哄骗你借钱给他,他要将我这兄长置于何地?”
叶知秋替他抚着胸口,“他大概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你知道就行了,何必动气?”
“你不用替他说话。”凤康怒气不减反增,“我也看明白了,二十几年的兄弟情,在皇位面前不堪一击。既然他防着我,我也就没有必要跟他维持面子上的情分了。
以后他再到府上来,你不要理会他,直接将他轰出去就是了。”
叶知秋心知他这是气话,待要再开解几两句,就见东霞面色踌躇地站在门边,一看就是有急事的样子,忙对她招了招手,“东霞,进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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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章 后文
东霞觑一眼凤康的脸色,犹豫着该不该在这个时候说这件事。待收到叶知秋安抚的眼神,才放开胆子说道:“王爷,小姐,刚才侍卫来报,说李壮半个时辰之前出了王府。”
叶知秋没想到紫英的事这么快就有了后文,便将凤康撇在一边,细细询问起来,“然后呢,他又去了哪里?”
“先去了李吉的妹子家,进去待了一刻钟的工夫,又提着一个篮子出来了。在街上绕来绕去,进过不少的铺子,包括……”东霞又瞥了凤康一眼,“伞扇居。”
“伞扇居?!”叶知秋惊讶起来,“那不是……”
四皇子设在坊间的堂口吗?
四皇子趁凤帝遇刺,浑水摸鱼,将她掳走之后,凤康冲冠一怒,毁了他不少堂口。伞扇居因在京城内外名声响亮,得以逃过一劫。
李壮……不,紫英怎么会跟伞扇居牵扯到一起?
凤康见她望过来,便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没有头绪。
叶知秋便又问东霞,“李壮现在哪里?”
“侍卫说,他从伞扇居出来的时候,看起来有些着急。没怎么绕弯,便雇了一辆马车回来了……”
“拦下他。”凤康果断地吩咐道,“不要惊动任何人,将他直接带到若晨院来。”
东霞迟疑地看向叶知秋。
叶知秋也不太赞同他这打草惊蛇的做法,“你不打算放长线吗?”
“这段时间朝中的事情多如牛毛,我没有那么多的闲暇打理府中的杂务。你也快临产了,好好保养身子要紧,就不要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费心了。”凤康语气不容置疑。“等我审问清楚,该惩治的惩治,撵出去的撵出去,免得放在眼皮子底下碍事。”
叶知秋感觉他火气很大,便不在这等小事上跟他争辩,对东霞点了点头,示意她照吩咐办事。
东霞答应着退出门去。
两刻钟之后。李壮就被送进内书房。被侍卫从黑布袋子里抖搂出来。晕头转向不知身在何处,一抬头,瞧见凤康冷峻如山地立在那里。吓得魂儿都掉了。
忙爬起来磕头,“小人见……见……见……”
“见”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整话来。
侍卫将他随身带着的篮子拿上来,“王爷,这里面放了一件男人穿的衣服。内衬里缝了将近八千两银票。”
凤康往篮子里瞥了一眼,便眯起眸子。看向跪在地上的李壮,“说,银票哪来的?”
李壮起初还当自己不小心露了财,被贼人盯上了。怎么也没想到。竟是落在了自家主子的手里。
他自小就在王府里当差,见多了盗窃财物的下人被活活打死的例子,心知若不说清楚这银票的来历。自己这条小命就保不住了。
没用凤康多费口舌,便老老实实地招了。“这银票是……是紫英姑娘的。”
“紫英的银票为何在你手上?”凤康声音冷沉地问道。
“是紫英姑娘交给小人……不,是交给小人爹的,也不对,是紫英姑娘托了小人的爹帮着典当物件得来的,一直存在小人的姑母和表姐那里。
紫英姑娘说她的一位远房亲戚遇到难处了,急需银子打点,吩咐小人的爹帮她将典当得来的银子,还有她这些年存下的私房钱,全部换成面额一千两的银票,送到她亲戚开的铺子里去。
李壮开始还有些语无伦次,渐渐地镇定下来,话也越说越顺溜了,“小人的爹走不开,就叫小人帮着他跑一趟。
王爷要是不信,可以差人去问紫英姑娘。”
凤康巍然不动地看着他,“紫英亲戚的铺子是哪一间?”
“回王爷,是伞扇居。”李壮伏地答道。
凤康听他果然报出了伞扇居,眉心止不住一跳,“她让你去伞扇居找谁?”
“找一位姓常的掌柜。”李壮不假思索地答道。
“你为何又把银子带回来了?”
“小人去了伞扇居,跟人打听那位姓常的掌柜,伞扇居的伙计常掌柜早在年前就辞工回乡了。紫英姑娘吩咐小人一定要将银子亲手交给常掌柜,没见到常掌柜,小人哪敢擅自做主把银子送出去?
小人怀疑紫英姑娘说错了名姓,便想回来问问清楚。还没到王府呢,就被……”
后面的话他没说,可大家都明白。
因为伞扇居是四皇子的堂口,凤康跟叶知秋一样,都怀疑紫英跟四皇子有什么来往。听了李壮的话,又疑心自己想错了,于是一巴掌拍在书案上,“李壮,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编出这样一通谎话来蒙蔽本王。
来人,把他拖出去,杖责四十,看他还敢不敢信口雌黄!”
侍卫答应一声,便要上前拉人。
李壮登时慌了手脚,把头磕地砰砰作响,“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小人所属句句属实,没有半句谎话,王爷一定要相信小人……”
“句句属实?”凤康冷哼一声,“那本王问你,既是亲戚有难,紫英为何自己不去雪中送炭,却要大费周章地托了你父子二人去送?”
“回王爷,紫英姑娘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
“为何不敢?”
“因为……”李壮不敢抬头,“因为王妃。”
凤康眉心微皱,“关王妃何事?”
“这……”李壮迟疑着不敢说。
“说。”
李壮听凤康一声冷喝,不敢再犹豫,忙一五一十地说了,“听紫英姑娘房里的丫头说,王妃不知听了谁的闲话,怀疑紫英姑娘迟迟没有嫁人,是想跟了……跟了王爷……
王妃看紫英姑娘不顺眼,连带着也不把老夫人看在眼里,还在融霜院里安插了眼线,盯着紫英姑娘的一举一动……
虽说紫英姑娘典当的东西都是王爷这些年赏下的,可要是被王妃知道了,一定会借机生事,寻了名目整治紫英姑娘和老夫人……”
不等他说完,凤康就怒了,“胡说八道,王妃岂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
李壮不由打了个哆嗦,又连连磕头,“王爷饶命,不关小人事,这都是紫英姑娘贴身丫头说的。”
凤康压住火气,“你在街上绕弯子也是因为怕王妃派人盯梢?”
“是。”李壮颤着声音答道,“小人每次出府帮紫英姑娘跑腿,都……都要在街上绕几圈。”
凤康听他提到“每次”,便想起大年二十九那天的事情来,“本王问你,去年年根底下,你去秦王府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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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4章 眼线
李壮不由得一愣,不明白这话题怎么突然就跳到年前去了。虽然茫然不解,可也不敢不答话,“回王爷,小人那次也是替紫英姑娘跑腿儿的。”
“说详细。”凤康有些不耐烦地道。
李壮连声应“是”,略微想了想,便飞快地道:“紫英姑娘交代小人的爹替她送一封信,正赶上小人的爹在门房当值走不开,就叫小人替他去。
小人听说要把信送到秦王府,好生纳闷,就问小人的爹,‘秦王府不是没人了吗?’
小人的爹把小人骂了一顿,让小人不要多嘴,照吩咐办事就是。
小人按照紫英姑娘说的,拐弯抹角地去了秦王府,在一个偏门的门外对过暗号,门就打开了……”
“是谁给你开的门?”凤康插话问道。
“小人不知道。”李壮脱口答道,唯恐凤康不信,又急急地补充,“门开了一条缝,小人进去一看,别说人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小人还小声地喊了几嗓子,也没人出来。门里阴森森的,小人心里害怕,便按照吩咐,把那封信放在一块刻了字的石头下面,用土埋好,然后就赶紧出来了。”
“你可知道那信上写了什么?”
“回王爷,小人不认得字。而且那信是装在竹筒里的,用封泥封得严严实实的。”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那信是送给谁的了?”
“小人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
“王爷,小人真的不知道。小人要是有一句谎话,就让小人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李壮赌咒发誓地道。
凤康谅他也没那么大的胆子,又问了几句。便吩咐侍卫将他暂时关到柴房里,严加看管,自己则回房寻了叶知秋说话。
把李壮交代的事情大略说了,便征询地看着她,“这件事,你怎么看?”
叶知秋弯了唇角,“我以为我们歪打正着了。”
“什么意思?”凤康不解。
“当初我们怀疑紫英跟宣宝锦有牵扯的唯一根据。就是因为李家小子去秦王府送了一封信。之后沈公子搜查秦王府。查出有人在那里储存过灯油,我们才能识破宣宝锦企图火烧华清宫的阴谋。
秦王府空旷无人,是藏污纳垢、遮掩秘密的绝佳场所。宣宝锦能想到利用秦王府储存灯油。别人为什么不能想到利用秦王府通信呢?”
凤康眉目一动,“你是说,跟紫英有牵扯的另有其人?”
叶知秋不置可否,继续说道:“紫英露出行藏。紧接着就发生了年初一的事。
因为她设计鸣儿使用了一些江湖手段,宣宝锦也惯用江湖秘药。所以我们就理所当然地认为她们之间一定有联系。
因为太过理所当然,我去宗人府探监的时候,甚至都没想起来问一问,紫英在宣宝锦的计划之中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现在想想。十有八、九是我们先入为主了。”
凤康深深地眯起眸子,“看来紫英是跟老四有牵扯了。”
自从认亲家宴过后,凤羿就对叶知秋展露出不同寻常的兴趣。几次三番试图激怒他。更将她掳走过一次。
华清宫大殿上,他下令射杀逆党的时候。所有的皇子都心系被挟持的凤帝,唯有那一向在人前表现得尽善尽美的四皇子,撇下亲爹跑去护住了她。
由此推断,凤羿极有可能通过某种手段买通了紫英,帮他调查叶知秋的底细。
“这次科考舞弊案,四皇子的损失仅次于十一吧?”叶知秋笑着问道。
“嗯。”凤康点头,“虽然尚未结案,不过季大人帮自己的门生贿赂考官的事已经铁证如山了,季家算是完了。”
叶知秋对季家如何不感兴趣,“十一会拉下面子跟我借钱,可见他是被逼急了。
同样吃了亏的,四皇子肯定比他更急。”
凤康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你是说,紫英送钱,是为了给老四救急的?”
“你不是说过,四皇子最擅长使唤女人吗?”叶知秋已经把这其中的关节理顺了,“如果得到四皇子的亲口许诺,紫英哪能不动心,定会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吧?
听说情郎有难,银两短缺,哪有不慷慨解囊,跟他患难见真情的道理?
李壮没能把银子给送出去,说明你花大把银子养得水灵灵漂亮亮的乳妹,多半是倒贴的。人家四皇子四皇子根本就没把她那八千两银子放在眼里,也没把她这个人当成一回事。
这样一来,她迟迟不肯出嫁的事情也就说得通了。
只怕她心里妄想着有朝一日能嫁入瑞亲王府,再随着瑞王登上皇位,荣升为尊贵的后宫嫔妃,因而瞧不上一般的男子。为了骗过你奶娘,买通庙里的和尚,编出她是富贵命的谎话。
只怕被你奶娘相中的那位公子也并非因病而亡,而是被人当作绊脚石踢出阳间了。”
凤康眉头拧紧,眸子里怒意滚动,“看来早在我出使番国之前,紫英就被老四收买了。”
“你打算怎么办?”叶知秋好整以暇地望着他,“要把人撵出去吗?”
凤康生气归生气,可还不至于失去理智,略一沉吟,便道:“暂且留着她,说不定日后有用。”
“夫君英明。”叶知秋笑眯眯地称赞道。
凤康伸手挑住她的下巴,想配合她说几句调~情的话,话到嘴边又觉太煞风景,索性俯下~身来,在她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在她气恼的瞪视中,大笑着出门而去。
吩咐侍卫将李壮带到内书房威逼利诱一番,待李壮再三保证不会说出去,才将人放了。又增派了两名暗卫,十二个时辰盯紧融霜院,一有情况随时禀报。
紫英收到李壮送回来的夹带了银票的衣服之后,寝食不安,没几天的工夫,人就瘦了一圈。
待听说科考舞弊的案子宣判,季敏舟和他的儿子季良双双被罢了官职,再也坐不住了。换上贴身丫头的衣服,趁着黄昏时分天色晦暗,随采买的仆妇混出王府。
在街上绕上两圈,雇了辆马车,中途换了一次轿子,迂回曲折地来到槐荫胡同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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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如何安置?
负责打理宅子的是一对四十多岁的中年夫妇,丈夫姓花,宅子里的下人都称呼他们花叔花婶。
看到紫英,花叔花婶俱是吓了一跳,“甄姑娘,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紫英没心情跟他们寒暄,张口就问,“四爷的人最近可来过?”
“来过,来过,前两天还送了月钱和米粮给我们呢。”花婶见她脸色不善,忙不迭地答道。
紫英眼睛一亮,“那四爷的人可有问起我?”
花婶低了头不敢答话,拿手悄悄地搡了花叔一下。
“没有。”花叔不敢撒谎,老老实实地答道,“放下东西,人就走了,连口水都没喝。”
紫英神色黯淡下来,又不甘心地问道:“你们再好好想想,四爷没有叫他捎信给我吗?”
“没有。”
“书信,口信,或者东西,一样都没有吗?”
“没有。”花叔答完见她脸色冰寒,忙转移话题,“姑娘还没吃晚饭吧?”
紫英感觉自己被人抛弃了,心慌又恼怒,哪还有心思吃晚饭?
神色变换地思量了半晌,便抬眼看向花叔,“你知道怎么联系四爷的人吧?”
“知道是知道……”
“马上去联系。”
“可是……”
“我让你马上去联系,你没听见吗?”紫英厉声地截断花叔的话茬。
花叔一心想提醒她,四爷的人留下话了,除非事情紧急,否则不能随便联系他们,“姑娘……”
刚叫了声“姑娘”。衣服就被花婶从背后扯住了,连晃了几下,示意他赶紧答应。
他也知道这姑娘主意正脾气大,不是好惹的主儿,只好应了声“是”,照吩咐办事去了。
花婶引着紫英来到后头的屋子里,又殷勤地端上茶水点心。
不到半个时辰的工夫。花叔便打发人来通报。说四爷的人到了。
紫英吩咐花婶竖起屏风,将所有人打发下去,坐在屏风后头单独接待了来人。
这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一身黑衣,腰间挎着一柄沉甸甸的长剑。待双方见过,便不冷不热地问道:“不知姑娘急召在下前来,所为何事?”
“四爷最近可好?”紫英按捺着心中的急切。将声音尽量放平缓。
“四爷很好。”那人简短地答道,多一个字也不肯说。
紫英感觉自己被轻视了。再开口时不自觉地流露出几分怨怒之气,“不知四爷在忙什么,怎的许久也不同我联络?莫非因为我上次的事情没有办好,就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在下不过是个跑腿办事的小人物。四爷做什么想什么在下怎会知道?姑娘还是亲自去问四爷吧。”那人将事情推了个干净。
紫英终于抑制不住地怒了,“若是能见到四爷,我还在这里跟你废什么话?
我不管你是小人物还是大人物。马上回去告诉四爷,我要见他。我给他一个时辰时间。如果一个时辰之内见不到他,那我只好直接去瑞亲王府求见瑞王妃了。”
那人手按在剑柄压了压,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紫英立刻察觉到了,冷笑一声,“怎么,你想杀我灭口?那你未免太小瞧我了,我敢孤身一人前来,又怎会那般没脑子,不做好万全的准备?
如果我在宵禁之前还没能回到雪亲王府,就会有人将我画了押的口供送到雪亲王和雪亲王府王妃面前,请他们为我做主。
如果四爷不怕跟那两位撕破脸,尽管把我这条命拿去。”
那人目光闪烁良久,终究不敢冒险,微微躬下~身子,“请姑娘稍安勿躁,在下这就去安排。”
紫英透过屏风的纱帐,目送那人的身影消失在暮色之中,这才发觉自己手脚冰凉。迈着发软的双腿转过屏风,颤着双手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水,大口大口地喝下去。
等定了神,又生出一股子破釜沉舟的气势来。
她已经为那个男人白白耗费了六七年的青春,不能再等下去了。女人年华短暂,若不趁着姿容犹在争一把,早早在他身边立住脚,等他荣登九五,身边美人无数,她年纪和容貌都占不了优势,就更没有地位可言了。
打定了主意,叫了花婶进来,找出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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