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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榜推]-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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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萝卜军的军务她能当一半的家呢。就劳烦王妃好生提点提点她了。”
    他都这么说了,叶知秋只好耐着性子给罗莹解释。“萝卜军的番号不会消失的,清阳府有养兵的特权。等应付完了四皇子,我们会以纪念父皇为由,重新组建萝卜军。
    重新组建只是个幌子。统帅和兵士还是你们萝卜军的原班人马。
    我不懂军事,具体要怎样操作,等你们见了凤康。跟他商议就是了。”
    罗莹闻言心里舒坦了些,仍对一件事耿耿于怀。“兵符呢?那不仅仅是兵符,还是老将军的遗物呢。”
    叶知秋不好跟她说,伪造有风险,为了让四皇子相信罗博是真的要辞官,必须牺牲那对兵符,交出去就拿不回来了。便对罗博递了个眼色,示意他好好开解一下他妹妹。
    罗博张口就道:“我爹的遗物都在我五姐那儿呢,明天我写信让她送你一箱,兵符你就别要了吧。”
    罗莹并不是那么死心眼儿的人,人都有恋旧之心。那兵符伴随萝卜军已经四十多年了,是萝卜军独一无二的标志。她想着能不交出去就不要交出去,打算作为附加条件跟叶知秋讨教还价的。
    无奈她那分不清里外的义兄加上司不配合,又急又气,将两手的指节捏得嘎嘣作响。
    罗博并没有立刻答应叶知秋的提议,说要跟几位重要的将领商议一下,再作决定。
    对军人来说,改旗易帜是大事,叶知秋也没指望第一次见面就把这件事谈妥了。又商量了一些细节,便要告辞。
    罗博起身相送,“王妃慢走,商议出结果我会再联系你的。”
    “好。”叶知秋还了礼,转身向外走去。
    沈长浩见罗博没有要跟自己道别的意思,心下纳闷得紧,忍不住开口问道:“敢问沈某有什么地方得罪了罗将军吗?”
    罗博没听见一样,还原了叶知秋第一眼看到他时的姿势,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沈长浩碰了一鼻子灰,又见罗莹等着送客,只好怀揣着满腹疑惑离开船舱。
    刘铁送二人下了船,转回船舱,听罗博和罗莹说了叶知秋提出的计划,忧心不已,“大将军,二将军,你们不会真的打算接受雪亲王妃的提议吧?
    她不过是一介女流,真能做得了这么大的主吗?”
    “你不觉得挺有意思的吗?”罗博兴致勃勃地笑道,“皇上说我跟着雪亲王两口子,日子一定会过得很有趣。我起初还不太相信,见了雪亲王妃我信了,皇上实在英明。
    罗莹,刘铁,你们说我要不要过有趣的日子呢?”
    罗莹和刘铁都是了解他脾性的人,知道他问这话就是已经决定了,他决定的事情,一百头牛都拉不回来。无奈地对视了一眼,各自盘算着要替他跟雪亲王夫妻提些什么样的条件才好。
    那边沈长浩也有同样的忧虑,“王妃,罗将军会答应吗?”
    “会的。”叶知秋笃定地道,“他那样的人是不会乖乖听从朝廷调遣的,华楚国的天下又不允许养私兵,他若不归顺我们,就只能等着被朝廷歼灭了。
    我们是他唯一的出路,而且我们能许给他朝廷给不了的自由,光凭这一点,他就拒绝不了。”
    沈长浩一直以为自己的性子已经足够跳脱了,然而今天听了叶知秋和罗博两个人的商谈,第一次感觉有些跟不上他们的思维。
    头回见面的罗博也就罢了,连叶知秋都让他生出这样的感觉,让他颇感挫败。
    他自诩是天底下最了解女人的男人,可直到现在也没能真正了解自己喜欢的女人,当真有够讽刺的!
    收敛心神,正色地看着叶知秋,“王妃,这件事可要通知王爷?”
    “不用。”叶知秋干脆地道,“他现在不知道被多少双眼睛盯着呢,通知他容易泄露机密,不必要的风险尽量免了吧。”
    顿了一顿,又道,“沈公子,你安排一下,我要下船。”
    沈长浩吃了一惊,“王妃要潜回京城?”
    “嗯。”叶知秋点头,“我要去把凤康带回来。”
    ——L

☆、第540章 兵临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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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丙寅年冬,华楚王朝第二任国君——人称的圣武大帝的凤帝,“驾崩”二十日一后,其四子凤羿继位登基,改年号为弘治,民间多以讳称称呼他为羽帝。
    登基大典结束之后,羽帝便当着文武百官和各国使节的面宣布了立藩的决定。将清阳、旬阳和詹宁三府设为藩镇,由原先所领封地的三位亲王担任藩王,分理各府政务。
    旨意一出,立时在朝中引起轩然大波。
    朝臣们纷纷进言,提出异议,主张华楚国正值太平盛世,没有立藩的必要;未受封的皇子们更是反应激烈,当场提出要么撤回圣旨,要么一视同仁,让所有皇室血脉都离开京城,各自就藩。
    羽帝声称此次立藩并不是为了镇守平乱,而是为了试行新政。若效果显著,便在整个华楚国推广,到时自会考虑增设藩镇。
    然而这个理由并未说服朝臣和皇子们,羽帝只得拿出强硬的态度,严惩了闹得最凶的几个人,并在王阁老等人的默许之下,一意孤行地敲定了立藩一事。
    受封的三位亲王之中,有两位当天就离开京城,赶赴藩地。雪亲王凤康则被羽帝以守灵为由,软禁在宫中。
    帝后的棺椁移至普度寺后,又以他担任太子期间、国库账目有误为名,扣住不放。
    叶知秋和沈长浩分别以各人和藩地的名义上了几道折子,要求羽帝放人,都被羽帝以账目尚未查明为借口挡了回去。
    如此来来回回,就进了腊月。
    归圆第一日,朝中照例休沐。文武百官都在家中吃着象征团圆意义的饺子。羽帝却政务缠身,埋头御书房,批阅着因快过年了陡然增多的奏折。
    正批得头昏脑涨之际,便有急报送了进来,“皇上,京城二十里外突然出现了一支来历不明兵马,大约有两万人之多。
    据探子回报。这支兵马的行进速度非常之快。不出半个时辰就会逼近城门。”
    凤羿脸色一变,手中的朱笔“啪”地一声掉在案上,“什么兵马?哪来的兵马?”
    “回皇上。这支兵马不曾打出旗号,目前还不知道所属何处。城门守兵紧急关闭各处城门,知会了京畿营和京府府衙,准备迎战。”
    不知道是奏折批阅多了。还是被这消息惊到了,凤羿只觉大脑嗡嗡作响。他刚登基没多久。就有人引兵打到家门口了,这算什么事儿啊?
    “加派人手再探,一定要查清楚这只兵马的来历,以及他们逼近京城的目的。”他沉声地吩咐道。“还有,马上传文武百官入宫议事。”
    来人答应一声,快步地退了出去。
    凤羿没了批阅奏折的心思。两手用力地按住太阳穴,好像这样就能自己乱糟糟的头脑清醒一些。
    太监九顺端了一碗馄饨进门。小心翼翼地放在龙案上,“皇上,您吃口东西吧,这是静嫔娘娘送来的。
    静嫔娘娘说,本想给您送碗饺子的。可想着天儿冷,您又批了许久的奏折,还是进些汤水为好,便改成了馄饨。是您最喜欢吃的三鲜馅儿,静嫔娘娘亲手做的呢。”
    他口中的静嫔不是别人,正是凤羿不久之前才带回宫中的紫英。
    凤羿登基之后,尊梁太后为太皇太后,宁妃为太后,僖嫔等人为太妃。立了瑞王妃为皇后,阮侧妃为淑妃,两位侍妾和紫英、孙小姐都一碗水端平地封了嫔。
    孙小姐对这个品阶不满,在后宫摔盆砸碗闹了一通。
    紫英虽然也很不满,但她比孙小姐能忍。深知要想在后宫立住脚,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得到凤羿的重视和宠爱。是以只要有机会,就要表现一番。
    这样的殷勤,若是放在别的时候,凤羿或许会很受用。然而在这兵临城下的时刻,他哪里有心思吃馄饨?
    抬手就将那碗馄饨连同托盘扫了出去,“这群愚蠢的女人,不是争风吃醋,就是对朕百般讨好,关键时刻没有一个能当大用的。
    你去告诉静嫔,让她安分一些。再敢在朕眼皮子底下耍花样,朕跟她新账旧账一块儿算。”
    九顺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吓得两腿直哆嗦,连声称“是”,叫人进来收拾了地上的东西,又忙不迭跑出去,将他的话原封不动地转给等在殿外的紫英。
    紫英没想到自己一片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不知道自己怎么惹着他了,又是气恼又是不安,心慌意乱地回到后宫。
    孙小姐听说了此事,立刻伙同被封为彩嫔的杨氏侍妾前去“探望”,阴阳怪气,将她好一通嘲弄。
    不提后宫如何热闹,前头书房里,文武百官还没到,凤羿又一次接到了关于那支兵马的消息,失态地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领兵的是雪亲王妃?!”
    “是,那支兵马在距离西城门五里的地方停了下来,有人以雪亲王妃的名义喊话,说他们是来接雪亲王回藩地的,请皇上亲自或派了亲信出城商谈。”
    凤羿表情恢复正常,心里犹自惊讶不已。
    据他所知,清阳知府是凤康的人,巡抚却不是。若是叶知秋和沈长浩替他收服巡抚,调用了清阳府的驻军。从清阳府到京城要跨越数个州府,两万大军迁徙过境,想瞒过地方官员是不可能,可他事先为什么没有听到半点风声?
    况且清阳府驻军的数量也没有那么多。
    那么这支兵马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为什么会听从雪亲王妃的调遣?
    一时怀疑这是个圈套,一时又怀疑凤康老早之前就私下养兵了,迟迟拿不定主意。
    思忖再三,决定找了凤康来探探口风。
    凤康应召来到御书房,听说叶知秋领兵来接他,亦是大感意外,“皇上确定来的是知秋?”
    “是不是九弟妹,九弟心中应该有数吧?”凤羿见凤康的神色不似伪装,心中疑惑,还是忍不住出言试探。
    凤康不答这话,眯着眸子琢磨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空当,九顺进门禀报:“皇上,诸位大人已经到了,都在御书房外等候召见呢。”
    凤羿还没摸清那支兵马的底细,想跟文武百官商议也无从谈起,便吩咐让他们暂时去朝房休息。叫人上了茶,继续跟凤康套话,“九弟,你跟朕说实话,九弟妹领来的那支兵马是不是萝卜军?”
    ——L

☆、第541章 交换条件

凤康也有同样的怀疑,毕竟华楚国境内有可能听从叶知秋调遣,又能神不知鬼不觉逼近京城的兵马,也只有萝卜军了。
    当然,这个猜测建立在“兵临城下”真有其事的前提下。
    比起叶知秋领兵而来的说辞,他更怀疑这是凤羿自导自演的戏码。
    这些日子凤羿一直软硬兼施,逼他交出萝卜军的兵符,这难保不是凤羿为试探兵符是否在他手上而布下的局。
    不知道真假,实话也就无从说起了,“臣弟还想请皇上解惑答疑呢。”
    凤羿套了半天话,没套出一句有用的,心下愈发焦躁了。
    吩咐侍卫将凤康带到偏殿监管起来,走来走去地转了半晌,才下定决心,不管是不是圈套,都要派人去看一看。
    因他不守信用,罗织罪名扣留凤康,引起几位老大人的不满,不敢找了他们讨主意,便叫来几位新近提拔的亲信商议,到底派谁去谈判为好。
    一群人讨论许久之后,选中了京府知府叶思远。
    选中叶思远的理由很简单,一是此人油滑善钻营,能够见机行事;二是此人没有很硬的后台,便是因意外情况牺牲了,也不会牵扯到太多人的利益。
    叶思远听说皇上要派他去跟“敌军”谈判,一面受宠若惊,一面心惊胆战。进了御书房,得知领兵的人极有可能是叶知秋,没了心惊胆战的感觉,受宠若惊的感觉也跟着消散了。
    怀着复杂的心情出了城,来到“敌方”阵营前面,表明钦差的身份。便被一群体型健硕的兵士粗鲁地架走了。
    进了帅帐,只见叶知秋坐在那里喝茶,一个下巴上挂着大胡子的人陪坐一旁。目光撞进那人笑意满溢的眼睛,不知道怎的,竟遍体生寒。
    心里默念着,“我女儿在呢,她不认归不认。绝不会对她老子不利的。不用慌,不用慌。”
    上前给叶知秋见了礼,表明身份和来意。“下官乃京府知府叶思远,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前来与王妃商谈的。”
    看到他的瞬间,叶知秋就知道她这便宜老爹被人当成炮灰了。不让座也不寒暄。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条件说了,便叫人送他回去。
    虽然早知道她不把自己当父亲看了。可受到这样的冷待,叶思远还是止不住失落。一路怅然地回到皇宫,将在敌方阵营的所见照实禀给凤羿。
    “当真是萝卜军?”猜测得到证实,凤羿反而不敢相信了。
    “王妃……雪亲王妃是这样说的。大帐里还坐着一个大胡子,微臣听雪亲王妃称呼他罗将军。”叶思远此时才为自己见到传说中的萝卜军统帅激动起来,颤声地禀道。
    “罗?”凤羿努力回想着京城的权贵们。哪些姓罗,官居几品。是否有被他那离家出走的老爹秘密委任为萝卜军将领的可能。然想了半天,也没得出个结果。
    又细细询问叶思远,“……军容如何?将士们的披戴如何?瞧着可骁勇善战?”
    “回皇上的话,军容整肃非常,偌大一片兵营,鸦雀无声,连脚步声都听不到。将士们各个英武不凡,身披重甲,所配兵器也都是材质上乘,瞧着十分地骁勇善战。”叶思远一五一十地答道。
    凤羿只觉后背阵阵泛凉,身披重甲,还听不到脚步声,可见这支兵马的军事素养不是一般的高。心中已经相信来的就是萝卜军了,谨慎起见,还是让叶思远画出甲胄的模样,交由兵部查询核对。
    做完这些,才进入正题,“雪亲王妃都提了什么条件?”
    想起叶知秋列举条件的时候那目无上殿的语气,叶思远额上微微冒汗,暗暗斟酌一番,用相对委婉的说辞禀道:“雪亲王妃说,萝卜军的兵符在她手上。
    请皇上放了雪亲王回清阳府,她会将兵符双手呈上……”
    凤羿心中冷哼道,果然不出他所料,兵符并不在凤老九手上。早知如此,他就不该讲究什么君子之道,直接抓了叶知秋,逼她交出兵符就是。
    “还有什么?”他问道。
    叶思远不敢转达“一手交符,一手交人,让皇上别耍花样”之类大逆不道的话,“雪亲王妃还说,国库账目有误不关雪亲王的事,请皇上替雪亲王做主。”
    其实叶知秋的原话说,“你回去告诉皇上,国库账目有误这样的罪名实在太下作了,一听就是捏造的,我们家王爷背得起黑锅,却丢不起那个脸,让他赶紧把案子销了。”
    凤羿仍在疑惑,既然兵符在叶知秋手上,为什么她直到现在才来跟他换人,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听叶思远停住不说了,心下颇不耐烦,“非要朕问一句说一句,你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吗?”
    叶思远心道四皇子自从当了皇帝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脾气越来越大,便是笑也笑不出从前那云淡风轻的模样了。嘀咕归嘀咕,赶忙跪下请罪,“皇上息怒,雪亲王妃还提了一个让微臣难以启齿的条件,请皇上容臣单独禀报。”
    意思让他清退左右。
    凤羿听出来了,这个条件定然关乎自己的颜面,不好当着别人的面说,便对九顺等人挥了挥手,待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沉着脸色道:“她到底说了什么?”
    “回……回皇上,雪亲王妃说……”叶思远战战兢兢,不敢抬头,“她给过您忠告了,您不听怨不得别人。
    她手上有一份‘卖身契’,您要想拿回去,就用五十年的自主海航权来换。
    她还说,您若听不明白,可以找雪亲王问一问。”
    凤羿五指收拢,紧紧地捏成拳头,这个女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跟他要自主航海权。他们两口子欺人太甚,当真把清阳府当成一国了。
    还不等这怒气发作出来,又听叶思远说道:“另外,她替您养了萝卜军好几个月,粮草,甲胄兵器,衣服鞋袜,马匹弩机,样样都用最好的。
    这养兵的银子没有理由让她一介女流来承担,还请皇上把这笔账给清了。”
    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本折子来,高高举过头顶,“这是账目清单,请皇上过目。”
    ——L

☆、第542章 有害无益

凤羿打开折子,见上面煞有介事地列了许多条目,林林总总,折合起来足有五百万两白银之多。
    他领过兵,岂会不知道甲胄兵械这些东西并非消耗费,顶多需要定期修缮而已。凤帝走了不过两个月,区区两万人马,就是撑死了,也吃不出五百万两银子。
    因恼恨叶知秋狮子大开口,握着折子的手直哆嗦。
    “去请了雪亲王过来。”他冷声吩咐道。
    九顺他们刚才被清出去了,叶思远只好担起跑腿传话的责任,应了声“是”,爬起来向外走。
    因凤康从来没有搭理过他,他瞧见凤康总有一股子数不清道不明的心虚感。是以将差事扔给九顺,就躲进了候厅,避免跟凤康碰面。
    “连个女人都管不住,九弟当真把我们凤家男人的脸都丢尽了。”凤羿一见到凤康就发作道。
    凤康不悦地眯起眸子,“皇上莫不是在谁那里受了气,打算拿了臣弟当出气筒?”
    “你自己看看吧。”凤羿高高地举起手中的折子,终究没有勇气扔到他脸上,便重重地摔在桌上。
    凤康将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无嘲讽地看了他一眼,拿起折子翻开,一眼就认出了叶知秋亲的笔迹。于是从头到尾,认认真真,一字不落地看完了。
    “不愧是我家知秋,账算得就是好。”他骄傲地扬起唇角。
    凤羿险些被他气笑了,“九弟就由着九弟妹这样胡闹?”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怎么能叫胡闹呢?”凤康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皇上莫非想赖账不成?”
    “你……”凤羿陡然伸手。指向他的鼻子,见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又悻悻地收了回来。深吸了一口气,放缓语气,“九弟,两万人马断然用不了这许多银子。
    九弟妹开口就要五百万,未免也太过分了。
    另外。她还跟我要五十年的自主航海权。出海与番邦贸易交流。那是朝廷应该操心的事。清阳府只是华楚国的一个州府,要自主航海权做什么?
    没有朝廷派发的通关文牒,船队离开华楚国的疆域。就是非法航行。便是叫人击沉,也只能生受了。
    九弟妹不懂这些,九弟出使过番国,总该懂吧?
    你劝劝她吧。莫要叫她被航海带来的暴利冲昏了头,做出让自己日后后悔的事。”
    凤康抱着双臂与他对视着。丝毫没有被他说动的样子,“是皇上没有弄明白我家知秋的意思吧?
    我们若想走~私船,何必告诉皇上?跟皇上要自主航海权,不就是为了让朝廷派发通关文牒吗?
    清阳府派船队出海。跟番邦的人来往做生意,带动华楚国的物品流通,对皇上也有好处不是吗?我不明白。皇上为何不肯同意?
    再说,我家知秋最讲道理。从来不白拿别人的东西,她跟你要航海权,想必提出用什么东西作为交换的吧?”
    这正是凤羿接下来想问的事情,“九弟妹说她手上有一份‘卖身契’,却不知这与朕有什么关系?”
    “皇上可还记得,喻儿曾经被人贩子拐卖过?”凤康提醒他道。
    凤羿脸色大变,“莫非……”
    “就是皇上所想的那个莫非。”凤康在叶知秋讨账的折子上看到了她留下的暗语,对今日发生的事心中有底,愈发气定神闲。
    “这不可能。”凤羿不信。
    喻儿是他和瑞王妃,也就是如今的皇后所生的嫡长子,聪明伶俐,深得他的欢心。也因他太过宠爱了一些,那孩子小时候有一阵子十分地顽劣。
    喻儿九岁那年的春元节,因得了风寒,没能跟他们夫妻两个一起入宫赴宴。那孩子竟趁下人不备,钻进运送杂物的马车偷溜出去,在街上被拍花子盯上,拐卖到一家专为达官贵人培养娈童的倌馆。
    所幸找到得及时,并未让那孩子受到什么伤害。
    他为了掩盖这件事,派人杀了所有见过喻儿的人,并将那家倌馆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那件事做得干净利索,除了他和几个亲信,没有人知道喻儿被拐卖的事情,更不可能有任何证据留下。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目露寒光。
    凤康也没打算隐瞒,“四哥急着杀人放火,想必没有审问过那家倌馆的人吧?
    所以你不知道,喻儿刚被带进倌馆的时候,就被某位富家子弟看中了,当即跟倌馆的掌事买了下来。四哥派人杀进去的时候,那人就躲在隔壁房间的床下,无意间听到有人称呼喻儿为世子。
    侥幸逃出生天之后,他一时好奇,便循着蛛丝马迹暗中打听,得知自己买来竟是瑞王府的嫡长子,吓得半死。
    又听说许多去过倌馆的人都倒了大霉,害怕四哥迟早有一天会找到他的头上,于是说服家人,匆匆忙忙地搬离了京城。
    原以为那张卖身契已经在大火之中烧成灰烬了,不料多年之后,竟从当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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