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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榜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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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弟千万不要这么说,鸣儿中毒是我的错。”宣宝锦微微地红了眼圈,“我不该将领赐之物随意转送,害鸣儿受苦,更累及九弟为他担忧。”
  “领赐?”凤康敏锐地捕捉地到这个字眼,声音骤冷,“那山参是谁赏赐给王嫂的?父皇?太后?还说……皇后?”
  宣宝锦又一次失言,表情慌乱起来,“九弟不要多心,那山参定是在府上被人动了手脚……”
  凤康眉头大皱,“这么说,秦王府有内奸了?”
  “九弟……”宣宝锦颓然地垂下眸子,“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追究了。总之都是我的错,与他人无关。”
  凤康有心提点她几句,让她学着对人设防,不要跟从前一样,总是默默承受,息事宁人。终究觉得这不是一个小叔应该对王嫂说的话,只得按下了。
  将杯中酒喝光,“时辰不早,王嫂早些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抱一抱拳,便起身向外走去。
  “小九。”宣宝锦的声音有些惊慌和无措,“你……生气了吗?”
  听到自己儿时的名字,凤康感觉自己那颗冷掉的心似乎又隐隐作痛起来。脚步顿了顿,终究没有回头,“那个名字早就被我舍弃了,王嫂以后还是不要再这么称呼我了。”
  说完迈开大步,径直出门而去。
  宣宝锦撑在桌上的手臂晃了晃,不胜脆弱地坐回椅子上。袖儿赶忙上前,关切地问:“王妃,您没事吧?”
  “没事。”宣宝锦有些酸涩地笑了笑,“小九和我……终究还是生分了!”
  去了一趟永寿斋,凤康更觉疲倦了。脱掉冗沉的外袍,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在软榻上躺下来。闭了眼睛,却没有分毫睡意。
  过去的某些片段与今天发生的种种,轮番在脑海之中闪现。乱糟糟的,理不出头绪,也没有力气去理。
  沈长浩携着一身酒气和脂粉味进门,见他挺尸一样躺在那里,顿时想歪了十八层楼,“难怪人说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最是考验身心。连王爷这么强健的体魄,都承受不了吗?”
  凤康随手摸起一个花瓶扔过去。
  沈长浩歪头,伸手捞住,顺势抱在怀里,继续调侃,“怎么,王爷欲求不满,要摔东西泻火吗?”
  凤康没有力气跟他拌嘴,将手臂横在额上,有气无力地道:“瀚之,我好像得病了,很严重。”
  沈长浩会意地挑了挑眉,“相思病吗?”
  “我亲了她。”
  “什么?”沈长浩吃惊起来,“王爷,你真的跟秦王妃……”
  凤康不搭他的茬,自顾自地说下去,“我问她我在她心里有多混蛋,她让我告诉她,该把我当成哪一级别的混蛋。”
  沈长浩脸上的讶色缓缓敛去,“你说的可是那位大嫂?”
  据他所知,秦王妃那样“冰清玉洁”的人,是不会说出这样状若粗鲁的话的。
  “她说她身份再怎么低贱,也不会给人当小妾当情妇。如果我用权势强迫她,最多只能得到一具尸体。”
  “不做妾不做情妇吗?”沈长浩饶有兴致地牵起唇角,“果然有性格,我喜欢。”
  凤康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她还说,如果我再追上去,她就立刻跟我同归于尽!”
  沈长浩抱着花瓶放声大笑,“同归于尽?她居然要跟王爷同归于尽?那位大嫂真是太对我的胃口了。王爷,你要她不要?你若是不要,就把她让给我吧。”
  “沈瀚之。”凤康终于对他的话起了反应,腾地一下坐起来,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幸灾乐祸起来?你说,你今天晚上躲出去是什么意思?”
  沈长浩不以为怵,手掌在花瓶光滑细腻的表面游走着,“寡嫂约见小叔,这种事情我可不想掺和。万一出了事情,第一个倒霉的就是我。”
  凤康又摸起一个花瓶扔过去,“你跟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出事就跑不了你,躲到天边儿也没用!”
  沈长浩这次只躲没接,任由那价值不菲的花瓶在身后摔成碎片,笑眯眯地望着他,“我怎么感觉这屋子里怨气冲天呢?”
  “父皇正和那个女人合谋,往我身边安插女人,可我一丝消息都没得到。难道我还要欢天喜地,翘首以待吗?”凤康咆哮着。
  沈长浩自然知道“那个女人”是谁,缓缓地敛了笑意,“这件事可是秦王妃告诉王爷的?”
  “是又怎么样?”凤康没好气地反问。
  沈长浩放下怀中的花瓶,再开口语调就有些淡淡的,“我会派人去查清楚,不过秦王妃的话,王爷还是不要太当真为好!”
  凤康不屑地冷哼一声,“你少在那里阴阳怪气,你们查不到,还不准别人告诉我吗?”
  “我言尽于此,王爷好自为之。”沈长浩扔下两句话,又携着一身酒气和脂粉味离去。
  凤康皱了皱眉,又躺回软椅上,愈发心浮气躁,不得入眠……
  

第067章 水培芽苗菜
更新时间2014…5…24 9:08:02  字数:2172

 过完冬元节,对以农耕为主的人们来说,就算是正式进入冬歇期了。按照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要将一天三顿饭改为两顿,为的是节省粮食。
  第一顿在早上,第二顿在午后,没有固定的时段,一般是下午两三点钟。因为虎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叶知秋不太赞同吃两顿饭。可成老爹坚持,说不能坏了祖宗的规矩,她也不好逆了他的意思,便在晚上睡觉之前,单给虎头开个小灶。
  自从有了十两银子的家底,成老爹神清气爽,走路腰板直了,说话嗓门也亮了。以前不爱出门,现在只要天好,就出去跟街坊四邻的人们凑到一起聊天。
  因为刘婶不遗余力的免费宣传,村里人都知道他有一个能干的侄孙女儿,都说老天开眼,让成家捡到宝儿了。
  每每听到这话,成老爹都乐得脸上开花,“是啊,能摊上秋丫头这个孙女儿,可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这天吃过第二顿饭,成老爹照例让虎头扶着他出门晒太阳。叶知秋收拾了碗筷,便和阿福一头扎进了西厢房。
  说是厢房,其实就是一间仓库。废弃很多年了,里面堆放着生锈的农具,渔网,和一些打猎用具,都是成老爹眼睛好的时候用过的。
  原本墙壁裂了缝,屋顶也有几处塌陷。被叶知秋收拾出来,又请村里的泥瓦匠修补改建了一下,现在已经焕然一新。
  几口大号水缸排成一行,每个缸上都叠放着几个竹筛子。一进门,便能闻到一股浓重的豆腥味,还夹杂着阵阵或甜或涩的清香。
  叶知秋走到一个竹筛跟前,揭开笼布一角看了看,一颗颗饱满发亮的种子已经冒出了白白嫩嫩的芽尖。她原本还担心这两天温度太低,会影响发芽速度和质量。现在看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阿福还不太懂这方面的事情,紧张地问道:“知秋姐姐,怎么样了?”
  “还不错,过几天就能拿到城里去卖了。”叶知秋说着自己也有些期待,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接触种植。虽然只是最简单的无土栽培,也足以让她欢欣雀跃了。
  她选择培育芽苗菜,是经过市场调查后决定的。这个时代的芽苗菜已经有不少种类了,其中以黄豆芽、绿豆芽、豌豆芽和黑豆芽最为普遍,大的茶馆之中也有麦芽茶。
  不过他们似乎并没有反季节培育的观念,只在夏元节前后才盛行吃芽苗菜。冬元节过后,市面上几乎见不到。听说大户人家会在过年的时候生发一些,也只是放在汤里添个彩头。酒楼之中芽苗菜的做法也很单一,基本上就是凉拌、炖汤和肉炒,连醋溜都很少见。
  她从这固执的传统之中发现了商机,便买了水缸和竹筛。舍弃了最常见的黄豆绿豆,选了花生、蚕豆、香椿和萝卜种子,培育了这一批芽苗菜。
  选种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水培芽苗菜毕竟是简单的技术。开了这个头,只要是不太笨的人都能做。要想从中取胜,推陈出新是唯一的方法!
  阿福听她这么说,才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咱这次要亏本了呢。”
  水缸和竹筛倒是没多少钱,那几样种子可是花了不少银子呢。万一不成,那就太让人心疼了。
  叶知秋拍了拍她的肩头,“放心,就算亏本,也不会亏你那一两半。”
  “知秋姐姐你也太看不起我了。”阿福不乐意地撅起嘴巴,“是我自己非要跟你投钱的,赚了我分成,亏了我就溜号,那我成啥人了?我爹知道了不打死我才怪呢。”
  叶知秋郑重其事地朝她鞠了一躬,“对不起,我错了,我应该说‘肯定亏不了’才对。”
  阿福“噗嗤”一声笑了出了,“这还差不多。”
  提起老牛叔,叶知秋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来,“阿福,老牛叔什么时候回来?”
  几天之前,村里人组织起第二波青壮年去掏水洞,老牛叔和多禄多寿都跟团去了。村里的牲口也都被拉去河边,进城想雇车都雇不到。
  阿福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往年出去这些日子就该回来了,今年到现在都还没动静。打昨天开始,我娘就念叨,别是跟掏土洞那些人一样,出啥事儿了。我也担心我爹和我哥,心里老不踏实。”
  叶知秋知道掏水洞比掏土洞要危险,因为是在冰面上作业的,天寒地冻,一旦出现冰裂落了水,活着回来的几率就会很低。不过这话她可不敢对阿福说,只捡吉祥话安慰了几句。
  两人给芽苗菜淋了一遍水,从西厢房出来,就见刘婶慌慌张张地进了院子,“秋丫头,不好了!”
  她平日里一惊一乍惯了,叶知秋早就习以为常,也没往深处去想,笑着问道:“刘婶,又有什么事情不好了?看把你急的。”
  “哎哟,我能不急吗?”刘婶晃着胖乎乎的身躯,三步两步窜到她跟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快走,跟我出去躲躲。”
  叶知秋觉得事情不太对劲,赶忙问道:“刘婶,好好的躲什么?到底出什么事了?”
  “王老刁来了。”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刘婶脸上有着小小的恐慌,“他进村儿就打听你的事儿,这会子正往你家走呢。我瞧着他没安好心,串门都顾不上了,赶紧跑回来告诉你一声儿。对了,咋不见成老哥和虎头呢?”
  “他们出去了。”
  刘婶一听这话更急了,“就一个人儿更不能在家待着了,跟我家去藏着。”
  “那王老刁可不是好东西,他来找你一准儿没好事儿。知秋姐姐,你快跟刘婶去吧。”阿福也在旁边劝道。
  叶知秋眼色沉了沉,挣开刘婶的手,“刘婶,阿福,你们都回去吧。”
  现在不知道王老刁所为何来,没必要躲躲藏藏的。再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过了今天,他迟早还会找上门来的,躲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如果真是不好的事,那也是她该面对的,不能把别人牵扯进来。实在不行她可以一走了之,刘婶和阿福还要在这里生活下去。得罪了地保,可不是小事。
  刘婶劝了几句,见她执意不肯走,又怕上了王老刁的眼,只好嘟嘟囔囔地回家去了。阿福却说什么也不肯走,叶知秋拿她没辙,便让她先进屋躲起来。
  这边刚刚安顿好,王老刁便跟掐准了时间一样,出现在大门口……
  

第068章 如意算盘
更新时间2014…5…24 18:30:43  字数:2265

 王全福三十七八岁的样子,中等身材,细长瘦脸。因为多年不曾劳作,很少晒太阳,肤色有些不健康的苍白。三角小眼,眉毛又淡又短,下巴上留着一绺稀疏的山羊胡。一身绛褐色的缎面长袍,罩在略显干瘦的身上,颇有些弱不禁风的感觉。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壮汉,体型健硕,面相凶恶,手里牵着一黑棕色的马。看那样子,应该是他养的下人兼打手。
  叶知秋冷眼观望的时候,王全福也打量过来。目光越过低矮的柴门,落在她那张俏生生的面孔上,便如同生了根一样,再也挪不开了。
  作为地保,经常挨家挨户征粮纳税,传达官府的公文,可以说对这三个村子再熟悉不过了。哪家有模样俊俏的大姑娘小媳妇儿,他心里都有一本清楚账。就连县太爷的夫人小妾,他也远远地见过。
  他自觉阅美无数,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开了眼。布衣荆钗,未施粉黛,就站在那样一个破落不堪的小院里,竟让人有种惊为天人的震撼。
  叶知秋见他目光猥琐,一味地盯着自己,强忍着厌恶,开口问道:“你有事吗?”
  听她问,王全福才回过神来,赶忙堆出一脸笑纹儿,“你就是成老汉那个远房的侄孙女儿吧?我是大、小喇叭村和王罗庄的地保,我姓王,大名儿全福,你叫我王大哥就行了。”
  年纪一大把,也好意思给人当哥?叶知秋心里冷笑,面上依旧平淡,“原来是王地保,请问你来有事吗?”
  王全福没听到她叫“大哥”,神色有些讪然。等了半晌,也不见她迎过来。便吩咐壮汉在外面等,自己推门进了院子。
  “我上次来这门户里还破破烂烂的,这会儿瞧着不太一样了啊。”他一边东张西望,一边打着哈哈。
  叶知秋站着没动,把问过两遍的话又问了一遍,“王地保,你有什么事吗?”
  “啊?啊,是这样的。”王全福在她跟前站定,竭力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派头,“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叶知秋。”
  “叶知秋,一叶知秋,真是好名字。”王全福颇有些显摆地说了她名字的出处,又接前话说道,“知秋妹子,你来小喇叭村也有个把月了吧?按照朝廷文书上规定的期限,超过一个月便算是常住。照理说,成老汉应当带你去县衙备案,领一张居留文书才行……”
  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拿眼睛瞟着叶知秋。
  叶知秋知道他这是等她问呢,便如他所愿,“没领会怎么样?”
  “没领……咳,那可就麻烦了。”王全福一本正经地道,“前几日我去了一趟县里,县太爷下了文书,说临近年根儿,要清点人口。但凡不是本地的,都要带上身份文书,到县衙画押立据,存案留底。如果查出身份可疑的人,就要立刻抓起来问罪。”
  叶知秋不是没有见识的人,岂会听不出他夸大其词?这年头灾荒连连,流动人口多了去了,真要抓,恐怕华楚国的所有牢房都要人满为患了。
  不过要想在小喇叭村安身立命,还真需要官府那一纸文书。没有身份证明,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若是有人居心叵测,诬陷她是奸细,到时候她有理也说不清。
  有了这层计较,便认真打听起来,“王地保,没有身份文书怎么办?”
  “怎么,你没有身份文书吗?”王全福惊讶地望着她。
  叶知秋记得成老爹的嘱咐,便按照那个版本答道:“是啊,我父母都没了,我是逃难出来的。路上又遇到了劫匪,东西都被抢光了,身份文书也在里面。”
  “哎哟,你这妹子还真是可怜。”王全福脸上挂着怜惜,眼底却闪动着抑制不住的喜色,把话说得愈发夸张了,“这事儿可是大大地不妙了啊,没有身份文书,就证明不了你的身份,轻则要挨板子坐大牢,重则会被当成奸细,问罪砍头的。搞不好成老汉和他那小孙子,还有小喇叭村的人都会被牵连进去,问个窝藏包庇之罪。”
  叶知秋很配合地流露出慌乱之色,“那该怎么办啊?”
  王全福故作为难地叹气,“唉,这事儿不好办呐!”
  “王地保,你跟县衙的人熟,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叶知秋恳求道,“你看我不过就是一个弱女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怎么可能是奸细呢?”
  王全福顺着她的话儿,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啧啧,这身条,有前有后的,家里那俩婆娘加起来也不顶这一个一半儿的。
  原本还想再拿拿乔,心里一痒,就把实话说出来了,“这个好办,你只要找一个能给你做担保的人,一块儿去县衙报了籍贯来历,签字画押,写下保证。等县太爷核证属实,自会发你一张居留文书。”
  听了这话,叶知秋心里踏实了不少。核实也就是走走过场罢了,这个时代又没有电脑联网,那么多外来人口,如果每一个都去原籍核证,县衙里的人恐怕也不用干别的了。
  “王地保,真是太谢谢你了!”虽然心里膈应,可面子还是要做足的。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的道理她懂。
  王全福听她跟自己道谢,心里得意之余,又添了几分满足。盘算着要趁热打铁,跟她多亲近亲近,眼珠转了转,便想出了一个主意。
  “知秋妹子,我明天正好要去县衙办事儿。你就跟我一块儿去吧,我给你作保,还能顺便帮你说说情,疏通疏通门路,怎么样?”
  叶知秋直觉他没安好心,有心拒绝,转念想了想,有这个人帮忙,事情的确会好办很多。只要她小心提防,他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她怎么样。
  “好啊,那就多谢王地保了!”她一口答应下来。
  王全福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痛快,面上一喜,又殷勤地建议到,“这儿离县城好几十里路,要走路可就远了。我家里有牲口有车,要不我明天一早来接你?”
  叶知秋来者不拒,笑眯眯地道:“好啊,那就麻烦王地保了!”
  “行,那就这么办。”王全福见她对自己毫无戒心,更是春风得意,又跟她东拉西扯地说了几句,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他前脚出门,阿福后脚就跑了出来,“知秋姐姐,你疯了?王老刁是啥人?你咋能答应跟他一起进城呢?”
  叶知秋笑了一笑,“放心,不会有事的。”
  像王老刁那样小人得志的人,心理上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偏激。躲着避着,只会让他生出更强的征服欲望。与其等他背后耍花招,还不如正面突破。
  至于明天进城该如何应对,她已经有了打算。
  

第069章 捧得高摔得狠
更新时间2014…5…25 0:35:00  字数:2245

 王全福兴奋得一夜没怎么睡着。
  他听到风声,说成老汉的侄孙女儿在城里卖小吃赚了不少银子,本打算寻个由头,诳她一吊半吊的零钱来花花。谁知道过去看到那样一个美人儿,色迷心窍,竟把那茬给忘了。
  罢了,能与佳人相约进城,也是美事一桩!
  满怀期待地煎熬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便起来准备。用蘸了芝麻油的牛角梳子把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特地拣了一件颜色显嫩的夹袍,脚上穿了新做的熊皮短靴。
  对着铜镜照了照,觉得风、流倜傥,万无一失,便吩咐铜锤套好马车,往小喇叭村赶来。
  “哟,王大人来了?”
  “王大人,来得真早啊!”
  “马车里坐的可是王大人吗?这早就起了,真是个勤快人儿!”
  ……
  村里人纷纷探头打招呼,王全福只好掀开车帘笑着回应。被问得多了,心里不耐烦,索性坐在车里装死。他不出声,人家热情不减,该问还是问。
  他心里藏着鬼,生怕惹人注意,特意比往常早起了两刻钟,没想到还是没能避开人眼。“万众瞩目”地穿过大半个村子,头皮已经有些发麻了。心里暗骂这些土包子不识趣,以前来小喇叭村也没见这么热络。
  听铜锤“吁”地一声喝住了马,知道成家到了,赶忙敛了面上的忿色。理了理须发和衣袍,掀开车帘。一眼看到那含笑立在门外的倩影,赶忙堆起笑纹儿,刚要开口,才发现她不是一个人。
  拿眼睛扫了扫被她搀在臂弯里、盛装打扮的成老爹,笑容便有些僵硬了,“知秋妹子,你们这是……”
  “我想带他进城去看大夫。”叶知秋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笑眯眯地道,“王大哥,你不介意我爷爷也你搭个顺风车吧?”
  刘婶掐准了时机,从院子里探出头来,“哎哟,王大人你来了?秋丫头这几天儿就张罗着找车进城,给成老哥瞧眼睛。你也知道,最近村里的牲口都被拉去河边掏水洞了,实在寻摸不着。王大人,你可真是雪窝子里送柴火,帮了大忙了!”
  王全福早被叶知秋那一声“大哥”叫得春心荡漾,被刘婶这么一架,脑袋就不受控制地点了两下,“应该的,应该的,都是乡亲嘛,哈哈。”
  一个瞎眼老汉而已,也不碍什么事,当他是个会喘气儿的摆设也就是了。
  “谢谢王大哥。”叶知秋跟他道了谢,将成老爹扶到车上坐好,又扭头冲院子里喊道,“虎头,要走了。”
  “来了。”虎头应了一声就要跑。
  阿福一把扯住他,小声地问道:“我刚才跟你说的你都记住没?”
  “记住了。”虎头信誓旦旦地拍了拍单薄的胸膛,“我一准儿不让王老刁欺负了姐姐。”
  阿福还是有些不放心,可她要留下照看西厢房那些芽苗菜,不好跟去,只能把保护叶知秋的重责大任交给虎头。
  “行,那你去吧!”她在虎头屁股上拍了一把。
  虎头也不恼,笑嘻嘻地跑出门去,就听叶知秋正在跟王老刁道歉,“虎头离不了我和爷爷,非闹着要跟去。王大哥,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已经让成老爹上了车,如果不让虎头上,那不等于明摆着告诉人家自己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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